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逆玉王 6~10

六之章 炒飯四十八手
「呃...」雖然一夜無夢,但身體卻依舊沉重無比。
窗外的陽光強烈得不像清晨該有的,一開始還舉起手臂遮著雙眼的塞斯過了一段時間後才想起這扇窗應該是往西邊開的。塞斯一驚,這不就代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嗎?

「嗯...」一團溫溫軟軟的東西在塞斯的被窩裡動了幾下,他小心翼翼地翻開棉被,眼前出現的是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以及一個本來應該是藍髮的少女。
無數乾涸的白色痕跡沾滿茉莉全身,不管是那頭長髮還是白嫩的肌膚,或者手腳藍色的鱗甲上,都留下塞斯昨夜瘋狂的痕跡。雖然塞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蹂躪這麼小的女孩,但她交疊著的纖細雙腿間,卻還留著代表純潔的鮮紅,證明了塞斯的「罪行」。
「我居然...對她...」塞斯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死羅莉控,覺得自己根本不配當一個人,不過想起昨晚女孩極力配合的樣子,卻又暗暗說服自己她是自願的,以抵銷自己的罪惡感。
雖然昨晚才經過許多場鏖戰,但年輕的「它」卻還是朝氣蓬勃地迎接這個午後,躺在塞斯兩腿之間的茉莉,小手兀自抓著那根肉棒子不放,滿是精液的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
將茉莉拉出來的同時,塞斯發現手中的女孩似乎長大了些,頭上一對小角也穿出秀髮的掩蓋,不過本來平坦的胸部依舊平坦,看上去也頂多長大了一兩歲罷了。
對於龍族生態完全不了解的塞斯自然也不知道昨夜的開通大典對茉莉而言是令她跨過「龍胎」進入「幼龍」的必須過程,而隨著能力的改變,形體也產生了第一次的變異,不過要踏入成體境界,或許還得過很久的時間。
「嗯?」被塞斯硬拉起出來的茉莉不滿地扁著小嘴,不過還是乖乖的讓塞斯把自己抱進浴室中洗了個乾乾淨淨。
「嗯嗯...」被當頭淋了一盆溫水的茉莉親暱地黏著塞斯,小小的裸體在他手臂上不斷摩蹭著,滑溜的觸感令塞斯的熱血再度往某處聚集而去。
茉莉趴在塞斯稱不了結實的手臂上,一雙藍眼興奮而且貪婪地盯著塞斯的棒子,偷偷舔了舔嘴唇。
或許是被掠食者的直覺,塞斯突然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冒了上來,不禁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既然太陽都快下山了,迷宮自然也甭去了,不過動物的本能還是催促他得快點補充一些能源,雖然先前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不過「灌溉」茉莉可也是需要極大體力的工作。
「要吃東西...」塞斯話才剛出口,茉莉就已幾乎超越人眼極限的速度撲進他懷中,一雙藍眼閃耀著飢渴與期待的光芒,雖然依舊一句話也沒說,但由此塞斯已經十分很清楚她選擇的是什麼答案了。
「那把衣服穿上......還是躲進鍋子裡面......糟糕...該怎樣才不會那麼顯眼?」塞斯抓著本就亂成一團的頭髮,想不出有什麼方法能讓熟人們不會以為這憑空冒出來的裸體小女孩是自己去哪邊拐帶來的。
可塞斯一個獨居青年哪有小女孩的衣服給她換上,帶著個中華鍋吃飯更不像話,兼且到時候茉莉不免還是得跳出鍋子來,反而更引人注意。若被發現,就算自己說破嘴,大概也不會有人認為她是龍族吧...畢竟塞斯也是街坊公認憋過頭的危險人物,或許哪天就會對未成年少女伸出魔手也不可知......
「妳...乖乖坐在這裡等我回來。」塞斯將茉莉放在床上,叮嚀著,臨出門還補上一句:「如果妳亂動,我就會把你丟出去!」
「啊...」茉莉低叫了一聲,卻連頭也沒轉過來看他一眼。

塞斯留下茉莉獨自在家,雖不放心她會不會搞出什麼花樣,但無可否認的這是最好的方法。
「小櫻,請給我兩人份的推餐,我要外帶。」
「吃兩人份啊?會肥唷。」小櫻放下手上的兩個大碗,跳舞般地從人與人之間狹小的縫隙鑽將過來,塞斯雖已看熟了這份絕技,但轉折時飄揚的秀髮與裙擺卻不免讓這毫不純潔的純潔男子產生某些不純潔的想像。
「最近活動量大,得多吃一點才好攻略迷宮啊。」
「說的也是。」小櫻閃過最後一顆腦袋,朝著廚房喊道:「推餐兩份外帶,塞斯要的!」
廚房中並未傳出任何回應,但鍋鏟聲卻是半刻不停,塞斯曾經在這裡打過幾個禮拜的工,對於小櫻的老爹整天拿著沉重鍋子甩上幾千下的本事感到十分佩服,自己光是要舉起鍋子就已經夠吃力的了。
過不多久,兩個冒著熱氣的大碗就被一雙壯健的手臂砰的一聲放在廚房邊的台子上,囿於工作人員數量,食堂並沒有外送的服務,像塞斯這樣能要求外帶的,全城也就僅有幾個人而已。
塞斯雙手捧著碗走出門,假裝沒看見背後無數帶刺的目光,先不論這中華鍋小子居然搶走了「可能是」公主的初吻,光見到小櫻對塞斯的重視,就令人不禁心頭火起。
不同於蓮恩莉亞的艷麗出塵,小櫻的美是屬於世俗的,但這只說明了她平易近人的優點,任何人都能輕鬆地靠近她與她交談,近距離地感受她的美麗。因此雖然她年紀還小,但已經有不少人暗暗打著上門提親的主意,在此情況下,和小櫻從小就走得極近的塞斯自然也成了眼中釘,但幸好塞斯也同時是有名的被甩天王,眾人倒還不太擔心塞斯可能會搶先一步奪走可愛的小櫻。
塞斯如往常一樣繞過食堂後門,踏上僅容兩人並行的小通道,這房屋與房屋之間的空隙是每個社區必有的防火巷,也是通往自己家的捷徑之一,塞斯小時候甚至直接從自家後門走到食堂後門,但自從被小櫻她爹一記飛天鹽罐打趴在地上後就再也不敢抄捷徑,跑到那有如戰場的廚房裡了。
「呃?」塞斯的眼光突然被廚房中某樣事物所吸引,不禁停下腳步。
一個中年男人熟練無比地將大碗中的材料倒入鐵鍋中,一腳踩下風箱踏板,熊熊烈焰立刻包圍了原先就炙熱無比的鍋子,男人左手一振,鍋中所有食材立刻飛向半空,右手鍋鏟迅速搶上,竟能在半空中翻轉沒翻面的食材。
若早幾日看見,塞斯頂多也只會認為他廚藝精湛,或者加多一句「畢竟是小櫻他爹」,但經過這幾天刀光劍影,隨時可能在某人手上往生的日子,雖然實質上的功夫沒增進多少,眼力卻磨得雪亮無比,加上自己用的傢伙也是廚房裡的玩意兒,會聯想到打鬥招數自也是理所當然。
「老爹,你那是什麼招數?」塞斯探頭伸進氣窗問道。
「沒長眼看?當然是炒菜的招數。」小櫻的父親說道,手上動作卻半點也沒慢下來,繼續操控著面前同時進行炒炸的兩只鍋子。
「不是...我覺得老爹你的手法很像佛...那個佛什麼拖把頭的劍術。」
一聽到這話,小櫻的父親竟停下了動作,瞄了塞斯一眼,說道:「那又怎樣?我不能學點劍術防防身?」
「那...可以教我嗎?」
「不行!」老爹反應出乎意料的大,浮著一層油光的黑臉橫眉怒目地瞪著他,活像發現塞斯搞上她女兒一樣,就只差沒把手上的鍋子扔過來而已。
「爸爸?怎麼在廚房裡頭大呼小叫的?」小櫻略為彎腰,胸口靠著台子問道。
這個姿勢讓處於較高位置的塞斯得以穿過她胸前粉色的衣領,直視其中那條微妙的曲線,這幾天塞斯雖已經看過一大一小兩種截然不同的女性胸部,但小櫻無意識下的暴露還是令他心跳加速,滿腔熱血再度往胯下湧去。
「還不是這個臭小子,居然要我教他劍術。」
「那爸爸就教他嘛,爸爸以前不是九十八級劍士嗎?」
「九...九十八!」塞斯手上兩個碗差點沒砸在自己腳上,要知道能達到七十級的狩魔獵人,在這片大地上就已是萬中無一的高手了,而九十級以上的獵人甚至號稱擁有單獨對抗一個軍團的力量,當然塞斯不會認為自家兩個「老賊」有這種本事,不過一聽到小櫻她爹這個自己從小就認識的大叔擁有接近百級化境的能力,要不嚇到也是很困難的。
(老爹明明有相當大國上將的能力幹麼不去當官,要躲在這小城市裡面開餐館啊?)塞斯暗想著。
「臭小子你在看哪裡?」小櫻的父親似乎發覺塞斯的視線,惡狠狠地說道。
「啊!」小櫻順著塞斯的眼光低頭一看,立刻脹紅了臉,小手緊壓著胸前的衣服,可愛得無以附加。
「塞斯好色!」小櫻嬌嗔著。
「喂!東西是好了沒有啊?快餓死人啦!」大廳裡突然傳來一聲破鑼般的吼叫。
「啊?快好了,請再稍等一下。」小櫻轉過身去道著歉。她父親也繼續他因塞斯而中斷的工作,不過還是瞄了他一眼,說道:
「臭小子,想學的話今晚打烊之後過來,我會考慮一下的。」

塞斯興高采烈地捧著兩個大碗走進家門,發現床上的茉莉還保持著他出門時的姿勢,像尊雕像般一動不動地瞪著前方。
「茉莉...怎麼了?」塞斯放下碗,狐疑地問道。以她的個性,塞斯原本預計回家時可能會發現她正在啃剩下一半的桌子,像現在這麼安分的樣子反令他有所戒懼。
「啊...」茉莉依舊沒動上半點,只開口應了一聲。
「該不會...妳可以動了。」塞斯突然想起出門前自己說過的話,而這句話出口的同時,茉莉竟立刻出現在他懷中,小臉熱情地摩蹭著他的胸口。
塞斯自然不會知道什麼「縮地」的技術,打從茉莉出現在他面前至今,有更多的事情值得他驚訝,區區瞬間移動又算得了什麼。
「嗯嗯......」茉莉水藍的大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小小的身體隨著摟抱時間的延長而逐漸溫熱。
(不妙!)塞斯暗想,雖然茉莉的樣子十分誘人,但只要被她纏上,別說是今晚食堂打烊後的拜師,恐怕連明天起不起得來都還有問題。
「茉莉,先吃東西吧,晚上我還有事得出去一下。」塞斯將還想掙扎的茉莉抓到桌前,半強迫地把她按在椅子上,幸好,茉莉並沒有因此而大發龍威,吐一口火焰把塞斯烤熟下飯。

「老爹,你有空嗎?」
「臭小子來這麼快作啥?給我進來洗鍋子!」提早了半個小時到的塞斯並未得到老爹的讚許,只換來整整半小時的勞務。
「老爹...這樣夠了吧...」塞斯趴在水缸旁喘著氣,心裡卻開始惦記起躲在中華鍋中的茉莉,若非她死賴著一定要跟出來,自己哪會在這夜裡扛著一個鍋子逛大街。
小櫻的父親默不作聲地走到空無一人的食堂中,一屁股坐在原木製的桌上說道:「我先聲明,若不是小櫻,我根本就不想教你除了廚藝以外的任何東西。」
「爸爸,說這個作什麼啦...」小櫻紅著臉躲進樓梯間去,卻仍偷偷地聽著食堂中的動靜。
「若我不說為什麼不教你,你一定不服氣吧?」老爹說道:「但我這個決定可能決定世界是否會再度進入黑暗。」
「等等...老爹...我又不是什麼魔王,學個武術怎麼會弄到世界黑暗去?」
「不...你很可能是魔王,中央沙漠喀塔爾克爾的魔王『巴風特』。」老爹面色凝重地說道。
相對於樓梯旁嚇呆的小櫻,塞斯只覺得很想笑,若說魔王是自己這種調調,大概連野狗都能當勇者。
「當年我和你家兩個老的一起出外冒險,也很幸運的遇到好的夥伴,本來應該是普通的外出旅行卻在你老子的一句『既然要冒險,就該打魔王』下變成奇怪的大冒險...」老爹回憶著過去的事件:「隨著打敗的魔人數目增加,我們的膽量也越來越大,後來,我們決定挑戰當時正悄悄崛起的沙漠魔王巴風特。」
「不過,當時的我們在巴風特面前根本什麼也不是,後來藉著法師拉特與祭司肯尼合力施展的『封魔大咒』壓抑巴風特的魔力,然後其他人趁機合力宰了他...
