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淫女列傳(七)──打工魔王與客服勇者的那一夜

「唔……」青年男子緩緩睜開眼睛,讓它適應房間裡的黑暗。
這裡是東京笹塚一棟屋齡超過六十年卻仍舊屹立不搖的陳舊建築,其名為薔薇宅邸(VillaRose),雖然名不副實,但卻是四個來自安特.伊蘇拉世界之人的居所,其中的二零一號室,更是臨時的魔王城,有三位大惡魔駐紮著。
其中地位最高,曾經距離征服安特.伊蘇拉僅只一步之遙的魔王撒旦,現在正以真奧貞夫的身分躺在榻榻米上,任由腦後的冷汗沾濕地板。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即使有王的器量,真奧依舊被身處環境的險惡所震懾。
熟悉的、只有三坪的房間並沒有什麼不同,硬要說的話就是應該在的室友們…也就是真奧過去的部屬、東西兩大陸攻略元帥蘆屋和漆原現在不見人影,但真正令真奧想拔腿就跑的,卻是自己少了某些東西,而房中多了某樣東西。
自己…渾身赤裸。
而………懷中………多了一具溫軟滑嫩的女體,似乎同樣一絲不掛。
不敢動彈的真奧只能努力把目光往下移,從落在自己肩膀上、已然散開一半的辮子認出懷中女孩的身分:
手持片翼聖劍,擊敗艾謝爾、也就是蘆屋以外的三位大元帥,將魔王的征服計畫化為飛灰,連魔王本人都只能夾著尾巴逃跑到這個世界淪落為打工一族的元兇……聖劍勇者艾米莉亞.尤斯提納!
追趕著逃逸的魔王與東方元帥艾謝爾,穿過『門』來到現代日本的勇者,化名為遊佐惠美,一邊工作一邊追尋著兩個大惡魔的蹤跡,終於在幾個月前的雨天遇到了魔王──麥格勞幡之谷站前店員工真奧貞夫。
之後又經歷了許多事情,包括被基礎化身的幼女視為父母在內一連串事件之後,真奧與惠美之間的對立漸趨緩和,但不管多緩和,都不會是可以裸體相擁的交情吧!
(冷靜!要冷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回憶起來…一定要!在惠美醒來之前!不然我就死定了!!!)真奧努力回溯腦內的時間,開始拼湊昨天發生的事情。

那是個相當平凡的一天,唯一的不同大概只有真奧當天的工作時間只到晚上八點,而且後輩小千…女高中生佐佐木千穗沒有班。
「幹嘛?」換好衣服走出店外的真奧,一眼就看見佇立於人行道邊的美人,隨即與周遭路過的男人相反地露出厭惡的表情。
「有事找你。」對方嘆了口氣,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後腦說道,這是她的一個暗號,意思是說「阿拉斯.拉瑪斯」想見他。
阿拉斯.拉瑪斯是和惠美的聖劍融合的基礎碎片衍生出的幼兒,擁有融入惠美體內的異樣能力,因為將真奧視為父親,而使得惠美不時就得接受小女孩貨真價實的腦內轟炸,為了維護自己的精神不致於崩潰,惠美不得不時常前往魔王城。
「真是的…老實點不是比較可愛嗎?」
「我為什麼要可愛給你看啊!」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走在笹塚的路上,卻不知在旁人眼中他們就像是對新婚夫妻一般,幾個老人甚至露出了溫柔的微笑,默默守望著他們。
「哇噗!」一踏進房間,惠美身上就冒出大量光點,聚集成一個兩歲左右的銀髮小女孩,開心地撲進真奧懷中。
「哦哦,阿拉斯.拉瑪斯!」真奧開心地抱著女孩,將她高高舉起。
「爸爸~~」有著一撮紫髮的銀髮幼女開心地叫著。
「阿拉斯.拉瑪斯有沒有乖乖的啊!」
「有哦~」
「阿拉斯.拉瑪斯真乖,漆原你該多學著點!」蘆屋冷冷地瞥了縮在電腦前的漆原,後者乾脆直接盯著螢幕裝做沒聽見。
「讓讓…讓讓~」住在隔壁二零二號室的前安特.伊蘇拉大法神教會訂教審議官「死神之鐮」鐮月鈴乃捧著一鍋烏龍麵走了過來,看來今天的晚餐就是鍋燒烏龍麵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有烏龍麵的料理堅持,真不愧是烏龍麵達人。
晚飯之後,蘆屋和鈴乃依照慣例前往二零二室,因為阿拉斯.拉瑪斯的堅持,今天阿拉斯.拉瑪斯要留宿魔王城,作為宿主的惠美也只好跟著留下來,畢竟小女孩「和爸爸媽媽一起睡」的喊叫聲大得差點把聖法氣都用出來了,作為「母親」的惠美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屈服。
「總比被腦內轟炸好多了……」惠美低聲自我安慰著。
雖然精力充沛,但阿拉斯.拉瑪斯終究還是個小孩子,還不到十點就已經打起哈欠來了,惠美小心地將迅速睡著的她放在真奧摺好的毛巾上,輕聲抱怨著:
「你什麼時候才打算替她買床啊!」
「最近手頭有點緊…」真奧打著哈哈說道。
「就說了不行的話我先墊付,真是的。」
「不行,身為父親怎麼可以讓媽媽一個人出錢!等我這個月的薪水拿到之後就有錢買了。」真奧相當堅持地說道。
「……唔…」聽到真奧說出「媽媽」二字而有些恍神的惠美搖了搖頭,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真奧身上。
惠美下意識地拋開勇者和魔王的身分差距,同時以退到太陽上的步數審視真奧:他沒有什麼不良娛樂,是個會在休假時期參加清掃社區活動的開朗青年,在職場上也是個好員工、好同事、好前輩,有當過魔王的資歷,因此男人需要的勇氣、決斷等等一樣都不少………
