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迷戀色情

五年短暫的歲月,除了給我許多人生經驗外,也給我留下了,豔麗甜蜜的回憶。
那時候,我是二十或的年紀,在大學裡唸二年級,過著愉快的學生生活。
老爸經管一家貿易公司,營業還算順利,母親慈祥而和藹,是標準的賢妻良母。
所以家庭生活,相當安定而愉快。

但因為我哥哥大學畢業後,隨叔叔到日本經商,妹妹遠在初中唸書,年齡不大。
因此我在家的時候,就感到十分孤獨,年齡相若意氣相投的伴侶都沒有。
無聊的時候,就常到表姐紅菱寓所去聊天。
表姐雖然只長我兩歲,但是她高中畢業後,一直在社會工作。
她現在是家公司的秘書,幾年來有很豐富的社曾經驗,對人對事的處理,顯得老成持重,比起我這毛頭小子強多了。
爸要我多跟她學學,將來好接掌公司。
紅菱這女孩子,相富能幹,有很多男同事,竭力追求她,可是她都無動於衷。
倒是她常陪我看電影或散步,使許多追求她的男朋友羨慕不已。
為了上班方便,她在市內租了一層公寓,一房一廳傢俱齊全。
雖然不大,但很幽靜。
這一日,我到她的寓所,卻發現房裡多了一張床,很好奇。
我便問道:
「表姐,妳不是一個人住的嗎?怎麼會有兩個床舖?是誰和妳住在一起?」
「是有一位姓唐的女友!翠翠!」
她說著:
「兩人住在一起,負擔輕些,也不寂寞,一舉兩得,你說是嗎?」
「主意倒不錯,可是妳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她幹什麼的?」
我好奇的問道。
紅菱說:
「她名叫唐翠翠,我們是老同學,剛從香港來,可長得漂亮極了!」
我很不相信的說:
「就拿表姐妳和她比較,就不相信這還有比紅菱姐更漂亮的。」
紅菱卻說:
「算了吧!別學那麼油嘴,她確實是個大美人,你見到她,恐怕會魂不守舍了呢?那時你就知道了。」
紅菱的話倒沒過份,我第一次見她時,頓時覺得頭暈目眩。
她的面貌,並不比紅菱美麗多少,可是她那一身豐滿的胴體,襯著勝雪肌膚,簡直像模特兒,尤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一股魔力,會吸吮人。
「這是我表弟宏洲,在大學裡讀書。」
紅菱在替我們介紹:
「這位是翠翠。」
接著又說:
「宏洲,你應該喚她翠翠姐姐。」
翠翠笑著說:
「不敢當,叫我名字就好。」
又對紅菱說:
「紅菱,妳有這麼個表弟,替我們忙了幾天,花了很多力氣。」
我笑著說:
「翠翠,太客氣了,沒什麼,表姐答應請我吃一頓大餐哩!」
「真是小孩子。L
紅菱笑著又說:
「好吧!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我們出來就去一家餐館吃飯。
翠翠要了一杯葡萄酒,紅菱平時不喝酒的,卻也陪她一杯酒。
紅菱對我說:
「宏洲,你也喝一點吧!」
我搖搖頭說:
「我從不喝酒,就是一點點,也會醉倒的,所以不敢一嘗。」
「由他吧!小孩子不喝酒就好,免得學了不良習慣。」
紅菱半開玩笑的替我解了圍。
「好吧!」
翠翠不再勸飲,她兩人頻頻舉杯痛飲。
一杯下肚,她們粉臉上,現出紅紅的顏色,越顯得嬌豔如花。
我深深不解,翠翠這麼年輕貌美女孩子,竟會有嘗酒的習慣,我總覺得很不尋常的感受。
我猜想可能有些不愉快的心事,藉酒澆愁。
我知道紅菱只是陪伴她,免得她無聊而已。
翠翠似乎高興彩烈,神態飄逸,她和紅菱兩人暢談著學生時代往事。
我呆坐一旁,肚子飽了,便聽她們講陳年前的故事。
不一會,總算吃完了飯,紅菱付過帳,離開了餐館。
翠翠看了看手錶。說道:
「時間還早,我請你們看場電影吧!宏洲你要不要趕回去做功課呢?」
「近來沒什麼忙。」
我說時看了紅菱一眼,見她在會意的微笑。
「跟我們一道走吧!」
紅菱作弄我說:
「你就是回家,恐怕也無心可讀書了。」
我滿臉紅赤,無話可說了。
看看她們都愉快地已對我笑了。
自此以後,我和翠翠也比較輕鬆和隨便了。
紅菱每日要上班,可是翠翠卻沒有找工作,大都閒在家裡。
她每個月由她父親從香港寄錢來。
她很少談及自己身世或家庭狀況,我當然也沒問她。
她空閒時間比較多,平常不喜歡上街,所以我遇到下午放學,便跑到她寓所,陪她聊天,我聽聽音樂,直到紅菱下班。
雖然我很欣賞她,但因她是表姐的朋友,而且長我兩三歲,所以我一直壓抑在心裡,不敢表露出來。
我和她們在一起時,總把我當弟弟,使我感到有些氣憤。
我想那是因她們沒看到我的大雞巴的原故。
所以有時我故做老成持重,反而引起她們有趣的竊笑,使我十分尷尬。
我明白自己小她兩三歲,可是我已發育健全,我有壯硬的大雞巴。
可以幹得她淫水直流。
並且叫我哥哥。
我為了顯得成熟,決定留兩撇鬍子。
最先發現的是紅菱,晚上我在她們公寓裡一起吃飯,紅菱忽然望了我一眼。說:
「宏洲,你怎麼理髮時,竟會忘了修臉?」
「唔……我……忘了……。」
「什麼?」
翠翠好奇地向我凝視一會。
突然她哈哈大笑起來,叫嚷道:
「紅菱,妳看,他在留鬍子哩!」
「真的?」
紅菱也笑起來了,一面注硯我上唇,使我羞慚得滿臉通紅。
翠翠戲弄地說:
「紅菱,我們以後叫他叔叔了!」
紅菱微笑說:
「宏洲,別那麼怪相了,明日趕快把那難看的東西剃掉,否則我們不許你到這兒來啦!」
「還是讓他留著吧!也好玩的。」
翠翠仍舊笑個不停,說:
「小孩子當然是想學大人的樣子呀!」
我很氣的答道:
「誰是小孩子,我這麼大了,妳們也不過大我兩三歲,雜道就算大人了?」
「好吧!我們以後當你是大人好了啦!這總該滿意了吧!」
「誰要妳們『富』我是大人,本來我就是大人呀!」
找有點光火。
紅菱出來打圓場,婉轉地說:
「好了,不要再鬧下去了,不過找們來成立個君子協定如何?」
紅菱認真地說:
「從今以後我們不富你是小孩,而且承認你是大人。」
她停了一會,忍住笑容繼續說:
「可是明日一早。你得把鬍子修好。雙方面交換條件,才行!」
「怎麼樣?」
翠翠助紅菱聲勢"
我鼓著腮,靜默了一會兒,終於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說:
「好吧!我同意!」
「哈哈哈………」
她們兩個不期然又大笑起來。
「笑什麼?」
我又光火了,圓瞪雙眼,怒目睜視了她們一眼。
「翠翠,不要再取笑了,看樣子他真的光火了!」
紅菱勸說著,翠翠才沒笑。
這樣事過去了,她兩人已經忘了一乾二淨了,跟平時一樣。
可是我的心裡卻留下了陰影。
雖然我明知她們只是笑謔,並沒惡意,然而年輕氣盛的我,無法忍受那種戲謔的態度。
尤其是翠翠,她憑什麼看不起我,我想耍報復,出一口悶氣。
這念頭在我腦海裡盤旋著,但是總想不到一個法子。
讓她知道我的大雞巴厲害。
後來我萬萬想不到,竟在那一回事上,給她顏色看看,富然她傾心會向我示愛。
一個春光明媚的假日,我們準備了野餐,搭乘火車到北投去郊遊。
那時天氣很暖和。
紅菱和翠翠都穿著恤衫西裝褲,平底鞋,神態飄逸,步步輕鬆。
我也襯衫短褲,一身郊遊打扮。
我們到達北投,這裡是台北市近郊溫泉區,風景秀麗。
下車後不遠。就已高山在望,紅菱望著。面前看到的高山,豪氣大發。
「我們就此登山如何?」
我有些死心眼而且老實說:
「這麼高的山,恐怕無法爬到山頂吧!」
「爬得多高就多高吧!」
紅菱說:
「橫直我們祇是旅遊性質。翠翠妳說怎樣?」
翠翠笑著說:
「我非常同意,祇不過,不知道宏洲怕不怕累?」
「什麼!我大男子還怕累!那其是滑大下之大稽,我祇是怕會扶著妳下山,才是真的!」
我對她反擊和挑戰。翠翠撇撇嘴,驕傲地說:
「嘿!不要自誇,空口說大話,沒用,我們來個比賽,看誰爬得最高走得最遠如何?」
我存心氣惱她,志氣看她一眼道:
「我才不和妳比賽,妳是女孩子,勝之不武,較體力比腳程,說什麼都比我差得遠呢?」
這個小妮子涵養工夫可深,竟絲毫不顯惱怒。只痴視我微笑不語。
「不要鬥嘴了,我們開始走吧!」
於是我們沿著小徑向山上爬,走一曾,歇一會,慢慢的前進。
走了一個多小時,到達一個山腰,紅菱已經嬌喘地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了。
但不見翠翠人影。
我開玩笑地問她:
「走不動啦!」
「真的有點累啦!翠翠呢?」
紅菱問。
我指著前面山坡說:
「妳看,那不是嗎?」
翠翠往上繼續在爬著。
紅菱抬頭望望:
「宏洲,你把東西放下,趕快叫她回來,不要讓她單獨的冒險。」
「那麼妳坐上休息,不要亂跑!」
我把飲料。食物放下,趕著往前,一邊喊著:
「翠翠!翠翠!」
她在前面不遠,明明聽到我喊聲,可是充耳不聞,繼續往上爬。
這令我十分氣惱。
我索興也悶聲不響地加緊腳步往前追去,幾分鐘後,終於被我趕上了。
攔住她,氣憤憤的質問她:
「為什麼大聲叫妳,妳理也不理?」
「我專心爬山呀!」
她頑皮的笑了起來說:
「你找我幹什麼呢?」
看她嬌憨模樣,我氣也消了說:
「紅菱走累了,我們等她一曾吧!」
「她走不動,譏她自個兒歇息一會好了。」
她興致很佳,耍爬到前面大樹。
我望望前面不太遠的山腰,果有一棵大樹,於是對她說:
「妳一定要到那兒去,那麼我陪妳,免得妳跌下去,沒人知道。」
「啊喲!真是好心的弟弟!」
她笑了起來,看了我一眼。
「要是我真的跌倒了,你背得動嗎?」
「如果我背不動,至少可以找兩個鄉下人來抬著妳下去。」
我乘機挖苦她說:
「我常常看見兩個鄉下人,抬著一隻豬到城裡去賣的。
「你這壞蛋!居然轉彎拐角,把人富做豬損!」
她裝著生氣樣子,瞪著媚眼說:
「快讓我打一個嘴巴!」
說著做動作要打人的樣子。
「我不過打個嘴巴,救妳彼人抬起來,安心一點罷了。」
我打著哈哈,迅速地躲開了。
「那有這麼回事,別那麼敏感好嗎?」
我一閃身,又躲過她衝來打我。
但聽到一聲噗通,她整個人跌倒草地裡。
這一下我嚇了一跳,連忙俯身慰問她:
「怎麼哪!摔痛了什麼地方?」
只見她用手撫著腳。
「都是你害的,儘說些不好的話。使我真的摔了,你看怎麼辦?」
她埋怨著,秀眉深鎖著。
「對不起!」
我問道:
「是不是痛得很厲害?」
「遠用著說嗎?當然痛得狠!唉!……」
她閉上眼,一付很痛苦的樣子。
「那麼!那麼讓我抱妳起來。」
「唔!……」
她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答應的聲音,即使我發生一種異樣感覺,心裡有著一股衝動。
她是那麼美麗漂亮。
身上又散發著淡淡清香。
我立即把她樓在懷裡。把她抱起來。
我反轉開始一步步向原路走回。
「不!我要到那大樹下。」
我沒奈何,只好回轉身。抱緊她慢慢向前走。
走不了十來步,已經雙腿發軟,呆立著喘大氣。
軟玉溫香抱滿懷。
並不是我沒力氣,而是找的血液在狂奔著。
兩手碰的是她肌膚,充滿彈性又光滑滑的。
走了十多步。已經雙腿發軟,呆立著在喘大氣。