「聽起來好卑鄙的感覺。」
「自古以來哪個『勇者』打魔王不是卑鄙的?」老爹黑臉略紅,撇清著:「要知道魔族是世界上除了龍以外最強的存在,擁有魔王名號的魔族力量更可能超越龍類,人類要擊敗魔王,除了以多欺少死纏爛打以外,難不成要挾持他老婆逼他投降?」
「總之,我親眼看到受到致命攻擊的巴風特在瀕死之際唸了幾句咒語,額頭上冒出一道黑光衝入你那個昏倒在地的老娘肚子裡,後來我們才發現,在對抗巴風特之前,你家老媽子就已經懷孕了。」
「接下來出生的是誰,我想也不用多說了吧。」老爹說道:「不過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卻都說沒有看見...雖然我不覺得我眼花了,但從你的情況來看,或許我真的看錯了吧。」
雖然覺得老爹似乎在諷刺他,不過塞斯的腦袋可也不機靈到能一次想兩件事情,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那曾經在自己命危時出現的聲音。
(那...真的是巴風特?)塞斯暗想,不過不敢說出來。
「老掉牙的事情到此結束,現在我就傳你我個人獨創的廚房武術『炒飯四十八手』!」
聽著父親對塞斯比畫著他的獨門武學,樓梯間後方的小櫻卻完全沒聽見父親講了什麼,小腦袋中迴蕩的是過去從父親與客人身上聽來,屬於那個沙漠魔君巴風特的事蹟:
強大、邪惡,魔族所該有的素質齊備一身,手上的大鎌刀號稱可以在短短一小時內消滅一個中型城市,強烈的魔力更是任何人類法師所無法企及。
但是,有別於其他魔族,他對金銀財寶毫無興趣,唯一能勾起他慾望的只有人類的美女,在他出現短短幾年中,掠奪了數千個女性,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消耗在她們身上,一個接著一個,毫無停歇,毫無倦容。
巴風特被打敗後,這些女孩的反應竟然是大聲哭泣,因為她們已經完全沉溺於他的淫威之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比得上巴風特的雄猛,更沒有人能夠在連續滿足數十個女孩之後才將精液像噴泉一般灑在她們白裡透紅的裸膚上。
上述這些畫面,有些是小櫻妄想的,不過真實情況只有比她幻想的更厲害、更淫靡,而且絕非小櫻這個處女所能想像得到的。
(如果塞斯是巴風特的話...我會不會也......身體好熱...)小櫻雙手在胸前交握,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沒來由地一陣發熱。
七之章 由莉
「啊......溫柔點...塞斯...」綁著雙馬尾的可愛少女掀開有著荷葉邊的裙子,害羞地露出其下未曾有人造訪過的神秘花園。
「小櫻妳這裡也是櫻花色的呢!」
「塞斯...好色...」小櫻紅著臉別過頭去,卻立刻被塞斯壓倒在地。
「妳這裡都這種樣子了,我還能不色嗎?」塞斯右手熟練地撫摸著兩條玉腿間濡濕的花唇,弄得小櫻嬌喘連連,細細的雙腿毫無抵抗地分開,微微的顫抖與不時的踢動說明了主人此時承受的快感。
「塞...塞斯............人家會...出來...」小櫻在塞斯懷中掙扎著。不久,隨著一陣抽搐,熱騰騰的新鮮淫精就灑了塞斯一手。
「看來被調教得挺不錯的嘛...即使還是處女,也是能這麼淫蕩的...」塞斯讚許著。
「塞斯...人家...受不了了...給人家......」小櫻嬌吟著,塞斯的手指依舊在那個地方把玩著,酸麻酥癢的感覺時強時弱地傳入腦海,然後化為強烈的渴求。
「要給什麼?妳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妳想要什麼?」塞斯奸笑著。
「塞斯...你明明知道的...」小櫻臉蛋變得更紅,其中有一半是因為塞斯的手正在她半裸的胸前揉搓著。
「真是好色的小櫻...想要這個對吧。」塞斯握著自己巨大的「魔物」,拍打著小櫻平滑的小腹。
「嗯......啊!」小櫻慘叫一聲,原來塞斯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時間,巨大的肉棒就朝著她未有人跡的處女地長驅直入,藉著氾濫的淫水一口氣直衝至底。
小櫻的慘叫聲隨即被塞斯的吻截斷,因為他不喜歡聽女孩子痛苦的叫聲,他的興趣是讓懷中的女孩在肉棒的侵犯下發出混雜著羞恥、喜悅與淫蕩的嬌吟,而現在他就是要讓小櫻變成那個樣子。
「塞啊......」塞斯一開始就以激烈的動作撞擊著小櫻的穴心,開發過無數處女的他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因此即使小櫻雙手死命推拒著他,他仍舊以壓倒性的力量蹂躪著這個處女。
「啊......塞斯......」小櫻的痛哼漸漸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微帶淫靡的喘息,被塞斯壓著的顫抖大腿間,原有的鮮紅血痕也逐漸被不斷流下的蜜液衝散。稚氣未脫的臉龐蒙上一層冶艷的光彩,推拒著的小手也反過來摟住塞斯的脖子,顯然已感受到了性的喜悅。
「小櫻...怎樣...」塞斯停下腰部動作,邪笑著問著少女。
初嚐甜頭的小櫻發覺塞斯沒了動作,下意識地扭腰迎湊著還有一半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卻立刻被塞斯調戲的眼神看得困窘不堪。
「我......」最後小櫻還是選擇屈服於塞斯的淫威以及自己的慾望之下:「要塞斯...繼續...幹我...
小櫻細如蚊鳴的淫蕩告白讓塞斯心花怒放,胯下東西在她穴裡猛跳了幾下,在又膨脹了一圈後,以遠勝先前的力量衝刺著小櫻。巨大的前端不斷擠開少女緊窄的蜜徑,彷彿要將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來一般開拓著小櫻的每一吋處女地。
「唔啊...唉唷.........塞斯.........撞到...什麼了.........變好奇怪......」小櫻搖著頭想甩開這初次體驗到的快感,但完全在塞斯掌握下的身體卻貪婪地渴求對方的撫慰與抽插。
塞斯的手在她不滿一握的胸部上搓揉著,雖然小了一點,但手感卻一點也不輸給其他女人,其上堅挺的櫻花色突起更顯誘人。
「塞斯...」小櫻不斷呻吟著,臉上已看不到痛苦的神色,塞斯見時機成熟,舉起她跑堂鍛鍊出來的纖細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從外側按壓著她乳房,以這兩點為支點,朝這被搞得像煮熟蝦子一樣的少女進行更快速的突擊。
「啪啪啪啪」的響亮聲響不斷由兩人結合部傳來,狂暴的動作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把小櫻的思考能力完全剝奪掉。
「塞...啊啊呀啊...嗚啊......啊啊...」小櫻尖叫著,身體隨著塞斯的蹂躪而顫抖,即使想從上方逃跑也會被塞斯拉回來,何況自己的身體除了還會被塞斯的撞擊往上頂以外也沒別的本事逃開了。
「啊......」隨著塞斯的攻勢延長,小櫻的手從原先抓著他的手臂變成平放在床上緊抓床單,最後連抓住床單的力量也被塞斯淫惡無比的的活塞運動耗盡,只能軟軟地擺在一旁。她美目微閉,任由塞斯蹂躪自己,幾綹秀髮黏在暈紅的臉頰與肌膚上,不斷滲出的汗珠與股間的淫水早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一副嬌弱不勝的模樣。
如暴風般摧殘著這朵含苞櫻花的塞斯眼見小櫻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頂了百來下之後,鬆懈精關讓滾滾濃精湧入她紅腫的肉徑中,而在噴射數次之後,塞斯玩心大起,迅速拔出肉棒,讓精液噗噗噗地繼續灑在她身上。
精液劃過半空,在肉棒所賦予的強大壓力下飛過女孩的上身,打在小櫻的臉頰上,可愛的雙乳與緊實的小腹也逃不過精液的洗禮,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儘是斑斑駁駁的米黃色黏液。
塞斯握著青筋畢露的肉棒,將它放在小櫻迷惘的臉龐邊,說道:「小櫻...把嘴巴張開...
