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逆玉王 36~41(完結)

三十六章 蠱爭
回到地面之後,塞斯和小瑩之間的氣氛更加尷尬了,尤其是兩人牽著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得僵在那兒不敢動彈。
「………拿來。」最後還是小瑩先開口了,順便趁機縮回被塞斯牽得差點不想被放開的手。

「嗯。」塞斯也趁機擺脫這份尷尬,從懷裡拿出了小瑩的鎧甲,為了讓她穿起來不覺得冷,他事先把它放在懷中加溫,但這時看到那件皮革底褲,還是讓他內心為之一動。
「討厭,不要看!」發覺塞斯的淫邪目光,小瑩滿臉通紅地搶回鎧甲,將還帶著對方體溫的鎧甲穿了回去。
「啾!」突然之間,塞斯的嘴唇上傳來一陣甜美溫熱的觸感,屬於少女的青春氣息毫不保留地傳了過來。
這一個突襲,塞斯沒躲過,直到小瑩逃走之前,塞斯都沒能從震驚當中恢復。
(她…吻我……?)
一直以來,塞斯和小瑩就是不合到了極點,因此現在小瑩這麼一吻竟讓塞斯完全傻住。兩人之間的關係從這一天起開始有了變化,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可見的改變,但「小淫」二字塞斯卻已經叫不出來了。
「唉……」塞斯嘆了一口氣,踏上回家的路。

夜裡,塞斯看著已經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茉莉,正準備幫她「補魔力」的時候,被塞斯放在桌上的水晶玉突然爆出刺目的光芒,慢慢集結成一個小小的魔法陣。
「這是…」塞斯提手遮光,努力想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光來得突然去得也夠快,在他還沒適應強光之前就又消失無蹤。
強光消失之後,水晶玉上卻多了一張紙。
「敬告各位參賽者,當你們收到此信時,代表你們已經順利進入選考的最終階段,接下來的選考工作只有一種,就是得到已經被其他參賽者找到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把魔法短杖。
將短杖插入懸崖前方的台座上,如此即可進入最終戰場,擊敗守護者,攻略最後一位H姬。
之後,你將會成為公主的夫婿,繼承連恩帝肯王國。
祝你成為最終勝利者。

            選考會執行部 上」
「唔………」塞斯的眉頭越皺越緊,因為他開始察覺這些訊息中的惡意。
因為某個塞斯不知道的原因,雪崩後的迷宮五層變成了一個完全平坦的封閉區域,除了一些樹木之外可以說是毫無遮蔽,在這種環境裡,剩下來的人要爭那四把過關道具,顯然一定會變成你死我活的殊死戰。
把選考會搞成這樣,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但即使知道威斯德利亞的用意,塞斯很可悲的還是得繼續走下去,因為蓮恩莉亞就在迷宮的終點處等著她,他答應過她一定會通過選考的。
「威斯德利亞,妳到底有什麼打算?…欸,茉莉,人家在想正經事情的時候別來這套啊!」覺得下半身突然一陣涼意的塞斯低頭一看,果然又是這條母色龍,她已經拉開塞斯的褲襠,正親暱地用臉頰摩擦軟綿綿的肉棒,希望它能快點「甦醒」。
白天對小瑩的兩次其實沒有完全發洩掉那淫獸狂化所帶來的慾望,但塞斯也不敢太過摧殘已經洩了個半死的女孩,只能強忍著勃起的不適感,以無上定力牽著少女離開迷宮,打的就是在茉莉身上發洩的主意。
現在茉莉自己送上門來,塞斯自然不會客氣,抓起她嬌小的身軀,硬得發痛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朝著她的小嫩穴插了進去。
可愛的龍女發出嬌媚的呻吟,雖然塞斯有點粗暴,但對防禦力遠高於其他物種的憑甲龍而言,這麼點小事當然不會造成傷害,反而讓茉莉感受到塞斯的熱情。
「嗯…啊……哦……」
「小淫亂女,什麼時候學會吸了?」茉莉的最深處突然湧現吸力,塞斯的精液差點就被她榨出來,驚訝之餘不免用力朝那地方多戳了幾下。
「啊啊……」茉莉發出可愛的嬌鳴,蔚藍的雙眼半開半閉地看著塞斯,透露出一股讓人輕而易舉就能察覺的意志:
我還要!
稚嫩的小臉蛋與淫媚的表情原本該是不相合的,但在茉莉身上,兩種相反地極端卻完美地混成一體,即使是已經習慣她美貌的塞斯,這時候也只想把她狠狠地幹個百千次。

可愛的小女孩被男人擺出各種淫靡的姿態,不知羞恥地露出濕潤的淫穴和後庭,任男人瘋狂地採摘蹂躪。
等到塞斯完全發洩、沈沈睡去之後,茉莉才滿足地撫摸著自己注滿他精液的肚子。
「會…懷孕…的……」
        ※        ※        ※
第二天,塞斯站在傳送門前,遲遲不敢進去。
他知道這門後已經化成了殺戮戰場,以前參賽者相遇多半只是對望一眼,只有少數對自己能力有信心又想減少對手的人才會出手攻擊其他人,但在威斯德利亞的設計之下,現在不管和任何人相遇,都一定會交戰。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塞斯手上有兩把短杖,他甚至會馬上成為眾矢之的。
「怎麼了?」值班的女守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發了個呆。」塞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抽出木劍四處揮舞,戰戰兢兢地踏步向前。
「噗!」才剛通過傳送門,木劍就撞上了一樣東西,將它彈了開去。
「咦?」一個略帶訝異的低呼聲傳來,塞斯下意識地揮動木劍朝聲音來處砸去,把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
對方在塞斯之前已經用這招暗算了好幾個人,那些人都沒有想到一踏進傳送門就有人偷襲,因此幾乎都是連劍都來不及拔就倒地不起。也因為之前的經驗,對方似乎沒考慮到偷襲被擋下來而且反撲的可能性,此時面對塞斯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居然馬上就落了下風。
「啪啪啪啪」連續四聲,對方身上連續吃了四下重擊,其中一下還剛好敲在頭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果然有人偷襲。」塞斯敲碎對方的水晶玉,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說道。
已經知道會有人來「回收」失格者的塞斯沒有停留,畢竟傳送門口除了是偷襲的好地方之外,也是參賽者最容易遭遇的地方,他可沒興趣在這種隨時可能有人加入的地方和其他人打鬥。
塞斯離開後不久,那個偷襲者就被守衛回收了,而就在守衛專用的傳送門消失之後,入口傳送門又亮了起來,從中走出一個金髮男子,正是佛南度。
如果塞斯在場的話,就會驚覺佛南度的氣質有了劇烈的改變,以前的他總是有股二世祖的紈絝氣,但現在的他卻滿臉陰沈,還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哼,居然沒有人來偷襲?」佛南度看了看四周,不屑地說道
他會變成這樣,原因就是美依,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佛南度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老爺,不要……」
「不要?妳和我那蠢兒子搞上的時候怎麼沒說不要?」佛南度的父親、現任的公爵大人撕開美依的女僕服,露出她潔白的肌膚。
「我…老爺…不…您怎麼會知道……」
「嘿嘿,妳們幹的好事傳遍整個城堡,我要是還不曉得,豈不是和我那個笨兒子一樣了嗎?」
「嗚嗚……」美依不禁哭了起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背後有很多流言蜚語,但她卻不曉得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少爺…少爺…」
「哼,再叫他也沒用,他沒這個膽和老子我搶女人!」似乎是相當不滿美依的態度,體態略為發福的中年公爵粗魯地將美依壓倒在大桌上,讓書本、紙張、信箋之類的東西掉了一地。
「他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財富、名聲……就算是那個侯爵身分也是我給的,我的兒子也不只他一個,他若想要這個公爵的位置,獻上區區一個幹過的奴僕只怕還是便宜了他…嘿嘿嘿……」
「嗚嗚…少爺……」不敢抗拒主人的美依只能偏過頭流著淚,暗暗祈禱著佛南度能來救她,卻又知道公爵所說的是實情,作為未來的公爵繼承人,佛南度不能、也不該和自己的父親做對,除非他想把這個位置拱手讓給弟弟們。
這時,站在門外的佛南度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但可悲的是他的雙腳居然像黏在地上一般無法動彈,比起平民出身的美依,佛南度更了解「公爵」這個位置的份量,自己現在的侯爵身分只是因為有個公爵爸爸,若自己無法繼承公爵,那這個侯爵很快就會被那個繼承爵位的弟弟剝奪,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封地被一群親戚切割得七零八落。
失去一切、成為普通人,這樣的想像讓自小就沒考慮過未來的佛南度冷汗直流,一雙腳怎麼樣也踏不出去,只能聽著房間裡女孩的哭叫與父親淫邪的話語,直到自己無法承受、掉頭跑開為止。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有如同喪家之犬的時候。

