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FATE / Stay Everyday 「後」宮士郎篇

「啊啊...嗯...士郎...還要...」門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許夕陽餘暉,門外似乎還能聽到剛放學的學生們討論著等會兒要去哪蹓躂的聲音。
不過僅只隔著一扇門的此處,卻依照往例上演著一齣香豔無比的戲碼。

白衣藍裙的金髮少女被紅髮少年摟在懷中,還不需要用胸罩束縛的嬌嫩乳峰被少年直截了當地緊緊抓住,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透現出兩個微妙的小突起。
自從廢墟中與Saber、凜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雖然士郎一直說服自己那是活下去的必要手段,不過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這麼認為,一開始還拿著補充魔力作藉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隨著次數增加,兩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要有空閒就黏在一起,做著這早已補過頭的補魔力行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經在門口迎接他了。而在她還沒開口說話之前,士郎就已經將她摟進懷中,恣意輕薄著這個嬌小的從者。
「啊...嗯...士郎...不行...還沒做晚飯...」Saber喘息著吐出人妻一般的發言,不過要去做飯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沒關係,等凜回來讓她做...今天櫻也要過來...不缺人做飯,我們還是先...」士郎愛撫著Saber,同時慢慢解開她上衣的鈕扣。
也不是一定得這麼猴急,不過凜和櫻兩個──加上藤姊是三個──打不定哪時會回來,讓她們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確定了晚飯不至於沒有著落之後,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讓士郎上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溜向士郎褲子上的鼓起,隔著牛仔褲布料,輕柔地撫摸著。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擺,手指滑向她最終的防線,卻在碰觸的瞬間被Saber壓了下來。
「不...不要脫...就這樣...」Saber臉蛋紅得像蘋果,眼光也不敢與士郎相接,雖然不讓他脫掉自己的內褲,但也不進一步反抗或脫逃。
士郎靈機一動,將那塊布往旁邊拉,趁著Saber欲拒還迎時,準確無比地將充血暴脹的肉莖貫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皺,處於士郎控制下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熟悉的快感直衝腦門,將原本腦海中的些許害羞充散。
已經被進入許多次卻仍像第一次般嬌羞的肉壁緊緊包覆著侵入的男根,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處女血來潤滑,肉壁所分泌出來的蜜汁就已經足夠讓他順暢地進行活塞運動了。
「士...士郎...好厲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著,雙手也隨著進初次數的增加而從微弱的抗拒變成積極的擁抱,環著士郎的脖子,將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將她壓在櫃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櫃子的角邊上,上身略略後仰,肩膀堪堪靠著櫃子後方的牆壁,下身卻反倒被櫃子頂向前,使Saber流著溫熱潮水、包容著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張開。
「啊...士郎...不...還是別在這兒...啊...嗯...」第一次在玄關做的新鮮感和隨時會被發現的擔憂讓Saber更加敏感,畢竟士郎根本沒鎖門。
「沒關係...Saber...」士郎加速對Saber的攻勢,讓她沒時間顧慮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會...被你撞壞的...」Saber嬌喘著,原先還勉強踩得到地板的右腳在士郎的衝擊之下早已離地,此時只得勉強勾著士郎的屁股做支撐接受他的猛烈衝擊。
或許就如同凜所說的,從者和持主之間常常有類似的性格,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士郎和Saber這對主從在這方面的性格倒確實是挺相像的--同樣都不喜歡出聲音。
「嗯...啊...」Saber抿著唇不讓哼聲外洩,雪白的臉龐上卻滿是性的愉悅,身體也主動迎湊著士郎的攻擊,顯然Saber是那種「嘴裡不要,身體卻挺誠實」的類型,也因此士郎幾乎天天都要應付Saber的需索,有時甚至不只一次,當然他也挺樂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呼吸開始發生間斷的不勻,士郎知道這是Saber瀕臨高潮的習慣性表現,雖說自己離頂點還有一段差距,不過在這地方確實也不太能夠盡興。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點,老舊的櫃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樣嘎滋作響,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著共鳴了起來,除此之外,家裡還有一個伊莉亞斯菲兒也是必須顧慮到的一點。
士郎深吸一口氣,對著Saber進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數倍的攻擊,噗嗤噗嗤的響聲響遍整個玄關。遭此狂風暴雨般摧殘的Saber腦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純粹的快感與迎接高潮的本能動作,女孩最嬌嫩的地方在一陣強烈的收縮之後將Saber推上情慾的頂巔,而士郎的即時甘露又將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時的Saber只來得及叫出這一聲,接著就像垮掉一般癱在士郎懷中,嬌喘著。
「士郎...好厲害...」臉上紅潮未消的Saber無意識地說出這令絕大多數男人自豪的評語,沒有什麼東西比這句話更能激勵男人,何況說這句話的人還是個美得連遠坂凜都嫉妒的金髮少女。
Saber...」士郎抱著金髮少女,少女獨特的體香隨著熱度竄入鼻腔,兩個人從先前的極動進入極靜,感受著結合為一的喜悅。
「哇!」正在他們物我兩忘之時,一把稚嫩的聲音殺風景的打破這份寧靜。
「伊...伊莉亞!」
銀髮少女捧著滿手的黏液,有著紅寶石色澤的雙瞳緊盯著它們,混雜著士郎與Saber生命精華的黏液還不斷從結合處落在她的手上,補充著流到地面上的部分。
「伊莉亞斯菲兒...不要看...」Saber臉上露出罕見的困窘,讓伊莉亞看到自己和士郎的「姦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畢竟幾天前彼此都還是想將對方除之而後快的敵人。
雖說沒有了從者的持主就已經失去爭奪聖杯的資格,不過能夠將英靈海克力斯當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亞依舊是個非常厲害的魔術師,Saber會對她特別在意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亞還是個小孩子。
只是這個小孩子現在絕不會安於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對著手上的液體看了許久之後,開口說道:「人家也要...」
「伊莉亞...妳還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麼說也不該對這麼小的女孩做這種事情。
哪知道伊莉亞二話不說就將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臉上和胸前去,然後威脅道:「如果不要的話,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強姦我。」
「千萬不要!」自己家裡一大群女生出沒已經夠引人注目了,讓伊莉亞上街這麼一叫,就算士郎跳進湖裡也洗不清嫌疑。
濃烈的淫靡氣味讓伊莉亞臉蛋逐漸火熱了起來,茫茫然地鑽到兩人的結合處,零距離地舔著。
「啊!」或許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憶,Saber幾乎是立刻就跳了開去,留下愣住的士郎挺著半軟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亞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練的手法抓住那根還滿是黏液的男性象徵,張開小嘴,毫不遲疑地含了下去,臉上卻馬上浮現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幾下之後,開口說道:「味道...怪怪的...」然後卻又繼續這甜美的口唇服務。
「伊莉亞...妳去哪裡學來的?」Saber看著伊莉亞熟極而流的口技,不禁好奇地問著,她也曾經替士郎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士郎的棒子卻差點就被她咬斷...
「她們說這是當妻子的必備條件...」伊莉亞吹簫一般舔著棒子的側面,同時回答Saber的問題:「她們說...盡責的妻子要能用身體的所有地方取悅丈夫...」
「真的嗎?」Saber大受打擊,像她這種處處要求完美與責任的人竟然會在這方面「不盡責」,熊熊的責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別亂學啊...)士郎心想,不過因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這句話只被他放在肚子裡。
「當然!」伊莉亞非常肯定地說道。
Saber嚥了嚥唾沫,專注無比地看著伊莉亞的每個動作,像要將它烙印在腦海中一般,認真的學習著。
「伊莉亞斯菲兒,請繼續吧。」Saber不知不覺地用上了敬語,卻忘記士郎還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還想抗議,伊莉亞卻以一輪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沾滿黏液、滑溜溜的小手捧著蛋袋與無法塞進嘴裡的肉莖套弄著,黏稠的白色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讓這稚氣的少女陶醉地將它舔掉。
不長眼的棒子在伊莉亞的服侍下又膨脹了起來,直挺挺地指著天花板,看起來倒有點像是伊莉亞雙手掛在上面盪鞦韆似的。
Saber學會了嗎?」伊莉亞嘲弄著Saber,雖然她學得很認真,但心裡不免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風後。
「嗯...」Saber不自覺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亞搶士郎棒子的「持有」權。
「不行~士郎已經答應人家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亞信口開河著,或許是被伊莉亞的大膽行為震懾,士郎和Saber竟然沒開口反駁沒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來,我要把第一次獻給士郎了。」伊莉亞紅著小臉說道。
「伊莉亞...這...不好吧...妳還小...」士郎退了兩步,重重地撞在牆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亞緩緩解開套裝的鈕扣,說道:「人家年紀可是比士郎還大呢!」
「咦?」
「因為某種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這樣...」提到自己的身體,伊莉亞雙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與平時的天真不符的哀傷。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話鋒一轉,伊莉亞又恢復了原先的童稚笑容:「Saber,抱我起來。」
伊莉亞望向Saber,後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將她抱起來,紫色的連身洋裝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襯衣底下,就是伊莉亞和Saber一樣白皙得耀眼的肌膚。
Saber更平坦的胸前,兩個微妙的小突起在襯衣上若有似無地頂出一條彎曲的摺痕,穿著白色絲質內褲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這種軟中帶硬的奇妙觸感和Saber與凜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亞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軀不斷顫抖著,雖然之前嘴上說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懼還是不免顯現於外表上。
「如果會怕就別做嘛...」士郎無奈地說道。
「我...我要...我決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更改...」伊莉亞臉頰緊偎在士郎胸前,鼓起勇氣說道。
「真是頑固的壞女孩。」Saber勾著伊莉亞內褲的鬆緊帶,纖指一滑,讓她稚嫩的秘處暴露出來,直接壓在士郎的棒子上。
這時,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狀態似乎也是這樣,趕緊將另一隻手藏在背後,偷偷地調整著。
少女臉上的表情像是要上砂場犧牲一般壯烈,纖細的雙足勾著士郎的腰,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往上移動,然後讓肉棒前端頂在自己稚氣的祕裂上,只需要她一放鬆雙腳,肉棒子就會以與她體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無抵抗力的處女地。
「士郎...姊姊好愛你...」伊莉亞緩緩抬起頭,像下定決心了一般,在士郎還沒了解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體的力量,「噗滋」一聲,整根肉棒完全沒入伊莉亞的體內。
「什麼...姊姊?」雖然棒子被伊莉亞的內部箍得很痛,但士郎還是開口問著。
「我...和你...都...是衛宮...」伊莉亞拼命忍住即將潰決的眼淚,斷斷續續地說道:「都是衛宮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為姦淫羅莉而有罪惡感的士郎一聽到面前被自己奪走處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姊姊」,嚇得棒子差點再起不能。
「笨蛋...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伊莉亞似乎察覺士郎的反應,忍著撕裂般的劇痛說道。
即使下定決心要獻身給士郎,永恆稚嫩的身軀卻依舊頑固地排斥著那對伊莉亞而言過分巨大的肉棒,雖然藉著自己的體重勉強讓肉棒侵入其中,但隨之而來的劇痛卻讓伊莉亞只能趴在士郎身上,連動也動不了。
「真是的...」雙手還撐在伊莉亞腋下的Saber,八隻指頭隔著襯衣撫摸伊莉亞的小胸部。經過凜的調教之後,Saber的手上功夫雖還不足以取悅男人,不過在取悅女性這方面卻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於藍的態勢。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幾下,Saber就發覺伊莉亞的身體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隨意的動作,也能讓她發出嬌豔的呻吟,嫩穴更滲出與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妳真厲害。」士郎讚嘆著,隨著Saber的愛撫,伊莉亞的身體不再僵硬緊繃,而內部的緊度也逐漸降低到能夠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負人家...」伊莉亞顫抖著的雙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帶怒地回頭望向Saber。Saber完全無視銀髮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火熱,同時還上下搖動著少女的身軀,讓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祕處忽隱忽現。
