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應景?
這篇給我的感覺就是「你擱這演聊齋呢」。
原本以為是夜勤病棟或者淫內感染那套,結果莫名其妙成了靈異故事。
動畫版更是直接,男主角就這麼掛了。
掃這本的時候剛好看到新視界(大山、魔之穴)收山的消息,感覺爺的青春又少
了一樣可以回憶的東西……
當然我也有點懷疑新視界或許是洗白了也說不定?
===================================
白衣天使的祕密~性的病棟24時~
洋介在外出時失去意識,被送進了醫院。就這樣住進醫院接受詳細檢查的他,對純潔又可愛的負責護士天音一見鍾情。某一天,他的行動電話接到一則由一位署
名為Paraphilia的人物送來的簡訊:『你知道被人盡情侵犯凌虐的女人,未來的下場是什麼嗎?』在這一封又一封送來的謎樣簡訊刺激誘發下,他奪走了
天音的處女之身,甚至連對資深護士的小玲跟護理長也都下手了。洋介在對Paraphilia企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凌辱行為越來越嚴重重激烈……。
雜賀匡
●生日是八月五日。曾經在電玩公司任職,之後換過各式各樣的工作,目前是作家。最近雖然沒有弄壞任何東西,但是為工作上的方便,所以又添購了雙顯示器,還真是方便極了!!代表作是「D﹒C」系列等等(龍成皆有發行中文版)。
佐野俊英
●曾經擔任過「MBSTRUTH」、「Ripe」的原畫工作,現在來到G﹒J?負責原畫以及視覺部門主任。
代表作為「PrivateEmotion」、「アキバ系彼女」、「双子ノ母性本能」、「波霸十姊妹」、「網遊七人物語」、「Queenbongiorno~為愛寬衣解帶~」。
登場人物
十文字洋介
療養中的上班族。在溫泉街上的醫院前面突然昏倒,因此住院進行身體檢查。有一部份昏倒之前的記憶模模糊糊的記不清楚,有時候會發生劇烈的頭痛。
赤峰 玲
輔佐天音的資深護士。她的嗜好是對患者進行性騷擾。
白鳥天音
洋介的負責護士,清純又親切。不擅長對男性病患的應對。
小川菜菜
老是出錯的新手護士。無論是外表或是個性都很孩子氣。
綾沼千歲
醫院裡的護理長,個性成熟穩重充滿母性光輝。擁有巨乳。
目次
序曲
第一章 住院生活
第二章 醫院裡的幽靈
第三章 混沌的黑闇
第四章 Paraphilia
尾聲
序曲
踩在油蠟地板上的拖鞋聲接近。
當那個聲音在病房前停下來時,十文字洋介感覺自己原本煩悶的心情沒來由地頓時豁然開朗。
從門的那一邊探出頭來的,果然是她。
「十文字先生,身體感覺怎麼樣?」
身穿白色護士服的她--白鳥天音的身影,刺激著洋介的視網膜。
修長勻稱且比例完美的身材,以及光是看著就彷彿可以得到療癒般的溫柔面貌。還有像是要強調與上者完全不協調似的那對在她胸前搖晃的豐滿乳房。
「還好,沒有什麼特別不舒服的。」
「頭痛已經好了嗎?」
「是的,現在不痛。」
當洋介可有可無地點點頭後,天音伸出手摸了他的額頭一下。
「好像…已經沒有發燒了。」
雖然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幾乎可以嗅到從身上澈發出來的香水味;但是很遺憾地,從她身上並沒有散發出那樣的香味。
自己身為護理人員的自覺,讓她被剝奪了女性化的一部份。
一想到這裡,似乎也為她覺得有點遺憾。
「我要量量血壓喔!」
天音露出無與倫比的燦爛笑靨拉起洋介的袖子。
那個笑容只是她身為護士對病人表現出來的溫柔罷了。儘管明瞭這點,但畢竟在內心深處某個角落還是會有點期待--期待這是只會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來的笑容而已。
洋介從第一眼見到天音時,就被從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氛圍吸引。
已經神魂顛倒到連自己都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地步了。
只要看到天音對其他病患露出笑容,並且溫柔體貼的模樣時,就會讓他變得心浮氣躁。明知道身為護理人員的她有這種舉動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壓抑自己心中的嫉妒。
想要讓她的笑容只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想要多知道一點有關她的事情。
以往幾乎不曾出現過渴望某個女性到這種程度的狀況。
「十文字先生?請問您怎麼了嗎?」
「啊…不不,沒什麼。」
洋介慌慌張張地搖搖頭。
他好像剛剛一時瞧著她看得出神了。
「因為您昨天才剛剛住院,所以如果身體有不舒服的狀況請立刻告訴我們喲!雖然電腦斷層掃描的檢查並沒有發現腦部有異常病變,但是您會像那樣突然失去意識不定還是有其他部位並不正常。
「好的…」
洋介以順從的表情點點頭。
住進這家姬之丘中央醫院是昨天的事。
為了療養身體而來到溫泉鄉的洋介,在剛泡完溫泉後,在街上散步之際,走到這間醫院門前時突然昏倒了。
激烈的頭痛讓他失去意識,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身處這間病房裡了。
會在醫院門前昏倒,應該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吧!然而在昏倒前後的那段記憶卻非常模糊,一開始清醒後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由於頭部只稍微受了一點點外傷而已,所以醫生說那並不是輕度喪失記憶,而且在接受過剛剛天音所說的檢查後,也沒有發現異狀。
儘管如此因為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所以洋介就這樣順水推舟住進醫院,接受全套詳細檢查。
由於已經好幾年沒有接受過健康檢查,所以他的確心想這也正是個好機會;不過之所以會讓洋介有這個住院檢查的念頭,是因為提出這個建議的是天音…或許這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我是從今天開始負責照護十文字先生的白鳥。」隨著溫柔笑容一起吐出的話語。
第一次見面時她那優雅的舉動,讓洋介好一會兒看得入迷。
所謂的白衣天使,想必指的就是這樣的女性吧!讓人有純真無邪、清純感覺的天音,讓洋介在第一眼看到她時就為之傾倒。
「那個…十文字先生?我要量您的體溫了…」
「啊、對不起。」
自己似乎又發呆了。
洋介慌慌張張地從天音的手中接過體溫計。
「怎麼好像在辦家家酒一樣哩?」
突然從病房門口傳來一個嘲弄的聲音。
定睛一瞧,出現一位手中端著放有餐食托盤的另一位護理人員。
「赤峰學姐…」
「昨天已經告訴過妳叫我小玲就好了吧?」
「啊!小玲學姐。」
護士小姐--赤峰玲一面連連點頭稱是一面走進病房裡。
雖然同樣都是護士小姐,可是小玲跟天音卻具有截然不同的外貌與性格。
相對於可愛清純的天音,小玲則是一位性感而且富有魅力的女性。除了掩不住的妖豔之外,大敞的領口更像是要刻意強調這一點似的。
她的身材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是醫院的護理人員。
「怎麼樣?有沒有努力工作呢?」
小玲將托盤放在床邊的側桌上後,故意這樣問了天音一聲。
「當然有盡心盡力工作呀!」
「嘻嘻嘻~果然因為是自告奮勇的所以才卯足全力哪!」
聽到天音的回答,小玲臉上浮出不懷好意的笑意。
「自告奮勇?」
「其實哩,在決定由誰來負責照顧您的時候,天音向護理長主動表示『我想要負責十文字先生的看護工作』喲!」
「啊!小玲學姐,我不是那種意思所以才那樣說的…」
天音的粉頰微微泛起紅暈。
「那麼妳是什麼意思哩?」
「那、那是…這個…」
忖度了她為之語塞的意味後,洋介的心中湧出一線希望。
--難道…她對我?
就她們兩人之間的對話聽起來,除此之外不做二想;可是小玲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洋介大失所望。
「您聽我說,這孩子--是第一次負責照護住院患者的。雖然她已經當上護士蠻久了,可是因為有些事情才耽擱至今,所以才第一次正式負責照護工作哪!」
什麼嘛,原來如此。
她之所以卯足全力,是因為自己是她的第一個住院病患。
一想到這樣,頓時讓他掩不住失落神情。
「小玲學姐,請不要說這些多餘的話。」天音鼓起腮幫子。
「這樣不是會讓十文字先生很不放心嗎?」
「啊啊~請不要誤會唷!雖然她是第一次專職負責住院患者的照護工作,可是已經在急診工作上切實執行過護理人員的工作了。」
小玲出乎意外地像要輔助天音似地這樣說;不過最後卻又故意加了一句「只是她常常會出錯就是了…」,真不愧是她的作風。
「小玲學姐!」
「開、開玩笑的嘛~是開玩笑的。妳就是這樣動不動就生氣~」
洋介覺得很有興致地看著在自己頭上妳一言我一語交談著的兩個人。
雖然是不同類型,不過還真是對相當有趣的搭檔。
只是就他所見,小玲似乎常常會對天音採取不必要的挑釁。
洋介沒有辦法理解,為什麼要故意播下這種會引發爭論的種子呢?
「這麼就這樣…。體溫已經量好了嗎?」
「啊,好了。」
聽到小玲的詢問,洋介將夾在腋下的體溫計取出來。
正當小玲想要伸手接下的那一瞬間,天音像是從旁衝了進來似地一把拿走體溫計。這對凡事都表現出客氣乖順的天音而言,是很罕見的強硬態度。
應該是因為…已經被消遣過度,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吧!
「剩下的由我來就好,請小玲學姐去忙自己的工作就行。非常感謝您前來支援,我已經不要緊了。」
天音一面像是瞪著小玲瞧似地,擺出毅然決然的態度。這跟平常的她截然不同的反應,似乎也讓小玲頓時不知所措。
「這樣啊…嗯嗯嗯嗯,原來如此。那麼我就回去忙自己的工作囉!」
一離開病床,小玲就露出頗有深意的笑意。
這是非常徹底的挑釁態度。
--再這樣下去的話,戰爭又要爆發了。
洋介為了要改變話題,於是問了想要詢問她們的事:
「啊~對了。我整理行李的時候才發現到…」
「嗯?什麼事呢?」
瞪著小玲瞧的天音,慌慌張張地對洋介展露微笑。
「我找不到我的日記本,請問您們有沒有看到呢?」
「是…日記本嗎?」
當天音歪著小腦袋瓜幫忙想的同時,小玲突然「噗」地噴笑出聲。
「日、日記本…哈哈哈哈哈哈!」
「我寫日記很好笑嗎?」
洋介露出不高興的表情。雖然自己比誰都還要清楚不是那塊料,可是被這樣大聲嘲笑還是會覺得很不舒服。
「就是說嘛~那可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哪!」
「對…對不起、對不起。因為實在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被天音責備後,小玲以暫且先敷衍一下的感覺道歉;可是到現在還掩不住的嘴角笑意,看起來並不像是有在反省的樣子。
「在找日記本喔…對不起,我不知道。」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
看到兩人都搖搖頭,讓洋介只能嘆了一口氣說句「這樣喔~」。
「雖然裡面也沒有寫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不過如果有看到的話,請告訴我一聲。
「好的,我知道了。」
「遵命遵命~」
回覆我的是充分展現各自性格的回答。
「啊~對了對了,差一點就忘記了。」
正要離開病房的小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白制服的口袋裡掏出一條像是電線般的東西並且說聲:「喏~給你。」
「這是什麼?」
「哎喲~昨天我不是說過我有多餘的充電器可以借你嗎?」
「喔喔…可是在醫院裡可以使用行動電話嗎?」
「嗄?天音,妳沒有向他說明嗎?」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十文字先生有帶行動電話…」
天音很抱歉似地鞠躬,無視於小玲囁囁叨叨地唸她「真是糊塗耶~」,以很禮貌的口吻向他說明在醫院裡使用行動電話的規則。
根據她所說的,無論是行動電話或是筆記型電腦都可以在部分區域內使用,只是當然要切換成靜音模式。可以使用的地點是在談話室、餐廳,還有僅限於住在單人病房裡的患者也可以在病房裡使用。
「也就是說,如果是在這個房間裡的話,可以使用?」
「是的。另外,這雖然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過還是要提醒一下,在會造成其他人困擾的地點禁止使用。就算是在單人病房裡,還是不可以在晚上通話。」
「不過~如果只是簡訊的話…還是可以偷偷的…」小玲補充似地這樣說。
「原來是這樣。」
雖然洋介用力點點頭,可是反正就算能用,自己也沒有可以聯絡的對象。
因為父母已經到了國外,而公司方面也已經請好休假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有點介意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傳簡訊給他,所以洋介就拿起放在側桌上的行動電話檢查一下。
結果他發現收到一則簡訊。
洋介正訝異著不知道是誰傳來的,接著開啟那則簡訊後,裡面寫的內容讓他更加訝異不解。
--這是…啥啊?
看了在傳送者的欄位後,發現上面寫著「Paraphilia」。
普通在第一次收到對方的簡訊時,顯示的會是對方的電子郵件地址。也就是說有某人擅自在洋介的行動電話輸入了Paraphilia這個暱稱的電子郵件地址。
「有什麼事情嗎?」
天音滿腹狐疑地看著露出怪異表情的洋介。
「不,沒什麼事。」
洋介露出掩飾似的笑容,將折疊式的行動電話啪答一聲闔上。
--是誰的惡作劇?
雖然他心想有可能會做這種事的人是…並且看了小玲一眼,可是她也跟天音露出狐疑不解的表情。如果真是小玲做的好事,應該不會出現那種反應才對。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洋介緊握住手裡的行動電話。
寫在簡訊裡的內容只有短短一行而已。
『你知道被人盡情侵犯凌虐的女人,未來的下場是什麼嗎?』
第一章 住院生活
原本想要在醫院裡過個幾天。
可是沒有想到…所謂的住院生活,卻超乎想像以上無聊。
尤其像洋介的情況,除了頭痛以外沒有其他的自覺症狀。所以除了每隔幾天做個檢查外,沒有其他事情可做,只能茫然地在床上熬時間而已。
那真的是很痛苦。
--好閒喔~正當他心想…難道這種日子要持續兩星期嗎?因而不知不覺變得有點憂鬱的時候…。
「哇啊!?」
突然傳出的鈴響聲,讓洋介從躺著的床上跳了起來。
他找了一下發出聲音的來源,發現是放在側桌上的行動電話發出的簡訊送達鈴聲。
--什麼嘛,原來是行動電話喔!
他一面讓自己回神定心,一面伸手拿起行動電話。
「奇怪?可是我應該已經設定成靜音模式了啊?」
他正狐疑地歪著頭看了一下行動電話看是不是自己設定錯了,發現晝面顯示收到簡訊的通知燈訊正一閃一閃的。
『你對女人的身體沒有興趣嗎?』
一開啟簡訊,發現裡面只有寫了這麼一行短短的文字而已。
傳送者的欄位是「Paraphilia」。
「這個…我記得就是上次也傳過簡訊給我的傢伙吧?」
儘管洋介覺得這似乎帶有某種意涵,跟平常的垃圾簡訊有點不同,可是由同樣是單方面傳送這種不明意義的簡訊模式來看,應該是同一類的東西吧!
「…這傢伙還真閒哪!」
洋介對著陌生的傳送者挖苦一句。
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什麼企圖,可是把這種簡訊傳給別人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平常的垃圾簡訊通常都是廣告或是拉客的內容,可是現在傳來的簡訊裡除了簡短的文字以外,什麼也沒寫。
--不然就試著回覆看看好了。
之所以會突然這樣突發奇想,也是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的緣故。
反正一定是惡作劇的簡訊。為了要打發時間,稍微陪對方玩一玩也無所謂吧!反正萬一快要出狀況時只要拒絕接收簡訊就行了。
洋介心裡這樣想,於是就在行動電話上輸入,寫好回傳的簡訊。
『雖然我對女人有興趣,可是現在正在住院。』
這是他第一次傳簡訊給根本不知名的對象。
帶點小鹿亂撞的緊張心情按下傳送鍵。
就在畫面顯示「傳送成功」的文字後連三十秒都不到,行動電話再次傳出簡訊送達音。
「好快!已經回覆了嗎?」
他慌慌張張地開啟新簡訊,果然是由Paraphilia傳來的。
『你想要侵犯什麼樣的護士小姐呢?』
毫無疑問的,這是針對洋介所傳的簡訊所作的回覆。
最近的垃圾簡訊好像都可以由電腦自動寄送,可是如果是用那種方式的話應該沒有辦法對寄去的簡訊作正確回覆。也就是說,Paraphilia是在收到洋介所傳的簡訊後,親自回覆的。
「可是…哪有人突然就寫什麼『侵犯』的啊?」
洋介對這露骨的表現露出苦笑。
「不過,反正這只是打發時間罷了,所以隨便敷衍一下也無妨吧!他一面喃喃自語一面回覆「認真又清純的比較好」。
雖說只是隨便敷衍一下,但要是提到護士小姐的話,浮現腦海的影像還是只有天音而已。那位純情的美人兒在做愛的時候不知道會表現出什麼樣淫蕩的模樣,光是想像就幾乎快要被撩起興奮了。
--不過,看來只能到想像的程度就沒下文了吧…。
洋介輕輕地垂落肩頭並且嘆了一口氣。
只要回想這幾天的狀況,還是不要有過度的期待比較好。
雖然天音總是展露笑臉以及溫柔態度,可是那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基於護理人員的本分,沒有任何超越工作領域之外的舉動。
「啊啊~煩死了…!」
越想就越覺得空虛寂寞,讓洋介不耐地將行動電話闔上並朝枕邊扔了下去。
「十文字先生,請問您身體感覺怎麼樣呢?」
露臉的正是剛剛一直出現在腦海裡的天音她手臂下夾著血壓計等物品,緩緩地走近他的病床「還好,沒有什麼特別的狀況「這樣呀!那麼讓我做一下例行的檢查喔!」
聽到洋介跟往常一樣的回答後,天音帶著笑容進行各種生理指標--體溫、血壓、脈搏、呼吸的量測。每當看到她倒落的動作,就會對為什麼她以往一直沒有負責專職照護工作感到很不可思議。
「十文字先生,您聽過有關洗澡的說明了嗎?」
在量測登錄表上寫下必要項目的天音,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了洋介一聲。
「洗澡?」
「對不起,都沒有人告訴過您吧?因為像十文字先生這樣的情形,沒有什麼特別限制,所以請儘管使用浴室。」
「喔喔,原來如此喔?」
聽她這樣一提,我才想到這幾天自己一次也沒有洗過澡。
因為在醫院裡都有空調所以雖然不會有什麼影響,可是畢竟現在是夏天,所以好幾天沒有洗澡還是會感覺不舒服。
「可以使用浴室的時間是從下午兩點到晚上七點之間。只是因為是預約制,所以請盡早向護理站提出申請。」
「我知道了。」
洋介一面點頭一面按著左手。那是由於上午做過抽血檢查,所以被針頭刺入之處會疼,但天音似乎眼快地注意到他的這個舉動。
「您的手臂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不過是被針頭刺過的地方…」
「請讓我看一下。」
天音半強迫地拉起洋介的手,仔細檢查已經發青的部位。
「這個是抽血檢查所留下來的嗎?」
「唔嗯…啊!痛啊!」
雖然一般時候不覺得怎麼樣,可是一旦被按到時還是有點疼。
「非常對不起。應該是…菜菜小美眉吧?那孩子還沒上手。」
「好像是這樣沒錯~」
洋介苦笑著回答。
那個幫他抽血的護士小姐小川菜菜好像還是個新手,光是要將針頭刺入正確位置就已經花了好一番功夫,在洋介的手臂上留下了好幾處被針頭刺過的痕跡。
「請您稍等一下。」
天音先離開病房一下去把必要的東西拿過來,在有瘀青的地方塗上藥後再用紗布跟繃帶包裹起來。
果然還是白鳥小姐比較體貼細心哪…洋介深有所感。
只不過或許對她而言,也只是盡自己身為護理人員應盡的本分罷了。
可是,就她沒有漏看洋介的細微變化這一點看來,她並不只是單有優異的專業技能而已,也可以由此窺見這位名叫天音的女性打從心底的溫柔體貼。
--可是…。
唯一讓洋介在意的,就是天音與洋介相處時的態度。也許只是他多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她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今天也有同樣的感覺,天音碰觸到洋介手臂的手體溫非常冰冷。
「白鳥小姐…您該不會是很討厭碰我吧?」
「怎、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呢!」
雖然洋介是開玩笑說的,可是天音卻做出讓洋介幾乎為之驚許的過度反應。
「白、白鳥小姐…?」
「對、對不起。」
天音驚慌失措地離洋介稍遠一點,朝他深深一鞠躬。
「我果然…沒有資格當護理人員。」
「慢…慢著慢著…」
洋介困惑了。
為什麼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呢?
「我沒有那種意思呀!白鳥小姐可是個非常優秀的護士小姐不是嗎?」
「我總是沒能把事情做好。」
不知道是不是沒把洋介的安慰聽進去,天音低著頭,簡直就像是懺悔似地喃喃自語。
「您說沒能把事情做好…是指什麼事情呢?」
「讓患者能夠感到安心明明是護理人員的重要工作之一,可是我很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所以常常沒有辦法與患者保持最適當的相處距離。尤其是…那個…有時候會很害怕男性患者。」
「………」
「可是,因為十文字先生比較特別…所以我想要好好努力…」
--我比較特別?
心臟倏然噗通噗通狂跳。
不不,等等等等。她指的應該不是對我特別另眼看待,而只是因為…我是她的第一位患者這個意思而已。我可別會錯意囉!
洋介像是拼命說給自己聽似的。
--不過,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煩惱到這種程度哪!
時下的護理人員多半將與患者間的應對進退只視為例行公事,她卻以一個非常純真的心,將護理人員這份工作視為非常重要的事。
「請聽我說,雖然這種話由我說來或許不太恰當,可是我認為白鳥小姐非常竭盡心力認真工作。那個…對了,就連我因為抽血後的注射痕在痛您也都注意到了。」
「我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事情罷了。」
「這樣已經非常夠了呀!謝謝妳。」
洋介打從心底向她道謝後,天音略顯吃驚地抬起頭來。
「不、不不…請別這麼說…」
「我是真的很感謝您。」
「………」
天音的粉頰漲得通紅,再次低下頭。
當看到她的這種模樣,原本像是高不可攀的她,也變得出乎意外地親近可人。
--唔~糟了。怎麼開始緊張起來了。
瀰漫在兩人之間的微妙氛圍,讓洋介煩惱著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雖然就某種意義來說是不錯的氛圍,可是如果這時向她表達心意的話又覺得好像有點輕浮。
因為才剛剛認識不久…還是克制一點比較好。
鈴鈴鈴鈴鈴!
「哇啊!」
「天呀!?」
突然響遍整個房間的行動電話鈴聲,讓兩人同時發出被嚇到的聲音。
--可惡!現在氣氛正好耶!
洋介像是要發洩滿肚子的火氣似的,以有點粗暴的動作掀開行動電話。
『純潔的天使,其實是最不純潔的。』
又是由Paraphilia傳來的簡訊。
「真受不了…」
由於在氣氛正好時被打擾了,讓他提不起勁回覆簡訊。洋介就直接將行動電話闔上,放在側桌上。
「請問是誰傳來的呢?」
怯怯懦懦詢問的聲音,讓洋介臉上帶著「?」看天音。
「啊!非常失禮,這不應該是我能問的。」
天音慌慌張張地搖著手。
「不,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女朋友傳來的嗎?」
天音臉上帶著不太自然的微笑,視線落在放在側桌上的行動電話。
「不是不是。我又沒有女朋友。」
「是嗎?」
「是…是啊!白鳥小姐您應該有男朋友吧?」
因為先被問了,所以反問同一個問題應該不成問題吧?
雖然洋介是帶著不經意的心情問的問題,可是天音卻以超乎想像的焦急模樣忙著搖頭:
「嗄!?才、才沒有呢!就算有,這份工作那麼忙也根本沒辦法見到面不是嗎?而且我…我身為護理人員還有很多學習不足之處,根本沒有那種多餘的心力呀!」
天音這樣說完後,又再次紅著臉低下頭。
--原來如此,她沒有男朋友喔!
的確像護理人員這種工作,就算有交男朋友也應該很辛苦吧!
休假時間好像不多,而且每星期必須值好幾次夜班,想要見面的時候也沒有辦法見面。除非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深厚,否則應該會成為相當大的障礙。
「理由應該不只是這樣而已吧?」
朝突然傳來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背倚在房間牆壁上的小玲帶著饒富趣味的神情眺望著洋介他們兩人。她還真可以說是神出鬼沒,根本沒讓人察覺到進來病房時的任何動靜。簡直就是貓一般的女性。
「小玲學姐,您從什麼時候…」
「我從剛剛就一直在這裡了,只是你們兩人都沒有察覺到而已。」
小玲一面說著一面走過來,將手搭在天音的肩頭上並且端詳她的表情。
「就天音的狀況來說,在工作會成為跟人交往的問題之前,妳本身根本就沒打算要跟男人交往吧?」
「啊…那、那個…」
「因為妳還是處女嘛!」
「我、我…那個…對不起。我想起還有點事要去辦,先告退了。」
滿臉漲得通紅的天音,當場逃也似的離開病房。
小玲以很開心的表情看著她的背影離去。
「嘻嘻嘻嘻~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女…而且還天生膽小,真是天真哪~」
感覺像是嘲弄天音能讓她樂不可支。
真是個拿她沒辦法的人哪…雖然洋介苦笑了,可是就在他看著掛在臉上的笑容遲遲沒有消失的小玲側臉之際,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感覺到一股厭惡。
鈴鈴鈴鈴鈴…。
就在小玲離開後的那一剎那,行動電話傳出收到簡訊的鈴聲。好奇怪喔~我明明應該已經設定成靜音模式了才對呀不知道是不是設定的方式不正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發出鈴聲。
洋介不解地看了行動電話後,又是從那位傳來的簡訊。
『只要曾經張開過一次大腿的護士小姐,往後無論要她做什麼都會為你粉身碎骨。』
「………」
感覺簡直就像是他曾經這樣做過似的。
洋介對這樣斷定的寫法感到有點反彈,所以立刻回覆簡訊。
『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呢?』
儘管他覺得似乎有點太過直接,可是可是似乎沒有必要在行動電話的簡訊裡繞著圈子講話。
一將簡訊傳送出去後,就跟往常一樣僅僅幾分鐘後就收到回覆了。
--真是個閒到發慌的傢伙哪!
洋介苦笑著開啟簡訊。
『我以前上過的護士小姐就是那樣。那些傢伙們的本性根本就是那麼變態。』
「…曾經上過的護士小姐喔…」
這種回覆說法讓人感覺到莫名的歷歷在目。
雖然覺得自己像被消遣了,可是反正自己也只不過是打發時間罷了。
洋介起了惡作劇的念頭,送了一封編造的簡訊回去…說其實自己過去也曾經被位淫蕩的護士小姐誘惑,兩人就這樣發生了關係。
因為他覺得Paraphilia應該對這一類的話題最感到興趣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立刻回覆簡訊。
『原來你那裡也有自己送上門的護士小姐喔?那麼下次務必請傳她的照片給我。』
竟然來這一招…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頭。
--真是荒唐極了。
就算真有這種事,為什麼自己非得要傳照片給Paraphilia看不可哩?
洋介發現自己做了一時失察的事,帶著不太愉快的心情將行動電話闔上。
--醫院裡的用餐時間還真是早哪。
在太陽還沒下山之前就已經吃完晚飯的話,會讓人感覺到直到熄燈時間之前的那段時間格外漫長。
洋介雖然以從販賣部裡買來的雜誌打發了一些時間,可是不久也覺得膩了,於是離開病房在醫院裡散步。
因為從明天開始就可以洗澡了,所以他也想要順便確認一下浴室的所在位置。
只是他馬上就找到了浴室的所在位置,而這一層全是病房的樓層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點,所以洋介稍微想了一下後就試著走下樓梯。
「對了,我對這間醫院裡的狀況幾乎都還不太知道哩!」
當他在醫院門口昏倒被送進來以後,等甦醒過來時已經被送進現在的病房裡了。在那之後,他只有在醫院人員的陪伴下曾經去過幾間檢查室跟診療室而已,對這間醫院的規模以及有些什麼樣的設施,幾乎完全一無所悉。
--這裡也是住院病人的樓層喔!
在他樓下的那一層也同樣全是病房。但之所以讓人覺得比洋介所住的那個樓層要來得稍微熱鬧一點,應該是因為單人病房比較少,而四人到六人房比較多的緣故吧!
