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逆玉王 序~5

序章 蓮恩莉亞之吻
連恩帝肯王國,在這個戰亂頻仍的大陸上,它只是一個以出產多量寶石而聞名的山中小國,雖然疆域狹小到只有兩個城市,但這個國家卻仍能在全大陸覬覦的情況下保持著長久和平的時光。
原因就是以王國所擁有的秘傳技術製造出來的鋼鐵巨神兵「守護者」。

守護者是以鋼鐵鑄造的人型機械,不過推動這些守護者的力量卻是魔法,因此整個王國最重要的職司就是負責操縱守護者的宮廷魔法師,而其地位之崇高,甚至霪霪然有凌駕國王的情況。
也就因為如此,十餘年前就傳聞曾經發生宮廷魔法師造反,殺死第一王妃的事件,不過這也僅只是傳說而已,對這小國的國民而言,這件事情似乎只存在於街頭巷尾、三姑六婆的發言中,沒有多少人將這當真──畢竟即使是真的,只要生活沒有變化,似乎也不必太在意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這樣子的事情。
在這小小的國家之中,除了華麗燦爛的寶石以外,還有著另一樣與寶石齊名的活寶物,也就是現任國王的獨生愛女,被稱為「寶石公主」的蓮恩莉亞。
艷名遠播的蓮恩莉亞公主,自她還未成年之前就已經吸引了無數追求者,其中自然不乏王公貴族、貴冑富賈,只是她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任何一個追求者的條件。
今年,蓮恩莉亞公主十八歲。王宮外貼出了一張告示,上面寫明了公主招婿的消息,而這個消息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傳遍整片大陸,令這個平靜的小城邦突然間人口爆增。
不過,故事的主角並非這些突然出現、也注定不會被作者命名的路人甲乙丙丁,主角的出現往往驚天動地,也往往注定這個世界不再平靜;他的出現和耶穌一樣,是為了帶來紛爭,而非帶來和平。
而這樣一個主角,當然也都會有個不平凡的出場動作,不過有時候這個動作卻是別人給的...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這春天的早上響起,雖然天氣已經回暖了,不過要說是蚊子出現,似乎還早了點。
「塞斯好討厭!」女孩響亮的聲音迴盪在被她一掌擊倒在地的男子腦中,語氣中所蘊含的怒意正明確的告訴他,這短暫的戀情又吹了。
(為什麼...)塞斯躺在地上,此時也只能無語問蒼天。
(之前的女友說我不夠積極,交往那麼久連個吻都沒有,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我這次才大起膽子吻這任女友啊~~~誰知道居然是這樣的下場...嗚嗚嗚...)塞斯自怨自艾著,即使女孩已經走了許久,他卻依舊沒有爬起來的打算,看來似乎受到不小的心靈創傷。
從他的情況可知,這個男人是個優柔寡斷的傢伙,當然也可以說好聽一些,叫做「過度溫柔」,總而言之,他是個看起來沒什麼用處的老兄。
而這個沒什麼用處的傢伙,卻正是本篇的男主角。
雖然說實在沒什麼起身的心情,不過一直躺在地上,在這個時節還是會冷的,因此這位沒用的主角最後還是在逐漸刺骨的夜晚寒風中爬將起來。
一個男人,花了一大把鈔票,結果只因為一個吻就玩掉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第...十幾春,代價似乎大了點。不過人生就是這樣,只有願意跨過障礙的人才有更多機會,這點塞斯倒是十分清楚--當然這和他多次的人生挫折有必然的相關。
他搖搖晃晃地走在路上,如同精神分裂般、自言自語說道:「為什麼...我也是個男人啊......我也想做這樣或者那樣的事,為什麼別人都可以...為什麼惟獨我怎麼做都犯衝,天啊!!!」
塞斯怪異的神情與雙手那看似猥褻的動作讓路人為之側目,不過塞斯在這小城中倒也是有名的人物-因為他榮獲被甩次數最多獎,也因此人們都只是看了看他,一些比較「慈悲為懷」的年長者還替他的失戀祝禱了幾句,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過不了幾天他就會恢復原狀,繼續追求下一場八成沒結果的戀情。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下一場戀情竟然是如此的不平凡。
「滾開!」一聲怒吼將塞斯拉回現實,眼前一個體積有他兩倍的巨漢眼光不善地瞪著他。
「什麼?」
「老子要看榜文,滾!」巨漢一把推開塞斯,這時塞斯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居然走到了廣場的公佈欄前,一大群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通通擠在這裡,其中還有十幾個一眼就能看出是外國人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興奮難耐的樣子,不過對剛失戀的塞斯而言卻毫無意義可言,他只想回去好好睡個一覺,然後把這一切的不幸都忘記。
塞斯的狗窩在城中是最接近商業區的住宅區,也因此每天早上的市場就成了最強力的起床鬧鐘,即使住在裡面的人不想起床,也會被那驚人的音量與混雜著食物香味、魚腥味和不知名怪水果的臭味弄醒。
塞斯打開家門,點亮油燈之後,眼前熟悉的一團亂房間令他備感溫馨。他的父母是小有名氣〈僅限於某小範圍〉的冒險家,也因此一年到頭都不在家,除了一年兩次寄生活費回來以外對塞斯幾乎是不聞不問,而塞斯自己倒也樂得自由,整個家裡也自然而然地符合物理定律的亂七八糟了。
「這是...信?」塞斯撿起落在門口的信件,裡面放的是蓮恩莉亞公主選婿的通知。國王似乎想把這次的選婿搞得十分盛大似的,除了對外國通知以外,只要是城裡屆適婚年齡的未婚男子通通有份。
「公主選婿?」和其他男人一樣,塞斯雖然對美豔絕倫的蓮恩莉亞公主帶著幻想與憧憬,但也僅只是如此,公主好像還是得配王子才像話,像自己這種平凡人大概沒什麼機會可言。
不過在看過通知書以後,塞斯詫異地說道:「這...是什麼條件啊?」
蓮恩莉亞設下的條件是:溫柔、體貼、可靠,不問身分。到這裡為止都還算正常,但之後卻明明白白的寫著:「H很行的人」。
「H很行的人...是指...」塞斯也是個男人,當然知道這個字的意思。
通知書上寫道,只要能完全攻略在城外設下的魔法迷宮「理想男性養成迷宮」,就代表你符合這些條件,也同時代表你可以成為公主的夫婿。
「既然要選拔H很行的人...那...代表迷宮中有很多女人可以H?」毫無經驗的塞斯一想到這裡,鼻血差點就噴將出來。
在女「體」的誘惑下,塞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振作了起來,跳上堆滿雜物的桌子,一腳踏著桌旁的櫥櫃,彷彿世界都在他掌中一樣,右手食指還指著窗外遠方的星星。
「塞斯...你幹什麼啊?」女孩稚氣猶存的聲音打斷了塞斯的幻想,整個人還差點從桌上掉下來。
「小櫻?」塞斯望向門口,一個穿著圍巾的可愛女孩拿著一個方形的包袱,一臉錯愕地看著他。
藤巽櫻,這個全名連塞斯都不知道,其他人也只管她叫做小櫻,畢竟「小櫻食堂」是這個城中最受歡迎的餐館,而她這個看板娘久而久之也自然沒人記得全名了。
「虧我特地來幫你做飯,結果一進來就看見你擺出那個怪姿勢,莫非腦袋真的壞掉了?」
「小櫻...」塞斯尷尬地跳下桌子,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
因為塞斯的父母長年不在家,所以他的三餐一直是在食堂解決的。與常在食堂幫忙的小櫻自然很熟,再加上他家和食堂相距不遠,所以小櫻偶爾會到他家來「外燴」。
「我先做飯,不過塞斯你最好把房間收拾乾淨,那些紙團子快點丟進垃圾桶吧!」小櫻指著地上為數不少的紙團說道,始作俑者的塞斯當然知道那些紙團是因為什麼而出現的,不過小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甚至有時還幫他收拾。當塞斯看到小櫻柔軟的小手拿著那包裹他無數子弟兵的紙團時,雙腿之間的某根棍子就會不知不覺地聳立起來。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蹂躪未成年少女的兇手,當時的塞斯自告奮勇地收拾房間,不過從此之後就成了慣例,即使是現在也一樣。
不過,今天卻有點不同。塞斯收拾著地上的雜物,不經意地瞥見站在廚房的小櫻背影,本來只當她是個小孩的塞斯這時卻突然覺得她的背影十分有韻味,就彷彿可愛的小妻子一般,令他興起從背後撲上她的念頭。
(不行...)塞斯盡力保持著理性,不過似乎沒什麼用途,身體還是不受理性控制地走向她。
「小櫻...妳好可愛。」塞斯從背後抱著小櫻柔軟嬌小的身軀,讓專注於炒鍋的她嚇了一跳。
「討厭啦!塞斯怎麼這麼肉麻啊?」小櫻輕輕掙扎了一下,雖然沒有多大的反應,但雙眼卻依然不離眼前的中華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說真的...」正當塞斯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小櫻突然說道:「好了!」
雖然沒能得逞,但他的理智卻十分慶幸,但一看到已經亭亭玉立的小櫻,心中不免感到惋惜。
「塞斯...失戀...沒關係...要加油喔。」小櫻吞吞吐吐地說道。
「這...好...」塞斯沒想到小櫻會說這話題,一時之間只能呆呆地笑著。
「公主的...很多人參加,所以...」小櫻雖然說話結結巴巴,但手上卻依舊俐落地將做好的菜放在桌上。
「怎樣?」塞斯突然覺得小櫻似乎會潑他冷水,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贏面實在很低。
「食堂的生意變得很好,如果我沒時間來的話就到食堂去吃吧。」
「這...」塞斯本預想小櫻會澆他冷水,或者說幾句不太可能的親密話,結果居然還是在推銷她家的生意。
「嘻嘻!」小櫻俏皮地吐吐舌頭,說道:「我先走了,塞斯...要加油唷。」
「好!今天快點睡覺,明天得養足精神去報名!」塞斯自信滿滿地說道。
雖然這麼說,但當塞斯準備好出門報名的時候,王宮前特別搭起的報名處早已人聲鼎沸、萬頭鑽動,王宮的警衛來來去去,將看熱鬧的人群隔開,但報名處前方留下來的一長串人也已經夠嚇跑想跟進的人了。
毒辣的秋日太陽無情地照射在眾人頭上,就在塞斯排得頭昏腦脹、即將中暑的當兒,突然一大堆彩帶紙屑從天而降,在他還沒搞清楚是不是走進垃圾山的同時,一個帶著香氣的溫軟軀體撲進他的懷中,接著乾燥的嘴唇上立刻傳來更柔軟溼熱的觸感。
「唔!」
「恭喜恭喜,你是第一千個報名的人!」一旁穿著暴露的兔女郎對塞斯說道,週遭的人卻都是驚愕無比、難以置信的表情。
「公...公主?」塞斯這時才發覺撲進他懷中的人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本國公主、這次選考會的「獎品」。
蓮恩莉亞美麗的臉蛋與塞斯的臉相距極近,靈動的雙眼俏皮地看著他。
「這是第一千名的祝福唷。」蓮恩莉亞笑著說道:「還是說剛剛沒感覺?要再來一次嗎?」
蓮恩莉亞的大膽行徑瞬間虜獲了塞斯失戀破碎還沒來得及縫合的心,當他正想再和公主來個「祝福之吻」的時候,依照三流愛情戲的規矩,這時候總得有人出來打斷。
「慢著!」果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阻止了塞斯的嘴唇,一個戴著假髮、看似貴族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把長劍,似乎想把塞斯來個一刀兩斷。
「我叫佛南度。我剛要報名登記時,你卻擠到我的前面來,不覺得萬分無禮嗎!?」
「什...什...什麼呀你!?」
「所有的榮譽、名譽...還有公主的吻...全都是我的。不想要人頭落地的話,就儘快退下!」
就當塞斯真的打起撤退主意的同時,蓮恩莉亞突然開口說:「請等一等,佛南度!真是不像話,你也一樣插隊啊!」
「公...公主...」