「啊......啊...不... Saber...慢...慢點...」伊莉亞尖叫著,但不到兩分鐘後,她卻開始發出喜悅的低吟,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比起Saber或凜的第一次,她的快感來得確實早了許多。
「不~~要~~」Saber拉長音拒絕著,手上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而伊莉亞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讓她不得不這麼喊,不過身體可是享受得很呢。
「啊...」終究,微弱的矜持還是抵擋不住源源不絕的快感,雙眼半睜半閉的任由Saber擺佈,同時還喘息著說道:
「士郎... 讓...人家...更...熱一點...伊莉亞...的身體...隨士郎高興...」伊莉亞其實已經接近高潮邊緣,但她卻還是發現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 著,真正積極的是Saber而不是他。為了使這個能讓自己獻身的「弟弟」高興,伊莉亞竟完全不考慮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擊。
「士郎...伊莉亞在抱怨了喔...」Saber吻著伊莉亞的臉頰,落井下石地說著。
伊莉亞雖想反駁,但最後卻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伊莉亞...抱歉。」士郎道著奇怪的歉,像是虧欠了伊莉亞什麼一般,一點也感覺不出他應該是三人中最有「賺頭」的一個。
抬起冰冷的雙手,放在伊莉亞小巧火熱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勁讓伊莉亞快速地在他身上擺盪。
「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本就瀕臨高潮的伊莉亞被這一輪攻勢衝擊得連聲音都叫不出來,比之前強一倍的快感從不斷顫抖的肉壁傳導到她嬌小肉體的每一處,猶如海嘯一般將她的意識完全吞噬。
說到底,魔術師的魔力迴路本來就是以類似神經的型態存在,雖然平時沒有開啟,但或多或少也還是會被一般的神經系統影響,而性愛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力迴路與連結兩人迴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迴路替Saber補魔力的士郎還是可以藉著性交來將魔力灌輸給她。
伊莉亞的魔力迴路多得足以讓她輕鬆駕馭Berserker, 因此一旦開展,身體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凜、甚至Saber所能匹敵的。隨著士郎的奮起,一股股淫蕩的汁液從狹窄的祕處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襲來,兩次 高潮之間幾乎完全沒有伊莉亞的喘息餘地,銀白的長髮隨著她迷亂的扭動而在Saber臉上胸前甩來甩去,兩串淚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劃過滿佈狂喜的臉頰,噴 灑在士郎的胸前。
對於伊莉亞的敏感,Saber似乎有點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開苞的那次,自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亞這樣要淫蕩就淫蕩。加上士郎取代了Saber的部分工作,讓她能盡情地發揮從凜身上實驗來的高超百合技術,恰到好處地蹂躪著已經哭成淚人兒的伊莉亞。
「啊啊... 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亞被士郎與Saber弄得只剩下呼喚士郎的念頭,身上和她頭髮一樣雪白的單薄襯衣早就被 Saber扯開來,鬆垮垮地斜掛在她的腰上,一雙細細的小腿在士郎的腰側不斷空踢著,彷彿只能以這樣來抒發體內過度強烈的快感。
窗外的陽光閃進士郎的眼角, 顯然天快黑了,藤姊也就罷了,反正她每次都是在吃飯前才會來,凜和櫻可就不一樣了,打不定下一分鐘,她們就會打開門走進來,想到此處,士郎突然有種得趕快 解決的念頭,但不斷散發致命誘惑力的伊莉亞卻還在他懷中嬌吟,讓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願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aber裡面射精過的棒子也沒這麼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頭,看著淚眼朦朧的伊莉亞,自己的棒子有時候還會被凜嫌太大,雖然伊莉亞自己宣稱她是士郎的姊姊,不過小孩子一般的身體承受這麼大的東西,想必也不會輕鬆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亞尖叫一聲,十根手指略略收緊了一些,一股股陰精從她的蜜處奔流而出,這應該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來了這麼多次高潮,一般女孩早就虛脫了,但伊莉亞卻仍能保持著半暈半醒的情況感受士郎和Saber帶給她的快樂。
「士郎還沒好嗎?」Saber問道,對於士郎花在伊莉亞身上的時間比自己身上多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這個也不是想出來就出來的...」
「真是的...那伊莉亞就交給你了...」Saber嘟著嘴,將伊莉亞的上身推向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著士郎與伊莉亞的結合處以及他的球袋。
「嗚... Saber...」士郎低吼了一聲,泡在伊莉亞嫩穴裡的肉棒猛顫了幾下,不過他畢竟不是第一次上場,深埋銀髮女孩體內的龜頭脹縮了幾次,隨即寧定了下來。
Sa... Saber...」伊莉亞哀鳴著,敏感無比的處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頭與手指合力攻擊,一陣陣強烈得足以震暈她的快感直衝腦門,但自己偏偏就是暈不去,全身的魔力迴路似乎都變成了神經,忠實敏銳地傳達著一切的感覺:
不管是Saber指尖的動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脈動,甚至連士郎的陰毛碰觸她恥丘的感覺,伊莉亞都清清楚楚、紮紮實實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亞會死...會死的...啊...士郎...頂...去了...又去了...不...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 Sa...ber......」伊莉亞被士郎抱在懷中,哀鳴著洩身,士郎與Saber的聯合攻擊就像當日消滅Berserker一樣,不過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讓伊莉亞一口氣洩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撐了幾分鐘,滾滾灼熱黏液從撞擊在嫩穴最深處的馬眼中爆發出來,淹沒了伊莉亞攀上絕頂的陰精,佔據了她注定無法生育的子宮。
「啊啊!」被精液澆灌的伊莉亞大叫一聲,雙眼一翻,在噴出反擊士郎精液的春潮同時,暈厥在他的懷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亞搞昏了。」Saber帶著滿臉淫汁爬了出來,還不忘取笑士郎。
「我先帶伊莉亞去洗個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妳變了啊...)士郎暗想,不過還是將伊莉亞從自己的肉棒上「拔」出來交給她。
Saber接過伊莉亞,踏著輕快的腳步走向浴室,不過士郎並未發現,Saber雙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樣左手橫抱著女孩胸部,右手兜著她恥丘的姿勢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過只剩下一點意識的伊莉亞還是聽到Saber的耳語:
「別暈倒唷,等到浴室裡面,會讓妳比現在更累的。」
 
連續鏖戰兩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氣,一邊詫異自己為什麼毫無疲累的感覺,一邊拿著抹布擦拭留在木製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時,大門被打開了。
「啊,我回來了!咦?士郎...」遠坂凜抱著一個裝滿食材的袋子走進來,看了看士郎,然後浮現一抹體諒的微笑:
「一回來就這麼辛苦啊,士郎。」
「凜...妳在胡說些什麼啊!」士郎紅著臉否認著。
「不是嗎?一回家就和Saber妹妹做這種事情...」遠坂凜一邊笑著說話,一邊換下鞋子,抱著今晚的菜走進廚房。
士郎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只得草草抹完地之後跟進廚房,看到遠坂凜圍著圍巾、像個小妻子一般在廚房中穿梭的背影,士郎胯下的棒子居然又硬了起來。
照理說,士郎才剛發射過兩次,沒有特別的挑逗下不應該再有慾望,縱使他再怎麼年輕氣盛、「精」力無窮也是如此。
但現在胯下的腫脹感與心中的慾火卻又明明白白,絕對騙不了人,更騙不了士郎自己。
「凜...」
「啊!士郎...」拿著菜刀正準備切蘿蔔的遠坂凜被士郎從身後抱住,差點就要反射性地把刀子插在他頭上。
「討厭...人家要做飯...別亂摸啦...」凜紅著臉說道,但卻沒有任何抗拒或厭惡的表現。
「凜...妳好漂亮...」士郎黏在凜的背後,講著平時不會說的肉麻話。
「大色狼...不是才和Saber妹妹做過而已就...啊...又來欺負我...要做飯...啦...啊...」凜靠著流理台,任由士郎的雙手在她正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捏,春情蕩漾之下,她也放下手上的菜刀,摸向士郎的股間。
「啊...變大了...好熱...」手掌按壓著士郎胯下的突起,遠坂凜臉上浮現一絲竊喜:「不過...才剛被Saber妹妹用過的棒子,會不會還沒恢復呢?」
「這個嘛...」士郎其實也不太有信心在滿足Saber和伊莉亞之後還能與凜纏鬥,雖然她和Saber是同時脫離處女行列,不過她的各方面技術卻完全不像個生手,當然士郎不敢問她這些是從哪學來的。
「對了!」
「咦?」凜一楞,卻聽到士郎在她耳邊念著像是喃喃自語的句子。
...同調,開始」
「基本骨子,解明!」
「構成材質,解明!」
「基本骨子,變更!」
「構成材質,補強!」
「咦?」凜全身一顫,感覺到手掌下的東西正快速膨脹,而且散發著遠勝剛才的熱度與...魔力。
「你...你白痴啊!把強化用在這種地方?」
「這樣才能滿足妳啊。」士郎笑著說道。
遠坂凜輕哼了一聲,卻沒再繼續責難下去。雖然把魔術用在這個地方不是魔術師應該做的事情,但他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好...想到這裡,凜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這樣的說法好像自己是個普通肉棒餵不飽的淫亂女似的,非得士郎用上強化才能滿足她。
「士郎...飯...」
「我們就一邊做飯一邊...做愛吧。」
「啊...討厭~」
士郎的手從圍裙旁邊伸入,拉起凜的背心後,解開胸前制服的釦子,直接碰觸凜胸前的肌膚,另一隻手猴急地游向那可以包容男性的幽谷,不過卻被一層薄薄的布料擋住了,他輕柔地勾著凜股間的鬆緊帶往下拉,將這微不足道的阻礙扯到她的大腿上來。
冬木市是個冬天特別長的城市,因此市內的學校制服設計重點自然是如何禦寒。不過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凜一樣喜歡穿著膝蓋以上二三十公分超短裙上學的女高中生還是所在多有,當然這對現在的士郎而言是個好事,因為他不需要再花一手功夫脫凜的裙子。
「嗯...」凜不愧是雙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無比,即使在被士郎盡情愛撫輕薄的此時,手上的菜刀也沒慢下多少,不過紅蘿蔔切塊的大小就明顯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亂七八糟的蘿蔔看起來應該不會太奇怪。
「啊!」凜身體一顫,感覺到有一條又粗又硬的火熱棒狀物頂在她的屁股上,即使沒有親眼看見,她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士郎被魔力強化過的棒子就在凜白嫩的臀部上摩蹭著,拍打著那平日勾引無數男性目光、美少女優等生遠坂凜的玉臀,若讓學校的人知道他們兩個有一腿,士郎大概會被追殺到畢業吧。
當然對絕大多數人而言,能和遠坂凜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殺到死也是願意的,而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為數不少的女學生,在她們纖細的感覺下,對於遠坂偶爾露出的強硬姿態感到非常著迷......
「凜...要進去囉。」士郎在凜的耳邊說道,這不是調情的手段,只是為了表示一點尊重,免得凜手上的菜刀砍下來。
「嗯...」凜紅著臉應了一聲,在這種地方做愛對她而言也是頭一遭,因此兩個都是第一次採用這姿勢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進去,一根棒子在凜的腿間不斷摩蹭拍擊著,讓早已嚐過情慾喜悅的她雙腳發軟。
為了保持凜的姿勢,士郎下意識地抱住她的臀部,凜順勢往前一趴,勉強擺出能讓士郎進入的姿勢,一陣開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隨著灼熱與快感湧入凜的腦中,士郎比過去還大上一倍有餘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擠開她狹窄的蜜徑,紮紮實實地撞上她的最深處。
「啊!」凜左手按著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緞帶綁成雙辮的長髮灑在砧板上,掩蓋了主人神情複雜的臉龐。
「啊呀...痛...士郎...」凜輕叫一聲,不過還是繼續維持這個姿勢讓士郎進入。幸好經過先前一連串的愛撫,凜的秘處已經濕潤得足以容納他的棒子,只是每一次花心都被全力衝撞的感覺讓她有點難受,脆弱敏感的內部被這粗暴的動作摧殘著,偏偏自己又捨不得阻止這樣的快感。
「嗯...啊...討厭...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實在太大,連拔出來都得花上好一番功夫,強烈的摩擦快感讓凜嬌叫連連,等到士郎終於「波」一聲拔出棒子的時候,凜已經幾乎要整個人癱在流理台上了。
「你這混蛋...就只會...想這種東西...來折磨人...啊...」凜不住嬌嗔著,而士郎給她的回應則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凜趴在流理台上,像母狗一般翹起屁股讓士郎來回挺進,經過強化的棒子一掃過往的溫柔,換上一副猙獰凶暴的型態,毫不留情地將凜的嫩肉擠開,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凜緊握著刀子,就算她技術再好,被這樣強烈的快感蹂躪也無法進行其他工作,即使鍋中的水已經滾開,她卻連伸手轉小爐火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這樣的姿勢受限於流理台太高,十次的抽送裡面總有幾次會因為半路卡住而無法長驅直入,反而頂得凜有點疼痛。因此,凜終於開口說道:
「士郎...不要用這個姿勢...我...」
「怎樣?」
「我...要你...抱緊我...用最大的力氣...任意的...搞我...」凜丟下刀子和食材,雙手掩面,羞答答地說著。雖然不太符合她一貫的形象,但卻也可愛得很。
士郎的棒子其實也頂得有點痛,雖然經過強化,但畢竟還是肉做的,加上這種不熟悉的姿勢確實無法讓彼此盡興,因此他一聽到凜鬆了口,馬上歡天喜地的將她轉了半圈。
「討厭,色狼!」看到士郎喜形於色的樣子,凜不禁雙頰暈紅。
「要...溫柔點喔...你的...太大了...」凜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中那不知從何得來的貓耳頭飾,活脫脫就是個「萌系」少女──至少現在是。
