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逆玉王 16~20

十六章 公平
離開真奈美家的塞斯,並沒有和真奈美一樣的繁複思緒,他還得到迷宮裡說服裁縫師桂弓純子,因此他馬上跑回家穿上那副「裝備」,但想把茉莉留在家裡的意圖,卻在茉莉巴著鍋子不放的纏功下,宣告失敗。
「那麼,除了我叫妳出來或者妳遇到危險以外,不管什麼情況都不可以冒出來,懂了嗎?」
「嗯。」茉莉大力的點著頭,小腦袋甩動的幅度讓人不禁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把頭甩下來。


「真的要犧牲公平嗎?」走在迷宮一樓的路上,塞斯是一步一掙扎。
公平可說是他第一個朋友,畢竟要找到和塞斯一樣沒用、甚至更沒用的朋友實在很難,而現在自己卻為了公主的結婚禮服而要把這個朋友出賣給一個老妖婆!
但不管怎麼掙扎,塞斯仍舊走到一樓通往二樓的出口處,也就是克拉拉的「守備位置」。
「大哥哥!」看到塞斯出現,克拉拉高興的奔上前。因為還是大清早,所以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但有幾次塞斯來到時,她身上真的只剩下幾塊破布,與大腿上滑落的精液一同見證了少女慘遭蹂躪的事實。
但不管是什麼時候,克拉拉永遠都以笑容迎接塞斯,這也讓他更心痛、更希望能保護她。
「今天要嗎?」克拉拉抱著塞斯的腰,臉蛋有意無意的在他兩腿之間摩蹭。除了塞斯以外,克拉拉不會讓其他男人第二次進入她,但如果對象是塞斯,就算他想要一整天都和她做愛也沒關係。
「啊?不用不用。」塞斯搖著手說道:「我今天是有其他的事情來找妳的。」
塞斯將自己的計劃對克拉拉說了出來,最後還不忘:「妳不必勉強自己一定要和我做啊。」
「人家喜歡和大哥哥做嘛...」克拉拉撒著嬌。
「我不是那麼......」塞斯長嘆一口氣,如果讓克拉拉知道這麼可靠溫柔的塞斯接下來要出賣朋友,克拉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大哥哥想帶人過去的話當然是可以,雖然這樣違反規定,但是只能這一次哦!被發現的話人家會被罵的。」克拉拉說道。
「只是守護者不是人家管的,他會自己追趕參賽者。」克拉拉往現在相當安分的守護者指去。
塞斯也被追殺過,當然也知道守護者的性質,但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阻止守護者的方法──除了自己上以外。

通知過克拉拉之後,塞斯把握時間去找公平──在他還沒忍不住和克拉拉「溝通」之前。
「呀啊!救命啊!」路才走了一半,公平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塞斯趕緊衝向聲音的來源,果然看見公平又被一個男人「欺負」。
這次比前一次更慘,公平上衣的袖子已經被撕了開來,露出底下白嫩得有些刺眼的肌膚,細細的手臂看起來不像有什麼肌肉的樣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選用巨劍當武器,腦袋根本就是大有問題!
「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爽!」男人狂笑著,公平陰柔的嗓音讓他更為興奮,畢竟聽起來真的和女人的叫聲實在沒兩樣。
「住手!」不管是不是為了公主的禮服,塞斯都必須跳出來阻止這回事。他並沒有發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會(應該說是不敢)出手相救。
「塞斯!」看見救星來到,公平興奮的叫著,但他的信任只會讓塞斯內心掙扎得更厲害。
但不管要怎麼掙扎,塞斯還是必須先打倒眼前的兇神惡煞,他也不等對方穿好褲子,手上的木劍就當頭砍了過去。
這也是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敢做的事情之一。
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木劍打了下來,馬上放開褲頭,任褲子溜下去,同時拔出劍就往塞斯的木劍上砍去。
「糟糕!」塞斯暗叫不妙,木劍被鋼鐵長劍這麼一砍,不斷才怪。
但世界上怪事就是不少,木劍與鐵劍撞擊的瞬間,只發出了一聲「波」的怪響,兩把劍彈了開來,本該變成兩截的木劍上居然連個痕跡都沒有。
「這是...」塞斯與對方都嚇了一跳,但沒了顧忌的塞斯仍舊大力揮舞著手上奇怪的木劍,在有如破柴的十次狂劈亂砍之後,對方的防線終於被攻破,腦門硬生生的吃了一記,暈倒在地。
塞斯在扶起公平的同時,還不忘先踩碎地上那人的水晶玉,替克拉拉「減輕負擔」。
「塞斯,你又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嗚嗚...」公平的「嬌軀」緊緊靠著塞斯,淡淡的「幽香」讓塞斯心慌意亂。
「塞斯...你是我貞操的恩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公平這句話讓塞斯嚇了一大跳,除了那活像以身相許的內容之外,正好敲中他的陰謀這點也讓塞斯感到心驚肉跳。
「一直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帶你去二樓吧!」塞斯說出這句話時,胸前一顆心跳得像在打鼓一般。
「嗯!只要塞斯想要!不管是哪裡我都會去!」不知道自己即將被塞斯賣掉的公平,興奮的說道。
一進到密道當中,塞斯就叫公平直直往前衝,自己揮劍擋住守護者對公平的攻擊,有了之前的經驗,塞斯這次用的還是木劍,外表平凡的木劍居然也能架住鋒利的巨斧,這讓一旁的克拉拉也不禁嚇了一跳。
公平跑下樓梯的瞬間,原本殺氣騰騰的守護者再度恢復平靜,它的程式設計對已經通過考驗的塞斯不會有行動,而之前讓它進入戰鬥狀態的目標公平則已經消失,因此公平一離開一樓,守護者的斧頭就又收了起來,而不是把塞斯砍成兩段洩憤。
「成功了!」克拉拉高興的說道。
「嗯,多謝妳了!」塞斯說道。要讓這個計謀成功,克拉拉得帶著守護者走到離樓梯口與奔跑路線最遠的地方,替公平爭取更多時間。
「大哥哥,要常來哦。」
「嗯。」塞斯微微一笑,走下樓梯,心情卻是越走越沉重。
「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管塞斯怎麼想,他終究還是把公平弄到二樓,帶著這個四處張望的好奇美少年,要將他送給一個愛穿粉紅色洋裝的恐怖老婆婆。
「居然會有這種迷宮!」公平驚訝的說著。
「嗯...」塞斯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居然還有房子!」公平又是一陣驚呼。
「嗯...」塞斯仍舊只應了一聲,在將自己的良心呼喊壓進意識深處之後,他敲了敲門。
「來了~~~~!」桂弓老師的聲音從門內傳出,讓塞斯不禁退了一步。
「唉呀!是可愛的小弟弟啊...嗯?快進來!」看到塞斯背後的公平,桂弓老師三角眼鏡下的雙眼突然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記得妳的約定!」塞斯咬牙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化身野獸的桂弓老師以與她壯碩身軀不襯的敏捷速度,連拖帶拉的將公平拖進屋內,砰的一聲踢上了門。
「咦?阿姨妳要做什麼?」公平驚訝的叫聲從門內傳來,這時,塞斯的心正在淌血。
(公平...祝你幸福...
「不要!阿姨妳為什麼要脫我衣服!啊!不要啊!救命!塞斯!救命!」公平驚訝的叫聲變成淒厲的慘叫,還不斷的呼喊著塞斯的名字。
「塞斯!塞斯!救我!!!」
「公平...」塞斯忍著心裡的疼痛,轉過身,踏出一步。
「不用叫了,就是他把你送給我的,乖乖的就範吧,大姊姊會讓你很舒服的...」桂弓老師可怕的發言讓塞斯毛骨悚然,更甭提身歷其境的公平了。
「不可能!不可能!塞斯!塞斯!!!」
公平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塞斯的眼中也濕潤了起來,生平第一次產生的強烈罪惡感讓他再也踏不出第二步。
幾秒之後,塞斯突然轉身,衝入桂弓老師的屋子──那現在即將變成公平的地獄的處所。
「我還是不認為這樣...」塞斯衝進室內,試圖挽救公平的命運,他跑到臥室的門口,嘴裡最後一段「是正確的」還沒出口,就被房中的景象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公平死命拉著自己的衣襟與褲子不讓桂弓老師得逞,而桂弓老師則拼命的想要將他剝光,但最令塞斯瞠目結舌的是──在看到塞斯出現的瞬間,公平的心和手都放鬆了下來,他的褲子與內褲在桂弓老師的體重壓迫下瞬間落地,露出其下包裹著的神秘部位。
「公平你......
「塞斯!救我!」公平喜極而泣,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脫掉了。
「公平......是女的?」塞斯雙眼死盯著公平和肌膚同樣白皙的兩腿之間,原本應該存在男性象徵的部位,只有一片平坦,以及一條隱約可見的細縫。
「我...我不是女生!不是!我不是女生!!」公平的反應出人意料之外的大,但他隨即軟了下來,倒在地上。
「公平!」塞斯想衝上前,但才剛舉腳,他也失去了意識。