再下面一樓有檢查室跟手術房。跟有住院病人的樓上那層不同,由於在這個樓層裡的多半是在門診時間裡才會使用到的設施,所以幾乎大部分的燈光都已經關掉了。
再走下一樓就變得更暗了。
販賣部跟候診室已經鎖門,只剩下緊急逃生照明的光線隱約照映在燈罩周圍而已。洋介一面緩緩地在靜謐的走廊上緩緩地走著,一面仔細一個一個端詳嵌在門上的標示牌。
「配電室…然後是檢查室…這裡是診療室…」
洋介在註明「內科」的房間門口停下腳步。
明明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對這個房間有點在意。或許是因為平常只能在接受診療時才能進去而已,所以就完全基於興致才前來探索的地點來說,是再適合不過的地方了。
洋介輕輕地伸手握住門把。
或許已經上鎖了…與他原本的這個預期相違背的,門很輕易地就被打開了。
--這麼容易就可以讓人進去,行嗎?
他一面心想這間醫院的安全防衛措施是怎麼搞的,一面立刻鑽進房間裡並且反手將門關上。雖然從窗口灑入的月光比想像中還要明亮,但在這沒有其他人在的診療室,瀰漫一股冰冷的氛圍,跟白天有著截然不同的氣氛。
環顧四周的洋介,不經意地瀏覽著室內的物品與佈置。
這種興趣並不好,而且自己也不是懷有什麼目的才這樣做的,所以不久之後一股在做壞事的不道德感從洋介的背脊往上竄升。
「不過這裡面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哪~」
雖然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但根本就不可能會在診療室裡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
正當他心想…還是回去好了的時候。
「嘻嘻嘻嘻嘻~~」
「!?」
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傳來女人的笑聲,讓他的背脊頓時竄起一陣涼意。這並不是他神經敏感,而是的確聽到了。一陣冷冷的,嘲笑的女人聲音。
「是…是誰!?」
正當他想要轉身回頭的剎那,突然有道燈光打在他臉上。
這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洋介頓時頭暈目眩,使他不由自主瞇起眼睛。他明明已經把門關上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已經進來房間裡了。
「請問…十文字小~弟,您在這裡做什麼哩?」
「小、小玲…小姐?」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位充滿誘惑的護士小姐小玲。
她依舊是位讓人察覺不出腳步聲的女性。
--那麼剛剛那個聲音是小玲小姐所發出來的嗎?
「您、您不要嚇我嘛~」
「真沒禮貌耶~我都還沒有要嚇您哩~」
小玲以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語氣這樣說。
「先不說那些了。請問您在這裡想要做什麼呢?」
小玲窺視著洋介驚訝的神情後,不懷好意地笑著問他。
「沒、沒有…我只是…那個…想要參觀一下診療室是長什麼樣子而已~」
洋介知道自己就算想敷衍也敷衍不了,於是就據實以答。
「是喔~那麼就由我來幫你診察,你就躺在那裡吧?」
小玲伸手指的是診察床。
「嗄?不不…我…」小玲不由分說地將急了起來的洋介推倒在診察床上。
雖然有部分是因為事出突然,但是就女性來說她的力氣相當大。於是洋介就直接以仰躺的姿勢往後倒在床上。
「哇啊!?等一下,小玲小姐…」
「壞事還真的挺刺激的耶~不過您不認為那是因為有被拆穿時的風險,所以才讓人感到戰慄的嗎?十文字弟弟已經做好那種覺悟了嗎~」
小玲一面這樣說,一面將洋介的衣服往上脫。
「做啥?小玲小姐…您想做什…」
「就你的情況來說是一定會被拆穿的,所以你可得好好負起責任喔~」
小玲眼露詭異的目光,在脫完洋介的上衣之後緊接著又開始脫他的褲子。當像是睡衣那種樣式的住院病人服在轉眼間已經滑落到他的膝蓋上後,她就將手指勾入他的內褲褲頭,緩緩地往下扯,讓洋介露出他的男性分身。
「小、小玲小姐!?」
「咦~沒想到還挺雄偉的嘛~正是我喜歡的形狀喲!」
小玲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以很淫蕩的手勢直接碰觸男根。
倏然一股刺刺麻麻的快感從下半身往上衝。纖細的手指從根部往上撫到尖端後,一眨眼功夫男根就開始膨脹了。
「嘻嘻嘻嘻嘻~一直抽搐著~怎麼啦?已經開始勃起囉?已經興奮了嗎?」
的確心臟已經開始加快搏動了。
洋介不發一語地忍受著快感,小玲則將自己的指尖放進妖豔的櫻唇裡舔舐,讓手指沾上多量的唾液後開始上下套弄。被唾液沾濕的內側筋絡與外面帶點涼意的空氣接觸,一股嶄新的刺激又襲向洋介。
--糟了!她實在太高明了…。
那股快感幾乎讓他不由自主想要將腰桿往上挺。
「哎唷~要不要求求我呀?很想要我幫你做,對吧?」
「做、做什麼…?」
「就.是.乳.交呀!你不是很想讓我的胸脯夾住嗎?都已經朝上硬挺成這樣了…。就老實說出來吧?說你再也按捺不住了…」
那帶著奇妙妖媚的口吻刺激著情慾。當他還沒來得及回答時,小玲已經緩緩地將臉埋進洋介的雙腿之處,並且伸出舌頭舔舐男根的前端了。
「唔…!」
根本不可能可以再忍耐得了。
「我、我想要…妳幫我做…」
「嘻嘻嘻嘻~真拿你沒辦法呀~好吧,那就好好疼愛你一番吧!」
小玲才這樣說,就將原本已經大敞的護士服領口朝左右拉得更開,並將穿著的黑色胸罩往下扯。
驀地,比想像中還要來得豐滿的乳房裸露出來。
不…不光是大而已。只不過是讓那對巨大的乳房夾住而已,就已經有股不算小的快感浪潮襲向洋介的肉棒。
只要一不留神,似乎就要立刻射精了。
小玲用雙手從左右兩旁朝中間推擠後,柔嫩的乳房像是要配合嵌住肉棒的形狀似地扭曲變形,將所有的一切全部牢牢含入。就算她將乳房上上下下搓動,乳肉依舊緊緊地攫獲住洋介的男性分身不放,反倒應該說將之強力吸住似的比較恰當。
「嗯呼…這樣的刺激是不是太強了呢?不過還不可以射精喔!」
「唔!」
被軟滑濕嫩的肌膚摩擦著,讓洋介發出沒用的聲音。
雖然只單方面享受快感似乎不很有趣,但是小玲以熟練的手勢更進一步將洋介逼入窮途末路。
她在龜頭部分滴落香涎以作為潤滑油,提高將乳房上上下下搓揉的速度。
「嗯呼…好棒呀!呼啊…十文字弟弟的大棒棒…好硬好大呀!」
小玲以帶著濕潤的妖豔眼神朝上瞅著洋介。
每當被這樣可以當作是挑逗的眼神注視,又聽到她那熾熱誘人的聲音時,就會有股酥醉麻麻的快感在洋介的背脊奔竄。
竟然能夠讓護士小姐做這種事,簡直就像是在作夢一般。
正當他想要就這樣讓身體沈浸享受在這歡愉之中時,突然一直攻擊洋介的小玲好像也已經無法只滿足於為他服務而已了。
「嘻嘻嘻嘻~已、已經…準備就緒了吧?」
她放開乳房站起來,將裙子往上掀捲並且脫掉小褲褲。接著就爬上洋介躺著的床,簡直就像是故意要展示給他看似的,自己用手指將秘密部位掰開。
「今天特別准許你不穿雨衣直接放進去。很開心吧?」
洋介根本無暇應聲,只飢渴地凝視著小玲的裂縫。
粉紅色的窄徑入口已經開始泛著濕氣,在光線反射下,散發出淫穢的光芒。在她愛撫洋介的男根之際,自己本身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濕了吧!小玲進一步揪握住已經變硬了的肉棒根部,將之引導至自己的秘密小穴。
前端被滾燙的黏膜包裹住。
「嗯啊…!」
她儘管身體倏然打了個顫,但還是緩緩地將腰肢往下沈。
肉壁就這樣被一吋吋地將陽具吞噬進去。每當大蛇朝裡面一步步進入時,糾纏住大蛇的穴壁凹凸就會有不規則的蠕動,將洋介的傢伙熾熱地包裹住。
「唔…啊!小玲小姐…」
肉棒被又濕又黏的觸感包圍住,讓他不由自主發出不爭氣的聲音。光是在小玲的肉洞裡隱沒至根部,就已經快讓下半身為之麻痺而不聽使喚了。
「嘻嘻嘻…感覺很爽嗎?還想要更多嗎?」
小玲揚起嘴角朝洋介狐媚一笑。
她光是稍微用力一夾,就讓肉壁收縮並將大棒夾住。
「唔!」
纏附在洋介男根上的每一個皺摺,簡直就像是擁有自主意志般不安分地蠕動著。雖然還不至於到不可忍耐的地步,不過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馬上就會達到終點。
「小、小玲小姐…快動吧…」
洋介不由自主向小玲提出要求。
「嘻嘻嘻~好吧,那就為你動一動吧!我喜歡這樣誠實的男人唷!」
她淫蕩的笑著回應後,就開始像要享受他的反應般緩緩地扭起腰部。
從躺在床上的洋介位置,正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因沾黏上愛液而閃閃發亮的肉棒在窄穴裡進進出出的狀態。
每當小玲的纖腰上下移動之際,愛液就會從蜜壺裡汨汩湧出。
「小、小玲小姐…感覺太爽了!」
只要一不小心,意識就會飛到九霄雲外去「嗎!啊…啊啊啊…我、我也…感覺好爽呀…嗯啊!呼啊啊嗯!」
連牢牢直視洋介的小玲也露出了連眼波也為之流轉的感覺舒服表情。
可是她的動作只維持一貫的慢動作,就這樣在她的花徑裡緩緩上上下下之際,洋介也漸漸無法再繼續感到滿足了。正當小玲像要將胸前那對碩大的胸脯朝前挺出因而將身體朝後仰時,洋介為了要尋求更強烈的快感而主動將腰桿往上頂。
「啊嗎!十、十文字弟弟…好棒…唔嗯嗯!」
小玲陡地猛烈扭邀並且發出哀嚎似的聲音。
每當洋介朝上頂之際,巨大的乳房就會上下搖晃。那狀態非常具有感官性,勾起洋介想要盡情含住吸吮的衝動。
--管她的!反正主動勾弓的可是小玲小姐哪!
洋介猛力推倒騎在他身上的小玲並且順勢變換體位,用雙手使勁吃奶的力氣揉揪她的乳房。豐滿的乳房比想像中還要柔軟,那舒服的觸感,讓他僅存的一絲理智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好、好棒啊…小玲小姐!」
「嗯!呼~啊啊!不能~那麼激烈…啊…唔唔唔唔唔!」
小玲全身像著了火般,將胸脯朝洋介的手往上迎去。
乳肉在手掌中不停地顫晃著,手指已經深陷入柔嫩的肌膚之中。洋介以稍嫌粗暴的方式胡亂撫弄小玲的酥胸,並用指尖用力彈了綴在頂峰的乳頭。
「咿唔!唔~啊…呼啊嗯嗯!」
每當小玲發出妖媚誘人的嬌喘聲時,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似地小穴肉壁也跟著一陣陣痙攣。
洋介拼了命地強忍住風起雲湧的射精感,再次發動已經半途而廢了好一會兒了的腰部動作。當腰桿激烈地衝撞後,隨著抽插的動作而被搗了出來的愛液從結合部位滴滴答答地溢流出來。
「呼啊啊!十文字弟弟~好爽啊…啊!好棒…連裡面都感覺~好棒!」
小玲的呼吸就再轉眼睛帶著熱氣。當她的肉壁開始痙攣得更加嚴重之際,洋介的腰桿周遭已經感覺到一股麻意了。
興奮度也變得非常高宄,差不多逼近臨界點了。
洋介像是為了要不斷得到刺激直到最後一刻似的,將陽具拼命在肉壁上摩擦抽插。
「要射囉…小玲小姐!」
「嗯啊啊啊!唔~嗯…我也~要到了呀!」
就在小玲的身體猛然抽搐一下的瞬間,她的蜜壺壁將男根猛力絞夾到極限。洋介的腦中頓時成了一面空白,以僅存的一絲理智將他的分身從小穴裡拔了出來。
頓時,慾望的炙熱液體將她的身軀染成一片白。
「呼啊!嗚啊啊…好、好燙的…射出來…好多…」
小玲以指尖沾掏起弄污自己身軀的精液,像是畫口紅似地塗抹在自己的唇上,接著將之舔舐進去。她的唇瓣閃爍著亮晶晶的猥瑣光芒。
「小玲小姐…真的好淫蕩呀~」
洋介一面感受著射精後的虛脫感,一面露出苦笑。
小玲則肩頭上上下下移動凌亂地喘著氣,恍惚迷蒙地看著天花板。
就在瞧著她煽情的身體之際,一股從未想過的強烈慾望如驚濤駭浪般湧上了洋介的胸膛。他伸手從扔在地上的住院病人服口袋裡掏出行動電話,啟動照相模式。
並不只是因為…被Paraphilia慫恿才讓他這樣做而已。
只要能夠將這個瞬間收藏在相機手機裡,想必往後的住院生活會比現在要來得有趣多了。
當然,出院後也一樣。
--我跟護士小姐做過愛了。
這個事實,驅使心中湧出一股無法遏抑興奮感的洋介這樣做。
像夢一般的心情。
可是他卻不想讓這個夢境結束。
只要按下了拍照用的快門按鈕,這個瞬間將不再是夢境而已。無論是小玲肌膚的溫度、柔嫩、或是她的呼吸。他就能夠將這所有的一切歷歷在目地回想出來。
洋介毫不猶豫地將這一瞬間收藏在有相機功能的手機裡。
小玲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只露出恍惚的表情沈浸在歡愉的餘韻之中。
翌日從早上開始就進行一種叫作核磁共振攝影的醫療機器精密檢查。
雖然聽說這是一種可以將身體內部的狀況影像化的裝置儀器,可是到底具體上要調查些什麼,光是聽取醫護人員的說明,還是不太瞭解。
總而言之好像只要躺著不動就好。
洋介雖然身體躺在像個圓筒狀的機器裡面接受檢查,可是靜止不動的頭部裡卻老是浮現昨天夜裡跟小玲之間發生的事。
也因此情緒變得比較高昂,結果變得有點躁動。
在重拍了好幾次以後,等到好不容易終於被釋放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唔嗯…」
總算回到病房裡的洋介發現放在側桌的行動電話閃著一明一滅的收到簡訊燈號,於是將行動電話拿起來查看。
因為在接受檢查中就這樣放在這裡沒帶去,簡訊似乎就在這期間傳送過來了。
「又是Paraphilia喔~這次又寫什麼啦?」
洋介嘆著氣開啟簡訊。
『照片已經看到囉!看來好像是真的耶?真了不起。』
「嗄?」
洋介不由自主歪歪頭。當然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傳送過什麼照片。
為求慎重起見,洋介檢查了一下傳送紀錄,終於讓他驚駭得幾乎要將行動電話掉到地上了。
他的確有傳送一則只有附加照片檔的簡訊給Paraphilia。而且那張照片還是昨天夜裡洋介所拍的小玲的照片。
「這、這是怎麼回事?是什麼時候傳送出去的!?」
日期是八月十二日…上午十點三分。
正好是洋介離開病房去做檢查不久後的時刻。
--也就是說,有人擅自將存在行動電話裡的照片傳送出去了。
而且由刻意寄給Paraphilia這一點來看,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將過去他跟Paraphilia之間來來往往的一切全都看在眼裡了。
「到底…是誰…?」
那是能夠進出這個病房,而且也知道洋介去做檢查所以不在房間裡的人物。可能性最高的,應該是護理人員吧!
--可是她們有可能會做干涉患者隱私的事嗎?
而且也不能讓人理解會將那種照片寄給第三者的理由。除非是對小玲不高興…或者是打算要威脅洋介。
無論是哪一種,也就是自己跟小玲之間的關係已經被在這間醫院裡的某人知道了。
「可惡!」
洋介很後悔自己拍了那樣的照片。
雖說是在雙方同意下(?)所拍的,可是他只祈求不要引起無謂的騷動就好。
--總之,以後行動電話還是片刻不離身比較好吧!
正當洋介這樣思考時。
「十文字先生,您還好吧?」
「啊…」
天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房間裡了。
「對不起,我喚了您好幾次,可是您都沒有回答我…」
當天音為自己的不禮貌致歉後,又不解地問了句:「是不是因為檢查而疲倦了呢?」
「喔~是啊…有一點。」
「原來如此。那麼下午就請好好休息吧天音將放有午餐的托盤放在側桌上。
「唔嗯,我知道了。謝謝妳。」
洋介一面回答,一面突然注視她。
要說對小玲不高興的人物,第一個閃入腦海的就是這位天音。
因為她總是被小玲冷嘲熱諷…。
--應該…不會吧~這位猶如天使般的天音應該不會做那種偷窺別人行動電話的舉動吧!
而且就她的舉止看來,洋介認為她應該還不知道他跟小玲之間的事。她實在不是一位萬一知道了還能夠露出如此這般笑容的女性。
鈴鈴鈴鈴鈴!
握在手中的行動電話傳出收到簡訊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原本將午餐放好了就要離開病房的天音回過頭來。
「請問…您不接電話沒關係嗎?」
「喔喔…沒關係,只是簡訊而已。」
「原來如此。」
雖然收到簡訊的鈴聲已經停止了,但天音還是站在原地沒有移動。
她似乎錯過了離開病房的恰當時機似的。
「說…說到行動電話…最近出了很厲害的機種哪!還出了一種附加行動電視規格,可以看數位電視之類的。真的好方便喔!」
「說、說得也是呀!」
突如其來的閒聊,讓洋介雖然有些困惑但還是回了一句:
「不過有時那種方便的功能卻很少用得到哪!」
「對啊…或許是那樣吧!我也頂多只會使用鬧鐘功能而已。」
「我、我想問妳…白鳥小姐…」
「什麼事?」
洋介探試地裝作隨口問了懷疑地微傾小腦袋瓜的天音她的行動電話號碼跟電子郵件帳號地址。反正也只會在這間醫院裡住院兩星期左右而已,就算遭到拒絕應該也不會太受傷,所以他試著跨出一步,可是沒有想到…。
「那、那個…關於那種個人資料…有點…」
儘管天音紅了雙頰,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說得也是,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跟白鳥小姐傳傳簡訊而已。」
「請別那麼說,我才該向您道歉。」
話才說完,天音就慌慌張張地跑出病房外。
--果然還是很有戒心哪!
現在對她來說還是工作時間中。
就一般情況來想,也不可能一口答應就馬上將行動電話號碼告訴陌生人。
「我原本就打算裝作很自然地隨口問問哪~」
雖然本來以為應該不太會有什麼受傷的感覺;可是一旦真的遭到拒絕後卻還是在心中引發相當大的反應。
洋介想要重新轉換情緒地坐了下來,開始吃由她所送來的有點遲了的午餐。
『因為收到了您所送來的好東西,所以我也得送回禮給您才行。』
就在熄燈後不久,洋介再次重讀白天由Paraphilia所寄來的簡訊,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
「如果真要送回禮的話,就讓我跟白鳥小姐有更進一步的交情吧!」
自從直接被拒絕的砲彈擊沈後,洋介自從下午以後就度過了漫長的悶悶不樂時光。
雖然我總覺得她應該會告訴我才對呀~就在洋介反覆思量了好幾次這件事時,突然房門傳來叩叩的敲門聲,沒有想到正是盤旋腦海的人兒天音探頭進來。
「請問您的身體感覺還好嗎?」
「現、現在沒什麼問題。」
由於時機實在未免太過湊巧,讓洋介不由自主嗓門提高八度回答。
不知道天音有沒有察覺到洋介這不自然的反應,卻還是對他露出一個至高無上的笑容並且說:
「那真是太好了。」
--果然還是好可愛喲!
明明剛剛才被拒絕而已,但如果可能的話還是想要將她納為己有,這個念頭再次在腦海裡萌芽。
「那個…十文字先生…」
「什麼?」
原本以為她只是來確認一下身體狀況而已,但天音卻沒有離開病房她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扭扭捏捏地不知該如何啟齒。
應該是在意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吧!
早知道就不問比較好哪…正當洋介後悔之際,她突然遞出一張便條紙上面寫了行動電話號碼跟電子郵件帳號地址。
「這、這是白鳥小姐的?」
聽到洋介的詢問,天音輕輕地點了頭。
這個動作非常可愛,讓洋介的胸口頓時心跳加速。。
「謝、謝謝…」
拿在手中的行動電話,傳出收到簡訊的鈴聲。
現在氣氛正好耶…儘管心裡這樣想,但還是反射性地開啟簡訊來看。
『讓我告訴你件好事兒。內向的護士小姐只要一露出弱點,接下來只要積極進攻就好。』
心臟陡地噗通狂跳。
簡直就正在看著現在狀況似的內容。
明明只是可疑詭異的對象所寄來的簡訊而已,但對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的洋介而言,正像是由天神告知他的話語。
--如果要表達心意的話只有趁現在了。
從一開始相遇時的感覺,還有一直喜歡她的自己心意。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啊!白鳥小姐,等一下!」
洋介慌慌張張地松住她的手,讓正打算要離開房間的天音以驚訝的表情回過頭來。
「對、對不起…可是我還有話想要對白鳥小姐說。」
「…十文字先生…」
「我對白鳥小姐…」
「不可以!」
應該是她從這種氣氛頓時恍然大悟洋介想要說些什麼吧!
她露出悲痛的神情用力搖頭。
「十、十文字先生…求求您,快停止,請不要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是因為我得了莫名奇妙的病嗎?」
「才、才不是!才不是因為…那種事情。」
「那麼為什麼妳不願意聽呢?」
儘管曾經拒絕過他一次,但既然願意告訴他行動電話號碼,他認為這表示對他有好感。
儘管如此,她卻連洋介想要說的話都不願意聽。
「因為我是病患的緣故嗎?」
當洋介對她投以逼問的視線後,天音若有似無地點了頭。
「因為我不知道…往後該用什麼態度來跟您相處才好。」
「………」
「之前跟您提過一點點,我…常常沒有辦法跟患者適當地融洽相處。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負責照顧固定的患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天音依舊低著頭,開始說起自己的過往。
那是當她剛從護理學校畢業成為護理人員剛開始工作時候的事。
由於滿腦子只想著非得要卯足全力認真工作才行,結果常常沒瞻前顧後,犯錯狀況層出不窮的她,常常有很多患者對她很熱絡。(SSE:這裡的翻譯怪怪的,應該是「很有意見」吧?)
此外,如果是女性患者還好,只要親切對待回以笑容就好。
可是男性患者就不同了,如果只是遭受言語的暴力或是性騷擾也就算了,可是她甚至曾經遭到極度暴力相向。就連遭到那種下場後,身為女人的她還是無法得以好好休養。
連住院的時候…不,就連出院以後也遭到惡質的騷擾。
難道是自己的錯嗎?
可是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也不知道。只要越對人家溫柔就越會遭到傷害,壓力越累積越多,就連人家不經意的一句話也會刺痛她的內心深處。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跟男性說話才好了。明明護士是從小時候以來一直憧憬的工作,可是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辭掉這個工作了。」
「所以…當我聽到十文字先生對我說『謝謝妳』的時候,真的高興極了。感覺彷彿是第一次遇到能夠彼此瞭解的患者。」
以往她只是茫然地不停祈求著能夠受到患者喜歡,能夠受到患者信賴。
然而那卻是錯的。
正因為為他人著想,才能夠讓對方對自己有好感。為了要讓對方喜歡自己,自己必須先要喜歡對方才行。
好不容易總算發現到這一點了…天音這樣說。
也就是說她所謂的好感,跟我所期望的是不同的東西嗎?
正當洋介感到失望時,天音又說:「可是…」然後猶豫著繼續往下說。
「我對十文字先生所抱有的,卻是有點不同的情感。只要一看到小玲學姐出現在十文字先生的附近時,就會覺得非常厭惡。」
「妳的意思是說…」
已經轉變成嫉妒的情感了。這樣來說,天音對洋介所抱持的感覺已經超越了對一般患者的情感了。
「可是這種事是不應該的。在照護病人時,怎麼可以不一視同仁呢?因為…生命的寶貴是人人相同的呀…」
「白鳥小姐是那種會對病人有輕重貴賤之分的人嗎?」
「我…不知道。」
對洋介的詢問,天音露出哀傷的神情緩緩地搖著頭。
她很可能正在徬徨猶豫吧?儘管她已經有了對洋介好感的自覺,可是卻沒有辦法判斷承認這件事是可以的還是不可以的。
洋介也能夠理解天音的躊躇。
身為護理人員,一直摸索著對待患者方式的她,總算找到了那個答案,但沒有想到卻立刻面臨到接踵而來的煩惱。
可是如果錯失現在這一刻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會漸行漸遠個性認真的天音,一定會以身為護理人員的立場為優先吧!
一想到這裡,腦袋就突然痛了起來。
「…唔!」
「十文字先生?您還好嗎?」
天音很在意突然抱著頭的洋介,露出很擔心的表情靠近他。
「白鳥小姐!」
洋介用力拉住她的手,強硬地將她拉近身。
他將驚慌失措的天音拉上病床,從背後緊摟住她。
「啊!您…您要做什麼…請、請快點住手!」
天音理所當然地想要逃跑,但是身體語言卻沒有表現出如同話語中的抗拒程度。
--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期望著變成這樣吧!
洋介一面擅自這樣解釋,一面在天音的身上到處撫摸。每當她扭動身軀之際,身上的衣服就會更加凌亂,但是洋介還是從背後緊抱著她不放。
「請、請不要做…這樣的事…」
「我好喜歡白鳥小姐呀!妳討厭我嗎?」
「我、我…」
就她臉上的表情看來,天音只是困惑猶豫而已。
她打算先隨便說個適當的理由,將做出結論的時間往後延;可是洋介卻沒有辦法永遠住在這間醫院裡等她的回答。
「我好想好想要白鳥小姐,想得幾乎要發狂了。」
「不、不行…!」
洋介無視於天音的制止,伸手解開她的護士服。就在他將裸露出來的胸罩猛力往上推開的那個剎那,柔嫩的乳房彈蹦而出露出原形。
「啊…十、十文字先生…」
「我已經沒有辦法按捺住了呀!」
如果還在猶豫的話也沒有關係。既然如此,就讓她狂亂到沒有辦法再繼續猶豫為止。只要讓她感覺舒服到根本什麼都沒有辦法思考那樣就行了。
「啊啊啊啊…這、這怎麼可…」
洋介依舊從後面緊抱住她不放,騰出一隻手將她的絲襪與小褲褲往下扯,讓她的腳張成大字形。
天音羞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扭著身軀。
想要將洋介推開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可是她並不是徹底頑強抗拒…這一點由她並沒有大聲呼救就可以瞭解了。
「如果妳真的不要的話,就說不要也沒關係喔?」
當洋介在她耳畔這樣喃喃低語後,天音只不作聲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就再也沒有必要客氣了。
洋介的嘴唇在天音的後頸逡巡,選擇在就算她穿著護士服也幾乎快要被看見的地點留下吻痕。他打算留下像是--她已經是屬於我的--那樣的烙印。
「嗯啊…好痛…」
被用力吸咬下的天音扭動身軀,她的一頭秀髮蹭得洋介的臉頰一陣搔癢。
--啊啊~受不了了!
洋介想要更深度地感受天音的存在,於是不停地從後頸一路親到耳畔又一路往回親。儘管隔著護士服,還是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往上升高。
洋介可以感覺到在他懷裡的天音,身上的抗拒力氣已經逐漸消失。他在不讓她意識到的情況下,將手指往下匍匐到她的雙腿之間。
「啊…!」
就在碰觸到最珍貴的部位那一瞬間,天音的身體陡地起了很大的反應。
「不、不行…!」
雖然她驚慌失措地想要推開洋介的手,但卻為時已晚了。
洋介的手指在裂縫處來回移動,演奏出「咕啾嚕」的淫蕩水聲樂章。
「不…嗯…不、不可以摸…!」
儘管天音一股腦兒地猛搖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沒了氣力,似乎再也沒有辦法撥開洋介的手了。看來她的身體相當敏感的樣子。
洋介的指尖已經被黏稠的愛液沾濕了。
「妳已經濕了喔~」
「噫!?不、不要…那裡是…啊唔唔!」
每當指尖來回撫弄之際,天音的身軀就會猛力抽搐、彈跳。她緊緊揪扣住洋介的手臂,拼命忍耐送進秘密裂縫裡的刺激。
她柔嫩的肌膚已經染呈桃紅色,越過她的香肩可以看見兩顆在山頂的小櫻桃,很害臊似地已經昂首抬頭了。
「已經有感覺了喔?」
「才、才沒有…那種事…」
「都已經讓妳變得這麼硬了,還說沒有?」
洋介騰出一隻手環繞到胸部,以指尖捏掐一下突起的蓓蕾。
「咿唔!啊啊!」
天音由鼻腔發出嬌媚的鼻音,在洋介懷裡的身軀猛然朝後仰。
「啊!啊…不、不行!嗯嗯嗯…不行呀丄看來她的乳頭好像很敏感。
洋介一面緊緊地抱住天音,一面繼續對乳頭的刺激。配合他手指的動作,她的身體也隨之反應著一波波很有趣的抽搐痙攣。
「白鳥小姐的乳頭,已經變得很淫蕩了哪~」
「那、那種事情…請不要說出來…嗯啊啊!」
可能是已經非常有快感了,天音的聲音漸漸越來越大。
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把別人引過來查看。
難得已經步入這樣的高潮了,洋介不希望中途被打斷。
洋介在無可奈何之下將手指放開乳頭,取而代之地是撫摸吹彈可破的乳房。
「啊呼…嗎!!…呼啊啊啊…」
當他以手掌包覆住似的愛撫山峰後,天音轉為發出陶醉的嘆息。
雖然她的尺寸不如小玲的來得大,可是光是碰觸那已經滲出汗珠的軟玉溫香就已經讓他感覺很舒服了。洋介一面享受著手上的觸感,一面由下往上捧似地揉搓。
隨著那溫和的節奏,天音的情感彷彿已經漸漸高漲。
她的身軀已經開始變得更加灼燙了。
他停下溫柔地在裂縫裡來來回回摩挲的手指動作,這次換成朝左右掰開,刺激著被包裹在小包皮下面的最敏感部位。
「呼唔!啊唔唔…唔!呼啊啊啊!」
天音的身體倏然哆嗦了好幾下,並且呼吸變得非常凌亂。全身已經完全無力,軟綿綿地癱在洋介懷裡。看來她似乎到了一個小高潮的樣子。
「嗯~呼啊…呼啊…十文字~先生…」
從眼神渙散的天音雙腿之間,咕嘟咕嘟地流出透明的液體。
--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敏感哪!