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惠美做出了類同於前些日子替梨香審視蘆屋的結論。
(等…等一下!我在想什麼啊!!!這不是在替梨香鑑定對象耶!)惠美的臉蛋訪彷彿瞬間噴出了蒸汽一般紅了起來,幸好真奧正專心看著阿拉斯.拉瑪斯的睡臉,沒有注意到惠美內心的糾結。
「如果替她買了床…總覺得就不能像這樣睡在一起了啊……」真奧突然低聲說道。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才沒有想和你睡在一起!」
「小聲點啦!阿拉斯.拉瑪斯會被吵醒的!」真奧一把堵住惠美的嘴,帶著麥格勞油氣味的手壓在她臉上,讓她整個人徹底僵硬。
要是在安特.伊蘇拉,接下來會發生的情況應該是魔王的爪子一把捏碎艾米莉亞半張臉,終結掉聖劍勇者的傳說與生命。但這裡是日本,因此真奧的手只是輕輕按在惠美滑嫩的臉龐上,阻止她吵醒阿拉斯.拉瑪斯。
「嗚……」雖然只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惠美的臉卻已經紅得發燙。
「要關燈囉!」真奧沒等惠美的回應,就用剛從她臉上收回的手拉了一下電燈的拉繩,三坪大的房間頓時陷入黑暗。
「等……唉…」
「怎麼?要上廁所嗎?」
「笨蛋!」惠美恨不得甩真奧一巴掌,別說她不是為此開口,就算是,他也不應該直接對妙齡少女說這種話。
如此直接的對話,應該只出現在家人…或者夫婦之間……
「不把阿拉斯.拉瑪斯收回不行呢……」惠美轉移話題。
「不能讓她留在這裡嗎?」真奧作著最後的掙扎。
「小孩子的骨頭還很軟,睡榻榻米對發育不好。」
「就算買了床,也不能躺在一起睡呢…總覺得有點寂寞……如果買大床,雖然可以三個人一起睡,可是房間裡頭的空間就不夠了……」真奧自言自語著,一旁的惠美卻已經滿臉通紅,幸好燈已經關了,不然她大概會立刻陷入暴走狀態。
「笨蛋……」惠美滿臉通紅地伸出手,輕輕放在阿拉斯.拉瑪斯的頭上,有著一撮紫色頭髮的銀髮女孩隨即化為無數光點,乳燕歸巢似地消失在惠美體內。
這瞬間,惠美突然想到,沒了阿拉斯.拉瑪斯之後,她和真奧就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狀態了。
「啊…」看到小女孩的身影漸漸淡去,真奧下意識地往惠美身邊挪了挪,原本就沒有多少的距離變得更接近,看到他的臉近在咫尺,惠美下意識就想推開他,卻忘了自己另一隻手還虛懸在空中。
「啊!」慌亂到用支撐上身的手去推真奧的惠美上身立刻垮了下來,雖然頂多是在榻榻米上重摔一下,但也許會驚醒阿拉斯.拉瑪斯也說不定。
因此真奧趕忙伸手接住惠美的上身,用力過度之下就像是飛撲般把惠美擁入懷中。
「嗚!」惠美的臉以足以瞬間煮沸整壺開水的氣勢變得紅通通一片,真奧的男性氣息湧入她的鼻腔,原本應該是兩個世界加起來都最厭惡的異性,此時卻讓她覺得渾身軟綿綿,彷彿想就此賴著一輩子似的。
真奧自己也震驚於現在的景況,但看到惠美溫潤而楚楚可憐的目光,心臟卻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在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兩人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見面。
在那個雨天裡,一個美麗得令人屏息的女孩站在餐廳的屋簷下,看著沒有減緩趨勢的雨水,女孩的眼中除了對突如其來的降雨感到的怨氣之外,還隱藏著難以言喻的孤獨與寂寞。
在那一瞬間,真奧或許就已經放不下她了。
「惠美…」
在惠美驚愕的目光之下,真奧的嘴堵住了她的櫻唇,溫柔而強硬地奪走了她的初吻。
抱著被甩巴掌心理準備的真奧只感覺到惠美掙扎了幾下之後就平靜了下來,她不但沒有爆發聖法氣拿出聖劍剁了他,反而開始回應他的吻,一雙手更軟軟地放在他的身上,這令他有些訝異,卻不足以讓他停下來。
作為魔王,真奧「學習」了很多事,但有關男女之事的知識…趨近於零,因為這對征服和統治沒有用處,在許多傳說中一天蹂躪百千少女的邪淫魔王,實際上只是個女性經驗為零的處男,但這不代表真奧就沒有雄性的本能。
因為要睡覺,所以兩人身上的衣服都相當單薄,真奧是一件便宜貨T恤加上短褲,惠美身上也只有向鈴乃借來的睡衣,彼此都能清楚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和氣味,也讓他們的親熱行為停不下來了。
真奧的手滑到惠美的胸前,將睡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然後滑入其中,隔著胸衣蓋住她起伏微妙的乳房。
「嗚…笨蛋……」惠美的聲音變得無比嬌憨,也沒有推開真奧的魔爪:
「人家的胸部很小…摸起來應該會覺得不滿足吧……」
「這個嘛……」真奧摟著惠美的纖腰,說道:「其實我不太在乎那些東西…非要說的話,我反而覺得從腰部到臀部的曲線是代表女性的象徵部位呢。」
「……你該不會曾經有過臀龍皇之類的奇怪稱號吧…」