「塞斯……」滿臉陰沈的佛南度看著雪地,無意間想到這個自己一直看不起、卻連連敗給他的對手。
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他發現塞斯的身分不但不是什麼平民,而且高貴之處更勝自己這個空殼侯爵,因為他有個百級天階的老子。
天階強者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和任何一個國家的國王平起平坐,金錢、權力更是滾滾而來,幾乎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塞斯那一百級的老爹和九十九級的老母兩個湊起來,對神聖教廷的教皇沒大沒小,似乎也不是什麼太過踰越份際的事情。
但就算如此,塞斯卻從來沒有展現過什麼依靠父母名聲或能力的事情,連吃的東西也都很簡單,甚至被自己宣稱「我家的馬都吃得比你好」。
「如果我輸了的話……」佛南度收起劍,慢慢消失在雪地當中。

除了完全不知道這變故的塞斯以及現在擺明神擋殺神的佛南度外,其他參賽者也在這片廣大的雪地當中尋找著短杖、或者別人。
某個參賽者正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奔馳在雪地上,整個人幾乎是貼著雪地滑出去一般,但讓他拼死奔馳的原因、他背後那大約十來隻奇怪的銀色雪狼,速度卻比他更快,眼看著狼口越來越近,奔跑在前面的參賽者只能捏碎水晶玉,以退出選考為代價換取活命的機會。
水晶玉一碎,他就被一股白光籠罩,然後從原地消失,正追得不亦樂乎的雪狼沒了目標,紛紛發出低低的吼聲,在他消失的地方嗅聞著,好一陣子才離開。
不遠處一個參賽者躲在樹上,看著雪狼離開,慶幸著自己逃過一劫,但當他跳下雪地時,整個人居然毫無阻礙地往下沉去,只剩下「為什麼是空的啊~~~」的叫聲迴盪著。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水晶玉在墜落之前已經被樹枝鉤住扯掉,還沒等到墜落谷底之前就被傳送出去了。
在眾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類似的事情在這片封閉的雪原中不斷發生。
「哼,要不是她說什麼盡量別死人,你們可沒有那麼好過。」讓冰雪覆蓋全身做掩護的冰魔──對外化名「莉絲」的青凜看著雪地上被自己操縱著的各種冰系魔物,不屑地說道。
但她的工作似乎也不是永遠這麼順利,在某個樹林當中,包圍著一個斗篷怪客的冰凍石人被對方以強烈無比的火系魔法融成一片熱水,而在另一個地方更是血肉飛舞,整整二十隻雪怪被一個金髮男子大卸八塊,可怕的程度連青凜都為之側目。
「可惜啊…這麼灼熱的憤怒,如果陽烈那個蠢才還在的話應該很想要吧。」妖豔的冰魔摸了摸自己柔軟的「座位」,掠奪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熱度,讓「座位」發出淒慘的哀鳴。
「比起憤怒,我現在更喜歡妳的痛苦和絕望哦,可愛的小女孩。」青凜的手在被冰塊固定成座位樣貌的少女身上滑動,四腳著地的女孩只能無助地任由玩弄。
「放心,我不喜歡妳這樣的靈魂,等我玩膩以後,我就會很仁慈地讓妳死,懂了嗎?」
「嗚嗚……」少女眼中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她寧可馬上就被殺掉,也不願意在這魔女的凌虐之下苟延殘喘。