洋介儘管很吃驚,但也同時覺得這樣比較有樂子。洋介想要就這樣奪去她的第一次,於是就讓意識朦朧的她躺在床上。
他急急脫掉長褲跟內褲,將身體鑽進天音的雙腿之間。
--白鳥小姐的第一次…。
光是想像她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就已經讓他感到全身酥麻戰慄了。
洋介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將陽具前端頂在花芯,緩緩地將柱身沒進她的蜜壺裡。
「唔唔唔…啊啊!進、進來了…嗯嗯嗯~天啊啊…!」
第一次被異物鑽進身體裡,讓天音發出慘痛的聲音。
然而洋介卻沒有辦法在這時候停下來不做了。雖然馬上有堵小小的壁面阻擋他的去向,可是當他腰桿稍加用力將之衝破後,就鎖定目標朝她的最深處勇往直進。
「呼唔…好、痛啊!嗯唔唔!」
洋介一面朝下看著眼角泛起淚光的天音,一面總算將整根長棒沒進根部了。
儘管已經推倒那堵柔嫩的阻牆,但她小穴的窄緊依然不變。濕黏的觸感包裹著洋一陣又一陣幾近疼痛的收縮絞夾著他。
「呼…啊、呼唔唔…痛、好痛~唷……」
「怎麼啦?不要了嗎?」
「不是的,不是。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那麼痛,所以嚇了一跳而已…對不起。」
逗留在天音眼眶裡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到床單上。
如果照一般正常情況的話,這時應該要體貼她才對;然而或許是從下半身傳上來的快感讓大腦為之麻痺了。現在的洋介已經沒有那種憐香惜玉的餘力,滿腦子只想要更加深層品嚐天音而已。
就算什麼都不做,她小穴裡的皺摺已經毫不留情地將他的巨棒緊緊纏縮著。
在這種狀態下要他一動也不動簡直就是嚴刑拷打。
「白鳥小姐,我要動囉!」
洋介自顧自的說了一聲後,不待她回應之前就已經開始動起腰桿了。
「啊唔唔!咿…唔!啊!啊啊…呼啊唔…!」
當他將在花徑裡抽搐的男柱緩緩往外抽後,天音蛾眉緊蹙發出聲音。
與露出難受表情的她成對比的,有股如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在洋介的背脊急竄而過。簡直就像是花徑肉壁在吸吮著他的傢伙似的。當他的腰桿用了幾分力道將肉棒抽出來後,發現在肉棒上沾黏了紅色的液體。
毫無疑問的正是純潔無瑕的證據。就連滿腦子只想要獲得快感的洋介,也唯獨在看到這血痕時,胸口為之一窒。
我是白鳥小姐的第一個男人耶!
一想到這裡,讓他既開心,又哀傷…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汩汨泉湧而上。
像是在那股情感驅動下,洋介又開始再次抽插。
「呼啊啊…啊!唔唔唔嗯!」
從天音的聲音中還聽得出她很疼痛。
可是洋介的腰桿抽送動作卻越來越激烈。雖然她的臉部表情已經痛苦得幾乎完全扭曲了,但洋介卻已經沒有辦法停止了。
「啊啊…真讓我受不了啊~白鳥小姐!」
洋介繼續毫不留情地挺進腰桿。彼此的肉體互相拍擊,愛液從結合部位溢流出來。
「啊唔唔唔…呀啊啊!嗯嗯!唔~呼啊啊!」
天音那誘人的嬌呼聲引得洋介的興奮更加高漲,為了要索求更加進階的歡愉快感,洋介蹂躪著眼前的女體。兼具柔嫩與彈性的乳房就在手中顫巍巍地彈跳著。
每當他的腰桿猛力撞擊之際,天音的愛液就會四散迸濺。
「呼啊!呼啊…白鳥小姐,感覺好棒!」
「嗯嗯…唔!呼啊!啊啊啊啊嗯!」
就在重度的刺激讓花徑肉壁收縮到極致的那個瞬間,洋介在她體內釋放所有的一切。
「啊…怎、怎可以…在裡面射了…」
天音的身體顫抖著,以怪罪的眼神看著洋介。
可是她的體內卻像是要將洋介的精液絞擠得一滴不剩似的,不停地一陣又一陣持續痙攣。
就在這個結束之後---天音就讓自己的身體癱在洋介的床上,胸脯上上下下浮沈,不停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染上櫻花色的肌膚,以及露出恍神表情的她,看起來非常煽情。
洋介忍不住對這樣的天音看得入迷了。
那結實卻又有女性柔媚線條的肢體。
所有的一切都充滿無限魅力,一股想要將這種姿態保存下來的衝動鞭策著他。
洋介朝旁瞥見了行動電話。
--只要不讓任何人看見就行了。
如果不放心的話,只要片刻不離身隨著帶在身上就好。只要這樣做,就可以無時無刻享受天音這充滿魅力的身體。
被筆墨難以形容的「慾望」支配著的洋介。他反射性地拿起行動電話,沒有片刻躊躇地按下相機模式的快門。
喀擦!在房間裡響起一個小小的聲音。
洋介彷彿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一個什麼沈重的東西壓上了心頭似的。
第二章 醫院裡的幽靈
--應該不是在作夢吧?
看著顯示在行動電話上的照片,洋介一個人喜不自勝。
出現在液晶螢幕上的,是天音呈現淫蕩姿態的照片。一直盯著照片瞧時,就會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情景。
她的的味道,還有那如絲緞般的肌膚。
--我將白鳥小姐的第一次據為己有了。
光是再次想起這一點,就讓褲襠處起了反應。
鈴鈴鈴鈴鈴…。
照片影像突然消失,在行動電話的畫面出現了收到簡訊的訊息。
「討厭啦~現在正在享受耶!」
洋介獨自喃喃自語地開啟簡訊,雖然還是老樣子是由Paraphilia寄來的,但卻不是文字而只附加了照片檔而已。
「…這是啥啊?
開啟附檔後一瞧,就是所謂的色情照片。
那是全身被噴滿精液的女性全身癱軟倒臥在地下室地上的照片。由於照片被切割過所以看不見臉,但簡直就像是可以聞到那股臭氣撲鼻而來似的。
鈴鈴鈴鈴鈴…。
行動電話再次傳出簡訊送達鈴聲。
開啟一看後,這次是由Paraphilia傳來的文字簡訊。
『那是因為那個傢伙犯下醫療過失,所以才這樣處罰她。』
洋介立刻打了回覆的簡訊。
『我才不相信你說的哩!』
像這種照片,只要上網搜尋一下成人色情網站,馬上就可以下載到一大籮筐。然而Paraphilia馬上就回信否定洋介的說詞。
『這是我實際體驗過的事。只不過是到處都會發生的事件其中之一罷了。』
--實際體驗喔…。
洋介感到自己如果再進一步反駁好像也顯得很蠢,於是就這樣把電話闔上。話說像這種事不管是親身體驗也好或是說謊也好,隨便怎麼樣根本都無所謂。
因為反正也只不過是打發點時間罷了。
--比較讓我在意的,是擅自動我的行動電話的傢伙哪~在醫院裡,有個知道洋介秘密的人物存在。
而且並不只是基於好奇心偷窺行動電話而已,甚至還刻意做了傳簡訊給Paraphilia那種事。
4他不認為那種人會就這樣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說出去。
--到底是誰?又是基於什麼樣的目的…?
正當洋介看著行動電話,這樣的念頭在腦中打轉時…。
「早安!」
突然有人敲了房門,隨著充滿朝氣的聲音,有位護士小姐走進病房。
正是在洋介的手臂上留下淤青痕跡的新進護理人員菜菜。
她的長相娃娃臉到甚至讓人不禁懷疑她真的是護士嗎…;而跟她的外貌相符的,精神年齡也相當幼稚。
因為她甚至在第一次見面時就特地逕自告訴洋介「請叫我菜菜小美眉~」。
別在她胸前的鬱金香形狀名牌以及不知道她從哪兒弄來幾乎讓人為之咋舌的青蛙形狀聽診器,更增添了她的幼稚。
「大哥哥,來囉~吃早餐囉~!」
菜菜以跟往常一樣的高昂活力,將放有早餐的托盤端了進來。
由她稱呼身為病患的洋介為「大哥哥」,然後將護理長稱為「媽媽」這一點也可以窺見她的性格吧!
「今天也同樣不可以將青椒剩下來,要全部吃光光唷!」
「我每次都有把青椒吃完呀!」
「咦~是喔?您都有吃完喔?」
菜菜聽到洋介的回答後,像是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似地歪了歪小腦袋瓜,不過好像也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
「中元返鄉祭祖假期也差不多快結束了吧!」
「嗄?喔喔…說得也是。」
這突如其來的話題儘管讓洋介有點困惑,但還是點點頭。
--對喔,已經到了這個時節了。
最後一次回老家掃墓是在三年前。
原本心想今年無論如何一定要回去,結果卻是落得這副德行。不巧正好父母也都出遠門去了,其實照理說這個時候就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也應該要去掃墓祭祖才對。
「菜菜小美眉的老家就在這裡嗎?」
「是的。可是老家已經沒有了,所以就跟妹妹兩人一起租個公寓過生活。
雖然洋介只是不經意隨口問一句,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他感到意外。
--老家沒有了是怎麼回事啊?
菜菜既沒有打算再往下說明,而要再繼續追問下去也讓洋介為之躊躇。就連平常幾乎像是沒什麼大腦般每天都笑瞇瞇的她,畢竟在私生活上也有各種不為人知的苦衷。
「其實今天晚上,我要跟妹妹兩人一起去逛廟會夜市。」
「真不錯呀~是中元節的廟會哦?」
「有跳盆舞,也有小攤販。嘻嘻嘻…大哥哥到了廟會時,通常都做些什麼呢?」
「我嗎?唔嗯~讓我想一想…」
距離上次參加廟會,已經是非常久之前的事了。
腦中沒有辦法馬上聯想到廟會情景的洋介臉上苦澀表情,讓菜菜露出「是不是問錯話了」的神情並且小聲地問了一句:
「該不會是您不喜歡廟會吧?」
「不,雖然並沒有不喜歡,可是已經很久沒有去了。而且今年也像這樣在這裡住院所以沒辦法去。」
「啊!原來是這樣喔!我竟然跟沒有辦法去的大哥哥聊這種話題…」
菜菜輕輕地敲了一記自己的腦門。
雖然就算沒有住院,洋介原本也沒打算要去,不過菜菜卻很在意洋介的想法,於是另起了一個話題。
「那個…只要到了這個時期,大家就會對靈異故事鄉野奇談聊得很起勁喲~」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很起勁,不過關於那方面的話題變多了卻是真的。
就連電視節目也常常製作這方面的特集。
「其實,有人傳聞這間醫院…會有幽靈出沒。」
「是喔…」
正因為現在的地點是在醫院裡,所以總覺得帶點真實性。
雖然平常不太在意,可是這裡卻是很多人過世的地方。就算有對這世間還依依不捨的人變成幽靈出沒,也一點都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雖然我不知道詳細情形,不過以前曾經在這家醫院裡發生過很悽慘的事件。菜菜突然壓低聲音,以有點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氛開始敘述。
「妳說的悽慘事件,是什麼樣的?」
「關於那件事…」
菜菜刻意拉長尾音停頓了好一陣子,但卻又突然恢復成原本的俏皮模樣笑著說:「我不知道。」
--這算啥啊?
洋介瞠目結舌地嘆了口氣後,菜菜又慌慌張張地急著說:「可是可是…」
「曾經發生過某起事件卻是千真萬確的。因為好像就因為那件事,所以有很多護士都辭職了。」
「哦…護士辭職了喔…」
聽她這麼一說,才赫然想起這間醫院裡,與病患人數相較起來,護士的人數極端地少。
雖然以前小玲曾經抱怨過「忙死人了」,但如果這就是原因的話,那麼洋介就能夠理解了。據菜菜說,醫院為了要湊齊不足的護理人員人數,所以用相當高的薪水作為招募條件。
「多虧這個緣故,所以菜菜才能夠輕鬆找到工作,所以非常感激哩~」
原來如此…洋介也點點頭。
所以就連像菜菜這樣的護士也能夠在這裡工作吧!
「雖然我不知道跟那起事件有沒有關係,不過到了這個時節就真的會出現唷!在晚上,等患者們都睡著以後,聽說好像就會隱約聽到有答答答答的腳步聲從走廊傳出來…。」
「嗄?是真的嗎?」
「聽說就算醒過來,身體也沒有辦法動,可是有人接近的感覺卻越來越靠近…然後會有女人在耳畔喃喃低語。聽說會有氣味…活生生的氣味…。」
突然有股惡寒在背脊竄起。
「天啊~!菜菜絕對不值夜班!絕對不值夜班!」
「在、在那之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嘻嘻嘻~那麼菜菜就要去幫其他人送早餐囉!」
「嗄?等一等…!?
菜菜沒有回答洋介的詢問,只滿臉笑瞇瞇地走出病房。
--哪有人這樣的啊!?
今天洋介也同樣只有一個人住在這間病房裡耶~萬一發生什麼事了,到時候該怎麼應對才好?什麼都不告訴他就這樣直接走掉,只留下讓洋介感到滿懷不安的情緒而已。
「真是的,哪有護士小姐讓患者這樣不安的啊?」
洋介一面嘟嘟囔囔的,一面看向菜菜放在桌上的早餐。可是在聽完那種話之後,實在提不起食慾。
唉…正當洋介嘆了一口氣時,才剛剛走出病房外的菜菜再次回到病房裡。
原本以為她是回來要告知故事的後續,沒有想到她竟然說出令人不可置信的話:「請問…大哥哥,您可以幫忙一起工作嗎?」
雖說是幫忙護理人員的工作,不過畢竟洋介身為外行人,總不可能要他打針。菜菜所拜託的,只是分送膳食或是幫忙老年病患的簡單看護而已。
儘管如此卻也是相當重勞動的工作,只不過做了兩小時左右就已經讓他精疲力竭了。
--她們竟然能夠每天做這樣繁重的工作呀~而且每星期還要輪值好幾次夜班耶!
洋介到現在總算親身體會到人家說護理人員的工作是以體力取勝的。
「大哥哥,非常謝謝您~!總算能夠越過大難關了!」
「這、這樣喔…那太好了。」
洋介全身癱在談話室的沙發上,對菜菜的感謝話語只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不習慣的重勞動工作,讓他累得連回答都懶了。
「這份大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樣一來就可以跟妹妹一起去參加廟會囉~」
看來她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才要洋介出馬。
--不過這家醫院還真的很缺乏護理人員耶~就連他到處進出一間間病房時,幾乎都看不到護理人員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時間帶特別少的緣故,只有菜菜一個人像匹馬般到處奔馳。
「真的非常非常感激您!」
一個不太常聽到的聲音讓洋介抬起頭,在菜菜的背後站了一位身穿粉紅色護士服的女性。
那是菜菜稱呼為「媽媽」的護理長綾沼千歲。雖然沒有跟她說過話,不過曾經在護理站看過好幾次。
「咦?媽媽,照排班的話,您不是應該晚上才來上班嗎?」
「因為擔心菜菜小美眉,所以提早來了呀!果然巡邏的護士只有一個人而已的話,還是很吃力的樣子。早一點來是正確的。」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請患者幫忙…千歲苦笑著說。
--喂喂喂喂,只有一個護士!
聽著兩人之間對話的洋介,不由自主冒出冷汗。
就算人手再怎麼不足,這家醫院的這種狀況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添了十文字先生非常大的麻煩,請原諒她還是個新手…」
「請不要只單獨留一個新手在這裡嘛!」
「真的非常抱歉。今天白鳥也在,只是現在去忙其他工作了,所以原本以為人手應該還夠…今天好像有特別多事情。」
千歲以非常柔軟的身段向他道歉。
知道事情的原委後,洋介也很難再有所抱怨了。
--是喔,白鳥小姐也在喔。
當他恍惚地想起天音的事情後,可能臉上也隨之露出陶醉開心的神情了。
千歲強忍著笑意,靜靜地問了一聲:
「白鳥怎麼了嗎?她有好好工作嗎?」
「啊?…非常體貼,很值得信賴呀!」
「這樣呀~那就太好了。」
洋介連忙回答後,千歲露出吟吟微笑。
「雖然大家都很努力,不過畢竟經驗都還並不十分充足。而且這些女孩子們,也都還沒有遇過患者急救無效…」
千歲的話說到一半就斷了。
「急救無效?」
「就是指病患死亡。」
當洋介面露不解表情,菜菜以身有所感的口吻喃喃囁囁。--喔喔~對喔,這裡是醫院嘛!
當然,對身為護士的她們而言,也會面臨到患者死亡的場面。
「護理人員是很辛苦的工作哪!」
「雖然是總有天會面臨到的情況…」
千歲說著,溫柔地伸手摸摸菜菜的頭。
從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對部下們的體貼與關心。
「來吧,菜菜小美眉,我們繼續工作吧!」
千歲像要轉換這沈重的氣氛似的,以開朗的語調這樣說。
「我也得重新排一下班表才行。畢竟還沒有辦法補足人手的不夠…」
千歲朝洋介瞥了一眼露出苦笑。
--真是要命哪!
洋介也回以一個苦笑。如果還得靠病患來照顧病患的話,那就完了。
「啊!對了,大哥哥~」
站起身正要離去的菜菜,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回頭面對洋介。
「什麼事?」
「大哥哥身上有汗臭味耶~要不要去洗個澡呢?」
洋介原本想要反駁她:妳以為是誰害我流了滿身汗的啊?…不過想想還是作罷。
因為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洗澡也是事實。
「不過如果不事先預約的話,不是不能進浴室洗澡嗎?」
他記得曾經聽天音這樣說過。
「唔嗯,雖然是那樣沒錯…」
菜菜露出有點困擾的表情並且蹙起眉頭。
看來已經相當臭了吧…正當洋介不假思索地抬起手臂凑近鼻嗅一嗅時…
「關於預約申請由我們幫忙調整,您請進去洗吧!」千歲從旁插了嘴。
「承蒙您幫忙工作,至少容我們表示這一點心意。」
在她們鼓勵下,讓洋介突然很想去洗個澡。雖說在醫院裡冷氣相當強,可是在大熱天裡好幾天沒有洗過澡還是相當痛苦。
「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順這個機會,就接受對方的好意。
他已經事先勘查過浴室的地點了。
洋介確認完在更衣室裡沒有任何人在之後,就急忙開始脫起住院服。雖然他並沒有特別喜歡洗澡,不過畢竟已經好幾天沒洗了,所以心情顯得有點迫不及待。
可是就像是對他的興奮情緒潑一盆冷水似的,這時行動電話響起。
鈴鈴鈴鈴鈴鈴…!
「挖啊!?」
「請問您沒事吧?」洋介不假思索地大叫一聲後,突然從浴室的正中央傳來有點擔心的聲音。
--白鳥小姐?
毫無疑問的,那是她的聲音。雖然千歲說了她正在忙其他工作,看來她似乎是在這裡幫忙協助病患的入浴工作。
一聽到天音的聲音,昨晚的光景赫然歷歷在目。
--啊…現在不是該沈浸在回憶裡的好時機。
由於總不能就這樣把行動電話帶進去洗澡,於是洋介就將行動電話藏在衣服下推開浴室門進入。
這是一間比一般家庭裡的還要大上一倍的浴室。
在裊裊繚繞的水蒸氣那方,出現身穿護士服的天音。畢竟她總不能也脫光了衣,所以這股熱氣似乎讓她的雙頰被蒸得泛紅,讓人感到無限嫵媚。。
「嗄!?奇怪…十文字先生…?那個…」
她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也難怪,因為出現的並不是原本預約的人,而是洋介突然現身。
「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所以千歲護理長特別通融讓我來。」
「原、原來如此。」
「不過我沒有想到竟然會讓白鳥小姐幫我洗耶~」
洋介連身體的前方部位也沒有遮掩就這樣直接往前走,讓天音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低下頭。
那害羞的模樣,看起來非常可愛。
「哈哈!我是開玩笑的啦!我又不是老人家,如果白鳥小姐不喜歡的話就不用勉強啦!」
「我、我沒有…不喜歡…」
天音小小聲地說著並且搖搖頭後,就請洋介坐在浴室矮凳上。
雖然她盡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在洋介的裸體面前還是一張小臉蛋直紅到耳根子。昨天才發生的事,今天就見到面,這也難怪吧!
儘管如此洋介原本以為會被拒絕,所以這個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外。
『只要曾經張開過一次大腿的護士小姐,往後無論要她做什麼都會為你粉身碎骨。』Paraphilia曾經傳給他的簡訊撂過腦海。
--無論要她做什麼都會為你粉身碎骨喔…!
當他愣愣怔怔地轉著這些念頭時,雙腿不知不覺張得老開。
「十、十文字先生…」
天音很害羞地別過頭去。
然而這卻是無法抗拒的自然現象。因為已經有了深層關係的女性就在眼前,而且接下來就要幫忙洗自己的身體。
如果沒有任何反應那才奇怪。
「白鳥小姐…可以嗎?」
洋介終於把這句話問出口。
「啊…可是,在這種地方…」
「就是因為在這種地方,所以才沒有辦法忍耐得了啊!」
洋介伸手搭上了天音的護士服,將鈕釦一顆顆解開。
「嗯嗯…呼哇!」
光是伸手攀上了白皙的乳房,就讓天音身體打了個哆嗦。
她的胸脯還是一樣又大又嫩。雖然份量並不如小玲的來得大,可是卻已經是十分足以撩起男人性慾的身材曲線了。
「來吧,好好洗一洗吧!就是這裡。」
洋介牽起天音的手,引導到自己的雙腿之間。
「…!?」
就在她碰觸到洋介的巨棒的剎那,像是嚇了一大跳般將手抽了回去。
然而洋介卻不許她縮回,強硬地要她握住自己的分身。這應該是她第一次握住男人的…而且是已經膨脹了的傢伙吧!
天音戰戰兢兢地像是要確認形狀似的,手部開始輕輕地動了起來。
「啊…好、好厲害…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是什麼好厲害呢?」
「啊…就、就是…」
天音的粉頰倏地染上緋紅並且低下頭。
「有什麼好那麼害臊的呢?妳不是也已經着過很多其他患者的了嗎?」
當洋介帶點故意惡作劇似的這樣說之後,天音依舊低著頭,用力搖搖頭。
「我、我…因為對這方面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所以都盡量不去看。」
「那麼,像這樣幫患者洗身體的時候都怎麼辦呢?」
「我只幫忙洗背部,至於…前面那邊,就都由各位自己洗,所以…」
天音已經連頸子都染上櫻花色了,以幾乎快要聽不見的微弱聲音囁囁喃喃。
這方面的事,只要身為護理人員,就應該切割得很清楚;可是天音似乎無論如何都還是保有女性的害羞。
,正因為是這樣的天音,所以讓洋介覺得更加可愛。
「既然如此,那我就來讓妳好好練習吧!」
洋介包握住天音握著自己分身的手--就像這個樣子…開始強迫她上上下下搓動。光是被她既纖細又雪白的手指纏握住,就讓洋介的肉柱變得更加硬挺膨脹。
「啊啊…已、已經變得那麼大了…」
「這就是昨天進去白鳥小姐裡面的東西唷!」
「…就是這個嗎…」
可能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吧!
天音的眼眸漾著潤光,恍神地凝視著洋介的傢伙。
「好了,我也得對這邊回敬幫我洗澡的回禮才行哩~」
洋介才說著,就再次開始對胸脯的愛撫。
「啊嗯!快、快住手…在這種地方的話…啊唔!」
「怎麼啦?只不過是回報妳幫妳按摩一下而已耶~」
只是give and take而已呀…洋介說著並且以手指彈了一下小蓓蕾。
天音頓時猛力拱起身子朝後仰。
「咿唔…啊、在那裡那樣弄的話…」
「哎喲~白鳥小姐要幫我好好洗乾淨才行呀!」
「啊…好、好的…」
天音在我的催促下,伸手抹了抹肥皂後開始磨搓洋介的肉棒幫他洗澡。
雖然她的動作還很笨拙,但是那反而帶給洋介微妙的刺激,男根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巨大。
洋介也盡情享受天音柔嫩胸脯的觸感。
「嗯…嗯嗯…呼啊嗯…」
光是他溫柔地摩挲著她的乳房就已經讓天音發出小小的嘆息聲,並且在不知不覺中身體已經猶如著火般了。光是看著她的柳腰不安分地扭動著,想必已經在她不知不覺中,開始渴求更強烈的刺激了吧!
洋介伸出手指,將已經高聳昂首的小山巔扭轉似地愛撫著。
「咿啊啊!?啊…快、快住手……啊啊!」
果然天音的身體構造非常敏感。她呈現幾乎讓洋介吃驚的猛烈反應,把握在手中的巨根用力握得更緊。
「唔…!」
肉棒在她的手中激烈地抽搐著。
「啊!啊唔唔唔…對、對不起~」
「不…別這麼說,感覺很舒服唷!」
當他這樣回答慌慌張張向他道歉的天音後,這次則包裹住乳房的渾圓並且開始搓弄。
乳房在掌心隨心所欲地變化形狀,猶如棉花糖般的舒服觸感傳遞到他的手掌。
「白鳥小姐是屬於穿上衣服反而顯瘦的類型哪~沒有想到妳竟然有那麼大的胸部耶!」
「啊…嗯~請~請不要說…那麼不正經的事…嗯啊!」
對洋介故意挖苦她的話,天音只回以不停呼出的滾燙哈氣。
她的下半身肯定已經溢出大量的蜜汁了。
證據就是天音已經沒有辦法繼續站著,如果不抱住她的話幾乎就快要滑落癱在地上了。
「白鳥小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當洋介囁囁這樣說之後,就讓她握住裝置在浴室裡的扶手。
天音已經只能任由洋介擺佈,在他的催促下將腰肢往後頂。
「要來囉!」
洋介將她的一條腿往上抬,從她的背後將巨棒抵住花芯,然後緩緩地將之埋進去。光是前端部分潛入,就已經讓天音全身猛然用力了。
「好…痛…不、不行…十文字~先生…」
「把力量放鬆。」
明明愛液已經分泌得多到幾乎已經要從蜜壺口溢出來了,可是因為她全身僵硬的緣故,所以肉棒遲遲無法插入。
「可是…在這種地方…不可以的呀…呼啊、要~進來了呀!」
「那麼,還是要在病房裡做嗎?」
「不、不行…嗚嗚~呼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洋介的話發揮功效了,天音順從地將力量放鬆。
然而儘管如此,禁地入口的窄度依舊沒有改變,洋介只好加重了腰桿的力道,半強硬地以戳入的方式將分身插入。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嗯…唔!」
天音發出哀嚎似的聲音。洋介將她不由自主想要逃跑的腰肢固定住,目標朝向更深處繼續挺進。
「呼啊…痛、好痛喔…呼啊、十文字…先…生…呀啊!」
這次還只是第二次而已,會疼痛雖然理所當然的,可是她的聲音中已經開始稍微夾雜了一些誘惑的音調。
洋介一面聽著兩種聲音對情慾的刺激,一面成功侵入到天音的最深處「啊啊…十文字先生…已經到了…最裡面了…嗯嗯!」
與發出痛苦呻吟的天音相反的,她的小蜜壺像是望眼欲穿地由各種方向擠壓向洋介的傢伙收縮再收縮。
「白鳥小姐的裡面,非常舒服喲!」
光是放進去她裡面而已,意識就幾乎要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射精的衝動一眨眼功夫就陡地竄升。洋介咬緊牙關拼命忍耐,用力將腰桿前前後後挺進抽退,非常粗暴地恣意在天音身體發洩。
他的身體從後面覆蓋住她,扭掐著幾乎要溢出手掌之外的乳房。
「吩…啊!啊!好痛…唔…呼啊啊!」
被從背後貫穿,讓天音的身體幾乎快要倒下來地朝前彎折。
看來她似乎已經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了。洋介心想再這樣下去的話她肯定要撲倒在地上了,於是用沾濕的毛巾將她的手腕捆縛在扶手上。
「呼啊…您、您要做什麼…嗯啊啊啊!」
「這樣一來,才能夠心無旁騖集中精神呀?」
洋介這樣回話後,就握捧住柔嫩的乳房。
再也不讓她有任何藉口了。
他想要就這樣讓她發狂。
這樣的想法,讓他以前所未見的激烈動作猛力挺進腰桿。由於體位的緣故所以沒有辦法讓腰部往後抽退太多,於是就採取摩擦肉壁的方式,將肉棒不停地插了進去。
「啊唔!唔…啊…到裡面了…!嗯!嗯!嗯嗯嗯嗯~!」
當天音發出高八度的聲音後,身體就在洋介的手中不停地痙攣著。
粉頸已經在剎那間被染成櫻花粉色,她的身體癱軟在洋介懷裡。
「…到高潮了嗎?」
對洋介的詢問,天音只一股腦兒地猛搖頭。「那麼也就是說還非常可以再繼續下去吧?」
天音什麼也沒有回答,只用力喘著氣,肩頭也隨之上上下下起伏。
當洋介重新由後方觀察她,發現她的背脊描緣著女性化的柔美曲線。光是以指尖輕輕晝著背脊的線條,就讓天音起了一陣陣的顫抖。
「白鳥小姐果然很敏感哪!」
「嗚嗚嗚…請不要…故意說那種…話呀…」
天音逞強的話語,點燃了洋介的嗜虐心。
他一面將粉紅色的乳頭朝上掐提,一面由著情慾挺進腰部。當他做了在花穴裡戳搗似的動作後,天音扭了腰使得原本流暢的曲線變得歪七扭八。
--我再也不想放白鳥小姐走了!