「嗯...怎麼回事...」醒來之後,塞斯還是迷迷糊糊的,不過卻漸漸想起,在他暈倒之前,桂弓老師似乎朝他丟了個什麼東西。
「魔法石...」塞斯得出結論,同時也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嗯...公平?!」塞斯把臉往後仰,才發覺原本蓋住自己臉的溫軟物體是公平的胸部。
「塞...塞斯...」公平緩緩睜開眼,一時之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塞斯很快就發覺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而公平的雙手則繞過自己的雙肩,同樣被綁在椅背上。
最糟糕的是,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的,而公平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個被外表上的「男人」封印許久的女性部位剛好就壓在塞斯的棒子上,柔嫩的處女肉瓣輕輕地咬著逐漸充血的棒子。
公平是個女人的事實明擺在眼前,塞斯想不相信都沒辦法,但他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至少可以澄清自己不是個會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而是個很正常、會對美女有慾望的普通男人。
(美女...)想到這裡,塞斯立刻發現,眼前與自己肌膚相親的人,是個正值荳蔻年華的美麗少女。在衣服、裝備與言詞堆疊而成的矯飾除去之後,公平的天生麗質毫無遮蔽的顯露了出來,雖然胸部還是相當的平坦,但比起克拉拉和茉莉,公平至少也還稍微多了這麼一點點。
少女天生柔美的身體曲線,搭配著經過鍛鍊而稍微顯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只要略為多點脂肪,看起來就會和普通女孩沒兩樣,但若是多了些許肌肉,那就和男人差不多了。在陰柔與陽剛之間取得危險平衡的美好體態,這就是公平那份誘惑力的原因之一。
「塞斯,我...真的是女孩子嗎?」公平扁著小嘴,淚汪汪的看著塞斯。
「確實是...」塞斯看著公平和自己接觸的尷尬部位,斬釘截鐵的說道。
「人家明明是男人...怎麼會變成女人的...
(沒這回事吧...)塞斯暗想。
「啊...塞斯為什麼會...那個...有那個東西...」公平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顯然是發覺塞斯那個小兄弟正在積極備戰了。
「男人嘛...
「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男人不是...沒有的嗎?」
公平的問題讓塞斯啼笑皆非,男人的肉棒子一直是男人最大的象徵物,什麼時候沒這東西的反而才叫做男人了呢?
在公平零散的言語中,塞斯漸漸拼湊出公平之前的人生,她是個不被期待出生的小孩,在公平的故鄉中,男女差別非常的大,公平的母親生下她姊姊之後,滿心期待第二個小孩可以是個男的,但天不從人願,第二個小孩卻又是個女的,公平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後不久就因病去世,公平一家自此就成了家鄉中最不祥的存在。
或許是這樣的打擊,公平的母親不久之後也跟著去世,只留下兩姊妹面對鄉民冷漠的目光,遇到這種變故,比公平大上八歲的姊姊不免將問題歸咎於公平身上,因此從小就開始灌輸她「我是個男人」的思想,並且對她的戰鬥技術加以嚴格訓練。
在姊姊形同酷刑般的訓練之下,公平年僅十二歲的就能駕馭家傳的聖劍「凱因斯」,但本性懦弱的公平卻一直無法克服戰鬥的恐懼,即使她的姊姊如何要求她也沒有用。
最後,公平聽到連恩帝肯王國在招選駙馬,為了克服自己的弱點,公平趁著深夜偷溜出門,來到這個地方。
「唉...公平...」塞斯還在想要如何安慰大受打擊的她,公平的臉蛋卻越來越紅。
「塞斯的...頂在那裡了......」公平羞怯地說著,雖然沒有經驗,但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也還是聽過的。
「啊!」塞斯臉也紅了起來,但若有個全裸的美少女貼在自己懷中,想必沒幾個男人不會「站起來」的吧。
「雖然很驚訝...不過...這樣也好...」公平頭靠在塞斯肩上,低聲說道:
「這樣...人家就可以...和塞斯...
「啊!」塞斯驚叫一聲,因為他發覺自己的肉棒前端已經進入了一個緊窄且濕潤無比的火熱通道中。
「嗚...」公平咬著下唇,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長久嚴苛的訓練讓公平對疼痛有相當的抵抗力,但異物撐開處女穴的奇特擠壓感卻讓公平難以承受。
畢竟她還是個處女。
「公平...不要這樣!」塞斯的嘴和肉棒有著不同的做法,一個要公平停止,另一個卻希望她更用力。
「我要這樣...嗯!」公平緊閉雙眼,咬著牙用力一坐,用自己未經人事的蜜肉吞下塞斯整根棒子。
「終於...都進去了...」公平不斷嬌喘著,同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艷麗笑容:「和塞斯...結為一體了...
「傻瓜...我又不是什麼...
「因為...塞斯對人家很好...而且人家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救人家...
「可是我這次是...
「但是畢竟塞斯還是來救人家了啊。」公平輕咬著塞斯的脖子,幸福地說著。
「這也...」塞斯無話可說,某方面也是因為肉棒在公平的體內實在太舒服了,要是不分心控制呼吸,精液彷彿會立刻噴洩出來似的。
「塞斯...人家要...」漸漸習慣異樣感覺的公平開始上下擺動著臀部,雖然她的腳踝和塞斯一樣被緊緊綁在椅腳上,但打橫著的束縛反而成為讓她使力的支點。
「啊啊......嗯啊......塞斯...」公平的哼叫聲中逐漸滲入淫媚的氣息,處女的落紅混合著淫水從穴中湧出,不一會兒就弄濕了塞斯的大腿,以及木質的椅面。
「塞斯...好愛你...好舒服...你的肉棒...在裡面...翻攪......人家......不行...不能思考了......呀~塞斯...也動...人家要...要塞斯...幹人家...」公平的叫聲也漸漸浪了起來,以男人身分被養大的她,叫起來的感覺和塞斯碰過的其他女孩硬是不一樣,這讓塞斯的肉棒精神百倍、「插」志高昂,與公平的動作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
「啊...塞斯...幹到底了...塞斯的小弟弟...大肉棒...插到最裡面了.........撞得人家......都麻了......撞得...好舒服...啊啊...感覺好奇怪...人家...要瘋了~~啊~!!」公平的叫聲突然提高了八度,不斷重複握緊放鬆小手在他肩膀上留下明顯的抓痕,一股強烈的熱流淹沒了塞斯的龜頭,沿著肉莖往下流,暢快的感覺讓塞斯打了個冷顫。
發覺精液似乎又要噴出來的塞斯,趕緊深吸一口氣,忍住射精的慾望。
「塞斯...人家...剛剛...好像...要死掉...」從生平第一次高潮的快感顛峰回歸現實世界的公平還不斷地喘著氣,但微微顫抖的臀部卻又開始擺動了起來,她知道這次高潮只是開始,真正的快樂還在後面。
塞斯知道不能讓公平繼續主導動作,不然自己鐵定會先射精。她那天生的搾精穴一點也不會輸給茉莉,敏感、緊窄,而且靈活無比,兼且帶著強大的吸力,像是為了搾乾男人而生的絕代尤物。
有如此優異條件的女人,之前十幾年居然都被當成男孩來養,實在是暴殄天物到了極限。
塞斯不再多想,開始主動衝撞著公平,用胯下巨大的肉棒來奪回性愛的主導權。
「啊啊...啊啊...」隨著塞斯的衝撞,公平也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聲,彷彿是一種用肉棒來彈奏的樂器。
但這樂器不但會發出嬌媚的懇求,而且還能配合塞斯的動作擺動著美臀、夾緊淫穴,讓男人在聽覺的享受之餘,還能體驗觸覺與心理上的滿足。
「塞斯!」在塞斯積極的攻勢下,公平很快就又攀上高潮,男人懷中的少女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之後,乏力的倒回塞斯胸前,顫抖著的雙手摟著他的頭,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公平...妳的手?」塞斯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平的手已經掙脫繩索的束縛了。
「啊...剛剛...剛剛就...」洩了兩次的公平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塞斯話中的意思,不過塞斯分心的結果就是被公平發出因為高潮而產生強烈吸力的名器級嫩穴搾出精來。
「啊啊啊啊...塞斯的...精液...進來了...進到...子宮了...」公平毫不掩飾地發出高亢的淫叫,幸好這裡是迷宮裡面,不然左鄰右舍一定會馬上發現他們在幹什麼好事的吧。
「唔...呃啊!」公平被精液洗禮的肉徑夾得更緊,像是要把塞斯的棒子直接掐爛在裡面一樣,幸好那根肉棒子比主人強壯得多,面對公平強烈的圍剿,仍舊以青筋暴露的堅強軀體抗衡回去,一點也不因為射精而顯得疲累。不過那白濁而黏稠的精液,卻源源不絕的被搾了出來,注入少女純潔的子宮之中。
「塞...塞斯...塞斯...」公平不斷呼喚著愛郎的名字,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差點暈了過去,幸好塞斯不斷搖晃著她,才不至於失去意識。
公平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才解開彼此的束縛,但兩人站起來之後,她卻仍像完全沒有力氣一般,柔若無骨的倒在塞斯懷裡。
塞斯將公平抱到一旁的床上,一瞥眼間,椅面上的斑斑血跡讓他怵目驚心,自己又奪走一個女孩的貞節了。
從選考會開始至今,不論影這個塞斯不願回憶卻記憶深刻的初體驗,他已經先後和茉莉、克拉拉、狄英卡、真奈美做愛過,而今天又多了個公平,每一個都是十分難得的美女,而且在這幾個女孩之中,茉莉、真奈美和公平還都是處女,這也更讓塞斯覺得心虛。
分心的結果,塞斯和公平的腳突然絆住,兩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啊!」公平尖叫一聲,塞斯的身體疊在她的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但在塞斯匆匆忙忙的想要爬起來時,公平卻又摟著他的背不讓他離開。
「塞斯...不要離開我...」公平嬌聲說道。
一個赤裸的美女在自己身邊,緊抱著自己懇求著,很少有人能對這麼旖旎的風光視若無睹,塞斯也不例外。
「好...」如同中了迷咒一般,塞斯放棄了離開床鋪的念頭,硬梆梆的肉棒抖動了幾下,似乎在催促主人快點將它刺入公平迷人的肉穴當中──塞斯也確實這麼做了。
「啊...塞斯...人家的胸部...啊呀!」公平不斷淫叫著。和剛剛不同,塞斯和她的雙手都是自由的,因此塞斯能盡情的愛撫她,也很快就發現公平的小胸部實在是非常的敏感,只要稍微碰觸,公平就會縮一下身體,並發出小貓一般的嬌叫,更甭提被塞斯直接吸吮揉捏了。
公平的肉體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塞斯的擁抱則讓公平為之陶醉,兩個人就在這不屬於他們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著。粗大肉棒無數次的進出將紫髮少女推上一次次的高潮,貪淫的女體則讓塞斯噴出大量的精液,但即使在精液噴射的同時,肉棒進出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兩個人的腦海中只想要繼續這種狂暴如野獸的交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為止。
「哦哦...塞斯......人家...好愛你...你的...肉棒......幹死人家.........」公平不斷顫抖的雙手抱著塞斯汗濕的背,兩人的結合部位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拍擊水聲,肉棒與嫩穴都完全溼透了,而且還沾滿了被攪成奶油樣的精液。
迷迷糊糊之間,兩人似乎都隱約察覺到有人從門口走過、或在屋子裡的其他房間發出聲響,甚至還走到這臥室的門口看著他們。
但他們仍舊進行著瘋狂的性愛,將充血到極點、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的灼熱肉棒刺入艷紅嬌嫩的蜜肉之中,搾乾她的淫水和陰精──當然,公平的狹窄肉徑也拼命的想搾乾塞斯肉棒裡的所有精液。
「好棒...好爽...塞斯...塞斯...人家...哦!啊!!不......啊、啊...死了...啊!」快感如山洪爆發般淹沒了公平的意識,幾乎洩乾了的子宮發出強烈的痙攣,劇烈的抽搐彷彿擴散到體內的所有器官,讓她不禁落下淚來。
「啊、啊、啊...」強烈的絕頂高潮過後,公平的雙手軟軟的滑落床上,像斷線的木偶一般任由塞斯姦淫,越幹越有精神的塞斯又抽差了幾百下之後,才終於射出最後的一發精液,滋潤她乾涸的陰道與子宮。
「噗!噗!噗!」塞斯緊抱著公平結實的纖腰,肉棒在她的子宮中狂跳,大量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竟似沒有止歇一般。
塞斯這時已累得近乎虛脫,只能任由男性的生命精華瘋狂湧進公平的體內,侵占她孕育新生命的子宮。幸好五分鐘之後,精液噴射的勢子逐漸減低,子宮深處卵巢中那些未成熟的卵子才沒有被塞斯野獸般的精子強姦。
「好......」塞斯放開已然翻白眼暈過去的公平,勉力抽出肉棒,趴倒在她身邊,沉沉睡去。
公平剛失去處女的紅腫嫩穴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外,飽受摧殘的淫肉快速閉攏,卻擋不住精液逆流的壓力,白濁的黏液隨著肉壁每一次的顫抖倒噴出來,再次弄髒了早已浸滿兩人汗水和陰陽精水的床單。