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或者只是被塞斯搞得迷糊了,小櫻真的分開了乾渴的雙唇,隨著幾乎無法容納的巨根侵入口中,塞斯「這次」的最後一股精液也湧入她的嘴裡,滋潤了她的喉嚨。
「嗯...」肉棒離開小櫻時,小櫻還親吻了龜頭一下,顯然對剛剛的「即時滋潤」非常滿意。接著,她張開留著些許白濁液的雙唇說道:「塞斯...你好厲害喔...
「難怪...大家會願意讓你......
「大家?」塞斯楞了一下,「大家」是什麼意思?自己也不過才抱過茉莉和小櫻而已啊??
「你看...大家......」小櫻勉力舉起手指著旁邊。
塞斯轉過頭去一看,只見自己正身處於一個廣大而裝飾精美的房間中,更驚人的是整個房間裡面橫七豎八地堆滿了裸女,每一個女孩都已經暈了過去,然而臉上卻都一樣帶著滿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著荒淫的痕跡以及塞斯的精液。
有幾個女孩趴在圓桌上,向著外面的美臀上有著紅色的掌印,一道精液河流從她們濕潤的淫穴中發源,沿著兩條修長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繩子綁成逆蝦形的某個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兩個長相相同的女孩被淒慘地倒吊著,長長的烏黑秀髮灑在紅色天鵝絨地板上,從嫩穴裡冒出的精液流過她們因裝滿大量精液而鼓脹如懷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繩緊緊勒住的雙乳,即使被花瓶塞住淫穴,似乎也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流勢。
因為落地窗擦得十分乾淨,因此外面的人很輕易地就能看到這兩個人肉花瓶,理所當然地,不會有人對花瓶裡面的黃色雛菊和玫瑰有興趣。
塞斯瞪著眼前的畫面,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或許其中有幾個女孩是他認識的,但大部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尤其是那對變成花瓶的黑髮雙子姊妹。
從人數來看,光是在她們身上的精液量可能就多達一啤酒桶,或許可能更多,這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
「這...都是我幹的?」塞斯顫聲問道。
「對啊...除了塞斯你這個巴風特魔王以外...又有誰做得到?」小櫻溫柔地說道。
「巴風特!快!鏡子...鏡子!」塞斯衝向鏡子,也顧不了腳下踩到了哪個女孩,心中只想確認自己還是個人類,而不是長著羊角的惡魔。
眼前的鏡面閃爍著純淨白光,讓塞斯一時間看不清楚鏡中事物,光芒更讓他覺得非常刺眼,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於是他看到了...
自家的天花板。

「唔...是夢?」塞斯喘著大氣,驚魂未定地說道。
「可惡,就是睡覺前看了那種東西才會做怪夢!」塞斯盯著床頭櫃上那本封皮陳舊的書說道。
昨夜從食堂回來之後,塞斯對巴風特的事情完全無法釋懷,於是打開過去自己從未有過半點興趣的地窖,從那些堆積如山的書籍中找出記載當年巴風特事跡的資料。
根據書上記載,「巴風特」並非某個魔族的姓名,它是一個族的族名,也就是說在這族之中不管大小都叫做巴風特,不過當年的巴風特顯然是族中強者,而且還是個標準的叛逆份子。
書中記載著某個被活捉的巴風特族魔人證言,他為了換取自由而將魔王巴風特的事情告訴人類。
據他說法,魔王巴風特族內的名字是「阿卡霍依」,意思是「無敵者」,他是巴風特族歷代最強的一個,至少在他還是個小鬼的時候就曾經把當時在族內作威作福的前代阿卡霍依海扁了一頓。
只是這個小時了了的傢伙長大之後卻變得十分喜好女色,尤其是人類女子,也因為這個原因讓他與魔族奴役毀滅人類的宗旨變得格格不入,沒有哪個魔族像他那樣對女孩呵護倍至的──雖說他會在床上把她搞得全身虛脫。
最後,阿卡霍依在族人的唾棄之下打出魔界,臨走前還不忘搶走那把據說曾為天魔王所有、號稱十大斬鐵劍之首的「黃龍斬鐵劍」。
之後就是人類所知道的,他老兄跑到沙漠中間打跑了另一個盤據沙漠的魔人,堂而皇之的把別人的家當成巢穴,然後到處搜括民女。
這樣的行徑自然造成人類的敵視,不過會敗在那群冒險者手上,有極大部分也只能歸咎於運氣不好,誰知道他們在前一個探索中剛好發現了古代賢者為了對抗天魔王而創造的封魔大咒。
從夢中驚醒的塞斯深呼吸了幾次,才掀開棉被,看著胯下那唯一能與夢中聯繫的現實。
一個可愛的少女...更正,一條以少女外貌存在的淫蕩龍正趴在塞斯雙腿之間,長著銳利鱗甲的小手還緊抓著他晨間勃起的大肉棒不放。
幾天下來,塞斯發覺茉莉似乎真的拿精液當主食,即使不吃飯,她也未曾主動要求食物,不過一旦上了床,就見她拼命吸吮塞斯那對她而言過度巨大的棒子,貪婪地將其中噴出的白汁裝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不管是用上面或者下面的嘴。
但更令塞斯驚訝的是自己無窮無盡的慾望與能力,除了一開始被茉莉「要」得有點疲勞以外,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似乎越來越厲害,不管茉莉要多少精液他都有本事射給她,而且還能每天都將這條習性怪異、胃口奇大的母龍搞暈,所花費的時間更是越來越短。這令所有男人羨慕不已的能力,就是讓塞斯連日翻查巴風特資料的原因。
「我...還是人嗎?」看著滿身精液的茉莉,塞斯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走在迷宮的通道中,塞斯的心中仍舊充滿不安,自己確實有某些地方符合對巴風特的敘述,加上老爹的證詞,自己或許真的是個魔王轉世。一股不知何時自己的意識會被魔王取代的不安逐漸擴大,直到他撞上了某個人。
「混蛋!走路不看路的啊!」
「抱歉!」本以為會遭到攻擊的塞斯下意識地舉起湯杓,但對方卻沒有打過來,反而繞了開去。
塞斯一楞,轉過身去打量著對方,才發現他腳步踉蹌、衣衫破爛,顯然是被狠整了一頓,也難怪他老兄沒有心情來個欺善怕惡。
「呃,你遇到什麼事了嗎?」塞斯問道,卻換來對方惡狠狠的目光與回應:「你臭小子欠打!」
「什麼?」還沒來得及反應,塞斯的胸前就傳來鐺的一聲,幸好這一劍是刺在鍋子上,倒把他嚇了一跳。塞斯往後跳開,揮動湯杓,如同煮拉麵撈浮沫般將對方的劍勾開,接著湯杓像削蘿蔔一樣順著劍身迴旋擊出,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
第一次施展這門廚房絕技之前,塞斯對老爹的說辭仍有懷疑,更不相信這些看來只適合拿去考廚師執照的花招有什麼特殊之處,但在輕鬆打敗好幾個人之後,塞斯也不得不相信老爹這手功夫確實有用。
看得簡單點,武術其實也只是一些單純動作的組合,能打倒敵人的終究是一擊,不需要什麼連結技或花招,老爹的招式就是以這種想法為根基,將平日最熟練的動作化為武術,不但可以出奇制勝,還能有效地縮短使用者面對敵方的呆滯時間,加上招數與人都沒有殺氣,因此也很難被看穿下一步的動作。
幸好塞斯曾經在老爹那邊打工過一段時間,對於廚房裡的事情倒是知之甚詳,當然這也是拜老爹無數記湯杓敲頭訓練出來的結果。
「媽的,今天是見了什麼鬼,沒來由的被個凶婆娘打個半死,現在又輸給一個炒飯的!」男人躺在地上抱怨著。
(凶婆娘?)塞斯怔了一下,這個迷宮中除了戰鬥H姬以外應該是不會有其他女人出現的吧,一想到那個H字,塞斯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在有了茉莉的絕對防禦能力與老爹的武技之後,塞斯對自己的實力越來越有信心,不過這點微不足道的信心在那個「凶婆娘」面前看來也是沒什麼用的。
「小子!你來幹什麼的!」一個少女趾高氣昂地瞪著塞斯,更精確點說,她的態度根本就是像從雲端往下界「睥睨」著塞斯這條泥堆裡的蟲。
少女看起來比塞斯小上幾歲,一身黃色調為主的騎士裝扮,右肩單邊掛著護甲,保護著她稍有肌肉線條、卻仍圓潤嬌嫩的手臂。
少女的雙手叉在纖細的腰枝上,塞斯的眼光順著那完美的曲線往上行去,看到的是一雙像是被繩索束縛在狹窄衣物內、不斷試圖掙破牢籠的肉球,兩座遭受迫害的高峰之間擠出誘人的深溝,讓塞斯不由得想伸出手摸上一摸。
「看什麼!」少女似乎發現了塞斯不良的目光,怒聲說道。
「沒...沒有。」塞斯趕緊移低視線,卻又迅即被那雙修長的美腿所俘虜。像是要誘惑男人一般,少女只穿著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不但露出了整條大腿,甚至隱約可見雙腿之間的微妙曲線,像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慾望,幸好塞斯逐漸膨脹的棒子被鍋子擋住了,少女倒也沒發現眼前的傢伙正在意淫自己。
「小子,你是來做什麼的?」少女拔出劍指著塞斯的脖子問道。
「我......」塞斯的眼睛被劍光一晃,膽子立刻就小了。
「我是來......應徵廚師的...」塞斯說了個非常符合他外表的答案,一個拿著根湯杓、背著鍋子的傻瓜,再怎麼看也只會是個廚房裡的打雜。
「我的專長是炒飯,中華鍋是我吃飯的傢伙,因為沒地方放,又怕掉了我就甭混了,所以我這樣可不是什麼奇怪的打扮。」塞斯這方面的功夫倒是口若懸河。
「哼!」女孩懷疑的白了他一眼,確定這傢伙看起來確實像廚師之後才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裡還有人煮飯啊?」
「是的,我是幫警備的衛兵做的。」
「嗯...也對,你走吧,找你沒用!」少女高傲地揮著玉手趨趕著塞斯。
塞斯轉過身去正想逃開,卻聽到少女的喃喃自語:「我就看這膽小鬼不像個東西,不過怎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聽到女孩的評語,塞斯停下了腳步,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驅使著他回過身來對著女孩大喊:「我是參加者!別看不起我!」