洋介忘我地在天音的身體上刻畫下她確實屬於自己的證據。
湧出的愛液大量沾黏在肉棒上,下半身已經麻痺到幾乎快沒有感覺了。
突然。
「啊…十、十文字先生…不行…又來了…不、不行啊啊啊!」
天音頭部猛力朝後仰,全身頓時變得僵硬。
同時花徑也非常劇烈地將肉棒收縮夾住,與她的嬌呼相互輝映,讓洋介的腦門為之麻痺。眼前頓時成了一片白,只有腰部目標最高潮,擅自不停地動著。
「啊!啊!咿唔…唔!啊!啊啊…嗯啊啊啊!」
酥酥麻麻的快感襲向下半身。
在被緊緊絞縮的花徑催促下,洋介就這樣在天音的體內達到高潮。
她身體顫抖痙攣,毫無方法抵抗,只能由著身體深處承受滾燙的迸射。
「啊啊啊…在裡、裡面射出來…好多好多…嗯嗯…呼啊啊啊…」
就在天音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時,愛液跟精液混合的液體從結合部位溢流出來。洋介緩緩地將肉棒拔出來後,那液體就滴滴答答地落在浴室的地上,變成一灘濕漬並且逐漸擴大。
是不是有點太過強迫了呢?
回到病房裡的洋介有點後悔。
在由著興奮心情跟天音做愛之後,她露出不安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直想要說些什麼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次都採取強迫的方式跟她做愛,所以讓她產生對自己不信任的感覺了呢?
「對不起。因為白鳥小姐實在是太可愛了…」
雖然他好歹有這樣補充解釋,可是天音卻什麼也沒有回應。
而且還有另一件讓他介意的事。
當事情結束後,全身感到疲憊倦怠的洋介,突然察覺到浴室的入口處似乎有人在的動靜。該不會是有人在偷窺吧…當他定睛凝神仔細注視浴室門,可是卻沒有發現偷窺的人影。
「果然還是不太妥當吧!」
萬一被誰偷窺到了,畢竟這家醫院很小,很有可能馬上就會傳言滿天飛。那樣來不知道小玲會做出什麼反應呢?
不,在變成那樣之前,已經有知道洋介跟小玲發生關係的人。
也就是將簡訊傳給Paraphilia的那個人。
「………」
洋介打開行動電話,看了儲存在手機相機裡的女性們照片資料。
「…奇怪?」
增加一筆檔案。明明應該只有小玲跟天音的照片而已,可是之後又增加一張照片檔案。
打開那張,照片檔案的洋介,不由自主地從坐著的床上站了起來。顯示在螢幕上的,是剛剛…也就是天音在浴室裡嬌喘不休的照片。
「這、這張…我沒有拍這張照片啊!?」
他應該根本就只有把行動電話放在更衣室裡才對呀!
--果然有人偷窺了。
洋介非常錯愕,再次癱坐到床上。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跟上次擅自碰過行動電話的是同一個人呢?
激動的情緒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甚至他頭痛了。洋介就這樣一個翻身倒到床上,茫然地瞪著白色的天花板。
--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
能夠傳簡訊給Paraphilia的人,是能夠在洋介去做檢查的期間可以潛入這間病房裡的人。也就是說,包含護理人員跟病患在內的幾乎所有人全都有可能。
然而今天卻另當別論。
知道洋介進入浴室洗澡的人相當有限。菜菜跟千歲…還有曾經待在談話室裡的幾位患者們而已。
其中可能性比較高的應該是菜菜跟千歲吧!
「唔~嗯…菜菜小美眉跟千歲小姐喔…」
如果說有另外不為人知的一面那就算了,可是洋介實在不認為有可能是她們所做的。
最根本的就是實在找不到她們要做這種事情的理由。
--無論如何,事情似乎已經變得很棘手了。
難得已經跟天音有了深度的交情,可是萬一讓她知道這層關係已經被其他人知道了,不曉得她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不會是開心的。
「非得要盡快把犯人揪出來才行。」
洋介才這樣想,手裡的行動電話就傳出鈴鈴鈴的鈴聲。
又是由Paraphilia傳來的簡訊。
『越是輕蔑他人的人,本身的世界就會變得更加狹窄。』
「………」
Paraphilia傳來的簡訊古怪又偏激。
正因為如此才會勾起洋介的興趣,可是他總是不太懂對方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我又沒有想要輕蔑她們啊~」
洋介苦笑著喃喃自語。
不過,的確只要想到如果天音或小玲只對自己死心塌地的話就會很開心。
只為自己一個人鞠躬盡瘁的護士小姐只要是男人任誰應該都曾經有過這種願望吧!
就洋介而言,已經將那樣可愛…還有妖媚的護士小姐得手兩人了。就算產生想要將她們獨佔的心情也沒什麼不可思議的。
那一天深夜--。
洋介因為要上洗手間所以離開病房。
大部分在病房樓層裡的電燈都已經熄滅了,只有深深的寂靜籠罩四周。只偶爾傳出患者咳嗽的聲音而已。
上完廁所的洋介來到走廊,在回去病房的途中倏然駐足。
因為他在昏暗的走廊盡頭,隱約看到白白的漂浮人影。
「…!?」
第一個竄進腦裡的念頭,是從菜菜那裡聽來的幽靈故事。
雖然心想不會吧…但是實際上逐漸靠近的人影除了恐怖還是恐怖。洋介一個箭步鑽進附近一間開著門的房間裡。
答答…答答…答答…。
在安靜的病房樓層裡迴盪的腳步聲,的確一步步接近。
洋介在黑暗的房間裡蹲了下來,咕都一聲用力嚥下一口口水。
就在這時候--「鈴鈴鈴鈴鈴!」的巨大聲音傳遍四周。
「哇啊啊啊!」
雖然讓他不加思索幾乎快要大喊,但看來似乎只是行動電話的鈴聲而已。
「是、是、是誰在這種節骨眼…!」
就在洋介以顫抖的手將行動電話從口袋裡掏出來後,反射性地要將之打開的瞬間。
突然有道幾乎讓洋介睜不開眼睛的眩目強光射向他。
「噫!?」
「十文字弟弟?沒有人告訴過你在這種時間裡要將行動電話設定成靜音模式嗎~?」
「小、小玲小姐?」
在微弱的緊急逃生照明燈光映照下的,是手中拿著手電筒的小玲。
對、對了,現在是巡邏的時間。
雖然只要冷靜思考的話就可以明白的事,可是由於聽過太生動的幽靈故事,所以除了那個之外腦中就再也沒有思考其他念頭了。
鬆了一口氣撫著自己胸口的洋介,總算有了環顧周遭環境的餘力。
他在慌亂中衝進來的,好像是一間放置大量毛巾與床單的房間。
「你好像挺喜歡惡作劇哪~還是怎麼著?打算在這裡埋伏,想要偷襲我嗎?」小玲露出妖豔的媚笑,將一個冰冷的物品抵在洋介的脖子上。
雖然那是把只要是護理人員都會有的醫療用剪刀,可是會採取這種用法的應該只有小玲一個人而已吧!
「妳、妳誤會了。我還以為妳是幽靈…」
洋介從實招來後,小玲複誦一聲:「幽靈?」並且露出意外且驚訝的表情。
「嗯~唔嗯。在這間醫院裡…會出現對吧?」
「你是從誰那兒聽來這種事的呢?」
小玲的語調中帶有幾分緊張的聲音。
「咦?小玲小姐很怕鬼嗎?」
「才…才沒有…」
雖然她滿臉不高興地否認,但從態度看來就知道很明顯地是那樣沒錯。
「其實很怕吧?」
無論是誰都有害怕的東西吧!
然而洋介實在沒有想到小玲竟然會對這方面的事那麼害怕。
「那方面的事…還是再也不要說出口比較好唷~」
小玲抵在洋介脖子上的剪刀,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看來那似乎是不可提及的禁忌話題。洋介在遭到銳利剪刀的壓迫下,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一股勁兒猛點頭。
他的回應,讓小玲撤回剪刀並且臉上的線條也變得比較和緩了。
「對了…從剛剛就一直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我耶?」
「啊…那、那個是…」
洋介不禁慌張起來。
因為小玲豐滿的胸部緊緊地壓在他胸膛上。雖然他並沒有刻意去意識,可是看來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擅自起了反應。
「現在又變得更大囉~嘻嘻嘻嘻…你很想要對不對呀?」
她的手緩緩地撫著洋介的褲襠處。
,可能是因為幾乎逼近臨界點的恐懼感一口氣煙消雲散的緣故吧!身體裡的緊繃神一經鬆弛下來,就連一丁點的刺激也會帶來過度的反應。
「等等…小玲…小姐…」
「來吧~好好地求求我吧~說我想要妳的身體…」
妖豔的甜美誘惑。
在柔嫩的胸部觸感加乘作用下,洋介的心臟很自然地快速跳動。
「竟然這樣抖了又抖…很難受對吧?」
「唔…」
小玲將大腿壓向褲襠處,讓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在一起。再加上她不斷地在住院服的長褲上磨蹭著,實在讓洋介再也沒有辦法忍耐下去了。
--可是萬一這種事被白鳥小姐知道的話…。
雖然因為白天發生的事讓天音的面孔掠過洋介的腦海,可是…。
「你很想要放進去我的裡面對不對?」
這句話讓洋介的理性崩潰了。
「嗯啊啊啊…!」
一侵入濕黏的小徑裡面後,小玲發出顫抖的聲音並且弓起身子朝後仰。
她將雙手搭在牆壁上,而洋介就從她的背後穿刺進入。他將手環繞到前面將護士服的前襟敞開使豐滿的乳房裸露出來。在胸罩裡被壓迫的兩顆肉球,像是因得到釋放的喜悅而顫抖一般,從洋介的手裡滑飛出去。
「怎、怎麼可以…就這樣突然進來…嗯啊!」
「都是小玲小姐不好呀!是妳誘惑我的。」
「可是…啊!啊!啊嗯嗯!」
洋介握住無法一手掌握的柔肉,將肉棒一口氣全部埋進小徑裡並且朝上衝撞子宮。他將腰桿朝左右扭動在小徑裡戳搗後,就從蜜壺口發出「咕啾嚕」的猥褻聲音。
「小穴穴裡面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那還有什麼問題嗎?」
「就算不用那麼猴急也沒關…嗯啊啊啊、不行!」
小玲一面發出誘人的媚聲,一面用力甩頭。
她可能原本打算由自己主導吧!然而卻遭到興奮高昂的洋介突如其來的奇襲攻勢,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妳以為我會允許妳那樣擅作主張嗎?
洋介賭氣地不讓出主導權,只抱著她的腰肢激烈地凌虐她。
洋介感到血脈賁張,根本沒有辦法抑制住泉湧而上的情感。
「唔…小玲小姐的花徑,可不是收縮得緊緊的嗎?」
「那、那是當然的呀!因為我是刻意把你的傢伙夾得緊緊的呀…唔~呼啊!」
小玲在露出難受的表情的同時,也很得意地笑了。看起來就算是被從人家從背後貫穿,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的高傲態度遭到瓦解的樣子。
--既然如此,就用我的魔棒讓妳變得更加狂亂吧!
洋介用力將她的胸部朝上揪握得緊緊的,戳搗著她的蜜壺肉壁的最深處並且不停朝上戳刺。
「啊…嗯…不要那樣用力呀…啊啊啊嗯!」
「小玲小姐不懂男人嗎?男人一旦被點著火了,就再也沒有辦法按捺得了呀!」
尤其是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不可能有男人可以冷靜得了。
洋介的眼簾中已經只看得見小玲的軀體而已。他想要多加品嚐她的滋味,讓她屈服在自己麾下,向她炫耀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滿腦子全是這種念頭,身體只不停索求著快樂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小玲小姐的身體還真是淫蕩哪!」
「淫蕩或者不淫蕩…嗎~那是隨著跟不同的人在一起…所感受到方式也不同…啊啊!」
「可是乳頭在有快感的時候就會勃起吧?」
洋介用指腹對已經變硬的小櫻桃來回蹂躪。
「啊啊…那、那裡…不行…唔唔唔!」
小玲的身體倏然往上彈跳並且顫抖不已。
她那蹙著眉頭並且難受得緊的模樣,幾乎從平常的舉止無法想像那般誘人,讓洋介被勾起遏抑不了的興奮。
「你~你要是太淘氣的話,之後可要小心一點哪…嗯…嗯嗯!」
「我只是想要說小玲小姐就是那麼樣地有魅力而已呀!」
洋介一面這樣解釋,一面將手在小玲光滑如綢緞的柔嫩肌膚上匍匐逡巡。從頗具份量的胸脯滑到緊緻的腰肢,每當手部移動之際,小玲的身軀就會不停的發顫。
「唔唔唔…嗚~好淫穢的手勢…十、十文字弟弟自己也非常好色呀!」
「每個男人都很好色呀!」
「就、就算是女人,其實每個人也都很好色唷…嗯~只是故做矜持罷了…啊啊嗯…」
「就像現在的小玲小姐這樣嗎?」
「嘻嘻~是呀!嗯…男人看到女人這種姿態…會感到興奮對吧!」
小玲這樣說著並且露出淫靡的笑容。
只要看到這樣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想要將她玩弄於掌心之中,一股黑暗的情慾從心底深處汩汨湧出。
「就是這樣沒錯。我也是已經變得這樣興奮了呀!」
浮現游刃有餘笑意的小玲,反倒讓洋介非常想要完全控制住她,於是洋介用比之前還要深入,並且激烈的腰部挺進方式抽動著。
他不停地衝撞子宮,像要削割花徑皺摺那般戳入抽出。
每當腰桿朝前挺進時,小玲的乳房就會隨之上上下下彈跳抖晃。洋介伸手握住那花枝亂顫的乳房,從兩側朝中央擠壓似地緊握住。
「嗯…好、好激烈…呀~呼…唔唔唔唔唔嗯!」
「怎樣?感覺很爽吧?」
當他隨著本能在小穴裡不停戳搗,讓她發出很難受的喘息。
高傲的小玲竟然會對自己的魔棒完全陶醉沈迷的事實,讓洋介感受到無限的快感,更加刺激他的嗜虐心。在幾乎已經讓下半身為之麻痺的歡愉中,洋介為了要在她的小穴裡迎接最後的剎那,於是腹部猛然用力朝上衝頂蜜壺深處。
「咿唔!嗯…已、已經…不行…啊!啊啊啊啊!」
就在小玲加倍的嬌呼聲量迴盪在整個房間的瞬間,花徑肉壁一面痙攣一面一口氣收縮到極致。
在收縮的肉瓣皺摺催促下,洋介射出熾熱的凝液。隨著肉棒一陣又一陣的抽搐,也同時誘發小玲下腹部的微微痙攣。
「啊…又射進去裡面了…笨蛋…」
小玲眼眸濕潤,從嘴裡啐了一句。
「都是因為小玲小姐的裡面太爽了才不好呀!」
「這、這樣不是會懷孕嗎…你、你要怎麼賠我呀…」
跟嘴裡說出來的話相反的,她的花徑收縮得簡直就像連最後一滴精液也要全部搾出來似的。
發現事情嚴重了,是在翌日的時候。
「不、不見了…行動電話不見了!?」
洋介掏了口袋,也找過側桌,就連床上的棉被也全都掀開來仔細搜尋,可是根本連個行動電話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到底掉在哪裡了?
他回溯記憶,想起最後一次使用的時刻。
記得應該是在昨天深夜,碰到小玲之前好像有收到簡訊才對。就是當他被簡訊送達聲嚇了一大跳的時候,小玲現身的。
--對了,那個時候是用手拿著的。
因為他還記得原本想要確認收到的簡訊,所以這一點不會有錯的。
之後因為被小玲拿剪刀抵住,所以已經不記得那時候行動電話有沒有拿在手裡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應該是那時候掉的。」
洋介確信地喃喃自語。
可是掉了那個行動電話又會變成怎麼樣呢?
如果是被小玲撿去的話那就糟糕了;不,說不定更糟的是萬一被其他人撿到的時候。撿到的人有可能會查看行動電話裡面的紀錄資料。
「這下真的麻煩了…。」
說不定會看到那些照片…光是想到這裡就覺得渾身發冷。
「…可惡!」
洋介急忙從病房裡飛奔出去,跑到護理站。
在護理站裡看到的是坐在桌前的菜菜身影。
「菜菜小美眉!」
「啊!大哥哥~早餐有沒有乖乖地全部吃完呀?」
「小玲小姐呢!?」
洋介無視於露出好整以暇笑容的菜菜,單刀直入直接詢問。
「嗄?如果要找小玲學姐的話她一大早就回去了唷?因為她一直值班到天亮。」
「回去…了?」
「是呀!有什麼事要找小玲學姐嗎?菜菜不解地歪著小腦袋瓜。
「沒什麼…也不是一定要找小玲小姐。有沒有人把撿到的東西送來菜菜小美眉這裡代為保管呢?例如行動電話之類的?」
「沒有,很遺憾的沒有耶~」
「這、這樣喔…」
洋介向很驚訝的菜菜道謝後,在不讓她來得及反問時就先離開護理站了。
--可惡!事情變得很棘手了!
時間拖得越長,Paraphilia會傳簡訊來的機率越高。
就算沒有查看儲存的資料內容,可是只要有收到新簡訊,撿到的人就會為了要找失主的線索,而有讀取新到簡訊的可能性。
只要看完那則簡訊,一定也會想要將其他的簡訊全部確認過一遍的。
早知道這樣,就該先請小玲小姐把行動電話號碼告訴我…。
可是冷靜想想,就算她把行動電話號碼告訴自己,只要自己沒有行動電話的話,也沒有辦法用儲存在裡面的號碼跟她取得聯繫。
洋介總之先試著回到昨天的地點。
房間入口處掛著一個「毛巾床單儲藏室」。雖然洋介打開門在裡面找了一陣子,果然還是沒有看到行動電話的影子。
--至少只要是被小玲小姐撿到的話就好了…。
依她的個性,就算看到裡面的資料也不會做出告訴別人的事情吧!雖然這樣一來就會讓她手中握有自己的弱點,不過總比讓其他人看到要來得好一點。
「…!?」
洋介的胸口倏然一驚。
隔著護理站的櫃臺,天音正站著跟一位沒看過的年輕男性病患說話。讓他吃驚的,是天音手裡拿著正是洋介的行動電話。
--為什麼會在她手裡呢?
洋介想像著最糟糕的事態,渾身冷汗直冒。
就他看到正跟患者有說有笑的天音表情,實在不認為她已經知道了洋介的重大秘密。然而這也只不過是自己抱著一線希望的觀察而已。
洋介在不讓天音跟那位患者發現下,悄悄地潛入護理站裡面。
菜菜已經不見人影,看來只剩下天音一個人而已。
「那麼請星先生也要小心別掉東西囉!」
「唔嗯~那我就先走了。」
男性病患離開護理站了。
--她說了掉東西,這麼說來那個果然是…。
天音目送病患離去後,將握在手裡的行動電話緊緊地揣在懷裡。
「怎麼辦才好呢…」
她露出跟剛剛截然不同的困惑神情。從這模樣看來,並沒有辦法否定她已經看過裡面資料的可能性。
接著運氣更糟糕的是,行動電話開始傳出鈴聲了。
「天呀!是簡、簡訊?」
天音雖然發出驚訝的聲音,但也同時以滿是好奇的眼神注視著行動電話。
萬一被她看到簡訊的話就完蛋了。
洋介悄悄地接近天音,從背後抱住她。
「天啊…啊…是十、十文字先生…?」
「白鳥小姐…」
洋介盡可能讓她對行動電話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因此緊貼著天音的身體,開始隔著護士服摩挲她的嬌軀。雖然原本的目的是要讓天音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可是她所散發出的甜甜香氣也勾起洋介的本能慾望。
洋介享受著天音柔嫩身體的觸感,舔了她的耳朵一下。
「唔唔嗯…嗯啊啊…十文字先生…在這種地方~不可以…」
雖然天音好不容易總算試圖要抵抗,可是力量卻從她的身體裡一點一滴逐漸消失。
趁這個機會,洋介將手伸進護士服裡。隔著胸罩,柔嫩的乳房觸感傳進掌心。
「快、快住手…十文字先生。在這種地方怎麼能…」
「不喜歡嗎?不喜歡我摸妳嗎?」
不、不是那個意思…嗚~啊啊啊…這裡可是護理站哪?而且菜菜小美眉會回來的…」
「只要躲進這裡面就沒問題囉!而且從走廊也看不到這裡。」
洋介說著,就將天音拉進拉簾裡面。
「怎麼能這樣…我不只是這個意思而已…要是發出什麼聲音…也不好…」
天音儘管做著虛弱的抵抗,卻也紅了粉頰並且低下頭來。
這所有一切的反應都讓人覺得羞澀極了。
「也就是說,妳期待會發生那種會發出聲音的事情嗎…?」
「嗚嗚嗚嗚…我沒有那種意思…」
「對了,我猜那支行動電話應該是我的吧?」
洋介沒有停下揉搓胸脯的手,天音儘管兩頰緋紅還是點了頭。
「嗎…是、是呀…嗯~嗯嗯…啊呼啊…」
「為什麼白鳥小姐會拿著我的行動電話呢?」
「是小玲小姐託我的…嗯嗯~她交代我要還給你…啊啊啊!」
「是小玲小姐託妳的?」
洋介不由自主停下手部動作,天音再次點了頭。
「原來如此,是小玲小姐檢到的。」
洋介好不容易總算鬆了一口氣並且拍拍自己的胸口。
至少那些照片並沒有被其他人看到。這樣一來只剩下小玲有沒有看過那些照片以及自己跟Paraphilia往來的簡訊而已…。
--如果是小玲小姐的話,一定已經看過了吧!
可是就算她已經看過了也沒關係吧!她既是對性的慾望非常坦白的人,而且也身為醫院的一份子,所以應該不至於會將事情鬧大才對。
「那麼…白鳥小姐剛剛正打算要看裡面的訊息嗎?」
「才、才沒有呢…嗯啊啊啊…!」
當洋介以蓄滿唾液的舌頭碟了她的頸部後,她的身軀陡地打了個哆嗦。
「是真的嗎~?」
「嗯…嗯…真、真的沒有看呀!我還沒有看…」
「還沒有…?」
洋介將天音可愛的耳垂含在嘴裡,用牙齒輕輕地啃咬。
她的身體倏然僵硬,猛力朝後拱起腰背。
「啊!不、不是的…我只是有點在意而已。嗯…嗯…呀呼啊啊…!」
「這樣啊…還有呢,妳剛剛跟一位年輕的病患交談過了吧?」
「你、你看到了嗎…?」
「好像很愉快的樣子哪~讓我有點嫉妒喔!」
洋介說著並且開始啃咬她的粉頸,讓天音的身體劇烈地扭動。
她的臀部磨蹭著洋介的褲襠處,那根肉柱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膨脹變大。
「對不起…我並沒有抱著那種想法跟他交談。」
「那麼妳試抱著什麼樣的想法跟他交談的呢?」
洋介以一隻手解開護士服的鈕釦,另一隻手則固執地不停揉揪乳房。
每當天音的柳腰打著哆嗦時,就會讓洋介的陽具變得更大…而且也變得更硬。
「啊!啊啊啊…十文字~先生…已經興奮了…」
察覺這個變化的天音試圖從洋介懷裡逃離因此上半身拼命掙扎,可是這樣反而導致讓兩人的下半身靠得更加緊密的結果。
「妳該不會是故意這樣的吧?」
洋介以帶著笑意的聲音詢問天音,她只一股腦兒地猛搖頭。可是從她的模樣絕看不出有絲毫真的不願意的模樣。
「那麼,妳們在談些什麼呢?」
「只、只是閒聊罷了…嗯啊啊…因為我拿著行動電話,所以他問我…電話號碼…」
「妳告訴他了嗎?」
「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嗚…除了你以外的病患,我誰都沒說呀…啊嗯!」
「說這話還真討我的歡心哪!」
既然如此,就讓洋介更加想要好好疼疼她。
「然後…就聊到十文字先生掉了東西…所、所以才提醒他別掉東西…」
「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樣就可以跟剛剛的對話兜上了。
天音這一番話沒有任何矛盾之處,而且洋介也不認為她在說謊。
因為天音是一位純潔的女性…。
「唔嗯,我都明白了。」
洋介以比較開朗的聲音說了這句後,天音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用力呼氣。
想必是認為這樣一來就可以從洋介懷裡被釋放了吧!
「不過都已經濕成這樣了耶~如果就這樣草草結束的話,好像對妳不太好意思喔?」洋介的手滑進天音的裙子裡,手指隔著小褲褲探索著秘密裂縫。
應該是因為剛剛那一連串的愛撫讓她有了快感吧!她的那裡已經滲出濕氣,也使得洋介的指尖沾上濕黏的愛液。
「啊…那、那是…我~」
「不用跟我客氣不要緊呀!我跟白鳥小姐都已經是這麼親密的關係了。」
雖說這是為了要將天音的注意力從行動電話上面轉移到其他地方,可是從嗅到她的香甜體味那一刻起,洋介就再也沒有辦法抑制自己的情慾了。
他不由分說地將天音的裙子跟小褲褲脫掉,就這樣將她推倒在護理站的床上。
「啊…您、您想要做什麼…別這樣!羞死人了…!」
洋介將天音的腿往上抬起,朝左右用力掰開。
展現在眼前的,是她那已經被愛液濡濕的花芯正期待著洋介的到來。
「白鳥小姐,我會讓妳變得很舒服的!」
洋介神速地將肉棒掏出來,一口氣埋進天音的秘穴裡。
「嗚~唔…啊啊啊啊啊…!」
由於她的小穴穴早就變得濕漉漉的,所以很順利地就能夠將洋介的巨棍吞噬進去。
儘管如此那股緊度還是沒有改變。
洋介將自己的體重往下壓,像要撕裂肉壁般朝前推進。好不容易總算到達最深處,一撞到子宮口,花穴入口就立刻將洋介的分身縮夾得緊緊的。
「啊呼唔…唔唔…已、已經頂到…最深的地方了!」
「白鳥小姐的花穴是這麼樣的欣喜哪!」
「怎、怎麼可能會…欣喜…呢…呼啊!嗚!」
天音試圖否認地搖著頭,可是秘穴卻像另一種生物般蠕動著。從肉棒的前端到根部,全部被濕黏的肉壁皺摺緊緊吸附,根本不容易拔開。
「那麼,這又是什麼哩?」
「那、那是…唔唔…」
當洋介以指尖沾黏起一些從結合部位滴落的愛液讓天音瞧之後,天音紅著臉頰將臉從洋介面前別開。
「在、在這種地方…萬一被什麼人瞧見了的話…」
「所以才會興奮呀!妳瞧,白鳥小姐還不是這樣心頭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洋介伸出手,以手掌包覆住隆起的肉球。他將沾黏在指尖的愛液塗抹在絲緞般的乳房上,在與汗水混和後變得更加濕漉了。
「嗎…呼啊…嗯嗯…」
由於已經插入過好幾次了,所以疼痛幾乎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不止不痛而已,天音一面發出甜膩的嘆息一面不安分地扭著腰,看起來像是期待著洋介開始有動作。這股自己已經控制住天音所有一切的感覺,讓洋介感受到幾乎為之戰慄的興奮。
「說不定差不多已經快要有人過來囉…」
「啊…」
天音的身體倏然打了個冷顫。
「白鳥小姐的這種姿態,畢竟還是不能見人吧?」
「啊啊啊…不要!十文字先生,菜菜小美眉快要回來了…求求您!」
天音以泛著迷蒙水氣的眼神凝視著洋介。
沒有說出:請住手吧--的這種舉動正是她的可愛之處。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肯定她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忍耐下去了。雙腿之間也已經變得濕答答黏呼呼的,從兩人連繫在一起的地方開始溢出新的愛液。
「我知道了啦!」
洋介隨著那股澎湃的肉慾,開始緩緩地挺進腰桿了。
那一天的傍晚--。
洋介焦躁難耐地等待小玲上班。
雖然他希望能夠早一點見到她問她是不是已經看過行動電話裡面的內容了,可是從天音那裡聽到的訊息是她今天也是值大夜班。
在白天裡,一次也沒有接到小玲的訊息。
既然如此,要不是她什麼都不知道…不然就是她對自己的狼褻照片被當作簡訊附件轉送出去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不,總不至於會那樣吧!