「好厲害...連射五分鐘...」從水晶球中看到一切的美麗紅髮少女,輕撫著自己深紫色長袍下、透出強烈慾火的小腹,迷醉的看著從公平小穴裡流出來的精液。
「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做呢...」長袍下的淫亂處女肉體輕顫了一下,彷彿在告訴主人,她的選擇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確的。
十七章 莎拉
「嗯...?」塞斯醒了過來,一旁的公平大概是太累了,仍舊沉睡著。
塞斯替公平蓋好棉被,看著她幸福洋溢的睡臉,心中的罪惡感也逐漸淡去。
「真厲害啊!」塞斯穿上褲子,走出臥房想看看有什麼可吃的,這時大門外卻突然傳來桂弓老師的聲音。
塞斯這才想起,房子裡面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之前聽到的腳步和聲響顯然也是她的。
「過來吧!」和公平的姦情被看光的塞斯,額頭上流下冷汗,但又不敢違逆桂弓老師的話,畢竟她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敗而一怒離去,如果開口懇求的話,或許她會願意回到王宮中。
「想不到你不只尺寸優異,能力也這麼強,姊姊早知道的話應該先吃了你才是...」桂弓老師坐在門廊上喝著茶,看著欄杆外的茫茫細雨。
雖然沒有風,但塞斯還是從腳底涼了上來,桂弓老師的語氣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感覺,而且塞斯覺得桂弓老師似乎還少說了一句「但現在吃還來得及」。
「時機啊...」桂弓老師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沒有抓到時機,才會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
「那個男孩......女孩,你要好好愛惜她哦。」桂弓老師突然十分「深情」的說道。
「雖然你沒有依照約定帶來我希望的美少年,不過我自己也很清楚這只是我的任性...就算你帶來了,我也留不住他啊...
「所以,我還是決定回去了,不過鎧甲也不能送你,只是你這麼寶貝那個鍋子,我的鎧甲你應該也看不上眼吧。」
(這就難說了...)塞斯心想,他十分想換鎧甲,但茉莉不喜歡,沒了茉莉的神力,塞斯就少了很多防禦力,兩相權衡之下,塞斯還是決定順著茉莉的意。
「這時宮裡面應該已經亂翻天了吧,我那些徒弟還是不太成氣候,還是得放點心...不過...我接下來要和那女孩一樣,繼續去尋找我的春天!」桂弓老師說出未來的目標,同時大步踏上前。
塞斯的本能告訴自己有危險,雙腳反射性的倒退,但桂弓老師的速度更快,在塞斯還沒踏出第二步的時候,一張大嘴已經蓋在塞斯的嘴唇與鼻子上了。
「啾!」一個幾乎吸乾塞斯肺中空氣的吻,讓塞斯整個人呆立在原處。
「這是感謝之吻。」桂弓老師笑著說道,但塞斯卻只是直挺艇的向後倒去。
「睜著眼睛昏倒啦?真是...被我這個大美女親到,是太刺激了嗎?」桂弓老師出手撐住塞斯,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也因為塞斯暈了過去,才沒有看到接下來的奇妙變化──
桂弓老師不知從何處抽出針來,擺了一個姿勢,身上逐漸透出霧氣,等到霧氣消散之後,原本體態嚇人的中年婦人,變成一個婀娜多姿的美麗女子,鬆垮的洋裝在身高拉高之後變得十分合身,原本只顯得俗氣的金色腰帶鬆鬆的掛在曲線優美的腰臀之上,竟變得無比合襯。
頭巾落下,束在腦後的一團灰白頭髮散了開來,灑出一片如同白銀鑄造的絲線,死灰的色澤變成亮白如霜的閃光,與秀麗的臉龐結合出一股成熟沉穩的氣息。
「都已經這把年紀了還玩變身遊戲,我也真是...」桂弓純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收起手上的針,束緊腰帶,自嘲著。
「如果用這個真身,應該就能吃掉這個小弟吧...」桂弓純子看著塞斯,看著他的胯下,想著他碩大的肉棒在公平體內馳騁的模樣,突然起了一種現在就吃了他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對著塞斯低聲說道:
「如果你能成為公主的丈夫,到時候姊姊的處女再給你吧!」
話一說完,桂弓純子飄身離開,茫茫的細雨在她頭上半公尺外就彈了開去,腳下幾乎完全不沾土地,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薄霧當中。

「塞斯!塞斯!」塞斯被叫聲驚醒,但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個恐怖的老婆婆,也不是他暫時還無緣得見的銀髮美女,而是不久前才將純潔獻給他的美少女公平。
「塞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睡覺?」
「不是睡覺...那個桂弓老師呢?」
「桂弓老師...」公平嬌軀一顫,雖然披上了一件衣服,但一想到桂弓老師先前急色的模樣,她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如果塞斯沒有進來,自己會怎麼樣呢?被發現是女生的自己,一定會惹她生氣吧,搞不好會用什麼東西強橫的刺破自己的處女膜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公平的眼光又瞥向塞斯的胯下,那個剛剛奪走自己處女的東西現在又高高的頂起主人的褲子,原因或許就是只披著一件薄衫、下半身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她。
「塞斯...」公平紅著臉,小手拉著薄衫的下襬試圖遮掩自己還染著塞斯精液的秘處,但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塞斯把注意力放到那若隱若現的美麗三角洲,褲子不免也就越頂越高了。
「塞斯...
「公平...」塞斯抱著嬌俏可愛的公平,也不管這裡是戶外,挺出肉棒就往她濕潤的蜜穴裡鑽去,已經嚐過男人味道的蜜肉也欣喜的接納肉莖的進入,用更多的新鮮淫液來替它接風洗塵。
「啊!」公平轉身抱著柱子,翹起結實的臀部,讓塞斯可以更深入地撞擊她的穴心,雖然還沒什麼經驗,但她多多少少還是學會了怎麼讓自己和塞斯都能感到舒服的知識和姿勢。
「公平......的裡面好緊啊...」塞斯捏著公平小小的胸部,咬牙苦撐著肉棒上傳來的巨大壓力,雖然結構結實的肉棒不至於被擠爛,但每次進出都讓塞斯有種快要被搾出汁來的錯覺。
「塞斯...不喜歡嗎?」公平回過頭,不安的問道。
「不!不是...只是...這樣好像會很快就出來...
「沒關係...只要塞斯舒服的話...只要是塞斯......都可以哦...」公平紅著臉說道:「就算是通通射在裡面...也可以...
完全獻身般的告白,讓塞斯上下兩個頭一起有了反應,差別在於上面的大頭是非常的感動,而下面的小頭卻是非常的激動。
但激動歸激動,要塞斯的小頭乖乖把精液交出來,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嗯嗯...塞斯...你的肉棒子...在裡面...撐得好大......」塞斯抱起公平滑嫩的左腿,讓肉棒能更深入其中,這姿勢姦得公平緊抱著柱子不放,嘴裡淫叫連連,如果有人經過附近的話,鐵定會發現他們正在「幹」好事吧。
公平完全的奉獻讓塞斯為之瘋狂,不知饜足的肉棒在這個剛發覺自己是女孩、卻十分認命的美少女體內進出了無數次,讓少女不斷對著肉棒前端的大草菇洩出女性的精華,若不是公平的體力有經過鍛鍊,搞不好已經被塞斯給幹死了也說不定。
但即使面對如此凶暴的姦淫,公平卻沒半點反抗的模樣,只要塞斯的肉棒希望鑽進她的穴,她就會欣喜的分開穴肉讓巨根進入,哪怕是後庭與嘴巴。

公平仰著臉,毫不避讓的讓大量的精液灑在她俏麗的臉龐與紫髮上,一些落點稍微偏前的精液也被她的雙手珍而重之的捧住,愛憐地抹在自己的胸前。
「給人家......我要幫塞斯弄乾淨...」公平勉強睜開被精液糊住的雙眼,目光對著塞斯還在一抖一抖的滲出精液的肉棒,說道。
塞斯自然也樂於讓美女服務,不過公平溫軟的舌頭在把肉棒上的清理乾淨的同時,也讓肉棒恢復了活力,再次侵入她的體內......
又不知纏綿了多久,塞斯和公平才終於恢復理性,想起自己所在之地是迷宮而不是兩人愛的小窩,也才有離開的打算。
他們很輕易的就找回自己被桂弓老師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連塞斯上衣掉了的鈕扣都補上了,兩顆水晶玉也好好的擺在衣服上,一切就像送到洗衣店洗過一般。
「回去吧!」塞斯帶著公平踏上歸途,同樣的道路、同樣的人、也同樣下著小雨,但塞斯心中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兩樣感受,來的時候沉重得像壓了萬斤巨石,現在卻輕鬆得像要飛起來一般。
公平的變化也相當巨大,她跟著塞斯來的時候,心中只有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在塞斯身邊,但她還是覺得好想逃走。但現在的她心中卻充滿著被疼愛的喜悅,雖然她知道塞斯的真正目標是蓮恩莉亞公主而不是自己,但自己終究還是在塞斯心中有著某程度的地位吧!
「塞斯...人家......
「嗯?」
「人家...」公平欲言又止,但就在此時,一個怪物奔向他們,塞斯和公平機警的跳向兩旁,閃過了怪物的攻擊。
「紫...紫色婆婆!」塞斯大驚失色,眼前幾乎和桂弓老師同樣恐怖的老妖婆,不就是前些天讓他落荒而逃的惡靈嗎?
「公平妳快跑,不要回頭,我先擋一陣子...」塞斯拔出長劍,頭也不回的說道。
...塞斯...不!讓我來吧!」公平感動的看著塞斯的背影,又看了看正一步步走向他們的惡靈,突然說道。
「公平妳不是...」塞斯下半句「連劍都拔不出來」還沒出口,公平已經將背上的巨劍握在手中了。型制古樸的巨劍劍脊上刻著許多文字般的花紋,劍刃上還閃耀著五彩的光輝,一看就知道公平這把劍絕不平凡。
雖然手上的這把劍比塞斯的劍還好上百倍,但公平的手腳卻仍不自主的發抖,塞斯擔心的說道:
「公平,不要勉強,讓我來應付這傢伙。」
「不...塞斯...因為我是女孩子,所以一定會害怕的...所以我現在這樣..是正常的!」公平深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衝去,身體急速轉動,巨劍化為一團白光掃向紫色婆婆。
紫色婆婆看見公平來勢威猛,舉起鏽菜刀想要擋格這一擊,但兩把武器撞擊的瞬間,生鏽菜刀幾乎毫無抵禦之力的變成飛散的碎片,毫無停頓的鋒利巨劍接著掃過紫色婆婆理應無法碰觸的軀體,將它斬為兩截。
「啊啊啊啊啊啊!」巨劍上的花紋爆出強烈彩光,紫色婆婆在彩光照耀下發出淒厲的叫聲,就此消散無形。
「公平妳...」塞斯嚇呆了,不管是劍的威力還是公平的劍術,都讓他難以想像眼前的男裝麗人和先前懦弱無比的娘娘腔少年是同一個人。
「雖然還比不上塞斯,但是人家也稍微會一點劍術哦...」公平收回巨劍,興奮的說道:「不過這是人家第一次打贏怪物,塞斯不要笑人家...
「我哪會笑啊...」塞斯額上冒出冷汗,公平的劍術可不是「一點」而已,如果她認真起來,自己只怕也撐不了幾下就得和紫色婆婆團聚去了吧。