對這種車站便當的姿勢士郎倒是駕輕就熟,畢竟才剛用過兩次,手一抄、腰一挺,巨大的棒子就準確無比地進入了凜飢渴的蜜穴中。
「啊!」凜尖叫一聲,環著士郎脖子的雙手收緊了些,雙眸在畏懼與痛楚外也蘊含著濃濃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進她體內,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錯覺令凜不自禁地回想起廢墟裡的那一夜。
火熱、紊亂的喘息,能與月光爭輝的雪白裸膚,金色與黑色糾纏不清的柔順線條。三個都沒有經驗的少男少女憑藉著半調子的知識,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能催促下,將兩個女孩的貞潔象徵留在泛黃的床單上。
雖然彼此都說是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卻從未對這決定感到後悔或反感,在第一次見面...或者說看到士郎「屍體」的時候,甚至在這更之前的時候,凜自己或許已經喜歡上這個時常被間桐慎二呼來喝去的同級生了吧。
「士郎...」凜頭靠著士郎的肩膀,輕咬著他的脖子,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吸吮的樣子。不管是不是做愛,只要抱著他就有種莫名的滿足與喜悅,凜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不過她卻衷心希望這樣的親密接觸可以永遠持續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輕點...壞蛋...啊...要...頂...穿過去了...」
在士郎的衝擊下,凜下意識地搖著頭,兩條辮子因此不斷甩在他臉上,雖然理所當然沒有殺傷力,但髮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煩的。
「凜...妳為什麼一定要綁兩條辮子?」士郎問道。對一個高中生而言還保持這樣的髮型是很罕見的,雖然這樣能讓凜掩飾些許魔術師的銳氣,不過士郎絕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凜喘著氣,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緞帶,說道:「這是...我和某人的約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妒意,對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凜的心中佔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敵視。
「傻瓜...那個人...你也認識的...」凜看穿士郎的心事,溫柔地吻了上來:「現在...別...說這些...快...讓我...洩吧......」
「那妳得先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士郎使著不合他本性的壞心。當然,這對壞心眼老祖宗遠坂凜一點用也沒有。
「等你讓我滿足以後...我就告訴你...」凜故意扭著腰挑逗著士郎。
「真是...」面對凜的反擊,士郎也只得放棄這個打算,反正自己有極大的自信可以讓她臣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
「啊...攪...得...好棒...啊...快...再給...我...啊嗯...好舒服...士郎...你好厲害...啊...」
「小聲點,Saber和伊莉亞會聽到的。」士郎突然覺得凜似乎比平常更積極了點,雖說平時就已經夠積極了。
「沒關係...啊...讓她們...嫉妒...也好...」凜的臉上浮現小惡魔般的笑容,雖然她並不知道伊莉亞和士郎也有了一腿,但叫一叫示威也是不錯的選擇。
(妳這性格該改改吧...)士郎暗想著。
「啊...好...士郎...吸...捏我...胸部...啊啊啊...」凜抓著士郎的手往自己胸前壓,意圖減輕鼓脹的乳房被胸罩壓迫的不適感。
士郎熟練地滑下手,從凜的衣服下擺一口氣將三層衣料通通往上拉,接著一爪捏住那兀自抖動不休的乳肉,把那更顯突起的櫻桃色嫩芽含入口中。
「啊!」凜淫叫著,同時更加激烈地扭動身體,但因為士郎現在只剩下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她這樣的大動作使得自己身體差點就脫離士郎的扶助,幸好士郎還來得及捏緊凜的胸部阻止她後仰的勢道。
「啊啊...好痛!」凜痛得緊閉雙眼,勉強用最大的自制力讓淚水不至於滾出來。
「凜...對不起...我...」士郎正想說話,玄關處卻傳來櫻的叫聲:
「學長!打擾了!」
「咦?......糟糕!櫻來了!」士郎大驚,反而是凜比較鎮定,迅速地一把推開士郎。
「呆子,快去玄關吧。」凜推了士郎一把,然後轉過身去整理自己凌亂的頭髮與衣服。
不過等到士郎離開廚房後,凜才撫著自己搔疼的火熱肉體,努力平抑著無法到達高潮的不滿足。
「我...是不是做錯了...」凜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喃喃自語著。
 
「櫻...咦?這位是...」士郎慌慌張張地走向玄關,忙亂之間雖然還記得拉上拉鍊,但不免差點夾到仍舊鼓脹的棒子。即使士郎明知在這樣的掩飾下還是看得出胯下有異樣,但也沒有時間讓他好好「退火」。
不過才踏入走廊轉彎處,士郎就發現櫻的背後還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有著一頭紫色的長髮,高挑的身材比櫻還長了一大截,美艷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襯托出一股書卷氣息來,但不知為何士郎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她。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櫻背後的麗人笑道,同時伸手取下眼睛同時在臉上一抹。
「啊!Rider!」
女子放下手後,臉上多了個皮製眼罩,額上也浮現一個奇特的符文,身為持主的士郎曾經差點被擁有這兩項特徵的女性使魔宰掉,當然馬上就認出她來。
與此同時,凜和Saber也跑了出來,不過後者可還是全身赤裸、沾滿泡泡,手上還抱著一臉紅暈、完全恍惚的全裸伊莉亞。剛剛Rider的動作使用了些許魔力,這微弱的魔力震盪立刻讓凜和Saber察覺,其中Saber自然是為了迎擊敵人,不過凜看樣子有絕大部分是為了保護櫻。
Rider!妳居然沒被消滅!」Saber瞪著Rider說道:「要在這裡開打嗎?」
雖然Saber語氣與過去一樣嚴肅,但在全身滿是泡沫的情況下講出來卻反雸有點可笑。
Saber,今天是我的主人有事情找妳的士郎,我並無動手的打算。」Rider淡淡地說道,同時讓臉上的眼罩消失、戴回眼鏡:「還有,我現在叫做間桐麗多,請多多指教...伊莉亞斯菲爾小姐我也是認識的,妳大可不必把她放在大家面前示眾。」
Saber抱在胸前的伊莉亞身上也和她一樣滿是泡沫,不過臉上的恍惚神情至今仍未消減,一聯想到Saber在浴室中對伊莉亞做了什麼事情,士郎的褲拉鍊就差點迸開來。
Saber...不要了...又要...來了...」伊莉亞迷迷糊糊地呻吟著。
Saber臉蛋一紅,抱著伊莉亞又往回衝去,不過離開之前還是不忘說道:「Rider,只要妳膽敢對士郎動手,我這回一定讓妳完全消失。」
「要讓現在的我消失也沒那麼簡單啊... Saber...」Rider低聲說道。
「櫻...難道妳也是...持主?」雖然同樣叫做Master,不過Rider提到櫻時的語氣遠比對慎二要恭敬得多,甚至讓人覺得似乎帶著某程度的溺愛。
「嗯...」櫻低著頭,怯怯地應了一聲,右手同時隔著衣服撫摸自己的左手臂。
「該說...沒想到...嗎...」凜說道,臉上的神情卻是無比沉重。
士郎心情也是同樣沉重,聖杯之戰是魔術師之間對殺的競爭,即使心裡只想消滅使魔,也無法完全保證其持主不會被拖下水,而要他對抗女性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凜是如此,櫻自也相同。就算是Rider,在她沒擺出戰鬥態勢出來前,士郎也從未想過要來個先下手為強。
「學長...櫻有些話想對學長說...」
「什麼話?」
「可以...換個地方...嗎?」櫻頭垂得更低,臉蛋也紅了起來。
凜撇了撇嘴角,用力推了士郎一把,說道:「在別館那邊、我房間的隔壁有間空的客房,你們就到那邊去『講』吧。」
 
呆頭鵝般的士郎帶著櫻和Rider走向別館,等Rider帶上紙門之後,房中卻一片死寂。
「櫻...」Rider雙手放在櫻顫抖的肩膀上,像要給她勇氣一般說著。
「我...我...」櫻的俏臉脹得通紅,高挺的胸脯也劇烈起伏著:「我真的...辦...不到...」
Rider眼鏡下的紫色雙眸憐惜地看著櫻,緩緩說道:「相信我...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因為沒有說清楚而變成最糟的狀況。」
「嗯...」櫻點了點頭,一副像是要綁上刑場的犯人般豁出一切的樣子,但一開口臉又紅了起來,這回連眼眶也濕了。
「學長!喜歡你!」櫻突然飛撲進士郎懷中,用力之猛差點就讓他倒栽蔥般砸上地板。
「櫻喜歡學長...」知道自己已無退路的櫻靠得死緊,身體的顫抖完完整整地傳給了士郎。
「櫻知道學長和姊...遠坂學姊的...何況還有像Saber那麼漂亮的人在身邊,學長一定不會理會櫻的...可是櫻一定要說...櫻好喜歡學長...最喜歡...」
面對櫻突如其來的告白,士郎第一個念頭竟然是責備自己真是個禽獸,再擁抱過三個女性之後居然還對撲倒在懷中的櫻有反應。
「學長...抱櫻...」櫻的嬌軀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隨著劇烈的心跳聲傳入士郎的耳中,櫻那白皙柔美的肌膚也呈現在他面前。
「櫻...妳...妳...做什麼...」想倒退滑開的士郎被櫻溫柔卻堅定的雙手摟住,制服釦子已經解開兩顆的少女哭泣著說道:
「學長...櫻...知道自己很骯髒...但是...請學長至少...不要拒絕櫻...這最後的任性...」
「最後?」
「其實...櫻她...因為某個緣故,只要她還是持主的一天,她的生命力就會不斷縮短...」不知何時,Rider竟已脫光了衣服伏在櫻的背後:「士郎,你是櫻傾心的人,希望你能成為第一個讓她體會...由男性給予的幸福...的人。」
(男性...?)雖然有所疑惑,但是士郎也沒心情問個究竟。
「櫻...」士郎一邊暗暗詛咒著自己,一邊溫柔地回擁櫻。
「學長...」櫻帶著滿臉的羞怯,小手大膽地拉開士郎褲子的拉鍊,才剛拉開幾公分,整條拉鍊就被那充滿熱血與魔力的棒子撐了開來。
「哇!好大啊...」櫻背後的Rider讚嘆著。
Rider都這麼說,櫻的表情自然更驚訝,在她眼中,那巨大的東西就像是隨時都會撕裂士郎的內褲跳出來一般,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但櫻卻還是本能地畏懼著它。
「櫻...」Rider手撫摸著櫻的胸部,偷偷地將她的制服與胸罩解開,一雙從外表上看不出來的巨乳立刻彈開所有束縛,溫柔地頂在士郎胸前。
Rider...啊...」櫻只是低吟了幾聲,並未阻止Rider的行動,反而還半推半就地在保持這個姿勢的前提下讓Rider把自己剝光。
「來吧...櫻...握住它。」Rider指示著,不過櫻對著士郎的棒子瞪了老半天,一雙手就是死也不敢碰那高挺的突起部位。
「真是的...」Rider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拉開士郎的內褲,讓裡面的暗紅色巨根出來亮相。
「士郎也是,居然將魔力灌注在這裡做強化...」Rider說道:「搞不好會不能恢復原狀唷。」
「啊...這個嘛...哈哈...」
「是學姊嗎?...這是為了學姊...才...」一提到凜,櫻突然有了碰觸士郎肉棒的勇氣,不只如此,連臉蛋都湊了過去:「這就是...學姊的味道嗎?」
士郎當然不敢回答那其實還包含了Saber和伊莉亞的份,只是任由櫻和Rider觀察著他的肉棒。
「櫻...摸摸看...」Rider抓著櫻的手往士郎的棒子上移過去。
「不...」櫻的反應出乎意料之外的激烈,不過Rider卻只是以憐惜的神情看著她。
「那好吧...我先來...」Rider說道,同時騎上了士郎的身。Rider果真不愧是「騎士」階級,不管是騎天馬還是騎男人都是那麼的熟練、那麼的優雅、那麼的性感。
雖然沒被Rider的魔眼石化,但被這兩個裸女弄得完全僵硬掉的士郎只能任由Rider騎跨在他身上,然後在櫻畏懼與期待兼具的目光注視下與Rider合而為一。
「啊!嗯...」進入的瞬間,Rider的眉頭皺了起來,不過因為Rider背對著士郎,所以這樣既似疼痛又似苦悶的神情只有櫻看得到。
Rider...還...還好吧?」櫻問道。
「嗯...因為是...一開始...有點勉強...櫻...來吧...」Rider將櫻摟進懷中,讓她的裸膚感受自己的體溫。
Rider...嗯...」櫻揚起頭,主動索求著Rider的吻,原先的不安神情此時卻蕩然無存。
Rider也非常配合地回應著櫻,從一開始單純的嘴唇碰觸到接下來的唇舌大戰,兩個女孩的動作配合得絲絲入扣,就像已經實作過幾百幾千次一般。
雖然肉棒已經完全進入Rider體內,但這時的士郎也只能安安靜靜地當一個旁觀者,想起剛剛Rider提到的「由男性給予的幸福」,加上現在的情景,士郎心中不免浮現兩個女孩在床上纏綿嬌喘的畫面。
比起凜和Saber,櫻與Rider的動作明顯更投入,就像是要將自己完全託付給對方一般,毫無保留地在對方懷中展現自己的媚態與嬌柔,當然也替彼此帶來強烈的快感。
除此之外,Rider也不忘扭動腰枝來讓士郎的棒子在她體內出出入入,或許是她運動量大的關係,Rider的裡面緊得不可思議,還像海葵的觸手一般纏繞著他的肉棒,溼熱的程度也十分驚人,若不是經過了這段時間的夜夜春宵訓練,加上強化魔術的加持,士郎只怕連五分鐘都撐不下去。
「櫻...妳看...啊...士郎的棒子...在我的裡面...」Rider喘著氣說道,在自己帶給士郎快感同時,她自己也被同樣的快感侵襲著。
「啊...Rider的...被撐得好開...這樣...不會痛嗎...」櫻畏懼地看著士郎與Rider的結合部,似乎不敢相信Rider那狹小的通道竟能容納士郎凶暴的巨獸。
「不會...很...嗯...舒服的...」Rider鼓勵著櫻,不過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非常滿意的樣子,顯然這句話並非完全只是為了消弭櫻的恐懼。
「真的嗎...」櫻手掩著小嘴,詫異地盯著那不斷動作的部位。
「當然...妳看...嗯...這裡...和...與妳在一起的時候...一樣...濕淋淋的...」Rider的喘息逐漸紊亂,身體的擺動速度也慢慢加快。
「士郎...真厲害...在我裡面...啊...能超過十分鐘的...很少呢...」Rider說道。她那緊窄靈活的蜜壺確實已經到達寶具等級,一般人根本就撐不了多久。
「這...嘿嘿...」士郎勉強打著哈哈,總不能說這是因為不久前才射過兩次的緣故吧。
「本來想...更久一點的...可是...櫻...比較重要...櫻...妳準備好了嗎?」
「我...我...」櫻不知所措的看著Rider,既不敢說好,卻也不願意說不要。
「真是的...」Rider離開士郎,任由淫液在兩人間牽出晶瑩的細絲來。接著抱住全身微微顫抖的櫻,雙手立刻開始激烈的愛撫動作。
「啊!Rider...不...啊...」櫻微弱地抗議著,但Rider卻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讓她最羞恥的地方完全展現在士郎面前。
櫻的那地方就像她的芳名一般,有著盛開櫻花的色澤,或許因為是看了Rider的激情演出,此時她的蜜裂上正緩緩滲出愛液來。
Rider不要...學長...會看到...好丟臉...」櫻手掩著臉,卻被Rider強硬地扯了下來。
「啊...不... Rider...那裡...又變得...好熱...啊...」櫻在Rider的掌握下羞紅著臉啜泣,身體卻貪婪地渴求著Rider的愛撫,言行不一的樣子在士郎眼中竟覺得這樣的櫻非常可愛。
「啊啊~Rider... Rider... Ri...啊...要去了...」櫻尖叫著,幾下微弱的抽搐後,Rider放在她秘處的右手立刻被灼熱的噴潮浸濕。
Rider...Rider...」櫻重複呼喚著Rider,擁有一雙傲人乳峰的胸脯劇烈地上下震顫著,雖然已經過一次高潮,但櫻的身體卻還是頑強地渴求著。
「櫻...妳看...士郎的棒子為了妳變得更大了。」Rider搓揉著櫻的雙乳,以媚到骨子裡的語氣說道。
「啊...對不起...」像是被Rider的魔眼石化一般,士郎動也不動地躺在榻榻米上,把自己硬邦邦的棒子暴露在兩女面前,那沾滿Rider淫蜜的巨根此時膨脹的程度確實不能單以一個強化魔術來解釋。
「學長的...」高潮後的櫻似乎大膽了許多,在Rider的輔助下像小狗一般爬向士郎的雙腿之間,一手抓住那火熱的巨棒,伸出丁香小舌舔舐著。
「啊噢...櫻...這樣舔...會出來...」士郎被櫻熟練的舌技服侍得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但轉念一想,這樣只有長期磨練才能成就的技術,其來源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想到這裡,士郎心裡就是一陣酸...