少女一開始像是被嚇了一跳般退了一步,隨即就用比男人更豪邁數百倍的笑聲將塞斯的豪氣打出大氣層外。
「你是參賽者?背著一個鍋子的參賽者?這副打扮要參什麼賽啊......不對......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不識時務、不知廉恥、不是東西的傢伙!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奪走『我的』公主的吻!」
「什麼叫做『妳的』!」塞斯第一次正面看著少女,剛剛雖然已經知道她是個美麗的女孩,但直到現在塞斯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她。
女孩有著一副帶著些許男孩子氣的鵝蛋臉,微微皺起的柳眉下,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瞪著塞斯。小巧而高挺的鼻樑下,兩片薄薄的櫻唇緊抿著,塞斯目光繼續往下,看到的卻是發著金屬光澤的劍身,原來她在塞斯顧著看美女的時候已經把劍尖頂在他的胸前了。
「拔劍吧!」
「等等...我有個問題,妳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妳就是戰鬥H姬?」塞斯冒著生命危險問了這個問題,而對方的反應果然是勃然大怒,高舉長劍喝道:「我名叫由莉,你叫什麼名字!快拔出劍來和我一決勝負!」
雖然由莉還是滿臉怒氣,但塞斯卻覺得她好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害羞,至少這是塞斯最初的感覺。
「等...等一下...我不是有意...哇啊!」塞斯慌亂地逃過由莉的一劍。
「說!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那...那更不能說了!」塞斯顯然是打定不說就不會死的主意,不過由莉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不說的話我就砍了你的手腳和腿間那個臭東西,讓你一輩子當人球。」
「我...我說就是了...我叫塞斯。」
「好,塞斯,納命來吧!」由莉砍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湯杓擋架。
擋過幾下之後,塞斯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發現由莉的攻擊是很正統的騎士作風,她的每一擊都蘊含著開山破石的氣勢,但也因為這樣,她的攻擊就變得非常直線,用在戰場上或許可以,但要拿來對付塞斯這個具有被掠食者直覺的逃命大王卻顯然不是最好的方法。
「別逃!」由莉揮劍再上,但卻已沒有原先的狠勁,而且還一劍比一劍軟弱。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個會讓一般學過武技的人以為是誘敵計策的改變,對塞斯而言卻只是明顯至極的好機會。塞斯覷緊機會,雙手握緊杓柄,湯杓像砍柴一樣橫劈過去,杓底紮實的打在由莉豐滿的左乳之上。
「啪」的一聲,由莉痛得屈下身去,手上的長劍同時滑落地面。
「啊...對不起...」塞斯嚇了一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這一下會真的打中她。
「開...開什麼玩笑,我居然輸給了破湯杓...」由莉蹲在地上,按著遭到擊中的胸部,全身顫抖著。
「妳...還好吧?」
「不要碰我!要不是因為我太疲倦,怎麼可能會輸給你!!」由莉推開塞斯的手,獨力站了起來:
「像你這種傢伙,我絕對不會把公主讓給你的!公主的心靈、身體,還有胸部和那裡,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由莉撿起劍,按著胸部,以像是要吃了塞斯的眼神將他逼退,同時說出這句驚人的豪語。
「咦?難...難道說她們是同性戀...?」塞斯看著由莉曲線玲瓏的背影,不禁開始想像著她和蓮恩莉亞公主脫光光在床上纏綿的樣子。
「可-----惡!!你給我記住!中華鍋怪男!」由莉回過頭來大喊道。
「什麼叫做中華鍋怪男啊,我也想要有真正的鎧甲啊!!」塞斯這些話只敢在肚子裡面喊,免得由莉又跑回來砍他幾下,先前打倒她有極大部分確實是運氣,原因或許正如她所說是因為她累了吧。
「這同性戀婆娘到底是誰啊...」塞斯壓下腦袋中的綺想,抓住從中華鍋裡跑出來的茉莉,後者這時候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塞斯的胯下。
「茉莉乖,進鍋子裡去。」塞斯說出這種在某方面來說極恐怖的發言,但茉莉卻嘟著小嘴坐在地上,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
「不聽話的話,回家不給妳那個喔。」塞斯一副保父的樣子。
「嗚...」茉莉扁了扁嘴,站了起來,手上卻多了一樣東西,塞斯接過一看,是一把銀色的鑰匙。
「銀作的鑰匙?我發財了!」塞斯興奮地叫道,不過轉念一想,這鑰匙八成是剛剛那個叫由莉的女孩掉的,看這精美的做工,顯然是什麼要緊地方的鑰匙,看來不管是主動還回去還是等由莉自己回來要,塞斯都又得倒楣了。
「等等...銀鑰匙...莫非是那個門的鑰匙?」
塞斯所想到的,是這個迷宮中唯一的出口,一座同樣是銀色的門扉,經過數日的探索兼逃命,塞斯已經大略掌握迷宮的通道,這個迷宮路徑並不複雜,但卻是個沒有終點的封閉空間,除了進來的大門以外,只有那扇銀色門扉看起來比較像是出口,但任憑所有人用盡花招,甚至連魔法石都用上了,那扇門依舊毫髮無傷地矗立在參賽者面前。
「如果這就是那個門的鑰匙...」塞斯半強迫地將茉莉塞回鍋子裡去,奔向銀色門扉。
果然,門鎖在發出一聲輕響後跳了開來,數日來讓所有參賽者頭痛不已的銀色門扉在發出一陣銀光之後,竟像是融化一般在塞斯眼前緩緩消失。
「終於打開了,裡面是...」塞斯探頭一看,失望地發現對面的風景和這邊一模一樣──一樣的紅褐色磚牆,一樣的陰暗燈光,一樣的迷宮通道。
「不過...等等...這麼說...我是第一個通過這扇門的人?...哈哈...這樣說來我現在是最接近公主的人囉?」塞斯得意地笑著,卻突然聽到一聲喊:
「門開了!門開了!」
「什麼!門開了?」
「門開了??」
「衝啊!」
「上啊!!」
塞斯還沒來得及反應,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踹他的人下一腳則直接踩在他身上往另一邊衝過去。
「哇!」塞斯只來得及叫上一聲,隨即抱著頭縮成一團,任憑後續的千軍萬馬從他身上輾過去。
原本這樣的情況下,塞斯應該會在吃了幾十個人的大腳丫子攻擊之後掛掉,不過躲在中華鍋裡面的茉莉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食物來源...或者說是主人變成別人腳底下的泥土,一股淡得幾乎無法查覺的藍光透過鍋子覆蓋在塞斯身上,替他擋掉了大部分的壓力。
雖是如此,但被幾百個人踹的感覺還是非常糟糕,何況還有一個不知哪來的金髮混蛋故意來回踩了好幾次,甚至站在他身上得意的大笑。
「可惡...」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之後,塞斯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自己疼痛不已、被踩出無數腳印的手腳,驚訝地發現它們居然沒事,不過一身狼狽與無數皮肉傷還是免不了的。
「今天就...先回去吧...」塞斯度量著情勢,即使硬撐著這樣的身體繼續攻略迷宮,也只是成為其他人的練功靶子罷了。

塞斯回家洗了個澡之後,依照慣例走進食堂,雖然老爹告訴他自己下廚有助於他那套功夫的修練,但是塞斯還是懶得做飯。
「啊!塞斯...」小櫻看到塞斯走進來,流暢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知什麼原因,塞斯總覺得自從老爹答應教他武術之後,小櫻對待他的態度就有了微妙的轉變,但要說哪裡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那個...今天還是要和人併桌唷。」小櫻說道。即使參賽者在這幾天內已經淘汰近半,但大部分的人卻仍然留在城中等著看是哪個幸運的混蛋能抱得美人歸,因此食堂的生意倒也沒有變差,反倒是因為來了一些想看熱鬧的觀光客而顯得更為忙碌。
「別找我和那個拖把頭一桌就好,看到他我會食慾不振。」
「會嗎?可是大家都說你們兩個坐一起很像在講對口相聲,挺有趣的唷。」
「我們像在說相聲...
「算了,這次讓你和不同的人併桌吧。」小櫻說道:「對方是美女唷,高興吧。」
「美女?」塞斯一聽到這兩個字,立刻乖乖地跟著小櫻走過去,但最後在桌邊看到的卻是熟悉的人。
「妳...
「中華鍋怪男!」斜靠在桌邊啜著杯中物的,赫然是不久前才被塞斯「襲胸」的少女由莉。
「妳才是同性戀婆娘!」塞斯反擊著。
「要打架請到外面去,這裡只能吃飯和說相聲。」小櫻說道。
...」塞斯壓著一肚子疑問坐了下來,等小櫻離開後他才開口問道:「妳!和公主是什麼關係!」
由莉不慌不忙地朝杯中倒酒,說道:「我和公主的關係可深的咧,比如說...像是住在一起、一起睡之類的,對了!我們還一起洗澡。」
由莉的每個「一起」都像是對塞斯發動一次重重的攻擊,最後那個更是足以把他生命值歸零的大衝擊,一想起心愛的公主和這條母色狼同寢,就讓他不禁擔憂起蓮恩莉亞的貞操來。
「公主...一起睡吧...」由莉看著只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的蓮恩莉亞,偷偷地舔了舔嘴唇。
「嗯......由莉...妳要做什麼?」遭到襲胸的蓮恩莉亞嬌呼著,一雙小手乏力地抓著由莉的魔爪,但卻無法逃開她的蹂躪。由莉半強迫地將蓮恩莉亞壓倒在床上,纖細的手指熟練地伸向蓮恩莉亞的處女地,當然...今夜之後,她就不再是處女了。
「由莉......好壞...那裡............感覺...有奇怪的...感覺...啊嗯......
良久,依偎在由莉懷中,香汗淋漓的蓮恩莉亞溫馴地呼喚著枕邊人的名字:「由莉...姊姊...蓮恩莉亞...剛剛好像...要飛上天了一樣...