萬一事情被醫院的相關人員知道了,就連她也應該會感到困擾才對。可是話說回來,以她的個性實在很難說竟然會不去看行動電話的內容資料。
到底該採用什麼樣的態度跟她談才好,真讓人傷腦筋哪!
到底應該由這邊打開天窗說亮話呢?還是應該等她主動提出比較好呢?就在他悶悶不樂地深思時…。
鈴鈴鈴鈴!
「哇啊!?」
突如其來的電子鈴聲,幾乎讓洋介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明明已經設定成靜音模式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傳出鈴聲。
「Paraphilia就連這種時候也傳簡訊來啊!」
洋介儘管發了牢騷卻還是打開行動電話,可是顯示在晝面上的卻不是由Paraphilia所傳來的簡訊。
『已經看到囉~?』
洋介不由自主流下冷汗。
雖然傳訊者顯示是「小玲」,可是洋介既不記得曾經告訴過她自己的電子郵件帳號地址,相反的也不記得自己曾經輸入過她的名字。
--該不會是在我掉了行動電話的時候被她輸入的?
就在他做出這個結論時。
「嘻嘻嘻!這怎麼可以哩?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
突然從背後傳來的聲音,讓洋介嚇了一大跳,肩頭抖個不停。
回頭一看,果然小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站在那裡了。雖然洋介已經很習慣她這樣了,可是這位女性還真是完全無聲無息。
「小、小玲小姐…今天的服裝還真熱情哪!」
「因為我才剛剛來上班呀!」
小玲身上穿的並不是往常的護士服,而是黑色襯衫加上紅色裙子的組合。
由於洋介只看過她身穿護士服的模樣,所以看起來挺新鮮的。
「那個行動電話…萬一被其他人撿走了,不知道事情會變成什麼樣呢?
小玲突然就直接觸及核心。
她注視著洋介緊握在手裡的行動電話,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妳已經看過裡面的資料了吧?」
「嘻嘻嘻~勸你還是不要玩太危險的遊戲比較好唷~」
這句話等於確認了洋介的問題。
很可能她已經看過自己跟Paraphilia之間來往的簡訊不會有錯。
「好了…你已經準備好要當我的男僕了嗎?」
小玲以鎖定獵物的眼神瞧著洋介。也就是說,她要將洋介豢養為自己想要的時候隨時招之即來的寵物。
當然洋介對這可是敬謝不敏。
「到時候逃不了的,到底是哪一邊哩?萬一這照片被公開出去的話,小玲小姐不是會大禍臨頭嗎?」
跟病患發生關係的護理人員,醫院方面不可能會坐視不管的。
就算現在醫院是人手不足的狀況也一樣。
這足以左右小玲立場的證據,就掌握在洋介手中。兩個人現在的立場都同樣握有對方的秘密,可是沒有想到…。
「我無所謂啊!」
「嗄?」
出乎洋介意料之外的,小玲臉上高傲的笑容並沒有消失。反倒像嘲諷著提出老套威脅的洋介般,嘴角朝上揚起。
「我們這些所謂的護理人員,可是犧牲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為病患掏心掏肺唷!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剩下什麼可以再被奪走的東西,更不用說根本打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可以失去的東西。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患者才能夠將性命託付給我們不是嗎?」
「………」
「你有那樣的覺悟嗎?」
洋介連作夢都沒有想到小玲竟然會說出這番話。
一直過著懵懵懂懂生活的洋介,當然不可能已經做好了像這樣的覺悟。正因為他不想失去,所以才會過著在夾縫中掙扎的生活。
--照這樣說,不就讓我覺得自己太悲慘了嗎?
洋介不由自主地咬緊牙關。
「不甘心嗎?嘻嘻~對我來說就算繼續維持像這樣的關係也無所謂唷?」
只要十文字弟弟也有這種意思的話…小玲瞇著眼睛補了這一句。
「小玲小姐…?」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東西…你應該不想讓天音從你手中溜走吧?」
小玲靠近洋介,在他耳畔輕輕地這樣低聲呢喃。
「妳是說白鳥小姐…」
「是的。萬一照片被公布出來的話,我可不會什麼氣都不吭一聲的唷~」
將一雙玉臂環繞到洋介的後腦杓,身體緊緊貼了上來的小玲又繼續這樣囁囁叨叨。
從小玲身上飄來的甜膩香水的濃郁香味,讓洋介不禁幾乎感到暈眩了。
「不過…十文字弟弟根本沒有必要失去這一切呀~這樣懂了嗎?」
富有彈性的指尖,輕輕地撫觸洋介的褲襠處。
「十文字弟弟只要將身體全部託付於自然本能就好了。
「為、為什麼…小玲小姐要這樣對我…?」
「讓我想一想哦…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不過如果硬要說的話,因為我很喜歡十文字弟弟那張苦惱的臉吧!」
小玲露出妖豔的笑靨,將手握住洋介的陽具。
轉眼間,雙腿間的東西已經勃起逼近極限了。
洋介已經沒有辦法拒絕小玲了。
第三章 混沌的黑闇
這幾天的狀況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因為原本應該專職照顧洋介的天音,卻幾乎都沒出現人影。
端三餐進來的全都是菜菜,而來確認身體狀況的老是小玲。就算偶爾在走廊上擦身而過,天音也會出現不自然的怪異表情立刻加快腳步離開。
--她在躲我嗎?
得到這個結論後,洋介焦躁不安得實在沒有辦法平心靜氣。
難道原因是因為我用太過強硬的手段要了她的身體嗎?不對,還是由於我掉了行動電話的事,讓她發現到我跟小玲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嗎?
…只要一開始這樣想,就沒完沒了。
總而言之唯有抓住天音,把理由問個清楚而已。洋介從病房裡溜出來,走向護理站。
「哎呀~十文字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剛好從護理站裡走出來的千歲發現洋介,於是朝他溫柔一笑。
「那個…請問白鳥小姐在嗎?」
「如果要找白鳥的話,剛剛已經下班囉!」
「下班?也就是說她已經回去了嗎!?」
「嗯,是呀…請問怎麼了嗎?」
忍不住提高嗓門的洋介,讓千歲露出訝異的表情詢問。
「啊…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這樣嗎?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請不要客氣儘管告訴我們唷!」
千歲留下這句體貼的話,就走向走廊了。
--白鳥小姐連跟我打聲招呼也沒有就回去了喔…。
如果是以前的話,上完班要回去之前通常都一定會再去露個臉。
果然她在躲我…一想到這裡,胸口就像有一塊大石壓了上來,感覺非常沈重。洋介沒有辦法像這樣再繼續受煎熬。在一股無以言喻的焦躁感鞭策下,現在立刻馬上就想見到天音。滿腦子都只有她的身影。
--對了,說不定她還在更衣室。
洋介確認了四下無人後,就移動到在護理站旁邊的更衣室。更衣室裡的燈還是亮著的,隱約可以感覺到有人在換衣服的動靜。洋介確信那毫無疑問的就是天音。
到底該在這裡等呢?還是該開口叫她一聲呢?
洋介雖然煩惱了一會兒,可是就算他等在這裡,當天音出來時只說句:「我已經很累了…」然後就躲開他的可能性很高。
再也不想讓她溜走了。
洋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於是下定決心打開更衣室的門。
一進去裡面後,已經換好便服的天音以非常吃驚的表情看著洋介。突然有個男人闖進女性用的更衣室裡,會吃驚也是理所當然的。
「十、十文字先生…為什麼您會進來這裡…」
「對不起。我有些話想要跟妳說。」
「就算是那樣…也不可以…」
洋介朝前踏一步後,天音很懼怕地往後退。
從她的反應判斷,毫無疑問的是對洋介感到害怕。
「妳在躲我嗎?」
「我、我沒有在躲您…」
「根本就在躲我吧!現在也是!」
洋介不由自主加重了語氣後,可能是那股不安讓她立刻紅了眼眶。
「那是因為您進來這種地方的緣故…」
「因為我想要跟白鳥小姐兩個人單獨談一談,所以才會進來的呀!」
雖然手段有點強硬,但卻不是謊言。
「白鳥小姐,求求妳,請不要躲我。」
洋介靠近天音,抬起雙手揪住她的肩頭。
她的身體頓時打了一個哆嗦,臉上露出很悲傷的表情別過頭去。
「我、我…我不懂您。」
「不懂?不懂我的什麼呢?」
「雖然您說您喜歡我…可是那是真的嗎?」
天音好不容易總算轉過來注視著洋介的正臉。
「是啊,是真的呀!」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在護理站做那種…奇怪的事…我明明已經說過不要了…」
「我很想要相信您。可是您…讓我害怕。」
天音以不安的表情囁囁喃喃。
看到這樣的她,讓洋介對自己稍微有點太過強迫的手段感到後悔。或許是因為原本以為是高不可攀的天音允諾將身體給了他,讓他有點太過得意忘形了。
再加上由於住院中所以不能隨意到外面,所以讓想法變得越來越狹隘。
洋介輕輕嘆了一口氣後,鄭重其事地對天音說:
「我喜歡白鳥小姐所有的一切。無論是骯髒之處、乾淨之處、缺點、還有優點…我全部都想要知道。」
「………」
「白鳥小…不,天音是怎麼想的呢?」
雖然洋介想要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所以直接稱呼她的名字,可是卻沒有聽到她的回應。她只露出猶豫的神情,一直默不作聲。
「好了,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焦急的洋介自暴自棄似地這樣扔出一句。
「原來天音根本從一開始就不想要吧?只是因為我想要,所以儘管妳很排斥卻還是基於習慣性所以跟我在一起纏綿。原來妳只不過是這種膚淺的女人罷了。」
「沒、沒有那種…事!」
天音否認地用力搖頭。
「我也一樣喜歡。其實我什麼都想為你做,只是如果在醫院裡的話…」
「跟地點沒有關係吧!」
「十文字先生為什麼不能瞭解我的感受呢?」
「因為如果是真心喜歡的話,會在意地點那才奇怪哩!應該是無論何時,無論何處…都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才對呀!」
雖然洋介也覺得自己強詞奪理,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經別無退路了。
然而天音卻似乎被洋介這番可以說是歪理的話打動了。
「十文字先生…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想要妳表現出來給我看。如果妳真的喜歡我的話,應該可以用態度表現出來吧?」
不知道她能不能夠理解所謂態度的意義呢?
天音煩惱了好一會兒,就在洋介的面前蹲了下來。
解開衣服前襟且解下胸罩,讓乳房裸露出來。接著戰戰兢兢地拉下洋介的長褲,用那雙豐滿的胸部將他的男根夾住。。
看來這似乎就是她的答案。
「這、這是我第一次…」
天音先這樣致歉後,就小心翼翼地開始用舌頭舔。
她用兩手朝中央擠壓乳房,一面緩緩地刺激著男根,一面將前端部分含進嘴裡。洋介連作夢都沒有想過她竟然會突然做到這種程度。
「嗯嗯…唔…呼啊…嗯嗯…」
天音的舌頭舔舐方式非常客氣,動作也有點笨拙。
可是拼了命地愛撫肉棒的模樣卻非常煽情。
而且那麼清純的她就蹲在自己身前幫自己乳交…這個狀況比起直接的快感更加燃起洋介的激烈興奮。
「啊啊…白鳥小姐,感覺好舒服呀!」
洋介終於發出不爭氣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讓洋介感到舒服的狀況讓天音也很開心,她的舌頭舔舐方法也一點一滴變得逐步大膽起來。舌尖舔觸內側筋絡,嘟起的唇指刺激著前端部位。
不知道是因為護士這個職業的專業知識讓她知道該這樣做,或者是她具有讓男人感到歡愉的才能。天音的技巧馬上就變得很熟練,將洋介一步步逼到懸崖山巔。
--唔!這下不妙…。
雖然就這樣在天音的嘴裡達到高潮也很棒,可是他還是希望最後能夠品嚐享受她的身軀。
「天音…」
洋介捧住天音的頭將之抽離,把她推倒在放在更衣室裡的長椅上。
「啊…洋、洋介先生…?」
「還是沒有辦法就這樣到終點。」
洋介扔下這句話,將天音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剝個精光。
「不、不行…要是在這裡做的話,說不定會有人進來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
洋介抬起她的一條腿,滋嚕嚕地就插入進去了。
頓時花穴裡面的皺摺像是渴求著洋介般全都黏吸上來。天音可能是在愛撫男人的分身時,自己也同時有了快感,從花穴裡溢出大量的愛液。
「嗯啊啊…快住手!在這裡的話真的會…嗯呼啊啊!」
「妳在說什麼啊,像這樣被我的傢伙插進去,感覺很舒服對不對啊?」
「那、那個…嗯嗯!啊!」
「來啊,說說看啊!什麼東西感覺很舒服哩?」
洋介伸出手指,掐提起在結合部位上面一點點的挺翹小肉芽。
「啊啊…那裡不可以…嗯呼啊啊啊!」
「快點說,什麼東西感覺很舒服啦!?」
「嗯啊啊…洋、洋介先生的…小弟弟…感覺很~舒服…啊啊啊!」
說出口後,天音像是嬌羞萬分地用手掩住臉。
雖然羞恥感將她的粉頰染成粉紅色的,可是身體這邊反倒沈浸在歡愉之中。她將洋介的東西收縮得更加緊,愛液分泌的量也逐漸增加。
「嗚嗚…為、為什麼要逼我…說這種話呢…?」
「那還用說嗎?因為我喜歡天音啊!」
洋介緩緩地將男根往外抽出,然後再以驚人之勢一口氣直搗黃龍。
她的蜜壺已經溢出幾乎快要融化般的蜜汁。光是將肉棒埋進去而已,就從腦門直到腳尖都感受到一股幾近麻痺的快感。
「唔!好棒啊…天音的小妹妹裡面…」
「啊啊啊…不要~不要說那種讓人害羞的話啊…!」
「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啊~我想要讓天音變得更加更加淫蕩。」
洋介這樣說著,就加大腰部的運動幅度在她的肉穴裡面戳搗。
「在、在裡面…摩擦著…啊啊!不行了…!」
天音發狂般激烈地猛甩頭。
額頭已經冒汗,濕透的髮絲緊貼在漲紅的雙頻上。
--是的,我希望妳在我面前更加淫蕩。
想要看到天音真正的面目。
想要看到不說謊也不敷衍的天音真正心聲。
洋介用一隻手緊握住她的乳房。力量大到幾乎要將乳肉從指縫間擠出來,施以微微的抖動揉搓著巨乳。
隨著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天音的身體痙攣得很嚴重。
「嗚嗚嗚嗚…請、饒了我……唔唔嗯!嗯!呼啊啊…!」
天音雖然極力想要從洋介的蹂躪中逃脫,可是卻已經完全使不出力了。洋介揪住她癱軟的纖腰,將男性分身埋進最深處然後射精。
在釋放了所有的一切之後…天音大口大口喘息,以不知道該形容為看起來恍惚或是哀痛的表情,一直凝視著洋介。
頭部一陣陣抽痛。
自從半強迫地跟天音做愛結束後,已經好一陣子沒有發作的頭痛又再度找上洋介。
「可惡…這種頭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平常沒有任何自覺症狀,可是常常彷彿要提醒他似的,會像這樣頭痛欲裂。雖然他隱約覺得似乎症狀的發作是遵循著一定的法則模式,可是疼到受不了的腦袋瓜卻沒有辦法好好思考。
鈴鈴鈴鈴鈴…。
行動電話傳出簡訊送達聲。
--該不會是天音吧?
在兩人道別時,她好像一直欲言又止。原本洋介心想或許是面對面無法說出口的她以簡訊的方式傳給他,可是…。
傳訊者是Paraphilia。
「又是這個傢伙喔!」
洋介略顯失望地開啟簡訊。儘管心想反正一定又是無聊的內容,但卻已經養成只要收到新簡訊就會打開來看的習慣了。
『姬之丘中央醫院,護士失蹤事件』
雖然還是跟往常一樣沒頭沒腦的內容,但卻讓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頭。
--姬之丘中央醫院?
寫在上面的,毫無疑問的是這間醫院的名字。
「嗄…這、這是怎麼回事?」
由於太過突然,讓他的腦筋一時轉不過來。
為什麼Paraphilia會知道這家醫院的事呢?
他不認為這是單純的偶然。姬之丘中央醫院這個名稱,並不是隨處可見的,就算以全國醫院來看也應該並不多見吧!
或許只有這家醫院叫這個名字也說不定。
--為什麼會知道這家醫院的名稱呢!?
洋介在床上調整了一下坐姿,胸口好像有什麼苦苦的東西蔓延開來該不會是打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洋介這個人了吧?
難道Paraphilia知道洋介住進這家醫院裡,從一開始就一直監視他了嗎?
欲裂的頭痛越來越劇烈了。
仔細回想,這個暱名之前就已經被擅自輸入進行動電話裡了。而且所傳來的簡訊,包括傳來的時機,還有那些內容實在未免與當時的狀況太過吻合了。
正因為這樣,儘管洋介覺得有點像是捏造亂編的,卻又忍不住跟他對談。
--那麼該不會這件所謂的護士失縱事件指的是?
洋介突然想起菜菜曾經說過的幽靈事件。
還有Paraphilia與護士之間的體驗。
以及擅自碰洋介的行動電話,並且將他逼到如此窘境的人物。
雖然洋介並沒有全盤相信由Paraphilia所傳來的簡訊,可是卻隱約覺得綜合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在背地裡與某條線索聯繫在一起。
--Paraphilia是醫院相關人員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被拍那張照片的會是這家醫院裡的護士嗎?
鈴鈴鈴鈴鈴…。
再次傳來簡訊。
洋介急忙開啟後,裡面寫著幾乎像是肯定了洋介推論的內容。
『遭到不斷凌辱的護士…被醫院還有其他護士們全都撒手不管。』
--凌辱?
洋介皺著眉頭,迅速地輸入回覆的內容。
『那個護士怎麼了?』
剛剛那則簡訊裡所說的「失蹤了的護士」,如果就是那位遭到凌辱的護士,那麼洋介非常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來龍去脈才會讓她失縱了。
他記得之前的簡訊曾說過「那個傢伙犯下醫療過失」。
難道因為是這樣,所以當她被凌辱後,才沒有去警察那邊報案嗎?
--之後又失縱了,意思該不會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洋介因自己的猜測而毛骨悚然。如果跟從菜菜那邊聽來的幽靈故事合起來的話,依稀感覺所有的一切全都吻合了。
不管再怎麼等,Paraphilia都沒有回覆。
看來這回他只想說到這裡而已。
「可是Paraphilia為什麼可以對事件瞭解到這麼詳細的程度呢?」
洋介緊緊地握住行動電話。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一定是因為他曾經切身經歷過吧!傳送過來的照片,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這下可有趣了…」
突然感到興致勃勃。
然而最大的謎題,就是為什麼〗Paraphilia要告訴洋介這件事。
雖然一開始的內容幾乎讓人完全摸不著頭緒,可是到了這個階段卻突然挑明了醫院名稱。
做出這種舉動以後,也就等同於向洋介表白自己正是他身邊的人物。
--Paraphilia的目的是什麼?
想透過洋介告發這家醫院嗎?
還是只不過想要好好欣賞一下洋介的反應而已呢?
「無論是哪一種都無所謂吧!」
只要再繼續往下追蹤這個事件,不久知道就會接近Paraphilia了。
到那個時候,再直接問他就好。
--不回簡訊了喔…。
行動電話的收到簡訊聲連半聲也沒響。雖然極度渴望知道最關鍵的證據或事實,可是接下來已經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就能夠辦得到了吧!
「唉~Paraphilia你還真行哪!」
胸口深處一股莫名的情緒翻滾澎湃。
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可是無論要做什麼事,他都極度渴望要將醫院掩飾的事實揭發出來。
「我想這時候還是直接問護士最快吧!」
問她們有沒有過去曾經犯過醫療過失,然後遭到凌辱的護士…。
洋介手中帶著行動電話,緩緩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激烈的頭痛已經消失了。
已經過了熄燈時間而變得昏暗的樓層,只有護理站燈火通明。不過幾乎看不到什麼護理人員的身影,只有千歲一個人坐在櫃臺前而已。
--這樣正好。
如果要問往事的話,還是問最年長的護士最適合。
洋介採取與找天音那時同樣的方法潛入護理站裡面,從正在寫護理日誌之類文件的千歲背後叫了她一聲:
「千歲小姐。」
「哎呀,十文字先生。為什麼您會從後面…」
「我有點事想要請教您。」
洋介打斷千歲,單刀直入地打開天窗說亮話。
「什麼事?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情那就沒有問題。千歲將椅子的方向轉了半圈,正面面對洋介。
她還是跟平常一樣,以非常柔軟的身段應對。
「其實是有關幽靈的事。」
「幽靈?嘻嘻嘻~跟這個中元時節還真應景的話題哪,」
「是的。在這家醫院裡過世的護士小姐,好像每天晚上都會出來哪~」
雖然從Paraphilia傳來的簡訊裡沒有寫護士已經死了,可是洋介想要設個圈套,以刻意這樣問問看。
可是千歲卻擺出像是聽著小孩子玩笑話的態度,眼中帶著笑意說:
「哎呀…那可就糟糕囉~該怎麼辦才好呢?」
如果是要裝傻的話,可以說是一位相當優秀的演員。
「請問有護士小姐是在這家醫院裡過世的嗎?」
「唔嗯~不知道耶…就我所知道的範圍裡,好像應該沒有吧!」
正當千歲歪著腦袋瓜邊回溯記憶邊這樣回答時…。
鈴鈴鈴鈴鈴…!
是Paraphilia傳來的簡訊。
「啊!十文字先生…請將行動電話設定為靜音模式唷!」
「好的,對不起。」
洋介簡單地道聲歉,並且開啟簡訊。
『綾沼千歲。她知道所有的一切!』
洋介根本無法掩飾自己的驚訝。
心職在胸口裡狂跳不已,甚至感覺到熱血沸騰。
洋介確信Paraphilia正在看著他,所以悄悄地以視線環顧周遭;然而卻沒有看到半個像是Paraphilia的人影。
--就是說沒那麼輕易就會讓我發現到吧!
洋介挑高嘴角笑了一下,再次注視千歲。
她只露出不解的表情盯著洋介看。
--竟敢說不知道…原來千歲小姐說謊了。
護理長的千歲跟真面目不明的Paraphilia。
照常識判斷的話,應該要相信千歲的話才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洋介卻有莫名的自信,認為Paraphilia說的才是正確的。
「那個…十文字先生?」
「千歲小姐。其實過去是有護士小姐在這家醫院裡過世的吧?」
「啊!可是我不知道那…」
「千歲小姐不可能不知道。因為您當時也是擔任護理長的職務!」
洋介提高嗓門後,千歲似乎才總算發現他並不是在開玩笑的。
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的表情。
「您、您在說什麼呀?我不知道。」
「不知道?您已經忘了嗎?」
「不是忘不忘的問題…我是真的不…」
「那麼就讓您回想起來吧!」
洋介操作行動電話的按鈕,讓那張照片顯示在營幕上。
就是那張Paraphilia傳來的,護士呈現不忍卒睹姿態的照片。
「…!您、您是在哪裡找到那張照片的…!?」
窺視了一眼行動電話螢幕的千歲,臉色倏然大變。
--看來這不是假的照片哪~果然Paraphilia傳來的情報是正確的。
「這位護士…就在沒有任何人救助下,不斷地遭到凌辱,結果到最後終於死亡了吧!」
「啊…為、為什麼…為什麼您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呢!?」
千歲驚慌失措地脫口而出。
這已經等同於自白了。果然她知道當時的事。
「那時候的千歲小姐…做了什麼事情呢?」
「我…我…什麼都…什麼都沒有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在洋介的緊迫逼問下,千歲以雙手掩住臉孔激動地搖著頭。
「一位部屬遭到這麼悽慘的遭遇了,您什麼都沒有做嗎?」
「嗚…嗚嗚嗚嗚…我、我…」
「您知道…醫療過失吧?」
「已經…結束了,那都已經是結束的事了…」
「才沒有結束呢!這位護士小姐一直承受著永無止境的痛苦折磨,直到變成這樣支離破碎的慘狀為止!」
洋介這樣說著,再一次將行動電話裡的照片頂到千歲的面前。
「當然…我也非常…可是醫院交代不准跟這件事有所牽扯…」
「所以妳們就這樣扔下她不管嗎?妳可是身為上司哪?她當時一定非常無助落寞吧!或許她一直等待著您對她伸出援手。
「對、對不起…嗚嗚嗚…原諒我…請原諒我…!」
「向我道歉也無濟於事吧?」
洋介冷冷地扔下這句話,千歲終於提高聲音開始哭泣。
一直忍受著良心譴責折磨的她,看來已經隨著所有的一切全部攤開來而完全崩潰了。
「原諒我…原諒我…!」
從依舊低著頭,肩頭上上下下起伏不停哭泣的千歲領口,可以隱約窺見她的胸脯。就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有股刺麻感覺在洋介背脊急竄而過。
對了…只要代替那位護士,由我來判決千歲的罪孽就行了。
他應該要揭發千歲的過去,讓她受到相對的處罰才對。
「讓我來告訴妳,她當初有多麼痛苦吧!」
洋介伸手揪住千歲的下顎,強迫她抬起頭。
「就像這張照片裡的護士遭受到的那種對待哪!」
「嗚嗚嗚…你、你要做什麼?救命呀…不要…請不要再靠近我。我、我要叫人來了…」
只要那樣做就不會讓千歲小姐良心感到不安,叫出來吧?」
「不、不要…快住手……天呀!不要啊啊!」
洋介猛力解開護士服的前襟,幾乎差點沒將鈕釦都扯掉了,使得被包裹在胸罩裡面的巨乳像滾落似地彈跳出來。洋介硬將胸罩扯破,把她的身體朝自己拉了過來,用力揪握住幾乎要從手掌擠溢出來的乳房。
「不要!做、做這種事…你可是不會被原該的呀!」
「那麼千歲小姐對部屬見死不救的事就可以被原諒嗎?」
「那、那是…我…那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千歲現在不止突然被追問過去的事,而且還快要被男人侵犯了。
很可能她現在腦中已經非常混亂了。洋介認為如果要強硬往下進行的話就得趁現在,於是將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子裡,將包裹住小褲褲的絲襪扯破。
「啊…快住手不要!」
「我想那位被千歲小姐見死不救的護士也曾經這樣說過吧?」
洋介的在掌心加重了一點力道,用力地揉搓乳房。
那是可以讓手指完全深陷隱沒進去般的碩大柔嫩乳房。洋介心想如果只是一點點刺激的話應該不夠,所以給她比較強的刺激。
「啊唔唔…好難受…不、不要那樣揉搓!」
「不知道跟那位已經過世的護士比起來,是誰的胸脯比較柔軟呢?」
「住手呀!我不知道那種事呀!」
千歲用力搖頭,可是卻無法逃出洋介的手掌心。每一次搓揉都會讓她豐滿的肉乳花枝亂顫地抖搖。
「不過話說回來,這對胸部還真大耶!」
「唔…嗚嗚嗚…!」
千歲已經紅了眼眶,將臉別了過去。
「我聽說您的先生已經過世,跟女兒兩人一起相依為命…」
洋介回想起從菜菜那裡聽來的訊息,不懷好心地在千歲耳畔呢喃。
「沒有了每天晚上能夠幫妳揉搓的人,讓妳變得心神蕩漾吧?」
「呼嗯~啊!我才沒有變得…心神蕩漾…呼啊啊!」
「那麼為什麼這裡會硬成這樣哩?」
洋介的指腹在粉紅色的乳頭上不停摩擦。顏色漂亮得幾乎讓人無法想像是生過孩子那般的小突起,就在轉眼間硬經得就算用手指按下去也立刻會彈出頭來。
「嗯…呼啊…!」
拼命強忍的聲音,終於從千歲的櫻唇間迸出。
「怎麼會發出那麼難耐的聲音哩?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呢?」
「怎、怎麼可能會…感覺舒服!」
「可是妳瞧,都已經變得這樣硬翹了唷!」
洋介用指甲摳搔她的乳頭,千歲的腰肢頓時打起哆嗦。
應該是因為她那已經成熟的身體,光是這樣的愛撫就已經足以馬上引起這樣的反應了吧!如果加上自從丈夫過世以後就一直守著貞操的話,那麼就更是乾柴烈火了。
「已經再也沒有餘法忍耐下去了不是嗎?」
「才、才沒有那種事…嗯嗯~啊啊!」
當洋介騰出一隻手伸向她的下半身,隔著小褲褲觸摸她的中心部位後,發現果然已經開始有大量的愛液分泌濕潤了。看來似乎儘管是在這種狀況下,身體還是會因為很久以來再次迎接男人的歡愉而顫抖不已。
「果然沒錯耶~那麼就…差不多該~」
洋介讓千歲直接蹲了下去,在她眼前脫下長褲,掏出已經屹立昂首的巨棒。
「啊…!」
千歲慌慌張張地別開視線。
然而洋介卻不許她轉頭,用力抓住她的下顎硬將肉棒塞進她的嘴裡。
「快啊~幫我舔一舔吧!千歲小姐。」
「我、我沒有辦法做那種事!」
「那麼我把以前的事情全部掀出來也沒有關係嗎?說不定再也沒有辦法跟您女兒一起生活囉…」
「那、那樣…太過份了…嗚…嗚嗚…」
原本拼命試圖撥開洋介手臂的千歲,立刻像是死了這條心般全身癱軟。應該是已經瞭解到自己再也逃不了了吧!