在所有參賽者當中,只有塞斯從頭到尾都沒有遇到麻煩,當然碰見其他參賽者然後打上一架是免不了的,只是最後終究還是沒能找到剩下的兩把短杖。
「奇怪……怎麼都沒有人?」這天,塞斯四處張望著,卻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完全沒有其他人的蹤影,連隻冰凍人偶都沒有。
他當然不知道,除了殺神佛南度和斗篷怪客費茲這兩個強得過火的人以外,整個迷宮五層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而迷宮中的怪物被調去攻擊他們二人,塞斯自然碰不到任何東西。
無奈之下,塞斯只能往平台處走去,那是得到短杖之人的必然去處,或許那裡會有已經得到短杖的人。
只是,他先遇見的卻是全身被斗篷包得緊緊的費茲。
「費…費茲?」塞斯一臉錯愕地開口了。雖然沒看到臉,但那件招牌的破爛斗篷卻容不得他不認識。
斗篷客抬起頭,看到塞斯時楞了一下,但還是拿下斗篷的罩帽,露出美麗的臉龐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啊……」費茲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不被察覺的羞澀,但很快就不動聲色地開口說道:
「這裡很奇怪。」
塞斯順著費茲的手看去,只見腳邊雪地上出現一個人頭大小的坑,一般說來這只代表此處下方有個空洞,但不管是什麼樣的空洞,都不該像這個一樣從裡面發出七彩的光芒來。
「這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空間裂隙……」費茲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以構成考選迷宮的空間魔法來說,這樣的空間裂隙是不該存在的,因為它會滲透、破壞附近的魔法空間,最後造成空間整體的崩解,因此只要是這一類的魔法,在任何一本教科書中都會多次強調「除隙」的重要性。
以威斯德利亞的精明,不可能會犯這種魔法初學者也不會犯的錯,何況若這裂隙在她架構迷宮時就已存在,迷宮早就崩潰了。
費茲想了許久,唯一的可能就是某人使用了某種空間魔法或道具,強硬撕裂迷宮空間,才留下了這麼一個空間洞穴。
「那這個洞會通到什麼地方去?」聽到是空間裂隙,塞斯下意識地退了幾步。
「嗯…以規模來說很小,裡面應該頂多也只有這麼大。」費茲雙手比劃了一個和人體差不多尺寸的範圍,說道:「不過空間裂隙一般是不會發光的,所以…裡面搞不好有什麼寶貝!」
(有寶貝妳怎麼不自己拿?)塞斯暗暗嘀咕著。對於一個嗜財如命的女人而言,擺著寶貝不拿,顯然很有問題。
「空間裂隙是很不穩定的,誰也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東西,想要得到寶貝,也得用用大腦才是,不然遲早有寶沒命花。」看穿塞斯想法的費茲毫不掩飾地說道。
「說的也是…」
「……不過有寶不拿不是我的作風,現在該想想怎麼拿……」
「你也真是的…」
「塞斯和那邊的斗篷鄉巴佬,我給你們十秒鐘應戰。」兩人的背後突然傳來人聲,把塞斯嚇了一跳。
「佛…佛南度?」塞斯馬上就認出眼前男人的身分,但和他印象中的暴發戶貴族不同的是,現在的佛南度全身滿是黑暗的殺意,而且強烈得連中華鍋裡的茉莉都有了反應。
「什麼叫做『斗篷鄉巴佬』啊?」費茲轉過身來,將嬌豔的臉龐與姣好的身材顯露出來。
「哦!美麗的小姐!」佛南度身上的殺氣突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近乎諂媚的貴族禮節。
「妳的美麗就像開在雪地中的玫瑰,請接受我這朵熱情的紅玫瑰吧!」佛南度不知從何處「變」出一朵盛開的鮮紅色玫瑰花,遞到費茲面前。
「啪!」玫瑰被費茲變成了冰雕,然後破碎四散。
佛南度不死心地又變出了一把玫瑰,也不知道他先前是藏在哪裡的,或許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秘技吧!
「乓!」這次,不只是玫瑰,連佛南度也變成了冰雕,幸好沒和玫瑰一起變成粉紅色的冰屑。
「這傢伙是誰啊……」
「妳別把人凍起來以後才問人家是誰吧。」
「嗯…總之是好用的工具吧。」費茲看了看佛南度,然後又看了看地上的洞,說道。
「妳想…幹什麼!」熟悉的感覺讓塞斯大驚失色,但很快的身體的控制權就不屬於他了。
「拿寶貝啊!」費茲臉上滿是微笑,卻讓塞斯冷到骨髓當中。
費茲最擅長的不是直接攻擊的魔法,而是操縱類型的魔法。之前她因為低估了塞斯的潛能而使得操縱失敗,差點讓自己被塞斯蹂躪至死,因此這次還特地放棄對精神的控制,完全強化對塞斯肉體的束縛。
不過在「使用」塞斯去取寶之前,費茲還是會先善用手邊一切資源,例如變成冰雕的佛南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佛南度的手才剛伸進洞口,一股肉眼可見的藍白閃電就從中瀰漫到佛南度身上,不但把他身上的冰塊震碎,還破壞了費茲的魔法,順便把他的拖把頭變成相當有藝術性的爆炸捲毛頭。
「不斷交錯的次元裂隙…果然很難估計會出現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還用人來實驗?!」塞斯眼睛瞪得老大。
「唉呀!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這也是尋寶的樂趣所在啊!」
「那妳不會用妳自己的身體來體會這種樂趣嗎?」
「真是的,男人還那麼囉哩八唆,下去!」費茲的小手一揚,龐大的魔力讓塞斯毫無抵抗力地將手插進地面的孔穴當中。
「咦?」本已準備好各種死法的塞斯,詫異地發現自己的手安然無恙,還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棍狀物體,因為觸感涼涼的,倒不用擔心是哪個人的猥褻物。
「嗯?」費茲也嚇了一跳,原本要施展的防護魔法差點就失控了,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解開了對塞斯的束縛,說道:「你運氣真好,剛好碰到空間裂隙穩定的時候,快點把寶貝拿出來吧。」
「颼」的一聲,塞斯從洞中拉出一根長條狀的東西,形狀竟然眼熟得很。
「斬鐵劍?!」
「大日斬鐵劍!」
「咦?」塞斯握著閃耀著七彩光芒的斬鐵劍,腦中慢慢回想起小雪似乎有提過這把斬鐵劍的名字,確實就是大日斬鐵劍什麼的。
「妳認識它?」
「還算熟…這什麼對話啊!」費茲很不客氣地吐槽,手一揮,剛好把兀自冒著白煙的佛南度打倒在地上。
「十大斬鐵劍的名氣,對劍士和法師來說都是一樣的,對劍士而言,它們可能只是相當銳利的好刀劍,但對於法師來說,它們卻是具有『破法』效果的魔法武器哦!」
「破法?」
「破除魔法效果…嗯…精確點說的話,十大斬鐵劍其實是可以把鬥氣轉化成魔力,同時讓魔力順利灌注其中的武器。」費茲說著塞斯不見得懂的魔法知識。
「一般武器…除了法杖以外,在魔力灌注的同時會因為本身的結構而削減魔力,有些甚至會因為對魔力過度抵抗而使得魔法失效、或者武器碎裂,但十大斬鐵劍和法杖一樣,都具有能讓魔力通過的特殊結構,因此持有它們的人也就等於擁有成為魔法劍士的資格了。」
「魔法劍士……那只是傳說吧!」塞斯說道。
「不,在歷史記錄中確實有魔法劍士的存在,只可惜隨著斬鐵劍的失落以及鑄造技術的失傳,魔法劍士已經變成傳說了。」費茲有些感慨地說道。
畢竟在記錄中消滅斬鐵劍鑄造師一族的,就是畏懼魔法劍士威力的法師。
對塞斯而言,這只是與鄉野怪譚相差彷彿的傳說,自己不會魔法,自然當不了什麼魔法劍士。
「之前在迷宮三樓的時候從山賊王的手上搶到的,但後來就被辣美…三樓的H姬丟到什麼『通往異空間的垃圾桶』裡去了。」
「原來是那個東西啊…難怪會有空間裂隙。」費茲頓了一下,眼中閃過掙扎,慢慢地說道:
「看來你和這把斬鐵劍很有緣嘛……」
「應…應該吧,妳為什麼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呢?」
「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帶著它滾出我的視野!」費茲露出相當痛心的神情,用魔法把塞斯遠遠打飛。
「居然會把快到手的寶貝讓給我……」飛在半空中的塞斯,兀自如此想著。
「還有這兩樣!」費茲追加的兩道黑影後發先至地飛向塞斯,他雙手在胸前一抓,握住兩把長得相當類似的短杖。
「白虎之杖!玄武…噗!」只顧著驚喜的塞斯頭下腳上地插進雪地當中,又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狼狽無比地爬出來。
「四把都齊了!」塞斯無暇理會頭上的冰雪,驚喜地收起兩把短杖,加上自己手上的青龍與朱雀,四把過關短杖都到手了。

正當塞斯興奮得差點忘記自己名字的時候,費茲終於收拾好把值錢的寶貝拱手讓人的破碎心情,對著仰躺在雪地上的佛南度說道:
「你也該起來了吧,一直躺著不冷嗎?」
「唔……」躺在雪地上,把雪地融化出一個人形坑洞的佛南度睜開眼睛跳了起來,哪還像一個剛剛才被電得全身冒煙的人?連爆炸頭髮型都自動恢復原狀了!
「妳怎麼看出來的?」
「不就是剛剛那一下嘛!雖然你裝得挺像的,不過被意外攻擊時還是多少有點反抗,所以我才知道那時候你已經恢復行動力了。」
「這就太抬舉我了,那時候我可還是麻得不得了,真要恢復行動力得等到躺一段時間以後…不過妳也真狠,居然拿我當道具使……」
「呵呵,反正你也因此讓雷王劍開眼了,不是嗎?這還算是賺到呢!」費茲指了指佛南度腰間的配劍說道,在慘遭電擊之後,原本光彩奪目的寶石裝飾掉了一地,只留下樸實的劍身,還隱約散發著微弱的電光。
「那些寶石你不要的話就給我吧。」這點,費茲是絕不會遺忘的。
「要就拿去。」財大氣粗的佛南度說道:「我也沒想過這把劍居然會是十大斬鐵劍排名第四的『雷王劍』啊……」
「比起敬陪末座的大日劍,你的劍更值錢……」費茲的目光在佛南度的腰間掃來掃去,似乎隨時都可能撲上前去進行搶劫。
「喂喂喂!口水擦掉!」佛南度緊抓配劍,倒退了幾步。
費茲以莫大的意志移開目光,說道:「你為什麼會把機會讓給他?你明明也拿到一把短杖的。」
「讓…未必吧。」佛南度看著塞斯消失的方位,說道:「如果有什麼機關的話,讓他去幫我擋一擋,也是不錯的。」