「嘻嘻...我可愛的小公主...還沒完呢...今天我要妳整晚都不能睡覺。」由莉的手撫摸著蓮恩莉亞的肌膚,挑逗著。
「嗯...由莉姊姊好壞...人家會...」才剛被由莉奪去處女的蓮恩莉亞沉醉在她的技巧中,身心一同落入那百合盛開的女同志世界。
(哇啊!我的公主啊!!!)
「你在想什麼啊?」由莉問道。
「啊!」塞斯回過神來,才發覺一切都只是幻覺,浪費了一堆篇幅,居然就只是個幻想,真不愧是個擅長妄想的無膽色狼主角。
「你給我管那麼多!」
「你在和誰說話啊?發燒了嗎?」由莉上身稍微後仰了一些,生怕被塞斯傳染了白痴病毒。
「沒事,只是心頭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
「怪胎!」由莉下了個中肯的結論。
八之章 公平
除了由莉的事情以外,茉莉的問題也不少,對於這個無端端黏著自己的怪生物,塞斯可說是一無所知,即便是那個「龍」字也不過是他的片面猜想罷了。
茉莉似乎沒有語言能力,至少他除了她的淫叫以外還沒聽過其他的叫聲,因此即使塞斯想問她問題她也答不上來。
不過既然茉莉有能力躲到被塞斯當鎧甲用的鍋子當中,應該和這些金屬器物脫不了關係,因此塞斯覺得如果城中有誰知道的話,大概也只有五金行老闆和武器屋的真奈美了。
只是塞斯一旦在人前把茉莉「拿」出來,先不論她會不會又巴著自己的棒子不放,光是她那光溜溜的小女孩外表只怕就會讓塞斯先被送進監獄裡去。
擱下由莉和茉莉的事情不提,塞斯還得面對更現實的問題,也就是接下來的迷宮要怎麼走。塞斯一踏進迷宮,就發現了前段和後段最大的不同點,也就是怪獸的強度提升了一級。
他才走出沒幾步就碰上一頭迎面飛來的狼蛛,那噁心的毛爪子還差點就在他臉上畫出幾條血痕。
狼蛛名字裡面雖然有狼有蛛,但實際上是比較接近蝙蝠一類的怪物,只是蝙蝠沒有那些看上去就覺得噁心的蜘蛛爪子與幾乎佔據整個頭部正面的血盆大口,而這兩樣特徵也是牠之所以被稱為狼蛛的原因。
被狼蛛纏上的塞斯立刻發現自己的攻擊對牠毫無用處,縱使湯杓速度再怎麼快,狼蛛也能輕易避過,而牠的攻擊塞斯卻只能硬受下來,若非茉莉與中華鍋的的保護,塞斯早就死了十幾遍了。
「可惡!」塞斯揮出軟弱的一擊,狼蛛像是嘲笑他一般故意等湯杓接近才飛開。
(這樣下去累也累死了...)塞斯避過接下來的攻擊,湯杓再度遞出,但手一軟,已刺到底的湯杓前端往下一滑,竟拍打在狼蛛的背上。
塞斯一愣,突然想到「背後沒長眼睛」這句俗語,既然從前方的攻擊都無效,不如試試其他方位的攻擊方式。這一招果然非常有效,狼蛛無法應付塞斯的拐彎攻擊,雖然每一擊的傷害都不大,但最後還是被湯杓擊落地面。
狼蛛著地的瞬間,如同其他怪物一般化為輕煙消散,這迷宮中的怪物顯然不是真實的魔物,或許只是威斯德利亞製造出來的幻影罷了。
「總算...」塞斯檢視著身上差點變成破爛抹布的衣服,心有餘悸地說著。
突然間,遠方傳來一陣驚呼聲:「啊啊!不要啊!救...命啊...啊!」
「唔....聽起來像是女人的聲音...難道是?H姬?」塞斯一想到聲音的主人可能是戰鬥H姬,身上的疲憊就彷彿不翼而飛,三步併做兩步的向聲音來源衝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尖而細的聲音,讓塞斯越來越覺得聲音的主人是個女性,而且年紀應該很輕。
轉過一個彎,眼前一個大漢正粗魯地抓著一條纖細的身影,從視覺上辨識,塞斯認為那是個女性。
「要怪就怪這見鬼的迷宮吧,老子還以為這裡面的馬子多到隨我挑,想不到晃來晃去就只看到一堆男人和怪物,連開個寶箱都給我躲一個傢伙在裡面,真是欺騙我的感情。」大漢說道:「所以,老子實在忍不住了,把你的屁眼獻給我吧!」
「不!不要,我不要屁眼!!」
(屁...難道她是...男的?)塞斯楞了一下,胸前的中華鍋「匡」的一聲撞到牆壁,引來不遠處那兩人的目光。
「啊!救命啊!」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一發現有人,立刻求援著,即使在這時候,塞斯還是覺得他的嗓音很像女孩子。
「不...我只是...」塞斯「路過」兩字還沒來得及說,對方已經抄起地上的鐵棍打了過來。
「啊啊啊~~~!」塞斯大步踏上前,高舉湯杓,殺氣騰騰,一個大轉身,拔腿就跑。
「咦?呃!臭小子耍我!」大漢被塞斯的叫聲嚇退了幾步,正想防禦的同時卻看到塞斯用屁股對著自己逃之夭夭,立刻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就在塞斯即將被鐵棍敲爛腦袋的前一瞬間,一聲沉悶的聲響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塞斯的湯杓莫名其妙卻又結結實實地打在大漢臉上。
「本招數命名為『暫時轉進回馬槍』!」塞斯得意地說道。
「哇啊!你好強喔!」少年趴在箱子上說道。
塞斯等到躺在地上的大漢被魔法傳送出去急救之後,才仔細地觀察著這個躲在寶箱裡面的怪人。
一頭剪得整整齊齊的紫色短髮,讓人有種俐落的感覺,不過襯上他秀氣得像是女孩子的臉,卻顯得有些奇怪。褐色的斗篷底下,是一件大紅色的冒險裝,雖然塞斯沒看過如此招搖的配色,但他卻很清楚這絕不是一個有腦袋的冒險者正常的穿著。
總體來說,這個雙眼中散發著崇拜光芒的「他」,不管有沒有開口講話,看起來都像個女性,不過他背後背著的那把巨劍,卻彷彿在告訴所有人這傢伙確實是個男人。
至少塞斯沒聽說過有哪一個體格嬌小的女人可以拿得動、甚至背起這把劍身比塞斯手掌還寬的巨劍。
「你是...」塞斯試探性地問著,那個「戰鬥H姬」最後還是沒膽量講出來。
「我是參賽者...」少年畏縮地說道,大概是想起參賽者之間也是敵對狀態,講了這句之後竟然又縮進寶箱裡面去。
「喂!等等!」塞斯將手插入寶箱蓋的縫隙中,和少年比著臂力,不過少年的力量竟然大得驚人,硬生生地將寶箱蓋蓋住,也順便把塞斯的手夾了進去。
「哇啊啊啊啊!」塞斯的慘叫聲讓迷宮通道頂端掉下無數灰塵,也把正在死命闔上寶箱蓋的少年嚇了一大跳,也幸好如此塞斯才能保住自己的十根手指。
「對...對不起...」少年從寶箱中露出一雙泫然欲泣的眼,彷彿完全無辜地看著眼前大跳著甩手的塞斯。
「你...你這傢伙...」這次茉莉的力量沒有及時出現,因此塞斯的雙手上很快就出現兩條明顯的淤青。
「嗚嗚...」少年哭了起來,反倒讓氣沖沖的塞斯不好意思發作。
在塞斯的「逼問」之下,終於知道這個看起來像個娘們的少年叫做「公平」,也一樣是參賽者,不過至今還沒打倒過半個人或者怪物。
「那麼...你是怎麼通過預選的?」塞斯好奇地問道。從進迷宮以來,塞斯越來越覺得某些參賽者、尤其是被他打敗的那些,其能力實在不足以擊敗預選的守護者「影」。
「什麼預選?」公平一臉狐疑地反問。
「就是有個大胸脯......反正就是要打倒一個守護者的考驗。」塞斯不願回想那段記憶,蒙混了過去。
「守護者?那個東西怎麼可能打得倒啊,何況守護者不是只會跟在戰鬥H姬身邊嗎?」公平以反問代替了回答,他確實沒碰到那絕對過不了的「預選」。
「可惡...」塞斯不滿地低語著。
「塞斯...你好勇敢...」塞斯楞了一下,從出生至今,「勇敢」這兩個字還是第一次和他扯上正面關係。
「你居然能打倒那麼強的對手...哪像我...到現在還...嗚嗚...還被...嗚嗚...」公平啜泣著,塞斯卻不由得退了幾步。
「不...不是...我還沒被得逞...我後面的貞操還在...前面也...還是處......」公平發現了塞斯的反應,慌張地辯解著,不過到最後那個字時,塞斯還是隱約希望從他那張「櫻桃小嘴」裡面吐出的是個「女」字。
「是...是嗎...那就好。」塞斯敷衍著。
「對了,你一直躲在這個箱子裡面,那麼吃飯怎麼辦?」塞斯問道。
「其實...這個迷宮每到日落後一段時間就會強制把所有人送出去,而在這時候被送出去的人,隔天可以選擇從另一個魔法門回到昨天被傳送出去的地方,據說只要突破一個樓層,還會有直接到達該樓層的選項。」公平說道。
「我就是這樣......因為我不敢戰鬥...嗚嗚...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行...」公平泣訴著,令塞斯對他同情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看到比自己沒用的人吧。
「作者閉嘴,不要亂加劇本沒有的台詞!」
「咦?」
「沒事,沒事。」塞斯敷衍著:「你可以出來嗎?對著箱子講話感覺很奇怪。」
公平點了點頭,爬將出來,塞斯看著他纖細的手腳,突然撲上去的獸慾湧了出來,不過他的理性一直告訴自己眼前的傢伙是個男人,就算他胸前的衣服看起來彷彿有點突起,那也只是衣服的皺折而已。
「你打算怎麼辦?」塞斯壓抑著推倒公平的不良慾望說道,勉強自己不看著他那楚楚可憐、越看越可愛的臉蛋。
「不...不知道...」公平說道:「其實我本來就沒有娶公主什麼的念頭...只是希望自己能在這個迷宮裡面變成...如迷宮說明裡面講的那種『理想男性』...但是我終究還是...做不到...