--嘻嘻嘻~總算做好這種打算了。
洋介露出滿足的笑容。
儘管如此她是好一會兒一動也不動,當洋介像要催促她似地將肉棒壓到她的嘴唇邊後,才緩緩地伸出粉紅色的舌頭。
到了最後關頭,畢竟要比其他護士來得經驗豐富。
就算不用給千歲任何指示,她也知道該蓄存多量唾液塗抹在洋介的分身上,一面呼著氣,一面沒有遺漏任何一處地來回舔舐整根大肉棍。
「真不愧技巧純熟!舌頭舔的方式好淫蕩。」
「是十、十文字先生…逼我這樣做的…」
強迫她做的的確是洋介沒錯,但是他並沒有命令她也要發出嬌豔甜美的聲音。以迷濛陶醉的眼神凝視著男性性器,還有越來越淫蕩的舌頭舔舐技巧,這些都毫無疑問的是她自己也開始有快感的證據。
濕黏的丁香小舌在前端部位爬行。
腥稠的呼氣成為點綴,讓洋介的男根因欣喜而抽搐彈跳。
「千歲小姐~感覺好舒服喔!」
雙腿之間感受到酥酥麻麻幾乎接近麻痺的快感。
當陽具被全部含進嘴裡後,幾乎就要迎接極限的到來。
--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按捺不住的。
洋介主動將腰部往後抽開中斷了千歲的愛撫,直接躺在地上。。
「這次換成用下面的嘴巴讓我變舒服。」
「什麼…!?」
千歲倏然臉色大變。
或者也有可能是以為光是剛剛那樣就可以放她一馬了。
「真、真的…非做不可嗎?」
「如果不快一點的話,可能會有人過來喔!」
「………」
在洋介催促下,千歲儘管百般不願,還是張開雙腿跨過洋介身上。
接著像是很害羞地紅了臉頰,將覆在雙腿之間的底褲往旁挪開,緩緩地將腰肢往下沈。就在前端部分一股腦地滑進花穴裡面的同時,千歲深深嘆了一口氣。
「嗯嗯…啊啊啊…進、進來了…嗯嗯嗯…」
「可不是已經非常濕了嘛~」
「啊!不是的…這、這是…嗯啊!」
就在將肉棒吞噬到一半左右的時刻,千歲似乎有點困惑地停住動作。
最敏感的部位在上不上、下不下的狀態中被緊緊吸住,洋介在感到無法盡情享受的同時,一道酥麻的快感襲向他的背脊。
「妳可是自己放進去的,還說些什麼呀?」
「好…好過份…是你先恐嚇我的,竟然還說這種話!」
「恐嚇?我只是請求而已唷!結果千歲小姐就自己…」
「哪有這樣的…你、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拒絕!」
千歲不假思索想要抬起腰部。
然而洋介怎麼可能允許她在這種狀態下半途而廢。
洋介伸出雙手揪住她的纖腰,強硬地將之往下扯,讓男根深深插入進去。
「啊啊啊啊!不要啊!全、全部都進去了…不、不可以的呀…嗚嗚!」
千歲的柳腰誘人地扭著。
像是要配合腰部的動作似的,穴口也將已經深埋至根部的肉棒一陣又一陣收縮。
與她的意志相反的,秘密唇瓣已經將洋介的分身吞嗤進去緊緊不放。
「千歲小姐,要來囉!」
洋介逕自說完,就從下方往上挺。
「咿咿咿嗯!嗯啊啊啊…唔…求求你…停了吧…啊啊啊嗯!」
「很久沒有嚐過的男人觸感,滋味如何?」
「不、不要啊…不要…請、請…放了我!」
每當洋介挺頂之際,千歲碩大的乳房就會隨之顫晃並且臉上露出難受的表情。然而蜜壺裡卻溢出大量的蜜汁,不斷引誘著洋介朝向更深處、更深處前進。
「果然千歲小姐的身體是很淫蕩的呀!」
「才、才沒有淫蕩…才沒有淫蕩…呼啊啊!」
「都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反應,還說沒有淫蕩?」
洋介伸出手,撫觸在眼前顫抖搖晃的乳房。
那幾乎像奶油融化般的柔嫩,還有緊貼在掌心的濕滑觸感。透著熱度的豐滿膨脹,似乎隨著千歲感到快感而變得益發敏感。
「千歲小姐,請對自己誠實一點,發出更多聲音吧!」
「不!萬一有人來了的話…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那有什麼關係呢?就讓他們欣賞千歲小姐的淫蕩姿態也無妨呀?」
「我、我才不要…好、好害羞…唔唔唔!」
千歲紅了臉頰並且不停地扭著身子。
每一次扭動,柔軟的肉壁就會蠕動,緊緊縮夾著洋介的分身。
雖然要她用嘴時百般不願意,可是好久以來第一次迎接男人表徵進入的窄穴卻因歡喜而顏抖,隨著濕黏溢出的黏稠蜜汁一起沾黏在肉棒上。
「啊啊…不、不…不行了…呼啊!啊啊啊嗯!」
千歲誘人的嬌呼讓洋介的理性一吋吋崩潰。
他已經連用語言蹂躪她都覺得麻煩了,於是撐起上半身把肉棒朝上戳頂,腰部不停朝上撞擊。
難得可以品嚐到這麼柔嫩的肌膚。
想要盡情玩弄的衝動,讓洋介變得更加激動。
洋介在體內戳搗著,為了不讓插抽的動作變得單調,於是以腰部的挺進加上變化。他將蜜壺口撐開,腰部一直旋扭,像要摩擦似地動個不停。
「唔啊啊…那、那樣不行…感、感覺好舒服…唔唔唔唔!」
「感覺好舒服?感覺好舒服是嗎?」
「啊…不、不是…裡面一直被戳搗…啊!啊嗯!」
「是呀,千歲小姐的那裡,非常開心唷!」
洋介微微扭著腰,朝子宮更加用力地往上頂擠。
一雙手也沒閒著,盡情玩弄頗具質感的乳房。
「不、不行…我的腰快酥軟了…唔啊啊!快、快要不行了!」
「儘管上天堂沒關係唷!」
洋介加速了將腰桿往上戳搗的頻率。
千歲的肉壁開始一陣陣痙攣,花穴口則比剛剛還要更加強力地縮絞。
「嗯!嗯嗯…啊!啊唔…已、已經不行了…啊啊啊!」
她似乎已經忘卻了自己是被侵犯的狀況,就在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開始主動扭起腰來。為了夠讓自己更加浸淫在這陣歡愉中,在洋介身上發狂似地胡亂扭腰。
當洋介看著千歲溫柔的臉龐因為酥癢難耐而變得五官扭曲的模樣後,自己也來到最巔峰了。
「不要…不要啊…啊…不可以呀…已經~不行了…呼啊!」
「我也要到了喔!來啊,妳很想要我射在裡面吧?那就好好地求求我吧!」
「啊…不、不行…裡面不可以…不行呀!」
就在千歲身體倏然僵硬並且顫抖的那一瞬間,洋介用力將腰桿往上頂並且到達高潮。
那令人戰慄的歡愉浪濤,在她的小徑裡全部釋放殆盡。
「啊…這、這樣做…太過份了…您該早點拔出來呀…」
「千歲小姐自己不也是對有同樣遭遇的護士見死不救嗎?」
「啊~啊啊啊…」
洋介無視於千歲的哀求,將肉慾朝小徑深處一吐而盡直到最後一滴。
--真是的,這是什麼醫院啊?
結果Paraphilia所說的是真的。
這樣一來,Paraphilia所傳來的相片也就是如假包換的了。
洋介無意間看了一下行動電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又收到一則新簡訊了。
『快被逼到無路可走的人』
雖然像是還沒寫完的句子,可是洋介知道對方將會告訴自己接下來的字句。
果然沒錯呀…洋介咯咯笑了。
Paraphilia就在這家醫院裡。
不,說不定現在也住進這家醫院,從某個地方在監視著洋介。
「哈哈哈哈哈!」
洋介不由自主放聲大笑。如果是那樣的話也無妨;可是Paraphilia到底想要什麼東西呢?到底是什麼驅使他這樣做呢?
難道是對護士的恨意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又是什麼樣的恨意呢?是遭遇過很可怕的對待嗎?還是很重要的人被殺了呢?
「…醫療過失…」
看來這一點似乎就是事情的關鍵。已經開始一點一滴逐漸碰觸到護士們內心深處的感覺,讓洋介覺得心情興奮高昂。
是的…只要觸及護士們的內心深處,緩緩地順著毛安撫她們。
光是這樣做,就可以讓她們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要是再用上幾分力道,說不定會讓她們陷入瘋狂的。
不,發狂的說不定是我。
洋介以自嘲似的感覺笑了。
好想更加碰觸護士們的心,好想多看看護士們的真正面貌。
控制掌握著現在的洋介的,只有這一點而已。
儘管已經知道了過去的事件,他卻根本沒有打算要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公開出去。做那種事情不止沒有意義,而且洋介也不認為想要這樣。
「咦…?」
在洋介回去自己病房的途中,看到一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走下樓梯的人影。
「剛剛那是菜菜小美眉嗎?」
雖然洋介覺得那應該是身穿護士服的菜菜沒錯,可是話說回來這個狀況有點蹊蹺。
因為她應該是值日班的才對。
「………」
總覺得有點在意的洋介,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任何腳步聲,在她後面跟蹤。
菜菜留意著周圍的動靜,進入位於樓下的藥局。她連電燈都沒有打開就在黑暗的房間裡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
--在這種地方做什麼呢?
洋介吃驚地眉頭深鎖後,突然聽到竊竊私語的聲音。
看來在藥局裡的不止菜菜一個人而已。
洋介悄悄接近,窺視裡面的狀況。
「妳的藥似乎非常有效喔~訂單如雪片般飛來。」
洋介聽到一個低沈權威感的男人聲音。
果然在房間裡的並不是只有菜菜一個人而已,似乎還有另一個男人也在。
在這種時間在這種地方做什麼呢?
雖然洋介自己也沒什麼資格好指責別人,不過她的舉動實在未免太詭異了。而且跟她交談的男人,感覺上並不是醫師也不是住院病患。
「這個是嗎啡,那個是已經處理完畢的海洛英…」
這是菜菜的聲音。
--嗎啡跟海洛英?
無論是哪一種,與其說是藥物,不如說都是很有名的麻醉管制藥品名稱。
看來…菜菜並不是掩人耳目地偷偷跟情人幽會的樣子。
「古柯鹼呢?」
「…在這裡。安非他命、古柯驗、還有利他能。」
「什麼啊,就只有這一點點而已喔?」
「如果拿太多的話,會被發現的…只能一點一點慢慢拿而已…」
「那麼這次的酬勞就只有這樣而已吧!」
就洋介所聽到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毫無疑問的是麻醉管制藥品的交易。
很可能對方那個男人是那種道上的兄弟吧!肯定是向菜菜買她從醫院藥局裡偷出來的麻醉管制藥品後再轉賣出去不會有錯。
真沒有想到菜菜小美眉竟然會非法盜賣藥物。
原本應該是拯救人命的白衣天使,現在卻做出共謀奪取他人人生的行為。
知道這個狀況後的洋介,一把熊熊的怒火從胸口猛烈燃燒。那並不是單純的正義之火,而是對菜菜這個人的憤怒。
--工作上只是個半調子,可是竟然做起這種齷齪事情還有模有樣的。
是的…這種事情根本不可原諒。
「那麼下次再拜託妳了。」
「請…請快點離開吧!」
「交易完成了,就要趕人走囉?嘻嘻嘻~也罷。那我就在妳特地幫我打開的後門關上之前回去吧!下次見。」
洋介感覺到男人要從藥局走出來的動靜。
他一時情急只能躲在附近搬運物品用的推車後面。如果在燈火通明的狀態下會被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幸好這周圍非常暗。那個男人沒有察覺到洋介就逕自走開了。
--是個臉看起來相當犀利的老頭哪!
洋介確認了已經看不見男人的身影後,就從推車後面站了起來。。
「得快點回去才行…」
可以聽到菜菜的聲音從藥局裡傳出來。
那種感覺像是想要早一分一秒從進行這種讓自己有罪惡感行為的地方離去。
突然在這層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也可以聽得見的樓層裡,響起洋介行動電話的簡訊送達鈴聲。
「啊!?」
正要走出藥局的菜菜,身體倏然發抖。
--這個行動電話還真會挑時間響呀!
洋介苦笑著朝門前移動,堵在露出驚訝而僵硬表情的菜菜面前。
「嘿,菜菜小美眉,妳在這種地方做什麼呀?」
「大、大哥哥…那、那個…菜菜沒有…做什麼…」
菜菜像隻小動物般全身哆嗦不停。
雖然因為光線很暗所以看不太清楚她的臉色,可是上下排牙齒喀答喀答打顫的聲音卻清晰傳入洋介耳中。
「妳為什麼抖個不停呢?」
洋介一進入藥局,就反手將藥局的門上鎖。
「那、那個…這是因為…」
「不過話說回來,長得一副天真純潔的模樣,做的卻是骯髒齷齪的事耶?藉著讓別人染上毒癮,自己卻享盡榮華富貴…實在沒有辦法讓人想像這是護士做的事哪!」
「不、不是的!那是…」
「有什麼不是的呢?」
洋介提高嗓門,菜菜則倒吸一口涼氣並縮起身子。
--讓人不爽哪…!
菜菜想要辯解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讓洋介感到極度不耐。
表面上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背地裡卻做出這種齷齪的事。以往看到她臉上露出的笑容,讓人覺得一切都像是騙人的。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妳以為道歉就沒事了嗎?」
與那個男人共謀的行為,也就等於會讓某人遭到不幸。
難道連這種事情也不懂嗎?
「求、求求您,請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如果菜菜被抓走的話…妹妹她…現在妹妹一個人還沒有辦法獨立生活…」
「那又怎麼樣?」
他曾經聽菜菜說過跟姝妹兩人相依為命住在一起。
很可能她之所以要從事非法盜賣麻醉管制藥品,是為了要維持自己跟妹妹的生活吧!
就算是這樣,難道就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難道妳的意思是說,只要是為了妹妹,其他人不管變成什麼樣都沒有關係嗎?」
「雖、雖然不是那個意思…可是菜菜…」
「我看妳還是多少有點責任感比較好吧~護士不是幫助人的工作嗎?」
「您說責任…菜菜也有感覺到一點…可是卻沒有其他辦法…」
「光那樣還不夠啦!」
洋介用雙手揪住菜菜的肩膀,就這樣直接將她推倒在作業台上。
「只要讓妳稍微受點教訓,或許可以讓妳感受到有毒癮的人的心情吧?」
「什麼…大、大哥哥…您、您想要做什麼!?嗯~啊!不要啊啊!」
洋介壓制住雙手雙腳不停掙扎的菜菜,用放在旁邊的繃帶將她的手腕綁起來,一口氣將她的護士服脫掉。
無論是小巧的乳房,或是珍貴的部位,都在一眨眼間全部裸露出來了。
「呼唔……大、大哥哥…!?」
菜菜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驚謌來得比較貼切。
應該是她連作夢都沒有想到洋介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吧!
--這才剛剛揭開序幕而已哩~洋介不懷好意地笑著,讓菜菜擺成屁股朝後翹高的姿勢。
雖然她扭著腰試圖逃走,可是反倒變成拼命搖著屁股花的姿態,只導致了洋介的嗜虐心更加高漲的結果。
「奇怪的事情?做出奇怪事情的不是菜菜小美眉嗎?」
洋介伸手在面前搖個不停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好痛喔!啊啊啊…您、您在做什麼?」
「處罰呀!讓妳的身體好好記住自己做錯事了。」
「啪!啪!」洋介連連打她的屁股。
「!好痛!不要啊!救命…救命啊!」
「如果有人來的話,菜菜小美眉盜賣藥品的事情就會曝光,變成非得要跟妹妹分開了…這樣也無所謂嗎?」
「嗄…什麼!?我、我不要啊~」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呢!」
洋介由著自己的情緒,拼了命地不斷用力拍打菜菜的臀部。
雪白的嫩臀轉眼間就變得紅咚咚的,菜菜痛苦地扭著身體。然而她越是掙扎,繃帶就在她身上陷得越深。
「大、大哥哥…原諒我。菜菜…因為沒有錢…所以才不得不這樣做呀…」
「既然如此,那麼妳就把這個也當作是不得不的結果,死了這條心吧!」
洋介這樣說完後就將手指伸向菜菜的雙腿之間,用力將她的淫唇朝左右掰開。
「嘿…顏色還挺漂亮的嘛~」
「不、不要啊…不、不要看呀…!」
可能是感到非常羞恥吧!菜菜的聲音已經是哭聲了。
--會感到羞恥的事,從現在才正要開始!
洋介掏出自己的棒子,將前端部分頂在菜菜的裂縫處。
明明剛剛才侵犯過千歲,但洋介的分身卻已經雄偉咬立,成為已經十分足以蹂躪菜菜的硬度了。
「嗄!?啊…不、不要啊!」
菜菜領悟到即將被怎麼對待,拼命扭著身軀。
然而洋介卻將她扭個不停的腰肢按住,把前端部分緩緩地朝小穴前進。菜菜的穴口不止狹窄,而且加上幾乎完全沒有濕潤,所以很難照著想要的方式順利進入。儘管如此洋介還是挺進腰桿,用鑽戳的方式插了進去。
「嗚嗚…好痛…大哥哥…求求您、拔掉吧…請您快拔掉吧!」
「菜菜小美眉該不會是…第一次?」
肉棒好像抵到什麼東西似的觸感,讓洋介這樣在她的耳畔低聲詢問。
菜菜什麼都沒有回答,只將嘴唇閉得緊緊的。
「嗄~原來如此喔?」
可是事到如今洋介並沒有想要中止。不僅如此,還感受到全身血液為之沸騰的興奮感,將腰桿的力道又增加幾分。
「唔啊…啊唔唔…好痛啊…大哥哥、快住手啊…!」
「這點小痛就忍一忍吧!因為染上毒癮的人要比這樣痛苦多了。」
洋介扔下這句話,將體重一口氣全部壓下去。在有衝破阻擋入侵薄膜的感覺的同時,肉棒一口氣埋至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高八度的哀嚎聲,菜菜弓起身子用力朝後仰。
花穴裡不停地收縮痙攣,緊縮得讓洋介的肉棒都感到疼痛了。
「啊…唔…太、太過份了…怎麼可以…」
「妳自己不也是做了很過份的事情嗎?」
洋介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住這強烈的刺激,於是開始緩緩地挺進腰桿。
然而在還沒有變濕的小徑裡沒有辦法順暢地移動。只不過稍稍將肉棒拔出來一點點,就讓菜菜發出很痛苦的呻吟。
「好痛…好痛喔…嗚嗚嗚…」
「既然那麼痛的話,就至少讓妳不再那麼痛吧!」
幸好這裡是藥局。
就連可以誘發快感的藥物都有,更不用說當然有止痛藥了。
「剛剛妳交給那個男人的藥是哪個?」
「我…我不知道。」
菜菜用力搖頭。
那似乎是一旦知道要用在自己身上,就讓她頓時非常猶豫的藥物。
只要一想到竟然非法盜取偷賣那樣的東西,就讓洋介越來越對她的事不關己態度更加火冒三丈。
「那麼可以減緩疼痛的藥是哪個?」
洋介以不耐煩的聲音詢問以後,菜菜伸手指了一種藥品。
「是這個喔…要吃多少才行?」
「我…我不知道。」
「那麼大概這樣吧!」
洋介伸手把那罐藥拿過來,倒出幾粒錠劑,朝菜菜的嘴裡塞了進去。他摀住菜菜的嘴巴,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吞下去。
「唔…咳咳!咳咳咳咳!」
「如果妳吐出來的話,不管幾次我都會再逼妳吞下去的。」
「嘔噁~…如果吞下去那麼多,菜菜會死掉的呀…」
「因為這裡是醫院所以不要緊吧!而且雖說是間接的,不過菜菜小美眉自己也做了幾乎跟這個一樣的事情呀!」
每當菜菜很痛苦地扭動身軀時,秘徑裡就會不停強烈收縮。
光是這樣雖然就已經讓肉棒感受到舒服的刺激,可是過了一會兒以後,菜菜就自己開始不安分地扭起腰肢來了。她那雪白的肌膚,滲出一顆顆汗珠。
「嗯嗯…身、身體好熱喔…胸口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我來瞧瞧~」
洋介伸出手,很自然地碰觸菜菜的胸部。
雖然是跟剛剛洋介已經盡情揉搓個夠的千歲乳房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的小巧胸部,可是卻還算有彈性,是跟那種柔嫩別有另一番風味的舒服觸感。洋介用手撫摸著微微的隆起,以指尖揪住位於中央的小蓓蕾後,菜菜身體猛然彈跳一下。
「啊唔!討厭…請不要摸那種地方!」
「為什麼?」
「因為…會變成很奇怪的感覺…」
「也就是說,會有快感的意思嗎?」
的確菜菜的花徑裡面已經開始漸漸變得濕潤了。
洋介搓揉著她小巧的胸部,緩緩地將腰桿前前後後移動。
「咿唔…啊!好痛…嗯…呼唔唔…啊啊!」
雖然疼痛的感覺好像還是強烈,但是已經開始有愛液從結合部位溢流出來了。
「明明剛剛還是個處女,現在已經開始有快感了嗎?」
「嗯唔唔…不、不是呀……嗯啊!」
「有什麼不是的呢?妳的小洞洞都那麼開心了。」
洋介用力揪住菜菜的臀肉,以比剛剛還要強力的方式開始挺進腰桿。
就在別無選擇之下被人家從後面持續侵犯之際,她也漸漸不再掙扎了。
不知道是不是強迫她吞進去藥物已經開始發揮藥效了,從她的嘴裡已經不再說出好痛這兩個字,取而代之的是以虛弱的聲音開始發出甜甜的嬌喘。
房間裡只有菜菜那樣的嬌聲,還有肉體跟肉體互相撞擊的聲響而已。
「啊…嗯!不!啊嗯嗯…菜菜明明不要的呀…嗯!啊!啊唔!」
菜菜的纖腰抽搐著,全身泛起櫻花粉色。
看著第一次嗜到男人滋味的她嬌喘不休的模樣,洋介的興奮也達到最高潮。別說是肉棒了,就連腰桿也開始感受到一陣陣刺刺麻麻的麻痺感。
「菜菜小美眉…我會射在裡面喔!」
「什麼!?啊…不要!怎麼可以…啊啊啊!」
意識已經逐漸朦朧的她,聽到洋介這句要在體內射精的話好像突然恢復神智了。她萬般抗拒地一顆小腦袋瓜搖得跟波浪鼓一樣,腰部拼命用力扭動想要試圖逃離。可是這反而變成舒服的刺激,讓洋介再也沒有辦法抑制住這股澎湃洶湧的快感。
「要射囉…」
「嗚嗚嗚!不要啊啊啊!」
就在菜菜發出高八度的聲音那一瞬間,蜜壺猛然收縮。
已經插進最深處的擎天柱不停抽搐,將滾燙的體液射進她的子宮裡面。
頭痛欲裂--然而洋介的情緒卻依舊非常興奮沒有冷卻下來。
回到病房後,洋介在黑暗的房間裡緊握著行動電話。
「哈哈哈哈…這東西還挺有用的嘛!」
儲存在相機模式裡的護士們照片。
當然不止天音跟小玲,就連千歲跟菜菜的淫蕩模樣也都確實拍攝下來了。
只要利用這照片跟過去曾經在這家醫院裡發生過的事,洋介就可以在任何自己想要的時候張開腿,盡情享受護士們的淫蕩身軀。
這家醫院的護士,都已經沒有辦法違抗洋介了。
從明天開始,到底該怎麼樣好好享受她們哩?
正在盤算著這個念頭的洋介,突然發現行動電話在黑暗中發出收到簡訊的一明一滅訊號。他掀開行動電話,因刺眼的背光而不由自主瞇起眼睛確認簡訊內容。
是Paraphilia寄來的簡訊。
『快被逼到無路可走的人,無論是現在或是過去都沒有改變。姬之丘中央醫院的護士們。』
第四章 Paraphilia
洋介經過護理站前時,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天音的聲音?
雖然這是就算聽見她的聲音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地點,可是洋介之所以特地駐足是因為她的話中出現「十文字」的名字。而且當他窺視護理站時,發現裡面有天音以及…他以為已經回去了的千歲身影。
「對不起,您剛值完夜班,已經非常疲憊了,還佔用您的時間找您商量…」
「不會的,沒關係。」
輕輕搖搖頭的千歲臉上浮現憔悴的神態。
應該不只是因為值夜班的疲倦,被洋介侵犯了事應該也讓她相當心力交瘁吧!然而她卻絲毫沒有沒有露出蛛絲馬跡,勉強擠出笑容。
--呵呵呵~還真勇敢哪!
洋介對千歲的虛張聲勢露出輕蔑的笑意。
然而他卻有點在意同樣都是被自己侵犯的女人們湊在一起,到底在聊些什麼。
「那麼妳說十文字先生…他怎麼了嗎?」
「其實我…因為他的事情非常煩惱…」
天音以和緩的語調喃喃回答千歲的詢問。
--咦?那個傢伙打算說出什麼事啊?