不知道佛南度有什麼盤算的塞斯,興高采烈地拿著四把短杖走向懸崖。
懸崖的邊緣處,建造了一個四四方方的低矮石台,石台正中央矗立著一塊石碑,上面的文字也相當簡單扼要,就是要參賽者尋找四把短杖,還附上了短杖的模樣與使用方法。
在石碑前後左右四個方位各有一個小金字塔形的石台,最頂端的部份開了一個孔,正好可以讓短杖的底部插入其中,只要依照指示插入短杖,「最終之路」就會出現。
「嗯…北邊的是玄武…東邊青龍……」塞斯將短杖插入孔中,雖然差點把白虎之杖插到東邊去,但幸好還來得及發現補救。
四把短杖定位的同時,整個石台就開始晃動,接著一聲低吼,從西方的小金字塔中竄出了一隻虛幻的白色巨虎,「虎」視眈眈地看著塞斯。
比白色巨虎更慢一點點的是從東方金字塔裡冒出來的青藍色巨龍,一雙綠色的龍眼同樣瞪著塞斯,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善意可言。
險惡的情況在紅色大鳥與黑色大龜出現之後變得更加險惡,看看四頭猛獸那遠比自己大了好幾倍的身材,以及銳利的爪牙,塞斯就覺得自己八成不夠他們拍一下的。
「四位大哥大姊…」塞斯搓著雙手無比諂媚地說道。
「吼!」四頭巨獸同時對著塞斯吼了一聲。
「…我閉嘴就是了……」
看到塞斯閉上嘴,巨獸們似乎相當滿意,抬起頭來對著石碑放出青紅黑白四色彩光。
被彩光照射到的石碑一開始沒什麼變化,但接下來就慢慢透出微弱的黃光,直到足以壓過四色彩光的程度為止。
「嘶!」一聲讓塞斯渾身發寒的蛇嘶從石碑中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恐怖的氣息,不管石碑裡面會出現什麼東西,那絕對都是塞斯無法抗衡的存在。
淡淡的藍光從中華鍋表面湧出,將如海嘯一般湧來的黃光排拒開來,也帶給塞斯相當的勇氣。
就算裡面有一條龍又怎樣?我這邊也有一條龍!!!
有些辜負期待的是從石碑中飛出來的並不是龍,而是一條比青龍虛影還大了一倍的蛇。
黃色大蛇出現之後,連看也不看塞斯一眼,直挺挺地朝懸崖邊飛了過去。
(蛇會飛!)看到眼前奇景的塞斯眼珠子瞪得老大。
巨大的蛇身很快就跨越峽谷,到了另一邊的懸崖,大蛇的頭噗的一聲鑽入雪地當中,尾巴卻還撐在這邊,看起來就像一條橋。
等到黃光散盡,出現在塞斯眼前的,果然是一條不知道能不能稱為「橋」的石樑。
「呃…」巨蛇化成石橋的同時,四頭兇獸也消失了,石台上再次恢復了平靜,只留下滿頭冷汗的塞斯瞪著眼前的橋。
「可以…過去了吧。」
三十七章 由莉2
「哇啊啊!好可怕!」塞斯踏上石橋,走沒幾步路就覺得一陣頭暈,要知道在這麼窄的橋上往底下的無底深淵看去,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份膽量的。
原本看著前方大踏步快速通過才是應付這種情況的最佳選擇,但是膽小者的本能就是會去在意腳下踩的地方,因此短短的石橋在膽小的塞斯眼中,可說是比活著的黑龍王還恐怖的存在。
「混蛋!橋怎麼不做大一點!」塞斯發出哀號,兩條腿抖得像中風一樣。
「不…要…過……」寒風中突然傳來微弱的人聲,聽起來格外詭異,才剛「抖」到一半的塞斯聽到這聲音,面色大變。
「由莉!」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塞斯仍舊辨識出聲音的主人是那個失蹤許久的男人婆。
塞斯原本恐懼的雙眼立刻被焦急所取代,也不管自己正身處萬丈懸崖之上,三步併作兩步地往前衝去,狹窄的石橋在急著尋找由莉的他眼中,和城裡的石板大路已無二致。
跑過石橋,拖泥帶水、甚至差點就連滾帶爬地踏過積滿深雪的坡地,塞斯來到一片平坦的臺地邊,眼前出現的卻是不知道該燃起怒火還是慾火的景象。
全身赤裸的短髮少女孤零零地被綁了起來放置在雪地當中,嬌美的裸體已可見的程度微微顫抖著,而最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騎在一台完全由冰塊構成的三角木馬上,柔嫩的媚肉還直接壓在木馬背部的尖端上。
「塞斯…不要看…不要看我…你快走……」少女低垂著頭,發出微弱的懇求聲,和過去強勢的感覺不同,現在的由莉只讓人覺得無比愛憐。
「由莉!我來救…噗!這什麼鬼東西!!!」正要往前衝去英雄救美的塞斯以很難看的姿勢撞上了一堵冰涼堅硬的透明牆壁,整個人黏在上面。
「冰塊?」從透明牆滑落的塞斯對牆壁摸了摸,終於確定了眼前隔開兩人的物體是個巨大的冰塊──雖然透明度高了很多,但本質上還是冰塊。
塞斯拔出斬鐵劍對著冰壁狠狠一砍,「鏘」的一聲脆響過去,冰塊上卻只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刮痕,而且還以相當快的速度彌合如初。
「可惡,這是什麼見鬼的冰塊!!!」塞斯拼命揮舞著斬鐵劍,砍得冰屑紛飛,卻砍不開眼前的透明冰壁。
就在塞斯窮忙的同時,冰壁後方的滿天冰雪突然刮起了龍捲,而且還聚集在了一起。
「哼哼哼,你這個平凡的人類,就算拿了大日斬鐵劍,也別妄想能破壞我的冰之壁了。」驕傲冷酷的女聲從冰龍捲中傳來,隨著龍捲風的消失,一個穿著頗為暴露的女人出現在當地。
尖尖的長耳朵證明了她不是人類,但從她帶著邪氣的冷酷神情來看,也絕不屬於那傳說中的精靈族。
白皙得讓人覺得和冰雪一樣的肌膚被一件泳裝似的白色衣物勉強遮掩住一小部分,修長的腿和渾圓的手臂則完全裸露出來,和護肩相同材質的黑色金屬貼合在那雙份量不小的胸部上,兩條會讓人聯想到蝙蝠翅膀的黑色批風從護肩上延伸而出,在寒風當中獵獵作響。
女子畫著紫色眼影和口紅的臉上明顯流露著對塞斯的不屑,更詭異的是在她的脖子上居然結著一圈冰塊,就彷彿是項鍊一般。
「妳是誰?」
「我?冰之惡魔莉絲!」真名青凜的冰之惡魔說道。除了契約者以外,惡魔的真名是不能被閒雜人等知道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是如此,因此惡魔除了真名,還會有一個表面的名字。
「惡魔…妳是那個手很多的火之惡魔的同伴?!」
「哼,別把我和那個沒腦袋的陽烈相提並論,居然被個普通人幹掉,根本就是魔族之恥!」自稱莉絲的冰之惡魔不屑地說道。
「那妳到底想幹什麼!」
「哼哼……你知道魔族最喜歡什麼東西嗎?」莉絲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緩緩說道。
「不…不知道!」
「人類的痛苦、絕望、憤怒…這些負面情感就是我們魔族最愛的東西了…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餌食吧。」說出讓塞斯大感不安的話之後,莉絲頭也不回地走向被固定在冰製三角木馬上的由莉。
「對了,讓這東西和你玩玩吧!」莉絲一揮手,雪地當中立刻冒出一個巨大的身影,由鋼鐵構成的身軀、巨大得不像人類能持有的衝鋒長槍,正是守護者。
「守護者!」塞斯拔出斬鐵劍,緊張地面對著守護者。
這個全身幾乎都是金銀兩色的守護者外型看起來像是個騎在馬上的騎士,但馬的後半截身軀就是騎士的下半身,人馬合一的樣子證明著它有強大的機動力。
「給我滾!」塞斯率先發動了攻擊,他斜拖著斬鐵劍往前衝去,劍刃反而在他的身後,守護者雙眼一放光,金色的槍尖就化為流星朝塞斯刺了過來。