「你一直把榮譽掛在嘴邊說,那我問你,為什麼你這麼晚才到呢?」
「這...這個嘛!」
「你大概是到處勾引女人,所以才遲到的吧!別急!我會頒給你第一千個之後才到的獎賞。排到後面去吧!」雖然她的說話多少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稱,不過畢竟是公主,雖然還只是一個少女,卻已經有懾人的威嚴了,在她的命令之下,即使是怒氣沖沖的佛南度,也只得垂頭喪氣地退了下去。
「很抱歉啊!不要不高興,加油哦!」公主微微地笑了起來,雖然只是這樣,但四周的空氣好像整個都不一樣了,每個男人都覺得公主的笑容是為他而生,當然首當其衝的佛南度和靠得最近的塞斯更覺得全身骨頭都輕了幾分似地。
「再來一次!啾!」蓮恩莉亞再度在塞斯的唇上吻了一下,飄飄然的塞斯腦袋頓時一片空白,至於等一下會不會被人圍毆似乎也不見得這麼重要了。

「相關的細節,請自行參閱各位手上的說明書。」一身黑袍、面紗覆面的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一上場,滿場氣溫立刻降了不少。而威斯德利亞也很清楚自己不太受歡迎,講話也是十分簡潔扼要。
對於這個新任的宮廷魔法師,眾人知道得很少,這個叫做「威斯德利亞」的魔法師來自魔導都市「吉沙」,五年前戰勝前任宮廷魔法師後就接下他的位子,直到今天。而最驚人的是,威斯德利亞是「她」不是「他」,雖然沒有人看過她的長相,對於她的年紀也是眾說紛紜,從十八到一百零八歲的說法都有。
因為她是個女的,所以「威斯德利亞」的稱呼其實不太正確,若是普通人,她應該叫做「西莉亞」(威斯德是「西方」的意思),不過沒有任何人敢用這樣的名字叫她。
(既然要自己看,還叫我們來這裡曬太陽做什麼?)眾人嘀咕著,不過他們的眼光卻都不敢正視威斯德利亞。
根據說明,每個參賽者都可以拿到一個水晶玉項鍊,這東西可以吸收打倒迷宮怪物的經驗值,積蓄到某個程度之後就可以拿去給威斯德利亞交換由魔法加成的體能,而水晶玉上也會顯示現在的等級,因此這種魔法玉石又被稱為「等級石」。
這種規則與行之有年的「狩魔獵人」規則十分相似,當然等級越高的人要升級也就越難,打倒的怪物越強,吸到的經驗值當然也就越多,只是狩魔獵人的規矩更複雜,升級也更困難。
「那麼,請各位努力吧!希望大家都能光明正大地求得勝利。」蓮恩莉亞站在威斯德利亞身邊,兩個人的身高居然相差彷彿,若非威斯德利亞全身包得密不透風,大概還能讓眾人對比一下她們兩個的身材;不過,或許威斯德利亞真的是個一百零八歲的老太婆,這樣還是別看見的好。
一之章 中華鍋
從報名處帶著滿心的喜悅與一身的傷歸來的塞斯,此時正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以及明天將正式開始的選考會。
對於等級制,他其實很熟悉,因為他家這兩個長年失蹤的兩個老的就具有狩魔獵人的資格,上次見到的時候,他們似乎正往九十級邁進,在狩魔獵人中他們兩個也算是罕見的高等級人物,據說還曾經在沙漠遺跡打倒過魔王,不過一切都是傳說而已,對塞斯來說這兩個傢伙只是一對只會把兒子丟在家裡,獨自出門玩樂的不夠格父母。
「水晶玉...能吸收敵人的經驗值...」塞斯看著手上的項鍊,鋼鐵細鏈的末端連著一個小指頭大小的水滴狀白色石頭。
「能打倒什麼怪物嗎...?」塞斯胡思亂想著,最後終於在某個不知名的時候昏睡了過去。
這樣毫無章法的睡眠,在隔天塞斯起床時自然造成了後遺症,他只覺得全身筋骨都像要散了一般疼痛不堪,尤其是那雙為了耍帥掛在床頭的腳。
「唉...早知道就躺正常一點。」塞斯揉著酸痛的身體,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小櫻...有沒有...呃!」塞斯走進熟悉的食堂,這麼一大早的時間,食堂本來應該沒多少人,但此時的塞斯卻差點被食堂中眾人的殺氣逼出門外,整個食堂中居然滿滿地都是人,而且還清一色都是男的。
「這些都是參加考選的人啊?」塞斯對忙成一團的小櫻問道,後者忙亂中只回了一聲「嗯」,就繼續捧著手上好幾碗熱騰騰的拉麵往前走去。
(這技術...真好啊。)塞斯心裡讚嘆著,不過也感覺到些許被冷落的不悅。
「塞斯,要吃什麼?」似乎是發覺塞斯的不悅,小櫻走回來時還特別問了一聲。
「這...」塞斯摸摸空空的褲袋,這才發覺自己手上沒剩多少錢了,他在之前的約會砸了大把的銀子,結果...就別提結果了。
「怎麼?沒錢了?」小櫻很清楚塞斯的情況,同情的說道:「那就先讓你賒一下好了,不過以後要記得付錢唷。」
「小櫻...」塞斯感動地叫著她的名字。
「別肉麻了,快點菜吧。」小櫻閃過塞斯熱情的擁抱,讓他差點和另一個壯漢來個熱吻。
「那...那就豬排飯好了。」對塞斯來說,這裡的菜單他幾乎都背下來了,根本不需要看牆上那些帶著油煙痕跡的菜名牌。
「不過得要和人併桌唷。」小櫻說道,將塞斯引到一張桌子前。
「拖把...不...佛南達!」塞斯驚叫道,眼前把牛排塞進嘴裡的男子正是昨天拿著寶劍指著他的鄉下貴族。
「死作者!誰是鄉下貴族啊!」佛南度將嘴裡的牛肉囫圇吞下,罵道:「還有,誰是佛南達啊?我叫做佛南度!」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家的家訓是空著肚子不能作戰,當然要先把肚子填飽再去冒險。」佛南度說道。
「那你這個貴族怎麼會到這個寒酸的廉價平民小食堂吃飯?...啊!」
「我家寒酸廉價礙著你了嗎?」小櫻手上的鐵盤對著塞斯的腦袋來了個重重的一擊。
「好了,快點坐下吧。」小櫻無視兩個男人不滿的反應,回頭走了開去。
「吃牛排啊?」塞斯看了看佛南度面前的菜色,有一大部分自己居然從未吃過。
「這種貴族飲食也難怪你這個平民看得雙眼發直,要不要我施捨一些給你?」佛南度叉起一塊充滿肉汁的牛肉,像玩弄寵物一般在塞斯面前晃來晃去。
「混蛋!」塞斯暗罵一聲,雖然不想看到這個爆發戶般的鄉下貴族,但還是將小櫻送到眼前的豬排飯通通吃光才走。
「吃飽喝足,接下來就是進迷宮了。」塞斯看著半山腰上的巨大建築,土黃色的外表在翠綠的群山之間特別顯眼,這迷宮的位置剛好在丘陵頂的城堡與山腳下的城鎮之間,除了便於監視以外,參賽者想找威斯德利亞升級也比較方便,一出迷宮直接朝上走就到了,不需要再千里迢迢的奔波。
「站住!」塞斯氣喘吁吁地走上山丘,站在迷宮的大門前,正想走進去的時候卻被一把長矛擋了回來。
「我是參賽者啊。」塞斯一邊喘著氣,一邊狐疑地看著穿著火辣的年輕女守衛。
「雖然你是參賽者,但還是不能放你進去。」守衛說道,她身上那怪異的火辣穿著似乎是國王的興趣,反正外敵有守護者對付,守衛頂多巡邏一下、抓抓小偷,也不需要穿什麼實用的鎧甲。
(這個人身體太虛了吧...)守衛心裡嘀咕著,但還是說道:「這迷宮太危險了,才剛開始就已經有一百多個人失去資格,還有幾個得勞動騎士團員去救出來,你身上什麼武器鎧甲都沒有,進去也是送死而已。」
「這...」塞斯看看自己空空的雙手,自己又不是格鬥家,空手走進去有什麼作為?自己大概是被那個吻沖昏了頭,只顧著往前衝卻忘了手上什麼都沒帶。
「那如果我準備好裝備,是不是就能進去了?」塞斯問道。
「如果你堅持的話,當然可以!」守衛也只能這麼說。

塞斯走下山,一腳才剛踏進武器店,就被一群人擠了出去。整個武器店塞滿了參賽者,塞斯根本擠不進去,不過這個盛況也沒多久,沒一會兒參賽者就又一轟而散,只是絕大多數人的臉上都帶著失望的神情。
「真奈美...有什麼武器鎧甲比較好用的賣我一套。」塞斯問道,眼前的女人正是讓他這次失戀的元兇,她當時提出分手的理由就是塞斯太過溫吞,交往了那麼久(雖是這麼說,但實際上也才不過半個月)連牽個手都沒有,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也因此塞斯吸取了這次的教訓,對下一任的女友更積極了一些,但下場還是......這就別提了。
反正想知道發生什麼事,翻翻序章...呃...問問城下町裡的人,大家都知道。
「塞斯居然會主動來問裝備的事情?難道天要下刀劍了嗎!」真奈美雙手一攤,擺了個誇張無比的驚訝姿勢。
「如果下刀劍的話,妳大概會撿來賣吧。」
「呵呵!不過...現在還沒下,所以也沒得賣了。」叫做真奈美的女孩撥了撥自己耳邊的頭髮,一條俏麗的馬尾披在背後。說實在話,其實她也是個極上等的美女,雖然還比不上蓮恩莉亞或者可愛的小櫻,不過倒也足以傲視群雌。
因此塞斯直到被甩後的此時,還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當時為什麼會和他交往。
「因為好玩啊!」真奈美笑著說道:「塞斯很有趣呢!」
「妳...妳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塞斯嚇了一大跳。
「嗯...因為作者的能力是無遠弗屆的。」
「什麼?」
「沒事!」真奈美岔開話題:「以我對塞斯的認識,這一點小事我還猜得出來。」
「總覺得好恐怖...」
「對了,塞斯你要買武器?」真奈美說道:「不過塞斯買得起的武器已經都賣光了唷。自從選考會開始以後,這裡的武器幾乎是一到貨馬上被買光光呢,聽說鍛鑄房的頑固老爹還為了趕工而讓員工日夜輪班呢!」
「不是還有別的嗎?」塞斯指著掛在牆上的長槍與旁邊一台大砲說道。
「那些東西塞斯是買不起的。」
「不能賒一下嗎?」
「不~~~行~~~就算能賒賬,塞斯也不會用!」真奈美取下牆上的長槍交給塞斯,後者一拿過長槍,雙手立刻不由自主地往下掉去。
「好...重...」塞斯手上的長槍沉重得讓他難以招架,雖然說他不算健壯,但這樣的重量也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承受的。
「真奈美妳怎麼拿得動啊?」塞斯喘吁吁地將長槍放回真奈美手上,詫異地看著她若無其事的將它掛回牆上。
「拿不動怎麼做生意啊!」真奈美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因此,這裡確實沒有塞斯能用的武器,請吧。」
塞斯看看店中所剩無幾的武器,看來都不是自己所能使用的。如果要拿著那種重到可以壓死人的長槍上場,自己還不如去工地摸根鋼樑算了。因此他也只好認命地走出店外...
「誰說我認命了?」塞斯突然說道。這種能聽到作者聲音的人,或許也是當主角的條件之一吧。
不過這一折騰,雖然什麼進展也沒有,但卻又到了吃飯時間,塞斯走進食堂,裡面又是滿滿的一大群人。
「塞斯...咦?」小櫻看到塞斯走進門,正想上前招呼時,卻敏感地發覺他的異樣:「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樣陰陰沉沉的樣子就不像塞斯了!」
「小櫻...」塞斯將缺少裝備的事情告訴小櫻,雖然他不期待食堂會有什麼裝備,但現在能發洩心情的對象卻也只有小櫻一個。
「裝備?鎧甲和武器...嗯...有了!」小櫻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大叫一聲,轉頭跑進廚房中,接著塞斯就聽見廚房中傳來小櫻父女的對話聲:
「小櫻...幹什麼?」
「爸!這個借用一下!」
「妳拿那東西作啥子?」
「塞斯要用的...」
「這小子又在搞啥花樣?想要我女兒、接我這間店不成?」
「不是啦!爸!」
小櫻臉上帶著些許紅暈走了出來,手上拿著的是....

一個中華鍋和一把湯杓

「小櫻...這是...」塞斯額頭冒汗,似乎已經猜到這兩樣東西的用途。
「鎧甲和武器啊~」
「可是...這是鍋子...」塞斯指著漆黑的中華鍋說道。
「這可是中國五千年的高深智慧結晶,還經過千錘百鍊的精品喔!」
「那...湯杓...」
「這是不鏽鋼做的,不會生鏽喔!」小櫻將湯杓塞到塞斯手上,拿了條布將中華鍋斜綁在塞斯肩上,讓中華鍋的鍋底朝外,整個鍋子正好將塞斯的上半身遮住。
「看起來還真不錯呢!」小櫻觀賞著自己的創意傑作,一旁的客人看到這套傳說中的裝備,不管嘴裡的東西是麵條還是白米飯通通噴了出來,至於塞斯本人只能呆呆地站著讓小櫻在他身上亂搞一通,連尷尬臉紅的心情也沒有了。
(穿這種東西真丟臉...)塞斯胸前掛著中華鍋,手上拿著湯杓,心中十分落寞:(還是快點存錢買裝備吧...)