「怎麼啦!沒有氣啦!」她嬌聲問。
「妳知道,妳不是個小皮包,我也不是個大力士,一不小心冉捧了,可不是玩的知道嗎?」
「算了吧!還要自認大男人,連個女孩子都照顧不了,你遠是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走路好了。」
她的聲音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怎麼!妳可以走路?」
我奇怪的問。
「我什麼時候說走不動的?」
她笑著反問。
「那妳為什麼耍我抱著妳,害我吃力的走了一段路。」
她哈哈大笑起來:
「這才怪呢!我還來不及跟你說上三句話,你已經把我抱起來了?」
「妳可以告訴我走得動路啊!」
「既然你把我抱著走,我為什接不乘璣會舒服一下呢?………現在我見你上氣不接下氣。這不是告訴你讓我自己走麼?」
她流露出俏皮而勝利的微笑。
我被她作弄了一會,到頭來還消遣一陣,不由感到惱怒,兩手一鬆把她放在地上,不抱她了。
我怒怒的說:
「你這俏皮的妮子,我要懲罰妳!」
「你想幹什麼?」
她奇怪的問。
我不再理她,用手打她的屁股。
她大聲叫嚷著。
但實在是我裝模作樣的,並不會很痛。
她突然用力一掙,翻過身來,撲倒在我身上,緊緊摟著我,把我壓在下面,交合成一個人。
我有生以來何曾如此接近過女性。
翠翠成熟的胴體,豐腴的肌膚,尤其怒寬的酥胸,在我胸前擦摩。
雖然隔著衣服,但使我頓時發生觸電似的感覺。
我一時血脈闊漲。
一股暖流從小腹一直傳到全身。
我的大雞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來,抵在她的三角地帶,不由得興起一股強烈的慾望,燒著我。
我緊緊的摟著她,撫摸著背部和屁股,她也配合著我。
同時我見她臉孔泛紅,眼睛微閉。
我立刻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下面。
看她沒有拒絕的反應,於是我更大膽的尋找我所需求的。
我伸手去拉她的手。
這是試探的初步。
「不要……不要嘛!」
她略微的掙扎著,但亦只是象徵性的。
纖纖柔細,一入我手中,我像握著心肝寶貝似的,青青把她的玉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吻著。
她竟一用力,把玉手掙脫。
並呻吟低聲道:
「宏洲,你尊重點嘛!」
翠翠芳心急促的跳著,粉臉兒都發紅了。
她美得嬌豔欲滴,風華絕代,太美了,所以可能沒有人敢動她。
所以她也很寂寞,真是高處不勝寒。
她現在是芳心蕩漾,又想要,又害怕。
「不………不………宏洲,你不可以………我要叫救命了………。」
我說:
「妳叫……叫啊!……最好喊大聲點……。」
翠翠說:
「你……你不怕……。」
我說:
「我當然不怕,第一,妳約我來的,第二,妳是天鵝肉,我是癩蛤蟆,若能吃到妳這塊天鵝肉,死而無憾,我拼著一死,也要纏妳………」
「呀………呀………不………不………。」
我的雙手已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她的嬌軀如觸高壓電似的發了麻。
我溫香滿懷,上面的大雞巴也已發怒的跳了起來。
她故意掙扎著,低聲哀求著:
「不……不要……呀……呀……呀……。」
我上下夾攻,下面已把大雞巴對準了她的陰阜。有東西頂著,她一定很舒服。
「唉唷!……呀!……」
翠翠在呀呀的嬌叫聲時,我已把嘴唇,壓上了她的櫻桃小嘴,她微一避躲,但已來不及了。
我已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
「嗯……嗯……。」
才嗯了幾聲,嬌軀已著了火,慾火在她體內熊熊的燃燒著。
不自覺的,與我熱吻起來了。
我乘機輕搖屁股,用大雞巴不斷地摩擦她的陰阜。
翠翠微微顫抖著。
我見狀知道她似乎已上勾了。
「嗯……嗯……。」
我的手不停的遊動著。
這次結結實實的握住了她的乳房。
一股彈力立刻在我手掌心內升起。
好舒服的乳房。
我乾脆將手伸到她的恤衫裡,伸進她的乳罩裡,握住她的乳房,開始捏抓起來。
她的乳房發育得真好,豐滿又有彈力又尖挺。
「嗯……唷……嗯……」
她不停地呻吟著。
我脫下了她的上衣,順手也將乳罩帶解開,然後把上衣及乳罩完全去除。
他掙脫了我的熱吻,嬌叫道:
「不可以……你……你太過分了……呀!……」
我可不吃她這一套,一下就吻上她那如粉如玉的頸部,然後往下吻,胸部乳房,尖挺飽滿的乳房。
我火急的用口含住她的乳房。
一手摟著她,伸出一手像仙猿偷桃一樣的握住了乳房。「呀……呀呀……宏……宏洲……你……你……哎……哎……喂……我……我……」
翠翠呻吟著,慾火已燃燒著她全身四肢百骸,又癢,又酸,又麻,癢的很難受,也很舒暢。
她受不了了。
我整個心咚咚的跳個不停,又緊張又刺激。
下面的大雞巴已如憤怒的金剛,又硬又翹,恨不得一下子就幹進她的桃園小洞穴中,舒服一下。
我衝動的無法忍受,伸手去拉她褲子,她警覺到,連忙推住我的手,不讓我有更進一步行動。
並顫聲輕說:
「弟弟,不可!」
被慾火沖昏了頭腦,一下子清醒過來,平留下激動的情緒。
當我離開她的乳頭時,我發覺她的目光沒有緊張的成份,卻湧現著異彩。
她輕撫著我的頭髮,和臉頰,柔聲說:
「宏洲,我現在才知道,你已不是小孩了!」
「翠翠,你不惱我吧!」
我親吻她的嬌面。
「不!」
她和悅地微笑說:
「我真喜歡你!」
「真的!」
我雀躍起來:
「你沒騙我吧!」
「我不騙你!」
她也輕吻我一下。
「啊!我有生以來,從沒有現在這樣快樂過!」
我激動的幾乎流出眼淚。
「真的嗎?」
她嫵媚的看了我一眼說:
「那麼我也快樂!」
「你以後都會對我這樣好嗎?」 我幼稚的問。
她笑著說:
「如果你乖乖聽話,不令我生氣。」
「我什麼時候令你生氣?」
「你剛才不是動手打我嗎?」
「那我不是真的打你,和你開玩笑。」
「我的好弟弟,這玩笑以後可不能開啊!」
我說:
「怎麼!你還稱我作弟弟?」
翠翠回應道:
「你不喜歡我這樣稱呼,誰叫你年紀比我小!」
我說:
「你不可以對我親熱一點?」
說完,我的手又握住她的乳房,玩弄著。
她也沒有拒絕,隨我的意,抓捏她的乳房。
「那麼我叫你親熱的小弟弟好了。」
「從來沒有人,用這個‘熱’字的。」
她問:
「那麼用什麼字?」
我說:
「別再作弄我了!」
「好吧!」
她笑著,好嬌媚。
她的臉孔又開始泛紅,她的乳房在我手裡不停地彈動著。
「我就以後叫你親愛的小弟弟!」
我說:
「不要小弟弟!」
並用力捏著她的乳房。
她嬌媚著說:
「那麼!叫親愛的。」
我高興得又吻了她。
她柔順得像隻小綿羊一般可愛。
我們沉醉在甜蜜的沉靜中。
過了一會,他輕輕地推開我,用手帕替我抹掉在臉上的唇脂。
「我們下去吧!紅菱一定等急了!」
她急著說。
我說道:
「好!但等一下,妳的乳頭再給我吸吮一下。」
說完,她自動地送上來了。
我用力吸吮一陣……
「嗯……嗯……嗯……唷……喔……。」
她淫叫一聲。
等我過癮後,她就趕快穿上乳罩、衣服。
我說:
「你不要告訴紅菱。」
翠翠道:
「傻孩子!我怎麼好意思告訴她?」
我道:
「再給我一個甜吻!」
翠翠道:
「別那麼頑皮,你不聽話,我以後就不再理會你了!」
我說:
「好吧!我聽你的話便是了。」
「那麼我們快下山去!」
此後我們的感情,直線上升。
我一有時間,就跑到她寓所去。
她對我極為關懷,也叫我不要荒廢學業,要求上進。
我去的時間,紅菱多半上班未回。
我和翠翠關在房裡,難免親吻愛撫,可是大白天裡,而且時間短暫,所以慾焰雖然升騰,卻沒有燃燒起來。
我對她已是一片癡情,沒有一時一刻不在想念著她。
一個週末的晚上,我正在沖沖涼。
打算沖完涼後,到翠翠那兒去找她。
但忽然電話鈴響了起來。
我趕緊出來拿起聽筒,立即發覺是翠翠。
「宏洲嗎?」
話筒傳來她的聲音。
「是的翠翠,你在做什麼?我正想到妳那兒哩!」
我回答道。
「我有點不舒服!」
我關懷的問:
「生病嗎?有看過醫生嗎?」
翠翠道:
「只不過有點頭暈。」
我問:
「紅菱呢?」
翠翠說:
「她午後到台南出差,明晚才回來,我現在靜得可怕哩!」
她聲音有些顫抖。
「那麼我馬上就到!」
我急急地道。
等我到她寓所時,天已全黑了。
我跑上樓,按動電門,不一會,她親自開門。
一關上房門,我輕摟著她,先來個親蜜的甜吻。
問她道:
「翠翠,你什麼地方不舒服?快躺在床上休息!」
我把她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
她穿著一件睡袍,豐腴的胴體,更顯得曲線畢露,美豔動人。
我愈看愈愛,忍不住抱得緊緊的。
熾熱的嘴唇,在她嬌靨上遊動。
她惡作劇地故意拒著,咭咭嬌笑,掙扎欲起,嬌軀顫動不已。
我兩手索性握住她怒實的乳房,揉搓她挺碩的乳尖。
翠翠掙脫了我的熱吻,嬌柔道:
「不可以!你……不可以……呀……呀……」
我可不吃她這一套,繼續吻上她那如粉如琢的頭部,然後往下吻,毫不放鬆,用舌尖一路舔下來。
胸部,乳房,然後吸吮著尖聳的乳頭。
飽滿圓潤的雙乳。
我火急地用口含住乳頭,不讓她脫落。
並用手握住乳房,用力的捏抓。
「呀……喔……唷……唷……舒……舒……服……宏……洲……你……你……我……。」
翠翠呻吟著,慾火已燒得她頭昏眼花,又癢,又酸,又麻,癢得難受,但也很舒暢,也很需要。
她實在受不了了。
我整顆心咚咚的跳個不停,又緊張又刺激。
下面的大雞巴已如憤怒的金鋼,又硬又翹,恨不得一下子就插進翠翠的桃園小洞穴中,急不如快,快不如立即動手。
我開始把翠翠的睡袍往下拉。
乳罩,拉到三角褲處,也一起把三角褲拉下來,拉下來……
呀!
天呀!翠翠那迷人美妙的陰戶,已整個暴露出來了,飽滿成熟,尤其是那陰毛,細細柔柔的,煞是好看。
像個小饅頭似的,好吃極了。
我已經慾火中燒,情不自禁地,竟然張開大口,整個把翠翠的陰戶含在嘴巴裡了,好甜……。
又慢慢的吸,又是慢慢的舔著。
「哎唷喂……你要死了……哎……唔……死弟弟……呀……哎……你去死……。」
翠翠嬌叱著,身軀不規則地顫抖不已,拼命的呵喘著,整個人已癱瘓在床上。
我趁機,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精光。
翠翠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胴體,是那麼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肌膚雪裡透紅,飽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嬌軀顫抖而震動著,把整個宏洲的心,都蕩出了心窩,那絨絨的陰毛,包著小饅頭似的陰戶。
呀!