洋介躲在暗處,豎耳傾聽她們兩人的對話。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我對他已經沒有辦法繼續進行冷靜的照護工作。」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是、是因為…」
天音用力閉起眼睛,緩緩地搖頭。
大概是想表示…不能說的意思吧。
可是千歲應該已經察覺到某種程度的情況了。
只要回顧自己被洋介做了什麼事,當然也會想就算有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天音身上也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那麼要不要更換負責照護的護士呢?」
「可、可是…」
「如果沒有辦法再繼續照護他的話,那麼不就只能換人嗎?我把決定權交給妳好好思考之後做決定。
順著千歲劃下句點的時機,洋介悄悄地離開現場。
--沒有想到天音已經在思考那種事了。
雖然覺得她最近的樣子蠻奇怪的,可是沒想到竟然會考慮要離開專職照護的職務,這一點大出洋介的意料之外。
--這件事不可以放任不管。
看來在她起奇怪的念頭之前,有必須先徹底教育的必要。一定要讓她深刻體驗到女人的愉悅,讓她再也不會起想要離開自己身邊的念頭才行。
洋介臉上掛著淺淺的奸笑,離開護理站。
--我可不許妳說不要喔~天音…。
洋介一面思索著該用什麼方法對她施行調教一面回到病房後,沒有分秒躊躇地就按下在病床邊的護士呼叫鈴。
把天音叫過來的洋介,硬將狐疑不解的她帶出病房外,把她帶至盡可能人煙罕至的地點。
「喂,你要跟我說什麼?我手邊還有工作。」
「有工作又怎樣?」
洋介對露出不滿表情的天音,感覺到無法抑遏的憤怒。
她已經不再對洋介使用禮貌的尊稱,雖然正表示了兩人已經非常親密了,可是那種說法也非常明顯地透出煩躁不耐的情緒。
「真的那麼不想跟我說話嗎?」
「我、我又沒有那樣說呀?只是現在是我的上班時間而已。
雖然天音慌慌張張地重新換個方式再說一次,可是就連那樣也讓洋介感到不滿。當他們來到樓層的尾端一隅後,洋介再次轉身面對她。這個區域是用來存放已經使用過的床單,或是現在已經不再使用的分送膳食用的電梯如果在這裡的話,一定不會有任何人過來的。
「剛剛妳跟千歲小姐交談過對不對?就在護理站裡。」
洋介突然拋出這句話,讓天音倏然變了臉色。雖然現在還在兜圈子,不過因為她已經說過想要更換負責照護的人,所以會吃驚也是難怪的。
「我在走廊上走著時,聽到妳們的聲音了。說什麼有關我的負責護士怎麼樣怎麼樣的。」
「………」
「那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天音低下頭,斷斷續續喃喃自語似地說著。
「那麼妳打算不再負責照護我的職務了嗎?」
「只要想到你,我就…我就想或許還是不要再繼續負責照護你比較好…」
「只要想到我那種說法聽起來很不舒服。
因為她想要說的是原因就出在洋介身上。
「不過…如果妳跟我之間的關係曝光的話,的確說不定會被開除的吧~」
「為什麼要說那種話呢?不是…我不是那種意思呀…」
「妳倒是說說看哪裡不是啊?」
洋介盡可能保持自己的平靜詢問。
然而越是要壓抑自己的情緒,那把怒火就燃燒得更加猛烈。自己並不是因為想要聽這種敷衍的話才把她帶來這種地方的。是為了想要知道她真正的心意。
--好痛!
頭突然痛了起來。
「怎麼了?」
「沒什麼。」
洋介很粗暴地揮開天音因關心而伸過來的手。
隨著頭痛越來越劇烈,對天音施暴的心也逐漸高漲。
「既然妳說不是的話,那就用態度表示給我看吧!」
洋介抓住一落推疊的已使用過的床單捆束,就這樣扯下來扔在地上,命令天音躺在上面。
「你、你想要…做什麼?」
天音警戒著往後退。
「那還用說嗎?」
這是為了要讓她後悔自己跟千歲商量那種事。同時也是為了再也不讓她動那種想要離開自己的念頭。一定要徹底教會她才行。
「可、可是…」
「別說麼多了,快點!」
洋介不由分說地就將天音的制服脫掉,將她推倒在床單上。
「啊…快、快住手…把衣服還給我。萬一被人看到的話…」
「妳害怕被人家發現跟我之間的關係嗎?」
「我、我不在意…」
天音否認地搖搖頭。
「那就沒關係啦!」
再繼續說下去也無益。
洋介伸手撫摸她的胸部,開始緩緩地享受她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好激烈……呼嗯嗯…嗯啊啊啊!」
「天音也要好好地扭扭腰啊!」
洋介一面朝上衝撞跨坐在身上的天音,一面命令她也要積極主動做動作。
「嗯…嗯…嗯嗯…呼啊啊…唔嗯…像、像這樣?」
雖然她開始照著洋介所說的動了起來,可是腰肢的扭法卻非常小心翼翼。
洋介對此感到不滿。
「如果妳真的喜歡我的話,那就照我所說的去做。難道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嗎!?」
「呼唔…嗯嗯…我、我願意做…」
聽到洋介不耐煩的聲音,讓天音輕輕搖著頭並且緊抿雙唇。她挺起背脊,配合洋介往上衝撞的時機身體也開始大幅度上上下下移動。
她似乎非常勇敢地願意忍受洋介所命令的一切。
天音配合著洋介的動作,連扭腰的動作也開始加入了。
「這扭動法還真騷哪!」
洋介嘲笑地這樣說,並將蓄積已久的情感朝她的臀肉衝撞發洩。
由於這撞擊太過激烈,所以天音連將腰往下沈都沒有辦法,就這樣停留在空中。洋介於是就這樣對挺著腰肢的她戳刺衝頂。
「啊啊啊…好、好厲害…這樣…這樣我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
天音發出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她支撐著身體的手不聽發抖,幾乎立刻就要崩潰了。再加上受到從結合部位傳出來的「咕啾嚕~咕啾嚕~」猥褻水聲的刺激,轉眼間就將他們兩人推上絕頂了。
可以感覺到心臟狂跳,呼吸上氣不接下氣。
「唔…要…要到了!」
「啊~啊啊…我、我也…咿~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就在洋介於子宮口附近射精的同時,天音也像忍受不住地朝洋介的胸腫崩落癱倒。
「感覺棒嗎?」
「唔~唔唔…呼啊…感覺…好棒…」
天音露出恍惚的神情,沈浸在歡愉的餘韻之中。
然而洋介的情感卻開始逐漸倒向負面方向。洋介對以為因為承受他在體內釋放的精液,所以就可以被原諒所有的一切…這樣想的天音感到不耐。
--她以為光是這樣,就可以被原諒了嗎?
天音曾經想要背叛他。
因此根本不可能只是纏綿一番的程度就可以抵銷全部的過錯。
光是這樣還不足以熄滅心中之火。洋介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天音,他要天音滿腦子只想著洋介。至少要讓她變成這樣,否則他難消心頭之怨。
翻滾沸騰的情緒,立刻佔領了洋介。
他將天音推開,撐起身體,用身邊的床單將她全身捆得不得動彈,就這樣把她推進分送膳食用的電梯裡。天音尖叫起來。
「嗄!?你、你要做什麼?求求你,幫我鬆綁…」
就連在被捆綁時還意識朦朧的天音,這時候總算察覺到洋介的異狀了。雖然她的手腳開始拼命掙扎,可是身體卻已經在電梯裡了。
那原本就不是可以用來載運人類的狹小箱子。
如果是像這樣被綑綁住的狀態下,絕對沒有辦法靠自己的力量脫逃出來吧!
「我要妳待在這裡面好好反省。」
「我…我已經在反省了呀!所以才讓你跟我做愛。」
「那也只不過是讓天音感覺舒服極了而已啊!雖然對天音來說或許那樣就覺得沒事了,可是我的心情又該怎麼辦呢?」
「對~對不起!可是…原諒我,我害怕暗暗的地方~求求你!」
雖然天音拼命哀求,但是洋介卻一句也聽不進去。
他只以冷冷的眼神朝下瞅著她,伸手搭在電梯的開關按紐上。
「天音…我要妳再一次好好思考一下,對妳來說唯有我是不可或缺的。」
「只…只有你而已!我…我會成為只屬於你一個人的而已!」
「這樣嗎…」
洋介溫和的語調,讓天音的眼神中有麼一瞬間出現希望。
然而洋介卻說出無情的話:
「那麼妳就證明給我看。等讓我可以認為天音是真的只想著我一個人而已的時候…我就會放妳出來。」
當他的手指按了開關後,電梯門就開始緩緩地闔起來。
「不要啊啊!不要關起來啊!求求你,我真的很怕黑!救命啊,洋介先生!」
他很清楚那裡面既狹小又黑暗。
正因為如此,所以洋介才要將天音關進黑暗世界裡。
夠將天音從那裡面救出來的,只有洋介而已。天音就算再怎麼不情願,也只能一直想著洋介一個人而已。洋介的目的就是要教會她這一點。
「暫時道別了--天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看了淚流滿面求助的天音,一股想要停止這麼做的衝動湧上心頭。
可是在心底深處的另一個…冷酷的洋介卻阻止這種想法。
認為對天音而言,這種對待是必要的。
「直到我救妳出來之前,不准大聲叫嚷喔!」
就在他說完這最後一句話的同時,電梯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天音就這樣被扔進無比絕望的深淵裡。
「請留步…
在洋介回病房的途中,從後面傳來的客氣聲音讓他駐足回頭,眼前出現的是臉上帶著複雜神情的千歲。
「怎麼了?」
「那個…」
千歲張開的嘴像是因躊躇猶豫又闔上了。
雖然她好像因為不知道該不該說所以正煩惱著,可是那種態度卻讓洋介覺得很不耐。就算沒有被叫住,才剛剛把天音囚禁起來的心情已經非常晦暗低落了;就連如果是在平常時候不太會在意的瑣碎事情都會勾起他的負面情緒,終於讓洋介變得很不耐煩了。
「到底怎麼啦?」
當他以不高興的聲音再次詢問後,千歲像是下定決心地開口:
「原本是不應該請教十文字先生的事,可是最近大家都…白鳥小姐跟小川小姐的舉止行動都很奇怪…」
「很奇怪是什麼意思?妳有問過她們本人原因嗎?」
「沒有…就算我問了她們,也什麼都不告訴我。千歲這樣說完,以探詢的眼神注視著洋介。
--原來如此,是這麼一回事喔!
洋介是不是也對天音她們做了對自己所做的一樣事情呢?
很可能她懷疑這樣…不,肯定在心裡的某個角落已經這樣確信了。
尤其是加上天音還特地找她商量,身為護理長就算再怎麼百般不願也非得要找洋介把話問個清楚才行。
雖說是為了部屬,可是畢竟要找侵犯自己的對象說話,想必很痛苦吧!
--是不是因為受到過去曾經對部屬見死不救的良心譴責呢?
洋介為了要強忍住從肚子裡面翻滾湧出的強烈笑意,著實費了好一番功夫。
「所以才想請問一下十文字先生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線索?」
「不,我不知道。」
「可、可是…不,是這樣嗎…」
對洋介沒好氣的回答,原本還想要繼續逼問的千歲,立刻就改變想法,把本來想接著追問的話吞了回去。
可能是因為心想就算是再繼續問下去也是徒勞無功,結果只露出複雜的表情沈默不語。
「我說…千歲小姐,這次換成我問妳一件事可以嗎?」
「嗄…什、什麼事呢?」
「Paraphilia。」
「什麼?」
「Paraphilia,您知道那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雖然這是不斷傳送謎樣簡訊的對方暱稱,但是從一開始看到時,總覺得像是與醫學有關的名詞。
他心想如果是千歲的話,或許可以知道那個字的意思…。
「嗯,是的…我知道那個字…」
果然不出所料,她帶著困惑的神情點點頭。
「不過,還是盡量不要在醫院裡用那個字比較好…」
「是什麼意思呢?」
「有時候會對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這樣稱呼。那個…例如對性的方面有偏激嗜好的人之類的…」
千歲滿腹狐疑地邊回答邊不時偷瞥洋介:
「比較輕的症狀,例如性虐待癖或是戀物癖之類…」
「喔喔,這樣我好像有點懂了。」
洋介不待她全部說完就點點頭。
也就是如果症狀嚴重時,指的就是那些會將一般人連說出口都會害怕的東西視為性對象的人們吧!
「所以那個…還是不要輕易說出口比較好…」
「嘻嘻嘻~說得也是呀!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洋介帶著笑容這樣回答後,千歲稍微有點恐懼地往後退。
「那、那麼…我還有工作,就先失陪了。」
「好的,辛苦了。」
洋介目送千歲逃也似地離開後,再也忍俊不禁地小聲發笑了:
「哈哈哈…原來是性倒錯呀!指的到底是傳簡訊給我的傢伙哩?還是指我哩?」
對護士無法抑制的情慾。
幾近憎恨的扭曲愛意。
這些情感讓他一個接著一個侵犯護士,最後甚至還將最愛的天音也綑綁起來了。
「也就是說我也已經非常有資格被歸入Paraphilia的領域了呀!」洋介笑得連肩頭也隨之顫抖不停。
他的笑聲在沒有半個人在的走廊中隱隱迴盪著。
他掀開在手中把玩著的行動電話。
確認一下時間後,算算自從把天音關進電梯裡,已經過了快要兩個小時了。
「………」
心情總覺得不太平靜,讓洋介從病房裡的病床上爬了起來。
浮現在腦海裡的淨是天音的臉。
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表情。
想必這段時間中她一定不安驚恐到了極點。
--應該想著自己背叛我了吧!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後悔的念頭激烈地剌痛了胸口。
就連自己也不太懂為什麼要做出那種事。
就在認為天音的心並沒有完全傾心於自己的那一瞬間,一股無法言喻的的憤怒驅使著自己。
--應該要馬上就去把她放出來才對。
雖然不知道動了幾次這種念頭,可是跟意識相反的,身體卻一動也不動。
「我到底在做什麼哩?」
總覺得最近以來好像沒有辦法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緒跟行動。
可是他卻不是很清楚到底原因出在哪裡?感覺像是腦中籠罩著一層霧氣似的,身體裡有另一個自己拒絕去思索那件事。
「…!?」
他突然抬起頭,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玲已經站在他的房門口了。
「小玲小姐…」
「天音不見了。」
她的語氣既不高興也不討人喜歡。
「為什麼要來問我呢?」
「因為我認為你應該會知道呀!」
小玲的推測並沒有錯。
的確洋介知道天音正在電梯裡。而且不是為別的,只是為了洋介本身的慾望才這樣做的。
然而他卻壓根兒沒打算要告訴小玲。
「會不會是去上廁所了?」
「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去上個廁所上了兩個小時呢?而且無論是廁所或是浴室,我已經把那孩子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全部都找過了!」
小玲提高嗓門,兇狠地瞪著洋介。
她似乎斷定洋介知道天音在哪裡。
「妳幹嘛那麼兇巴巴的呀?如果是因為太久沒做愛而受不了了,那要我幫幫忙也無妨呀?
當洋介表現出挑釁般的態度後,小玲立刻做出反擊。
「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只要我有那個打算,就可以叫警察來抓你。到時候你就只是個變態而已喔!?」
「可是小玲小姐卻沒有那種打算。」
「………」
「那是為什麼呢?」
洋介一直覺得非常不解,為什麼小玲要對自己這麼關心?
只不過是因為一時好玩誘惑了洋介而已?
包含天音在內想要一起嘲弄他們而已?
還是…。
「小玲小姐,妳是不是在打什麼算盤呢?」
「我…我什麼算盤也沒有打呀!就算我對你做了些什麼,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
小玲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病房。
--沒錯,一定有什麼問題。
原本抓不著邊際的疑惑,轉變成很明確的確信了。
雖然不知道理由是什麼,可是她一定是抱著某種目的接近洋介的。
一想到這裡,就如同知道了過去曾經發生在這家醫院裡的事件那時一樣,胸口裡有股不知名的情緒翻滾洶湧。
洋介離開病房,確認沒有看到小玲後,偷偷潛入更衣室裡。
雖然他考慮過好幾種要調查小玲目的的方法,可是其中最快的手段,就是調查她的個人物品。
要讓小玲的秘密曝光…這種違反道德的想法讓他興奮極了。
房間裡充滿女性各有的甜甜香氣,也加速了洋介高昂情緒。
他依序檢視一個個置物櫃,在天音的置物櫃旁看到掛有「赤峰」名牌的櫃門。他試著用手拉開,傳出「喀鏘」一聲金屬聲,看來她似乎沒有上鎖。儘管他很謌異小玲的粗心,不過還是立刻檢查置物櫃裡面。
「哦…」
原本以為她的東西應該會放得蠻雜亂的,但出乎意外的,裡面擺放得整整齊齊。
不過在護士服跟便服之間的衣架上很大膽地掛著替換用的內衣,這一點不愧是小玲的作風。
打開放在下面的皮包後,裡面有飾品跟化妝包。
而且…甚至還有一根極粗的按摩棒。
「原來如此,這才最像是小玲的作風吧!」
洋介不由自主發出苦笑。
她到底在想什麼,竟然會把這種東西給帶到工作地點呢?
雖然洋介很想直接詢問她本人,不過就她的個性來判斷,肯定只會大剌剌地回答「只不過是我的嗜好罷了。
洋介略為思索了一下,就將那根按摩棒放進自己口袋裡。
說不定之後會派上什麼用場。
他在皮包裡繼續搜尋,心想不知道其他還有沒有什麼東西呢…突然找到一支跟洋介的同樣型號的行動電話。
--原來如此,所以她才會有充電器。
可是因為充電器已經借給自己了,那麼這支行動電話的充電又該怎麼辦呢就在他覺得不解時,又從皮包裡找出另一支行動電話。
開始找到的那支白色的成對比的,這次找到的則是沒有見過的黑色機種。看來她似乎分別使用兩支行動電話。
雖然他又找到其他各種東西,可是引起他注目的只有這兩支行動電話而已。
--這裡面應該儲存有滿滿的個人資訊吧!
雖然要偷窺別人的行動電話讓洋介多少有點猶豫,不過他原本就是基於這個目的才偷偷潛進來的。
洋介首先試著打開比較晚發現的那支黑色的行動電話。
先選擇這一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
有時候色彩會代表人的想法心情。他只不過是茫然地覺得如果儲存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資訊,似乎應該會存在黑色的裡面吧!
然而洋介的推測卻正中紅心。
不知道黑色行動電話是不是只用來傳簡訊跟收簡訊而已,電話的撥打跟接聽的紀錄一則也沒有。洋介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查看簡訊的紀錄,發現在傳訊者欄位只有幾則顯示「十文字」的簡訊而已,其他人的一則也沒有收到。
「…這是怎麼回事?」
洋介不由自主皺起眉頭喃喃自語。
他不記得自己曾經傳過那麼多則簡訊給小玲。
最早的日期是八月九號--也就是洋介在這家醫院裡清醒過來的日期。他試著開啟這則簡訊,發現裡面出現似曾相識的文字內容:
『雖然我對女人有興趣,可是現在正在住院。』
「這是…!?」
沒有錯。這正是由那位名叫Paraphilia的不明人物傳送給他簡訊後,洋介最早回覆的內容。
當他依序開啟其他簡訊後,發現全部都是洋介傳給Paraphilia的。
「小玲小姐…就是Paraphilia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的確就有很多事情解釋得通了。
一開始就是擅自在洋介的行動電話裡擅自登錄了Paraphilia的暱名。
還有Paraphilia知道發生在這家醫院裡過去的事件。
以及像是監視著洋介的行動般適時傳簡訊過來的事也是。
雖然不是很清楚操作方法,可是靠直覺按下按鈕,找到儲存相片的資料庫。儲存在裡面的,果然全都是是洋介所想像的照片。
天音跟洋介聯繫在一起的照片。還有以前曾經傳送給他,在這家醫院裡被凌辱的那個護士的照片也同樣在資料庫裡。
「小玲…」
洋介將拿在手中的行動電話握得緊緊的。
所有的一切全都操控玩弄在她的手中。
洋介對陌生對象傳來的簡訊感到困惑,接著像是受到簡訊誘導似地侵犯了護士們。小玲應該在明知所有一切始末的情況下,在暗中得意地從鼻腔噴笑吧!
--可是到底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洋介慢慢回想起由Paraphilia所傳送來的一則又一則簡訊。
由此所導出的結論就是對天音…不,只能推測可能是對護士的恨意吧!
可是如果她的目的是藉由洋介來侮蔑護士的話,之後又打算要怎麼做呢?
洋介實在不認為小玲光是想要陶醉在讓純真的護士們墮落的滿足感之中而已。
難道跟過去發生過的事件有關嗎?
醫院採取隱匿不報的作法,結果導致護士們在暗中遭到殺害…她之前極力想要傳達這個訊息。
應該不可能毫無相關吧!
如果仔細想想,小玲應該跟那起事件有很深的關係。
「總而言之,不會這樣就算了。」
一股戰慄的寒意在洋介的背脊竄流。
那並不是恐懼感,而是讓心臟加速搏動的興奮感。
在知道所有一切之後,再也沒有必要被操控在小玲手中了。不止如此,洋介已經轉而位居絕對優勢的立場了。
他沒有辦法將自己差一點要落入陷阱的事當作沒發生過。
「既然已經把我給捲進來了,就請妳要負起責任直到最後吧!」
洋介在昏暗的更衣室一隅,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想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到底小玲的過去發生過什麼事了。
還有,到底是什麼讓她的心理扭曲到這種程度。
在他按下護士呼叫鈴之後過了一會兒。
洋介在拉上拉的病床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靜待著,接著就聽到從走廊那邊傳來「嘎啾~嘎啾~」的獨特腳步聲。那是護士鞋的聲音沒錯。
腳步聲漸漸接近,不久後就進入病房裡了。
「中田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聲音正是自己的預期的人不會有錯。
洋介就在從鼻腔發出得意笑聲的同時,唰的一聲拉開拉簾。
頓時,靠近過來的人--也就是小玲發現床上的人是洋介後,臉上表情頓時僵住。
「嗄!?十、十文字…弟弟…?」
洋介覺得她的臉色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呢?
洋介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注視她的吃驚模樣。
「為、為什麼你會睡在這裡?」
「我在走廊上走著,突然感覺不舒服。正好這間病房的病床好像是空著的,所以稍微借躺一下呀!」
當然這是謊言。
之所以把小玲叫出來,是為了要向她詢問所有的真相。
然而如果只是從自己的病房裡叫她來的話,由於小玲的第六感很強,所以可能會察覺到什麼蹊蹺因而不過來。
所以洋介才會在這個空病房裡把她叫過來。
如果在這裡的話不會有任何人來,而且床上的床單也是新換過的。
問題是如果從沒有任何病人住的病房裡叫她來的話,不知小玲會不會有回應,所以他命令千歲編造一份病人住院資料。
「…你騙我來?」
小玲狠狠地瞪著洋介。
「不用露出那麼恐怖的表情嘛~小玲小姐也是位護士,所以想請妳幫忙看一下身體有點不舒服的病患呀~」
「我很忙,沒有時間看你。」
「唔嗯~擺出那種態度好嗎?」
當洋介露出游刃有餘的笑容後,小玲露出有點驚慌的神情。
儘管如此她還是發揮原本的逞強,將手叉在腰上以強硬的口吻回問:
「你倒底想要我幫你看哪裡啊?是那個不太靈光的腦袋嗎?還是心臟呢?無論是哪一個,都可以用喜歡的方式,在盡可能讓你受苦的情況下全部幫你割掉唷!」
小玲雖然還是跟往常一樣耍嘴皮子,可是語氣卻有點懦弱。
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她的腿看起來也像在發抖。
「為了要向妳說明哪裡不舒服,請過來這邊吧!…小玲小姐。
「哼…你最好是不舒服到死掉。」
這實在不讓人認為是從護士的嘴裡說出的話。
但也代表了她對洋介有多麼警戒吧!
「只要稍微躺一下就會好了啦!」
小玲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近洋介的附近,只扔下這一句話後就打算離開病房了。
--沒辦法了~洋介於是將留下來當作最後王牌的咒語說出口。
「Paraphilia…」
「…!?」
小玲身體頓時發抖並且駐足。
「Paraphilia原來就是小玲小姐吧!」
「你…你在說什麼啊?」
小玲只略為轉頭朝洋介這裡看過來。
雖然她打算裝傻到底,可是當洋介把從置物櫃裡帶出來的行動電話讓她看之後,她的臉色也不禁大變。
「我…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那種偷人家東西的變態哪!」
「不過我還是輸在置物櫃裡偷藏按摩棒的色情魔小玲小姐。」
洋介一面承受小玲對他投以銳利的視線,一面把玩著手中的行動電話。
「…你到底要我看什麼啦?」
小玲終於說出讓步的話了。
這也相當於她承認「自己就是Paraphilia」。洋介一想到這下子就掌握住小玲決定性的弱點後,讓他不由自主雀躍萬分。
「妳好像終於瞭解自己的立場了。」
洋介說完後笑了,小玲則由鼻腔不屑地悶哼一聲。
這是現在的她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的虛張聲勢吧!
「老實說呢,我這裡腫腫的很難受哪!」
洋介依舊躺在床上,指著自己的褲襠處。
「小玲小姐應該會願意幫我治好吧?」
「………」
就某種程度而言她已經想像到了吧!
雖然小玲並沒有太過驚訝,但卻很不甘心地緊咬下唇。
洋介凝視著她,胸口雀躍不已。那種將高傲的她由上面壓制下來的感覺,比想像中還要來得痛快。
「來啊快一點過來啊!」
在洋介呼喚下,小玲滿臉不高興地接近。
關於行動電話以及Paraphilia的事,之後再慢慢盤問她就行。
現在他想要盡早享受她的身軀。
「嗯…嗯嗯嗯啊…」
裸露下半身的小玲跨過洋介緩緩地沈下腰。已經因愛撫而非常濡濕的秘密裂縫,很順利地就將洋介的肉棒吞噬進去了。
一口氣將讓巨棒吞入直沒根部後,小玲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並且揚起下顎。
「我看妳好像感覺很爽的樣子耶~到底已經跟幾個病人做過愛了呢?」
「我、我是笨蛋嗎?我又不是天音。」
看來她還有餘力耍嘴皮子。
「小玲小姐很討厭天音嗎?」
「嗯嗯…是啊!一副什麼都不懂的純情模樣,讓人不順眼極了。」
「是喔…」
就因為這樣所以才引導洋介朝向讓天音變得瘋狂淫蕩的方向吧!
--接下來…還有其他想要詢問的事。
洋介朝上看著露出陶醉表情的她,伸出一隻手在枕頭下面摸索著。
那裡藏有在小玲的置物櫃發現的按摩棒。洋介在不讓她察覺到的情況下,用手摸索她的臀部,將取出的按摩棒頂在菊門口。
「啊…什、什麼東西!?不要把奇怪的東西插進屁股裡面呀!」
雖然小玲頓時發出哀嚎,可是根本沒有必要老是做些會讓她感覺很舒服的事情。
是的,因為這是嚴刑逼供。
「這是小玲小姐的必需品吧?給我好好地含進去吧!」
當洋介強硬地插入後,小玲很痛苦似的扭了腰。
雖然她試著要逃離所以拼命掙扎,可是洋介卻毫不留情地將按摩棒戳進去。
不久之後大概已經有一半左右插進她的腸子裡,那股刺激傳到同時插入花穴裡的肉棒上。那是比想像中還要強烈的感覺。
「啊…不要!我不是說了快點拔掉嗎!唔…不、不要移動啊!」
當洋介緩緩地將按摩棒抽出插入後,小玲激烈的搖頭。
隨著她的動作,秘穴裡也起了有節奏感的收縮反應。
「快住手…求求你…唔唔…唔啊啊!」
小玲激烈地扭著腰想要哀求著洋介將按摩棒拔出來。
雖然這的確很難說是正常的行為,但是對應該很誠實面對肉體快感的她而言很罕見的斷然拒絕方式。
「肛交不是小玲小姐的嗜好嗎?可是妳卻有偷拍別人做愛時的變態舉動哪!」
「你…你才是偷偷跑進更衣室裡,偷看別人的行動電話的變態哪…」
小玲雖然還是撂下狠話,但是聲音卻比往常要來的虛弱。
「對了對了,妳在行動電話裡有儲存一張被凌辱的護士照片,那是怎麼拿到的呢?」
「…是…是在網路上找到的呀!」
「妳在說謊吧?
「啊…不要!快住手啊!」
當洋介打開按摩棒的電源後,小玲的身體直打哆嗦搖搖晃晃的。
那股震動也同時傳到洋介身上,搭配她的收縮,讓他獲得超乎想像以上的快感。
「怎麼可能會是湊巧得到那起事件的照片呢?」
網路不是萬能的。
並不是什麼東西全部都能夠透過檢索就可以查到的。
「嗚嗚嗚…所…所謂湊巧…常常會在人們沒想到的地方發生呀!」
「就像的簡訊是湊巧由小玲小姐的行動電話所傳出來的那樣嗎?」
洋介挖苦地這樣說後,小玲倏然露出痛苦的表情。
「無論如何,妳打算讓我落入圈套這―點沒有錯吧?那是為什麼?妳打算要我做出什麼事呢?」
「………」
小玲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想回答任何質問。
洋介心想如果要讓她說出事情的核心部分,光是這種程度應該還差得遠。
「沒辦了,那就讓我問問小玲小姐的屁屁好了。」
洋介將沒入一半左右的按摩棒用力戳進最裡面。因為按摩棒的直徑接近肉棒的根部,所以儘管已經用力塞入還是只能塞進三分之二左右程度而已。
沒有辦法,洋介只好重新握直按摩棒,用晝圓般的方式旋轉塞入。
「啊!啊啊啊!快住手…求求你…咿咿咿咿!」
「感覺爽嗎?」
「咿咿…痛~好痛…嗯嗯!不行…啊唔!」
雖然從洋介的角度看不見,可是大概她的肛門為了要含入極粗的按摩棒,已經被撐開到極限了吧!