塞斯走出食堂,路上所有人都不禁回頭看著他,心理想的八成是這個神經病從哪來之類的東西。
背著這丟臉裝備,塞斯終於又爬上了半山腰,光這樣就快掛了的他到底有什麼爭逐勝利的本事,連作者我都不知道。
「我已經有裝備了,讓我進去吧。」塞斯對守衛說道。
「裝備...可是這...鍋子?」守衛詫異地看著塞斯胸前油滋滋、黑漆漆的鍋子,難以置信地說道:「鍋子算裝備嗎?」
「這可是中國五千年智慧結晶鑄造出來的傳說之鎧唷。」別無選擇的塞斯只得和她胡謅,不然自己也沒別的裝備了。
「那這湯杓...」
「這是不鏽鋼做的,不會生鏽唷。」
「.........」守衛無奈地看著塞斯,最後只得說道:「如果你想進去的話,我也不能阻止,保重了。」
通過檢驗的塞斯興高采烈地衝進入口,卻沒看到守衛們在休息的涼棚下說著話:
「他能撐多久?」
「不知道,要不要開個賭盤?」
「我兩百賭一個禮拜。」
「我五百!賭三天。」
「我出一千,賭兩天!」
「我想...一天吧...」守衛的女孩們紛紛下注,賭金隨著存活時間的縮短而增加。
讓塞斯進去的守衛最狠,她直接說道:「我賭他今天就不行了,三千!」
「要不要加賭?」
「重傷,五百。」
「三百賭他輕傷。」
「我也五百,賭他死亡。」
守衛們拿著塞斯的下場開賭,反正也沒事情做,不找些樂子對不起自己。
※        ※        ※        ※
進入迷宮中的塞斯並不知道自己成了守衛們的賭注,此時的他只是看著眼前廣闊的空間發著呆。
迷宮從外表看來似乎深入地底,但眼前巨大的廣場卻明顯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挖掘出來的,即使威斯德利亞有這個本事,但像這種占了半座山的地下空間可是會讓整座山塌下來的。
「這到底是...」塞斯喃喃自語著,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見不到半個參賽者,這也間接證明了這個迷宮的廣大。
迷宮的牆壁上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掛著一把火炬,不過小小的火把根本不足以照亮這片空間,塞斯總覺得地板、牆壁與天花板似乎都在發出微弱的光芒,讓整個迷宮籠罩在詭異的光影中。
塞斯走向前,畢竟前方散發著五彩光芒的怪異建築物是整個廣場最引人注目的東西。
「威...威斯德利亞...」塞斯走近一看,一個全身純黑長袍的人站在這建築物前,連彩色琉璃所散發出來的光芒都無法在她身上留下色彩,彷彿這個人本就不屬於這色彩繽紛的世界一般。
「自從學成以後,面對我連個『先生』都不加的大膽傢伙,你倒是頭一個。」威斯德利亞以她一貫的陰沉語氣說道。
二之章 塞斯的童貞與幻影守護者
「威斯德利亞...先生...」
「你是...第一千個報名的那個誰來著。」威斯德利亞紅寶石色的雙眼掃了塞斯一眼,冷冷地說道。這對眼睛是威斯德利亞身體上唯一顯露在別人面前的部分,不過卻沒多少人敢正眼對著這雙彷彿隱藏著無限神異力量的紅瞳。同樣是紅色的眼睛,蓮恩莉亞的雙眼卻彷彿溫柔的夕陽,而威斯德利亞的眼睛卻讓人想起戰場鮮血的顏色。
「我是塞斯。」
「嗯。」威斯德利亞隨意應了一聲,雙眼卻還在他身上掃射著。
「這個...威斯德利亞先生...有什麼事嗎?」塞斯不安地問道,腦中突然浮現一個荒謬絕倫的想法:(莫非威斯德利亞先生是第一個H的對象?)
「小子,你在想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
「啊?」被看穿心底念頭的塞斯不禁冷汗直流,生怕自己會被威斯德利亞用魔法當場消滅掉。
「看你這種呆頭樣子。我就是來告訴像你這種人選考會的詳細情形,免得你到死都搞不清楚狀況。」威斯德利亞說道:「這個迷宮是我製造出來的魔法空間,一共有五層,每一層都有一個『戰鬥H姬』,你必須找到她,打倒她身邊的守護者,你才能夠...通過...」
威斯德利亞雖然模糊掉某些部分,但塞斯也知道接下來該做的事情是什麼:「想不到...威斯德利亞先生居然會想出這種帶著『顏色』的考選方法...」
「這是公主的意思,不是我的主意。」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但塞斯卻似乎覺得眼前的黑衣魔法師語氣中似乎有些尷尬與害羞。
「除此以外...」威斯德利亞繼續說道:「你還必須經過初選才能正式參加考選。」
「初選?」
「總之,實際體驗一下吧。」威斯德利亞手一揮,大蓬煙霧立刻瀰漫整個空間,令塞斯不斷咳嗽著。
「咳咳...煙怎麼會這麼大...失火了嗎?」
濃煙令整個空間都變成白色,讓塞斯有種離開原先地下迷宮的感覺,連腳底下的地面似乎都變得不真實起來,而在這此時,一把女聲突然在塞斯耳邊響起:
「小弟弟,你好啊!」一雙綿軟溫熱的手臂從後方纏上塞斯的肩膀,甜膩得像是糖蜜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塞斯緩緩轉過身去,臉上滿是驚訝的神情,因為這聲音聽起來多像是女人啊。
果然,摟住塞斯的是一個外表比他大上幾歲的女人,而在這同時,塞斯斜過去的肩膀也碰到了一團溫軟的肉。
神秘女子右手緩緩下移,來到了塞斯的小腹上,然後心懷不軌地摸向他這十幾年來還沒用過的「武器」上。
「妳是誰?」塞斯問道,在這詭異的地方遇到一個女人,讓他不禁有種虛幻不實的感覺。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總而言之...我就是『第一個試煉』囉!」
「那第一個試煉的內容是...」塞斯問道。
女人走到塞斯面前,他才發現眼前的「女人」絕不簡單。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說多薄就有多薄的半透明紗衣,塞斯甚至能隱約看到胸前薄紗下那對粉紅色的突起,而頂著這兩個突起的是一雙宏偉無比的巨峰,在她細細的呼吸之間微微顫動著。
「妳...該不會是幻覺吧?」
女人不答,嬌媚無比地說道:「來吧!」
「來...是來什麼...」塞斯的話聲因為興奮而顫抖,身為男人的他自然知道女人所說的是什麼。
「妳是說...那個...」
「當然囉,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我早就知道你是個超級色情狂了...」女人舔了舔嘴唇,一副欲求不滿的飢渴樣子。
「那...那我...」塞斯雖然恨不得當場推倒她,但缺乏實戰經驗的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如此一個美女突然主動投懷送抱,也令他本來就混亂的腦袋更加混亂。
「真是的...我來.教.你吧!」女人媚笑了一下,突然隔著褲子一把握住塞斯鼓脹的肉棒,同時塞斯身上的中華鍋也被繳了械,靜靜地躺在一旁觀賞著這個笨主人今生的第一次艷遇。
「小弟弟的這裡可真有精神啊...」女人圈起食指,輕輕地對塞斯的肉槍彈了一彈:「而且...本錢還不錯呢...我得看看它還能不能變大...」
話一說完,女人的身體就從塞斯的身上挪開,正當塞斯想開口挽留時,胯下的肉棒上卻突然傳來一陣陣溫熱濕軟的美妙觸感,她居然一口將塞斯的棒子吞進口中,而且津津有味地舔吮著。
「噢噢...居然...這樣...」塞斯全身顫抖著,這種感覺比自己的雙手強上無數倍,還是處男的他哪有抵抗的餘地,腿間的肉棒更是青筋暴現,尺寸暴增,將女人的櫻桃小嘴整個塞得滿滿的。
「啊...好厲害...」女人吐出肉棒讚嘆著,連賽斯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條自己早已熟悉的老夥伴會變得如此猙獰嚇人。平時他「自我安慰」的時候,肉棒的尺寸頂多也只有現在的一半多一些,突如其來的怪異變化反而令塞斯有種陌生的感覺。
「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而且形狀好棒...」女人癡迷地看著塞斯的肉棒說道,雖然不知道她拿誰來比較,反正塞斯也不想知道。
女人纖細的手指摩娑著肉棒巨大的前端,仔細地探索著它鋒銳的稜角與完美的弧度,然後輕輕地吻向龜頭的下方。
「啊!」塞斯大叫一聲,肉棒狂跳了幾下,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立即狂噴而出,灑滿了女人艷麗的臉蛋,連銀色的長髮上也沾上不少果凍一般的精液。
「小弟弟沒耐性...嘻嘻!」女人舔著手指與臉上的精液,陶醉地說道:「味道真濃...不愧是第一砲...這麼好的棒子以後會讓很多女孩子哭泣吧...嘻嘻。」
雖然射出了精液,但他的小兄弟一點也沒有萎縮的意圖,塞斯只覺得胸口有一股絲線般冰冷的氣息沿著身體的中心線往下蔓延,而另一條火熱的絲線則從頭頂沿著脊椎朝下方推進,最後寒熱兩股氣息匯聚在他的肉棒上,不溫不冷地賦予它再次衝鋒的力量。
女人驚喜地看著毫無疲態的肉棒,這根棒子雖然碩大無朋,但卻依舊能夠在她面前高高挺著,由此也可見它的「內在」必然也是十分強勁,才有力量撐住這麼沉重的棒子,塞斯這小子外表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想不到他的棒子居然這麼有勁,想來或許是他每天晚上嚴格操練的結果吧。
「真厲害...那我就來個特別的服務吧!」女人話一說完,兩團豐滿柔軟的乳肉就將塞斯的肉棒夾了起來,即使被這對木瓜大小的美乳包圍,塞斯的棒子還是能夠從中探出約莫半隻的長度來讓女人忘情地舔著。
「噢...不...好爽...妳...到底是誰......」塞斯死命忍著肉棒上傳來的快感,艱困地吐出這句話來,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搞這種事情,似乎與他的道德觀有不小的衝突。
「真是的...你就叫人家『影』吧。」女人巧笑倩兮地說道。
「影...」塞斯低聲複述著她的名字,順便分散注意力。第一次射得這麼早還能說是沒有經驗的緣故,第二次如果又這樣,可就抬不起頭來見人了,搞不好還會被取個什麼「連恩帝肯第一快槍俠」的怪綽號也說不一定。
只可惜,影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它,她上下滑動著自己兩團柔軟溫熱的乳肉,不斷衝擊著塞斯的最後防線,十分鐘不到,另一股更澎湃的白稠黏液就在影的巨乳之間湧現,像噴泉一般灑向影嬌豔的臉龐。
「繼續...我還要...」影淫媚地笑著,乳房套弄的速度反而加快了不少,在精液的潤滑之下,又帶給塞斯異於先前的快感,胯下的一條肉棒不但沒有萎縮,反而更加殺氣騰騰。
過去自己解決的時候,射精之後總有一段疲憊的時間,但今天卻完全沒有這種感覺,慾火反而隨著射精而更加熾盛,區區幾次發洩根本不夠看。
影張開雙唇,將染滿黏稠精液的龜頭含在嘴裡,一條靈活無比的丁香小舌不斷舔弄著它,而且百忙中還不忘用乳房搓揉著堅硬無比的肉莖。
「小弟的棒子真是天賦異稟...」滿臉精液的影詫異地看著塞斯的棒子,即便已經在她的乳房與臉蛋上射出了五次,每次的精液都濃稠無比,而且量還不是普通的多,但肉棒卻還是毫無軟化的徵兆。這肉棒就彷彿是做愛機器一般不知疲倦為何物,但機器絕沒有這麼火熱硬挺、稜角分明的好棒子以及氣味濃烈的精液。
這已經不是「處男」二字所能解釋的了,但塞斯與影兩人都不想追究,反正性愛才是他們唯一想做的事情。
「來吧...我這裡...等好久了...」影背對著塞斯,翹起圓白的臀部勾引著他。
塞斯踏上一步,巨大的肉棒直挺挺地貫入一個緊窄火熱的通道中,初次品嘗的緊鎖感覺從四面八方衝擊著沾滿精液的肉棒,若非塞斯已經有之前的經驗,稍微有點控制的力量,只怕一進去就得再卸甲丟兵一次。
「啊啊!」影大叫一聲,塞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猴急地抽送著肉棒,將她的眼淚都插了出來。
「不...不是這裡...啊啊...嗯...不...拔出來...」影尖叫著,雙手手肘猛力頂著塞斯的腹部,試圖將他推開。
「咦?」腹部傳來的劇痛令塞斯從平生第一次的插入快感中驚醒,只見影沾滿他精液的美艷臉蛋上帶著對他的責備,不禁乖乖依言抽出肉棒,但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作錯了。
「好痛...」影皺著眉頭說道,不愧是美人,連嬌嗔的樣子都是這麼迷人。
「妳...是處女?」
「傻瓜,當然不是囉!是因為你角度錯了...所以插錯地方...」影說得模糊,塞斯自然也聽不懂,何況他也沒聽過有人做愛搞屁股的。
「那裡也是可以用的...可是...現在要用這邊...」柔軟的玉手握著塞斯更形驚人的肉棒,引導著它一吋吋接近那迷人的桃源仙洞。
「對...就是這裡...來...溫柔點...」嬌媚的聲音像咒語一般催促著塞斯將肉棒往前送去,與先前不同的濕潤觸感立刻包裹著他的巨根,這次影雖然不叫痛了,但這一條大得毫無節制的肉棒插入她小穴中的飽脹感依舊令她蹙眉閉眼、緊咬銀牙,忍耐著它的侵入。
「嗯...好大...你的棒子...太大了...啊...來吧...戳我...戳...深一點......嗯...」雖然穴中還有些脹痛,但影卻迫不及待地淫叫了起來,臉上也逐漸浮現恍惚的神情,剛剛的痛楚早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頭一次和女人真槍實彈地搞上的塞斯,看到這個美女居然淫叫連連地臣服在他的肉棒抽送之下,心中的快意挑起了深藏的男性本能,驅動著他搖動著自己的腰,一開始還有些生澀不順,但幾十下之後動作就逐漸步入正軌,肉棒在嫩穴中出入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啊嗯...好棒...小弟...的肉棍子...好厲害...嗯...嗚...人家要去了...」隨著塞斯的抽插,影的臉上也逐漸浮現一層桃紅,呼吸也慌亂了起來,原先還迎合著塞斯動作的豐臀不規則地顫抖了幾下,穴心深處一股股熱燙的液體噴灑在塞斯的棒子上。
「嗚!」穴肉像嘴巴一樣猛力吸吮著肉棒,將精液硬生生地榨了出來,不過它的主人現在卻是咬緊牙關死命忍耐著,以驚人的意志力將後續的精液大軍趕回去。
(這精神力量如果用在平時該做的工作上,還有什麼能難得倒主角的?)