天曉得從未有過任何男友與誹聞的櫻會被什麼樣的男人「長期」調教。
「學長的...這麼大...真的是為了...櫻嗎?」櫻淚眼婆娑地從肉棒後方望著士郎,身為男人,士郎自然不敢說不是,何況事實也真的是如此。除了櫻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以外,胸前兩團碩大的軟肉壓在自己的腿根和球袋上,對士郎也是頭一次感覺到的刺激。
(份量大果然就是不一樣...)士郎偷偷想著。
「學長喜歡這樣嗎?」櫻像是發覺了士郎的想法,捧起自己的巨乳左右包夾住他的棒子,雖然櫻的胸部很大,但士郎的兄弟卻也十分爭氣地冒出一大截來,讓櫻用她的小嘴溫柔地包覆著它。
「櫻...啊...」在櫻的服務之下,士郎棒子裡的白色黏液差點就被她吸出來,幸好還來得及在強化魔術上追加一些魔力,雖然現在還沒什麼疲憊的感覺,但士郎也不敢保證自己還有餘力做到第四次射精。
「學長的...好燙...好大...都是櫻害的...櫻要負責...」櫻一邊舔吮著龜稜,一邊喃喃自語,還不忘搓動乳房讓士郎舒服。
「櫻...再下去會出來...」士郎最後還是求饒了,不過能在凜、Rider和櫻的榨汁車輪戰下忍耐到此時,也實在是夠難能可貴了。
「學長...那麼...櫻要...上來了...」櫻謹慎地提醒著。
「啊!」櫻學著Rider的姿勢騎上士郎,深深吸了口氣後,一鼓作氣地往下一坐,「噗滋」一聲響,肉棒藉著淫液的潤滑整根沒入櫻的蜜壺之中。
「啊!...嗚...」櫻痛得面容扭曲,身體不住顫抖著,過分粗暴的動作讓她自己感覺像是整個人要被從秘處撕開兩半一般,本已止住的淚水又泉湧而出。
「櫻...傻瓜...」一直在旁邊看著的Rider輕聲責備著。親身體驗過的她知道士郎的那個東西可是和凶器沒兩樣的存在,櫻這麼亂來自然會痛。
「學長的...在櫻的裡面...啊...」淚流滿面的櫻努力擠出笑容,撫著自己的下腹部。
「啊...學長...」櫻強迫自己彎腰俯身,靠著士郎的胸脯啜泣著:「櫻和學長...在一起了...好高興...」
「櫻...」士郎靠著訓練過的腰力,像仰臥起坐一般將櫻反壓回去,不過兩人緊貼的態勢並未改變。
「啊...學長...剛剛才...唔...嗯...」士郎的吻讓櫻嚇了一跳,不過她還是很快地進入狀況,熱情如火地回應著士郎。
「學長...櫻...第一次覺得...和男生接吻...是這麼美好的事情...」長吻之後,櫻羞答答地說著。
「啊...學長...讓櫻......替學長服務...」櫻將士郎推回榻榻米上,雙手壓在他的胸前,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腰。
「啊啊...學長...學長...好...舒服...」一開始還皺著眉頭的櫻很快就放鬆了下來,身體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兩人結合的部位不斷發出響亮的拍水聲,不過已經進入狂野狀態的櫻卻像是充耳不聞。
「學長啊...櫻的裡面...被學長...佔滿了...好熱...像要燒起來一樣...」櫻放肆地叫著,淫蕩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平時的嫻靜。
隨著她激烈的動作,胸前那雙尺寸過人的巨峰也不斷彈動著,像催眠用的錢幣一般對士郎的意識做強烈的攻擊,為了抵禦這個攻勢,士郎不自主地舉起雙手,準確地掌握住那對軟肉。
「啊...學長...就是...這樣...揉我...捏...捏壞也沒關係...啊...哦嗯...好...太舒服了...」櫻的小手壓在士郎臂上,支持著他繼續蹂躪她的胸部。
士郎的手法一向是傾向輕柔的,不過櫻似乎比較喜歡粗暴的對待。或許是過去的經驗讓她在不自覺當中,為了保護人格而強迫自己將痛苦與快感畫上等號的緣故,總而言之,即使士郎的指爪已經在她乳峰上留下艷紅的刻印,她也是一臉的滿足神情。
「學長...用力...用力...把櫻...戳穿...啊...插死櫻吧...啊...弄壞也沒關係...啊...」櫻放蕩地叫著,這份與日常相比巨大的落差讓士郎聯想到凜,不過凜的本性出現在自家人面前,而櫻卻是在床上。
「嗯...」一旁觀戰的Rider發出低沉的哼聲,為了不影響櫻,她一直忍耐著未能滿足的情慾,但看著眼前淫靡的情景,Rider終究還是忍不住用手撫慰著自己炙熱的裸軀。
纖細的手指攪拌著淫亂的蜜汁,緩緩擠開令無數男人銷魂的羊腸小徑,放肆地挑逗著Rider的情慾。她口裡銜著自己頰邊的長髮,告誡自己不可以發出聲音來,但雙手的動作卻反而越來越激烈,大量淫水沿著她細緻的玉指噴濺而出,染濕了美臀下的榻榻米。
(好想要...啊...如果現在是我的話...該多好...)Rider美目的焦點一直都在士郎與櫻的結合部上,看到那個在櫻體內忽隱忽現的肉棒子,想起剛剛那根巨棒在自己裡面撐得滿滿的感覺,Rider不禁幻想著現在騎在士郎身上恣意淫叫的人是自己。
(給我吧...讓我洩...我想要...洩...)Rider幻想著。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世界中的同時,櫻與士郎也漸漸進入狀況,兩人開始配合著對方的動作擺動身軀,讓每一次的進入都能完美地直擊到底。
「學長...櫻...快瘋掉了...啊...好棒啊...櫻...要洩了...學長...學長...給櫻精液...給櫻學長的...精液...啊...」櫻狂亂地叫著,幸好別館此時都沒有人在,不然就算是聾子也該聽到了。
「櫻...我...要...」士郎早已覺得腰酸腿麻,只是拼著一口氣勉強不讓精液在櫻滿足之前噴射出來,這時聽到櫻的呼喊,心弦略為鬆弛,比平時更多一倍的精液立刻破堤而出,擊打在櫻的最深處。
「啊!」被這灼熱黏稠的精液一燙,櫻只輕叫了一聲,接著全身不規律地痙攣,陰精隨之灑向士郎的龜頭。
「唔...」肉棒被櫻的精水澆洗的瞬間,士郎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模糊的影像,同時一股強大無比的魔力迅速佔據了他所有的魔力迴路,像被鐵棒刺入身體的感覺從肉棒子蔓延至全身,然後又回到肉棒子上,化為理應不存在的精液狂射而出。
發覺自己精液射個沒完,士郎大驚,想起身推開櫻,卻發覺自己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而最糟糕的是自己身體的感覺還維持在射精的那一瞬間,深埋在櫻秘穴內的肉棒不斷一跳一跳地噴出東西來,櫻雖然沒有繼續洩身,但她的樣子似乎也是如此。
(唔...這樣...會死...那...那是...)士郎正擔憂著可能變成人乾的危機,櫻耽溺於高潮中的亮麗裸體卻起了變化,她的身體像是逐漸變得透明一般,可以隱約看見她體內有某個下寬上窄的長條狀東西正在組成,樣子與士郎剛剛見到的影像非常類似。
自慰中的Rider也發現了這個異狀,她察覺櫻的身體裡有股龐大得驚世駭俗的魔力在運作,這股魔力不斷流進士郎的體內,將他身上某樣東西像牙膏一般從肉棒這個開口硬擠出來。
(這是...唔...)自己注入櫻體內的「精液」無視人體的結構,緩緩聚合成一個有著藍色條紋的金色長條物。
Rider既然能察覺這強大的魔力波動,同處一個屋簷下的Saber與凜當然也可以,只聽得搭搭兩三下腳步聲,拉門就被第一時間衝到現場的Saber推開了。
「士郎... 咦!」Saber左手斜抱著半失神狀態的伊莉亞,右手上的Excalibur已經準備妥當,膽敢傷害她的士郎之人必定不得好死。但房中的情景卻讓 Saber一臉錯愕,櫻騎在士郎身上,Rider在一旁大張雙腿,股間流著淫汁,兩女都是一絲不掛,臉上也同樣有著性的嬌豔。
而被櫻壓住的士郎雖然神情詭異,但也沒看到有什麼損傷,這讓打定主意先送Rider一記誓約勝利之劍的Saber猶豫了起來,不知道手上的Excalibur該不該照原定計劃砍下去。
「啊!A...Avalon!」Saber眼光轉移到櫻的身上,那左右斜掛的藍紋是如此眼熟,因此Saber幾乎是立刻就認出櫻體內那隻從子宮直貫到腦門的怪物體。
Avalon,湖之神劍Excalibur的劍鞘,梅林口中比神劍更重要的東西,能讓持有者永不受傷的神器。
雖然不知道Avalon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Saber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想收回這個自己遺失許久的東西,只是在她碰觸到櫻身體的瞬間,她體內的魔力卻源源不絕地被櫻吸走,接著Avalon金光爆現,一堵無形之牆朝四面八方推展開來。
Avalon!」Saber驚叫著,劍鞘完全不聽她指揮地自顧自發動最強防禦技「遺世獨立的理想鄉」,Rider和伊莉亞被次元之牆撞飛出去是理所當然,但櫻身上似乎還有一些奇怪的黑影被這一下擠出身體,在空氣中扭動幾下才消失無蹤。
(那是什麼?)Saber暗想。
「哇啊!」被撞飛的伊莉亞正巧砸在跑過來看情況的凜身上,雖然和Saber同時察覺魔力波動,但人類的動作可沒有使魔的迅速,因此到現在才趕過來。
釋放過力量後的Avalon安分了許多,在櫻的身體恢復原狀之同時也變成一股綠色的魔力團回歸士郎體內,這時櫻與士郎才同聲吐了口大氣癱在一起。
「學長...櫻...還以為會死...嗚...對不起...」櫻貼在士郎胸前啜泣著,被Avalon強制停留在高潮頂峰的並不僅只士郎一人。
「櫻...」士郎撫著櫻的秀髮安慰著懷中的淚人兒。
放下伊莉亞的凜看了他們一眼,又像是要逃避什麼一般將眼光移開,無意間卻發現榻榻米上的異樣。
「這是...」凜從榻榻米上撿起一條和縫紉用的線差不多粗細的黑色物體,相似的物體在地上還有很多,雖然看起來只是普通的垃圾,但在這以號稱「飯會自己跑出來、一直都很乾淨、洗澡水會自己燒好」的衛宮家來說卻非常的不尋常。
「刻印蟲的屍體?」伊莉亞說道。
聽到「刻印蟲」這個名詞,櫻與Rider都顫了一下,後者立刻彈起身來觀察著凜手上的物體,好一陣子才擠出一句話來:
「這些刻印蟲...都死了。」
櫻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來看著Rider,體內回歸正軌的魔力穩定地運行著,不再有憑空消失的情況,再再都證明了以吞食魔力維生、從十一年前就玷污她身體的可恨刻印蟲已經被完全驅逐了。
「竟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是哪個雜碎!」凜奮力丟下手上的東西,週身濃烈的殺氣讓人不敢靠近。
「間桐家竟敢...對櫻...做這種事...」凜的憤怒完全不像是為了學妹而生,這讓士郎想起之前凜說過的「約定」。
(難道和凜有過約定的是櫻?...說到這裡...她們兩個人到這年紀還都綁著緞帶,應該是吧。)士郎隨意下著結論,此時胯下突然傳來強烈的脹痛感。
「嗚...啊!」士郎低頭一看,剛從櫻小穴離開的垂頭喪氣棒子現在又挺得死硬,而且還比有強化時膨脹了許多。
殺氣騰騰的凜瞥眼一看,一身殺氣頓時消滅於無形,只聽她詫異地說道:「士郎,你的魔力為什麼會...這麼多?」
在場所有人裡面,凜算是最正統的魔術師,也是擁有最多魔術相關知識的人,因此也是第一個發現士郎有異樣的人。
「我也...不知道...唔!」士郎苦笑著說道,還躺在他身邊的櫻伸出手碰觸著那巨大的棒子,但就只是小手這麼一握,一股精液就狂噴而出,灑在櫻粉嫩的臀部上。
「咦?」被嚇了一跳的櫻試驗性地套弄著比剛剛更顯灼熱的棒子,果然沒幾下又是一股濃到足以結塊的精液潑在她的手臂上。
「士郎!」在場所有女孩這時候也發現士郎的異樣,在她們的記憶中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續射出三次,而且量還是如此的多。
「好...好像要爆炸了...啊...」士郎咬著牙說道,額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冒出來,神情猙獰可佈。
「啊!快!」不愧是擁有「諸葛凜」稱號的遠坂凜轉念間就猜到是怎麼回事,趕緊對Saber說道:「快去拿水和食物過來,越多越好!」
「櫻!繼續和士郎搞!妳們也上!」凜一邊說話一邊解開圍裙。
「咦?」
「別楞在那兒,再不幫士郎發洩的話,他的那根真的會爆掉唷。」
「怎...怎麼會?」
「雖然沒聽過有哪個人的魔力會主動轉化成精液,但是士郎現在確實正面臨這個情況,如果不把他的魔力發洩出來的話,士郎會死掉的。」
「那...我...」櫻心知士郎的異樣八成是因為自己所導致,因此努力地想要爬起來,但才剛經歷連續數分鐘、相當常人幾十次份量的高潮,櫻的身體變得不太聽話,稍微移動手腳還可以,偏偏就是爬不起來。
「櫻...妳休息一下吧...」擁有地利之便的Rider將櫻抱起來放在凜懷中,然後趁機佔據士郎的肉棒。
「啊... Rider...」櫻不滿地呻吟著,但一股從凜的身體傳渡給她的高熱卻打斷了她在日記本裡寫下「Rider不可原諒」的盤算。
「學姊...」
「櫻...我不知道...不知道妳...會遇到這種事情...」
一滴、接著又一滴,熱熱的液體不斷落在櫻赤裸的肩膀上。
「我...我...可以...」櫻眼眶也掛著兩行淚水,問道:「可以叫妳...姊姊...嗎?」
「只要妳願意,叫多少次都可以...」凜緊緊摟住櫻,兩個女孩的嘴唇自然地重疊了。
「姊姊...嗯...姊姊...櫻...是最齷齪的女孩...嗯...唔...」櫻像是要把心裡的秘密都說出來一般懺悔著,不過卻被凜熱情的唇堵住了話頭。
「遠坂家對不起妳的...今後我會通通補償給妳...櫻...」凜溫柔地吻著櫻的雙唇、臉頰與頸子,雙手也愛撫著她的肌膚。
「姊姊...啊...姊姊...」凜的碰觸令櫻難受地扭動著身體,被精液注滿的小嫩穴也收縮著噴出混雜著白濁的淫汁。
「櫻的胸部好大喔...明明是姊妹...」凜有些嫉妒地揉搓著櫻飽滿的雙峰,還像是想要擠出奶水一般從乳房根部往上擠壓過去。
「姊...啊...嗯...姊姊...用力...捏...」凜的乳房攻擊讓高潮之後不久的櫻又沉醉在酥麻的快感當中,不過凜當然不會滿足現狀,一轉身,從正面坐上櫻的右腿,直接用自己的肌膚刺激著櫻。
「難...難以置信...」Saber與伊莉亞瞪大眼睛看著凜和櫻的兩人世界,以及被Rider騎乘的士郎。
「士郎...快...快點...」迥異於姊妹倆的溫情世界,Rider與士郎這一組展現出來的是純粹的剽悍,喜愛速度感的Rider對士郎不斷狂噴而出的精液似乎非常滿意,邊撫著自己充滿精液的小腹一邊維持身體快速無比的上下擺動。