我看得口都乾了,心中跳得如戰鼓。
大雞巴雄赳赳,氣昂昂的憤怒著。
有如峙立如山的怒獅。
他,壓上了翠翠。
「哎唷……死弟弟……我難受死了……人家很癢了……呀……呀……癢死了……喔……喔……死弟弟……快呀……快來呀……。」
我才壓上這嬌美的胴體。
下面的大雞巴,就急忙的尋找翠翠的桃園洞穴。
唉!找著了。
翠翠的桃園洞穴,已流出淫水,周身上下已如有千萬條火蛇竄流一樣,不由自主的又呻吟著:
「哎……死弟弟……哎……你去死……去死了……呀……你的……你的……。」
我已把大雞巴對準了翠翠的桃園洞穴口一刺。
這時她全身已著火了,急急忙忙臀部往下沉……
響起了一聲殺豬般大叫:
「呀!……。」
翠翠嬌軀猛地一陣抽搐,玉手揚起,緊摟著宏洲的肩。
慘聲頻叫:
「哎唷喂呀!……痛死人了……好痛……好痛……死弟弟……輕點嘛!哎唷……輕一點哪!……。」
我感覺她的陰戶好緊,好緊,但又好舒服好舒服。
因為她的桃園洞穴是這麼的窄,這麼的緊,這就是處女中的小穴穴。
我感到太美妙了。
我立即停止前進。
大雞巴已經竄入桃園洞穴中有三寸多長了。
我想她的小穴穴,已被自己的大雞巴給佔領了,現在不怕她跑掉了,於是我憐香惜玉地輕吻著她的臉兒。
對翠翠說:
「對不起!我太魯莽了。」
翠翠含混的說:
「哎……哎……你去死去死啊……哎哦……哎哦嘛……你……你嘛……。」
原來翠翠已慾火攻心,尤其是宏洲的大雞巴,插了小穴穴後,就像一根大火棒一樣,燒得她全身,
又痛!……
又癢!……
又酸!……
又麻!……
有說不出的難受,卻也有說不出的舒服。
她靜靜等著宏洲的攻擊,大雞巴的攻擊和佔領。
我已在她的呻吟中,聽到了弦外之音,初生之性對衝動比較強烈,也更有被攻擊的耐力。
我展開了打炮。
我轉動屁股,屁股一經轉動,大雞巴在翠翠小洞穴裡,就像螺絲般的旋轉蠕動起來,非常爽快。
「呀……呀……對……對……哎喂……哎呀……好舒……了你……好是舒服……我的親哥哥……哎唷……哎啊……親哥哥丈夫……舒服死了……呀……呀……哎唷喂呀!……。」
翠翠舒服得秀眼細瞇,櫻唇哆嗦,嬌軀顫抖。
我何曾把大雞巴,插過這樣美豔大方,嬌嫩欲滴的大美人,又加上鶯燕呢喃般的呻吟聲。
我把我以前吃奶之力都用上了。
翠翠的小穴穴,淫水更如夏日的大雷雨般的猛然瀉下,一陣陣接一陣陣,把個床單濕了一大片。
更不時地呻吟:
「呀……嗯……嗯嗯……好……好舒服……心肝寶貝……哎哎喂……舒服透頂了……哎喂……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哎唷呀……哎唷喂……我受不了了……。」
我知道翠翠要進入高潮了,更加賣命的扭動。
同時問道:
「翠翠,你舒服嗎?」
翠翠浪叫:
「好舒服!哎唷……哎唷哎唷……我受不了了……。」
我逗她道:
「叫!叫一聲親爸爸。」
「哎喂……哎呀……不要……不要……。」
翠翠的嬌軀這時已蒙上了一層汗水,舒服得魂兒少了魄兒了。
我道:
「不叫我就把大雞巴抽出來。」
「呀……呀……。」
我當然是故意逗她的,這麼美好的天鵝肉,那有不吃的道理。
翠翠突然地嬌軀一陣陣抽搐,一雙玉手更是死緊地擁抱著宏洲,像發了瘋似的浪聲大叫:
「哎……喂……死宏洲……親……親爸爸……我真是舒服透了……嗯……嗯……唔唔……美死了……美上了天……哎唷……哎哦……我要死……要被你幹死了……死親爸爸……我的心肝親爸爸……呀呀……呀……你拼命往前頂……往上衝呀……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要死……哎唷喂……要裂了……。」
原來翠翠的桃園小穴,已被淫水滋潤得鬆開了。
我這一發現,大喜過望,屁股不再旋轉,改用抽插方式,猛烈地插進去,急速地抽出來。
愈插愈快,插出了「滋」「滋」之聲。
翠翠也舒服得猛搖著頭,髮浪翻飛中,散發出了誘人的髮香。
我的大雞巴,也愈插愈深入,攻城占地,已把整根八寸多長的大雞巴,全根插入翠翠的小浪穴裡了。
「美死了……哎喲……哎唷喂呀……我的親爸爸……心肝爸爸……呀……。」
翠翠玉齒咬得吱吱作響,嬌軀是香汗淋漓,秀眼也已翻起了死魚目,全身不規則的顫抖著。
「我……我要碎了……要死了……。」
我問。
「舒服透了……呀!……我要洩了……。」
「等一等,好嗎?」
「不……呀……我……我好舒服的……洩了……。」
只見翠翠嬌軀一陣痙攣,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就癱瘓在床上。
連死抱著宏洲的雙手,也垂在床上。
她——暈迷過去了。
粉臉上,呈現出滿足的微笑。
我俯在翠翠的嬌美胴體上,臉上也呈現出滿足的微笑。
我太滿足了,雖然我還沒有射精,但能幹得翠翠如此舒服得欲死欲仙,真是太滿足太驕傲了。
我征服了她,霸佔了她。
我邊親吻著翠翠的粉臉兒,邊心想:
「奇蹟!真是奇蹟,才一會的功夫,我就玩了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但是連做夢,也夢不到的事。
「唔……唔……唔……。」
翠翠被宏洲吻著,輕輕呻吟著。
我問:
「翠翠,你醒來了。」
「嗯……」
「舒服嗎?」
翠翠嬌羞道:
「你去死哪!」
我說:
「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我拼命為妳效勞,讓妳舒服死了,妳卻咒我去死,你真不知好歹。」
「你去死!」
我不再答話,反正大雞巴還是又硬又翹,如條大鐵棒似的插在她的小穴穴中,不怕她不舒服。
於是宏洲猛地把大雞巴抽出,又用力的挺進去。
翠翠花容失色,雙手捲起死摟著宏洲,浪聲大叫:
「哎唷喂呀!……死宏洲……你去死去死啦……」
「不要叫死宏洲。」
翠翠嬌軀一陣抽搐。
呻吟道:
「叫什麼啦!……」
「親哥哥,叫親哥哥。」
「好啦……親哥哥……親哥哥……」
「好妹妹。」
「你去死啦……。」
「怎麼又咒人了,我宏洲對你那點不好?」
「嗯!……。」
我故作生氣狀:
「妳再不說,我要把大雞巴抽出來,回家不理妳了。」
翠翠急著眼淚都流出來了說:
「說什麼啊!」
「說妳愛我。」
「你去死啦。」
我道:
「妳不說,不說拉倒,我回家去不幹妳了。」
我假裝要起身的樣子,急得翠翠,一雙玉手死抱著宏洲。
呻吟著:
「不要……不要了……死宏洲……不要了嘛……。」
「不要就快說。」
「嗯!……」
「不說嗎?」
「好啦……我說了……嗯……我愛你……嗯……好舒服……嗯……啐……羞死人了……。」
「叫聲親哥哥……。」
「親哥哥……親親哥哥……我的親哥哥……死哥……哥……嗯……唷……好舒服……。」
翠翠粉臉通紅,突然熱情的抱著宏洲,親熱的叫起來。
同時,臀部開始搖了起來。
這顯示她的慾火,又再度燃燒起來。
「呀!……呀……我要被你幹死了……哎喂哎喂……被你姦死了……死哥哥……死宏洲……哎唷喂呀!……這一次真的要死了……跟你死在一起了……哎呀……死宏洲……親爸爸……。」
翠翠舒服得像靈魂坐在雲中般的,漂浮著。
我也興奮過度,屁股一直往上頂,並大叫不已。
「親妹妹……重一點……重一點……你的小穴穴真美,美妙極了……重一點……」
「親爸爸……呀……我受不了了……。」
「我也是……快……。」
「呀……呀……。」
我的大雞巴也青筋暴漲。
「呀……親妹妹……」
「死哥哥……哎唷喂呀!……」
「親妹妹,你還要嗎?」
「嗯……你還沒射精……哎……哎哎哎……在人家的裡面……人家……受不了……呀……。」
她扭扭屁股,同時屁股也拼命往上頂!……頂!……以求她的小穴穴和我大雞巴更密切的接合。
我故意逗她說:
「休息一下好嗎?」
「不要不要了……快了……哎唷喂……快了……死哥哥你快!動作快!……快動快動……人家很要了……。」
她是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再加上那淫浪的蕩叫聲,宏洲也受不了了,她太美了了,看了就想幹她。
但我今晚太辛苦了。
剛才幹了兩小時,還真有點兒疲倦了,所以我想出了個以逸待勞的方法,說:
「要幹就改變方式,妳上我下……。」
「快了……嗯……嗯嗯……什麼方式啊!……」
「剛才我在上面,妳在下面,是我幹妳,現在改為妳在上面,我在下面,是妳姦我,讓妳盡情的姦,好嗎?」
「不要了……你快動……」
「別鬼叫了,快!你我來翻身。」
「一、二、三、翻……」
兩人抱緊,翻身轉滾著。
卻響起了翠翠的一聲慘叫:
「啊!……」
原來,兩人才滾動翻身,一不小心,把個宏洲的大雞巴,由翠翠的小穴洞中滑了出來,難怪翠翠鬼叫。
那濕淋淋的大雞巴,翠翠也不嫌髒,很快地用纖纖玉手,托住了我的大雞巴,再把自己的小穴穴對準著大雞巴,屁股猛地坐下去。
「呀!……」
她又鬼叫一聲。
美豔的粉臉上,立即呈現出,滿足的微笑。
接著拼命地扭動屁股,不時地上下套動。
忙得不亦樂乎!間夾著呻吟:
「死宏洲……哎……哦……死哥哥……你的大雞巴好大好硬……好美……你要幹死我了……哎唷……哎唷……哎哎哎……我要舒服死了……呀!……。」
翠翠淫蕩的呻吟聲,扣人心弦已極,宏洲被逗得慾火高熾,好在他是練過功的人,很興奮。
這時,他以逸待勞,長長的喘口氣。
看到翠翠那樣的淫蕩的嬌美,情不自禁,也配合著翠翠扭動屁股的旋律,把自己的屁股往上一頂,挺上去。
「哎唷喂……宏洲……美死了……死宏洲……哎唷喂呀!……我要被幹死了……大雞巴死宏洲……死哥哥……你去死……我好舒服……舒服得透了頂……」
翠翠是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嬌喘上氣不著下氣,秀眼細眯,如癡如醉,櫻桃小口微張著吐氣,姣臉兒粉紅,全身不住得顫抖。
小穴穴,更是宛如江河缺堤,淫水氾濫而洩。
我看得膽戰心驚,尤其是翠翠那兩個飽滿圓潤的乳房,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惹得我垂涎欲滴。
伸出魔掌,抓住了乳房。
入手又嫩又軟,極富彈性,手感極好,禁不住的又揉又捏又撫又玩,也玩得不亦樂乎。
「親親妹妹……呀……」
兩人就像兩顆相碰的炸彈。
「呀!……。」
「呀!……。」
「洩了……好舒服真爽!……。」
「美死了!……。」
兩人都死摟緊抱著暈死過去。
過了又半個鐘頭。
翠翠先醒,一醒過來,發覺自己還壓在宏洲身上,一股羞恥之念,立即閃過腦際,很想立即起身。
但我下面的大雞巴,雖然軟下來了,卻還有三寸多長,插在她的小穴穴裡,是那麼地充實和美妙,怎捨得起身呢?