走出傳送門,塞斯與公平兩人走在昏黃的夕陽下,肚子餓的程度告訴他們,這夕陽代表的應該是隔天的黃昏,兩人在迷宮中的纏綿整整花掉了一天多的時間,但因為水晶玉沒有掛在身上,因此也沒有被傳送出去。
「公平,退出選考會之後妳打算怎麼辦?」塞斯打破沉默,開口問道。
「我...」公平低著頭想了想:「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那有地方住嗎?」塞斯隨口問道,公平卻滿臉通紅。塞斯這樣的問法就像在說「來住我那邊吧」。
「有...有的...」事實上公平對接下來的居住問題並沒有任何打算,但害羞的公平終究不敢和塞斯住在一起,某方面來說,她或許也很清楚和他住在一起的話,自己一定會變成他的性奴,搞不好選考會還沒結束,自己就已經生下寶寶了也說不定。
「哦,那就好。這裡的人都很好,只是嘴巴毒了一點...
「嗯...
走進城中,兩人依依不捨的分手,塞斯沒有料到,不久之後,他會和公平在某個意料之外的地方再次相遇。

隔天,塞斯回到迷宮,繼續他的攻略大業,他很快就發現迷宮之中除了桂弓老師的房子之外,在河畔還有一間房子。
(威斯德利亞先生啊...妳的魔法還真是什麼都抓得進來啊...)塞斯想著,雙腳卻走向房子,因為他看到房子後方的平台上,曬著許多衣服──雖然現在還在下雨。
「曬衣服?是把衣服弄濕吧?...有人在嗎?」塞斯敲了敲門,門內也隨即傳來女人的聲音:
「來了!是誰啊?」
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門內的女人有著用花朵模樣的髮夾夾住的長長卷髮,身上穿著一套家居服,鬆鬆的領口下露出深邃的乳溝,臉蛋與身材同樣完美。白色的圍巾環著她的纖腰,那誘人的部位很遺憾的被裝滿衣服的籃子遮住了,讓塞斯無法看到那片誘人的曲線。
「有什麼事嗎?」
「妳為什麼會住在這裡啊?難道妳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
「我已經住在這裡很久啦。」
「不是...這裡現在已經變成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了,住在這裡可是會被攻擊的!」塞斯說道。
「是嗎?難怪我覺得最近怪怪的...尤其是天氣一直都是陰陰雨雨的,衣服洗了都不會乾,害人家快沒衣服可穿了...
「沒衣服...
「因為人家最喜歡洗衣服啦!」女孩開朗的說道:「謝謝你的通知,那...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塞斯。」
「我叫做莎拉,塞斯你好。」
「妳好...我勸妳還是快點離開迷宮比較好...
「嗯,我會考慮的。」莎拉「死守家園」的意圖在她的臉龐上清楚的表現了出來,塞斯也不好意思要她離開自己的家,何況只要等選考會結束,空間魔法解除之後,這房子又會回到原本的地方,到時候莎拉不就得千里迢迢的跑回故鄉?
因此,塞斯只得再次要她注意安全,尤其是對男人要特別留意。

離開莎拉的家之後,塞斯漫無目的的晃著,這麼寬廣的空間讓人很難和「迷宮」二字搭在一起,但既然是威斯德利亞的手筆,想必一定有她的原因。
「爬高一點看應該會比較清楚。」走上山道,塞斯一邊注意著腳下滑溜的泥濘,一邊張望著周圍的環境。
和普通丘陵相似的模樣,但應該可以看到的遠方卻只是一片迷霧,不管看哪個方向都一樣,證明了這裡並不是普通的荒郊野外,而是威斯德利亞精心製作的魔法空間。
「救命啊~~」
「嗯...」塞斯寒毛豎起,在這荒郊野外突然聽到微弱的女聲,這顯然是白日見鬼的徵兆。
「救命啊~~」女聲變得更清晰了一點,就在塞斯轉過身正想逃命的同時,那女人的求救聲又響起了:
「救命啊!不要吃我的衣服!」
「啊!」聽到這句,塞斯眼睛不禁一亮,開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沒一會兒就發現樹叢的另一邊正有個女人被一隻巨大的蝸牛壓在底下。
「不要!」女人拼命推拒著大蝸牛,但蝸牛柔軟而且佈滿黏液的軀體卻一直在她身上滑動,而且不斷用口器撕開她的衣服。
「由莉?」塞斯一會兒才認出地上那個滿身泥濘、淚跡縱橫的少女是印象中那個凶婆娘。
「啊......塞斯...」少女抬起頭,眼中有著厭惡的神情。
「妳為什麼在這裡...莫非...這蝸牛...」塞斯問道:「是母的?」
「母你的頭!快幫我把牠弄開啊!」
「妳自己應該辦得到吧?怎麼不自己上?」塞斯問道。由莉的功夫只在他之上,蝸牛也不是什麼強敵,但她這時卻被這不怎樣的蝸牛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顯然其中有詐。
「因...因為...」由莉猶豫了一會兒,在蝸牛又撕掉她一片衣服的時候才開口說道:「把牠打倒的話...會有很多很臭的黏液噴出來...人家會怕...
(想不到她也有弱點啊...
「快來救我啊!」
「好吧,這位大哥我跟你說,你腳底下這東西不好吃,皮粗肉老性格又彆扭,吃了可是會拉肚子的...
「誰又粗又老啊!」由莉怒罵道,但蝸牛只是往前爬了一下,卻又讓她嚇得幾乎暈過去。
「唔...還是要打上一架嗎?」塞斯看出大蝸牛前進的目的是要攻擊自己,趕緊拔出木劍來,對付這種渾身黏液又軟綿綿的生物,鈍器反而比劍好用多了。
「喝!」原本想將大蝸牛從由莉身上趕開的塞斯在多次嘗試失敗之後,終究還是決定把蝸牛打死,免得衣服已經破得七七八八的由莉真的被蝸牛給吃了。
但木劍打蝸牛,該噴出來的漿終究還是噴出來了,而且還直接灑在由莉身上,伴隨著不知名的蝸牛內臟碎片,由莉嚶嚀了一聲,翻白眼暈了過去。
「真的很臭...」塞斯皺著眉頭說道:「不過處理一下應該可以吃吧...
「嗯...真是不夠意思,破得那麼剛好...
原本就裸露的裝扮在蝸牛的撕扯下變得破爛不堪,但塞斯...和所有男人期望的畫面,卻又恰如其分的一點也沒露到,破碎的短褲遮掩著那迷人的圓弧,胸前兩片布料被最後一條已然半斷不斷的繩索頑固地扯住,一雙飽滿的肉球彷彿隨時都會彈跳出來似的。
(拿走這條爛繩子的話...)塞斯不由得伸出手,想將那條礙事的繩子拿開或者拉斷。
.........」眼看手即將碰到那可惡的繩子,由莉的雙眼卻又睜了開來,正好和塞斯面對面。
「這個...」塞斯趕緊收回自己的魔爪,但面對由莉冷冷的目光,塞斯還是冷汗直冒。
「那個...妳還是快點去把身體洗乾淨,換個衣服,那邊有個房子,裡面有個女孩子叫做莎拉...
「那我們快走吧!」由莉雙眼放光,迅速無比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向塞斯手指的方向。
.........」塞斯看著泥地上由莉間隔極大的腳印,說道:「動作好快...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啊?」
回到莎拉的家,莎拉仍舊微笑著打開門,迎接塞斯的到來。
「塞斯你好!」
「你也來啦?」由莉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從應該是浴室的地方走了出來,一股肥皂的香氣瀰漫在室內,微微帶著少女的體香。
(明明就是個美少女,為什麼把自己弄得像個男人婆一樣?)
「你在想什麼?」
「不...沒事。」
「雖然你...稍微幫了我,但不要以為我會為這個小事就感謝你,」由莉說道:「為了不欠你人情,我就告訴你一些東西。」
「這層迷宮的戰鬥H姬叫做『雷英』,她的守護者用劍是打不倒的。」
「用劍打不倒...那該用什麼武器?」塞斯問道。
「我只能說到這裡,剩下的自己想!」由莉扁著嘴說道:「別忘了我們是敵人!」
「敵人...
「不要那麼劍拔弩張嘛,人家會害怕的。」莎拉終於開口阻止兩個不速之客可能在她家進行的對決。
只見由莉臉色馬上變溫柔,對莎拉說道:「既然可愛的妳開口了,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啦!」
「莎拉,妳為什麼會在這裡洗衣服啊?」由莉問道。
「因為人家喜歡洗衣服啊!」莎拉說出塞斯曾經聽過的答案,看屋外那一大堆「曬」在細雨下的衣服,可以想見她這話絕對不假。
「可惜到這裡來之後天天都在下雨,衣服都不會乾...本來還有晴天內褲的...可是前幾天居然和其他幾件內衣褲一起掉了...
「晴天內褲是什麼東西?我只聽過晴天娃娃而已。」由莉問道。
「那是我家家傳的寶物,如果想洗衣服卻遇到下雨,只要把晴天內褲和衣服一起曬,就一定會出太陽,是很靈驗的魔法內褲唷!」莎拉說道。
「聽起來很厲害嘛。」
「可是前幾天不見了,可能是被風吹掉在水裡沖走了吧。」
「水裡...喂!」由莉想了想,突然對著傻站在一旁的塞斯叫道。
「啊?」
「去找啊!」
「找...找什麼?」
「晴.天.內.褲!」由莉惡狠狠的說道:「還有莎拉掉的內衣褲。」
「都被水沖走了還怎麼找啊!」
「你這豬頭!如果這裡是真正的野外也就罷了,但這可是威斯德利亞製造出來的魔法空間耶,這裡的水流是會不斷循環的,只要是在這空間裡面,就一定不會消失無蹤的。」
「是嗎...」塞斯還想再說,卻被由莉的殺氣逼出門外,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只傳來由莉殺氣騰騰的警告聲:
「沒找到不准回來!」
十八章 晴天內褲
「茫茫大海...」看著眼前因為下雨而氾濫的河水,但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在他茫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件胸罩從他的面前飄過,他木劍一抄,手到拿來。
「還真的咧...」塞斯看著手上的粉白色胸罩,若不是手掌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搞不好他會拿來聞一聞、感受一下莎拉的味道也說不定。
塞斯逆著河流走,雖然腳上總是踩到大片爛泥,但還是成功的撈回幾件內衣內褲,但莎拉口中的家傳至寶「晴天內褲」卻是影蹤不見。
「唉...先拿這幾件回去吧。」塞斯四處尋找了一段時間,終於放棄了。
回到莎拉邸,塞斯正想敲門,一旁的窗戶卻傳來微弱的奇異聲響,塞斯的手停了下來,躡手躡腳的走向窗口,蹲在下方,偷偷摸摸的往內看去。
(哇啊啊啊!)看見屋內的景色,塞斯內心嘶吼著。
(我在外面淋雨泡水,妳們在裡面玩這種...禁忌的遊戲啊!)
窗子裡,由莉正抱著衣衫不整的莎拉大腿,蹲著舔她白嫩的大腿根。
「由莉......由莉不行啊...人家...只剩這條...內褲......髒掉了就...沒得穿了...
「沒關係啊...這樣剛好讓我們更容易快樂...」由莉加緊嘴上的工作,不但用舌頭,連嘴唇也派上用場,艷紅的朱唇摩蹭著早已被淫水濡濕的單薄布料。
「啊...由莉...」由莉精妙的舌技讓莎拉幾乎全裸的上身往後仰倒在櫃子上,美艷如花的嬌軀在她的攻勢下只能難耐的扭擺著,什麼抵抗都做不了。
「放輕鬆...這樣只會很舒服的...」由莉催眠般的引誘著莎拉動搖的芳心,讓她繃緊的身軀與大腿放鬆了下來,對由莉除去她秘處唯一防禦的動作也沒有什麼反抗。
「嗯...好漂亮啊...啾。」由莉近距離看著莎拉的處女美穴,讚嘆地親吻著粉色的花瓣。
「啊啊...由莉......刺激了...」莎拉放聲嬌吟著,音量大得連窗外的塞斯也能清楚聽到她的媚叫。
「還可以...更舒服呢。」由莉打鐵趁熱的吻吮著她逐漸軟化的秘肉,靈活的舌頭攪拌著每一滴淫水,從未被愛撫過、更甭提口唇奉侍的莎拉被由莉玩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自己漂亮的卷髮在櫃子上灑成一片,將嬌豔的身軀完全交給由莉玩弄。
(真是刺激啊...)第一次看到美女之間性遊戲的塞斯也非常興奮,胯下的大肉棒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握在手裡,進行著更為激烈的活塞運動了。
窗外孤家寡人的塞斯都如此了,房中的兩人當然更是打得火熱。完全放棄抵抗的莎拉任由快感的波濤淹沒自己的理性,形狀美好的雙峰在由莉的慫恿之下,由她自己的雙手來把玩。
由莉自己也不會閒著,她努力的用嘴挑起莎拉的慾火,一雙手若有似無的愛撫著她的大腿根,逗得莎拉的嬌軀時而顫抖、時而彈動,展現出萬種風情。
(由莉這傢伙...胸部也不小...)塞斯暗想著。房內的由莉在一連串熱情似火的愛撫之後,也像是忍不住一般拉扯著胸前的衣服,原本就寬鬆的胸前現在露得更大了些,女裝打扮的她看起來和平時的奇怪衣著又給人有點不同的感覺。
「由莉......人家......不行......」莎拉的叫聲突然提高了幾度,衣衫凌亂、裸露度極高的嬌軀顫抖了幾下,隨即軟了下來,要不是由莉還撐在底下的話,她應該已經滑落地面了。
不過讓莎拉變成這樣的元兇,也是由莉。
「怎樣...」由莉舔著嘴角邊的淫液,問道。
雙頰暈紅、嬌麗無限的莎拉輕喘著氣,說道:「好像...要飛上天一樣...一片白茫茫...
「這就是女孩子的...高潮哦,而且啊...女孩子可以一直享受高潮的快樂,不像男人一下子就沒了哦。」由莉催眠著莎拉,想將這個清純的處女拖進百合的邪惡世界去。
(真令人受不了...)塞斯看著由莉一步步卸除莎拉的矜持防禦,手上的前後動作也漸趨激烈,這時他突然想到,如果在這裡射出來,精液越窗而過的景象很有可能讓由莉發現。
「衛生紙...」塞斯左手四處掏摸著。
「拿去。」
「謝謝!」塞斯左手接過衛生紙,正想使用的同時卻突然驚覺。
「你是誰啊!」塞斯嚇了一跳,自己身邊何時居然多了一個看起來就不像好東西的男人,這傢伙臉上戴著面具般的內褲,長滿捲毛的胸前還穿著胸罩,至於底下有什麼特殊裝飾,塞斯不想看也不敢看。
「噓!我只是個恰巧路過的內衣賊。」男人示意要塞斯放低音量,免得被房中二人發覺。
「這裡可是內衣褲的寶庫啊,你看,這裡有蕾絲內衣、黑色薄紗內褲...嘖嘖,真是大膽的剪裁...
(看起來文靜的莎拉也會穿這種火辣無比的內衣褲嗎?)塞斯看著內衣賊那一件件的戰利品,心想。
「還有這個,是我最寶貴的收藏品,有晴天和尚的內褲!」內衣賊小心翼翼的從包裹底下拿出內褲,說道。
「晴天內褲!!!」塞斯大喊。
「小聲一點啊!」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啊!」由莉冷如冰霜的聲音在窗邊響起,塞斯抬頭一看,只見由莉左手搭在窗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兩個男人。
「我只是...
「居然偷窺!差勁!」
「我不是偷窺!」塞斯辯解著。
「那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做什麼?」由莉纖手一指,塞斯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子不但暴露在外,而且前端還滲出少許黏液,罪證確鑿,不允許他抵賴。
「嗚...人家...被看光了...人家嫁不出去了啦!」莎拉努力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啜泣著。
「沒關係,我娶你好了!」由莉回過頭,滿臉堆笑的說著。轉過頭,由莉的臉上又是一副隨時都能宰了塞斯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還不追上去把那傢伙給我找回來,拿回晴天內褲!」
她還不忘補上一句:「找不回來,我就告訴公主你會偷窺別的女人、還在窗子外面自慰的變態。」
「千萬別這麼做!」塞斯大驚失色,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還是趕緊出發尋找內衣賊為上。