每當士郎射出精液,Rider的臉上就浮現妖艷的神情,即使已經知道她的真名,但這樣的表現還是不禁讓人轉而聯想起兩河傳說中以吸取男性精力維生的夢魔。
「對了...最好讓士郎吃喝些東西喔...不然他會乾的...嗯...櫻...妳好美...」凜從櫻的雙峰之間回過頭來說道。
Saber一楞過後立時理解凜的意思,即使射出的精液可以由士郎體內大量的魔力補充,但構成精液的還是一般的蛋白質,一旦「材料」不足,就有可能開始搶奪身體各部分的營養甚至組成物質。
Saber拿起盤子,與伊莉亞一起將凜作的料理往士郎嘴裡倒,士郎本人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等著被榨乾,也努力地吃著。
過了將近半小時,Rider才滿足地從士郎身上滑下來,大量的精液立刻從她失去「塞子」堵住的秘穴中狂湧而出,沿著Rider結實的大腿根滑落,在榻榻米上造成一片面積驚人的白色水池。
「士郎...你好厲害喔...」Rider媚眼如絲地品嚐著餘韻,即使已經結束了,但那滾燙精液高速衝撞秘穴肉壁的感覺卻讓Rider意猶未盡。
「嘿...嘿...是嗎...」士郎臉色蒼白地苦笑著,過度射精讓他覺得全身發軟,肉棒子卻仍然脹得像隨時會爆炸一般,球袋裡面似乎還有無數精液想竄出來,每次射精都只能讓士郎好過幾秒鐘,接下來就又回到那瀕臨爆破的痛苦境地。
離開Rider後,士郎搖了搖像是被精液淹沒的腦袋,晃晃悠悠地移向面前疊在一起的美女姊妹,將青筋暴凸的巨棒刺入疊在上方的凜體內。
「啊!士郎...」分不清楚是快樂還是痛苦,凜尖叫著。
「呼...呼...呼...」士郎喘著大氣,每一次的撞擊都讓肉棒完全沒入凜的體內,這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功夫考究技巧了,士郎只能讓本能自由發揮,驅策著幾乎毫無間斷地噴精的肉棒姦淫著凜。
「嗯...啊!士...士郎...啊...會...痛...會壞掉的...」凜趴在櫻的身上浪叫著。
士郎拔出肉棒,轉而對著櫻濕潤無比的秘肉捅了下去。
「啊......學長...」櫻抱著凜的雙手僵硬了一下,幸好沒在凜的背上留下幾條爪痕。
「姊姊...姊姊...學長的...在裡面變得...比剛剛更大了...啊...」櫻像小孩子一樣趴在凜的身上哭泣著。
「那...因為是櫻啊...嗯...」凜溫柔地說道:「如果我有棒子的話...也想和櫻結合呢...」
「姊姊...欺負人家...」櫻臉蛋紅通通的,小嘴輕咬著凜的肩膀。同時被士郎和凜玩弄的她全身舒服得像要飛上天一般,說話的語氣也不住顫抖著:
「姊姊...才真的是...漂亮...永遠都...這麼...耀眼...啊...」櫻身體痙攣著,滾滾熱液注入的感覺讓她又來了一次高潮。
「哈啊...嗯...姊姊...櫻...好羨慕姊姊...永遠都...那麼...耀眼...那麼厲害...啊...每樣都...比櫻好...」
「傻瓜...櫻...」櫻的告白讓凜寒顫了一下,即使在這時候說出來,凜還是能察覺其中蘊含的濃厚妒意。
「那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那些都比不上櫻啊...」凜抱著櫻的力氣又多了幾分:「只要能換回櫻的話,這一切我都不要!」
凜堅決的表情讓櫻又哭了起來:「姊姊...好狡猾...這樣...變成...都是櫻的錯...嗚嗚...」
「櫻...妳沒有錯...」凜憐惜地撫摸著櫻的秀髮,到底是經過怎麼樣的破壞才會讓原先與自己相同的髮色變成如今的模樣,凜實在不敢、也不願意想像:「是姊姊笨...如果我早點發現的話,就算要宰掉間桐全家、與魔術協會為敵,我也會把妳帶出來...」
「姊姊...」櫻感動得抱著凜,嬌喘著不斷呢喃:「姊姊...」
突然,櫻輕笑了一聲,害羞地說道:「學長和姊姊這樣...好像...姊姊在插我喔...」
「呃...這樣說來我不就只有棒子的功能?...唔...」士郎苦笑著說道,即使有吃東西,但還是來不及填補射精造成的空洞,同時發射過幾十次精液的肉棒肌肉像要抽筋了一般疼痛,無奈裡面的白色黏液還是像洪水一般意圖湧出,讓它只能拼著廢掉不能用的風險繼續工作。
「棒子就該安分點工作。」凜取笑著士郎。嚥不下這口氣的士郎看著凜臀部的曲線,雙手一抓一分,掰開凜的臀肉之後兩根拇指立刻上前補位,戳入她的後庭之中。
「啊!好痛...士郎...不要...不要動...啊...討厭!...進去了...啊...」凜尖叫著,不過被櫻和士郎夾住的她根本沒辦法脫離,當她伸出手想撐著地板滑開時,這僅剩的救命稻草卻又被一雙柔夷緊緊握住。
「遠坂凜大小姐...想搶走櫻沒這麼簡單唷。」Rider笑著說道,但鏡片之後的魔眼卻還是帶著敵意看著凜。
「啊...Rider...」Rider不愧是從者,回復速度比常人快上許多,不過臉上還是能發現高潮後的一抹暈紅。
「櫻...可是我的持主喔...」雖然Rider這麼說,但凜卻很清楚她這句話和「櫻是我的妹妹」沒有任何差別。
「櫻只有我這個姊姊,妳別想和我搶。」凜緊抱著櫻說道。
「你根本就沒盡過當姊姊的義務!」Rider不甘示弱地說著,兩個女人的戰爭竟讓凜忘記要從士郎的魔指下逃開。
「姊姊...Rider...啊...」看著兩女的搶妹作戰,櫻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才色雙全的遠坂凜與艷麗亮眼的Rider為了「櫻的姊姊」這個寶座而互相敵視著,讓櫻有種自己成為某種重要人物的心情。
「妳們兩個不會一起當櫻的姊姊啊。」士郎的這句話來得非常及時,正好打斷兩女的大眼瞪小眼。
「士郎你別...啊...不要...」注意力不集中之後,凜才發現士郎的手指已經完全侵占了她的菊蕾,而且還在不斷開拓著這片處女地。
「不要...討厭啦...不...啊...Rider妳做什麼...不要...啊嗯...連櫻...也...不...啊啊...」凜的乳尖被櫻溫柔地吸吮,Rider的唇又在她臉頰與耳際落井下石,三管齊下的強烈的刺激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姊姊...啊!」這樣三方合擊的完美陣型在櫻的輕叫與抽搐之後產生了變化,士郎的棒子讓她享受了過去整整一個月份的高潮,也給了她百人份的精液,即使櫻再怎麼想繼續,體力本來就有限的她也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櫻!櫻...」凜嚇了一跳,畢竟櫻不但臉色蒼白、全身抽搐還兼翻白眼,幸好她只是稍微暈厥過去,被凜幾聲叫喚後又醒了過來。
「姊...姊...」雖然恢復意識,但櫻的臉色還是非常難看。
「士郎!快點拔出來,櫻受不了了。」凜焦急地說道,不過士郎早已在櫻暈過去的同時將沾滿黏液的肉棒抽出來了。
「學長...啊...也讓姊姊...」櫻虛弱地說道。
「嗯...凜...放輕鬆。」
「咦?啊!」遠坂凜一楞之後立刻痛叫一聲,士郎的棒子竟然刺入她的後庭,而且兩根拇指還留在裡面扳開她的臀肉。雖然是這樣粗暴的動作,但因為棒子上糊滿黏液,後庭被開苞的凜倒是沒有遭遇多大的痛苦,不過異物在那個地方動來動去的感覺還是讓她尖叫不已。
「姊姊...學長...請更激烈一點...」櫻說道,還在愛撫著凜的Rider雖然不知道櫻的意圖,但櫻既然這麼說,她自然是更加賣力施為,溼熱的唇舌與修長的雙手摩娑玩弄著凜所有的敏感帶。
「不...啊...哈哈...不...嗯啊...」士郎的大肉棒子順暢地在凜的肚子裡翻攪著,熱辣辣的異樣感受與秘穴大異其趣,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就是那直衝腦門、彷彿永無休止的絕頂快感。
(哇... 不會吧...好厲害...不敢置信...)在士郎身邊努力將食物往他嘴裡塞的Saber和伊莉亞,四隻眼睛不約而同地都盯著士郎和凜的結合部位,粗大的肉 棍每次抽出都像要連著凜的內臟一起拉出來一樣,然後又以猛烈的速度往前直衝到底,即使旁觀的她們覺得這樣應該會很痛,但從凜嬌魅淫靡的呻吟聲中卻找不到半 點痛苦,只有純粹的喜悅。
「啊!士郎不要!」享受著快感的凜突然大聲慘叫,因為士郎的大肉棒正在她的肚子裡釋放出大量灼熱的黏液,浣腸一般的感覺讓凜不禁發出慘叫,不過痛苦之餘卻也有快感,被侵犯的腸子像是陰道一般忠實反應著肉棒與精液的摧殘,快感蔓延到僅隔著一層肉壁的秘穴,股股陰精泉湧而出。
凜作夢也沒想到屁股被搞會連前面也有快感,而且高潮中的嬌軀還被Rider熱烈地愛撫著,躺在她身下的櫻雖然已經欲振乏力,但也勉強扭動著身體摩蹭著親姊姊的裸膚。
「死了...不...肚子...會破掉...啊...」士郎的精液又多又熱,凜這時才體會到櫻為什麼會被士郎搞成這個樣子,不過現在她的腦袋裡面卻也像是被精液佔據一般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無法思考、當然也不想思考,除了讓快感繼續充斥全身的慾望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凜的慘叫,大量白汁從她的兩瓣臀肉之間湧出,落在櫻早已糊滿精液的玉股上。
士郎握著他的「凶器」轉向Rider,雖然一旁還有兩個尚未「用過」的女孩,不過看到Saber一邊塞食物給他一邊偷吃幾口的可愛樣子,讓士郎決定將她們放到最後來好好享受。
「啊...士郎...」被士郎碰觸的瞬間,Rider淫叫了一聲,接下來就只能趴在櫻的身邊喘著氣接受蹂躪。即使是從者,在這個時候也和一般女子無異。
「不過...總覺得沒什麼變化哩...這樣真的有用嗎?」士郎一邊在Rider體內挺送肉莖,一邊狐疑地說道。
「那...大概是因為我們...身體裡面都有魔力吧...就算...接受了你的魔力...我們的魔力...也會...有一些同時流到你身上...」凜喘著氣說道,為了不壓在櫻身上,她使盡了全身僅剩的力量將自己的上半身移開,此時連翻身的能力都沒有,只能趴在榻榻米上喘著氣。
「那該怎麼辦?」
「那...可能只有...讓Saber...不斷發動誓約勝利之劍消耗魔力...然後...補充...再消耗。」
Excalibur可不是夏季煙火,說放就放的啊。」Saber皺眉說道。
...或者...找一個沒有魔力迴路的普通人發洩掉...」凜說道。
「不行!那是犯罪!」士郎和平時一樣抱持著「正義的夥伴」心態,不過在這種場合底下總覺得有些滑稽,尤其背景配音還是Rider「啊!精液...又射進來了!」的淫叫。
「那只好照我的話去做了...Saber...換個地方吧...」凜顫顫地撐起身來,與櫻互相攙扶著慢慢走出門外,來到平時喝茶賞月乘涼的走廊上。
Saber...接下來就是把妳的魔力耗掉,然後讓士郎幫妳補充,我們...就充當中間空白時段的發洩對象...」凜靠著柱子說道。
雖然不甚願意濫用寶具,但持主的小兄弟和自己往後的幸福危在旦夕,也不容許Saber反對,她跳到庭院的石階上,身上潔白的上衣、藍色的裙子同時被藍洋裝及銀色鎧甲所吞噬,手上高舉著閃爍黃金色光芒的神劍,如開天闢地般的一劈,一道金色烈光撕裂夜晚的黑暗,直衝天際。
「再一次!」Saber一轉身,強迫魔力往劍身上匯聚,士郎身上的魔力量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為了在最短的時間內排除它,Saber必須將魔力消耗至幾近枯竭的狀態,才能容納更大量的魔力。
連續兩發誓約勝利之劍後,Saber只覺得頭暈腿軟,就像當日自己失身於士郎的時候一般,不過後者顯然比那天殘暴了很多,不等Saber解除武裝就將她壓在走廊上,掀開她的長裙猛力突入。
「啊!士郎...不可以...我還沒...嗯...」Saber推拒著,不過士郎的強勢讓她難以抵抗,而且充滿魔力的滾燙肉棒刺入的感覺又讓她心醉神馳,哪還有空閒理會這等小事。
(有膽量強硬推倒從者的大概也只有他...)凜暗想著。
「只有人家沒有...哼。」伊莉亞嘟著小嘴說道,但也只能靠吃東西來洩憤。
「士郎...士郎...好舒服...快點...快點...射給我...把你的精液...給我...」
「該給的應該是魔力吧...」凜低聲說道,不過Saber顯然早就忘記這樣做的初衷了,看她快樂的表情,若非身上還穿著那套鎧甲,誰又會相信眼前嬌聲浪語不斷的淫蕩少女是劍士系從者中最強的一位?
「啊...士郎...再快點...」Saber要求著,士郎當然立刻遵命,他抬起她的雙腿,讓穿著靴子的腳直指天花板,雙臂環著Saber的大腿從外面繞進來,扯開她胸前的鎧甲,直接按壓在少女纖細的乳房上。
「士郎...」Saber眼中泛著水光,抓著士郎的手臂,溫順地等待他更激烈的進襲。
Saber...」隨著士郎一貫溫柔的語氣,粗大的肉莖精神十足地撐開Saber的嫩肉直衝到底,熟悉的肉棒比幾小時前更巨大許多,也更讓Saber銷魂,不過最重要的一點還是~眼前的男人是衛宮士郎。
「士郎...好厲害喔...射...快點射...啊...士郎...好...好愛你...啊...」Saber淫叫著。
僅僅兩次的射精就填滿了Saber魔力的空缺,她只得依依不捨的推開士郎,以這個樣子揮動剛剛被她插在泥土地上的神劍。
不能理會背後伊莉亞「這次輪到我了」的嬌嗔,也不能在意從自己股間大量湧出的白濁黏液,Saber強迫自己專注精神,揮出第三、第四...以至於第十四次的「誓約勝利之劍」,但這技術不但消耗大量魔力,也需要許多體力,而無法從士郎身上補充的後者讓Saber沒有信心再揮出下一劍。
Saber好像很累的樣子,沒問題吧。」
「嗯...還...還好...」話才說一半,Saber就跌了一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體力耗盡的她即使有更龐大的魔力支援,也不見得有辦法再來一次。
「士郎...再...」
Saber...妳已經重複八次了...這樣勉強自己對身體不好。」抱著軟綿綿的櫻奮力戳刺著她後庭的士郎說道,自從Saber開始取用他身上的魔力之後,士郎身上像要爆炸一般的痛楚明顯降低,但也只能稍微減緩一些射精的頻率而已。
「不...只要士郎還需要我...就...可以。」Saber歪歪斜斜地走向士郎,身上的鎧甲只剩下半截還保持原位,上半身的鐵甲早就和片片藍布一起散落在庭院與走廊上了。
「士郎!我來吃飯了!」正當士郎放下櫻的同時,玄關處卻傳來一聲精神十足的叫喚。