「呃…」真奧沒有回答,只是用更大膽的搓揉讓惠美閉嘴。不得不說他這個魔王此時幹得非常稱職,只不過更接近夜之魔王而不是征服世界的魔王。
「討厭……啊…」惠美嬌喘著吐出呻吟,在真奧的強勢之下,她突然發現自己依舊是個柔弱的小女生,而且還是個即將遭受摧殘的小女生。
「你也…要脫啊……」嘟著小嘴的惠美,她的反抗就是動手把真奧的衣服和褲子脫掉,不過與此同時,她的睡褲和內衣褲也被真奧丟到一旁去了,不知為何卻把她的睡衣留了下來。
前襟大大敞開的水藍色睡衣之間,露出女孩發育得不太高聳的胸部,平滑緊緻的小腹,以及雙腿間誘人的三角地帶。發現真奧的目光之後,惠美害羞的想掩住自己裸露的肌膚,雙手卻輕易地落入對方的掌握,然後又是一個讓她迷醉的熱吻。
「你……好像很有經驗……」惠美有些嫉妒地說道。
「老實講…我沒有經驗……」真奧只能實話實說,雖然這樣有點像是暴露了自己的弱點一般。
「雖然活了三百多年,但是一直都在忙著征服世界,根本就不可能談戀愛…魔界也沒有這種事情…附帶一說,蘆屋也是一樣的,至於漆原那傢伙因為太老了,我不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對象。」
「真是令人訝異的真實啊……」惠美鬆了一口氣,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鬆一口氣,但心情卻莫名愉悅了起來:
「在傳說中,你可是一個晚上會蹂躪上百個純潔少女的淫惡魔王呢……」
「我哪有那種時間和精神啊!」真奧對這毫無根據的抹黑表示憤慨。
「沒有就好……」惠美又朝真奧懷中鑽了幾下,即使知道這樣只會讓自己更快被真奧「吃」掉,她依舊想要更加貼近這個男人。
「啊啊……」在惠美的顫抖當中,真奧吻上了她的耳朵,然後舔吻著一路往下,親得惠美嬌喘連連,提不出半點力氣阻止真奧的進攻。
「啊…壞蛋……嗯…嗚嗯…不要亂舔…人家胸部……啊…」惠美的身子燙得像隨時都可能燒起來一般,而且比平時更加敏感許多,即使只是真奧的頭髮掃過肌膚,都能讓她渾身戰慄,何況是那靈巧的舌頭和嘴唇呢?
一邊吸奶似的吮著惠美的乳首,一邊用手搓揉另一顆粉色乳峰,真奧的技巧熟練得一點也不像生手,不過惠美偶爾的痛叫還是證明了他技術確實還有待加強。
真奧的嘴繼續往下,在惠美無比害羞的目光注視下來到她已經開始分泌蜜汁的嫩穴上,在被黑暗籠罩的魔王城中,這個部位仍舊頑固地閃爍著微光,但這僅有的光芒卻隨即無助地落入魔王的口中。
「啊啊…啊嗯…不要……不要…嗯……舔…那裡…人家…會…很奇怪……」腹部深處傳來的灼熱感讓惠美有些慌張,雖然沒有經驗,但經歷過長期軍旅生涯的她,其實比真奧更清楚自己的處境以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些士兵們雖然不會對著人稱戰乙女、聖女騎士甚至聖劍勇者的艾米莉亞開黃腔,但他們也不會因此戒掉這些男性話題,在聖法氣的強化之下,正處於尷尬青春歲月的艾米莉亞,有意無意之間聽得也實在不少了。
反倒是真奧,三百年來腦袋裡裝的全都是統一和治理魔界,就算聽過什麼東西也是過耳即忘,也因此當阿拉斯.拉瑪斯宣稱「爸爸是撒旦」時,蘆屋的反應才會如此的激烈。
像現在,真奧就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麼,只能繼續舔著惠美緊閉的祕唇,不過雙手還是執著於女孩形狀優美、彈性十足的臀肉上。
「啊啊…嗚嗯……不要…不…啊……身體…啊…好……酸……我…不行…不行了啊!~~~啊~」惠美的身子突然彈跳了起來,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夾著真奧的腦袋,一股股灼熱的淫精就這樣零距離地噴灑在他的臉上。
等到惠美的嬌軀終於鬆弛下來時,真奧剛剛試圖推開她的手已經在她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雙紅色爪印,不過不管是意亂情迷的惠美還是慶幸逃過一劫的真奧都沒有發現。
「…哈啊…哈啊……討厭…只有人家被…欺負……」惠美說出自己平時不敢想像的話語:「人家也要舔你的…」
原本像做錯事般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真奧渾身顫抖了一下,目光移向昏暗光線映照下的美麗少女,此時的惠美有著一股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嬌柔,誘惑著真奧去接近她。
「嗚!」當看到真奧胯下那根男性象徵時,惠美不禁睜大了雙眼,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那兒有一根不管在戰鬥中還是其他場合都沒見過、前所未有巨大的棒狀物體。
如同在誇耀「魔王」的威嚴一般,肉棒氣勢十足地朝天聳立著。
「好…好大……」
「會嗎?」真奧看了看胯下一點也不小的小魔王,毫不在意地說道:「比起惡魔狀態時小很多了吧。」
惠美又再度倒抽一口氣,雖然現在只是個身高一百七出頭、充滿窮酸氣息的青年,但真奧的真身可是身高超過兩公尺、長著長角和獸足的肌肉魔王,即使只是等比放大,那根東西也已經是魔王級數的,何況聽真奧的口氣,似乎原本還更大一些!
(該不會比我的手臂還粗吧!)