「所以...塞斯你請多加油...還有...偶爾來看看我...」公平話一說完,立刻以迅速無比的動作躲進寶箱中,「砰」地一聲蓋上了蓋子。
「喂!最後一句是啥意思啊!」但無論塞斯怎麼叫,寶箱裡的公平就是打死不出來,看來除了讓塞斯跳個脫衣舞外已經沒有辦法把這箱子裡的天照大神請出來了。
(我可不想背景被開滿薔薇...)塞斯暗暗嘀咕著。
塞斯帶著一肚子詭異感覺離開這個地方,不過這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讓他再度和這個箱子裡的怪傢伙有所交集。
九之章 西莉亞
塞斯第二天就跑上王宮,本想質問威斯德利亞,不過一到了王宮大門口,立刻改變念頭,先找公主好了,反正也得提昇個等級,塞斯如此說服著自己。
「塞斯你來了啊?是要提昇等級嗎?」蓮恩莉亞興致勃勃地拿出魔法道具,「實驗品」的到來讓她迫不及待想一顯身手。
蓮恩莉亞的升級魔法到底有沒有效果,塞斯心裡其實有著很大的懷疑,每次被她施法的感覺都只有聞到一些可能是圍繞在法陣四周香爐裡面魔法藥材所散發的香味,至於什麼變強云云就完全沒感覺了,不過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失敗了。
何況塞斯自己似乎也覺得本身有變強,至少在迷宮中還可以打倒敵方,只是他不敢肯定這和蓮恩莉亞的魔法有多少相關性。
「對了,公主...那個...妳知道由莉這個人嗎?」塞斯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由莉啊?當然認識啊,我們感情很好的呢!」蓮恩莉亞說出著刺痛塞斯內心的話,幾天前的百合妄想似乎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卻聽得蓮恩莉亞繼續說道:「由莉是我乳母的女兒,和我只差幾個月而已,她也常常來這裡陪我喔。不過最近她好像跑到迷宮裡面去了...前些天她來的時候一直揉著胸口,我詢問之下才知道她好像在打倒一百多個參賽者之後,被一個什麼『一看就會讓女人虛脫』的帥哥趁她疲憊的時候將她打倒了。」
(一看就會讓女人虛脫的帥哥?指的是我嗎?)塞斯偷偷自豪著。
「那麼...她說她還和公主一起睡、一起洗澡很多次...
「唉呀,由莉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說出來呢。」蓮恩莉亞臉蛋紅了起來,塞斯眼中似乎已經可以隱約看見蓮恩莉亞背後的百合花園了。
「這當然是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啊,我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像親姊妹一樣,一起玩家家酒,一起洗澡、睡覺...
聽到蓮恩莉亞的解釋,塞斯一顆妄想的心終於從百合大石底下挪開,不過蓮恩莉亞卻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們現在還是經常一起洗澡,在床上聊天聊到天亮耶...
「公主,這樣做很危險喔。」塞斯說道。毫無防備地和一個隨時可能伸出魔爪的色女同寢同浴,蓮恩莉亞貞操的危險性絕不下於把脖子放在獅子嘴裡的鹿。
「咦?不過...塞斯你是什麼時候和由莉見面的啊?」
「這...在食堂裡面...
「啊!塞斯你居然偷偷和由莉約會,你背叛我!」蓮恩莉亞嘟著嘴說道:「也對啦~人家由莉長相可愛,腿又長,個性又好...比我強多了呢。」
「不!不是,我們只是碰巧遇到而已!」塞斯拼命辯解著。
「真的嗎?」蓮恩莉亞斜眼看著塞斯,突然開口問道:「不過...塞斯你覺得由莉可愛嗎?」
(那個同性戀婆娘只有外表可愛吧。)塞斯回憶著由莉的形貌,由莉就外表來說無可諱言地是個一等一的美少女,光看外表確實能讓大多數男人想要一親芳澤,如果塞斯不是吃過她的苦頭,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吧。
「如果不是那種個性的話...
「嗯?」
離開蓮恩莉亞房間之前,塞斯仍不忘叮囑一句:「公主,有些危險的行為請不要做,這樣對妳的......安全會比較有保障。」
蓮恩莉亞「嗯」了一聲,卻顯然不明白塞斯的絃外之音。
「接下來...去威斯德利亞的房間嗎?」塞斯喃喃自語著,正想打起勇氣來時,一個背後好幾個侍衛拱衛的白鬍子大叔走了過來。
「國王陛下!」塞斯趕緊閃到牆邊讓國王通過,不過國王的腳步卻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你是...那個第一千名的參賽者?怎麼帶著個鍋子?」
「是的,我叫塞斯。」塞斯把「鍋子」的部分混過去,幸好國王也不追究:
「嗯...塞斯...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未來的岳父」有所求,「未來的女婿」塞斯自然想一口答應,不過轉念一想,國王會丟什麼難題給他現在還不知道,搞不好還會危及性命什麼的,這樣的話就算是岳父請託也得死命推辭才是。
「請問是什麼事情?」
「那就是...」國王突然一副淚汪汪的神情,「泫然欲泣」地說道:「我的小龍不見了!」
詢問之下,塞斯才知道國王飼養了一隻火龍的幼龍,而這條嗜食辣椒的幼龍前幾天走失了。
「前幾次小龍走失,最後都是在食品倉庫的辣椒袋中找到,但是自從威斯德利亞先生在山腹創造迷宮以來,食品倉庫有一部分、如酒窖等地方就被捲入迷宮一層中,因此小龍極有可能也被帶入迷宮了。」國王身邊一個管家模樣的女子說道,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繼續說道:「但因為迷宮中處處都是參賽者,派人下去尋找的話,很可能會被當成敵人或者H姬,而現在也不可能請威斯德利亞先生解除空間魔法,因此最好的方法是請同屬參賽者的人前往尋找小龍。」
(國王的管家也這麼漂亮啊!好羨慕...何況國王還有後宮...真是男人的夢想。)塞斯只顧著欣賞眼前洋溢著知性與美麗的女子,至於她說了什麼就不太在意了,反正就是小的龍嘛,自己可是天天在應付龍的。
「國王請放心,我一定會將小龍帶回來的!」塞斯說道。
「嗯,那就交給你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塞斯。」
「喔,塞斯,拜託你了。」國王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轉過頭對著那個美女說道:「伊芙,我們回去吧。」
「是!」叫做伊芙的美女手朝後一揮,侍衛們立刻變換隊形,簇擁著國王離去。
(回去...該不會是去...)塞斯妄想著一個白鬍子老爹在床上解開伊芙的藍白色女僕裝,將自己有她兩倍年紀的肉棒刺入她濕濡的蜜穴,然後經過無數次活塞運動後,在她「會懷孕」的尖叫聲中將白濁液完全射進子宮中,讓她孕育蓮恩莉亞的弟弟或妹妹...
「在這裡想這種東西,被發現就不妙了。」回過神來的塞斯壓了壓中華鍋,幸好鍋子擋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棒子,不然被發現的話,少說也要把他閹掉吧。
「還是去威斯德利亞那邊問問吧。」塞斯走向通往威斯德利亞房間的走廊,本來人山人海的走廊在參賽者淘汰過半的此時變得十分冷清,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威斯德利亞先生...我進來了...」塞斯推開門,卻看到一個披著威斯德利亞外袍的巨大鋼鐵身影。
「守...守護者!」塞斯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跌坐在地上:「威斯德利亞先生變成守護者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威斯德利亞的聲音從鐵巨人身上傳來。
「啊!還用威斯德利亞先生的聲音說話!」
...算了,你等一下。」威斯德利亞從守護者背後走了出來說道:「再怎麼笨也該知道我在守護者背後,有什麼事嗎?」
「這...這個...」被剛剛的守護者一嚇,塞斯的勇氣又自動地龜縮了起來:「為什麼沒有對所有參賽者辦預選呢?」
威斯德利亞瞪了塞斯一眼,說道:「因為後來考量到預選的難度過高,失敗者會太多,所以就停辦了。」
「可是這樣對失敗者太不公平了吧。」曾經身為「失敗者」的塞斯非常理解預選淘汰者的痛苦。
「看不出你有這麼好心。雖然是這樣沒錯,但即使不經預選,你們還是得打敗守護者攻略H姬,如果打不倒守護者,乾脆打包回故鄉算了。」
「這樣說也......」被威斯德利亞的眼光釘住的塞斯逐漸被她的話語、或者某種魔力說服,黑色面罩下艷紅的雙眼讓塞斯慢慢地接受她的說辭,像下達聖旨一般無可抵抗。
「那為什麼守護者會在這裡呢?」塞斯轉移話題,問道。
「當然是為了維修,在迷宮裡面打了這些時候總是會沾上些灰塵砂石,不小心修復的話很快就會壞了。」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參賽者裡面有些不守規矩的混蛋,也不需要動用到它,真愚蠢,本來還可以饒他們一命的...
「唔...真恐怖啊...」塞斯打了個冷顫,這時終於知道偶爾在地上看見的血跡是怎麼一回事了。正想打退堂鼓的塞斯,鼻子裡突然察覺到一絲微弱的香氣,與先前自己聞到的相似,這次他終於開口問道:
「威斯德利亞先生...有擦香水嗎?」
「當然沒有。」威斯德利亞平板地回答著。
「可是我總覺得有聞到什麼味道...