「有救了!Saber、Rider,快去!」凜命令著,不過Saber只踏出一步就摔在地上,讓Rider獨自面對冬木之虎。
「啊!妳是誰,為什麼...光著身體...在這...啊!妳想做什麼!放開我!士郎!」藤村大河的喊叫聲由遠而近,在紫髮從者的強迫下往這裡走來。
「士郎!你...你在幹什麼啊!」看到這景象的大河,努力從顫抖的嘴角迸出這麼幾個字。
眼前的景象只能以「酒池肉林」來形容,幾個同樣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地上,毫無遮蔽的嬌嫩玉體上滿是腥臭的白色黏液。
在地板上的白色黏液所未能佔據的另一端擺放著幾盤食物,不過顯然有不少已經進了士郎的肚子,證據就是這傢伙的臉上還殘留著不知道是辣味蝦仁還是麻婆豆腐的紅色醬汁。
「伊...伊莉亞...!」Rider放開大河,讓她看著士郎蹂躪伊莉亞的樣子。
「大河... 妳看......士郎在我的裡面...好厲害喔...」伊莉亞朝著大河來了個滿足的笑容,全身懸空的她像洋娃娃一般聽憑士郎擺佈。粗大的肉莖像要撕裂她小 嫩穴一般出出入入,不過伊莉亞卻只是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聲扣人心弦的淫叫,讓人無法相信她在幾個小時前還是個處女。
「伊莉亞...妳還小...不能作那種事情!」大河焦急地說道。
「那...大河妳...已經長大了...嗯...可以做這種快樂的事情了嗎...啊...士郎...用力...姊姊的...身體...永遠都是...你的...啊...」
「姊...姊姊...?」
「她是衛宮切嗣的女兒,士郎名義上的姊姊。」Saber躺在地板上說道。
「這...我從來沒聽過這種事情!」
「當然...這是愛因...斯貝倫家的秘密...啊...士郎...撞到了...撞到底了...啊...會穿過去...啊啊...」小小的身體僵硬地顫抖著,肚子裡面裝滿士郎滾燙的精液,絕頂的快感讓她流下兩行喜悅之淚。
「啊...士郎...接下來是...大河唷...」離開士郎懷中的伊莉亞握著他仍舊股脹的大肉棒說道。
「咦!不行,我不可以對藤姐這樣做!」士郎死命搖著頭。
「士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大河雙手遮臉,只敢從指縫間偷看那根無法被伊莉亞掌握的巨棒。
「我沒時間詳細解釋,但是現在只有大河妳有辦法救士郎!」凜說道,短時間內要找和士郎有關聯的「沒有魔力迴路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藤村大河以外也沒別的人選了。
「救士郎?士郎你怎麼了?」大河奔向士郎,仔細檢視著他。
「士郎的問題不是外傷,而是一種沒有和女人做...做愛就會死的...毛病。」凜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得含糊其辭地帶過。
「藤姐不可以!」
......是士郎的話...就可以...」大河低著頭,滿臉通紅地說道。
「藤姐!」士郎沒想到大河居然答應得那麼爽快,在驚嚇的同時,肉棒前端噴出一大股精液,正中伊莉亞的小臉。
「士郎...我...可以...和士郎...」大河的臉蛋越來越紅,如同小女孩般的嬌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擁有冬木之虎稱號的人。
「要...就快點...啦...人家...咕...唔...」滿臉精液的伊莉亞吞著不斷湧出的精液,艱難地吐出這半句話。
Saber湊上去舔著伊莉亞的臉,陶醉地說道:「士郎的精液...嗯...」兩個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搶著將這些白濁液體佔為己有,尤其是Saber,像是要補足泡湯的晚飯一般拼命舔吮著,連漏在伊莉亞胸前的精液都不放過,只差沒把她整個人捧起來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與伊莉亞大膽的舉動,大河的臉蛋紅得像熟成的蕃茄,她顫聲說道:「士郎...請脫...我的衣服...」
「我不能對藤姐...唔!」士郎的反對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無形,雖然只是單純的嘴唇碰觸,但顫抖的她卻告訴士郎這吻之中帶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歡士郎...從很久以前就喜歡...」大河解開吊帶裙的扣環,讓裙子滑落地上。
「我...」大河拉著上衣下襬,羞紅著臉將它脫掉。
「藤村老師好像很喜歡這種配色呢?」櫻看著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樣黃底黑橫紋的內衣褲說道。
「討厭...櫻同學...」已經習慣被許多人盯著瞧的大河在身上只穿著內衣褲的情況下還是覺得很想挖個洞躲起來,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著她的胸前。
被虎紋胸罩包裹著的胸部,尺碼看上去竟似不遜於櫻或Rider,平時看起來沒什麼的樣子顯然是被那套毫無女人味的寬鬆穿著所誤導。
大河在眾目睽睽之下解開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豐滿的雙峰與美麗的乳尖。
「最...最後一件...士郎...你來脫吧...」大河靠著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音量說道。
在眾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緊張地拉下大河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看著眼前被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亦師亦姐的大河,胯下的東西居然又膨脹了一些。
「士郎好色...你自己也想要嘛,還裝什麼?」凜奸笑著說道:「快點,上吧!藤姐在等你唷。」
「什麼...伊莉亞別拉啊... Saber妳...連櫻也...」被牽著「棒子」走的士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河被Saber和櫻、凜壓倒,連Rider也來湊熱鬧,四個女孩調皮地舔吻著大河的肌膚,逗得她哼叫連連。
「藤姐...」士郎被引導到大河面前,她的雙腿早就被凜與Rider架開,露出兩股之間一片細緻的芳草與隱蔽其中的狹窄裂縫。
「來吧...士郎...」全身都被壓住的大河顫抖著聲音說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只得先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況光是今天一天就多搞上了三個女人,變得麻木的正義感讓他不自覺間接受「再多一個也差不多」的想法。
「嗯...」巨棒碰觸大河蜜裂的瞬間,她低吟了一聲,但立刻咬牙忍住了,她不能讓士郎為了擔心她而停下動作,即使秘處脹痛得像要被撕開來一般。
巨根先端輕易地擠開肉壁的阻攔,撕裂單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處,在排斥一切空氣的同時也將幾絲血液擠了出來。
「藤姐...妳...還是處...處女?」士郎看著大河大腿根上的血絲,一副像看到鬼的神情。
「當...當然...」大河噙著眼淚說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歡迎...」
女孩們對望一眼,接著眼光移 向大河,若不論那行動力過剩的本能和偶爾卯起來「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為,她其實也是個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本該突顯俏麗的短髮也同時加強了她男人婆的屬 性,加上她平時不是慌慌張張就是拿著竹刀打人,粗線條的舉動也使得男人退避三舍──當然,對學生而言她這個「老師」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藤姐...」 拙於言詞的士郎只能用實際行動來安慰她,在幾次的抽送之後,士郎發現大河的蜜穴與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開口部分很緊,但接下來的部分卻稍微寬敞了些, 但中段之後卻又變小,在士郎的感覺裡,它整體的形狀應該像個花瓶,不過因為士郎的棒子實在太大了,因此這些感受也只是隱隱約約而已。
「啊...士郎...好大...」隨著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女孩們花招百出的愛撫技術讓大河淫叫不已,蜜穴愛液如泉。
看著大河癡迷的神情,凜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卻避開了:「人...人家的第一次...都要給士郎...」
「真是頑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妳好像挺樂在其中的嘛...」士郎無奈地說著。
「嗯...士郎...好高興...」初吻的感覺比想像中還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奪走自己體溫的同時也賦予她心靈溫柔的暖流。
「藤姐...」
「別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點真的會爆唷。」凜一臉醋意地說道。
「啊...」士郎還沒反應,大河倒是主動扭起腰來,經劍道訓練過的腰力讓士郎差點就把精液噴出去。
「和那次一樣,大河沒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著大氣說道。
「啊... 啊...士郎...不要...那麼快...啊...會...啊啊...嗚...」士郎抽送著巨根,搞得大河淫叫連連,一開始還有點退縮的她在六個人的聯合 攻擊之下很快就扭著腰迎湊著士郎的抽插動作,股間的蜜液取代了處女的鮮血纏繞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時粗枝大葉的大河現在溫順得像貓一樣,不過畢竟還是隻發情的母貓...或者母老虎,積極索求的程度實在不像一個處女。原本被壓開兩旁的腿主動夾住士郎的後腰,像不希望他離開一般緊緊扣住。
「士郎... 啊...好棒啊...你好厲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裡面...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裡好 脹...好難過...啊...對...用力點...搓...捏...哦...」聽到大河的嬌吟,女孩們不約而同地將愛撫的技術層面提昇一級。
「啊.... 不要...不要...這感覺...什麼...我...啊嗯...嗚......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麼也...不能...想... 啊...啊......」大河尖叫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強烈快感沿著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與碰觸都讓她神經緊繃、嬌軀亂顫,腦海裡閃爍著奇怪的光芒, 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識。
「士郎...讓...讓我去...廁所...不...啊...我......要...」大河斷斷續續地說道,豐滿的胸部也隨著不規則的喘息劇烈抖動。
女性經驗也算豐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現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緊要關頭,哪可能放過她,何況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脹痛讓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來,當然...這東西絕對是切不得的。
為了讓自己早早脫離苦海,也為了讓長久照顧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經驗,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深淺進入她的蜜徑,刺激著裡面所有的神經。
「士郎.........」大河只擠出了這兩個字,接著身體猛烈彈跳了幾下,雙眼圓睜,淚水與陰精同時奔流而出。
被陰精這麼一噴,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擊,帶著大量魔力的白濁黏液頓時充滿了大河。
射精之後,士郎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減輕,沒有魔力迴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會消洩於無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損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迴路開放的狀態─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過去,俏麗的臉蛋上帶著疲憊、也帶著滿足,不過士郎的魔力並沒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鐵証。