我也醒來了。
我醒了後,就發現翠翠也醒過來了,只是捨不得起身而已,於是我用雙手,輕撫著翠翠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說:
「美嗎?」
「嗯!……。」
「舒服嗎?……」
「嗯!……。」
翠翠含羞帶怯,美得像新娘子。
「為什麼不說話?」
「嗯!說什麼死話?」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像妳這樣風華絕代的美嬌娘,偏偏開口,死,閉口也死,什麼死哥哥,我要死了,死話,何必說那麼難聽。」
「你去死哪!」
「偏偏我不死,看妳怎麼辦?」
「嗯!……。」
「翠翠,下次還跟我玩嗎?」
「跟你死啦!」
「哦!原來妳我生不同床,死要同穴是嗎?」
「死宏洲,誰要跟你死,臭美。」
「妳自己說的呀!」
「嗯……」
「我明天早上再來玩妳,好嗎?」
「嗯!那你今晚何必回去呢?」
「哦!天啊!我真是豔福不淺,妳留我過夜了。」
「嗯……你死了,你死了……。」
「我沒有死,我今晚非要回家不可。」
「為什麼?」
「家裡有些事非辦不可。」
「騙誰呀!試都考過了,你還有什麼事?」
「真的有事。」
「嗯!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始亂終棄。」
「什麼始亂終棄?」
「你剛才強姦人家,人家讓你玩夠了,你就嫌人家了。」
「傻瓜,妳翠翠美如仙女下凡,妳的小穴又那麼美不可言,誰會嫌棄妳,求都求不得呢!」
「哼!花言巧語。」
「真的翠翠妳是天鵝肉,我是癩蛤蟆,能吃到這塊天鵝肉,也不知我前世積了多少陰德,燒了多少好香,才有此豔福呢!翠翠說真的,我愛死妳了,那來嫌棄呢?妳多心了。」
「哼!騙人騙鬼。」
「我發誓……。」
「算了!以後你要怎麼安排,說出道理來。」
翠翠粉臉呈出微怒,又帶撒嬌的俏模樣,那樣兒使我如癡如迷,忍不住的用雙唇去吻翠翠的櫻唇。
她也很合作得跟我熱吻。
兩人濃情蜜意的糾纏在一起。
誰知我的大雞巴,識得滋味,有過人的勇氣,這一番的纏綿,又把我的大雞巴,惹得憤怒起來,宛如獅子展威般的脹大硬極了。
翠翠看到了驚道:
「呀!……死宏洲……你的……你的大雞巴又……又硬了……哎……哎……你這死鬼……害人不淺……」
我莫名其妙道:
「怎麼了!我又惹你了……」
翠翠道:
「你去死去死,人家跟你談正經事。」
我道:
「談呀!說呀!」
翠翠故作吃驚道:
「哎……哎哎……可是你的大雞巴……。」
我道:
「妳不要理它,不就得了。」
翠翠續道:
「可是……呀……呀……它好大又好硬……像燒紅了得火棒……在人家裡面……人家難受嘛!……。」
我安慰道:
「妳不要去想它,談好了正經事再玩。」
「好嘛!我忍耐就是了。」
我問:
「談什麼?」
翠翠道:
「談以後的事,怎麼安排呀!」
我又問:
「妳要怎樣安排?」
翠翠以退為進說:
「讓你先說。」
我不置可否道:
「我沒有意見,隨妳怎麼安排都好,反正我是癩哈蟆,妳是天鵝肉,我一切聽命於妳,這樣可好。」
翠翠高興道:
「真的!……哎呀……好宏洲……好癩蛤蟆……喲!……嗯……你不要動嘛!……你一動,你的大雞巴頂得讓人受不了了呀!……晤……嗯……」
翠翠的眼睛半眯著。
「好了,我不動就是了。」
翠翠又說道:
「你真的一切聽我的命令?」
我爽快道:
「當然!」
翠翠高興道:
「你要跟我結婚嗎?」
我道:
「當然,我把書讀完。」
翠翠道:
「也好,但……呀……死宏洲……你去死哪!……叫你不要動,你幹嗎亂動,你太欺負人了嘛!……。」
我心想,女人心海底針,隨時都能翻臉無情,自己太軟弱,反而被她看不起,不如軟中帶硬,也好降服她。
於是我說:
「欺負妳又怎樣?」
「你敢?」
我更大聲道:
「有什麼不敢,大不了說聲再見!」
翠翠急道:
「宏洲哥,你這不是始亂終棄嗎?」
我說:
「這也是妳逼的,就像這一次,我又沒動,是妳自己亂動,惹得我的大雞巴在你的小洞穴內跳舞,妳自己的錯,怎可怪我。」
翠翠委屈道:
「可是,我是天鵝肉,你是癩蛤蟆呀!」
「算了!天鵝肉多的是。」
我故意氣著她。
翠翠一聽急道:
「你!……死宏洲……你……。」
我道:
「我怎麼了,天底下多的是女人,很幸運的是,每個女人都有小洞穴,而且隨時帶在身上,又不是只有妳一個有小洞穴。」
翠翠生氣說:
「宏洲你!……你是壞人,壞東西……死人,你……。」
「好了,不要鬼叫好嗎?談談正經事,我是壞人,死人,這妳滿意了嗎?反正我聽妳的命令就是了。」
「這才像人話。」
「說呀!談呀!」
「你宏洲有沒有女朋友?」
「當然是有,想我宏洲,那一個經過我手的女人,不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沒有女朋友怎麼過日子?」
翠翠道:
「都像我是幼齒嗎?」
我道:
「當然,風塵女人我才不要呢!」
其實我也不知地在瞎亂吹,一定會被翠翠看不起。
翠翠沉思半晌說:
「跟她們斷絕關係。」
我驚道:
「為什麼?」
翠翠說:
「不要問為什麼,反正你聽我的命令。」
我捨不得道:
「可是……可是……。」
翠翠氣道:
「可是什麼?」
我道:
「可是她也是天鵝肉,我也要聽她的命令。」
「你這討厭鬼,原來你不是個好東西,你……你……氣死我了……。」
我安慰道:
「不要生氣嘛!我又不是先認識妳,再認識她的,應該生氣的是她,而不是妳,你何必生氣。」
「討厭鬼,我問你,你聽不聽我的命令?」
我道:
「聽!絕對聽,百依百順的聽。」
「那麼跟她斷絕關係」
「……」
我默默不語。
翠翠氣道:
「說呀!」
我道:
「這………這……。」
我故意吊她的胃口,心中則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想不到自己的大雞巴,有這樣的魔力,才跟她玩一次,就把她降服了。
「說……。」
這一次翠翠真的怒容滿面了。
我知道該適可而止了。
於是說:
「好了,我聽妳的命令就是了,其實妳也太自私自利了,光為了自己著想,也不為別人的處境著想。」
翠翠喜悅道:
「這才像一句人話,你有什麼處境?」
我道:
「妳捫心自問,妳是女人有小洞穴,小洞穴癢了,可隨時找男人幹你,我呢!大雞巴硬了,找誰呢?」
翠翠嬌道:
「你……你可以找我……嗯!……你這討厭鬼……。」
我又道:
「我能隨時找妳嗎?別騙人,妳和紅菱同住……。」
「她也有不在的時候呀!」
「別忘了,她晚上都在喲!」
「好了,不要談她了,我會安排。」
我道:
「安排我兩隨時可以玩打炮嗎?」
「討厭!談正經事。」
我道:
「正經事不是談完了嗎?」
「還有,多得很呢!」
我問:
「又有什麼了?我隨時隨地聽妳的命令就是了。」
翠翠道:
「不!討厭鬼你聽好,今後,你不可以再碰女人,聽到嗎?」
我道:
「天啊!我親愛的翠翠,我的死天鵝肉,自私自利的女人,我不能碰任何女人,妳呢?能不碰任何男人?」
「你到底聽不聽?」
「唉!」宏洲輕歎了一口氣。
又道: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算我宏洲這輩子倒楣,不幸遇上了你這個女煞星,女霸主。」
「不要說廢話,聽是不聽。」
我道:
「聽,絕對聽。」
翠翠道:
「嗯!這才像人話,討厭鬼,你不要唉聲歎氣,我會安排得好好的,令你相當滿意,你不要碰別的女人,我不讓別的人碰。」
我問:
「真的!」
翠翠道:
「放心,我會安排。」
「那我兩不是成了一對恩愛夫妻了。」
「你若敢對我始亂終棄,我就殺了你。」
我道:
「好!我聽命,我聽命。」
「還有,宏洲……嗯……討厭鬼……。」
我問:
「怎麼啦?」
「人家有話問你啦……。」
「問呀!」
翠翠嬌道:
「人家害羞嘛!」
我道:
「你我兩人脫光了衣服,炮也打完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我問你,你……你討厭鬼……嗯!……。」
我道:
「不要害羞了,有話儘管問。」
「你……你愛我嗎?……嗯……羞死人了!……。」
原來如此,宏洲高興得差點發瘋,緊摟著翠翠。雙唇雨點般的吻在她的粉臉上,邊吻,邊說:
「愛妳,愛妳,一千一萬一億個愛妳,愛死妳了,無淪海枯石爛,愛妳之心,此生不渝。」
「騙鬼,花言巧語。」
「我可以發誓。」
翠翠媚笑道:
「在床上發什麼誓,尤其是現在,發誓不靈。」
「喔!對了,現在妳強姦我,發誓是不靈的,對。」
「但是你還是要發誓。」
我問:
「發什麼誓?」
「明天你跟我到廟裡在,在神明前燒香發誓,絕不對我始亂終棄,我才放心,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算我倒楣就是了。」
「誰叫你碰我,都是你惹的嘛!你後悔了?」
我笑道:
「才不呢!有了妳這仙女般的大美人,讓我爽歪歪,我豈有後悔之理。」
翠翠嘟著嘴嬌哼道:
「哼!你的天鵝肉吃太多了。」
我陪笑道:
「可是妳是天鵝肉中的天鵝肉,妳的小穴穴,更是女人中的極品,我愛死妳了。」
「死宏洲……你才去死……冤家。」
宏洲的大雞巴,似乎又在開始蠕動,一彈一彈的。
在翠翠的小洞裡,努力地伸縮著。
翠翠那個迷人的洞口上,一片濕濕的淫水。
我的大雞巴躲在洞裡,那麼久了,我就將它拔出來,好透透氣。
我把手指扣了進去。
翠翠忙按住我的手道:
「乖乖,不要……會弄濕你的手呀!」
翠翠又開始表現出女人的溫柔與體貼了。
她也伸過手,抓住我的雞巴。
她的手一碰到那硬硬的雞巴,雞巴就直往上翹。
她在我的雞巴上捏了幾下。
並用手套動起來。
翠翠實在也忍不住了。