「那大概是魔法藥材的氣味,有些藥材也兼具香料的功能。」
「是嗎?」
「你喜歡這樣隨口問東問西的嗎?」威斯德利亞語氣不善地說道:「如果沒什麼要事的話,請便。」
「不...那就告退了。」在威斯德利亞丟火球把塞斯轟出門外之前,塞斯識趣地逃離了她的房間。
「終於...走了...」威斯德利亞將禁見牌掛在門上,小心翼翼地鎖上門後,雙手拉開身上長袍的繫帶,姣好的肉體隨著黑袍的滑落而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如果被發現的話...我就全完了......可是好刺激...」威斯德利亞撫摸著自己高挺的乳房,即使沒有親眼看見,她也知道自己雙腿之間已是濕得不能在濕,連自己站立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漬,顯見她與塞斯交談時內心的激盪程度。
「啊......舒服...」威斯德利亞軟軟地靠在守護者巨大的鋼鐵盾牌上,冰冷的觸感不但沒有喚醒她的理性,反而帶給她觸電一般的快感。
威斯德利亞索性趴在盾牌上,讓她的蜜裂抵著金屬的稜角摩蹭著,艷麗的臉龐上隨即佈滿淫靡的神態。剛剛還冷漠無比的雙眼半瞇著,感受身體傳來的快感,讓肉慾暫時掩過理智,這時的她不是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只是個貪求淫樂的少女而已。
少女喘著氣,咬住從守護者肩上垂掛下來的紫色披風布料,高高翹起的美臀被她自己的雙手前後夾攻著,纖細雪白的手指之間濺灑著淫亂的汁液。大白天的就在自己房間裡縱情自慰,威斯德利亞雖然心知這樣實在太過墮落,但嚐過甜頭的身體就是不聽話,不斷催促著她更激烈一點,最糟糕的是連她的意志也不反對這種請求,和慾望狼狽為奸地將她推上情慾的顛峰。
「啊啊啊啊.........」少女搖著頭,紅色的長髮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順暢地滑動著,這也是她對慾望唯一的抵抗,當然這連象徵性的意義都沒有,身體彷彿被控制一般顫抖著,雙腿酥軟得像是隨時都可能撐不住她輕盈的體重,一陣陣酸麻沿著脊椎上升、擴散,最後化為璀璨的高潮煙火將她的意識炸個粉碎。
少女顫抖的雙腿終於支持不住她的體重,讓她慢慢地從盾牌上滑了下來,因為高潮而失神的雙眼閃爍著濕潤的光芒,沾滿愛液的雙手經過陰精的洗禮後牽出許多晶瑩的絲線,但卻仍繼續挑逗著她艷紅的敏感肉唇。
還是處女的她不敢將手指放進那個緊閉的裂縫之中,但這似乎完全沒有妨礙到她的淫興,一雙手熟練地撫慰著身體每一個敏感點。或許是因為她感度比常人高上幾倍的緣故,讓她能在短短幾天內變成一個貪求肉慾的淫亂處女。
只要禁見牌還掛在門上,這個國家中就沒有人敢打開威斯德利亞的房門,即使是國王也不例外,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就是有如此地位,因此這個國家雖然只是個邊陲小國,但在魔導都市「吉沙」中的名聲卻非常響亮。
不過在此時此地,這份權威只是讓房中淫蕩少女得以不受干擾地達到高潮的護身符而已。

「西莉亞是怪物!」
「我不是!」被一群小孩包圍著的小女孩大聲地辯解著,帶著傷的臉蛋委屈地瞪著對方。
「不是怪物的話怎麼可能做得到那種事情。」一個少年指著不遠處裂開的岩石說道:「哪有人光是撞一下就可以撞破石頭的,西莉亞一定是個妖怪!」
「妖怪!怪物!」其他小孩起鬨著,雖然小孩常常被視為天使,但他們殘酷起來,卻只能以惡魔形容,例如現在的集體欺凌即是。
「嗚啊...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啊啊!」被包圍著、無路可逃的西莉亞哭泣著,但卻換來其他人的嘲笑、指責與泥沙石頭。
「我不是怪物!!!」西莉亞絕望地哭叫著,這時她的身週突然湧出血紅的強光,一頭同樣鮮紅的長髮在光芒中狂舞。接著,紅光外的岩石開始碎裂,整座岩山在紅光的照耀下迅速瓦解,失控的魔力支配著狂暴的元素力將整座山頭包圍,然後將其上的生物與非生物完全消滅──除了一個紅髮少女以外。
「西莉亞...妳做出這件事情,這裡已經容不下妳了,我們到吉沙去吧。」男人對著廢墟中的少女說道。
「嗚...」少女啜泣著點了點頭。
「到吉沙去,學習如何控制魔力的方法,成為一個法師...然後回到將妳託付給我的『那一位』所在的連恩帝肯王國。」男人帶著西莉亞走向通往吉沙的道路,但西莉亞的腳步卻跟不上男人,他的背影逐漸隱沒在遠方,留下少女面對著一片空白的世界...

「可惡...又夢到這種不愉快的夢...」紅髮女子睜開眼睛,撐起疲憊的裸軀,瞪著已然漆黑一片的房間。
十之章 小龍、神木劍
「火龍啊...」帶著從狄英卡雜貨店買來的一袋辣椒,塞斯在迷宮中閒晃著。在這段時間內,參賽者之間已經互相殘殺到了某個程度,此時要在迷宮中碰到參賽者倒也已不太容易了。
「對了,公平在這裡這麼久,問他看看。」
「塞斯...」箱中的公平眼眶閃動著淚光,感動地看著他,不過在聽完塞斯的來意後,卻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塞斯...人家...我一直都躲在這裡,怎麼會知道哪裡有火龍啊...
「這...也沒錯。」
「不過...既然塞斯從那邊過來沒看到,那應該就是從這邊更深入一點的地方吧。」公平指著另一條通道說:「我之前來的時候似乎有看到...那裡有個往下的樓梯...不過我不知道那個樓梯是通往哪裡的。」
「喔?謝啦。」
「塞斯...要常來看我喔...
在公平的指示下,塞斯走向未知的迷宮,之前雖然也曾經看過這條通道,但因為總是會被公平絆住,加上他自己腦袋的記憶體又不太夠,一停下來就會忘記之前想做的事情,故此塞斯竟從未來過這裡。

「結果...是這個樣子的嗎?」塞斯再度拼命地跑著,腳下的泥濘隨著每一次的腳步而四散飛濺。
依照公平的指示,果然找到一個往下的樓梯,但他才剛走下最後一階,還沒來得即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由奇異植物掩映而成的綠光當中,一把生鏽到極點的菜刀就從鼻尖不遠處揮過。
塞斯嚇得往旁邊跳開一大步,這才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喪服、全身發紫的老太婆,正舔著手上媲美傳說武器「破傷風之劍」的菜刀,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紫...紫色婆婆!」塞斯發現眼前的這位也是和破傷風之劍同屬傳說的惡靈,手上的湯杓立刻揮了出去,但惡靈畢竟是惡靈,湯杓根本就打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徒勞從紫色婆婆乾癟的身軀穿透過去。
既然連打都打不到,塞斯自然只好轉身就跑,紫色婆婆立刻揮舞著菜刀追殺過來,兩人就在這潮濕的泥地上繞著應該是樓梯的巨大圓柱奔跑著。
這根巨柱沒有頂端,即使有頂端,也不可能出現在那片灰濛濛的天空中,不過塞斯可沒有空閒觀賞風景,光是跑給紫色婆婆追就已經要花盡全力了。
就在塞斯即將被菜刀砍成破傷風的前一瞬間,塞斯終於看到自己下來的樓梯口,他奮力驅使著酸痛的雙腿往樓梯上奔去,將紫色婆婆憤怒的嘶吼丟在腦後。
「天啊!還有這種東西,我又不是牧師道士哪有本事對付這種東西?」塞斯驚魂未定地喘著氣,紫色婆婆似乎被什麼無形力量擋在樓梯外,看來每個樓層之間怪物是無法跑上來的。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從牆壁中「走」了出來,又把塞斯這隻驚弓之鳥嚇了一大跳,幸好對方沒看到他,急急忙忙地走了。
塞斯等了一會兒,確定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穿牆怪物已經離開,才小心翼翼地試著去碰觸那面牆壁。
出乎意料之外的,塞斯在這面牆的中間,也就是那個人穿出來的地方,發現其中有一段是空空蕩蕩、毫無實體的幻影。
塞斯走了進去,牆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接著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一個擺放著許多巨型箱櫃的台子佔據了大半個大空洞,其中有幾個櫃子已經被砍破,露出裡面的食物來。
塞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美女管家伊芙所說的食品倉庫,而第二個想法則是眼前怎麼突然紅了起來。
一股強烈的火焰朝著塞斯猛噴,若非茉莉還來得及展現她的力量,塞斯的下場可不只是變成爆炸頭黑人那麼簡單。
「什麼...什麼東西?」火焰消退之後,塞斯面前飛來一個粉紅色的柔軟物體,啪地一聲黏在他臉上,然後鑽進他的背包中。
塞斯一把將抱著辣椒包大嚼的生物抓出來,果然就是一條小龍。
雖然沒見過其他的龍,而這條小龍也和茉莉不甚相像,應該說兩者除了都有角以外完全不同,但牠顯然比茉莉更敬業,傳說中龍族該有的特徵都有了,不像茉莉喜歡偽裝成淫蕩小羅莉的外表來欺騙世人。
「這就是國王的小龍?看起來挺可愛的嘛?剛剛那個火是牠噴的?」塞斯抓著小龍,不敢相信那巨大的火焰出自這看似毫無傷害力的小爬蟲。
「啊!」塞斯的手被小龍咬了一口,迫使他痛叫著放手,重獲自由的小龍立刻和塞斯來了場激烈的纏鬥。小龍雖然有噴火的能力,但對有茉莉保護的塞斯卻毫無效果,試了幾次之後,小龍索性用不怎麼銳利的爪牙和塞斯肉搏了起來。
「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嘛...」塞斯喘著粗氣說道,靈活的小龍雖然傷不了自己,但塞斯也抓不到牠。
「噗!」塞斯話剛說完,小龍就對著他的臉再度來了次噴火,不過這次塞斯眼前出現的不是紅色的火焰,而是茉莉水藍色的長髮。
或許是不滿食物來源屢次被這陌生的傢伙攻擊,茉莉竟從鍋子裡跳了出來,擋在塞斯身前,兩條龍竟開始了龍與龍之間的戰鬥。
如果是兩條成龍,塞斯早該在牠們第一次照面的瞬間就已化成灰燼,接著迷宮帶著整個連恩帝肯王國會一起陪塞斯上路。