「站住!」終於,塞斯在山腳下發現了內衣賊的蹤跡,並將他逼到懸崖邊。
「為了我的名譽,把內褲還來~!」
「內褲和你的名譽有什麼關係?」無路可逃的內衣賊轉過身來說道:
「大家同是天涯偷窺人,何必苦苦相逼。」
「誰和你同是偷窺人!!!」塞斯惱羞成怒的拔出木劍當頭砍去,內衣賊眼看他想殺人滅口,也只得還手了。
兩個色胚本事不分高下的男人在危險的懸崖邊打得如火如荼,這個內衣賊顯然有相當的武術根基,連塞斯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承認他不是普通的變態。
不過自古以來當變態的都要很有兩把刷子,要知道,要當淫賊之前,輕功不練好,下場就會很慘。
「真是厲害的變態。」
「哼!」內衣賊拉了拉臉上的內褲,說道:「在變態假面的加持下,這還不是我最強的狀態!」
內衣賊的背後突然浮現一個臉戴內褲,身穿V型詭異緊身衣,胯下擠出相當明顯大包的年輕人身影,氣勢磅礡的壓向塞斯。
「唔!」塞斯被變態假面的魄力壓倒,不由得退了一步,但他馬上穩了下來,說道:
「那我也讓你看看我的最強絕技!...」塞斯收起木劍,擺出架勢:
「豬.排.飯.神.拳~~~~!!」
豬排飯,人們內心永恆的故鄉味之一,丼飯當中無敵的王者,據說它對人心的影響極為深遠,也因此警察機關每每使用豬排飯來打破嫌犯心防。
「要來碗豬排飯嗎?還記得故鄉的媽媽嗎?」塞斯雙手一圈,成盛飯的姿勢,正是豬排飯神拳的起手式。
「喝!」塞斯揮動雙手,不斷的打出招數,這招數源自於烹飪,對在食堂打過相當長時間工的塞斯而言,幾乎已經可以做到「無心發動」的境界。
但內衣賊也不是省油的燈,變態假面附身的威力也不是蓋的,但比起塞斯那打動人心的神功來說,仍舊略遜一籌。
「哈哈哈哈哈!」塞斯右手連剁,正是將豬排剁開的姿勢,內衣賊被這剛猛的手刀攻擊打得難以招架,更無法避開接下來塞斯左手的抄式手刀攻擊。
「蓋!」內衣賊的腹部被塞斯的手刀戳中,不禁彎下腰來,塞斯右掌蓋下,如同替丼飯加蓋一般,把內衣賊打趴在地。
「可惡!」被打趴的內衣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晴天內褲等戰利品被「同路人」塞斯黑吃黑。

「我回來了。」塞斯敲著門,這次他可不敢再跑到窗邊偷看──即使或許還能看到什麼香豔畫面。
不一會兒,門就打了開來,出來的人是由莉。
「東西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塞斯話一出口,手上的東西馬上就被由莉搶走。
「莎拉,東西拿回來了!」
莎拉從臥室裡走出來,欣喜的接過有著晴天和尚圖樣的內褲。對塞斯來說,這條內褲只是有個看起來相當猥褻的晴天和尚臉而已,嘴巴還剛好在那個神秘幽谷的位置上,除此之外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有什麼魔力。
(她們果然...)塞斯觀察著莎拉,女孩嬌美的臉龐上還殘留著一抹暈紅,走起路來也不像過去那般輕盈,反而有種拖沓的異常延宕。
(真是令人羨慕啊...如果我能加入該多好...
塞斯羨慕由莉是理所當然的,而一個更有資格讓由莉羨慕的人,這時候卻在自己的房中,與一個被黑影籠罩的女子說話。
「桂弓純子回來了嗎?...雖然她是極少數我看不出深淺的人,不過東西既然已經弄到手了,她回來也不打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妳辦。」威斯德利亞背對著那個女子,她明知這女子有能力在瞬間出手攻擊眼前的自己,但這大膽的舉動卻更能展現她的自信。
(有本事就出手攻擊看看!)微光下纖細的背影,在那個女子的眼中卻像神明一般不可侵犯。
「是!」女子畢恭畢敬的答應著,隨即從房中消失,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有力量,在威斯德利亞面前似乎也只像個無力的小孩子。
「接下來...又要和她...」威斯德利亞繃緊的臉放鬆了下來,轉而籠上一層淡淡的紅。她的目光飄向桌角的瓶子,這個平凡無奇的玻璃瓶多次盛裝著兩個女孩的蜜汁,而不久之後,它就要再度奉行這個使命了。
「今天也要收集材料...」威斯德利亞拿起瓶子,自言自語著。
但實際上,每次她收集的淫水陰精都超過她所需要的量,與其說她是為了收集材料而和蓮恩莉亞亂搞,還不如說是拿它當和蓮恩莉亞纏綿的藉口。