無視惠美的胡思亂想,真奧將自己高高挺立的肉棒移到惠美面前,距離拉近之後的震撼力變得更大,但這時惠美已經沒有退路了,誰叫她自己剛剛要說什麼自己也要舔,現在收回前言的話搞不好會被真奧恥笑……
「嗚咕…嗯………太大…嗚……」惠美張開小嘴,輕輕含著肉棒的前端,為了不讓棒子隨便亂動,還伸出手來抓著棒身,但光只是這樣,棒子上的熱度就有了戲劇性的變化,連尺寸都膨脹了許多。
「討厭……怎麼會這樣……好像怪物一樣……」因為之前全員都去過澡堂,所以真奧的棒子上沒有什麼討厭的氣味,只有些許廉價香皂的香味,以及某種吸引著惠美的奇妙氣息。
惠美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著肉棒前端,但很快就被心中想要更深入的衝動催促著含住這個比阿拉斯.拉瑪斯拳頭更大的部位,然後學著記憶中那些黃腔的作法開始前後吞吐著。
「惠…惠美……」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真奧嚇了一大跳,連可能會被咬斷的恐懼都忘了,尤其是惠美一邊吸吮肉棒還從下方觀察真奧的表情,更讓他的雄性本能嘶吼著想突破理性的束縛。
「惠美…換著姿勢好嗎?」真奧努力鎮壓著心中的野獸,低聲說道。
「啊……」沈溺於舔吮肉棒帶來的奇妙感覺的惠美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媚眼如絲地看著真奧毛手毛腳的以被她握住的肉棒為軸轉了半圈,讓彼此都成為臉朝著對方股間的姿勢。
「69呢…」房中兩人都沒聽見這句解說一般的低語。
「啊啊…又…在舔那裡…討厭……人家要…舔回來……嗯!」感覺嫩穴再次遭到真奧舌頭攻擊的惠美,不認輸地以更積極的態度面對他的肉棒,努力的將棒子納入自己的口中。
狹窄的魔王城中,除了兩人凌亂的喘息與偶爾洩漏的呻吟之外,只剩下咕啾、啪滋之類的聲響。
十幾分鐘後,惠美又忍不住到達另一次的巔峰,兩人才從彼此的股間離開,再度體會到女性快樂的惠美含嗔帶怨地看著真奧,似乎對自己兩度敗北相當不甘心。
獲得全面勝利的真奧將自己沾滿惠美唾液的肉棒放到她潮溼到極點的穴縫上,兩人都知道關鍵性的一刻即將到來,但不管是心底緊張無比的真奧還是既期待又害怕的惠美,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嗚嗯!」碩大龜頭撐開處女陰唇的瞬間,惠美全身僵硬了起來,她伸出雙手摟著真奧比表面上看來更結實的背,盡全力放鬆身體,好容納他的巨根。
「嗚嗚…啊………咿嗯……」魔王等級的粗大肉柱,如同當年征服安特.伊蘇拉世界一樣,勢如破竹地輾壓一切抵抗,深深地貫穿了惠美純潔的小穴,她顫抖著皺起眉頭,緊咬著唇硬是沒有喊出痛苦的叫聲。如果就痛楚的程度來說,被真奧插入的感覺遠遠不及戰鬥中所受的傷,但體表受傷的痛苦可以忍耐,從體內傳來的擠壓感與撕裂感卻怎樣都無法靠咬緊牙關混過去。
「惠美…還好吧……」
「笨蛋…不要問這種事情……都…這樣了…你該不會還想半途而廢吧……」惠美一邊適應著破瓜的痛苦,一邊嘟著嘴嬌嗔道,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有些不安地說道:
「人…人家的處女膜……是因為以前劍術訓練的時候不小心破掉的…不是……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哦……」
「處女膜?那是什麼?」真奧的回答讓惠美瞠目結舌。
「不…不知道就算了……不許問!」惠美滿臉通紅地拍打著真奧,要是知道這傢伙的性知識如此貧乏,自己就不會說出來了。
「…那我有空再去問蘆屋…痛!」真奧的腦袋被惠美狠狠拍了一下,臉蛋紅得像快噴出血來的惠美一字一字地警告著真奧:「絕.對.不.准.問.任.何.人!」
被惠美的魄力所震撼,真奧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後退,理所當然的下半身就自然往前挺,粗大的肉棒也再次深入惠美的體內。
「嗚啊!」因為不同原因而臉紅的惠美嬌吟了一聲,原本稍微撐起的上身也垮了下來,再度恢復成任君採擷的模樣,真奧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立刻開始了激烈的活塞運動,而且還是要不是有聖法氣保護的話一定會痛死人的激烈程度。