便輕輕道:
「達令!……我好難過呀!……。」
用一隻手在她的陰戶上撥弄著。
我也慾火高漲,雞巴硬得像鐵似的。
便摟緊她道:
「翠翠讓我再幹妳好嗎?」
翠翠道:
「唔!來吧!」
我馬上壓在她身上,撥開她的腿。
雞巴對準陰戶口上,揉了幾下。
然後一挺,龜頭進去了。
翠翠道:
「唔!……啊!……」
我輕輕地抽動幾下。
翠翠道:
「把雞巴整根插進來嘛!」
我道:
「已插進去啦!」
翠翠道:
「只插了一個龜頭進來,後面的都在外面呢!」
我笑了。
「哦!是嗎?」
翠翠道:
「笑什麼,我快癢死了!」
我聽她這麼一說,就把屁股往下一壓,整根雞巴插壓進去了。
翠翠感到陰戶裡,一陣奇漲,舒服極了。
她又道:
「快動呀!」
我並不是不懂,而是這次,我要好好得玩過癮,讓翠翠的心中,永遠需要我的大雞巴。
我此時感到雞巴被她的陰戶包得緊緊的,好快感。
低頭一看,翠翠的陰戶漲得鼓鼓的,浪水直流。
大雞巴已通到她的花心上去了。
翠翠喘了起來道:
「啦呀!你怎麼不抽插嗎?人家癢死了!」
我聽了,就開始抽插起來。
一開始,我抽得很慢。
雖然是輕抽慢插,但翠翠已很舒服了。
她把腿用力夾。
雙手緊摟著宏洲,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
「插狠一點呀!我快癢死了。」
於是宏洲便把雞巴整根插入。
狠狠插到底頂了兩下。
然後又把整根大雞巴,拔到陰戶口上。
輕輕揉頂了二十餘下。
翠翠被他這種抽插法,逗得奇癢。
她不由狂浪起來:
「呀!達令……你……你怎麼……個插法嘛!……癢死我了呀!……狠點插呀!……快!……。」
我見她浪起來,就插得有勁了。
雞巴先頂了四十下,次次到底。
又拔到陰戶口上,摩揉五六十下。
用這種三四下插到底。
七八下拔到陰戶口。
不停地抽插起來。
翠翠的屁股,就用起功來了。
向上送得很高,也擺動得很厲害。
翠翠的嘴裡,也「唔!……唔唔……」 的連哼著。
抽插了一會兒,陰戶中就「噗滋滋……」 的響起來了。
我一口氣抽插了半個多小時。
雖然很舒服,可是還騷不著癢處似的。
逗得她浪水四溢。
翠翠道:
「哎呀!先停一下。」
我道:
「怎麼啦!」
翠翠道:
「快……快停!……。」
我道:
「我正在興頭上呢!」
翠翠道:
「等會再來嘛!我先擦擦水。」
我道:
「真是個騷貨!」
我只好先將雞巴拔了出來。
翠翠在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三角褲擦了擦陰戶。
看著宏洲笑了笑。
然後一把將宏洲壓在地上道:
「達令,你躺在下面好了?」
宏洲道:
「這……這怎麼……。」
翠翠笑道:
「讓我在上面弄吧!」
我道:
「哦!。」
我照她的話躺在床上。
我伸直了腿,雞巴高高舉著。
翠翠叉開了腿,就騎到我的身上去了。
一隻手抓住雞巴。
將雞巴對準陰戶。
就將陰戶套了上去。
用力的一壓坐下。
那根粗壯的雞巴,就「滋!」一聲。
整根都伸進陰戶裡去了。
翠翠叫了起來:
「哎呀!好……長……喲!……。」
她把上身爬了起來。
尖挺飽滿的雙乳峰頭,就送到了宏洲的嘴裡。
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用嘴吸吮著她的乳頭。
然後翠翠就抬起屁股,一下下的用力往下壓,每去坐一次,都把大雞巴整根坐到底,煞時酥麻。
使我的大龜頭,每一下都能頂到花心上。
翠翠套動一下,就喘口氣。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乳房也搖晃不定,隨波蕩漾。
我一把抓住一個乳頭吸吮著,一面也將大雞巴向上挺。
翠翠套送得過癮了。
一口氣就套插了五百多下。
一面大聲浪叫著道:
「啊!……啊!……頂到花心上了……達令……愛人……好過癮……太美妙了……哼哼……。」
我見她如此興奮,就笑了起來。
翠翠不停得上下套動。
我笑道:
「妳頂得很重嘛!是不是很過癮?」
翠翠道:
「唔!……唔……好美!……。」
翠翠嬌喘著,陰戶裡面「滋滋」響著。
她套動得汗水都流出來了。
淫水也順著雞巴,流到宏洲的肚子上去。
翠翠又用力的套送,夾著雞巴。
口中自己浪著:
「哼……哼……好……達令……親親……好舒服……好甜美……哎呀!……哼哼……。」
宏洲也將雞巴不停的上頂。
將龜頭頂著花心處。
他感到酥酥麻麻地,快感極了。
翠翠又叫著:
「哎……達令……快……快要來了……加油……加油……拼命用力……快……。」
她狠狠套動起來。
動作近乎瘋狂似的。
一會兒,她感到一陣酥麻,一股陰精,向著他的龜頭上猛洩而來……她把屁股擺了幾下道:
「我……我……完了呀!……」
宏洲也在同時,射出了精液。
翠翠伏在他的身上,嬌喘噓噓的喘著大氣。
兩個人都累了,緊緊的摟抱在一起。
相擁而眠。
當我醒來時,翠翠也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們發生了這一次超友誼的性行為之後,翠翠的影子已整個佔去了我的心頭,而且更加穩固。
我承認,我在瘋狂地愛她!
因為……她已把最珍貴的貞操獻給了我。
為了避免紅菱發覺我們的秘密,我們改變了約會的方式。
在有空的下午,我就跑到她寓所,擁吻撫摸,親熱了一會,而算好在紅菱下班以前,便溜了。
有時候也在外邊看場電影,或坐咖啡廳欣賞美妙的歌聲。
這種偷偷摸摸的行動,反而覺得非常有趣和甜蜜,相愛非常。
學期完畢之後,學校開始放暑假。
假期中,我當然常往她們寓所聊天,在紅菱面前,我竭力抑壓自己的情感,不使顯露出來。
但精明的紅菱仍然被她看出我和翠翠間不平常的友誼。
紅菱是非常乖覺的女孩子,表面上也裝作和平常一樣,有說有笑。
一天下午,她打電話給我,約我到咖啡廳見面。
當我到達的時候,只見她一個人坐在位子上悠閒得像一尊女神似的。
我首先問:
「翠翠呢?」
紅菱微笑說:
「我沒有約她。」
我站了起來說:
「我去打電話給她。」
紅菱用手阻止我。
「不必找她,我有些事跟你談談。」
「哦!有什麼事?」
我無奈坐了下來。
「別這麼陰魂不散!沉著點不好嗎?」
她說完,招了兩杯冷飲。
紅菱飲了一口可樂,注視了我一下,緩緩地說:
「宏洲,我知道你近來和翠翠很密切。」
「沒什麼事啊!最近暑假,我不過閒得沒事,常往你們那裡,大家聊聊天。」
「你不用瞞著我。」
紅菱胸有成竹的說:
「我早已看出來你很喜歡她,她似乎也很喜歡你!」
我心想發笑,不止似乎了,我們互相愛戀得近乎發狂了。
我沒說什麼,讓她繼續說下去。
「本來像你這年齡,開始交一個女朋友,並沒有什麼不對。」
她聲音低沉,慢吞吞的說:
「不過,翠翠和你不相稱,你要臨崖勒馬!」
「為什麼?」
「她的年齡比你大。」
「兩三歲算不了什麼!」
「女人比男人容易老。」
「男女間的是愛情,而不是年齡。」
「話雖這麼說,你不知道年齡的差別,以後會影響到愛情!」
「我不相信。」
「因為你現在還年輕,不懂這道理,到了三四十歲的時候就會發覺了」
「目前我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當你們戀愛到成熟的階段時,自然非結不可。」
「現在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似乎言之過早。」
「你還有其他什麼理由,預測我和她,不能過著幸福?」
還有一點重要的是:
「性格問題,我很瞭解你,也更瞭解她,你兩人性格不同,不可能永遠會在一起,你想想看。」
「有何事實證明?」
「你是個天真,純潔而熱忱的青年,她卻是個性格複雜的女孩子。」
「請你再說明白一點。」
「好吧!我明白提醒你,她的情緒變幻不定,喜怒無常。」
「一會兒會開玩笑,一會兒也傷心的哭,今日喜歡的東西,明天也毫不顧惜地丟掉了不要。」
「這種不穩定的情緒,對愛情會不會長久不變,當然值得注意啊!」
紅菱說完,目光注視著我,似乎在探測我的反應。
我當時感到一陣震慄,可是仍然頑固地說:
「我和她相處時間,尚沒見過她這種怪脾氣。」
「你才幾個月,我和她相處好幾年,比你長幾倍,你應該相信,我不會故意中傷你們的感情。」
「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怪脾氣?」
我不解的問道。
紅菱回答說:
「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也許她曾受過刺激!」
我疑惑問:
「她受過刺激?」
紅菱不太肯定地說:
「也許是的,但是你不可以問她!」
「當然,不會這樣!」
「總之,如果不聽我的話,你以後終會後悔無窮的。」
我沒有回答。
「說起來,我也有不該,因為她在這裡沒有親人,才答應她搬來同一起,真想不到,你和她會……唉!」
紅菱歎了一口氣,說不下去了。
我接著說:
「紅菱,這也不一定是很可怕的事情!」
「當事情發生時,我怎能逃避良心上的責任?」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怪你!」
「可是我卻不能不怪自己!」
紅菱搖了搖頭,眼中流露著憂鬱的神色。
「紅菱,我感謝你的好意,只是我已無法克制自己。」
「我也明白,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長得這麼美,如果我是個男孩子,也會動心!」
她望了我一眼,繼續說:
「可是一個人不能全憑感情用事,在處理某種重要問題時,最需要理智。」
我緊咬著嘴唇,一聲不響,腦子裡十分亂,不知想些什麼?