「姊姊...」記憶封印解除的蓮恩莉亞,看到威斯德利亞的到來,馬上紅著小臉迎上前來。
重重包裹的衣服下,兩個女孩的股間,早已濕濡一片。
十九章 雷英
「用劍打不贏...」在終於將莎拉勸離迷宮的隔天,塞斯再度踏上攻略之路,這幾天的耽擱讓迷宮二樓多了許多參賽者的身影,參賽者之間的戰鬥也再次上演。
當然,塞斯是能躲就躲,在一樓那種封閉區域都能跑給人追了,何況是二樓這種荒郊野外?
某天,塞斯正躲在樹叢裡逃避追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面前剛好就是桂弓老師的「家」,也就是自己和公平纏綿了好幾天的地方。
當然,此時那裡已經變成了空屋,但或許是桂弓老師的餘威尚在,居然沒有人和怪物敢去接近它。
(公平...)想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孩,塞斯不禁苦笑了一下,原本以為往後可能見不到她的塞斯,卻和她在真奈美的武器屋裡再度重逢。
改換女裝的她那時正搬著沉重的貨品,看到塞斯時不禁楞了一下,差點就把一堆刀劍斧頭砸在塞斯腳上。
「塞斯...」公平低下頭,臉蛋微紅,輕聲叫了他的名字。
「公平......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在這裡工作的話,不但有薪水...還包食宿...所以...
「塞斯,妳和我的員工在說什麼...」真奈美走了上來,立刻發現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她看了看塞斯,又看了看公平,幾乎不用任何思考時間就知道,這兩傢伙之間絕對有什麼「事情」發生過。
「塞~~~斯!」真奈美揪起塞斯的耳朵,氣沖沖的說:「你連她也...做了嗎?」
「啊啊啊...痛啊...真奈美...
「說!」
...做了...是做了啊!請放開塞斯吧!」不忍塞斯的耳朵活像要被真奈美撕開的公平抓住真奈美的手,說道。
「哦...」真奈美的殺氣更重,公平的話形同火上澆油,讓她的怒火更為熾烈。
但瞪了塞斯許久之後,真奈美的肩膀垮了下來,說道:「反正...你的真正目標也不是我們...大色狼...
聽到這話,公平也低下頭不發一語。
塞斯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也很清楚,自己既然以娶到公主、變成「逆玉王」為目標,那就不該三心兩意的玩弄其他女孩的肉體和心靈,戰鬥H姬還能說是不得不上,但公平、真奈美、狄英卡等人卻全都是塞斯自己造的孽。
「對不...」塞斯正要開口道歉,卻被真奈美的手堵住嘴巴。
「不許講這句話,你這樣講根本就是在說我們之間...只是錯誤...
「至少...在這時候,只有我們...」真奈美採取了塞斯從未想過的行動,主動地送上了自己溫軟的唇,一股苦澀的鹹味在塞斯口中擴散,那是真奈美的淚水。
「嗯。」公平也摟著塞斯的手臂,將他往樓上拖。

「唔...差點就精盡人亡了。」塞斯離開武器屋,雙腿虛浮、胯下酸痛的感覺讓他走路歪歪斜斜的。
塞斯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公平和真奈美榨了幾次,只知道最後終於征服兩個體力驚人的女孩時,她們的身上已經沒有哪個地方沒沾上精液的了。
把這兩個女孩搞得連茉莉在她們身上舔吮精液都沒知覺,塞斯也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雙腿無可壓抑的抖動以及全身肌肉的酸疼就是其中之一。
就算肉棒子沒有什麼疲倦的感覺,體力的勞動也讓塞斯難以負荷,不過他的厄運似乎也還沒結束,因為狄英卡正迎面而來。
「塞斯~」甜膩得化不開的呼喚讓塞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如果是出自其他人的口中,或許塞斯的反應還沒這麼詭異,但從一直以大姊模樣君臨的狄英卡嘴裡講出來,就讓塞斯大大的不適應。
「你好久沒有來了耶...」狄英卡拖著塞斯就往自家走。
「哪有好久,我也才幾天...」塞斯還想再說,卻被狄英卡丟進雜貨店中,接著就成了餓虎撲羊裡面的羊。
「強姦啊...」塞斯的慘叫迴蕩在空氣中。連續被這三個精力旺盛、慾望驚人的美女榨汁,能不能活著離開都還是未知數,不過塞斯終究不比常人,在連續射精多次之後,終於還是爬出了這榨精地獄。
總計這兩天,他在三個女孩身上貢獻出的精液,足足可以裝滿一只酒瓶。

終於,塞斯再次爬上冒險之路,雖然看守門口的安娜對他這外不強中更乾的模樣十分憂心,甚至開口阻止他,但塞斯還是勉強說了句:
「小姐,妳不用為我擔心。」
等塞斯進入迷宮之後,安娜才說道:「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我自己啊...
塞斯當然不知道安娜和小瑩的肉體約定,只要塞斯一輸,安娜要不是失身就是得跑路,塞斯的勝敗攸關安娜的人生,可不是塞斯可以輕易混過去的事情。
但或許百合之神沒有眷顧小瑩,也或許祂只是暫時忘記有這回事。總之,塞斯這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什麼強敵,沒有凶惡的參賽者,更沒有可能已經被公平一刀超渡掉的紫色婆婆。
「不能用劍打倒...到底是什麼意思?」一路上塞斯不斷思考著由莉的話,但怎麼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來。
「莫非是裝甲特別厚?還是裝備長程武器?」
塞斯一邊走一邊想,竟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體力,不再像是即將油盡燈枯的廢人。
「能走的...只剩這座山了。」塞斯看著自己曾經將由莉從蝸牛魔爪底下救出來的山,自言自語著。
事實上,塞斯想得到的,其他參賽者也想得到,在塞斯沉淪於不太溫柔、卻相當「實用」的女體香中的這幾天,已經有不少人挑戰過這座山,但所有人都失敗了。
原因並不在於這座山太高或者太險峻,事實上這只能算是個普通的丘陵,連賽斯都能輕鬆爬上去。
真正的原因,塞斯很快就會知道了。

「妳是...」轉過一叢因為吸收太多雨水而有點腐爛的詭異灌木,一個擁有天藍色秀髮、身穿白衣的少女一臉無辜的坐在地上的巨大魔法陣中。
「我...嗚嗚...」才剛開口,少女就哭了起來。
「不...不要哭啊...」看到女孩的淚水,塞斯慌了起來,在這種荒郊野地裡,一個衣衫單薄的少女與一個血氣方剛、手上還拿著兵器的男人對望,女孩還不斷哭泣著,這畫面任誰看到也會覺得一定是塞斯搞什麼逼姦的花樣,才會讓女孩哭得那麼慘吧。
「嗚嗚......我是...雷英...」女孩啜泣著。
「那雷英小姐妳...在這裡做什麼?」塞斯問道,雖然他以經隱約猜到答案,但仍需要本人的證實。
「我...嗚嗚...人家是...戰鬥H姬。」雷英的話證實了塞斯的猜想,畢竟在這個迷宮中出現的女人,鐵定每一個都不是來觀光的。
但這也帶出新的問題,就是塞斯必須打倒、或者塞斯即將被它打倒的守護者在哪?
「潑啦」一聲,他們所在之地旁的巨大湖泊、也是迷宮中一切流水的源頭處跳出了一個藍色的影子。
「魚?」塞斯看著那團東西,流線型的身軀、專門設計用以拍水的鰭、保護軀體的諸多鱗片,怎麼看都像一條魚──如果世上有叫做「鋼鐵魚」的魚存在的話。
全身閃耀著金屬光芒的鋼鐵魚跳到塞斯頭上,眼看就要壓扁塞斯,塞斯趕緊躲避,並用左手拔出長劍,打算以剁魚之勢把它做成鋼鐵生魚片。
但這條鋼鐵魚卻在半空中快速變形,頭部縱向分開,露出隱藏其中的真正頭部,胸鰭也延長變成前臂,握著一把比塞斯更高的三叉戟。
「這就是...二樓的守護者?」塞斯緊緊握著劍,手掌上卻已滿是冷汗。
守護者依循著被設定好的攻擊模式,朝塞斯打了過來,塞斯趕緊往後跳開,爭取時間擺出架勢。
但塞斯很快就發覺由莉話中的意思,用劍果然打不贏這個傢伙。
魚型守護者的攻擊無疑致命,但更難對付的是它的高防禦力,和一樓守護者相比,需要高度防水的它根本就沒有鎧甲的縫隙可言,當然更沒有外露的管線,普通的刀劍類根本斬不破它的鋼甲。
「怎麼辦?」塞斯低頭躲過守護者的攻擊,適用於戰場上、動作極大的攻擊模式對腳底抹油技術登峰造極的塞斯而言,想避過並不見得有多難。如果是過去的他,會用胸前附有茉莉的中華鍋硬擋攻擊,但自從茉莉差點夭折之後,他就不再搞這套了。
但不管是閃還是擋,打不贏就沒有用了,對付這種全身鋼鐵包裹的怪物,唯一的方法就是鈍器重擊,偏偏塞斯沒這力氣。
(鈍器...)塞斯四處張望著,尋找是否有合用的東西。
「唔...」不知不覺之間,塞斯已經被逼到一個山崖邊,如果掉下去的話,就算有茉莉保護也鐵定會痛得生不如死。
「嗯...有了。」塞斯看著山崖下,轉頭面對逐步逼近的守護者。
守護者一戟掃來,塞斯則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衝,鑽入守護者的懷中,右手鑽入它的左腋下,左手抓住它的右臂,以搬動湯鍋的竅門扭腰橫移,將守護者甩了出去。
「轟」的一聲大響,守護者掉落崖下,砸在一顆石頭上,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雷英,驚駭的看著塞斯也跟著跳了下去。
「砰!」塞斯自然不是找死,他跳下去的目的是用自己的體重對守護者作攻擊,背後有石頭,前面又有塞斯被墜落速度加成的體重攻擊,守護者的鎧甲再硬也只能投降。
「呼...終於...」塞斯手腳並用的爬上山崖,回頭看看守護者,卻發現守護者的外型漸漸淡化,最後居然憑空消失。
「這...這是...
「嗚嗚...這代表你...打敗...它了。」雷英啜泣著解釋道。
「不要哭啊...」塞斯說道,在打敗守護者之後,雷英的戰鬥H姬身分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但她一直哭的樣子又讓塞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我說個笑話好了。」塞斯說道:「那個...有個人買了一輛車,心裡很高興就坐著它到處去炫耀,結果呢...
「結果怎樣?」雷英稍微止住淚水,好奇的問道。
「結果有一天下雨,他淋得全身溼透,這才發現原來他買的是一台敞篷車。哈哈!」
「好爛的笑話。」看著監視水晶球的女孩,相當中肯的評價著。
「嗚啊啊啊...」塞斯的爛笑話讓雷英哭得更大聲:「果然...下雨就是不好的...
「沒...沒這回事...我就很喜歡下雨啊。」塞斯補救著:「不下雨的話,花草就會枯死,所以雨很重要呢。」
「可是...我這裡的花草都爛掉了...
(呃...)塞斯看了看四周,確實可以看見許多被水泡爛的植物,連名字都和下雨有關的雨女雷英,果然厲害。
「而且...這裡都沒有什麼人來...有來的幾個人也只想撕人家的衣服...嗚嗚...他們一定是討厭我...
「這...因為這裡是迷宮嘛,之前路又被大水衝斷...妳如果想找朋友的話,就要到城裡去啊。」
「到城裡...就會有朋友嗎?」
「嗯,像雷英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會很受歡迎的,不要哭哦。」塞斯手抓著雷英纖細的肩膀,彷彿是要給她勇氣一般。
「嗯...可是...
「哈哈哈!前面對少女無禮的邪惡男人你給我住手!」
「唔...這種聽起來就討厭的聲音是...」塞斯轉過頭,但手還是沒離開雷英的香肩。
「拖把頭!」
「我叫佛南度!」金髮男子怒叫著:「你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對女孩下手的淫棍,賭上我的名譽,我一定要打倒你!看我的必勝.無敵太陽閃光攻擊!」
「哇!」塞斯被佛南度劍身反射的陽光閃到雙眼,一時之間看不到什麼東西,而佛南度真正的攻擊此時才到,幸好塞斯往後狂退,這一劍只擊中塞斯胸前的鍋子。
「根本就是卑鄙的招數嘛!」
「哼!無敵太陽閃光攻擊!」佛南度再次故技重施,雖然只是將陽光反射到對方眼裡的招數,但要在短時間內讓光線命中目標,也是相當需要技術的。
「可惡!」塞斯無法避開佛南度的光線攻擊,不管是遮掩還是閉眼,都會暫時影響視覺,而這一點點空隙就足以讓佛南度打過來了。
比起上次,佛南度也進步了許多,格鬥技術會不斷往前邁進的,絕不是只有塞斯一人。
「無敵必勝太陽閃光攻擊!」把塞斯逼到絕境的佛南度正要下最後一擊,他的絕技卻突然失靈。
「怎麼...
「因為沒太陽啦!」塞斯高高舉起木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翻佛南度,決定勝負的不是技術,而是雷英。
看到塞斯即將敗陣,雷英的淚水又再次湧了出來,或許也牽動了天象,使得剛剛因為心情漸好而露臉的太陽,現在又再次被烏雲遮蔽,佛南度的必殺絕招當然也就失效了。
「砰!」這下子換塞斯趁著對方呆滯的空隙攻向前去,握著木劍的手橫揮,照著佛南度的腦袋敲了下去。
佛南度低頭想躲開攻擊,但躲得了頭卻躲不了下盤,塞斯一踹之下,將佛南度踹下了山崖,直直的摔進河中。
「呼...這就是不自量力之徒的末路。」
「可是...他好像什麼都還沒做...
「雷英小姐,妳有所不知,雖然他外表上看起來好像是個貴族,但實際上卻是個攻略範圍從九歲到九十九歲,只要是女的都不放過的大色狼,還有個興趣是收集阿婆的內褲...」塞斯信口開河著。
「混蛋!誰是九歲到九十九歲都可以啊!」佛南度怒叫著,但不算洶湧卻仍強烈的水流不斷將他往外沖去,只能讓塞斯繼續對他做不實的抹黑。
「你給我記住!」