「嗚嗚…啊啊…嗯…啊嗯……嗯…討厭……不要…那麼用力…啊…撞…撞到肚子……裡面去了…啊…」惠美舉起手背壓在嘴上,減少自己叫聲的音量,但真奧還是能清楚聽見她艷麗的嬌嗔,加上她強自忍耐的模樣,更讓真奧的征服慾熊熊燃起,一點也不輸給征服世界的慾望。
粗大的肉柱不斷分開少女狹窄濕熱的蜜肉,衝擊女孩柔弱的花心,帶來超越痛楚的無比快感,到了這時候,惠美才驚覺自己的身體居然是如此的敏感,如此的渴望被那根粗長滾燙的肉柱侵犯。
「啊啊…好舒服……嗯…不要聽…不要看人家……現在…啊…的樣子……好丟臉…哦…啊嗯…也不要停啊……」惠美的肉體無視主人內心有何想法,自顧自地將最放蕩的模樣展現在宿敵魔王面前,修長健美的雙腿牢牢夾著真奧的腰,自己纖細結實的腰也不知羞恥地迎合著真奧的動作,被撐開到極限的小肉洞貪婪地吞噬粗大的肉莖,僅剩部分的處女膜化為鮮紅的血絲,伴隨著份量多得足以讓蘆屋在事後氣到暈倒的淫水落在榻榻米上。
「到底是要我停還是別停……」真奧不禁嘟囔著,但腰部的動作可是激烈得很,「魔」生頭一次的性愛對他來說也是相當令人興奮的,每當肉棒被惠美的小穴緊夾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會微微顫抖,但並不是恐懼,而是興奮地催促著他更深入女孩的體內。
同時,真奧的手也不斷揉搓著惠美的臀部,順便成為抽插的助力,而對於她胸前兩顆粉紅含苞的蓓蕾,真奧自然也沒有放過,身體一伏嘴一張,在惠美的嬌叫聲中咬住她早已堅挺的乳蒂。
「啊嗚!」惠美驚叫一聲,嬌軀抽搐顫抖,敏感的肉體面對真奧的攻勢顯得無比嬌弱,只能以朝著真奧的龜頭洩出滾燙的陰精作為反擊。
「啊、啊…你…要……弄死人家了…啊嗯嗯…哈啊……我…又…又要出來了……你…啊…不要…那麼…快……啊~嗯啊~~」惠美被真奧的肉棒姦淫得魂飛天外,什麼放蕩的話語都喊了出來,幸好最後一點清明讓她依舊壓低音量,否則別說隔壁的鈴乃了,只怕連附近的鄰居都叫醒了過來。
惠美不自主地抱住真奧的頭,珍惜地感覺著他的觸感,她心底相當清楚,「勇者」與「魔王」是不死不休的死敵,但「遊佐」的心卻已經被「真奧」所吸引,在這個無論聖法氣還是魔力都難以使用的地球上,自己或許已經沒辦法離開真奧了。
(在回去之前…至少…就這樣……)惠美接受了真奧的深吻,毫無抵抗地將嬌美的身子展現在他面前,原本光是碰觸都覺得厭惡,現在卻只有無比甜美的酥麻,內心的複雜思緒在他強烈的撞擊之下化為烏有,只留下令人迷醉的快感。
「唔哼…啊……你…好…厲害…嗯……你的…肉棒……插…好舒服……嗯…嗯嗯……嗯啊…你…又讓人家…要去了……啊…」
惠美的嬌喘、真奧的悶哼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在真奧彷彿可以融化惠美的深吻當中驟然結束。
年輕的男子緊緊抱住全身只有一件凌亂睡衣的長髮少女,粗壯的肉棒紮實地頂在女孩的淫穴最深處,然後噴出珍藏三百年、比正常男人多十倍以上的精液。
「嗚嗚嗯嗯………」惠美瞪大了雙眼,渾身顫抖,彷彿沒有止盡的熱液在小穴裡翻滾,讓她瞬間攀上了高潮。

「啊啊……」惠美癱軟在榻榻米上,一頭長髮披散開來,媚眼輕閉,臉上洋溢著高潮過後的美態,嬌豔得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失神,當然也包括真奧。
但在真奧做出任何動作之前,惠美就緩緩睜開雙眼,帶著些許嗔怪地看著真奧,然後突然之間彈了起來,將真奧壓倒在地上。
這當然不是惠美偷藏了什麼力氣,而是聖法氣的功勞,否則一個初嚐雨露就被折騰了快一個小時、洩了六七次的女孩,沒暈死過去就已經算是體魄強健了。
「……怎麼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呢……」惠美露出不知道該說是強勢還是貪淫的目光,像一頭雌豹似地盯著獵物真奧,如同重演安特.伊蘇拉大陸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一般,勇者對取得壓倒性勝利的魔王進行了反撲。
「啊…好…好大……」推倒魔王的勇者,以小貓般的聲音說道,她畏懼地看著挺立在自己小腹前方的肉棒,不敢相信這東西剛剛曾進入過自己。
直接一比就知道,最頂端都快到她的肚臍了,被這種東西捅進去,就算有聖法氣應該也會被插死吧?