無視作者的感嘆,塞斯停下了動作,喘了幾口大氣,確定影那緊緻的穴肉不會讓自己再度開炮後,才扶著影柔滑的纖腰繼續活塞運動。
影被塞斯的巨棒操得淫叫連連,一雙豐滿的乳房也隨著他們的動作而前後搖擺著,影拉過塞斯的手捧住自己的乳峰,滑膩柔嫩如布丁一般的觸感立刻從手掌上傳來,沉甸甸的質量更令頭一次摸到真正女性乳房的塞斯內心感動不已。
「啊...慢...慢些...不...更...深...更用力...翻攪...」影胡言亂語著,身體也逐漸軟弱無力,但卻依舊努力迎合著肉棒凶殘的侵犯。
「啊...塞斯...」在塞斯肉棒的摧殘下,影又洩了好幾次陰精,一雙美腿不斷微微顫抖著,讓她全身的體重都由胸前塞斯的雙手與穴裡的肉棒支撐著,雖然影並不太重,但對沒運動習慣的塞斯來說還是個沉重的負擔。
只是情慾當頭燒的塞斯根本不理會這個,依舊死命地挺著腰,巨大的陽物沾滿影的淫水,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她甜美的花蜜就沿著肉莖滴滴答答地落在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地面的白色雲氣中。
不過汗濕的肌膚實在不好抓,塞斯索性將影緊抱在胸前,雙手環著她的胸,讓她像串燒一樣插在肉棒上。
「嗯...要...死了...死了...啊...別再...搞...洩了...不行...你太...厲害了...啊啊...」影嬌弱地喘息著,塞斯的肉棒很快就習慣了她那名器的包夾吮吸。比起主人的生澀,這挺肉棒就像已經玩弄過無數女性一般,對如何才能讓女人更瘋狂浪蕩的手段瞭若指掌,彷彿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
而這股意志正漸漸吞噬塞斯的理性,雖然這東西本來似乎就沒多少,不過塞斯卻隱隱有種感覺,從此之後他的生命會有極大的改變。
一直保持著高姿態引導地位的影,在塞斯的棒子下變得如一條母貓般柔順,陰戶裡一陣陣時強時弱的抽搐,雖然對這棒子來說只像搔癢一般,但卻能有效地攻擊著棒子的主人塞斯,讓「它」替這不長進的主人付出濃濃精液的代價。
「噢噢噢!」強烈的刺激衝擊著塞斯原本就混混沌沌的意識,影的嬌吟聲、肉體的撞擊聲、因肉棒的快速抽插而產生的淫水聲彷彿都發自極為遙遠的地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本來就已經接近臨界、此時還迅速膨脹的射精慾望。
「要...射了嗎?射給我...哇啊...啊嗯!」經驗似乎很豐富的影雖然已經被搞得香汗淋漓、手足酸軟,但還是勉力收縮著膣腔,張開子宮迎接那濃熱的處男陽精。
「啊啊!」兩個人齊聲大叫,不過音調卻大有不同。
從大龜頭前方射出的滾燙陽精迅速佔領沿途的空間,軍容壯盛的精子大軍迫不及待地強姦著異性性器官中的每一個細胞,即使影哭泣著將自己的陰精獻出來也於事無補。
「啊!啊...」影身體顫抖著,接著軟軟地靠在塞斯懷中。發射過後的塞斯突然覺得全身一陣酸痛難當,除了肉棒子以外其他地方就像要散開一樣,明顯是因為過度使用體力所導致。
「舒服嗎?」塞斯抱著影,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將她放在「地」上,才剛接受他熱精灌溉的女人再次嬌媚地問著。
「很累...可是...真爽...」
「嘻嘻...小壞蛋,你的棒子搞不好真會讓H姬們大哭的...」影舉手拭去臉上的淚水,半嘲笑半讚許地說道:「連我都變成這個樣子...那些H姬有些還是處女呢...你得好好愛護她們,別玩壞她們唷。」
「你已經通過第一階段的預選了...而且還是很高的成績...」影竊笑地說著:「這個理想男性養成迷宮是由五個樓層所構成的,你必須攻略完五層迷宮,達到終點才算成功。這裡每一層都有一個『戰鬥H姬』,你必須找到她們...然後...」
「做剛剛那種H的事情?」塞斯迫不及待地問道,想起方才的旖旎情境,滿腔熱血就差點變成鼻血噴出來。
「沒錯...我只是你的練習台而已,這層的戰鬥H姬另有其人。不過,H姬也並不是乖乖隨你搞、隨你上的,她們身邊都配置著守護者,你必須先打倒守護者才能安心地和H姬做你最愛做的事情唷!」
「守護者...不會吧!」
「你不知道『守護者』嗎?」
「知道是知道,但它太可怕了...守護者是是連恩帝肯王國最強的鐵巨人,我這種人怎麼可能勝過它!」
「順序有先後的啦,一開始的守護者會比較弱,然後越下層的越強,總之應該是人類能承受的範圍吧...不過...像這個『練習』也是要打倒守護者的唷!」影笑著說道:「雖然公事得公辦,但你剛剛帶給我如此的快樂,要傷害你還真令我不捨呢...」她掬起雙腿間本屬於塞斯的黏液,陶醉地吮著,直到精液都被她吞下肚為止。
「什麼!?什麼打倒守護者?」塞斯正想開口問得更詳細一些,眼前的巨乳美女身影卻逐漸模糊,在她逐漸消失的艷媚笑臉上,似乎帶著濃濃的落寞...
女人的影子逐漸變淡,形狀也開始改變,這個變化其實很快,但塞斯卻覺得像過了幾百年一樣漫長,原因除了那奇怪的落寞眼神以外,還有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強烈的不祥預感令他退了好幾步。
果然,從這片迷霧之中出現的不再是那個剛剛被自己抱在懷中、佔有了自己處男首發的美女,而是一個外型與她有些類似,但全身幾乎都由鋼鐵覆蓋的「人」。
「守護者!」
「沒錯,我就是守護者!」從鋼鐵頭盔保護下露出下半個臉龐的「女人」說道,雖然不復先前的柔媚,但聲調卻與影一模一樣。
「難道...剛才...影就是你!」塞斯慌亂地問道,同時撿起地上的中華鍋和湯杓準備應戰,這時候也沒什麼閒功夫把衣服穿上了。一雙眼緊盯著守護者,這時候他卻十分不情願地發現了影與這個守護者是同一個「人」的鐵証──在這個守護者的頭盔與腿間,還流淌著他剛剛射出的米黃色童精。
「影...就是這個銅鐵怪物!混帳,把我美好的回憶和童貞還給我~~!」塞斯氣急敗壞地叫著,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獻給了「它」,也難怪塞斯會變成這副模樣。
試想,若你的童貞是獻給路邊的汽車引擎蓋,你老兄有什麼感想?
「守護者們不過是一唯沒有意識的鐵塊,聽從命令去保護『戰鬥H姬』,攻擊參加者而已...所以...納命來吧!」守護者舉起手上的巨劍砍將下來,塞斯只得連滾帶爬地躲開,若再晚上一步,屁股就得少一塊肉了。
但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正當塞斯想站起來的時候,「噹!」的一聲大響,一個鋼鐵拳頭狠狠地擊在中華鍋上,或許小櫻講的真是實話,總之,鍋子在這強猛的衝擊下居然沒有裂開或變形,但穿戴著它的塞斯卻依舊和鍋子一起遠遠走高高飛,碰的一聲砸在地上。
有道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雖然塞斯很狗屎運地沒死在守護者名符其實的鐵拳之下,但掛在脖子上的水晶玉項鍊,卻好死不死地夾在守護者的拳頭與鍋子之間,塞斯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打成碎片,閃爍著美麗的光輝和自己一同飛在這神秘的空間中。
(完蛋了...水晶玉...破了...我的夢...也完了...公主...)塞斯躺在地上,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現在就算守護者打算上前補上一拳,他大概也不想逃了吧。反正自己這個衰神活了這麼一大段時間,被甩了無數次,好不容易開了張,對象卻又是鋼鐵打造成的守護者,現在連水晶玉也破了,迎娶公主的短暫夢想也走到了盡頭......這世界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大白痴,你想死老子還想混!」一個不知來自何處的微弱聲音對著他破碎的內心如此說道:「想當初老子玩遍各王國美女,胯下之臣不計其數,你這個窩囊廢卻連半個姑娘也把不到,若不是因為你現在是老子我...的寄體,老子不宰了你才怪!」
塞斯根本沒有力氣反駁,何況這個聲音也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老子難得大發慈悲沒幹掉你,你居然想死死就算了!還不給我醒來!」
(我...如果這個身體你要的話...就拿去吧...)塞斯躺在地上,任由意識逐漸飄遠。
白色的霧氣逐漸散去,死活不知的塞斯躺在原先迷宮的地上,而在那奇怪的建築物中,竟有道黑影凝視著他,而且視線還不斷掃向那此時垂頭喪氣的大肉棍子。
(我...是否做了錯誤的決定呢...)那人影微微顫抖著,然後靜靜地消失在空氣中。
三之章 嶄新的水晶玉、重蹈征途
(唔...)強烈的痛楚充滿全身,雖然沒死過,但塞斯覺得死人應該不會有痛覺。他想睜開眼睛爬起來,但才稍微一動手指就全身刺痛,像被千萬隻針同時戳刺一般的感覺讓他連動都不敢動。
「嗯...」柔軟、溫熱...似乎在何處嚐過的感覺,塞斯勉強睜開眼睛,卻看見一頭如紅寶石般的秀髮,一個少女趴在他身邊,柔軟溼熱的舌頭撬開他的嘴唇與牙關,嘴對嘴地將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液體緩緩注入塞斯的喉嚨。也不知道是藥物的神效還是塞斯心情的激動,他痛得無法動彈的身體內側反常地燃起熊熊烈火。
這都是因為他知道整個王國裡、甚至全世界,大概也只有一個人擁有這樣的頭髮以及如此晶瑩剔透的肌膚──那就是「寶石公主」蓮恩莉亞。
雖然不知道蓮恩莉亞為什麼要救自己,更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用這種方法將藥水灌到自己肚子裡,總而言之...塞斯現在連該怎麼總而言之都已經搞不清楚了。
一個處男,二十幾年來頂多親過一次女孩,而且還是耳朵,上次蓮恩莉亞熱情的祝福之吻搞得他差點被小櫻當成神經病,這次與它重逢,殺傷力似乎更大了些。
蓮恩莉亞渡完藥水,柔軟的櫻唇緩緩離開塞斯,然後輕聲說道:「接下來該拍一拍臉頰了吧?」
塞斯雖然不能動彈,但意識都回復得差不多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突然一陣熱辣辣的疼痛,接著右臉頰也傳來一樣的痛楚。
「啪啪啪啪...」以蓮恩莉亞此時的「掌力」,要說是「拍臉」不如說是「甩巴掌」,只見她雙膝跨在塞斯身上,右手熟練無比地對著他蒼白的臉猛力揮去,果然沒幾下把塞斯打成豬頭。
「醒來醒來!」蓮恩莉亞毫不避忌地坐在塞斯身上,若非剛剛的藥物是威斯德利亞精心調配的魔法藥劑,在守護者手下逃過一劫的塞斯大概會死在心愛的蓮恩莉亞公主掌底。
「公主...噢...我...醒...了...」在蓮恩莉亞的攻擊之下,塞斯也沒什麼心情享受她雙腿有多柔軟,在被她打死之前得快點醒來。
「醒來了啊。」蓮恩莉亞高興地說道,看到這美麗的笑臉,塞斯也顧不得全身還疼痛不已,勉強坐了起來,卻發覺自己的臉與蓮恩莉亞秀美無儔的臉蛋相距不到咫尺,只要再努力往前一點就可以吻上她的唇了。
蓮恩莉亞俏臉微微一紅,優雅卻迅速地離開塞斯,說道:「起來啦?已經給你治療過,沒問題了。」
「公主怎麼在這裏!?這裏是...是...王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塞斯問道,自己一介平民怎麼會躺在王宮裡面,何況從四周圍清一色閨中用品的擺飾來看,這裡八成還是蓮恩莉亞的房間。
「這裡是我的寢宮啊,我當然會在這裡。」蓮恩莉亞說道:「剛醒來就這麼有精神,大概是沒問題了吧。」