「士郎,來吧...在大河醒過來之前...我們就是你發洩的對象...」凜紅著臉說道,當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個「發洩」的對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從後面...給我...」
「學長...姊姊...Rider...不要...啊...櫻會死...啊呀...」
「櫻...要...讓妳舒服...」
女孩的嬌吟浪叫不斷向四面八方傳開,若非衛宮邸佔地廣大,這樣現場直播的成人影片場景只怕早就被人拿錄影機全程紀錄下來了。
白色的精華一次次地劃過空氣,落下來的地方可能是某個女孩的臉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從她們體內逆流而出,讓地板與彼此的裸體變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嗎?現在是妳最喜歡的『再來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會...啊!」
※            ※            ※
 
陽光灑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來。
(唔...我似乎幹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過在看到Rider沾滿精液的臉蛋後,要裝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邊,Rider與凜包夾著櫻,這兩個姊姊顯然是將她徹底玩弄過了。另一邊,伊莉亞的腿壓在Saber肩上,滿是精液的稚嫩裂縫靠在她的嘴邊,即使在夢鄉中還是發出些許呻吟,原因大概是被這個夢見美食當前的大胃王當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夢囈著。
Saber在夢中稱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來看看躺在自己雙腿間的大河時,劇痛立刻從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傳來。
「啊!」士郎的慘叫驚醒了所有人,Saber更馬上跳起來落在士郎身邊。
「士郎你怎麼了?」
「那個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凜把臉埋在櫻的胸前,慵懶地說道,習慣性的早晨低血壓讓她連睜開眼睛的興趣都沒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當然會這個樣子。」Rider看了看士郎,擺出一副非常有經驗的表情說道。
「學長...」相對於凜的無動於衷,櫻倒是跑到他身邊,淚汪汪地看著士郎:「都是櫻的錯...」
「怎...嗚...」士郎下意識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動了一下就產生劇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開來一般,垂頭喪氣、紅腫無比的肉棒子從內部發出熱辣辣的疼痛,讓他覺得這東西以後可能沒辦法使用了。
「放著不管過幾天就會好...在這之前士郎你就...向學校請假吧。」沒櫻可報的凜一臉不滿地坐了起來,睡眼惺忪地說道。
「學校!」被士郎搞得最慘的大河突然睜開眼睛,大叫著:「糟了!現在幾點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著已經移到中天的太陽說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叫道:「糟了!遲到了!真的遲到了!」
雖然她平時總是慌慌張張地在最後一秒才跑進教室,但卻也沒有真的遲到或曠職過。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時看習慣了大河這種樣子,因此昨晚才發覺她也有嬌柔的一面,不過也因為如此,當她變回原來的樣子後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過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動休息吧!」凜無所謂地說道。
「怎麼可以...唔...我是老師耶!」大河靠著牆壁,舉步維艱地走向前:「我要...到學校去...」
Saber、Rider,上!」
「妳們想...啊...放開我...」手酸腿軟的大河輕易地被兩個魔力全滿的從者架住,硬拖了回來,不過嘴裡還不斷大喊:「放開我,我要去學校!」
「我等一下...再打個電話去學校...」半夢半醒的凜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態,當然這種奇異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壓的副產物罷了。
「學長...」在這騷亂當中,櫻依舊注視著動彈不得的士郎,哭紅的眼中滾動著淚水。
「櫻,妳照顧士郎吧,我們先出去了。」凜拖著沉重的身軀走...或者飄了出去,順便用空洞得嚇人的眼神帶走其他人。
「學長...櫻...很骯髒...」沉默許久,櫻才開口說道:「櫻是被爺爺派來監視學長的...根本就是...不懷好心...」
像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來一般,櫻不斷訴說著自己的罪狀,以及黑暗悲哀的過去:
「櫻...從小就被...被...那些蟲...佔據...它們吃掉我的魔力...讓我...必須每天補充...魔術師的...的...那個...哥哥和爺爺逼櫻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嗚...要櫻...當母狗...當...性奴隸...」
在櫻說話的同時,士郎只是溫柔地看著她,聽著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語,等她說完之後才開口說道:
「櫻...委屈妳了。」
「凜曾經說過,她留那種髮型是因為與某個人的約定...那個人應該就是妳吧?」士郎說道:「現在想想,她會這麼堅持也就有了答案...」
「妳也看到凜剛剛的樣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一副幽靈樣子,叫她起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樣,不過不管低血壓多嚴重,她總是早早到學校去,站得遠遠地看弓道部晨練,這妳也知道吧?」
「嗯...哥哥說過...他說是因為姊姊喜歡他...」一提到慎二,櫻的表情立刻變得十分複雜,即使是曾經不斷蹂躪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後還是會有些感情的吧。
「其實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妳啊。」士郎說道:「那傢伙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昨晚那種場合,大概還會繼續逞強下去吧。」
對於士郎的細心,櫻內心覺得十分驚訝,因為她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滿腔熱血、正義的夥伴」上。
「櫻...讓我休息一下吧,請妳去幫忙做飯...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會餓到失去理性吧。」士郎說道。
士郎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買午餐材料的時候被伊莉亞絆住,結果回來的時候已經快黃昏了,Saber擺了個隨時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臉,直到把桌上所有食物都掃光為止。
櫻確認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趕出去之後,才點了點頭走了過去,不過才一轉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兒偷聽的凜與Rider。
「啊!姊姊...Rider!」櫻尖叫著跌在Rider與凜之間,被她們接個正著。
「櫻!」凜與Rider對望一眼,又開始了搶妹大作戰。
另一邊,動彈不得的士郎在櫻走掉以後才發現忘了要她弄張床單來,全身光溜溜躺在這種地方總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沒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氣,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睜開眼睛。
「同調.開始!」
將意識往自己體內延伸,這是士郎第二次這麼做。昨日和凜做的時候初次用上了強化,卻讓士郎隱約覺得自己體內似乎還有些什麼東西,在櫻身上發生的事情令他決定如果還有命撐下來的話,就會再次試驗一次。
(唔...)意識進入了無邊的黑暗,與強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無法一眼就看穿身體的結構,而在黑暗之中逐漸顯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紅褐色荒野,以及頭頂上的火紅天空。
「這是...」士郎、或者其意識站在這片荒野之中,環繞著他的是無數把插在地上的劍,空中漂浮著大大小小的齒輪,發出嘰嘰嘎嘎的噪音轉動著。這顯然不是人體該有的結構,即使是魔術師也一樣。
「吾為吾劍之骨...」士郎背後不遠處,響起一把熟悉的音調。紅色的騎士站在群劍當中,念著如同咒語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紅衣騎士並未回應士郎的叫喚,自顧自的繼續念道:
「血為鋼鐵,心為烈焰
手中創造盈千之劍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創造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卻未曾擁有過
故如我祈求,無限之劍製。」
 
咒語念罷,Archer的雙手中多出兩把劍,一是士郎再熟悉不過、屬於Saber的湖之神劍Excalibur,另一把則是當日為了打敗Berserker而投影出來、不存在於世界上的石中劍Caliburn。
Archer轉過身來,空中巨大的齒輪在發出一陣快要震破耳膜的轟隆聲後停了下來。
Archer,你為什麼在這裡。」士郎走向Archer,不過Archer卻像完全沒看到他一般面無表情地舉起雙劍,胸前一陣藍白閃光過後,昨夜曾出現在櫻體內的劍鞘再度浮現,而除了劍鞘和雙劍之外,其他的東西都再次沒入虛無,包括Archer在內。
面前的影像變化著,這次士郎如旁觀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體,不過這身體的樣子卻也不是人類所當有的。
無數的劍以他胸前的Avalon為中心,向外構成一個人的形狀,每把劍都散放著桀傲的光輝,顯然都曾經獨霸一方。
士郎在這劍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兩把劍,也看到Archer的干將莫邪,這四把劍比其他劍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臟,如同忠貞的輔弼一般拱衛著Ava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發現這些劍中有一部分已經碎裂殘缺,連Excalibur上也有裂痕,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擅長修理東西的他隨手拿起Excalibur,竟在同調的世界中再次進行強化。
在修復Excalibur的同時,士郎腳下的「空地」也被黃色的奔流佔據,像灌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劍群,魔力所及之處,原本破碎的鋼鐵再次聚合,崩缺的劍刃復規原貌,等士郎再睜開眼睛時,眼前卻是自己房間的天花板。
「唔...」
「學長,有稍微好一點了嗎?」櫻坐在士郎身邊,關心地問著。
「嗯...應該可以動了。」士郎嘗試著動了動手腳,痛楚已然消失,身體反而覺得更輕鬆。
「真是奇妙...」從昨天Saber在玄關的「要求」開始至今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卻發生了許多無法預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個姊姊,櫻和凜姊妹相認,Avalon的出現和自己身體的異樣...士郎無法一次理解這麼多事情,總之只要結局是好的,那也就夠了。
※            ※            ※
 
「啊啊啊...真是和平啊...」藍髮男人甩出釣線,看著鉛墜落入海中。
「沒人找架打的日子雖然也不錯,不過總覺得無聊了點。」
「叔叔。」站在男人背後許久的小女孩突然開口,她已經默默盯著男人許久,但他認為反正女孩並沒有影響到他,因此也沒有把她趕走。
「叔叔都沒釣到魚,技術好爛。」女孩出乎意料之外地毒舌。
「呃...這是因為海裡面沒有魚。」男人瞥了女孩一眼,估計了一下。
大概十歲不到吧,看起來比伊莉亞更小,雖然很可愛,經過幾年之後可能也是個美少女,不過...