塞斯轉動腳踝勉強避開刺擊,但光是刺擊激起的暴風就讓他呼吸困難,與守護者對戰的經驗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守護者比拼力氣,但這次塞斯卻決定用自己的肉體和守護者比比看誰的力氣大。
「砰!」人體與鋼鐵撞擊,塞斯立刻倒飛了出去,但守護者也並非全勝,因為在衝擊的瞬間茉莉發動了反彈技能,將守護者的衝擊力通通彈了回去。
而結果顯而易見,以馬蹄為足部的守護者在濕滑的冰雪當中並不如表面上看去的穩固,加上它又站在塞斯的背後,也就是斜坡上,被這麼一撞,登時發出驚人的音量滾了下去,巨大的鋼鐵身軀因為捲入冰雪而朝著雪球邁進,伴隨著小小的雪崩,這個強大的守護者就這樣相當順暢的滾到懸崖下去了。
「由莉!」用陰招解決了守護者,塞斯也不顧自己全身的疼痛,再次回頭想救出由莉,但眼前情景卻讓他義憤填膺。
被繩索反綁雙手的由莉不斷扭動著身體,少女的體溫並未能融化構成三角木馬的冰塊,反而是由莉自己被凍個半死,要不是體魄過人又漸漸習慣被冰封的感覺,她早就冷死了。
「由莉!」塞斯眼睜睜看著莉絲手上多出一把由冰雪構成的長鞭,然後啪的一聲狠狠打在由莉凍得發紅的肌膚上。
「呀啊!」由莉發出了慘叫,因為冰冷而更加敏感的觸覺造就的是比平時強烈兩倍以上的痛楚。
「由莉!妳這混蛋!給我滾開!」塞斯發瘋似地拼命砍著冰壁,但看似單薄的透明冰壁卻怎麼砍也砍不開。
「痛苦嗎?或者反而很舒服?妳看看妳,就算被這樣對待,結果還是流了一大堆呢……」莉絲無情的說話聲刺痛著由莉的心,羞憤欲死的她恨不得當場撞死,也不想再被如此對待,更不願因為虐待而讓股間流出淫水來了。
從蜜穴中流出的淫汁很快就變成了細細的冰,讓原本光滑的木馬背部變得粗糙,對由莉緊壓其上的敏感處女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然後流出更多的淫水……如此不斷惡性循環下去。
「啪啪啪啪……」莉絲手上的白色鞭子飛舞著,在由莉身上留下無數鞭痕,木馬上的少女拼命哭喊掙扎著想要逃避,但身體卻被莉絲召喚出來的冰雪繩索緊緊固定在木馬上。
「不要啊…不要…啊啊…求求妳……」不管內心多堅定,在莉絲近乎酷刑的凌虐下也只能崩潰求饒,現在的由莉完全沒有了塞斯熟悉的高傲,只剩下無限的可憐。
「是嗎?那也該是下一步了。」莉絲一彈指,雪地當中就冒出了許多黑烏烏的條狀物,每根條狀物上都有一側長著細小的軟鬚,樣子讓人不禁聯想起一種叫做「馬陸」的生物。
「嗚啊!這是…什麼!」黑色的觸手纏上了由莉美好的裸體,那些軟鬚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她傷痕累累的肌膚,而她只能無助地看著這些非人的噁心物體一步步侵犯自己。
冰冷、滑溜的觸感甚至讓她回憶起在迷宮二樓被蝸牛壓住的可怕回憶,而當時救她的人……是塞斯。
「不要!不要!塞斯…救我!救我啊!」由莉哭喊著,她沒有意識到塞斯正在不遠處,只是本能地呼喚著這個曾經拯救過她的人。
豐滿柔軟的胸部被觸手繞了一圈,緊緊地箍了起來,因此更為突出的乳尖被觸手前端張開如嘴的裂縫一口吞入,無數軟鬚立刻纏上少女的乳頭,甚至開始試圖侵入其中。
「啊~啊…啊啊…不…塞斯…啊啊……」由莉的慘叫聲中夾雜著少許淫靡氣息,但卻無法讓人有什麼妄想。
「由莉!!!!!」近乎暴怒狀態的塞斯把斬鐵劍往冰壁刺去,這次倒是貫穿了冰壁,連莉絲也有些訝異地看著突出冰壁的劍身。
「哦,原來是大日斬鐵劍?難怪能刺穿冰之壁。」發現斬鐵劍的不凡之後,莉絲再次把注意力移回由莉身上,又是一彈指。
正打算用斬鐵劍破開冰壁的塞斯手上突然一頓,無論他再怎麼用力,斬鐵劍仍舊一動也不動。
「冰稜之鎖」是莉絲這招的名字,藉著高密度的冰構成枷鎖,即使是大日斬鐵劍,在沒有魔力的注入之下,也不過就是一把比較銳利的武器罷了。
「妳看,那個傢伙妳認識嗎?」莉絲說道。
「啊…啊……塞斯…塞斯……」由莉無助地抬起頭,在看清前方改拿木劍不斷敲打著冰壁的塞斯之後,突然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不要!不要!塞斯不要!不要看我!不要來!!快走!快走啊!」
享受著由莉強烈的絕望感,莉絲猙獰地笑著說道:「讓他看看妳淫蕩的樣子,還有失身的樣子,不也挺好的嗎?」
「不要!不要!不要!塞斯!快走啊!」由莉哭喊著,而塞斯的回應是更加瘋狂的敲打,為了拯救由莉,現在的他正不斷超越自己的極限,即使心臟跳得像要爆炸一般,肌肉也傳來悲鳴,他仍舊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揮舞著木劍敲擊著冰壁。
「由莉!我馬上就來救妳!」一反平時的溫吞,現在塞斯的眼中燃燒著對力量的渴求,只有更強的力量才能拯救由莉!!
冰壁被轟擊出無數裂痕,但距離崩潰卻還早得很。
(不夠!還要更強!力量還不夠!)
「塞斯……嗚嗚……」看著塞斯瘋狂的模樣,以及冰壁上開始出現的點點紅色血花,由莉絕望地低下了頭。
「看清楚,由莉小妹值得紀念的瞬間!」莉絲興奮地對著冰木馬一指,三角形的背部上慢慢長出一根粗大的冰柱,而且還是具有肉棒外型的冰柱。
「啊啊……」看著挺立在小穴前方不到十公分的冰柱,由莉連哭都沒了力氣,只能絕望地看著觸手把自己抬起來,讓紅腫的蜜穴對準那根凶器般的冰柱。
「和妳的處女說再見吧!」莉絲手一揮,觸手重重地將由莉往下壓,粗長得過分的冰柱瞬間消失在她的處女穴裡。
「啊啊啊!」由莉的雙眼瞪大到極限,撕裂般的痛楚從少女最嬌嫩的祕處傳來,不只如此,那根棒子上還透出驚人的寒氣,讓她有種下半身已經完全冰封破碎的錯覺。
由莉甚至覺得,如果真的破碎了那也很好,至少不需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會在塞斯面前露出更多醜態……
只可惜錯覺終究是錯覺,腹部深處傳來的痛苦清楚地告訴由莉,她慘遭蹂躪的事實,那根因為沾滿處女鮮血而變成妖異粉紅色的冰柱不斷衝擊著少女神聖的子宮,讓她痛得不禁唉叫出來。
「只有這樣太不夠意思了,也讓那個妳喜歡的人看看妳被這些東西強姦的樣子吧。」莉絲享受著由莉痛苦的模樣,同時命令觸手們將她再度抬起,被迫大大分開的美腿對著塞斯,股間還流著處女之血和淫液的蜜穴自然也全暴露在他面前。
好幾根觸手爭先恐後地扭動著侵入她的小穴,在由莉淒慘的哀鳴中深深貫穿她狹窄的陰道,蹂躪著她的子宮頸。
「由莉!」塞斯發出狂叫,虎口早已震裂的雙手依舊緊握木劍劈砍著冰壁,看到由莉被凌辱的淒慘模樣之後,塞斯頭一次打從心底發出對力量的渴望。
(如果我能更強的話!由莉就不會……可惡!我要力量!我要力量!我要力量!!!!)塞斯心中嘶吼著。
就在此同時,光明神教總本部「神聖教廷」當中發生了異變!
跪在十字架前方、已經連續祈禱了三天三夜的教皇突然睜開了眼,與此同時,十二紅衣主教當中的四個也中斷了祈禱,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這四個主教正好就是職掌地水火風四聖技的人,寄宿在他們體內的神聖之力就像在呼應什麼、或者在對抗什麼似的翻湧著,即使四位主教不斷以堅強的信仰與意志壓抑它們,但光是透體而出的餘波就讓其他紅衣主教不得不退避三舍。
「開始了……」教皇低聲說道:「祈求偉大的主,垂憐這個世界的眾生……」