「我在作夢嗎?」塞斯問道。蓮恩莉亞的回答倒也簡單扼要,她頑皮地一把捏住塞斯的臉頰猛力拉扯。
「好痛!」塞斯雙手搓著臉頰說道:「果然不是夢。」
「嘻嘻。」蓮恩莉亞掩嘴竊笑著,不愧是公主,連取笑別人都那麼有氣質。
「你是被人發現,然後用擔架抬到這裏來的。嚇死我了!你就是第1000個報名者嘛?名字叫...叫什麼?」蓮恩莉亞偏著頭思索著。
「我叫做塞斯。」
「對了,就是塞斯!父王和威斯德利亞還祝福了你...」蓮恩莉亞說道:「不過...真遺憾...」
「我...被守護者打敗...還被擔架抬出來...」塞斯自怨自艾著,即使明知道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到那高手如雲的迷宮裡去遲早會是這個樣子,但真遇到了卻還是挺令人沮喪的。
(啊...我喪失了預選資格。我接受了公主的吻和特別的祝福,又振奮精神來挑戰,還特地裝備了這丟臉到極點的中華鍋......嗚...我真傻...)塞斯自怨自艾著,卻聽得蓮恩莉亞說道:
「啊!對了!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抱個中華鍋?還拿支湯杓?」
「這...這是我的鎧甲和武器。」
「咦??」蓮恩莉亞狐疑地看著丟在一旁的中華鍋與湯杓。
「這可是一天能煎100萬個餃子的超級鎧甲!」塞斯信口開河著,反正臉都已經丟光了,再多丟個幾次也沒什麼差別了。
「...嘻!」蓮恩莉亞再也忍不住笑,本掩著櫻桃小嘴的手此時卻壓在柔軟的棉被上,而底下正好是塞斯那不久前才剛用過的肉棒子。
「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有趣~~~!我就是很想問問你這件事,才請人去救你的,還好你沒事,哈哈哈哈哈哈!」蓮恩莉亞大笑著,但這樣放肆的笑卻完全無損她的美艷,反而顯露出一種理所當然該出現在一個十七歲少女身上的青春氣息。
蓮恩莉亞勉強停下笑聲,擦了擦眼淚,臉上卻還是一副忍俊不住的樣子。被心上人如此嘲笑,塞斯的臉皮就算再厚上幾百倍,心裡八成還是會痛的。
「真好玩...喂!塞斯。」
「幹嘛?我的糗事也就只有這些了。」塞斯語氣不善地說道,令蓮恩莉亞楞了一下。
「嗯...你還想...攻略迷宮嗎?」她怯怯地問道。
「什麼?」
「我是說...你還想繼續為了我而...加油嗎?」
「當然!!」一聽到蓮恩莉亞這樣說,塞斯立刻回應,若小櫻知道他居然有如此迅速的決斷能力,必然會大吃一驚吧。
「我第一次遇到像你這麼好玩的人,看來辦選考會還滿有趣的。我這個公主,做得還真沒意思呢!」蓮恩莉亞笑著說道,不過在她的笑容底下,塞斯彷彿能看見那顆寂寞的芳心。身為王族之女、背負著整個國家的未來,這樣的壓力絕非塞斯這種平凡人所能體會的,也不禁讓塞斯湧起一股保護這個嬌弱少女的男子氣概。
「公主...我一定會盡全力過關的!」
「那麼我就幫你恢復資格了,加油吧!」
「一定!」
「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說出去哦!」蓮恩莉亞囑咐著,若讓別人知道主辦者偏袒某個參加者,選考大概會鬧翻天吧。
(我一定要加油!搞不好真的可以娶到我朝思暮想的公主!!...)塞斯慷慨激昂地想著,轉念又一想:(唉呀!等一下!!以後一定有比那個守護者厲害百倍的強敵,成群地等在前面。就算能參加選考會,贏的機會也很少...而且我的水晶玉已經碎了...)
「塞斯,你在想什麼?」蓮恩莉亞惡作劇地笑著,顯然是看穿他的心思了。
「你表情變化好大,真是個沒心機的人。我還是認為你可以哦!那,這個給你。」蓮恩莉亞從胸口摸出一條項鍊,項鍊的末端正是本次選考會使用的水晶玉。
「一定要有參加者的証明──水晶玉吧?打倒了一名對手,就能吸取他的能力呢!」
「為什麼公主會有這個東西?」
「因為它很漂亮,所以我才向威斯德利亞要來的。給你吧!」塞斯接過水晶玉,其上微微的餘溫顯然是來自蓮恩莉亞的胸前,想到它居然能光明正大地躺在蓮恩莉亞豐滿的胸前,塞斯就恨不得和它交換身分。
【白痴,光是躺在她胸前就滿足啦?你難道不想剝光她狠狠地搞嗎?】奇異的聲音再度出現在塞斯心中。
「呃!」塞斯滿臉通紅,不管聲音的主人是誰,那種夢幻般的場景在塞斯的理性裡是幾乎無可能發生的事情。
「嗯?」蓮恩莉亞拍了拍塞斯通紅的臉頰,說道:「塞斯在想什麼?」
「不...沒什麼...嘿嘿...我該走了...」塞斯打著馬虎眼,把自己臉紅的真正原因搪塞過去。
「要常來我這裏玩哦!我想再問你一些好玩的事。」
「好!」塞斯一口答應。
讓蓮恩莉亞公主親自送到城門口,而且還目送著離開,塞斯心中突然有了種莫名的優越感。什麼本事都不特出的自己自小就不是什麼風雲人物,除了被甩的次數多得讓他聞名全城以外,從來沒有任何人想多看他一眼。這樣的他此時居然受全國第一的蓮恩莉亞公主垂青,還能躺在她香閨中的床上,也難怪塞斯心情會如此激動,害得他一路上連連摔跤。
(你是誰?)勉強平靜下來之後,塞斯突然想起身體裡的怪聲音。
【小鬼,我只是因為你瀕臨死亡而暫時甦醒的,既然你沒事,我也該再度進入長眠了...】
(你到底是誰?)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再見了...】
「我說你到底是誰啊?」塞斯不禁喊出聲來。
「呃?」這時,塞斯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城下町了,而且整路上的人都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塞斯...你又在搞什麼花樣?」
「沒...沒事...」塞斯滿臉通紅,飛也似地逃離這裡。
四之章 拖把頭與中華鍋怪男
「你好啊。」迷宮外的女衛兵看到塞斯走過來,居然滿臉堆笑地主動向他問候。
「雖然說只有一半,不過你果然沒辜負我的『期望』...哪~這是你的份。」衛兵偷偷在塞斯的手上塞了樣東西,塞斯瞥了一眼,竟是一張千元面額的鈔票。
「這...」
「你讓我贏了一大把,這是你應得的。」女守衛說道。
「妳們...居然拿我來當賭注!」塞斯本想這麼說,然後把錢丟回去,但自己此時確實也很缺錢,早上吃的飯還是賒帳的,這樣一想,他只得無奈地說道:
「謝謝...」
女守衛看著塞斯走進迷宮中,背後的守衛們卻又在開賭盤。
「這次我還是賭兩天。」
「我賭今天。」
「我賭...」眾人紛紛下注。
「安娜妳呢?」
「我...我賭他能攻略迷宮。」叫做安娜的女守衛說道。
(那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麼呢?)安娜從今天的塞斯身上發現一種莫可名狀的特質,安娜一向認為自己閱人無數,能夠輕易地看出一個人的能耐有多少,但這對今日的塞斯卻沒有用,一種強者才有的特質與他原先的弱者本質混雜在一起,連安娜都看不出他到底是強是弱。
「安娜妳腦袋壞了嗎?」
「不...我只是想賭一賭罷了。」
「這個賭注值得一賠十啊!呵呵。」
「我...我也要賭...不過...」一個穿著守衛服裝的少女怯怯地說道:「如果安娜姊輸掉的話,小瑩只想和姊姊共渡一晚...」
「安娜你有難了...」女守衛們圍著安娜起鬨,小瑩對安娜的愛慕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了。
(臭小子...如果你敢給我趴地上的話...我就把你剁成一百塊餵狗!)安娜一邊推拒著小瑩的擁抱一邊想著,她也不是討厭小瑩,但是搞女同性愛實在不是她的喜好項目之一。
(那個叫做由莉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把小瑩變成這個樣子??)守衛們不禁如此想著,原本「正常」的小瑩在短短的兩週集訓之後就變成同性戀少女,據說那是因為她在集訓地遇到了一個叫做由莉的女人,開發了她對女人的渴望──當然這位倒楣鬼就是安娜了。
脖子上掛著蓮恩莉亞贈送的水晶玉,塞斯滿心勇氣的踏進迷宮,但被迷宮的火光一照,那份勇氣就洩得幾近清光,若讓安娜看到他這時的樣子,八成會預先把他剁成一百塊再連夜潛逃。
「接下來,該到哪去呢?」塞斯想著,最後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走到那建築物下。塞斯躡手躡腳地走將過去,即使明知道這廣場根本沒掩蔽物,自己這樣也只是白費工夫,但他還是沒有勇氣光明正大地走將過去。
琉璃建築依舊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散發著五色的彩光,前次塞斯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它就被威斯德利亞的身影給吸引了,而此次卻沒有這個神秘女法師的阻礙。
(預選結束了嗎?)塞斯心想,如果威斯德利亞是主導預選的人,那麼她就不應該離開崗位,既然此時她不在這裡,預選也理所當然地結束了吧?
「這麼強的預選守護者...到底有幾人能通過?」塞斯自言自語著。
這建築物雖然不算高大,別說要和城裡的教堂相比,連塞斯的家都比它高,不過它一放在這裡,道是有種頂天立地的感覺,因為塞斯頭頂的天花板也就只有這麼高。
建築物正中巨大的鐵門緊閉著,塞斯推了推,門板竟是聞風不動,自然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接下來該到哪去?」塞斯很快就放棄了這個嘗試,與其在這裡浪費力氣,還不如四處去探險一番,何況若威斯德利亞真在裡面,自己大概又會躺個一次,這次可不見得會有擔架來救他了。
彷彿回應他的思想,一股火光突然在他面前燃起,一個接一個的火球漸次懸空燃燒,像要替他指路一般綿延至黑暗的彼方。
塞斯也不管前方有何陷阱,大踏步地走上前去,然後大大力地撞在一扇石門上,使得胸前的中華鍋發出清脆無比的一聲巨響。
「噢!」塞斯悶哼一聲,鍋沿直擊胯下的痛楚可不是等閒小事,他忍著痛調整鍋子的位置,免得下次真被中華鍋給閹了。
【來到此處的勇者,你是否真的要踏入這修羅場?在你回答之前,請先考慮一下,你是否已置死生於度外?】一把類似威斯德利亞的女聲緩慢卻無情地說著。
【在此解說,一旦踏入這裡,你將面對的是迷宮中所有的怪物,以及其他人可能的惡意攻擊,不過戰鬥之型式僅限於一對一,在雙方都進入戰鬥狀態之同時,其身側會產生空間歪斜結界,令其他人無法介入。而在戰勝同時,你身上的水晶玉將自動奪取對方部分之經驗值以及金錢,反之,當你戰敗時亦會被奪取。】
「呃?」塞斯不禁佩服起威斯德利亞的細心。
【當水晶玉閃動綠光之時,即為等級提升,可至王城進行提昇等級之儀式。】
(等級提昇是這樣子的嗎?)塞斯狐疑地想著,自己的父母幾乎從不提等級的提昇方式,故他也並不清楚其中有何玄機。
【在此提醒,你現在的等級是一。】冰冷的女聲無情地說出塞斯的等級,彷彿是在嘲笑他是個無用的男人。
「這就別提醒了。」塞斯悻悻地說道。

石門打開,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光是眼前這條通道,就至少有十幾對在廝殺,其中參賽者與參賽者的組合甚至比對怪物更多,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殺氣更遠為過之,除了怪少人多的窘境以外,每個人都會想到只要宰掉對方就能讓自己獲選的機會增大一分,於是人性的醜惡在此立刻表露無遺。
塞斯不是白痴,自然也想到這一環,不過他也很清楚弱到極點的自己只要沒變成別人的獵物就已經不錯了,哪還有本事去打倒人?