可是惠美不但沒死,還舒服得差點忘了自己是誰。
「我…我要來了……」惠美露出覺悟般的神情,抬起身子,柔嫩的小手握住沾滿黏液的肉棒,頂在自己的穴口上,然後嬌軀一沉,讓肉棒整根消失在她的體內。
「惠美!」惠美的身子搖晃了幾下,讓真奧還沒享受她體內的緊與熱就嚇了一大跳。
「嗚嗯……」搖搖欲墜的惠美喘了口大氣,嬌軀雖然依舊顫抖著,但至少還有力氣逞強。
「人家…可沒有柔弱到…需要你的…擔心呢……嗯…」話一說完,惠美就開始抬起身體,將自己從硬挺的肉棒上拔起,然後再次吞沒它。
「啊啊…頂到底了…頂…在裡面……啊…啊…啊嗯……」每一次的插入都讓惠美露出難耐的神情,但渾身顫抖的她卻堅持著持續了下去,或許在真奧看來這是身為勇者的志氣,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切都只是貪淫的身體追求快感的結果。
不管惠美怎麼想,她的肉體都已經離不開這根能帶給她無窮快樂的大肉棒了,該死的真奧不但沒有察覺自己的窘境,還伸出手來揉捏她的胸部。
雖然大小令人遺憾,但卻相當敏感的小巧乳房上傳來一陣陣酥麻,輕易擊潰了惠美連存在與否都令人存疑的抵抗意識,將她拖進淫慾的深淵當中。
即使是號稱「聖女」的惠美,剝掉那一層神聖的光環之後,也只是個希望被愛人擁抱的女孩子而已。
「啊嗯…啊啊……好棒…好舒服…啊啊…不要動…啊…進去…好深……頂到子宮裡面去了啊……壞蛋…嗯…都害人家洩…你…嗯…還…不射嗎?」
「射了…就不能這樣了……哼哼…」
「壞…壞蛋……嗯…就知道你…是色狼……啊嗯……」夫妻一般的閨中密語,適時地增添了情趣,只可惜兩人全都沒發覺。
雖然佔據主動地位,但是「騎士」惠美卻被肉棒頂得頭暈目眩,她不是沒有騎過馬,甚至還曾經從馬上掉下來,可是沒有任何一匹馬會像這樣插入她的體內,帶給她如此強烈的快感。
即便如此,惠美依舊頑強地持續著挺腰的動作,讓真奧的堅挺不斷在她嬌嫩的蜜肉間出出入入,帶出了大量的淫水以及先前真奧射進去的精液,在榻榻米上染出更大片的汙漬。
被惠美壓在底下的真奧也沒有放棄掙扎,他配合惠美的動作挺起下身,讓肉棒能衝擊到女孩的更深處,同時雙手蹂躪著她渾圓的臀部與小小的胸部,要不是惠美有所抵抗,只怕她那可愛的小菊花就要和前面的淫穴在同一個夜裡淪陷了。
真奧也不氣餒,以魔王之名起誓,假以時日,這可愛的屁股終究還是他的!當然這話可不能讓惠美知道,免得她惱羞成怒下抄起聖劍砍人。
「嗯啊…呀啊……啊!」惠美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頭高高揚起,烏黑的秀髮飛揚開來,子宮深處爆發出強烈的顫抖,吸啜擠壓著真奧的肉棒,一股股滾燙濃厚的淫精同時當頭噴射,差點就讓真奧被榨出精來。
咬牙忍住射精慾望的真奧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又開始挺動腰部抽插著還處於高潮餘韻當中的惠美,害她差點就大喊出聲來。
因為高潮而變得更加敏感的穴心遭受重擊,讓惠美幾乎暈死過去,幸好雙手還能勉強撐在真奧胸前,但卻也已經是嬌軀乏力、嬌喘連連的模樣了。
「啊……」惠美的頭再度抬起時,真奧不禁打了個冷顫,少女原本澄澈堅毅的眼神變得迷濛,而且燃燒著熊熊的慾望之火,就算是沒什麼經驗的真奧,也有種大禍臨頭的預感。
「…還要…人家還要…更舒服……」惠美抓著真奧的肩膀,腰部的動作變得更加積極,如異類生物般緊縮的內部帶給真奧強烈的快感。
「嗚…可惡……」真奧也挺腰反擊了回去,雙手還針對惠美的乳房進行重點式攻擊,雙管齊下的攻擊讓惠美淫水泉湧,卻依舊不能扭轉她的優勢。
「嗯……」惠美突然做出了讓真奧全身僵硬的舉動,她主動送上了自己火熱柔軟的櫻唇,甚至整個上身都快貼到他身上去了。
「…抱我…人家…忍不住了……」惠美春情洋溢的臉蛋紅撲撲的,在真奧耳邊低聲說道。
真奧伸出手摟住女孩的背,熱情地回吻著她,把她放蕩的淫叫聲堵了回去。隨著親吻的密合度漸次加大,兩人腰部的動作也更加的激烈,四條手臂胡亂在對方身上抓捏揉抱,彷彿想要把彼此揉捏在一起似的。
「嗚嗚…真奧……魔王…啊……」
「惠美…艾米…莉亞…嗯……」
真奧和惠美呼喚著彼此的名字,深深的結合在一起,盡力用自己的身體讓對方感到愉悅,肉體的撞擊聲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在兩人的悶哼之下終結。
「啊啊……又射進來了…好多……好多……裡面…滿滿的……」
「惠美……」真奧摟著軟若無骨的惠美,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肌膚,讓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滿足的微笑依偎在他懷中。
濃稠的精液緩緩沿著女孩渾圓的臀股曲線滑落,奇妙的感觸讓惠美雙頰通紅,想起自己先前放蕩的模樣,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資格當一個勇者。
(就像個妓……討厭……人家真的有那麼…淫蕩嗎?)惠美胡思亂想著。
突然間,真奧又有了動作,他抱起惠美的左腿,將她翻了過來。
「咦?」
「呵呵……」真奧的笑聲讓惠美渾身顫抖,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似的。