除了四位紅衣主教之外,遠在連恩帝肯王國,原本正準備看水晶球的威斯德利亞也痛苦的抱著胸口,雖然是個魔法天才,但比起紅衣主教來說還遜色一籌的精神力量無法完全克制暴走的光明聖火,銀白色的火焰在她身上燃起,將她的衣服燒得乾乾淨淨,露出和蓮恩莉亞幾乎完全相同的美麗裸體來。
「嗚啊…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威斯德利亞眼睜睜地看著衣服在火焰中漸漸消失,顯得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看水晶球了。

「啊啊啊啊啊!」跳得像要炸開的心臟裡突然湧出龐大的力量,高舉著的木劍上也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光芒──散發著聖潔氣息的白光與充滿慾望力量的黑芒。
「轟!」阻擋塞斯許久的冰壁在纏繞著兩色怪光的木劍轟擊下炸了開來。
「什麼!」莉絲只來得及回頭看見飛散的巨大冰塊,接著視野就被黑白兩色完全佔據,整個人被木劍沿著左肩到右腰砍成兩截!
一劍斬殺六階位魔族,毫無鋒刃可言的木劍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比任何神兵利器都還恐怖許多。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由冰構成的軀體被黑白兩股氣旋徹底撕裂,理論上在冰天雪地當中近乎不死之身的恢復力對它們而言毫無意義,不管是黑暗力量的吞噬還是光明力量的淨化,任何一種都能致她於死地,更不用說是兩者一起上了。
「由莉!」塞斯一把抓住從灰飛煙滅的冰魔身上彈出來的奇怪石頭,也沒來得及看就往背包裡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塞斯下意識地覺得那石頭沒有危險性,而且看起來藍光閃閃,彷彿帶著什麼魔法似的。
他把木劍往地上一插,撿起斬鐵劍小心翼翼地將觸手斬斷,把已經半死不活的由莉救了下來。
「由莉!對不起,如果我能更強一點的話就可以……」
「笨蛋……」淚眼朦朧的由莉感受到塞斯身上的溫暖,已經瀕臨崩潰的精神一個放鬆,竟在他的懷中暈了過去。
看著由莉帶著淚水的臉龐,塞斯頭一次發現男人婆般的她其實美得令人驚訝……

「感謝主……」教皇看著已經從失控中恢復原狀的四位紅衣主教,再次跪在十字架前禱告了一番。
「這難道是……」紅衣主教中最資深的一位在教皇的祈禱結束之後開口問道:「神屬天階能力…?」
「不只。」教皇蒼老的臉上露出微笑:「是代表最強恢復力和淨化力的神屬天階能力『主威聖光』,以及只要存在慾望就能無限強化的魔屬天階能力『無限慾望之領域』。」
「神屬和魔屬!怎麼可能!」紅衣主教們大驚失色,就算魔王打到神聖教廷也不見得會這麼驚慌的他們相當明白神屬天階能力的意義,但就因為明白,所以才會對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
「那個善良的孩子…終究還是選擇了光明之道,雖然還不成熟,所爆發的力量也只是偶然,但如果他未來能夠達到天階的話,他身上還會再多一種天階能力……分屬神魔人的三種天階能力……真想看看他能為這世界造就多少事情啊……」教皇笑著說道。
「神魔人…三屬天階能力……」紅衣主教們已經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人只能擁有一種天階能力,這是世界的鐵則,歷史上各族出現過的天階強者當中從未有人突破這個障礙,擁有第二種天階能力,某個研究家型的天階強者甚至這麼說過:
「天階能力是源自靈魂的特殊力量,就像一把插在靈魂當中的神劍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個靈魂,也都隱藏著一種天階能力,卻並非每個人都有能力將這把神劍拔出來。」
如果有人擁有三種天階能力,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他擁有複數靈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可能!」撐過光明聖火暴走的威斯德利亞瞥見水晶球中的情景,驚訝得大叫出來。
六階冰魔可是接近人類九十級的強者,塞斯這個普通人怎麼有可能消滅青凜?只可惜之前塞斯爆發黑白二氣的情景造成的巨大魔力波動影響了水晶球的記錄,因此最後她也只能將原因歸咎於之後從畫面角落冒出來的兩個人──費茲、佛南度。
尤其是費茲,這個女法師的身上所具有的魔力相較自己也只是略遜一籌而已,確實有能力消滅青凜,因此威斯德利亞也沒有再追究。
(算了,只要冰魔石到了他手上就夠了……)威斯德利亞握緊小手,白嫩的臉頰透出興奮和緊張的紅潤,從選考會開始至今長久的計畫終於到了最後一步,也難怪她會失去以往的平靜。
雖然還有一個破綻存在,但之後總是有時間彌補的……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那麼快就打倒守護者和冰魔,雖然有點取巧……」費茲說道。
「是啊…只是如果再用多腦點就好了……」佛南度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氣喘如牛的塞斯。
剛剛因為心情激動之下沒有察覺的疲憊和傷痛這會兒通通回來了,加上又抱著由莉,讓塞斯覺得活像千刀萬剮一般,每一步都是煎熬。
「真是夠呆的……」費茲嘆了口氣,對著塞斯施展了一次治療術,雖然法師的治療術效果不如光明神教的牧師,但也勉強能讓塞斯走路的時候不再雙腿發抖了。
「謝謝。」塞斯擠出一個完全不像笑臉的苦笑,說道。
「還是先離開這兒吧!」終於看不下去的費茲雙手一拍,腳下立刻出現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傳送出了迷宮。