塞斯小心翼翼地繞過這群殺紅了眼的人與獸,雖然有幾個人發現了他,但身處戰鬥結界之中,也無暇多看他一眼,連恥笑他幾聲的心力都不見得有。
走出不遠,塞斯卻發現路中央擺著一個顯而易見的金屬箱子,箱子旁又有七八組人正在戰鬥狀態中,一群人在箱子邊打成一團的樣子竟有些可笑。
「這是什麼?」塞斯好奇地走向箱子,伸手掀了掀蓋子,但蓋子卻動也不動。
「鎖住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寶箱』?」塞斯自言自語著,雖然聽說過,但實物可是頭一次見到。
「原來寶箱會擺在路中間啊?」塞斯非常外行的說法差點令戰鬥中的諸人通通跌倒。真正的寶箱既然是為了存放寶物用的,自然不會大咧咧地放在路當中,這是威斯德利亞為了讓參選者有更貼近冒險的感覺、或者展露出貪婪的本性而設置的,寶箱中會有金錢、回復藥劑之類的東西,甚至還可能有一些特殊的武防具,不過在打開之前誰也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雖說箱中的東西過一段時間就會再次出現,不過誰也不知道下次箱子裡面會不會還是一樣的東西。
「咦?鎖住了。」
「哈哈哈哈...」一陣歌劇丑角般的笑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一副金色的拖把髮型也飄了過來:「笨蛋!沒有鑰匙怎麼打得開啊!」
「佛南達!」
「誰是佛南達啊?!又見面了,小子!你這種打扮...是來耍雜耍的嗎?或者是參加廚師甄選走錯路?」
「混蛋,我要穿什麼樣子你管不著!」塞斯反駁著。
「像你這種東西,居然也想來搶『我的公主』,也不秤看看自己有幾兩重。」佛南度對於塞斯奪走蓮恩莉亞香吻之事似乎還耿耿於懷,此時看到他的蠢樣,不禁開口譏嘲著。
「什麼叫做你的公主!」
「公主遲早都會是我的人,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就認命吧。」佛南度高傲無比地說道。若以參賽者的家族背景來論,誰也比不上佛南度這個世襲的公爵,不過國王卻聽從蓮恩莉亞的話舉辦了這麼一個選考會來挑選駙馬,他心中大概也有些不平吧。
隨著兩人針鋒相對的對話,身邊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張開了戰鬥結界,威斯德利亞將這個魔法施展在整個迷宮的地板上,一感應到殺氣就會啟動。
「那你倒說說看,是誰、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幾點幾分地球又作了幾次自轉的時候這樣決定的呀!!」
「你懂不懂所謂的命運啊!命運就是說呀~從零點零分地球作了三次自轉開始就是這麼安排的呀!」佛南度信口開河著,頓了一下後順便還補了句:「那時你你應該還在吃奶吧!!」
「而且,還不僅只是命運安排,連公主自己都如此認為!」
佛南度的話語令塞斯鬥志全失,他努力地尋找著自己的優點...比家世嗎?對方是世襲的公爵。比外表嗎?對方長相不論,身高和體格都比自己好。比財產嗎?對方光封地就有數百里方圓,而自己卻連吃飯都得賒賬...
(那不是通通比不上他嗎?)塞斯內心如此呼喊著。
「你在做什麼?」看著塞斯又抱頭又跺腳的樣子,佛南度不禁開口問道。
「可惡,那公主當天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塞斯憤憤不平地隨口說道,卻正巧擊中佛南度內心的創傷。
「啊啊啊...」這次換成佛南度抱頭大叫,突然間,他抬起頭來,眼中泛出強烈的殺氣:「只要把你這混蛋宰了...就可以洗去那極端令人不悅、根本不應該出現的事情了!納命來吧!!」
佛南度拔出腰際鑲滿寶石的長劍,不由分說地往塞斯頭上砍下,若這劍真砍中目標,塞斯的腦袋可是會當場像西瓜一樣分成兩爿的。
塞斯趕緊縮頭蹲下,想也不想地舉起右手的湯杓往上擋去。
佛南度暴怒之下出手,難免準頭不足,這一劍只砍中了塞斯頭上的空氣;而塞斯這一擋更加沒有準頭,畢竟他根本沒看對方的劍從哪來,只是錯有錯著,這一下落空的擋格正好打在佛南度的臉上,帶著火場蠻力的杓子立刻將他打得翻倒在地。
「嗚...」佛南度高挺的鼻子被打得差點扁進臉裡去,兩行鼻血緩緩流出,他圓睜著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被這個傢伙輕易地打倒。
「呃...」周圍正在戰鬥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而塞斯本人則是所有人之中最詫異的。
佛南度被打倒在地的同時,塞斯頸項上的水晶玉突然閃動綠光,同時腰上的錢袋子也沉重了不少,他拉開袋子一瞧,本該羞澀的阮囊裡竟然多了大堆金幣,粗估至少也有好幾千。
(真有錢...)塞斯暗自嘀咕著,束好錢袋口的繩子,捏著水晶玉正想看看它出了什麼情況,腦海中卻出現了一股聲音:
「你現在的等級:一,經驗值:二十,升級所需經驗值:六,等級可能提昇。」
塞斯之所以能只打倒一個人就獲取提昇等級所需的經驗值,除了他誤打誤撞地打敗了初始等級就比他高很多的佛南度以外,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等級太低。
不過塞斯卻也沒被初次升級的喜悅沖昏頭,他撿起佛南度掉下的鑰匙,乾淨俐落地插入鑰匙孔,「卡答」一聲輕響,寶箱的蓋子自動彈了開來,像要替佛南度報仇一般重重打在塞斯的下顎上。
雖然被打得眼淚直流,不過塞斯還是迫不及待地望向寶箱裡面的東西,希望它是一把武器、一件鎧甲、一根鑰匙......等等,鑰匙?
寶箱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把鑰匙,而且和佛南度那把一模一樣。
「寶箱鑰匙...」幾個正在打鬥中的參賽者看著塞斯比對著手上兩把鑰匙,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事實上,寶箱會有什麼東西完全取決於打開的人需要什麼,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並不是「冒險」用的,它所具備的各項元素都是為了選出蓮恩莉亞心目中理想的駙馬,因此寶箱的設計自然也和普通的寶箱有所不同。
「可惡!」塞斯氣憤憤地將佛南度的鑰匙丟在他身上,然後故意一腳踩過他揚長而去。
「我居然會輸...可惡!」佛南度並未受多大的傷害,讓他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是這一擊所造成的輕微腦震盪。
塞斯滿肚的怨氣藉著這一下意外的勝利攻擊發洩精光,雖然心裡十分高興,但也不忘趁著佛南度還沒恢復之前迅速逃跑,下一次遇見他可不見還有這種運氣。
塞斯踏出才剛走進去的石門,立刻直奔王宮而來,他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即使繼續在迷宮中遊蕩也只是當別人的練功木人兼經驗值提供站,惟今首要之務就是快點去提昇等級,好藉著魔法的力量讓自己有自保的能力。
在塞斯提出水晶玉作證明之後,守衛就放他進入王宮,本以為會遇到一大堆為了升級而來的參賽者,但實際上卻空蕩蕩地沒半個人,畢竟像他這樣等級只有一還敢參賽、卻又有一點狗屎運氣的人實在不多。
「有什麼事嗎?」一踏入威斯德利亞的研究室,塞斯就覺得全身一陣惡寒。
這研究室僻處王宮的最角落,即使在白天,走道也是陰森森的,威斯德利亞刻意栽種的榕樹枝葉遮蔽了絕大部分的光線,她還刻意以深藍的布簾覆蓋在所有的窗戶上,讓僅剩的日光從藍布上預留的花紋透入,構成一種奇詭的氣氛。
研究室中除了四處飄蕩著的魔法藥材氣味以外,塞斯彷彿還聞到一股淡雅的氣味,就像香水一般,但卻沒有它的濃烈,塞斯不敢想像威斯德利亞灑香水的樣子,因此他努力地說服自己那不過是錯覺。
「我...我想提昇等級...」
「這麼快?」威斯德利亞伸出手說道:「把水晶玉拿出來。」
塞斯不敢不依言照辦,快手快腳地將水晶玉放到她戴著黑紗手套的手掌上。
「嗯...」威斯德利亞拿起水晶玉,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水晶玉是誰給你的?」
說話的同時,威斯德利亞還以冷漠而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塞斯,塞斯雖還比她高出半個頭,但被這麼一盯,卻只覺得自己好像縮得比螞蟻更渺小,只得戰戰兢兢地說:
「其...其實...這是公主給我的...」
威斯德利亞的眼神更形冰冷,連身體都好像鑲嵌在寒冰之中,陰暗的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塞斯沉重的喘息聲與其劇烈的心跳。
「公主為我取消失格...在原先的玉碎掉之後...將玉換給我...」
接下來又是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沉默,威斯德利亞並未開口指責塞斯,只是靜靜地盯著手上的水晶玉、以及玉石對面的塞斯。
「你去找公主吧。」
「咦?」
「公主正在研習提昇等級的魔法,以後你就請公主為你提昇等級吧!」威斯德利亞說道,還補上一句:「同時也順便當她的練習台。」
「呃...這...我沒有喪失資格嗎?」塞斯詫異地問道。
「你想喪失資格?」威斯德利亞反問,塞斯自然是大搖其頭。
「那...我...告辭了。」覺得從鬼門關繞了一圈回來的塞斯趕忙退出威斯德利亞的房間,逃命也似地離開這充滿魔力氣息的陰暗空間。
※        ※        ※        ※
「還是應該早點把準備工作做好...」威斯德利亞鎖上房門,在確認門窗都關好之後,鄭重地在房間的四周佈下隔音魔法。
「為了那個目的...就算不喜歡也得做!」像要說服自己一般,威斯德利亞堅決地說道,但音量卻顯然經過刻意的壓低。
她走到床邊,拉掉臉上的黑紗,讓被禁錮許久的柔順長髮灑在肩上。接著,一直被當成她標準裝備的黑色長袍也滑了下來,然後是素白的裡衣,一副曲線優美的裸軀就暴露在窗外透入的微弱陽光之下。
威斯德利亞生澀地撫著自己高挺的乳房,逗弄著依舊柔軟的尖端,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向她的腦海,逼她得在摔倒之前坐落床沿。
「嗯...」女法師本能性地低聲呻吟著,雖然已經佈下了隔音結界,但她還是不敢叫得太大聲,原因無他,面子問題罷了。
雖然嘴裡不出聲,但雙手的動作卻是漸趨激烈,聰慧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挑逗方式,她將自己的身體緩緩放倒在床上,利用棉被來摩擦自己的臉頰、頸子與乳房,右手往下游移而去,但卻在目的地外的森林處停了下來。
柔細的毛髮絕對稱不上濃密,但卻擋下了女法師的纖指,對於這種事情她還是非常抗拒,但一想到自己的目標,就令威斯德利亞的手毅然決然地穿過它們的掩護,直達自己身體最神秘的處所。
「啊!」沒有經驗的粗暴動作令她感到一陣痛楚,手指再也不敢侵入那緊閉的小徑中,只以指腹輕柔地摩擦著那稍微潮濕的裂縫開口,隨著次數的增加,指尖上逐漸被溫熱的液體沾濕,但她卻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目標物。
雖是如此,女法師還是難耐地扭動火熱的嬌軀,兩排貝齒緊咬著嘴邊的棉被,平時冷漠無比的一雙眼半開半閉的閃動著濃濃的慾望。
雖然毫無經驗,但生物的本能卻催促著她追求更激烈的快感,右手的手指擠壓刮摩著粉色的處女嫩肉,被層層保護的陰蒂也露出頭來,接受拇指的按壓。
女法師翻身仰躺,本來刺激著乳房的左手依依不捨地離開那彈性絕佳的小山丘,摸向床頭櫃上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的半身畫著一條紅線,威斯德利亞的左手將它一把抓住,又迫不及待地回來擠壓自己的乳房,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的美麗法師此時已是欲罷不能,淫蕩的表現更是無花無假、純出天然。
「啊啊...要...來了...啊!」女法師大叫一聲,此時也顧不得外面聽不聽得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快感在腦海中化成耀眼的白色閃光,沾滿淫液的中指顫抖地壓住飽脹的小肉豆,一股透明的液體飛射而出。
看著陰精噴出的畫面,女法師遲了一秒才想到要用玻璃瓶去接,幸好還來得及攔截到後半段,不過收回玻璃瓶一看,離紅線卻還有一大段差距,連目標量的一半都還不到。
「還得...繼續嗎?」威斯德利亞無力地放下瓶子,再度投入另一次的自慰快感中。

窗外的陽光逐漸消失,但房中的婉轉鶯啼卻沒有跟著停歇,汗水淋漓的美麗女體騎跨在床邊,雙手按著床頭,努力地扭擺著身體,床角被褥的布料濕了一大片,但卻只是令摩擦的動作更為順暢而已。擺在床頭櫃上的玻璃瓶早就裝滿她甜美的蜜汁,但她卻繼續追尋著更多的快樂,不為魔法、不為任何目的,臉蛋上僅有的只是純粹的歡愉。
「去了!...去了!啊...停不下來...真的...好舒服...啊...」
若被人看見此時的她,誰也不敢相信她還是個處女,更不會相信她就是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
當然,她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五之章 憑甲龍.茉莉
塞斯走在王宮的走道上,肚子裡暗自懷疑著地板為什麼會那麼光滑,難道國王不會因此滑倒嗎?