紅菱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又和善地說:
「宏洲,我並不是要你以後不再和她見面,但是,假如你覺得我的話還有點道理,你應該知道怎樣去決定自己的事。」
「我承認你不是個孩子了,那麼你應該用理智克服感情。」
我不由苦笑了一下說:
「紅菱,無論如何,我總是感謝妳對我一番誠意,我會存心思考。」
「那便好。」
紅菱歇了歇,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望了我一眼說:
「翠翠有個妹妹,叫做虹虹,熱情有勁,充滿活力,最近學校放假,可能會來找她姊姊,你要留心一些。」
我笑笑說:
「要留心什麼?」
紅菱提醒似的說:
「留心不要搞三角戀愛了。」
我放聲大笑道: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
她看了看手錶。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她招呼侍者付了賬。
我和她走出咖啡廳,她說:
「到我那吃晚飯如何?」
「不!我還是回家吧!」
她含意的笑了笑,也不再堅持,和我分手道別,各自回家。
這一晚我躺在床上,靜思默念著紅菱所說的話,她完全出於善意,出發點是善良純真的。
翠翠的妹妹虹虹終於來到臺灣了。
這個熱情,活潑,大膽又漂亮的女子,所到之處,常予於人一陣如沐春風的感覺。
她來到臺灣已好多天了,她和宏洲、紅菱也都建立不錯的關係。
而大部份的時間,也多由宏洲擔任嚮導的帶她去玩。
這一天宏洲把虹虹帶到家裡公司的八樓,
他取出鑰匙,開了門。
把她帶到酒吧台邊,坐上了高腳椅子。
當宏洲提出為她調製雞尾酒時,她心懷戒懼,拒絕了。
虹虹道:
「我口渴,我想喝飲料。」
然而經驗豐富的宏洲,絕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
對於天真純潔的虹虹,他早就野心勃勃了。
但他忍耐著,見機行事。
因此,他仍給了她飲料。
但他卻說道:
「妳仍要陪我喝杯雞尾酒,好嗎?」
虹虹道:
「不行,我不會喝酒!」
宏洲道:
「妳是不給我面子?」
眼見宏洲面現不快之色,虹虹猶豫起來了。
宏洲又道:
「怎麼!妳在提防我?」
她趕忙陪上笑臉道:
「不是的,我當然不會那樣想,只是……。」
宏洲道:
「只是什麼?」
虹虹道:
「可是我擔心,酒喝多了會頭痛!」
宏洲笑了起來:
「哈哈!妳少擔心吧!」
宏洲這才回復了和顏悅色的態度,並且輕柔地摸了她的粉臉道:
「虹虹,我也知道妳飲不慣酒,因此這杯雞尾酒是完全為你特別調配的,包你滿意!」
虹虹裂嘴笑道:
「那麼,我試試好了。」
宏洲皺皺眉道:
「何必這麼勉強。」
虹虹怕他對她不利,於是嬌笑道:
「好!就來一杯吧!」
宏洲道:
「這才對!」
宏洲拿出了幾瓶酒,調了一杯,送到虹虹面前。
他問道:
「妳喜歡嗎?」
虹虹笑道:
「謝謝你!我很喜歡,但這酒總有個名稱吧?」
宏洲道:
「當然有。」
虹虹道:
「叫什麼?」
宏洲想了想道:
「就叫它……『幸福泉源』吧!」
虹虹道:
「幸福泉源?」
「對。」
宏洲輕輕摟著她的香肩道:
「這名稱極有意義的。」
她下意識的移開身子道:
「但是……這名稱不太正經!」
宏洲含笑瞪了她一眼。
然後道:
「怎麼不正經呢?我卻覺得它非常貼切,所謂『幸福泉源』那表示,今晚我們一切都滿意。」
虹虹的心一跳,朝他投以疑懼的一眼。
而宏洲好像看透她的心一樣。
他立即又道:
「真的,我對你滿意,而你對我的試驗結束,也會非常滿意的。」
雖然心中害羞,虹虹還是鼓足了勇氣。
她含笑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
宏洲表情十分古怪,似笑非笑的,並帶著邪氣。
他道:
「妳和翠翠感情並不好,而你此次來臺灣,是有任務的!」
虹虹噗滋笑了起來,也大膽道:
「你好像都知道呢!」
宏洲道:
「一點也不錯。」
虹虹道:
「真的嗎?」
他想乘機來吻她一下道:
「你想收買我為你辦事嗎?用錢是不行的,要收買我,還得用別的方法。」
虹虹並不傻,由這話中,就曉得他對自己存有非份之想了。
不由得心中狂跳,臉色通紅。
宏洲撫著她的秀髮道:
「妳想到了沒有?」
她一個勁的搖頭,心煩意亂。
宏洲道:
「想不到的話,妳喝光了這杯酒,酒精能令妳產生靈感來的,我們先幹一杯吧!」
虹虹忙道:
「我……不能乾杯的……我說過只喝一小杯的,請不要勉強我喝酒好嗎?」
宏洲陰笑道:
「妳不必這樣的,倘若妳有真材實料,是用不著恐慌的。」
虹虹生氣了。
「什麼叫真材實料?」
宏洲道:
「就是沒有事求我,否則也不會跟我進這大廈內了。」
宏洲越說越激動,眼睛幾乎冒了火。
「究竟是什麼事,值得妳如此做。」
虹虹似乎欲言又止:
「你誤會我了吧!」
宏洲道:
「唉!臺北這地方也實在太壞了,容易使女孩子善變。」
虹虹激動地在吧台上拍了一掌。
「我不會。」
那杯酒差點沒給她拍落震地上。
宏洲眼明手快地抓著酒杯,深表同意地點點頭道:
「虹虹,看得出來。」
這一說,使虹虹產生信心,喜悅不少。
宏洲也高興地一手摸著她的手臂:
「虹虹!翠翠究竟是怎樣呢?」
當宏洲的眉毛一揚笑起來時,他的神情就故意表現得非常輕浮,並且把她的手緊緊握住了,高高的鼻樑快觸到她的臉。
一團火打從虹虹心裡冒出來。
她生氣道:
「她沒有事嘛!只是香港希望她快回去。」
她說到這長長噓了口氣,不由自主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半杯酒。
然後幽幽道:
「好吧!宏洲,她確實有事,但請你別問了。」
宏洲道:
「很抱歉,這樣問,也太逼妳了。」
虹虹道:
「當然逼我了。」
接著道:
「但是沒辦法,我是受人之托。」
酒精在虹虹的血管裡作怪,隨著一陣心跳,她忘記了嬌羞,鼓起莫大勇氣,反推宏洲的手。
宏洲乘機將嘴湊過來,吻了她一下。
他決定使用美男計,來套取情報。
他十分邪笑道:
「好了,妳是個聰明的女孩子!」
虹虹道:
「你幫我達成任務,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邊說邊向他偎了過去。
宏洲道:
「但是!空口無憑,妳怎麼報答我呢?」
宏洲更加放肆,竟伸手到她背部撫摸起來。
到了這時,宏洲已在催情了。
虹虹又何嘗不知道。
只好做了最壞的打算。
虹虹借著酒意,強按住內心的激蕩,放軟了嬌軀倒在宏洲的懷裡。
顫抖著嘴唇對他說:
「希望你幫我。」
狂喜的宏洲,迫不及待的打斷她的話。
他道:
「妳願意了?」
她閉著眼點點頭。
他發出一聲歡呼!
立即吻向虹虹,火熱的嘴唇蓋在她的櫻唇上。
一隻手從她的背部溜到前面來。
碰到了她高挺的乳房,就不客氣地摸索起來。
這那裡是「幫忙」?
簡直是在發洩嘛!
由於慾火如焚的緣故。
他在瘋狂揉弄時,把虹虹捏痛了。
她掙扎著,低哼著。
想從椅子上溜下來。
可是色驚風的宏洲,卻把她摟得更緊。
一張嘴吻遍了她的臉。
並且氣喘噓噓的道:
「啊!虹虹……沒想到妳這麼成熟飽滿呢!」
虹虹全身無力。
她感染到男人手掌上,所產生奇妙的電流。
那強力電流,使她不由顫抖著。
現在,她連抵抗也無力了。
實際上,她也不想去抵抗。
在宏洲看來,她像存心挑逗。
這樣,更惹得他火上加油!
她背後的拉鏈被他拉開了。
她本能的按著他的手道:
「別這樣!不能……」
她話說到一半,宏洲的舌頭已塞了進來。
在她的口內,吮吸著。
虹虹畢竟經驗淺,經不起他的挑逗,弄得心慌意亂。
轉瞬間,嬌媚的虹虹已被他抱到大腿上。
虹虹已成為嘴上肉了。
到了這緊張時刻,宏洲按耐不住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打從他心裡,發出了興奮的歡呼!
這股強烈的電流,衝激得虹虹不能自制了。
迷迷糊糊的,虹虹像進入了迷幻世界,渾然忘我。
她的眼睛張不開來了。
當她發覺宏洲的舌頭退開時,她本能的抬起眼皮,只見宏洲拿起吧台上的酒,一口飲盡。
隨即又來吻她。
但這一吻,卻把一口酒液都送到她嘴裡了。
使她渾身暢美,舒服透了。
真是個又討厭又可愛的傢伙啊!
由於女性微妙心裡在作祟,此時虹虹已被情慾所主宰,感官的快樂使她忘了一切,她心裡盼著。
實際上,她也不想去抵抗。
在宏洲看來,不可思議的,她緊緊地摟著宏洲。
她低低道:
「唔!多甜的酒!我還要!」
宏洲得意地笑了!
「嘿嘿!香豔吧!保證妳從未嘗過這麼妙的酒。」
虹虹道:
「再給我!」
宏洲笑道:
「好!我拿!」
他隨手抓了一瓶烈酒,仰起頭來,喝了幾口。
然後,把口腔內的烈酒,都吻進了虹虹嘴裡。
那些酒,正好比一把烈火,直向虹虹的喉管裡襲來,致使她全身熱呼呼的,不由發出驚呼:
「啊!這是什麼酒?」
宏洲道:
「它嗎?叫天使的召喚。」
虹虹道:
「多古怪的名堂!」
他喘著道:
「虹虹,我受不了妳的召喚!」
他的手摸向她的陰戶隆起部份上。
他道:
「我身上的天使……要出來了……妳怕嗎?」
虹虹道:
「啊!……你壞……。」
情不自禁地,虹虹不但不推開他的手,反而緊緊按著。
讓他的手指在陰戶上撫摸。
於是,宏洲不再有所顧忌了。
他曉得這個面紅耳赤,媚眼如絲的少女,正跟自己一樣,無法制止原始的慾火升騰,燃燒起來。
情慾的火花,已為他盛開了。
當他隔著三角褲,在她的陰戶上揉摸時。
虹虹打從心裡顫抖起來。
她感到全身麻癢,難耐之極。
她把熱熱的嘴唇向宏洲湊過去。
他伸出舌尖,虹虹如獲至寶的吮著。
忽然之間,她覺得身子輕飄飄的。
原來宏洲抱著她,走入一房裡去。
宏洲把她放在一張大床上。
床上的她,縮成一團。
宏洲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
他捏捏她的乳頭,又探探陰戶。
他讚美著:
「虹虹,好美的陰戶!」
虹虹羞道:
「討厭!」
宏洲笑道:
「讓我仔細看看嘛!」
她道:
「不!……快關燈……。」
宏洲道;
「關了燈看不見呀!」
虹虹道:
「快關嘛!人家……。」
虹虹狠狠捏了他一下,這是捏在大腿上,真的使他疼痛,而在呼痛中,他迅速的脫去她的衣服。
只一會兒,宏洲也剝得光溜溜的。
他上床來,緊緊的摟著虹虹。
兩人都是赤裸裸的,不再有任何隔阻了。
在他的怪手亂摸下,她全身發癢。
她的腿跟電動門一樣自動的張開了。
他的手指不客氣地插了進去,輕輕挖弄著她的陰戶。
虹虹一陣顫抖。
嬌喘著道:
「唔!……唔!……啊!……。」
她的淫水開始氾濫了,又難過,又舒暢的。
宏洲兩腿火赤,壓到她的身上。
他火熱的陽具也塞進她溫暖的肉洞裡去了。
兩團烈火,會合在一起。
她像失落了什麼,但真正的感覺是,擁有了她所渴望已久的東西。
那滋味,酸酸辣辣又甜甜的。
她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宏洲。
宏洲的屁股頂了幾下,感到好緊又舒服。
虹虹也將屁股往上頂,她感到好充實。
她的熱唇湊到他耳邊,嬌羞著道:
「啊!……啊……你這個……魔鬼……既討厭……又可愛的魔鬼……唉呀!……唔!……。」
宏洲聽到她動情的聲音,不由心喜。
他吃吃笑道:
「哦!魔鬼可愛?我是快樂的天使!」
虹虹嬌喘噓噓,媚眼如絲。
她浪笑道:
「啊!……啊……偉大的天使……我愛你……唔……唔……真夠勁……快動吧!……。」
宏洲道:
「滿意嗎?」
虹虹道:
「嗯!……好滿意喲!……」
她像一個蕩婦似的,不住的浪叫著。
她已被慾火燒昏了頭,拼命的狂歡著。
宏洲的大雞巴陽具,不停的抽插著。
在她的穴心深處,不停地頂刺。
他激烈的衝刺,兩手重重的捏著她的雙峰乳頭。
虹虹叫了起來:
「哎呀!……痛……你的手輕一點……。」
宏洲道:
「啊!……小浪貨,妳美極了……。」
他把手鬆開點,但依然地揉著乳尖頭,捏著乳房。
虹虹聲聲浪著:
「啊……啊……宏洲……我愛你……你真偉大……唔……哼……快活死了……。」
宏洲道:
「虹虹,妳不再是溫室的花朵了,粗魯也有粗魯的好處,現在我要妳經歷……一場狂風暴雨,使妳快活萬分……。」
虹虹道:
「不!不!不許粗魯!……。」
他可管不了許多,猛烈的抽插著。
好像一頭猛虎,猛咬著她的穴心子。
她急急改變姿勢去迎著他。
因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
宏洲越幹越起勁,氣喘如牛的。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肢,手指扣動她的屁股。
另一隻手撥開她的頭髮,鉤著她的頸子。
舌尖探入她的口內,斷斷續續的道:
「妳真迷人……虹虹……要命的小妖精……。」
虹虹全身發酸,人也快要昏過去了。
這是他從未經歷過的瘋狂場面。
新的刺激,使她渾身忘了身心痛苦。
她快暢的哼著,叫著。
她嬌喘噓噓:
「唔!……唔……哼……好妙……插死我了……哎呀!……宏洲……你……你是個勇士……」
呐喊和喘息交織成一片。
最後,她萬分痛苦的哼起來……。
虹虹繼續浪叫著:
「宏洲……裡面好癢……你用力點……。」
他仍逗著她,撫弄她的乳頭。
「親愛的!妳動不也一樣嗎?」
虹虹道:
「你真懶!」
說著,自己便前後擺動起來了。
她用盡了力氣,卻仍然未嫌滿足,這種打炮事,單靠一方面用力是不能盡情的,她努力動,終是徒然。
她嬌喘道:
「宏洲……你好狠心……哼哼……你一動……也不動……你害人家……累得半死……。」
「哼哼……快點嘛!……我奇癢……嗯嗯……。」
宏洲道:
「呵呵!小親親!不是我不動,我是想換一個方式來幹妳,更刺激,包妳欲仙欲死!」
虹虹道:
「什麼方式?」
「我以前和妳姐姐玩過叫『飛馬開槍』,我們來試試吧!」
她聽到他和姐姐打過炮,似乎也不覺得什麼,反而好奇問道:
「什麼叫做飛馬開槍?」
宏洲道:
「妳起來,將棉被放在床中間,妳坐在床邊,上身微向後仰,雙腳下垂向左右分開,我遠遠跑來,對準小洞穴猛插入。」
她點點頭,心裡也覺新奇得很。
她依言擺好了姿勢。
她顯然慾火難抑,饑不擇食,只要他肯插,她是不擇任何方式的。
宏洲立在床前數步處,兩眼注視著紅嫩的肉穴,一躍上前,猛衝猛頂,大雞巴命中目標,插入了洞穴裡。
「滋!」的一聲,雞巴直往裡頂。
她嬌軀一顫,二腿發抖,一陣快感,花心酸酸麻麻的好舒服,宏洲抱起她的屁股,狠狠抽插一陣,即下馬而去。
她又頓覺空虛了,頓時又嬌呼道:
「缺德鬼!怎麼了!你怎麼停止了嘛!」
宏洲笑道:
「急什麼?再來一次,不然怎麼叫飛馬開槍呢!」
如此一來一往,連續發射,瘋狂抽插,幹她。
而她,感到一會兒充實,一會兒空虛,起伏不定,新的刺激,令她無比的興奮與痛快,真是從未有的玩意兒。
四十分鐘過去了,她的情緒激昂極了。
這時她只能充實,不能空虛,如一空虛令她無比難受。
她嬌喘道:
「嗯!……宏洲……你快……快一點嘛!……唔!……唔……好……苦……快一點……。」
她眼看他衝過來,雞巴直插到底,他立即環手一抱,兩足一勾,陰戶用力往上一頂,浪聲道:
「啊呀!好哥哥……你這樣……就這樣……抽插吧!……嗯嗯……裡面好癢……。」
她將陰戶猛挺猛旋的迎湊著。
口裡直叫:
「唔!……唔……對……就這樣好吧!……好舒服……不要……不要……再抽出來……你狠狠的幹吧!……。」
宏洲道:
「親愛的!妳累了吧!」
虹虹道:
「不!……不!……。」
宏洲道:
「要不要歇會兒?」
虹虹急急道:
「不要……不要……你千萬別……拔出來……你一拔出來……哎呀!……我裡面就空虛得很……。」
說完,小洞穴狠狠的夾著,恨不得將大雞巴斷在裡面。
她浪叫著:
「啊!好哥哥……你真是……可愛……可愛的小壞蛋……嗯……再用力……用力一點……往裡面幹……唔唔……我好快樂……嗯……嗯……就這樣……用力……。」
宏洲道:
「我的親親,妳是我的命根子!」
虹虹道:
「唔唔……哼……嗯嗯……。」
宏洲道:
「小親親……我也好舒服……也好痛快……嗯……嗯……你的手……弄得我好快樂!……。」
宏洲邊說邊撫弄著她的乳房。
他好得意,氣貫丹田,把雞巴脹得更硬。
他不要它立即射精,那太煞風景了。
他要她更瘋狂的愛他,使她永世難忘他的大雞巴。
他改用了五淺二深的插法,只見他挺動屁股,一起一落,稍碰即起,輕快俐落,直到酸腰為止。
他氣喘如牛道:
「甜心,滋味如何……哼哼……。」
虹虹也喘著道:
「啊……宏洲……親哥哥……我……妹妹癢死了……快……快點……重重地幹我吧!……哼哼!……。」
宏洲摟著她猛挺著。
然後又道:
「現在怎樣?」
虹虹道:
「好……唔……太好了……你的雞巴頂得我……美死了……狠狠得頂吧……唔……唔……嗯嗯……。」
宏洲摟緊了她的嬌身,甜甜的吻她。
他將大雞巴緩緩抽出,然後奮力一插。
直起直落,狠狠的幹著。
一上一下不停的抽插。
虹虹兩手摟著他的屁股,搖擺著豐臀,用力迎湊。
同時嬌哼著:
「啊!……親哥哥……我的好哥哥……嗯……用力……這樣才夠味……哼……哼……嗯……對……好舒服喲!……哼……哼……嗯……好痛快……我要上天啦!……。」
跳躍,顫抖,世界末日的狂潮,到達頂峰。
他們同時都洩了,盡情地發洩了。
享受著人間無限的快樂。
好像他們同時,擁有了整個世界。
雨過天晴之後,兩人赤裸裸的相擁而睡,喘息稍平之後,又情話綿綿,好似恩愛異常。
只聽宏洲道:
「剛才妳嬌喘哼哼,爽快吧!」
虹虹羞紅著臉說:
「還好哪!要是你再插深一點,又多插幾下,那將會更棒!」
宏洲聽到,心想:
「此小妮子還真是此道高手呢!」
接著又問:
「現在妳可以好好告訴我,妳來的任務是什麼了吧!」
虹虹道:
「沒什麼任務嘛!你不要問了。」
宏洲不甘示弱地,用手握住了虹虹那雙充滿彈性的乳房,用力地捏著。
捏得虹虹又嬌喘連連。
他又問道:
「快點說,不然我把妳的乳房捏破。」
他更加出力的緊捏著。
虹虹受不了了,只道說道:
「好!好!放鬆點,我告訴你。」
宏洲才將雙手收回了力氣,而只用撫摸的方式玩弄著。
宏洲說:
「我在聽,妳快說。」
虹虹說:
「翠翠這次來臺灣,只是為了逃婚。」
宏洲一聽,如晴空霹靂般地震驚,但他強自鎮定地繼續問:
「說詳細一點。」
虹虹道:
「翠翠未婚夫在香港,是個有錢有勢的人,有顯赫的家世。」
宏洲問:
「那他怎麼會看上翠翠的呢?」
虹虹道:
「翠翠是在他未婚夫家上班,被那闊少爺看上後,就一直死盯住不放。」
宏洲道:
「那翠翠喜歡他嗎?」
虹虹道:
「翠翠並不喜歡他。」
宏洲道:
「那麼她可以不答應這門婚事啊!」
虹虹說:
「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單純。」
宏洲問:
「難道不是這樣嗎?」
虹虹道:
「翠翠她還顧慮到家父。」
宏洲問:
「此話怎講?」
虹虹道:
「因為家父也是經商的,但有筆大生意要和對方簽約,但對方一直拖拉,主要就是逼翠翠就範。」
宏洲道:
「那麼不跟他們做生意不就好了嗎?」
虹虹道:
「不可以,家父的畢生心血都投注在這上面,若失敗了,則會身敗名裂,而對方就看準了這個弱點。」
宏洲道:
「哦!我知道了,原來對方是如此狠毒。」
他停了停又問:
「妳剛才說未婚夫是什麼意思?」
虹虹道:
「那是因為那個男的,他曾強暴了翠翠,不得已翠翠才跟他訂婚,但現在,對方逼得緊,想趕快結婚,所以翠翠受不了,才逃到臺灣來的,你明白嗎?」
宏洲道:
「那麼對方沒有來臺灣找人嗎?」
虹虹道:
「有啊!怎麼沒有,派了好多人來,但都找不到。」
宏洲又問:
「那你是如何找到的呢?」
虹虹說:
「前段時間,姐姐想回家,打電話回去,留下地址,我才來的。」
宏洲至此才真相大白。
為什麼翠翠老是讓人捉摸不定,至此才明瞭。
為什麼紅菱一直叫他少接近翠翠,想來就是這個道理。
兩人來到紅菱家,恰巧她們都在。
進了門後,他開門見山地直接問著翠翠:
「妳為什麼要在香港訂了婚?我為了這件事,把自己壓制有多苦,做夢也沒想到妳已經訂婚了。」
翠翠無法再緘默了:
「你不應該問我?」
她的目光擊敗了他,做出一付愁苦的表情。
宏洲道:
「因為我不能不來問妳,妳們看我癡癡的全在譏笑我。」
翠翠亦憤怒說:
「我也是不得已的,你幹嘛如此說!」
宏洲道:
「妳以為我不知道妳的事?既然已有了婚約,自己又不敢解除它,也不敢事先將事情早先告訴我,害我還一直拼命愛妳,自尊心每個人都有,我寧可眼淚倒流,也不會讓人家嘲笑我,女朋友是有夫之妻,自己躲起來傷心。」
這句話正中了翠翠的心意。
原來她與他的思想相同,只是她一點也不同情她。
因為她當初已下了決心為家人犧牲。
宏洲也沒辦法挽回事實,所以乾脆讓宏洲死心。
翠翠不覺狠狠道:
「咎由自取。」
宏洲道:
「什麼?」
翠翠道:
「你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
宏洲道:
「我究竟做了什麼?」
她恨他不敢站出來爭取她,只會責備她。
翠翠狠狠道:
「你看你最近和虹虹玩得多愉快。」
從她的眼睛裡放射出一道懷疑目光,她的嘴唇在顫抖著:
「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
宏洲低下頭道:
「我也是逼不得已,因為想瞭解妳的事。」
翠翠冷笑道:
「真是這樣嗎?」
宏洲道:
「那是虹虹要我陪她的。」
翠翠道:
「你們兩人天天在一起,你當我會怎麼想?」
宏洲道:
「我對妳是真心的,只是虹虹她也更瞭解妳,妳對我又好似若即若離的,讓我懷疑……。」
翠翠道:
「你猜我聽了解釋後,有什麼感覺?」
宏洲道:
「我知道這段日子妳不愉快,卻沒想到決定那麼快。」
他拉著她的手,看清了她手上的鑽戒,然後歎息著推開她的手:
「妳很聰明,抓了個藉口就否定了我。」
翠翠道:
「你還說這種話,如果你早問我,我也不想瞞你。」
她的嘴唇顫抖得厲害,話沒說完就泣不成聲了。
他緊緊抱著他,吸吮著她的眼淚。
他用低柔的聲音輕輔道:
「對不起!我不是存心惹妳難過的,實際上我比妳痛苦多了,我知道我沒站出來爭取妳。」
她用力推開他:
「現在什麼都晚了,你走吧!免得……」
宏洲不僅沒走反而轉頭對紅菱說:
「紅菱,我想和翠翠,單獨相處一下可以嗎……」
紅菱聽了話後,就和虹虹出去了。
宏洲見她們走了後,便對翠翠道:
「這段時間最安全不過了。」
翠翠瞪著他道: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還要怎麼樣?」
宏洲道:
「我不管,我只要表明我愛妳!」
翠翠道:
「我要全部,否則一點也不要。」
宏洲用力抱著她道:
「我給妳全部。」
翠翠要掙開他的懷抱道:
「放開我,窗上有影子!」
宏洲道:
「關掉燈就沒影子了。」
說著就伸手準備要關燈。
翠翠道:
「不要關燈!」
「要!」
「啪」一聲,把燈關掉了。
翠翠道:
「你要幹什麼?」
宏洲道:
「讓我們好好的溫存溫存,告訴我,妳愛我。」
翠翠道:
「我恨你!」
宏洲道:
「恨?哈哈!沒有愛那裡會有恨呢!其實恨就是愛,我願意妳永遠恨我。」
黑暗是神秘的化身,熱浪一步步吞沒了她的神智,使她不能不束手投降。
臀部和乳房如音樂節拍在抖動。
宏洲經不起挑逗,立刻觸電似的,下體暴漲。
翠翠的臉埋在他的左肩與胸口之間,秀髮披滿了他的上身,他俯下頭去,吻著她的秀髮。
啊!好香哦!但他還不滿足。
宏洲輕輕道:
「翠翠,抬起頭來!」
她慢慢地把頭抬起,四目相接,他那溫柔而又多情的目光,充滿了男性的誘惑,她不自覺得將嘴唇湊上去。
四片嘴唇一接即合,兩根舌兒扭在一起。
他們全身起了變化,慢慢地將對方衣服脫去。
她的陰唇溫了!
他的大雞巴發熱浪了!