不過茉莉與小龍這組卻很幸運地剛好例外,她們的戰鬥就像無敵之盾碰上了廢柴之矛一樣,小龍不成熟的攻擊完全傷不了擁有強大防禦力的茉莉,而茉莉卻完全沒有攻擊力,小手上的鱗甲當然一樣傷不了小龍,於是兩傢伙就在快打瞌睡的塞斯見證下進行了一場無聊到極點的戰鬥。
不過這場戰鬥也不完全沒有可觀性,當小龍咬在茉莉胸前或者大腿上時,塞斯都有種強烈的猥褻感覺──尤其是小龍一口咬在茉莉股間而她用獨特的淫蕩嗓音尖叫著、推開牠時。
最後,兩條龍扭成一團,躺在地上喘著氣,之後又馬上坐了起來,看著對方,可惜彼此都不會講話,不然塞斯八成會聽到「你的很硬」、「你也不差」的奇怪對話吧。
「嗯?大哥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就在茉莉與小龍坐在地上繼續「以拳交心」的同時,塞斯突然聽到一把柔嫩稚氣的女聲,他抬頭一看,聲音的主人是個身批紫色斗篷、擁有一頭金色卷髮的美麗小女孩。
「出現在這種地方,大哥哥你也是參賽者囉?那麼...守護者來吧。」金髮少女一派天真地看著塞斯,但背後出現的黑影卻讓塞斯雙腿發軟。
「守護者...真的守護者!」塞斯退了幾步。
這女孩既然持有守護者,自然就是迷宮第一層的戰鬥H姬,但塞斯可沒這閒功夫思考威斯德利亞為什麼會叫一個小女孩來接這淫靡的職務,面對著守護者,先前被影打倒的記憶就浮現眼前,致使拿著湯杓的手不斷顫抖著。
(這樣的東西打得過這鋼鐵怪物嗎?)塞斯低頭看看湯杓,一瞥之間才發現茉莉已在塞斯發抖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鍋中,不遺餘力地保護這個沒什麼用的主人。
至於小龍,沒了對手的牠立刻爬到一旁的箱子上,站在不會被波及的地方看好戲。
有了茉莉的保護,塞斯心情稍微穩定了下來,開始打量著即將面對的敵人。
這個守護者的體型比之前的影大了許多,一身紫色的鋼鐵胄甲,胸前與手臂上則戴著金光閃閃的護具右手握著一把巨大的斧頭,神威凜凜地面對著塞斯,整體配色上倒與那個小女孩有不少共通之處。
塞斯二話不說,手上湯杓乒乒乓乓地對著守護者連續來了七八下猛攻,雖然每一擊都直接命中,但守護者卻連個刮傷也沒有。
這樣的結果其實不令人意外,塞斯手上的湯杓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最輕型的鈍器而已。對於鋼鐵構成的守護者來說,要麼就是以銳器割斷其動力線路,要不麼就是以大鐵鎚一類的重型鈍器將鋼甲與內部結構一起打爛,而塞斯的湯杓拿來打昏人還勉強可以,對付守護者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惡!」塞斯閃過守護者猛劈而下的斧鋒,掉頭拔腿就跑。

「還是要有真正的武器才傷得了守護者啊...」塞斯喃喃自語著,這時他的背包還裝著一條剛吃完整包辣椒的小龍。
塞斯逃離之後,才發現小龍的動作竟也不比茉莉慢,早已爬進他裝有辣椒的背包裡面大快朵頤了起來,看來好吃或許是所有龍族的天性也說不定。
帶著兩條龍在路上走的塞斯,其驚人程度已足以媲美古代的龍使,但即使是最強的龍使,也找不到茉莉這種龍類,因此在這方面他已到達前無古人的境界了,可惜塞斯沒體會到,而且這也不是可以到處找人炫耀的事情。
塞斯走進武器屋,發覺整個店奇蹟似地只有真奈美一人。
「真奈美,我要買『真正的』武器!」塞斯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下子總該有貨了吧?」
「有貨當然是有貨。」真奈美笑咪咪地說道:「不過就是不賣給你。」
「為什麼!」塞斯抗議著。
「因為你穿中華鍋拿湯杓的樣子很好笑......是很好看,我還沒見過哪一個人像你那麼懂『穿鍋』的唷。」真奈美取笑著。
「這是為了保命!不是穿起來給妳笑的!」塞斯大吼。
大概是沒想到塞斯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真奈美被這一吼嚇了一跳,掩著嘴呆立了一會兒,臉蛋和眼眶同步紅了起來。
「好嘛...人家賣你就是了...」真奈美委屈地說著。塞斯看到這種情形,只好慌慌張張地道著歉,真奈美卻只是轉過身去不理他,不過在她背向塞斯的前一瞬間,塞斯竟瞥見她嘴角的笑意。
「等等!妳又在玩弄我對吧!」
「啊?」真奈美轉過身來,兩肘撐在櫃檯上說道:「看來迷宮確實讓我們的白痴蛋塞斯稍微成長了一點點了嘛。」
「別叫那個綽號,賣我武器吧。」塞斯揮了揮手說道。
「喔?只要武器啊?那我還是可以繼續看你穿鍋的帥氣樣子囉?」
「如果有鎧甲的話請『務必』賣我一件!」塞斯雙手放上櫃檯,堅決地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和貓一般大小的藍髮裸體少女從兩人之間走了過去。
「我剛剛好像看到一個裸體的小女生...」真奈美滿臉錯愕地說道。
「妳...妳看錯了...」塞斯拼命否定著,但卻阻止不了真奈美的視線,以及在店中到處跑的茉莉。
「嗯?」茉莉興奮地跳進每一件鎧甲當中,在真奈美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展現她的特殊能力,不過在完全嘗試過所有鎧甲之後,她最後還是回到塞斯胸前抱著中華鍋,用細嫩的臉頰磨蹭著它,顯然這鍋子還是比較好。
後來塞斯才知道,對茉莉來說,即使同樣是鎧甲,她所能「居住」的也只有其中一片甲片而已,而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盔甲比得上由「一塊鋼鐵」所組成的中華鍋,因此住慣中華鍋這特大號豪宅的茉莉當然對任何鎧甲都看不上眼了。
「這...這是...塞斯你拐帶來的...」真奈美本想取笑塞斯,但看著她的特殊能力,突然想到一個名詞,不禁顫聲說道:「憑...憑甲龍!」
「憑甲龍」三字一出,茉莉馬上抬起頭來看著真奈美,彷彿在證實她的猜測一般。
「你怎麼會擁有這種寶貝?」真奈美抓著塞斯的衣領往上提,可能比塞斯更大的怪力讓他只剩下腳尖還貼在地上。
「什麼...什麼寶貝啊......放開我...快死了...
「還裝蒜!」真奈美甩開塞斯,氣呼呼地說道:「憑甲龍可是龍類中最珍貴最稀有的品種,任何一隻都等同一個小國家的價值,而且最重要的是,憑甲龍是唯一能夠抵禦龍、魔甚至是神力攻擊的至寶啊!」
一聽到茉莉價值一個國家,塞斯心中突然有種把這條吸精母龍賣出去的衝動,但這邪惡的念頭也僅只維持一瞬間,他問道:
「妳怎麼知道她是憑甲龍?」
「憑甲龍的『憑』字是憑依的意思,能附身鎧甲增強防禦是牠最大的特徵,一看就知道了。」
「不過...我不知道憑甲龍也有人型的...塞斯你該不會已經對她...下手了吧?」真奈美一臉懷疑地看著塞斯,後者只能流著冷汗拼命搖頭。
「不會吧!就算她是龍,外表也是小孩子啊!你這個變態羅莉控!」
「是她...她自己...」塞斯辯解著,卻忘了否定自己「吃」了茉莉的事實。
「算了,反正又不是人類...」真奈美「體諒」地拍拍塞斯的肩膀,說道:「記住,好好保護她,就算你死了也不能讓她被抓走──除了我以外。」
「妳是想拿她來賺錢對吧?」
「你不是來買武器的嗎?這裡有把劍,收你一千G就好。」真奈美顧左右而言他。
塞斯接過長劍,雖然還是挺沉的,但也還在容許範圍之中,他二話不說掏出錢來付了帳,把茉莉塞進鍋中,但還沒走出武器屋就聽到門外兩人爭吵的聲音,之後,一大片熱騰騰的紅色液體伴隨著殺豬一般的慘叫潑了塞斯一臉。
「殺人了!」圍觀的人群發出驚叫,雖然只是其中一人手臂被砍傷,但畫面也購怵目驚心了,不久後,守衛跑了過來,將砍人的與被砍的通通帶走,只留下地上斑斑血跡與一把沾滿鮮血的長劍。
塞斯楞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回武器屋,渾身顫抖地對真奈美說:「有...有沒有不...不會殺...死人的武器?」
「真沒膽量,像這種事情最近天天都有哪!」真奈美雙手抱在胸前,手指往旁邊一指:「那邊的籃子裡面有練習用的武器,自己挑一把吧。」
塞斯看著這一籃擺明就是廉價品、佈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破爛,翻找了半天之後終於拿了把保存狀態最好的木劍。
這木劍的造型仿自一種名為「倭刀」的武器,比塞斯剛買的長劍更長,劍身微微彎曲,倭刀這種武器雖非罕見,但因其重量過重,也只有幾個大國有倭刀隊而已。
塞斯猜想這把練習用的木製倭刀大概是真奈美家進貨來測試市場用的,不過八成沒有銷路,故棄置於此。
「啊!」塞斯才剛拿著木劍轉過身,手上的木劍就被一個藍色身影搶走,不知什麼原因,茉莉竟咬著這木劍跑給塞斯追。
「茉莉!下來!」塞斯對著跑到樑上的茉莉大叫,茉莉卻只是睜著大眼看著他。
「下來!」塞斯伸出雙手,茉莉一看到這姿勢,「啊」地叫了一聲,嘴裡的木劍直挺挺地朝塞斯的腦門捅了下來。
塞斯一驚,往後跳開,木劍刺在地上,接著茉莉掉了下來,平坦的胸部直接撞上劍柄,整個人砸在劍上。
「轟」地一聲大響,木劍上湧出大量黑影,夾雜著淒厲的鬼嚎,充斥在整個武器屋中。
接著,黑暗被藍色的閃光撕裂開來,茉莉的長髮在自己釋放的光芒下飛舞著,濃烈的魔影在她的神聖力量之下,轉瞬化為無形。
「憑甲龍中最夢幻的品系『聖甲龍』?」真奈美又驚又喜,雖然不知道木劍裡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魔氣,但看到茉莉的神威,這點疑慮也不會放在心上。
「嗯...」茉莉驅散魔氣之後,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接著馬上跑進塞斯懷中,軟綿綿地躺在他胸前,小臉蹭著他,不住發出甜膩的哼聲。
塞斯很清楚這是茉莉「需要」的訊號,因此他立刻撿起木劍逃之夭夭,連錢都忘了付。
「等你失去資格還是快死了之前,記得把茉莉送我唷!」真奈美和茉莉一樣甜美的語氣,帶著這毫不在乎他死活的言語,鑽進塞斯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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