「咦…啊!那…那裡不可以!」惠美立刻察覺真奧的意圖,因為那根似乎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疲勞的粗硬肉柱,現在正頂在她的臀縫之間。
「那…那裡…不行…人家會生氣哦!人家真的…啊!!!」惠美的話還沒說完,真奧的棒子就已經刺入了她的處女菊蕾,若不是及時咬牙忍住,自己大概就真的沒臉當勇者了。
「連屁股都…好過分……」惠美皺緊眉頭忍耐著後庭被異物插入的不快感,也許是因為疲憊的身體自然放鬆,也或許只是肉棒上的精液淫水做了充足的潤滑,女孩後庭的第一次居然沒有前面那一次的難以忍耐,反倒是有點酥酥麻麻的奇妙快感。
「討…討厭…啊…你真的……沒有經驗嗎?為什麼…連這個都懂啊!」惠美忍耐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質疑道。
「這…其實…漆原都上網抓色情圖片和動畫的……我也就跟著看了一些……」真奧一邊享受惠美後庭的包夾,一邊說道。
「混帳尼特…嗚……啊嗯……」惠美咬牙切齒地說道。
壁廚之中隱約發出低吟,但是房內靈肉結合的兩人還是沒發覺。
惠美側趴在地上,不讓真奧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雖然是被突襲了後庭,嚴格說來和強姦也差不了多少,但惠美卻很快就從中得到了快感,彷彿早已準備好連後庭一起送給真奧享用似的。
發現惠美已經不再抵抗叫痛之後,真奧伸出雙手,一邊搓揉著她結實的臀肉,一邊扣挖著她被自己精液灌滿的小穴,同時大開大闔地抽插著肉棒,一次次都盡可能插到最深處。
「嗚嗚…唉呀…討厭……怎麼會這樣……嗚…啊……用力…啊…不是…啊……」惠美雙手摀著嘴,不讓自己嬌媚的呻吟聲流露出來,雖然經過不少歷練,但她骨子裡還是相當保守的,和真奧上床──雖然沒床──在她的潛意識中就等同於認同他是自己此生唯一的男人,至於連後庭都被開發,而且還高興的嬌喘,對她而言還是個過於艱困的挑戰。
雖然如此,但惠美的身體卻誠實地反應了真奧的玩弄,她主動地扭擺著柳腰迎接肉棒的姦淫,流露出一股騷浪入骨的氣息來。
(討厭…不可以……)惠美也知道自己的情況,但就是捨不得那新鮮奇妙的快感,只好繼續掩著臉當鴕鳥。
惠美害羞可愛的模樣讓真奧征服慾望大增,胯下的小兄弟也變得更硬更熱,粗暴的動作絲毫不憐惜懷中剛剛失身的美少女是否能夠承受。
「呀啊…討厭…討厭…嗯…會習慣的……笨蛋…啊啊…不要那麼用力…肚子…要破掉了啦!啊啊……」
「啊啊……要…又要去了………啊~~~」
小小的房間中充斥著真奧粗重的喘息,惠美嬌媚的哀鳴,以及激烈活塞運動造成的聲響,老舊住宅不怎麼結實的牆壁隔音效果似乎很難予以期待,因此兩人都相當努力壓低聲音,搞得像是偷情一般神秘兮兮的。
也許真的是偷情也說不定,異世界的魔王與勇者,兩個本該水火不容的存在,卻在另一個世界靈肉結合,這消息要是走漏回去,只怕會掀起巨大的波瀾吧。
「來吧…你…可以…啊…再…用力點……我的身體……任你……嗯啊……用……啊啊…要…要洩了…你的手…啊啊…那裡不可以…嗯嗚…啊……」
(前後都…好舒服……啊……會墮落……人家會…真的會喜歡上這種感覺……)惠美水汪汪的雙眼看著似乎相當興奮的真奧,心中突然湧上一股喜悅之情,圓潤的美臀迎合的動作也更積極了一分。
「大色狼……嗯…來吧…人家的身體…啊……都可以……」惠美害羞地低聲說道,
惠美的話不啻於在鼓勵真奧繼續下去,而且她自己也配合了起來,拋掉矜持之後的解放感讓惠美渾身戰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襲來,讓她爽得幾乎忘記自己是誰,只想著要迎接下一次更強烈的高潮。
因為發射過兩次的關係,真奧射精得非常遲,花費的時間幾乎是第一次的兩倍,在他終於把精液射進惠美直腸深處前,已經達到超過三十次顛峰的惠美早就意識不清地癱軟在地上,只剩下偶爾發出低沈喘息聲的份。
「嗚嗚……」菊肛遭受精液洗禮的同時,惠美終於稍微清醒了過來,但是她已經累得連運轉聖法氣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一邊感覺著精液從後庭緩緩流出一邊喘著氣。
「惠美……」真奧自己也累了個半死,比起惠美,他的體力勞動程度可是更粗重許多,因此他只能盡力把惠美摟在懷裡,拉過被單蓋住彼此,就和她一起沈沈睡去。

(結果…就是這樣嗎?這不管怎麼解釋都沒辦法混過去了吧……)回憶起幾小時前發生的事情,真奧的冷汗涔涔流下。
一口氣奪走惠美前後的處女,而且還是在她有所抗拒的情況下,這就算被聖劍剁成八塊也不能有所怨言吧…
更讓真奧冷汗直流的還有另一點,就是惠美的年齡。雖然她在這世界上的書面資料是二十歲,但實際上卻只有十七歲,這個年齡在安特.伊蘇拉世界的人類女性當中已經是可以為人母親的年紀──這也是惠美之所以當阿拉斯.拉瑪斯母親當得如此自然的原因,但在日本,她卻只相當於一個比小千多一歲、粉粉嫩嫩的女高中生!
這可不是放個「太太是女高中生」的標題就能混過去的事情啊!
在真奧糾結於會被剁成塊或者切成片的同時,他懷中的美少女其實也在糾結著。
(我居然和他…做了那麼多……羞死人的事情…討厭…會不會懷孕啊……我是勇者耶!如果懷了…魔王的…小孩的話………那就是阿拉斯.拉瑪斯的弟弟或妹妹嗎…要怎麼照顧兩個小孩…啊!問題不是這個吧!!)