二十章 雷英2
「那個...」雷英淚汪汪的看著塞斯。
「妳真的知道H姬的工作是什麼嗎?」自我介紹之後,塞斯終於開口問道。
「知...知道...」雷英臉蛋紅了起來,點了點頭:「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你的話...
「這...」塞斯沒時間想為什麼威斯德利亞都找一些麻煩女人來當H姬,想想要怎麼吃掉眼前美少女才是正經。
「那...我要脫囉?」塞斯輕輕抓住雷英的衣領,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就可以輕易的甩開他。
但雷英只是微微顫抖著,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反而讓塞斯不敢再進一步。
「妳為什麼會來做這種工作啊...何況妳又是第一次...
「因...因為...我希望能在這裡...找到勇氣...」雷英吞吞吐吐的說著。
(勇氣?這裡只有色狼吧?)塞斯暗想著。
「威斯德利亞先生說...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也是H姬實現自我的地方...所以我...
「實現自我...」塞斯根本不知道這種地方能實現什麼自我,除了等著被搞以外,H姬似乎也沒什麼別的事好做嘛。
「所以...請給人家...勇氣...好嗎?」
「嗯...」塞斯嚥了嚥口水,輕輕的解開了雷英上衣的鈕扣,露出花樣樸素卻依然誘人的內衣。
塞斯又進一步將她素白的內衣解了開來,讓雷英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個...」雷英羞紅了臉,她是第一次將身體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還是在一個隨時可能會有人到來的地方,如果這也是一種勇氣的話,現在的雷英搞不好也可以算是個勇者了。
「能讓人家看看嗎?」
「看...啊!」塞斯一開始還不知道雷英說的是什麼,但從她的視線看來,她的目標顯然是塞斯的男性象徵。
「這...好吧。」塞斯解開腰帶,要雷英自己來看。
雷英乖乖的蹲、或者說跪了下來,面對著塞斯越來越有精神的肉棒子,眼中的淚水滾來滾去,彷彿隨時都可能滑過臉頰。
「這...這就是...男生的...」雷英看著逐漸膨脹的肉莖,全身顫抖得提不起半點力氣來。
「摸摸看?」塞斯鼓勵著。
被塞斯鼓舞的雷英用盡勇氣舉起顫抖的手,畏懼的握住那不斷勃動的肉柱,一陣清涼感讓塞斯倒吸了口氣,肉棒猛然脹大了一圈。
「好...好大...這麼可怕的...要進來...」雷英嚇得臉色蒼白,雙手不自覺的緊握著塞斯的棒子。
「一定...會裂開的...
「不會啦...」塞斯說道,克拉拉那麼小的地方都能容納自己的肉棒了,比克拉拉大了好幾歲的雷英當然也沒問題...應該啦。
「要不要舔舔看?」塞斯用言語引導著雷英,後者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在看了許久之後,還是讓頭慢慢靠近肉棒前端,伸出柔軟的丁香小舌碰了碰它。
「味道...好奇怪...」雷英抿著嘴,品嚐著口中的氣味,但在塞斯不斷的鼓舞之下,又再度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肉棒。
「嗯...真的...好奇怪...」雷英雖然這麼說,但卻越來越積極的舔著肉棒子,還用自己溼熱的櫻唇將肉棒前端包覆進去。
「唔......」看著一個眼角還有著淚光的可愛女孩用嘴巴替自己服務,塞斯的心跳也開始加速了起來,隨著肉棒一吋吋沒入女孩的小嘴中,他的理性防線也一步步退守,正當慾望的野獸要破匣而出的同時,雷英突然停下一切動作,將肉棒吐了出來。
「這樣...可以嗎?」雷英看著塞斯,怯怯的問道。
「很好,妳的技術好得很。做得太好了!」塞斯語無倫次的說道。
「真的嗎?」
「嗯,妳的嘴讓我太舒服了。」塞斯雙手托著女孩的兩腋,將她抱了起來:「現在換我讓妳舒服吧。」
「唉啊...」雷英嬌吟了一聲,怎麼美言也稱不上大的雙乳隨即落入塞斯的魔掌當中。
年輕的乳房展現著充分的彈力,不管塞斯怎麼抓捏都能馬上回復原本的形狀,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躪之下,本來柔軟的乳首卻漸漸堅硬了起來。
「嗯..................身體...熱起來了...」雷英輕輕的扭著腰,原本還有些畏縮的身軀現在越來越積極,不斷的將胸部往塞斯的手上壓去。
「有感覺了嗎?」塞斯咬著雷英柔軟的耳朵,吹著氣。
「啊......奇怪的...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
「嗯...........好像...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全身都...還有...那裡......」雷英喘著氣說道。
「舒服嗎?」
「很...舒服...」頭一次有這種感覺的雷英微閉著眼,享受著。
眼看時機成熟,塞斯的手開始往下摸,滑過她的小腹,解開她的腰帶,白色的裙子落在地上,現出一件同樣純潔的內褲。
雪白的布料令人嫉妒的包覆著少女飽滿的恥丘,薄如蟬翼的絲緞遮掩不了那迷人的肉縫,因此白色的內褲上仍有著使人煩惱滿溢的曲線。
塞斯的手指來到這條曲線上,用指腹從內褲外開始上下摩蹭著它,指頭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雷英發出難耐的嬌鳴,也讓塞斯更加快玩弄的速度,還用指甲刮著逐漸滲出濕氣的布料。
「嗯.........塞斯...先生...」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雷英還是相當有禮,彷彿是某個名門貴族的大家閨秀一般。
不過名門貴族的千金小姐,應該不會到這種地方任不認識的男人玩弄就是。雖然迷宮名為「理想男性養成」,但當H姬終究和當妓女這種男人的玩物沒什麼差別。
「怎樣?」
「人家...全身......軟了......那裡...好像有東西...要出來......
聽到雷英的話,塞斯更是變本加厲的壓揉著她的嫩肉,這時塞斯的手指已開始染上雷英的花蜜,但他的目的可沒那麼小兒科,他要雷英在這種情況下先達到一次高潮,如此一來,之後的雷英就比較容易乖乖的任他擺佈。
「啊...啊.啊......」雷英突然仰起頭,發出幾聲短暫的氣音,身體痙攣了起來,一雙美腿彈動了幾下,隨即軟癱了下來。
幸好塞斯還來得及抱著她,但已被處女熱液弄濕的手指卻不免壓得更深入了些,對初次高潮的雷英造成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又噴出了淫液。
「啊...」雷英癱軟在塞斯懷中,現在,這個被快感沖昏頭的少女,已完全變成塞斯的嘴上肉了。
塞斯試探性的拉開保護她的最後一層防禦,雷英只是嚶嚀了一聲,卻沒有做出反抗。塞斯索性一把拉開她的內褲,讓雷英嬌美的肉體完全暴露在陽光下。
「嗯......害羞哦...
「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嗯...」雷英迷迷糊胡的應著,絲毫沒發覺這會讓自己失去貞操──也或許這早就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塞斯握著肉棒對準雷英濕潤的蜜裂,摩擦著。
「嗯......」肉棒來回刮磨著處女的蚌肉,逗得雷英一陣陣的淫叫著,這種「玩法」是茉莉與塞斯身體力行實驗出來的,雖然對象換成了雷英,但塞斯的棒子仍舊能帶給她無比喜悅。
暗紅色的肉柱在雷英白嫩的股間忽隱忽現,塞斯的肉蚌如同演奏小提琴一般「拉」著雷英這個聲音無比悅耳的樂器,但不管是什麼樂器,總不像她這樣能同時滿足人的視覺、聽覺、嗅覺與觸覺的。
「不要...在這裡............那邊...好嗎?」雷英嬌喘著說道,同時勉力舉起手往魔法陣指去。
塞斯也覺得站著做很困難,因此從善如流的抱起她,仔細地將她輕盈的嬌軀放在魔法陣上。
魔法陣的線條發出微弱的光芒,雖然附近都是一片泥濘潮濕,但魔法陣上卻奇蹟似的保持乾爽,而且還散發著微弱的熱力、抵禦著吹來的冷風,當作做愛的地點實在是相當的合適。
「嗯......不要看...」雷英發現塞斯的目光,縮了縮全裸的身軀,用手臂遮掩著胸部,雙腿也緊緊的夾著。
「會...害羞...
「不用怕...交給我吧...」塞斯壓在雷英身上,半強迫的拉開她的手,用嘴吸吮著她硬挺的乳尖,左手忽快忽慢的揉著她的另一個乳房,而右手則在她緊閉的腿間來回輕撫著。
「嗯嗯......不要......」或許是感覺到貞操的危機,雷英又哭了起來,身體也扭動著抵抗塞斯的侵犯,但塞斯只是更堅定的抓著她,將手指滑入緊夾的雙腿之間,同時目不轉睛的看著哭泣的少女。
「相信我。」塞斯指說了這句,雷英卻也漸漸停下了哭聲,身體也不再顫抖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塞斯停下右手的攻勢,用左手輕揉著她的乳房。