「嗯!」由莉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是身上傳來的痛楚。
接著,她看見了陌生的天花板。
「這裡是……」她的記憶只到被塞斯抱在懷裡的時候,對於之後的事情,已經失去意識的她自然就毫無印象了。
「我家。」塞斯的聲音從由莉身邊傳來,她一轉頭,就看到塞斯欣喜的表情。
「妳醒了啊,妳的傷口已經叫醫生來處理了,醫生也說不會留下疤痕,不過妳還是再多躺一下比較好哦。」坐在床邊的塞斯突然把手伸進棉被底下,在由莉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拉出了一個水袋。
「水快冷了,我去換一個。」
看著塞斯的背影,由莉才發覺,除了身上的疼痛與膏藥的清涼之外,棉被裡面還有一股讓她暖到心裡的溫熱,那不只是熱水的溫度,還包含著塞斯的溫柔。
「笨蛋……」由莉抓著被子,再次流下了眼淚。
「怎麼了?傷口在痛嗎?」拿熱水袋回來的塞斯看到由莉的淚水,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不…不是…」由莉的臉蛋變得前所未有的紅,已經下定決心的她看著塞斯好一陣子,終於開口說道:
「來…抱我吧。」說完這短短一句話,由莉迅速地把紅透的臉埋到棉被裡去,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主動對男人說出這句話的一天。
「這…不好吧……」如此說著的塞斯其實早被由莉此時的可愛模樣震撼得頭暈目眩,胯下的東西也立刻準備好了。
「呆子,這是你一定要做的事情……」由莉水汪汪的雙眼看著塞斯,低聲說道:「因為…我就是迷宮第五層的戰鬥H姬。」
「咦?!為什麼……」塞斯圓睜雙眼,不敢置信地問道。
「因為…我要讓想得到公主的男人,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跨過……」
「妳…唉…何必呢……」對於由莉的執著,塞斯也只能暗自佩服而已,但嘴上可不能鼓勵這種行為。
「妳現在還有傷,就算真的要做也等到……」
「笨蛋!難道要我再……」由莉伸出手來抓著塞斯的手腕,以慷慨赴義的神情說道:「我喜…不…我愛你!」
「啊啊……」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塞斯活像白痴一樣張口結舌了好一陣子。
她…由莉…喜歡我?
不可能吧!她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
把衣服…脫掉…
不過她真的這麼說…難道她以前找我麻煩都是因為喜歡我?
塞斯越想越混亂,等到他感到屁股一陣涼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由莉面前,而且胯下那根不聽話的東西還硬梆梆的上下晃盪著。
「我…什麼時候脫光了…?」塞斯努力回想著,似乎在幾行之前確實有一句格格不入的怪東西混進自己混亂的思緒裡去了。
「呆子……」由莉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小手輕輕一拉,就讓塞斯整個人趴跌在床上,幸好他還來得及撐住,才沒有對著受傷的少女上演「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戲碼。
「快點進來……」由莉用蚊子般的音量說道。
「嗯。」既然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塞斯也只能順其自然的做下去,輕手輕腳地鑽進棉被裡。
在要求塞斯脫衣服的同時,由莉也已經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了,因此這時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著。
「由莉……」感覺到少女雪膚滑溜的觸感,塞斯的臉也紅了起來。
塞斯能察覺到由莉充滿彈性的胸部傳來的激烈心臟鼓動聲,而他自己的心臟跳得也不會比她慢多少,兩人的臉近得幾乎毫無距離,還透出了一股極端曖昧的氣氛。
「啾!」本身克制力就不怎樣的塞斯終究還是親吻了由莉,因為肉體和精神的折磨而顯得嬌弱的少女沒有逃避,也溫柔地回應了他的吻。
柔軟的胸部在兩人之間慘遭壓扁,而在由莉兩條白嫩結實的大腿之間,一根熱到極點也硬到極點的肉柱不安份地搏動著,彷彿一條大蛇般尋找著少女的水源地。
「嗯嗯…唔…嗯……」塞斯恣意享受著由莉柔嫩的櫻唇,聽著她可愛的呻吟,同時一隻手環過她的腰,另一隻手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
「啊嗯…」由莉也伸手摟著塞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擁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先前一直看不順眼的男人,塞斯身上的雄性氣味讓她滿臉通紅,大腿根部難以忽視的灼熱物體更讓她感到不知該如何應對。
一直自認為、事實上也似乎是同性戀的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會真心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某個男人。
從某個角度來說堪稱經驗豐富的由莉比塞斯碰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還要敏感,光只是接吻和愛撫就讓她的身子完全地放鬆了下來,肉棒上甚至已經沾染了不少她濕滑的黏液。少女結實有力的雙腿在塞斯溫柔的壓迫下毫無抵抗地分了開來,肉棒前端輕而易舉地碰觸到那誘人的花唇。
「嗯…嗚啊…」即使是在熱吻當中,由莉還是發出了悲鳴,不久前才遭到暴力對待而失去純潔的花徑再度迎來了新的侵犯,而且還是一根不比那冰柱小的巨棒。
當然,兩者之間還是有著基本上的差別,從棒身上透出的灼熱感,是冰柱所無法模仿的,而且塞斯的動作相當溫柔,讓她得以在最小的痛苦之下完全容納這初次造訪的陽具。
「啊…全部…都……滿滿的…」由莉雙手抓著塞斯的肩膀,表情苦悶地呻吟著。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了……」
「啊?」塞斯楞了一下。
「很可笑吧……明明就已經和很多女孩子做過了…卻還會在乎這種事情……」由莉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帶著淚水的美麗雙眼緊張地盯著塞斯,生怕他會嫌棄已經不是完璧的自己。
「小傻瓜,我可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塞斯摸了摸由莉的臉蛋,替她擦去流下的眼淚:
「因為不管怎樣,由莉就是由莉啊!」
「塞斯……」由莉緊繃著的心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小穴裡的壓力和蠕動程度卻反而更高,差點就把塞斯榨了出來。
不知道該不該說「不愧是有鍛鍊過的」這句話的塞斯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慢慢地抽出肉棒到幾乎完全離開由莉的小穴,才又緩緩地插入到底。
「嗚…啊…嗯……啊…」由莉的眉頭緊鎖,努力忍著小穴裡傳來的疼痛,這不完全是因為塞斯的抽插,主要理由還是她的內部先前也有受傷。
不管有沒有濕潤,處女的小嫩穴被之前那樣粗暴的對待後,要不會受傷才是怪事,而「外傷」可以叫醫生塗藥包紮,陰道裡的「內傷」總不能也抹個藥膏吧!
在塞斯的溫柔抽送下,由莉第一次容納男性肉柱的小穴裡開始滲出淫水,而且流量還不斷變大著,滑溜溜的感覺讓抽送變得順暢許多,由莉的神情也從痛苦變成了陶醉。
「塞斯…嗯……你…來…抱我……我要你……」在熱吻的短暫喘息時刻,由莉嬌媚地要求著,棉被下修長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主動勾住了塞斯的腿。
「由莉…」塞斯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少女,即使平時表現得再怎麼高傲自信,她終究還是個只比蓮恩莉亞大了幾個月的女孩。
雖然由莉已然動情,身子也已經準備好了接受男性的洗禮,塞斯還是不敢做出太過狂野的動作,但抽插的速度還是加快了一倍以上。
「嗯啊…嗯…塞斯…可以…粗暴點…啊……」敏銳地感覺到塞斯似乎沒盡全力的由莉說道,但話才出口,由莉馬上就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在塞斯胸前。
(我居然…居然會…說出這種…淫蕩無恥的要求……)
雖然還是頗在意由莉的傷勢,但塞斯還是回應了她的要求,他小心翼翼地避開由莉身上的傷口愛撫、揉捏著她的嬌軀,同時用大肉棒盡情地刮磨攪拌著敏感無比的媚肉。
「啊啊…塞斯…塞斯…好棒……還要啊…嗯…啊…要…洩了…嗯嗯……」由莉不斷喘息著,棉被下的身子發出一陣陣短促的痙攣,手腳緊緊纏住塞斯,熱騰騰的陰精泉湧而出,澆在塞斯的龜頭上。
「妳流得真多啊。」享受著肉棒泡在淫精裡的感覺,塞斯輕輕揉著由莉鼓脹的乳頭,低聲調戲著她。
「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嗯…別揉…有感覺…啊……」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由莉卻反而挺起身體任塞斯把玩,對於喜歡的人,她是那種會完全奉獻出來的女孩。
「啊啊…太…敏感了…不要再…這樣…啊!」光只是搓揉乳房,高潮後不久的由莉就又洩了一次,股間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識般地蠕動顫抖著,彷彿渴望著初次進入的男人可以用白濁的精液滿足她一般。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塞斯,現在大概已經射精了,但自選考開始之後的各項磨練卻讓他體力耐力大增,加上原本就有的多次射精能力,讓此時的他能更長久地滿足由莉的身心。
雖然除了她嬌豔的臉蛋與赤裸誘人的肩膀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但身上傳來的熱度與柔軟還是能讓塞斯確實掌握由莉身體的存在,這點對由莉來說或許也是相同的,才剛脫離寒冷地獄的她比過去任何時刻都還要渴望同為人類的溫暖──尤其是塞斯的。
「再叫得更淫蕩點…給我聽聽……」塞斯朝著由莉的耳朵吹氣,說道。
「啊嗯…壞蛋……只要你想…聽的話……我……就叫……哦…」由莉滿臉通紅地敲打著塞斯的背,同時發出淫蕩的呼喊。
「啊…塞斯…你的肉棒…插…好深…人家的穴裡面……好像要被…插壞了…啊……用力…幹我……人家…想…洩……啊…」由莉積極地迎合著塞斯的抽插,原本就纏著他的手腳更加了幾分力氣,如果塞斯此時站起來的話,只怕她會像隻大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吧。
塞斯也回應了由莉的熱情,除了還記得受傷部位碰不得之外,嘴巴、雙手都加入了玩弄少女的行列,配合著肉棒激烈的插入,幹得由莉淫水四溢,把身下的床弄溼了一大片。
「啊啊…唉呀…塞斯…好…舒服啊……你…幹得…人家…爽…爽死了…嗯……肉棒…好厲害…你的…啊……」敏感的由莉在塞斯的奮力姦淫下,爽得淫叫不已,而且音量大得彷彿一點都不在乎這兒是寧靜的住宅區。
「由莉…妳想讓鄰居都知道妳很淫蕩嗎?」塞斯減緩了動作,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討厭…才沒有…啊…不要變慢嘛…人家快要來了…嗯……」完全沉浸在幸福與快感當中的由莉確實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現,她只想要塞斯更用力的姦她,讓她多體會幾次這種靈肉合一的快樂。
無奈的塞斯只得重操舊業,改用自己的嘴堵住她放肆的淫亂呼喊,激烈的動作搞得床像要被拆了似地嘎吱作響。雖然和茉莉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幼兒體型的嬌小茉莉可不會讓床有這麼大的動靜。
「啊啊啊…塞斯…你…用力啊…哦…哎……嗯…對…就是那裡…啊…好舒服……塞斯……」由莉緊緊摟著塞斯,蜜穴裡擠壓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大,而且濕熱無比的嫩肉緊貼著肉棒的每一部分,帶給塞斯強烈的刺激。
「由莉…這樣…會射出來……」
「嗯啊……那…就射吧……射進來…射給我…我的子宮……要…塞斯…的精液……啊……」由莉在塞斯耳邊發出足以令人慾火焚身的嬌吟,已經瀕臨極限的塞斯再也忍不住噴射的慾望,在狠狠地幾次衝撞之後,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一陣狂顫,朝著少女純潔的子宮注入大量的精液。
「啊~啊!啊……」第一次接受精液洗禮的少女渾身顫抖著,體內翻滾的灼熱感覺讓由莉的心中湧現強烈的幸福和滿足,少女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讓無盡的快感淹沒自己,融化般的感覺從陰部向四面八方滲透開來,她知道自己又洩了,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強勁。
「塞斯……」