「到了。」守衛說道,一聽到他想找公主,守衛們立刻擺出前二後三的陣仗將他「護送」到此處,若非是因為命令來自威斯德利亞,塞斯想見公主只怕門都沒有。
「塞斯!」蓮恩莉亞遠遠地看到塞斯,立刻對著他揮手。
(公主居然還認得我...真感動...)塞斯激動得差點落淚,不過事實上蓮恩莉亞是從他身上的中華鍋認出他身分的。
「今天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
「那個...其實...水晶玉的事情被威斯德利亞識破了...」塞斯支支吾吾地說出不久前的遭遇,哪知蓮恩莉亞竟然漫不在乎地說道:
「果然被發現了...」
「所以...威斯德利亞叫我找公主提昇等級。」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會喪失資格呢!」蓮恩莉亞高興地說道:「反正威斯德利亞要幫那麼多人提昇等級一定很累,塞斯的份就讓我負責吧。」
雖然覺得蓮恩莉亞的興奮有點過頭,但光是看到她對他沒有喪失資格這回事表現得如此高興,本來就沒多少的理性能力更是被虛榮埋得不見蹤影,也不管蓮恩莉亞到底會不會魔法,呆呆地照著她的命令走到她佈置下來的魔法陣中央。
這個魔法陣塞斯在威斯德利亞的房間地板上看過,不過威斯德利亞那邊的魔法陣少了放置在十芒星頂點上的奇怪瓶子,但線條卻比這個更複雜許多。而且這個法陣是畫在毯子上的,可以隨時取出收回,大概是為了不妨礙觀瞻吧,畢竟一個大魔法陣擺在公主寢宮裡面怪礙眼的。
「升級魔法一個人一天只能接受一次唷。」蓮恩莉亞說道。
「如果超過一次呢?」
「聽說好像是會爆炸的樣子...」
「爆...爆炸?魔法陣會爆炸??」
「不...好像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會爆炸。」
「某個部位?」塞斯冷汗直流,為什麼蓮恩莉亞說到「某個部位」時的眼光會一直往他的雙腿之間看過來呢?
「爆炸的話就不能用囉...」蓮恩莉亞幽幽地說道。
「不...不能用...」
「嘻嘻!」蓮恩莉亞突然笑了出來:「塞斯被我騙了啦。」
「是嗎?」塞斯雖然相信她只是說笑,但看著那不斷散出詭異煙霧的怪瓶子,心裡卻依舊毛毛的。
「快點,別蘑菇了。」蓮恩莉亞迫不及待地說道:「快把水晶拿出來!」
蓮恩莉亞接過水晶玉,緩緩唸起塞斯完全聽不懂的咒語,隨著咒術的進行,周圍的光線竟然逐漸消失,而那些瓶子卻反而變亮,最後在週遭只剩下蓮恩莉亞與塞斯自己的同時,瓶子發出的光竟順著魔法陣的線條畫出十芒星,然後往上提昇成為一片光幕,將塞斯包圍在星芒的中央。
「水晶啊...請光耀配帶者的功績吧...委身於神明之前...請導出年輕戰士-塞斯的真正力量...」
蓮恩莉亞雙手朝前平伸,五彩光幕迅速收縮,包覆於塞斯身上,他立刻覺得有股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但期待中的「變強」反應卻遲遲不見蹤影。
「恭喜你,升上第二級囉。」蓮恩莉亞說道。
「就...就是這樣嗎?」塞斯問道。
「難道我的魔法失敗了嗎...?」蓮恩莉亞小嘴一扁,顯出一副沮喪的模樣。
「不不不...很有效!有效!」為了不讓伊人失望,就算被打成弱雞也得強充英雄,這就是男人的悲哀之處。

在蓮恩莉亞的打氣聲中離開公主寢宮的塞斯,再度投入了那黑暗狹窄的修羅場,以大無畏的精神消滅一切阻礙之物,朝著目標邁進......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哇啊啊啊啊!根本沒有變強啊~~~~~」
塞斯的慘叫在甬道之中回蕩,發聲源也正迅速移動著,幾個參賽者詫異地瞪著從自己身邊狂奔而去的中華鍋怪男,以及他身後跑得氣喘吁吁的追殺者,光就逃命的技術來說,塞斯或許算得上前幾名了。
跑過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塞斯卻始終擺脫不了對方,甚至還引來了幾個打算趁機欺負弱小的投機份子,不消說,那個「弱小」非自己莫屬。
「哇!死路!」塞斯絕望地撞上牆壁,後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自己的小命也越來越難保,想到自己居然會以處男之身英年早逝,本就不爭氣的淚水立刻湧出,還差點沒上下齊流。
「可惡!要死也得拼一個墊背。」狗急跳牆的勇氣讓塞斯心中升起背水一戰的憤怒,手上的湯杓一揮,噹的一聲敲上了牆壁。
哪知牆上的磚頭被這一敲居然陷了下去,塞斯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所站的牆角邊竟然連牆帶地板一同轉了個圈,把他整個人「倒」進牆內。
石牆上下轉了一整圈恢復原位之時,追兵也正好搶進這死胡同中,但厚重的磚牆卻令他無法聽見另一側塞斯更為淒厲的呼喊。
「啊啊啊啊!」石牆後方是一條長長的斜坡,塞斯此時正沿著它頭下腳上地滑向不知名的地底世界。
「砰」的一悶聲過後,塞斯倒插在柔軟的沙地中,雖然吃了不少沙子,不過小命倒是暫時沒有危險。
「這裡是哪?」塞斯拔出腦袋後,邊拍掉身上的砂土邊環顧四週。
一個和城下町廣場差不多大小的地底空間,洞頂上懸掛著無數鐘乳石,地上自然也有許多的石筍,這些大地千萬年來的藝術結晶在柔和的光芒映射下閃耀著鑽石一般的色澤。
洞穴的正中央,是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池子,帶著藍綠色的池水竟是毫無波浪,只有偶爾從洞頂滴下的水滴,才能令它濺出微小的漣漪。
水池正中,一個桌面般大的岩石,照亮這地底的光線來源就來自於水池上的橢圓形物體,而在這物體下方,卻墊著許多的鎧甲碎片,像鳥巢一般保衛著它。
塞斯好奇心起,走上前去,伸手試探著這有如巨大雞蛋的物體,但就在手指碰觸到它的瞬間,整個橢圓球體竟然轟地一聲炸了開來。
比人頭稍微大一些的球體中湧出強烈的熱氣與閃光,首當其衝的塞斯被這聲光兼具的衝擊嚇得差點摔進池子裡,不過這怪異的景象來得突然去得也快,霎時間就又回復原先的亮度,但本來安放在鎧甲碎片上的巨球卻已消失,只剩下一個全身赤裸的藍髮小女孩呆呆地坐在當中。
「呃...」雖然是個裸女,不過女孩的年紀看上去也大約只有五六歲,塞斯再怎麼飢渴也不會對這麼小的女孩子產生慾望,反而開始打量起她的外表。
從那個「蛋」裡面冒出來的女孩,綿長纖細的藍色秀髮遮住了她半邊臉龐,但從剩下的半邊卻也能輕易看出她是個美人胚子,只不過同樣蔚藍的長髮與眼瞳卻證明「她」絕對不是「人」。
細得像輕輕一捏就會斷掉的脖子下,是一片白皙得耀眼的赤裸肌膚,塞斯再定睛一看,那不是錯覺,女孩的身體確實正在發光,就像之前的怪卵一般。
「啊...」呆坐著的女孩突然發出一聲與淫叫沒差多少的聲音,朦朧的眼睛頓時有了焦點,她輕盈地彈到塞斯身前,熟練無比地割開褲襠,用臉頰摩蹭著那垂頭喪氣的棒子。
她的手腳上附著許多看起來就很銳利的金屬色澤甲片,剛剛她用來割破塞斯褲子的也是它,幸好她的手現在撐在地上,不然棒子給她這麼一抓不切成六段才有鬼。
「嗯...」女孩稚嫩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或許是把塞斯的棒子當成母親的乳頭了吧,竟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了下去,還拼命吸吮著。
突來的快感令塞斯雙腿發抖,以致於逃不過摔進池子裡去的厄運,不過小女孩卻也十分精靈地跟著往前跳,竟保持著口交的狀態撲進他雙腿之間。
塞斯雙手壓在女孩的頭上,正想推開她之時,卻發覺雙掌正中都碰到個硬物,他舉起手、撥開阻礙視線的藍髮,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個小小的、有著如岩石一般粗糙外表的......角。
「那個蛋...這個角...難道...啊!」在塞斯朝女孩的喉嚨深處噴出白色濃漿的同時,一個恐怖至極的單字同時閃過腦海:
「龍!」
傳說中,龍這種生物幾乎都由「光之卵」誕生,塞斯小時後曾經見過父母拿著龍蛋的碎片推敲著龍的生態,而龍類幼體的長相在當時也是天天看著一大堆圖案,雖然印象中從沒見過人型的龍族,不過她頭上這兩個明顯無比的特徵卻證明了她的身分。
每一隻龍誕生的瞬間,就從父母那邊擁有世間萬物所不及的古老智慧與龐大力量,同時他們也沒有「壽命」可言,每一條龍都可以自由選擇何時消失或者繼續壽與天齊,一條剛出生的龍甚至能輕易消滅連恩帝肯這樣的小國家,即使是守護者大軍也抵禦不了龍的威能。
所有的生物,在龍的面前都只像螻蟻一般渺小,只能任由巨龍對他們下達生或死的決定。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龍族一向孤僻,對於這群「螻蟻」的紛爭一向冷漠無比,除非有白痴夠膽捋「龍」鬚,否則牠們極少出現在人類眼前。
不過此時出現在塞斯面前的女孩,卻正是那神明代行者一般的巨龍後裔,自己居然大膽地對她舉行「口爆顏射」的盛大禮數,這下自己的處境可更加難過了。
但女孩卻沒為這東西灑白汁在她臉上的行為發怒,反而咂嘴咂舌地品味著塞斯精液的「口味」,身上的光芒似乎更加強烈了一些,最後她滿意地撲向塞斯,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咦?」塞斯只覺得一團軟軟熱熱、滑不留手的東西貼在自己胸前,然後轉爬向左肩上去,他轉頭一看,原本的小女孩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和剛出生的小狗一般大小,滿足地趴在他肩上,還順便打了個嗝。
「還真愜意啊...」塞斯嘴裡嘟囔著,不過卻也不敢把她趕下來,免得被這條像人類的怪龍咬上一口,而他也發現女孩身上的光芒正緩慢減弱,心知得在光線完全消失之前離開,否則自己就真的會困死地底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欲歸還望所來處,塞斯第一時間走向自己摔進來的地方,果然發現其中一塊岩壁是可翻轉的,後方則是讓自己滑下來的坡道。
塞斯手腳撐開,舉步維艱地爬上長長的斜坡,全身癱軟地撞向活門。
逃離地底坑洞的塞斯,卻立刻面臨更險惡的環境,剛才追殺自己的人赫然還坐在出口處,或許是為了恢復先前追趕塞斯所消耗的體力吧,不過此時卻讓塞斯成了名符其實「守株待兔」的笨兔子。
發覺塞斯出現在面前,男人下意識地挺劍刺去,眼看就是個前入後出的結局,劍尖卻「噗」地一聲刺在一片白皙得亮眼的裸膚之上。
「啊!」兩個男人齊聲驚叫,原本懶洋洋地趴在塞斯肩上的小女孩竟跳到塞斯與劍尖之前,用她嬌嫩的裸胸擋下致命的一劍。最震驚的莫過於出劍的人,他親眼看到銳利的劍刃刺向女孩,心裡想抽劍卻已不及,而之後的畫面更令人震撼,因為自己的劍竟然刺不進她柔細的肌膚,頂多只能令她胸口微微陷入一些而已。
受到強大阻礙的長劍彎成弧形,最後從女孩腋下滑開,雖然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不過女孩倒也不是大獲全勝,她被這一劍的力量推撞向塞斯,發出一聲微弱的尖叫,即使在此時,她的叫聲也依舊媚惑力十足。
「嗯...」女孩軟綿綿地依偎在塞斯胸前,小小的臉龐泛著淡淡的桃紅,完全不像才剛被劍刺到。
雖然小女孩把氣氛搞得像調情一般,但外來的危機並未解除,男人在一度震驚之後再次揮劍刺來,不過這次劍鋒卻不免刻意離女孩遠遠的。
女孩天藍色的眼眸飄向急速接近的劍尖,突然往下一跳,小小的身形竟隱沒在中華鍋漆黑的鍋底上。
「怎...!」還來不及驚訝,劍鋒距離身體已不到半公尺,但下一瞬間整把長劍就被中華鍋所發出的強烈異光截成毫無威脅性的金屬碎片,同時還像堵無形之牆般將對方撞飛了去。