雷英隨著塞斯的動昨而發出嬌喘,淚汪汪的雙眼逐漸有了喜悅的目光,她櫻唇輕啟,說道:「心臟...好像快跳出來一樣...我好怕...
「別怕,妳高興的時候,心臟不也跳得很快嗎?」塞斯安慰著她,同時吻了她一下。
「嗯......好奇怪...塞斯這麼說以後,心裡好像...有股暖流流過...」雷英破涕為笑,害羞的回吻著塞斯。
「那...我會給妳更多的暖流...」塞斯抱著雷英,右手再度開始動作,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雷英的雙腿已不再緊閉,雖然仍舊夾著,但卻已不再抵抗塞斯的碰觸了。
塞斯的手幾乎毫無阻礙的來到了雷英的蜜穴上,和從內褲上愛撫的感覺不同,直接碰觸帶給兩人更強烈的震撼,塞斯只覺得自己的氣息粗重了起來,而雷英則瞪大了雙眼,小手緊緊抓著塞斯的上衣不放。
塞斯滑動著手指,攪拌著雷英體內的蜜汁,與淚水同樣豐沛的淫液很快就沾濕了他的指頭,塞斯抽回手指,放到因為突然失去快感刺激而呆滯的雷英面前。
「這就是...妳的淫水哦。」塞斯將手指放到雷英嘴邊,撬開她柔軟的雙唇與貝齒,將手指與淫水一同送進少女的口中。
女孩的舌頭自動的纏了上來,順從地將她自己的淫水吞下肚。
「好吃嗎?」
「味道...也很奇怪...」雷英柔順地看著塞斯,說道。
「會嗎?我嚐嚐。」塞斯誇張的將手指放進嘴裡,品嚐著:「不會啊,很好吃。」
「討厭...」看到塞斯吃自己的淫水,雷英羞得難以自持。
「要再進一步了哦。」塞斯溫柔的撫摸著雷英的乳房、肌膚與秀髮,降低她的恐懼,讓她能放鬆身軀,好接受塞斯的進入。
「嗯...」雷英點了點頭,彷彿下了相當大的決心、用了相當強的勇氣。
塞斯小心的將肉棒頂在處女的蜜裂上,他的腰只要稍微一挺,雷英的處子之身就會被他毀掉。塞斯很急,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來和他「分享」雷英。
他並不知道在兩人移往魔法陣的那時候起,威斯德利亞的力量已經擋住了通往此處的道路,除非有更強的魔力,或者該人能飛,不然是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的。
一切都在威斯德利亞的掌握當中,包括塞斯此時的一舉一動。
「要進去囉?」塞斯的話讓雷英顫了一下,然後用和蚊子沒兩樣的聲音說道:
「不...不怕......塞斯先生...
「嗯...」塞斯抱著雷英嬌弱的身軀,替她帶來些許的安全感,腰部一挺,肉棒滋的一聲刺入少女的嫩肉當中,濺出了幾滴艷紅。
「嗚!」雷英痛哼一聲,眉頭緊鎖了起來。
「沒問題吧?」
「嗯...人家...還可以...繼續...」雷英喘著氣說道,臉龐上的神情令人無限憐惜。
塞斯心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但雷英的內部緊得讓塞斯感到有些疼痛,即使有唾液和淫水的潤滑,要在雷英緊張火燙的蜜肉中抽動肉棒子還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放輕鬆,這樣會比較不痛...」塞斯愛撫著雷英的嬌軀,讓她發出艷麗的喘息,分散她的注意力,趁著雷英因為遭到乳尖上的快感衝擊而分神的瞬間,將剩下的大半截肉棒刺入到底。
「呀啊!」雷英慘叫一聲,痛得不住顫抖,蜜穴也緊緊箍住肉棒子,彷彿要將這挺帶給她痛苦與傷害的東西夾斷作為報復一般。
「抱歉...但是處女都是這樣的...」塞斯說道,雖然他經手的處女也沒幾個。
「嗯...人家知道...所以......繼續...」雷英忍著痛,含淚說道。
塞斯不再多話,只是動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本來摟著她腰的手滑到兩人的結合處,逗弄著那可愛的小突起。
「嗯......不要......」雷英淫叫著,恰到好處的愛撫讓她忘記痛楚,也讓塞斯得到進出的空間,隨著痛苦的消逝,快感也隨之而來。
「啊......塞斯先生......舒服.........人家的...那裡......滿滿的......」雷英喘著氣,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塞斯的動作。
發現雷英的改變,塞斯也開始加快速度,力道一次強過一次,粗大的肉柱盡情的在才剛失去處女的櫻紅蜜肉之間馳騁,開拓著每一吋未有人造訪的神秘地帶,衝擊她重重保護下的穴心,激起一次次的快感狂潮。
「啊啊......啊!啊!」雷英緊抱著塞斯的背,嬌小的身軀無助的貼在這唯一的依靠上,但諷刺的是這個依靠卻也是讓她更加無助的兇手。
「不...不行了...人家......」雷英全身顫抖,一股熱流當頭澆在塞斯的龜頭上。塞斯知道她已經洩身,於是停下了動作,把肉棒盡量插到底,讓彼此享受著高潮的刺激與餘韻。
「哦......塞斯...先生...」雷英渾身乏力地躺在地上,藍色的雙眸看著從自己嫩穴中離開,還沾著她陰精的暗紅肉柱。
就是這東西讓自己如此快樂的...雷英不禁這麼想著。
還沒射精的肉棒子朝氣蓬勃的屹立著,但看著雷英幾乎累垮的樣子,塞斯也不忍心繼續「幹」下去。
「塞斯先生...你好溫柔哦...」雷英突然笑了起來,哭泣時的她令人無限憐惜,而微笑著的她,卻又彷彿春日太陽一般溫和而耀眼。
「不必在意我...你可以繼續...因為...人家也還想要...」雷英雙手掩著暈紅的臉,說道。
「啊...妳不用太...」塞斯還想再說,但雷英卻已主動分開了雙腿,還沾著處子元紅的白皙嫩肉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塞斯面前,既然女方都已經這麼犧牲了,塞斯再不挺槍上馬,就實在太不識相了。
「好吧。」塞斯的肉棒再次滑入雷英窄小而崎嶇的蜜道中,將性的快感帶給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嗯............塞斯先生...讓人家..........」雷英躺在魔法陣上,將嬌美的身軀交給塞斯恣意玩弄,任他的肉棒汲取自己甜美的淫蕩蜜汁,相對的,塞斯也以一次次的絕頂高潮為報酬,來回饋雷英的溫柔。
「又...又丟了...塞斯先生...丟給你.........塞斯先生...好厲害啊...你的...肉棒子...把人家......好幾次......
「舒服......還是要停下來?」塞斯喘著氣問道。
「繼...繼續...人家......和塞斯先生...一起...哦嗯......請塞斯先生...射進來...
「嗯...我一定會...射進去的...」塞斯說道。
又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塞斯突然又加快了速度,衝擊的力道也強了許多,每一次撞擊都讓雷英全身發麻,穴心猛顫。
「我...要射了...妳呢?」
「人家...隨時都...在丟......」雷英的話倒不假,在塞斯大肉棒的開拓之下,她的淫精就和她的淚水一樣,豐沛無比、而且說來就來。
「噢!射...!」塞斯狠狠往前撞去,碩大的龜頭陷入花心當中,熱騰騰的白濁黏液直衝少女的子宮,充滿她第一次接納雄性精液的女性部位。
「啊啊...好燙...塞斯先生的...好燙啊!」雷英發出了哀鳴,被高高舉起的雙腿踢動了幾下,馬上又軟了下來。
射精造成的高潮讓她失神了!
「呼......好累啊...」塞斯放下雷英的美腿,拔出肉棒,欣賞著眼前失去意識的美少女。
白皙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汗水,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劇烈起伏著的小巧雙峰上,有著塞斯的咬痕,見證著性戲的激烈程度;兩片微微分開的蚌肉之間,塞斯的子孫液正緩緩流出,雖然如此,但它們卻還有更多的同伴在雷英的小穴裡出生入死,尋找著卵子的下落。
(光是看...好像就又要......)塞斯趕緊壓抑著慾望,深吸了幾口氣,免得自己又撲上雷英。
「塞斯先生...」好一會兒,雷英才醒過來,塞斯體貼的幫她穿上衣物、整理儀容,她感動的說道:
「謝謝你...
「怎麼又哭了呢?」
「人家...好感動...你讓人家有了勇氣...
「這都是妳自己努力的結果啊。」塞斯抓抓頭髮說道,畢竟自己也只是上了她而已。
「不...塞斯先生給了我勇氣,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雷英站了起來,眼中也有了堅強。
「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再相見...」雷英吻了吻塞斯,發動了魔法陣,從迷宮中消失了。
「雷英...」塞斯看著雷英消失的地方,心裡有些悵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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