這是自然的,沒有半分勉強,他們的身體扭擺著。
下面的雞巴對著陰戶,也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沉醉在風流夢裡。
十分鐘過去了,他們都不能忍耐。
雞巴只能淺進淺出的抽插著。
顯然未能滿足翠翠的慾望,幾次墊起後腳跟,用腳尖著地,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但稍一動,就滑出。
她無法忍耐:
「啊!……哼哼!……好癢!……。」
她的屁股直挺,想把大雞巴插得深點。
喘著說道:
「哎呀!……宏洲……我……癢死了呀!……快!……快用力!……插進去……我不……行……。」
宏洲道:
「親親!這不太容易!」
翠翠急了:
「那……怎麼弄嗎!……。」
宏洲道:
「來!我們還是到床上去戰吧!」
說著宏洲一把抱起翠翠,往床上走去,雙雙上了床,宏洲倒臥著,此一動作就是「沙巴魚」。
她一腳放置他身上,面向面,口對口的。
他發動攻勢,將火熱的大雞巴猛幹她。
她左腳上張,迎合上去。
他右手摟著她細小的腰肢,往懷裡一帶,他們結合在一起,好完美啊!大雞巴緊緊抵緊著她的花心。
翠翠浪叫了:
「啊……你真好……嗯……哼哼……好舒服……嗯……嗯……快一點……我好痛快……。」
宏洲應和道:
「親親……我也是一樣……」
說著,他一手去捏她的乳房。
翠翠淫叫著:
「啊……啊……我全身……酥酥麻麻……哎呀……我的乳房……太……美了!……嗯!……。」
「哎……哎……你壞死了!……。」
宏洲道:
「好!妳說我壞!我就不來了……。」
說著,宏洲的手便不去捏弄乳房了。
翠翠忙拉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用力揉搓著。
「啊!……哥哥……我的親達達……令……別吊人家味口嘛!……唔……唔……用力揉……哼……哼……。」
宏洲用力捏著,揉著她的乳房。
翠翠快感極了,屁股不住旋動。
她道:
「哥……你快擺動……嗯嗯……。」
宏洲道:
「痛快嗎?」
翠翠嬌哼道:
「哼……唔唔……好舒服……。」
一陣瘋狂的抽插,已是半個鐘頭過去了。
翠翠又叫道:
「唉呀!……親親……我要出來了……。」
宏洲猛幹著道:
「哦!……我也要出來了!……。」
他又猛頂了幾下,一股熱流,直射而出。
他們雙雙達到了快樂的頂點。
他們緊緊的摟抱著,分不開了。
高潮過後,他們兩人都疲乏了,相擁著進入夢鄉。
身體強壯的宏洲,經過一個小時的休息,疲勞恢復了,略一轉身摟著翠翠,心想十多天沒見,翠翠翠翠更美,更蕩了。
翠翠的睡態美極了。嘴角含著甜蜜的微笑。
他禁不住吻著她的唇,她的臉。
雙手亦在她的身體上撫摸起來。
「啊!死鬼!不睡覺幹什麼?摸得人家心癢癢的。」
翠翠在甜夢中被驚醒道:
「討厭!我的臉不是糖,有什麼好吃的?」
宏洲道:
「哈哈……翠翠,妳實在可愛,我恨不得一口就將妳吃下去。」
翠翠笑道:
「好啊!黑心的東西,原來你想吃我……」
說著,靠得更緊一點。
他一口咬住她的尖乳頭,吸吮了起來。
翠翠道:
「哈哈!好孩子,乖乖吃奶不要吵!」
她一面輕拍他的背,嘴裡不停的哼著小夜曲,活像個母親。
他一手握住她的乳頭,吸得她全身抖顫著。
翠翠道:
「心肝……你饒了我吧!」
宏洲道:
「妳叫好聽點,我就饒妳!」
翠翠道:
「好哥哥!……好……親哥哥……嘻嘻……。」
他的嘴是停了,然而一雙手仍然不停地撫摸她全身,從上撫摸到下體,一步步向下滑著。
手觸到了她的陰戶上,他以撥草探蛇似的,滑入了洞穴內。
宏洲笑道:
「好濕呀!妳拉尿了?」
翠翠道:
「死鬼!還不是你弄的!」
宏洲道:
「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說著,他的手指加緊扣弄起來。
翠翠全身難過的叫道:
「哼!……又癢了……嗯……哎呀……用力一點嘛!……只要你有興趣……我定好好奉陪……。」
宏洲道:
「這次我們換個花樣玩玩,好嗎?」
翠翠道:
「玩什麼花樣,你說出來聽聽!」
宏洲道:
「來個英雄衝鋒,怎麼樣?」
翠翠道:
「什麼叫英雄衝鋒?」
宏洲道:
「做了妳就知道。」
他叫她平躺著,兩腿張開,他跪在中間,兩手拉著她的雙腳,那根又硬又熱的肉棒,很容易得就插入穴內。
宏洲道:
「這就叫英雄衝鋒了。」
翠翠道:
「這個主意不錯,我可以省去許多力量。」
宏洲笑道:
「同時又可以使大雞巴直抵花心。」
他一邊解說一邊抽插起來。
一送就送到底,龜頭的前端,碰到了核心,她顫抖道:
「唔!……舒服……好舒服……弄得我……舒服死了……哼!……嗯……唔唔……。」
他們沉醉在熱浪中,閉著眼睛,他向外抽,她本能的將屁股向上移,惟恐那東西跑掉了。
不!她怕空虛,她要充實。
宏洲也惡作劇,一看她這付貪婪相,他故意向外移。
這實在使她空虛得很,她再也管不了英雄衝鋒了,兩手一伸抱住宏洲的頸子,跟著一翻身,將宏洲壓在下面。
「倒插蠟燭!」
宏洲驚奇地叫道:
「妳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翠翠道:
「我才不知道什麼倒插蠟燭,正插蠟燭。」
宏洲道:
「那妳怎麼懂得這麼弄?」
翠翠道:
「我知道你故意逗我,一讓再讓,弄得人家好癢喲!我一急,反而把你壓在下面,我就採取主動的方式,也讓你嘗嘗滋味!」
宏洲叫了起來:
「我的天,妳還真有一套呢!」
她屁股扭擺著,在尋求快感,東擺西扭的笑道:
「心肝!你在下面也痛快嗎?」
宏洲道:
「嗯!……痛快!……親親快點動吧!……。」
翠翠道:
「嗯!……好……你也頂頂吧!……我可以……省省力氣……快快……頂動著……唔唔……。」
宏洲道:
「好!……。」
她學著宏洲的動作。
一上一下,不停的動著。
她的陰戶裡整個漲得非常充實。
同時進出由心,她快樂極了。
口中還不停的嗯嗯哼哼的叫著,人好像要飄飛起來了。
也不停的淫浪叫著:
「哥……我……好……舒……服……嗯……嗯……哥哥……你的手摸摸……我……的……陰……核……好……不不……好好……快快……癢……死死……人人……了……。」
她抓著宏洲的手,放到陰唇上去。
他撫弄著她道:
「呀!……好……妳的陰唇真美!」
翠翠顫抖著道:
「你……喜歡……嗎?」
宏洲接著馬上道:
「當然喜……呀!……歡……妳實在太完美了……。」
翠翠心歡道:
「唔!……我的陰唇好酥……好麻……喲!……哼哼……。」
她浪叫著,同時陰戶裡的淫水一直在冒出來。
這時她已忘記了一切……。
她只知道聲聲浪叫著:
「哦!……哦……好阿哥……好情人……哎呀……我……我的……我的愛人……太……美……了……我……好……需要……你……的……大……雞……巴……你……使……勁……幫……我……搓!搓……癢癢得……很……。」
宏洲道:
「親愛的!妳爽快嗎?」
此時翠翠何止爽快,簡直無與倫比可形容的。
心裡想:
「這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現在美好更快樂的了。」
她嬌淫著說:
「你太棒了!我的魂都要被你爽走了!」
此時,宏洲用他的舌尖,在翠翠的陰唇上,輕輕地舔著陰口,也吮著她的陰核。
她的陰蒂也舔得癢癢的。
他的大陽具脹的像根大火棒,對準了翠翠的陰戶核心,猛然一刺,直到花心,他的龜頭在裡面,時而脹,時而收,翠翠感覺到裡面一陣陣的頂撞,而翠翠身心已到忘我的世界。
聲聲浪叫著:
「我的……洲……你要姦死我了……啊!……。」
宏洲看在眼裡,把宏洲的男性慾火更加燃燒熾烈。
拔出了大雞巴直往翠翠的嘴裡送。
翠翠也不顧一切地,就在嘴裡像似吃到最愛最好吃的。
用舌尖舔著龜頭,又不時的用手上下撫弄著。
當翠翠的舌尖頂到宏洲的大雞巴核心時。
宏洲也瘋狂似的緊抓住翠翠的雙乳尖峰,揉著,捏著。
宏洲嘴裡又不時的叫著:
「翠翠!……翠翠!……我的最愛!……翠翠呀!……。」
翠翠聽見宏洲如此的叫著她的名字,也體會到宏洲已到了巔峰狀態。
她更加邁力溫柔。
他興奮得一直叫著翠翠翠……。
兩人擁抱著,相互摟著翻滾,浪聲陣陣喘息……。
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
她嬌喘著道:
「唔!……我已徑快到欲仙欲死了……你呢?」
宏洲道:
「我也是快要欲仙欲死!」
宏洲學著翠翠的聲調說。
淫水直往外溢,她的陰毛濕透了,他的大陽具也在不停的跳動,衝刺,雙方死去活來的。
終於達到頂點,同時洩了。
她的頭一歪,一骨碌的翻滾到床上,好似戰場上的士兵,結束了一場戰役,極需要休息,來恢復他們的體力。
她聽到發於自己內心的痛苦,與歡樂的交織呻吟,所有的不幸都已成過去,經過了一場誤會。他們會把感情建立得更深。
她的頭靠著他的胸,經過了長久的時間,呼吸才漸漸的平息。
她靜靜的躺著,不忍驚擾他,她知道他疲累了,但她卻興奮異常,眼睛睜得大大的,在探尋這個男人。
在黑暗中放射光芒,還有那鑽戒也發著光。
鑽戒的光刺傷了她的眼睛,如同她的未婚夫對她怒目而視。
她輕輕推著宏洲,叫道:
「宏洲……宏洲……。」
宏洲睜開眼睛看著她。
翠翠道:
「宏洲,替我把它取下來。」
宏洲道:
「取下來幹什麼?」
翠翠道:
「退給他。」
「退?……。」
宏洲驚叫出聲。
翠翠道:
「嗯!我要和他解除婚約!」
他離開她,站在床前不安道:
「剛訂婚就解除,他們不是正在積極籌備婚事嗎?」
翠翠道:
「沒關係,他會原諒我的,他是好人!」
他站著不動,她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沉默使她失望了。
她急急道:
「你只要告訴我,要不要我?」
宏洲道;
「我當然要,只是……。」
「可是什麼?」
她猛地站在他的面前,她說:「可是……不用可是,你只願意玩弄我,不願意和我結婚,是嗎……你說!」
宏洲道:
「不是的,我是為妳著想,妳用不著這麼做,我是說用不著為了我放棄物質的享受。」
她怒氣道:
「那是你!你不願意站起來爭取我!」
他不安的搓著雙手道:「妳!……。」
翠翠大叫道:
「走!走!你給我滾!馬上滾!今天總算認清你了!」
宏洲忙道;
「翠翠!妳聽我說……。」
他想把她拉住,希望再向她解釋,而她卻暴跳的大吼「
「我不要聽,我恨你,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宏洲知道此時再多做解釋,也是沒有用的,穿好衣服,就若有所失的離開了翠翠,心裡非常難過的走了。
這一分開,我和翠翠就分開了五年。
我現在,已經在爸爸的公司裡,慢慢的歷練各種職務,熟悉各個職務的業務,如今已得心應手了。
這五年來,我也沒有再交女朋友,因為我在追尋一個夢,追尋一個豔麗的夢,它一直佔據著我的心。
等我將來有能力,接掌公司後,我決定去實現這個夢。
這個夢,就是到香港去,找尋我的夢。
翠翠就是我的夢。
我一定會爭取我的夢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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