(小羅莉不在我的守備範圍內。)男人心想。
「可是人家那邊的白髮大哥哥釣很多隻耶。」
「那是...」Lancer推開水桶和被他當成煙灰缸的鋁罐,轉過身去想看看是哪個傢伙讓自己在小孩子面前丟臉的。
Archer!!」這一驚非同小可,若不是頭上有顆太陽,只怕他連寶具都拿出來了。
「你不是死了嗎?還有...你算什麼大哥哥啊!」對於後者的怨氣似乎比前者的驚訝更大。
「認命吧,大叔,我本來就比你年輕。」曾經出現在士郎同調世界中的紅色騎士悠閒地揮灑著手上看來價值不斐的釣竿。
「混蛋,你是來找架打的嗎?」
「不不不...好不容易才復活,可不想這麼快就把命玩掉,既然在這個地方,就該用不一樣點的方法比較。」Archer比著無際的大海說道:「就比比看誰釣的魚多,限時三小時。」
「以重量為標準。」Lancer大概知道比數量不是Archer的對手,於是如此說道:「讓這個小姑娘作見證,免得你反悔。」
「沒問題。」正當兩人打算轉身開始時,天突然黑了下來。
「呃,Berserker...什麼?你也要比?」Archer詫異地看著擋住陽光的巨漢,他正熱切地指著自己與大海,也不管他們有什麼反應就大叫著跳進海中,激起一片整層樓高的水柱。
「比賽...追加一位。」
 
Lancer,你釣那麼多魚有什麼用?想送給衛宮家那個橫條紋女?」剛從柏青哥破台、抱著滿滿贈品的金髮男子放下手上包袱說道。
「沒看到那個白痴Archer和我比賽啊?時間快到了哪!」
「比隻數還是比重量?」化名金皮卡的前Archer吉迦美修問道。
「我想...你們可以不用比了...」金皮卡說道。
「什麼?你認為我會輸給Archer!」
「叔叔你輸定了。」小女孩咪咪附和著。
「哈哈哈,連自己人都不看好你啊!」堤防另一頭的Archer大笑著。
「贏的也不是你這個拷貝狂,居然連釣竿都是拷貝來的!」金皮卡說道。
「嗯...勝者,巴薩卡大叔。」雖然還剩下一點時間,咪咪卻提早宣佈了勝負結果:「除非...你能像他那樣釣到鯊魚。」
「啊?」Archer和Lancer順著咪咪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一條鯊魚正被一個鐵塔般的大漢從海裡舉上陸地來,顯然他是游...或者潛水到外海去打鯊魚了。
「確實比不上他...」Archer很乾脆地說道。
「對了,小妹,妳膽識不錯嘛。」金皮卡說道:「要不要當我的老婆?」
......」咪咪看著像自己求婚的金皮卡,說道:「大叔你太老了。」
「噗...哇哈哈哈哈哈...」Archer和Lancer笑成一團。
「想不到...堂堂英雄王竟然被小女孩嫌啊!!」
「妳等等...」金皮卡跑了出去,也不知他耍了啥花樣,不久後竟變成一個金髮少年回來。
「這樣如何?」
咪咪看了看,斬釘截鐵地說道:「小鬼頭沒資格泡本小姐。」
「哇哈哈哈...」兩個看熱鬧的男人笑得更凶,Lancer還差點滾進海裡面去,剛走回來的Berserker雖然不知道為何而笑,不過也跟著笑了起來。
被連續拒絕兩次的金皮卡低著頭趴跪在地上,說道:「這...我太欣賞了,我一定要泡到妳!!!」
「這...該說是不屈不撓還是啥...」
Archer,你怎不回主子那邊去?」Lancer問道。
「這個嘛,看到那種情況總是不太自在...」Archer摸了摸頭。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被兩個從者提及的少女正走在市立醫院的走廊上。
「唔...附近有從者!」跟在凜背後的Saber突然說道。
「這...妳這個樣子怎麼能打?」士郎牽著Saber的手說道,現在的Saber挺著一個八個多月大的肚子,叫一個孕婦上場作戰實在不近人情。
「放心吧...」凜滿臉陰沉地說道:「妳感應到的應該是那邊的Rider吧。」
「唉呀,凜,快過來。」戴著眼鏡、擁有紫色長髮的女子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朝著她們揮手。
「是Rider啊...」士郎吁了口氣,不過坐在Rider身邊的,還有個和她一樣大腹便便的女人。
「麗多,她是誰啊?」看到有外人在場,凜用上了Rider的假名間桐麗多。
Caster啊,她也是來這裡待產的呢。」
「啊...妳們好...我現在是葛木宗一郎大人的太太『葛木夕子』。」
「既然都是孕婦,那就不用打架了吧。」士郎說道。
「還敢說,就是你這個熱血笨蛋害的,一次搞大好幾個人的肚子是想怎樣,叫你帶套子就不要,現在每個人都中獎了!」
「那個...至少還有妳沒中獎啊。」士郎火上澆油地說道。
「管你那麼多,等等回去的時候給我去買一箱套子!不然就別想親熱!」
「好啦好啦...」士郎無奈地摸摸頭:「要不要順便買些補品給伊莉亞?她不能來醫院待產總是...」
「我...唔...噁...」凜突然乾嘔了幾聲,等稍微好一些之後才說:「看來這下子...中獎的人得追加一個。」
「既然每個人都懷孕了,那套子可以不用買了吧,這個月赤字耶...」
Saber、Rider和Caster彷彿聽到凜的腦中傳來「啪」的斷裂聲,之後,整間醫院裡迴蕩著凜的怒吼聲:
E.MI.YA!」
(PS:「EMIYA」是衛宮的日文發音。
「怎麼了,Archer?」Lancer問道。
「不...沒事...只是覺得好像有人在掐我脖子。」Archer摸著脖子說道。
「你想太多了,活著可能還是要像那個傢伙一樣瘋瘋癲癲的才比較快活。」Lancer指著對小女孩發動熱情追求攻勢的金皮卡說道。
「說到這個,你再不回去,家裡的哈傑特大小姐可能會發飆唷。」Archer說道。
「你也快回去吧,那個大小姐應該不至於排斥另一個『衛宮士郎』吧。」Lancer說道。
「唔...你從哪發現我的真實身分的?」
「無限之劍製應該不是每個人都能用的招數吧,別小看我的推理能力啊。」
Archer笑了笑,想像著他們看到自己拖著Berserker進衛宮家時,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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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推到十年後,地點是冬木市立第一國小。
 
「恭喜各位平安升上四年級,我是你們的新導師。」年輕男子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對著台下的學生說道。
「因為是新人,所以我只認識幾個以前被我教過的,因此依照今天才開始的『慣例』,我們先點個名...唔...班上姓衛宮的還真多啊...一二三...有六個?」
「衛宮...寅。」男人問道:「你們有親戚關係嗎?」
「有啊!」穿著十分符合他名號的虎紋上衣,少年非常乾脆地說道:「我要叫他們的媽媽阿姨。」
「不過大家都不能叫他阿寅,只能叫『老大』!」另一個紫髮少年說道:「不然他的媽媽會一邊大吼『不要叫我老虎』一邊用竹刀把我們打飛出去。」
「這個畫面好像哪見過...你媽媽是不是隔壁高中的老師,叫做藤村大河的?」
「沒錯。」
「天馬!小心!不可以說老虎!」一旁的少女馬上警告著。
「不要叫我老虎!!!」隔壁高中傳來虎吼。
「天馬...我看你最好請你媽媽來接你...」少女說道:「這樣可能還跑得過阿姨。」綁著兩條辮子的少女雖然稚嫩,但口氣卻已有母親的諸葛風範。
「小赤...放心,可以叫牡丹的媽媽幫忙求情。」寅說道,同時往正在偷偷消滅便當的金髮少女一指:「啊!牡丹又偷吃便當!吃的還是我的!」
「啊!」有著完全不襯這種東方名字的金髮少女捧著寅的便當滿教室跑。
「便當還我!」
「哇啊!!」兩人追逐之間,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單邊綁著緞帶,與天馬有著同樣紫髮的女孩,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她小嘴一扁,馬上哭了起來。
原本鬧轟轟的一群衛宮像結了冰般停頓下來,連牡丹也忘記把嘴裡的半顆滷蛋吞下去。
「嗚嗚...」
「哇啊!小紫不要哭啊!妳哭的話櫻姨會殺掉我們的!」撞到她的寅死命陪著不是。
「對不起...可是...嗚嗚...」被叫做小紫的女孩兀自啜泣著,顯然是個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的類型。
「雪子別看熱鬧啊,快點來幫忙!」
「嗯?反正我媽媽不怕櫻姨,如果老大願意當我的奴隸的話就考慮一下。」
「伊莉亞阿姨不怕櫻姨,可是她是我媽媽的弟子唷,小心竹刀飛過來。」寅不甘示弱地說道。
「啊,那只好幫忙了,小紫,別哭了...」摸了摸自己頭上與母親相同的雪白髮絲,雪子走到小紫面前說道:「你也知道老大本來就是冒冒失失的笨蛋嘛,要他小心點比要Saber姨少吃點更不可能,妳就別哭了吧。」
「什麼嘛...一直叫我笨蛋...」寅嘟噥著。
「這...你們家族還真熱鬧啊...」和其他學生一起看著這六個擁有衛宮姓氏的小孩耍寶的老師終於開口了:「不過...你們的爸爸難道都不管嗎?」
「爸爸啊...」六個小孩對望著,異口同聲的說:「那是不可能的!」
(這是什麼...看開的眼神?)被這精神攻擊嚇了一跳的老師再度問道:
「你們的爸爸...是誰?」話一出口,連問的人都覺得很蠢,正等待他們說出六個名字時,這群小孩卻又異口同聲地說:
「衛宮士郎。」
「咦?六個人的爸爸都同名?」
「我們的爸爸是同一個人,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姊妹。」
「同父異母啦,笨老大。」
「那種成語哪記得起來啊!」
「而且爸爸還有一個吧?」
「那是小赤專用的啦!」
 
(這家...真複雜啊...)老師與同學不約而同的想道。
 
衛宮邸,現為冬木市最大劍術道場「衛宮流道場」,不過一般人都在背後稱它為「老虎道場」,這都是因為曾經拿下全日本劍道比賽三連霸的本流師範「衛宮大河」的緣故。
學生還沒放學的此時,道場理所當然的空無一人,牆上掛著數十塊名牌,從師範衛宮大河以降,是師範代衛宮士郎,以及用片假名書寫的衛宮Saber和Archer。
在兩個從者的訓練下,普通人自然不是士郎與大河的對手,要得到全日本劍道優勝可說是輕而易舉,何況現在的他們已有能力在兩個從者手上取得一勝。
二刀流士郎和虎竹刀大河的破例會外賽被媒體稱作第二次巖流島決戰,從此衛宮流在全國打響名號,上門拜師者絡繹不絕。
在這劍道世家外表下,衛宮家 還肩負了另一個身分,就是魔術師協會轄下冬木靈脈的唯一守護者,在凜、櫻、伊莉亞的堅持之下,冬木原先的三個魔術師家族「遠坂」、「間桐」、「愛因斯貝 倫」通通集中納入新興的衛宮家,不過後來倒是為了魔術刻印的傳承而傷透腦筋,因為刻印太多,一個人的體格容納不了,而且六個小孩之中魔力迴路最多的不是凜 的女兒「赤」或者櫻的女兒「紫」,甚至也不是伊莉亞所生的「雪子」,而是全身沒半條迴路的大河所生的老大「寅」。
依照凜的猜測,很可能是因為寅是在士郎魔力暴走的那次就已經受胎,直接受到父親身上的龐大魔力洗禮,因此才會讓魔力迴路多到超越伊莉亞、足以等同聖杯的情況。
最後,決定讓她們三人的女兒繼續繼承三家刻印,也教其他小孩魔術,這種破除一法單傳的決定,是櫻、凜、Rider大力推動之下的結論,畢竟就是因為這個規矩才讓櫻不幸了十幾年。
另一方面,帶著Berserker 回衛宮家的Archer──也就是來自未來某平行世界的衛宮士郎受到不小的歡迎,例如凜就拿出灌注龐大魔力的寶石把他當煙火放上半空中。他的出現讓凜左右 為難了許久,因為凜發現自己居然對他有和士郎一樣的感覺。因此,兩個衛宮士郎與妻子們達成協議,Archer可以和士郎共享凜這個妻子,不過「反正是同一 個人」的想法在六個老婆之中越來越接近沒約定的共識,偷跑的情況所在多有。
畢竟一個禮拜只能輪到一天,也實在太少了。
何況全能煮夫多一個總是好的。
 
「真是和平的每一天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坐在教堂講桌上的女子啜了一口茶說道。
「我說老爹啊,現在你知道聖杯不重要了吧。」卡蓮對一旁的言峰綺禮說道。
「得到那種東西也不會比較幸福,沒得到也一樣可以幸福滿滿,一肚子壞水的話可是會像老爹你一樣被黑影附身唷。」
「妳就別損我了吧...」言峰綺禮說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父女一起去尋找我們的幸福吧!」卡蓮說道,然後頓了一下,換了一副艷麗的樣子:「還是說...老爹你的目標就是我呢...」
「胡...胡說...」言峰的臉變得通紅。
「那有胡說,昨晚明明把人家戳得好痛...還鞭打人家...你看...鞭子的痕跡。」卡蓮拉起袖子,展示著藕臂上血紅的鞭痕。
「這...這...」言峰的壞人臉紅得像剛吃過特辣麻婆豆腐一般:「可是妳也...」
「對啊,人家很享受呢,人家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我和爸爸是天作之合唷。」卡蓮撫著自己的小腹說道:「而且爸爸的還射在裡面...也許~會有寶寶唷。」
「啊!饒了我吧!」言峰綺禮口裡說著,身體卻撲向女兒。
「啊...爸爸...咬我...捏我...快...啊!」卡蓮淫呼著,喜悅地接受言峰的摧殘。
 
時間,永不停止。
命運,隨心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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