(不但是處女,連屁股都……還那麼的……難道我是蕩婦嗎?)回憶起先前自己大膽放蕩的模樣,惠美的臉就又再度紅了起來,幸好真奧還在裝睡,沒有發覺她的變化。
兩人因為各自的理由繼續裝睡,似乎打算把尷尬場面或者殺戮戰場拖到天荒地老,只可惜時間不等人,隨著窗外投入光線的增加,有些事情總是要發生的。
「喀嚓。」走廊外頭傳來開門的聲響。
「啊!」真奧聽到這聲音,頓時睜大了雙眼,剛好和惠美直接對望。
「蘆屋要過來了!」真奧的話讓惠美渾身緊繃,要是這副模樣被蘆屋看到……
兩人飛也似的彈了起來,抓起被自己丟到房間角落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著裝。
只可惜沒有附加空間魔法的走廊無法拖延蘆屋前進的腳步,二零一號室的木門也抵擋不了擁有過關道具「二零一室鑰匙」的蘆屋……悲劇,無可避免!
「我回……」打開門的蘆屋只說了前兩個字,整個人就徹底石化。
「天…啊……」臉上還帶著些許睡意的鈴乃,在從蘆屋背後探出頭來看見房中情況的時候,也只吐出了這麼點聲音。
也難怪他們有如此表現,畢竟他們看到了一個剛好拉起四角褲,也只穿著四角褲擺出馬步的裸男真奧,以及只穿著內褲並正在與自己的長髮與胸罩扣鉤搏鬥的惠美,兩人之間的榻榻米上,還留著一片片帶著些許血絲與大量白濁黏液的潮溼水痕。
看到如此情景,要是還不知道昨晚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的年紀就算全活到豬身上去了。
「啊啊……魔王大人的繼承人又多了一個嗎,這真是可喜可賀……」臉色死白的蘆屋以機械般的平板語氣說道:「這樣就可以順便征服地球…為了讓未來的世界之王有更好的成長環境,應該準備好尿布、益智玩具、奶瓶……」
蘆屋如同被操縱的傀儡一般踉踉蹌蹌地走下樓梯,開始前往嬰幼兒用品專賣店,嘴裡還念念有詞著大英百科全書什麼的,看那個樣子,不把全套菁英培育材料通通搬回魔王城大概是沒辦法恢復原狀了。
「蘆…蘆屋…不要亂花錢啊!!!衝擊有這麼大嗎?快點回復正常啊!!」真奧只穿著件上不得檯面的內褲就慌慌張張的衝出門,試圖阻止自家智將的愚行。
魔王城中此時就只剩下半裸的惠美和呆立門口的鈴乃,尷尬的對望著。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發生得也未免太早了……」鈴乃嘆了口氣說道。
「咦?」
「妳和魔王的事情啦……就算明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鈴乃無奈地說道,同時搖搖頭甩掉心中某種奇怪的感覺。身為女性集團中年紀最長的鈴乃,對於惠美與真奧之間的奇妙情感當然是有所察覺的,但她卻沒想過兩人的進展會這麼快,一下子就直衝本壘了。
「嗚…人家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美嘟著小嘴說道,至少到昨天睡覺之前,她可都沒有獻身的想法。
「魔界歷史上的魔王可都是開後宮的狠角色,不管妳想不想當他的魔后,都得有點心理準備才是……還有妳真的要保持那樣嗎?魔王和艾謝爾好像要回來囉?」
被鈴乃這麼一提醒,惠美臉蛋刷的一聲瞬間變得通紅,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穿好,與此同時,真奧的前腳也剛好踏上樓梯的最後一階。
「咦?」這次換成真奧發出愚蠢的聲音,因為已經穿好衣服的惠美與走進魔王城的鈴乃,兩人的目光全都不在只穿著內褲的他或者終於恢復正常卻還是顯得憔悴的蘆屋身上,而是死死地盯著房間的某個角落不放。
那兒是壁櫥的所在地,應該緊閉的壁櫥拉門此時卻留了一個縫隙,還從裡頭伸出一個奇怪的物體來。
「這個…」
「這個是…」
「監視器吧………」真奧額上再度冒出了冷汗。原本應該擺在外頭的廉價監視器鏡頭,不知何時被放在了此處。
「果然…」惠美的身上湧起一股幾乎可以讓真奧恢復成魔王的黑暗力量,打開了壁櫥的拉門,裡頭果然收納著預期中的存在,也就是轉職成廢柴天使的漆原,以及還維持在錄影狀態中的監視器與筆記型電腦。
「呵呵……」看到睡死的漆原,惠美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把手伸向了漆原………
「你就安心的去吧…到時候我會替你上香的……」對於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真奧和蘆屋只能合掌祈求漆原的冥福了。
※※※※
最後,惠美和鈴乃只是把漆原揍了個半死,刪除電腦裡頭的偷拍影片就算了事,不過只能站在一邊看著又不敢逃跑的真奧和蘆屋可是看得臉色蒼白,尤其是不知道惠美會不會順便算昨晚總帳的真奧更是如此。
幸好惠美只是看了真奧一眼,立刻雙頰暈紅地轉過頭去,逃跑似地離開了魔王城,在她調整好心情之前大概是不會想到要找他算帳了。
「既然做了就要負責哦!」鈴乃如此說道。
「我…我知道了……」真奧一邊在蘆屋刺人目光的監視下擦著榻榻米,一邊回應道。
「說起來,阿拉斯.拉瑪斯居然沒在半途上醒來,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真是奇蹟啊…」鈴乃說道。
「我怎麼覺得妳每句話都帶刺呢……」
「要是千穗大人知道了,你才知道什麼叫做帶刺。」

今天的魔王城,一如既往的平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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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同人劇情介於第八、第九集之間,一如天聞角川第八集的書腰:「勇者太太一去不回,岳父大人上門問罪」,這段之後預計銜接的就是惠美的內心糾結以及「我要回老家一段時間」的宣言。
我寫同人是走不改變太多原著劇情的路線,畢竟原著之所以受人喜愛,就是因為其中的人物,若只是擁有相同名字與外表,性格卻大有改變的話,那就不是原本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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