「我問妳…屁股…現在有什麼樣的感覺,妳詳細描述一下吧!」
「你…你在說什麼啊…啊啊嗯…不、不要弄屁股了…不要再虐待我!」
小玲搖著頭拒絕描述。
然而由含住肉棒的花穴狀態來看,大概可以猜出大致狀況。
而且無論是從前面或是後面,都可以聽到「咕啾嚕~咕啾嚕~」的水聲了。
就連原本很難抽插的按摩棒,也因為由花徑溢出的愛液附著上來成為潤滑劑,比一開始時要來得容易移動了。
「呼啊…啊啊…腦袋~好像快要不對勁了…咿!不要…嗯唔…!」
小玲的身體突然變得像著火般似的。
迷濛的眼神在半空中徘徊,嘴角甚至不檢點地滴下了唾液。
「裡~裡面被摩擦著…按…按摩棒跟…十文字弟弟的…啊啊!」
「照片裡的護士,也被這樣對待過吧?」
「………」
「我問妳,那張照片是小玲小姐所拍的吧?」
「我…我不知道…救命啊…救命啊…」
「什麼救命不救命的呀!」
洋介更加激烈地戳插按摩棒。
直到從小玲口中問出所有的真相為止,洋介不打算住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她卻將洋介捲了進來。
「嗚嗚,嗚嗚…我已經…已經…」
小玲的嬌呼已經轉成抽噎了。
她的前面跟後面兩個穴洞都同時被一直蹂躪。不管她喜歡或是不喜歡,應該都差不多要到達極限了。
「不要啊…這~這樣的…請…請繞了我…呼唔唔!」
每當洋介凌辱她一次,小玲那原本高傲的面具就會一吋吋瓦解崩落。。
「那麼妳就回答我的問題!」
「嗚嗚…對…對不起…我…我做了無法補償的事……」
小玲終於承認了。
果然她化身為Paraphilia這個謎樣的人物,藉著故意一點一滴透露過去的事件巧妙地誘導洋介,讓他一個接著一個凌辱護士小姐們。
--就是說,我是在被小玲小姐的利用下侵犯了天音以及其他護士們嗎?
可是為什麼小玲要不斷做這種事呢?
是對護士小姐的怨恨嗎?
洋介思索著,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件。
--該不會是…。
「難道小玲小姐也曾經遭受過同樣的凌辱嗎?」
那個被醫院跟同事見死不救,不斷被凌辱的護士。
傳送到洋介行動電話裡的照片。
如果那全部都是發生在小玲身上的事情呢?
「嗚嗚…啊!已經…不行…快要到了…!」
小玲沒有回答洋介的問題,只不停發出極度有快感的聲音。
蜜壺口猛然收縮,在肉壁皺摺的刺激下,洋介的擎天柱在她的花穴裡一陣又一陣抽搐。急遽竄升的射精感,讓洋介的思路有那麼一瞬間全亂了。
「唔…!」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玲的腰肢扭動得非常激烈。
明明應該正在凌辱她的洋介,反而被她誘向絕頂山巔。
在一次強烈的絞夾下,眼前一片雪白。
當洋介感覺到這並不單純只是射精的快感…的下一瞬間。
洋介的意識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了。
就算到了現在也還記得很清楚。
是的…那是發生在剛剛開始飄雪季節的事。
就只有那麼一次而已。
只不過是區區幾釐米的劑量錯誤,就讓我的人生起了巨大波瀾。
那是絕對不容許發生的醫療過失。
可是醫院卻將那個過失隱瞞起來了。院方並不承認那是我的過失,從頭到尾都堅持已經盡全力救治患者,但最後患者還是過世了。
儘管如此,對我而言那依舊是揮不去的過去。
我造成病患死亡的事實並沒有改變。
所以我打算無論受到什麼對待,都要償還我的罪孽。
只要這樣做就可以讓那個人消氣的話…。
不過那卻是太痛苦,也太寂寞的事。
「啊唔唔…痛…好痛!快住手啊啊!」
「妳說會痛?少開玩笑了!她可是連喊疼也不能,哭叫也不能,就這樣死掉了耶!」
他是已經過世那位病患的未婚夫。
他不由分說,就將我帶到醫院的地下室。在那裡,他把我的護士服撕裂,並且壓在我身上。我並沒有想要抵抗,因為我非常能夠體會他的憎恨。
他甚至強迫我要用嘴服務他的陽具。我甚麼話也沒說只默默張開嘴。雖然被甚至深入喉嚨的那根東西給嗆到作噁,但我還是拼了命地前後舔舐。
可是就在我雙腿大張接受他侵入的那一刻,終於忍不住叫出聲音了。
他立刻發狂班怒斥,我只能默默地接受他的進入。
他完全沒有做任何愛撫的行為。
只是由著怒火不停踩觸我的身體而已。當然那等同於完全沒有肉體的快感。我的身體只是用來作為承受他的憎恨與怒氣的容器而已。
在地下室裡的凌辱並不是一次就結束了。
有時候也會有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幾位男人跟他一起來。
男人們像是理所當然般侵犯我。只由單獨一個人承受男人們的慾望是很困難的。
可是他們卻持續同時折磨我的身體。
「不要!不要從屁股…痛!好痛…唔唔…唔…」
「還可以感覺到痛苦就該感到謝天了!」
他只扔下這句話,就跨上我的臀部。儘管已經有東西從下面進入我的陰道裡,他還是把男性器官插進我的排泄器官裡。
身體被擠壓得嘎吱作響,屁股像是著火般滾燙。
其他男人們也都一樣。侵犯我的嘴,甚至還逼我用手握住他們的陽具。那些根本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們,戳搗我身上所有可以戳搗的每一個洞穴。
意識逐漸遠離,只有身體有出於本能的反應並且越來越熾熱。
在既窄又緊的陰道跟腸道裡,有兩根東西在裡面痛苦地扭曲翻絞。
「要射了!」
戳進臀部的肉棒,在腸子裡抽搐敲擊。眼前變成一片空白,意識幾乎要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可以感覺到肛門撕裂般痛楚,擅自一陣又一陣收縮。
熾熱的液體,在我身上飛濺迸射。
那是幾乎無法分辨天或地的暈眩感。可是跟這毫無關係的,一股更加強烈的刺激將我的意識拉回現實裡。
「這家醫院…在地下室幹得這樣轟轟烈烈,難道都沒有任何人發現嗎?」
「怎麼可能呢?他們是想要把那起事件隱瞞起來啦!」
「那麼也就是對這個傢伙見死不救吧!」這是從我模糊意識的一隅聽到的話。
即將發生連鎖反應的瘋狂,將我的身體還有心靈全都要腐蝕了。只要他們的本能繼續有慾望,那像是惡夢般的時間就永遠會重複再重複。
儘管我知道不會被原諒,但還是很寂寞,很痛苦。
就在連經過多久都不知道的黑暗之中。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尋找陪著我一起下地獄的人。
這就是我的輪迴。就像那經過翻轉後連結在一起的墨比爾斯環那般,不停地重複再重複同樣的事情。那是絕對不會結束的贖罪。
譯註:墨比爾斯環:將紙條翻轉半圈後再黏起來,於是就會成為裡外相連的曲面,也就是個經過三百六十度扭轉,有兩邊兩面的曲面。
(SSE:也翻譯成梅比斯環、梅比烏斯環)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要相信總有一天會結束的。
好希望有人可以從這深深的黑暗之中將我救出來。
是的,就是由你…。
「可是…結果你也那些人一樣,只不過是侮蔑我的其中一人而已;只不過是沈溺在本能之中,被歡愉吞噬的其中一人而已。」
黑暗中,站著全裸的小玲。
「十文字弟弟…」
她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一直凝視著洋介。
「明明很想逃,卻怎麼也逃不了…這個世界將我緊緊攫住不肯放手。不管我怎麼做也沒有辦法逃走。
她那沈重的情感傳向洋介。
在永遠逃離不了的世界裡,不停重複著可以說是永遠懺悔的痛苦與辛酸。
從眼眶裡滴下的淚水沿著臉頰滑落。
「我…到底還要贖罪到什麼時候才結束呢?」
「小玲…小姐…」
她對所有的一切都絕望了。
應該要救她的醫院及同事們,一直都裝作視而不見見死不救。
就連可以被稱為白衣天使的護士,在那張面具下也有另外一張臉。
明哲保身、自私自利、毫無關心--那是人類具有的理所當然情感。可是小玲卻對將這一切都掩飾起來只表現出奉獻一切表象的護士們非常不滿。
尤其是…像天音那樣可以說一直抱有純潔天真幻想的護士更是其中之最。
「要讓她變成…不管怎麼擦也永遠擦不掉那般…污穢…」
小玲緩緩地接近洋介。
「大家都只由著自己的本能…讓我陷入瘋狂,讓我支離破碎…」
「既然如此,那麼至少…我希望能夠變得瘋狂到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忘記。」
小玲將雙手搭在洋介的肩頭上,由貼近得不能再近的距離注視他的表情。
濕潤的眼眸使得她的美艷更加醒目。那張因為悲傷而扭曲的容貌具有令人震懾的魅力,讓洋介根本沒有辦法移開目光。
小玲悄悄地將身體湊近。
就在被那對豐滿的胸脯碰觸到身體的瞬間,洋介自己也起了反應。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在這種狀況下還會變得興奮。不…是因為她的身軀就是具有這樣的魅力。
只要就這樣跟她纏綿的話,就可以保證獲得永遠的歡愉。
可以忘卻現實中所有一切的痛苦,永遠隨時都可以跟她結合在一起。
就在洋介整個人即將被這樣的想法掌控的前一刻。
「唔唔…!」
頭痛欲裂。
沸騰翻攪的興奮在剎那間全部煙消雲散。腦海裡浮現天音的身影。
天音張開柔嫩有彈性的雙臂,站在洋介面前的影像不斷在他腦中反覆出現。
簡直就像是在對他說:「不可以去」似的…。
「天音…為什麼…!?」
就在洋介抱著疼痛的頭部,脫口而出這句話的瞬間。
「………」
緊緊擁抱住他的小玲,倏然將身體抽開。
那是可以讓人覺得她在哭泣,也可以讓人覺得她在微笑那般美麗夢幻的表情。
小玲不發一語只默默地離開洋介。雖然洋介反射性地想要叫她一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辦法從喉嚨發出任何一句話。
在黑暗中逐漸消失的小玲身影…。
洋介只能默不作聲地目送她離去。
「唔…唔…!」
頭部前方被悶悶的疼痛侵襲,讓他恢復意識。
當他緩緩張開眼睛環顧四周後,發現自己身在被夕陽染成橘黃色的病房裡。
--我…到底…。
腦袋裡簡直像是罩上一層霧似的朦朦朧朧的。
什麼都想不起來。
就連今天是什麼日期?自己之前又做了些什麼?也都想不起來。
雖然從床上爬起來,可是全身卻像像有千斤重。頭痛毫無間斷地襲向他,把一直像在夢中的洋介拉回現實裡。
鈴鈴鈴鈴鈴。
在枕邊的行動電話傳出鈴聲。
他伸手把行動電話拿過來並且開啟傳來的簡訊,發現不止沒有傳訊者的名字,就連主旨跟內文也沒有,只附加了個照片檔而已。
打開照片的洋介,不由自主差一點讓手中的行動電話掉了下去。
「…天音!?」
在黑暗中被綑綁起來的她,以失去焦距的眼神看著鏡頭。
全身髒髒的,根本看不出平常的模樣。
就在頭部突然感到一陣刺痛的瞬間,一部份的記憶甦醒過來了。
這毫無疑問的是自己幹下的好事。他為了要讓天音只想著自己,所以將她綁起來關進分送膳食用的小電梯裡。
--我到底幹了什麼事…!
洋介急忙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著欲裂的頭從病房裡飛奔出去。
--不懂。為什麼我會讓天音遭到那種對待…。
被無可抑遏的慾望驅使下,向天音索求著所有一切無法得到滿足的想望。
可是,他並不想讓天音受苦。
--我之前到底做了什麼?
洋介只在昏暗的走廊裡發狂般不停奔跑。
帶著希望天音會原該他的祈願。
隨著輕輕的敲門聲,病房的門被打開,出現的是天音。
「身體感覺怎麼樣了?」
「什麼啊…是天音喔!」
「什麼啊--是什麼意思嘛?」
天音輕輕鼓起腮幫子。
口氣越來越大囉~難道妳還想要被處罰嗎?」
她對洋介的話雖然多少有點害怕,不過還是沒有改變親密的口吻,說了聲:我要開始量體溫血壓囉…接著就將血壓計等儀器拿出來。
這出乎洋介意料之外的反應,讓洋介不由自主蹙起眉頭。
--為什麼能夠這麼開朗呢?
以他對天音的對待,如果不是露骨的怒目相向…就是被當作視而不見。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反應。可是她卻跟以前一樣,依舊以親切的態度對他。
「哎呀…行動電話掉在這裡囉!」
天音在床前蹲了下來,撿起行動電話。
「這是洋介先生的吧?」
「是啊…不過沒有任何人打電話給我哪~」
洋介接過行動電話並且打開查看一下,果然最近好一陣子都沒有來電紀錄。簡訊也跟電話一樣,沒有任何人傳給他。他突然隱約感覺到最近好像有跟某個人來回傳過簡訊的樣子,可是簡訊信箱裡卻空無一物。
「啊!對了!這個…就是洋介先生所說的日記本吧?」
天音突然將一冊像是筆記本般的東西遞給他。
他接過來一看,毫無疑問的,正是他以為已經弄丟的日記本。
「這個…是在哪裡找到的?」
「嗎…那個…是在…」
天音稍微有點猶豫,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開口:
「或…或許您不會相信…我在更衣室裡的置物櫃的門是開著的,就擱在那裡面。
「隔壁的置物櫃是誰的?」
「是一直空著沒人用的置物櫃呀!」
「這樣喔…」
洋介將視線落在回到手裡的日記本,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抬起頭,一直凝視著天音。
「妳看過裡面的內容了嗎?」
「才…才沒有看哩!」
天音雖然用力搖頭,可是從她的慌張反應判斷,簡直就像是承認了「已經看過了」似的。
「其實看過了吧?」
「是真的嘛~人家真的沒有看嘛!」
就在看著頑固地否認的天音之際,洋介突然湧出笑意。
「算了…如果是天音的話,讓妳看也沒有關係。」
「啊?真的嗎?」
洋介心想…果然看過了。但還是向天音道謝。
「謝謝妳幫我找回來。」
「嗄!?我、我…這怎麼…不不…那…那麼就…就量體溫了!」
天音慌張焦急地這樣說著,就手忙腳亂地開始檢查各項生理指標。
在她量體溫跟量血壓時,洋介翻閱一下她幫忙找到的日記本。
寫在裡面的文字,其實是才不到一個月前所發生的事,可是卻是非常讓他懷念的關於自己的事。
八月一日上司對我說…稍微休息一下吧。
的確我可能已經有點神經衰弱的症狀了吧!
跟其他人說話的機會變少了,而且對開心工作的同事也覺得不可原諒。
忍不住很想讓同事也嚐嚐跟自己同樣的不幸遭遇。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想法的呢?是工作上出錯的頻率變高時開始的?還是父母因為飛機意外事故過世時開始的呢?
根本沒有辦法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不知道到底該做什麼才好。
或許回到故鄉兼做療養才是最好的方式。
八月二日雖然回到故鄉了,但是這裡什麼都沒有改變。
從火車站搭上公車後搖搖晃晃大約不到一個小時左右。
跟母親一起走過的田埂小徑;跟朋友一起打打鬧鬧的稻田。
雖然住在裡面的人已經不在了,但是家還是存在的。
那是因為不忍放手所以沒有賣掉的我的老家。
儘管家門口已經變得荒煙漫草,依舊是好久不見的老家。
跟父母打開話匣子的客廳已經滿布塵埃。
果然就算自己一個人開了話匣子,也一點都沒意思。
八月三日掃墓。
我在寫著父母的名字的墓碑前雙手合什祈禱。
已經忘了祈求什麼了。
因為我不知道到底該祈求些什麼才好。
八月四日就算待在家裡也覺得悶得發慌,所以來到溫泉街上。
明明是同樣的景色,但是在這風景裡的人們卻有不同的變化。
幾年前在門口賣土產的女孩已經不見了。那位待人親切和藹的旅館主人,變得比以前還要老了。歲月的確不饒人。
去泡了溫泉。泡湯費要一千五百日圓實在太貴了。
儘管如此,在重重痛苦中,這像是唯一一樣可以讓人感到安心似的懷念感,以及舒服感。
八月五日雖然是因為起了懷念故鄉的念頭所以回到老家。
可是父母都不在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樂趣。我到底該做什麼才好呢?
如果有人問我,活著快樂嗎?…我一定不知該如何回答。
到底該向誰求救呢?
有沒有可以自己就這樣解決的方法呢?
八月六日荒廢已久的老家終於整理好了。
我明天想要去離村裡有一段距離的廢墟看看。
那是一家當時很有名的醫院廢墟。
那裡有時候是不良少男少女們的聚集地點;有時候是試膽大會的地點。
以往就算回來過好幾次,也沒有去過那附近。
現在已經變成什麼樣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樣讓它繼續荒廢頹圮下去呢?
或許就跟現在的自己,有相同之處。
「………」
等看完一遍時,天音已經不在病房裡了。她好像在洋介不知不覺間,已經完成血壓體溫的生理檢查後離開病房了。
洋介闔上日記本,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我有寫過這樣的日記哦?
當他閉上眼睛想要讓記憶回到過去,一股悶悶的痛覺襲向頭部一角。
好像頭痛想要覆蓋隱藏洋介的記憶似的…。
不久之後,從那股疼痛的下面,開始有片段的過去甦醒了。
--是的,不對。
事實上他之前所認為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不對。
最重要的重點,不知道為什麼從洋介的腦海裡全部消失了。
首先是父母已經不在人世了。
由於客機的墜落事故,他們出了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
在那起事故之後,洋介在工作上連連犯錯,所以上司要他休息一陣子。
那並不是愉快的中元節假期,也沒有任何保證還能夠回到公司裡繼續工作,而是冗長又孤獨的休假。也正是當他在不安與絕望驅使下,想要忘記所有一切的時候。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自己而言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都忘記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對了,就是從在這家醫院門口昏倒的時候開始。
從住進這家醫院以後,記憶就變得模模糊糊的。
為了硬要將過去封印起來,胸口就有了一個空空的大洞,為了想要填補那個大洞,所以一直有股焦躁不安的感覺。
而或許能夠將洋介的心填滿的存在…正是天音。
--我所想要從天音身上求得的,難道只是這種程度的舒服感而已嗎?
她是認真愛我的。並不是以一位護士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以一個人類的身份,沒有逃跑,勇敢地與洋介正面相對。
「可是我卻對她…」
洋介握緊拳頭。
或許自己已經犯下了無可挽救的錯誤了。
過去對天音做出非常多很過份的事,而且全都是她討厭不願意的事。最後甚至還將她長時間關在電梯裡。
--為什麼做了那種事情呢?
隨著後悔的念頭在胸口蔓延擴大,頭部一陣陣抽痛。
或許已經沒有辦法再彌補償還天音了。
可是她還是對洋介微笑以待。儘管遭受到那樣的對待,天音還是沒有離開洋介。
「我…」
洋介再一次問自己。
天音對自己而言,到底只是個單純的慰藉,或者是…?
「…不,我愛天音!」
誠實的愛意脫口而出。
--我再也不會做那種事了。希望天音只永遠愛著我一個。
洋介全身力量虛脫倒臥在床上。
頭痛似乎好多了。
「做完檢查了嗎?」
翌日,住院最後一天--洋介結束最後檢查走進走廊後,一直在外面等著他的天音笑瞇瞇地問了他一句。
「是啊,結束囉!
「今天的檢查結果要到後天才會出來…不過醫師有沒有說些什麼?」
「嗯,外傷的方面沒有什麼特別的問題,不過因為記憶方面有點障礙,所以往後將朝讓記憶逐漸恢復的方面進行治療。」
「那麼就算出院後,也還會回到這家醫院囉?」
「是啊,會回來吧!」
如果還要來很多趟的話,也許借這個機會向公司辭職回到故鄉可能也不錯。
就連老家也只要再稍微整修一下,一定可以住起來更舒服吧!問題是能不能在這裡找得到工作。不過正因為是鄉下地方,所以只要透過熟人拜託一下,總會有辦法的吧!
當洋介思考著這些事情時,天音突然噗嗤一笑。
「這樣唷…太好囉!這下子就不會結束了吧?」
「喂喂喂,那是什麼意思啊?」
「嘻嘻嘻!各種意思~」
雖然她以笑聲敷衍帶過,不過就一位護理人員而言,剛剛的話可說是大有問題。
「真是的…」
看到笑得燦爛開懷的天音,洋介也在不知不覺中展露笑顏。
果然還是笑笑的比較適合她。
「那個…因為今天就要出院了…所以我有句話想要跟妳講。」
洋介以慎重其事的口吻說完後,天音不解地發出一聲「嗄?」,並且注視洋介。
至少在最後一定對她說這句話才行。
「天音,謝謝妳這段日子的照顧。」
「嗄?嗯~沒沒什麼嘛?我只是盡理所當然的本分而已。」
可能是因為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話語,讓天音不知所措地拼命搖著手。
「我很感謝妳唷!」
洋介又繼續往下說,讓她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瞧見這模樣後,連洋介也不知道為什麼跟著不好意思起來了。
「喏~可以親親嗎?」
抬起頭的天音,突然說出這句話。
「嗄!?」
洋介的視線反射性地朝四周張望。
雖然這附近都沒有人,不過這個請求未免太大膽了點。
天音朝上瞅著不由自主有點不知所措的洋介問聲:
「…不行哦?」
天音很可愛地微傾著小腦袋瓜。
「我怎麼可能會說…不行哩?」
就在洋介這樣回答的剎那,突然毫無預警地緊緊摟住天音並且親了她一下。
當柔嫩的唇輕輕交疊的瞬間,她很快地抽離洋介懷裡並且輕快地轉了個身:
「那就待會兒見囉~」
喃喃一句後就離開的天音臉蛋,已經漲紅了。
洋介目送著她的背影離去,再次於腦海裡想像著在這個村裡生活的情景。
--找個工作,跟天音一起生活吧!
雖然只有買東西有點不太方便,不過空氣乾淨水質也很香甜。
「不過話說回來…」
洋介再次環顧這家住了兩個星期的醫院。
以前常常來這個醫院廢墟玩。
從學校蹺課出來跟朋友在這裡鬼混;到了晚上則以偷窺在這裡談戀愛的情侶作為試膽大會。
「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這麼大的醫院了~」
時光流逝,歲月如梭。
不禁讓洋介覺得之前發生的事簡直就全部都像是一場夢一般。
尾聲
到底是為什麼呢…天音到現在還這樣想。雖然自己被洋介做過那麼過份的事,可是為什麼卻沒有想要離開他身邊呢?
大概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對自己說「謝謝」的人。
因為他是自己真正愛上的人。
就連他逐漸變得不對勁,讓人覺得好像快要遠離而去時,天音也拼了命地將他緊緊揪住。或許這是天音身為護士的本能。
--當護士吧!
這個決定,起因是天音小時候因為罹患氣喘而住進醫院。
在發高燒的痛苦狀態中,只有單獨一個人躺在又黑又寂靜的醫院裡。那對小時候的天音而言,幾乎不安得讓她快哭出來了。
可是在那樣的時刻,她的身旁總會有護士阿姨陪伴著。
護士阿姨以溫暖的手撫著她的頭,並且以柔嫩的手臂抱著她。無論是在她痛苦的時候、悲傷的時候、或是寂寞的時候,總是會對她說很溫柔的話語。
回想起來,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意識到「護士」這個工作。
隨著時光流逝,雖然氣喘已經治癒了,可是那股動機一直都存在天音的心中。
所以在高中要決定升學目標時,第一個浮現腦海的念頭就是「想要當護士」。護理人員的工作非常吃重…雖然父母曾經這樣反對,可是天音還是拼命讓父母知道自己的想法與心情說服他們。
這樣一來就能夠將那份體貼的溫暖,帶給其他人了。
天音憧憬成為那樣的護士。
好不容易父母總算讓步後,天音在護理學校中拼命用功。
於是終於得以從事最憧憬的護理人員工作。
然而…等著她的卻是與理想相距甚遠的現實。跟患者之間無法順利溝通而處不好,成為長久以來困擾著天音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在醫院前面昏倒的患者--也就是他,被送了進來。
天音決定了。
這次一定要試著再努力看看。要由自己扛起全部責任,讓這位患者順利出院。
以往從來沒有專職負責照護特定病患的天音,自己舉手要求成為他的專責護士。
可是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經驗,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他一直受到原因不明的頭痛困擾著。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天音真的非常害怕。就算身邊有人跟著輔佐協助自己…。
「奇怪?」
一面在更衣室裡換衣服一面回想過去的天音,這時突然狐疑地歪著小腦袋瓜。
「輔佐我的…是誰啊?」
不是千歲,也不是菜菜。
不管再怎麼在記憶大海中搜尋,不知道為什麼卻一點兒也想不出來。
「好奇怪喔?」
那應該是在天音心中重要的存在才對。可是竟然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還是說是自己想錯了,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那樣的人物存在過呢?
--不過我記得她是用這個置物櫃…。
天音看了在自己的隔壁的置物櫃。
然而上面並沒有名牌,打開半啟的櫃門,裡面也是空空的。
「本來…就沒有人用吧!」
這裡果然沒有被任何人使用過。
因為他--洋介說不見了的日記本,就是在這個置物櫃裡找到的。
如果那時沒有找到那本日記本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呢?
對洋介的行動感到恐懼感的天音,滿腦子只想著要從他的魔掌之中逃出去--就算是自己當初志願擔任洋介的專責護士。
可是終於因為讀了日記後,改變了她的想法。
因為她已經暸解洋介的心情…還有痛苦了。
如果他逐漸脫離現實的話,直到他能夠面對現實之前,就由自己代替幫他看著現實。如果是自己的話,可以包容他的所有一切。
天音下定這樣的決心。
所以只要是他痛苦時,不管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儘管向她求助。
她會永遠守護著他。--。我是打從心底深愛著你唷!
這是天音雖然兜了一大個圈子 ,但是最重要的東西就在這裡。
「白鳥小姐,可以麻煩您幫忙去看一下四零四號房的患者嗎?」
千歲的聲音從更衣室外面傳了進來。
最近的她,比以前更加認真工作了。
最近由於為了要填補突然辭職的菜菜空缺,已經有幾位新進護士分配到這個單位,或許是因為身為護理長的職責讓她再次充滿鬥志了吧!
「好的~」
天音一面出聲回應一面關上置物櫃的門。
--我也得加油才行。
是的,現在也有病患在等著自己。
無論如何都想要幫助他們,希望讓他們多少變得舒服一點。
只要自己盡力去做,病患們也一定會回以笑容。
然後,只要能夠得到一句「謝謝」,就可以讓天音感到要再繼續更加努力。
「啊…」
照顧了幾個病人後,發現時間已經是過中午十二點不久了。
心想非得要趕快做分送膳食的準備才行。一回到護理站附近,發現走廊上出現洋介佇立的身影。
「我看妳今天心情好像很不錯哪~」
「是、是嗎?可能是因為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吧!」
「過去的什麼事情?」
「嘻嘻嘻~是秘密呀!」
天音笑著回答。
護理人員的工作非得要從瞭解病患,對病患體貼關懷,由此作為出發點才行。
可是有時候也要小心投入過多的情感。尤其就洋介的狀況而言,等到自己察覺時,已經對他抱有異於照護的情感了。
--雖然經過一番迂迴曲折,不過他是我真正愛上的人。
他是最早對我說那句讓我最高興話語的人。
雖然就工作上來說算是失敗了,可是這卻是幸福的失敗。
「我是挑妳工作的休息時間來的,不過看起來妳好像很忙。」
「唔嗎,因為我才剛剛打卡上班…讓我想想,你可以等我十個小時左右嗎?」
「十個小時喔~」
洋介嘆了一口氣。
「我得到的是天音病。全宇宙只有這一個發病病例,只有天音才能夠治好我哪!
「嘻嘻嘻~症狀是什麼?」
「褲襠處膨脹隆起。要是得等到妳回來,說不定已經回天乏術了。」
洋介露出半開玩笑的表情後,把臉湊近天音,竊竊私語地說:
「妳會幫我治療吧?妳可是護士耶~」
「………」
「說什麼十個小時…妳認為我等得了那麼久嗎?」
「我、我猜大概…不行…」
聽到天音的回答,讓洋介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真不愧是天音,實在太瞭解我了。」
天音紅著臉頰,忖度著到底該請誰幫忙代替她分送膳食給患者們。
後記
大家好,我是雜賀匡。
這次是很久以來第一次脫離D﹒C﹒的世界,為您呈上G﹒J?公司的「白衣天使的秘密」。
這是護士小姐的凌辱系作品。
彷彿覺得突然跟以往的世界觀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雖然花了些時間適應,但這是個莊嚴又有趣的故事。
這次在小說中選擇的是天音小姐的幸福結局;不過還有其他很多種黑暗的結局。如果有興趣的讀者,在此推薦您定要去玩玩電玩遊戲。
當然,還有好多沒有寫進來的色色情節以及各種事件。
跟往常一樣,在此要感謝出版社的各位,還有閱讀本書的讀者們。
衷心期盼下回在不同故事中與各位相會。
雜賀匡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