這股莫名的怪力讓塞斯退了好幾步,差點又摔進秘道中。而對方更不好過,被這力量撞得直飛出去,砸在另一邊牆壁上,立刻失去意識。
「你現在的等級:二,經驗值:二十五,升級所需經驗值:十,等級可能提昇。」同樣的怪異聲音又出現在塞斯腦海中,又硬是讓他賺到了一次不費吹灰之力的升級。
「妳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塞斯看著從中華鍋中跳出來的女孩,詫異地說道,他很清楚她剛剛並不是躲進鍋子與塞斯身體之間的空隙中,而是直接消失在鍋子上,這種如鬼似魅的能力再度證明了她絕對不是人。
女孩坐在塞斯胸前的鍋沿上,天真地笑著,同時伸出小小的手臂抱住塞斯。
雖然被裸女抱著的感覺非常美妙,但自己總不能帶著外表是個全裸女孩的她招搖過市吧。
「妳...可以再躲進鍋子裡去嗎?還是背包裡面也行...」塞斯說道,雖然不知道她聽不聽得懂人話,但女孩確實做出了選擇,她快手快腳地爬過塞斯的肩膀,躲進背包之中。
女孩似乎打定主意賴著塞斯,一躲進背包之後,不一會兒就傳來微弱的鼾聲,竟然抱著當作備用糧食的火腿睡著了。
「還是先...離開吧...」
帶著背包裡的小女孩,心驚膽戰地走回自己的狗窩,幸好女孩一直沒有做出塞斯最害怕的行為──在鬧區裡爬出背包,否則塞斯八成會變成變態戀童誘拐魔人。
打開背包,赫然發現整個背包裡面的東西亂成一團,只要是能吃的東西都被女孩吃得乾乾淨淨,難怪塞斯總覺得背包越背越輕。
「真是的...我會不會被妳吃垮啊。」塞斯一把將女孩從背包抓出來,縮小後的她體重也減少了許多,但被抓出來後卻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迫塞斯不得不雙手抱著她。
「嗯啊...」女孩慵懶地呻吟了一聲,滑嫩的裸軀在塞斯的雙手中扭動著,雖然明知她並非人類,但外表看起來實在毫無二致。
女孩白皙的肌膚上黏著許多紅色的火腿碎屑,以及一些可能會引人誤會的米色奶油...當然臉上的那一些白色污漬是塞斯「人造」的,因此塞斯只得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生平第一次洗澡的女孩把生平第一次和女人洗澡的塞斯搞得頭昏腦脹,她一看到浴缸裡的熱水就興奮地跳了進去,快樂地拍打著水花,而塞斯直到被她潑了滿臉滾燙的熱水時,才發現那缸子水根本就沒放冷水調溫。
「妳不燙嗎?」塞斯雙眼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泡在熱水中還若無其事的女孩,將她抱起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竟反而冷得像冰塊一般。雖然有如此神異的情況發生,但為了防止女孩被煮熟,塞斯還是細心地調好水溫再讓她下水。
縱使知道她只有外表像人類,在薄薄一張畫皮底下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巨龍,但人類畢竟是視覺的動物,不知不覺間竟讓塞斯有種成為父親的錯覺。
(如果我和公主結婚,有了小孩,應該也會像這樣吧...)塞斯開始妄想著和蓮恩莉亞快樂的婚後生活。
(老公,回來了嗎?那...是要先吃飯、洗澡或者...是抱抱呢?)
(當然要抱抱啦!)
(討厭,塞斯...啊...不可以咬奇怪的地方...啊!)
(蓮恩莉亞...我...)
(塞斯永遠都這麼色...那裡居然變得那麼有精神...那...先用嘴巴...)
塞斯妄想著,卻慢慢覺得「那裡」真有種奇特的感覺傳來。
「哇啊!」塞斯回到現實後,竟發現本來泡在澡缸裡的小女孩正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將他的肉棒吞進自己小小的嘴巴裡。
女孩雙手碰觸肉莖的瞬間,塞斯立刻覺得一陣劇痛,她手上的怪異甲片似乎十分鋒利,痛得塞斯差點跳了起來。女孩或許也被嚇到了,嘴裡繼續吸著肉棒,雙眼看著自己手上的藍白色護甲,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張開雙掌按壓在肉棍子兩側。
藍白的色澤逐漸滲透到肉棒子上,但只維持了一小段時間就又恢復原先的暗紅,但等到女孩再度抓住棒子之時,塞斯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只留下微微的搔癢感。
塞斯並不知道在此時他已經擁有了世界最強的防禦力量加護,雖然範圍只在肉棒子上,不過「它」這時的防禦力可已遠遠超過一般鋼鐵鎧甲了。
女孩的雙手加上嘴巴剛好勉強能夠包容他的巨根,她陶醉地吸吮著塞滿嘴巴的大香菇,小巧柔軟的舌頭靈活地戳弄著下方的稜溝,熟練如本能的技術很快就令塞斯再度噴出白色的濃汁來餵養她。
女孩滿足地舔著自己被噴滿精液的身體,她的小嘴來不及容納如此多量的濃精,但她卻也不希望浪費任何一滴,所以在逆流而出時反而用雙手和身體去承接,然後再慢慢享用。
今天已經爆發過兩次的棒子並未軟化,而塞斯的理智卻漸漸模糊,眼前稚嫩的少女逐漸幻化成蓮恩莉亞的樣貌,一雙水藍的大眼睛在塞斯眼中卻彷彿閃耀著紅寶石色的懇求。
他雙手伸向女孩腋下,迷迷糊糊地將毫無抵抗的少女抱了起來,等到塞斯再度回復理智之時,自己醜惡的巨棒已經完全侵入女孩純潔的蜜徑之中了。
「妳...怎麼...會...」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生,他抽出棒子一看,青筋暴露的棒身上纏繞著許多鮮豔的紅絲,顯然他已經確確實實地玷污了這條龍的貞操了。
被這麼巨大的東西貫穿從未有過經驗的嫩穴,本該是無比痛楚的事情,但女孩臉上不但沒有半點不適,反而還主動貼近塞斯,扭著自己小小的屁股,讓依舊流著血絲的嫩肉摩擦著巨大凶器的前端。
每當巨棒的前端碰觸自己的嫩肉時,少女的臉上就會浮現與年齡不相符的淫蕩神情,同時小嘴裡還不斷迸出扣人心弦的嬌吟,就算是個沙場老將,在這樣的誘惑下也不見得把持得住,何況塞斯的「實際」女性經驗幾乎等於零。
塞斯顫抖地捧起女孩的小臉,除了外表那個九成作不得準的年紀以外,她絕對是塞斯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性之一,原本就是個色中餓鬼的塞斯當然無法抵抗她的美色攻勢。
「嗯...啊...」女孩似乎只會發出簡單幾個音,不過卻已經足以勾起塞斯的慾望了,腦袋裡面嗡嗡作響的塞斯將女孩輕輕地放在浴缸邊緣,讓她小小的秘穴完全暴露在煤氣燈的光線下,接著,在兩人的見證之下,染血的凶器再度長驅直入。
「啊!」女孩眉頭微蹙,雙腿輕輕地踢動了幾下,似乎還不太習慣有根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這也難怪,按照肉棒的長度,塞斯的巨根應該已經捅到女孩的肚臍下方,但她卻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反而暈紅雙頰喘著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看到這個模樣,塞斯心裡有再強烈的道德良心也無法阻止自己的慾望,可愛的女孩已經佔據了他的思考世界,此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眼前的女孩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姦淫,直到自己的棒子再起不能為止。
「啊啊...嗯啊......啊...哦啊...」女孩不斷發出嬌弱的喘息聲,細小的雙手被塞斯強制壓在水中,整個上半身也幾乎都懸在水面上,只靠一根肉棒支撐著,偏偏這條棒子十分不安分,常常跑到外面去,幸好每次都能在她摔進澡缸前回來撐住她。
女孩的小穴名符其實的小,塞斯的棒子被這溼熱而緊窄無比的秘所夾得隱隱作痛,雖然有淫水的潤滑,但每次的出入還是令塞斯有種被剝了一層皮的感覺。
塞斯喘著大氣,靈機一動下,右手一把扯著女孩纖細的足踝往上提,左手則改扶在她的頸子下,雖然只是單純的認為這樣可能可以把她的嫩穴拉開一些,不過卻確實有效。
塞斯就這樣捧著女孩,開始了快速的活塞運動,霎時間肉擊肉的聲音瀰漫在小小的斗室之中。
女孩的身體隨著衝擊而顫抖著,彷彿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攻勢,但小臉上卻又滿是喜悅,一頭天藍色的長髮在水中擺蕩,臉頰上也黏著幾綹,同樣蔚藍的雙眼迷茫卻又期待地望著塞斯,似乎懇求著更激烈的衝擊。
雖然無法說話,但女孩嬌艷的表情卻讓塞斯心跳加速,她的小穴不斷壓榨著肉棒,火熱的淫蕩花蜜從她體內源源不絕地湧出,溫柔而強硬地包容了怒張的肉柱。
轉眼間,塞斯又狠頂了一百多下,在一陣強烈的酸麻感之後,到達極限的肉棒終於在女孩嫩肉深處噴射出灼熱的生命之泉。
「啊!」女孩雙眼緊閉,尖叫著,足以讓鄰居聽到的音量讓塞斯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
每當肉棒吐出精液,女孩就會悶哼一聲,緊繃著身體感受精液的灌溉,直到肉棒再也射不出精液時,才軟軟地癱了下來。塞斯抵抗著發洩後的虛脫感,將女孩從浴缸上捧下來,不知為何,和她做一次竟比先前和影做三次更累。
女孩像小狗一樣跪坐在地上,一雙藍眼卻緩緩移向塞斯,四目交投之下,塞斯很明顯地感受到這眼神其中的意義,那只有四個字,卻足以震撼所有男人:
「你.要.負.責」
被這股氣勢所逼,塞斯竟退了一步,說道:「我...我當然會...會的。」
得到這個承諾,女孩歪著頭開心地笑著。
「可是妳還沒有名字...」雖然不知道龍有沒有天生的名稱,但塞斯還是習慣性地想替這個今天才剛出生就被自己「吃」掉的龍取名字。
女孩搖了搖頭,熱切地望著塞斯,等待著他替她取名。
「那...那就...」塞斯沉吟著,突然瞥見窗外一片白色色塊,脫口而出:「茉莉!」
「嗯!」女孩應了一聲,而這一應也就完成了她的命名儀式了。
「那以後我就叫妳茉莉吧...呃...妳想做什麼?」塞斯愕然,剛得到名字的女孩又爬到自己身邊,貪婪地舔吮著沾染自己處女血與淫液的肉棒子,當然也順便將塞斯的精液吞下肚去。
「嗯...嗯嗯...」女孩陶醉地低吟著,而塞斯的棒子也沒掃她的興,十分堅強地挺了起來。
像被胯下小頭支配的塞斯,迷迷糊糊地將她抱了起來,赤裸裸地走出浴室,然後把她壓在自己的床上...
一次又一次,初次感受到女體妙處的塞斯在茉莉體內不斷地進出,不管她是龍還是人類,他只想要好好地滿足她的需求。
像要一口氣補足這二十幾年來的空缺般,塞斯瘋狂地頂著外型比他小很多的龍女茉莉,而茉莉也不愧對龍的稱號,面對這麼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雖然尖叫連連,但還是一一承受了下來。
「妳真的才剛出生嗎...真是...啊...受不了了...可惡...我要射爆妳!」即使在射精中,塞斯還是繼續著活塞動作,因為他知道這一發還不是最後一次。
雖然他擁有迥異於常人的性能力,不過龍女茉莉在這方面的智慧更加過人,她一次次地挑逗著因為射精而開始軟化的棒子,讓它擁有再度上場的力量。
塞斯將大量的白色黏汁噴灑在她白嫩可愛的肉體上,然後不間斷地繼續下一次的準備工作,最後連塞斯自己也忘記到底射過幾次,在雙雙暈過去之前唯一還有印象的,就是塞斯似乎聽到遠方有聲雞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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