塞斯輕柔地愛撫著由莉的肌膚,享受那帶著濕氣的柔滑粉嫩,雖然已經結束十幾分鐘了,但兩人仍舊甜蜜蜜地黏在一起,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塞斯…你好厲害哦……人家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由莉陶醉地說道,直到現在她都還沒完全從那絕頂上離開,和這次比較起來,過去和女孩子的百合淫戲就不算什麼了──當然,這不代表由莉往後就不會和女孩子玩百合。
「我該說我也從來沒射那麼多嗎?」塞斯露出淫笑,但實在和他的形象不太適合,以至於看起來反而像白痴傻笑一般。
「討厭…都沒想過人家可能會…懷孕嗎?」由莉紅著臉說道。
「是妳說要射進去的啊。」塞斯故意一臉無辜的說道。
「笨蛋!你就不會說點甜言蜜語…比如說『我愛妳,所以我一定會負責的』之類的話嗎……」由莉嘟著小嘴說道。
「這……」塞斯一臉尷尬地看著由莉,一張嘴動了好幾次,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唉,看來以後想要聽到你說什麼甜言蜜語也是不太可能了,公主真是不幸啊~~」
「這和公主無關吧。」
「為了不讓公主不幸,我決定了!我還是要把公主搶過來!」
「呃!」
「就算你已經通過迷宮選考,可是也沒有規定說其他人不能追求公主啊!只要公主愛上我的話,就算你是『名義上』的駙馬,也只是個『名義上』而已。」
「好險惡的用心啊……」塞斯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這才像由莉啊!」
由莉臉蛋一紅,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就又被塞斯抱住了。
「如果妳懷孕的話,我一定會負責的,因為我愛妳。」
不是敷衍,更不是背稿,從那平靜而沉穩的語氣當中她能聽出塞斯的決心,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龐,那不是悲傷,而是喜悅。
(如果懷孕的話……)由莉不禁想著那個情景:挺著大肚子的自己牽著塞斯和孩子的手走在城裡,談論著下一個孩子的名字要取什麼之類的事情。
「今晚…可以嗎?」塞斯偷空在由莉耳邊低聲問道。
「色狼…有寶寶耶……」新婚少婦由莉紅著臉回答著,自己這個丈夫總是那麼好色,而且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般,即使一向認為自己體力過人的她,也常常被他弄得筋疲力竭。
「等到生出來以後的話,妳又會很快懷孕的。」
「還不都是你這隻種馬害的!」由莉紅著臉拍了塞斯一下,周遭的路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仍向這對幸福的小夫妻投以祝福的目光。
「由莉?在想什麼?」
「孩子的名字要是…啊!沒有!」從自己的幻想當中驚醒的由莉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塞斯有沒有發現。
「討厭!你出去啦!」惱羞成怒的由莉推著塞斯,把沒防備的他踢下床去。
「人家不…暫時不想看到你!」用棉被蓋上頭,由莉不想讓塞斯看到自己此時的羞態。
「喔…好吧,妳好好休息。」不明就裡的塞斯只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離開房間。
「我居然會…喜歡上這個大笨蛋…還想幫他生小孩……討厭!羞死人了啦~~~」房間裡的由莉緊抱著枕頭,臉紅心跳地沉浸在少女的嬌羞當中。
三十八章 擄劫
離開房間的塞斯沒看見幫他把由莉帶回來的佛南度和費茲,卻迎來了一個夢靨般的訪客。
「小弟弟,姊姊好想你啊!」才剛開門,塞斯就被一團白影撲倒在地。
「啊啊啊…桂…桂弓……」看出對方身分之後,塞斯的臉色慘白無比。
「小弟弟居然還記得我,姊姊要給你獎勵!」
「不!不必了!!!!」塞斯連滾帶爬的逃離桂弓純子的狩獵範圍。
「真是的,自己人何必那麼客氣。」桂弓純子一如既往地很專業的扭曲了塞斯的想法,說道。
「算了,姊姊這次來是有正經事通知你。」
(妳也知道以前妳幹的事情沒一樣正經嗎?)塞斯腹誹著。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桂弓純子一臉嚴肅地說道:
「公主被擄走了!」
「什麼!」塞斯大驚失色地說道。
「今天上午,宮裡的人發現公主走進威斯德利亞的房間,許久都沒有出來,一個女僕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一看,卻發現公主被威斯德利亞捆起來丟在床上,就在她想找人幫忙的時候,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打暈在地,等到其他人發現的時候,威斯德利亞和公主已經從房間裡消失了。」桂弓純子將案情和盤托出。
「房間裡面只留下一個發動過的魔法陣和一封信。在魔法陣方面,國王已經找其他法師來破譯了,最晚大概在明天下午就會完成,而信……」桂弓純子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信裡面的內容…威斯德利亞指定要你去,否則就要對公主不利。」
「咦?」
「雖然不知道她的意圖是什麼,但這行動必然危險至極,你…願意接受任務嗎?」
「願意。」塞斯毫不考慮地說道。
「真是個有擔當的年輕人,姊姊越來越喜歡你了呢!」桂弓純子笑著靠近塞斯:「不管是可愛的小公平還是公主,或者還有其他的女孩子,你有信心讓她們幸福嗎?」
「這…我盡量。」塞斯想了想,說道。
「順便再多一個如何?」桂弓純子指了指自己,在塞斯驚駭的目光下以惡虎撲羊也不能形容的凶惡動作撲了上來。
(哇啊啊啊~~~)面對這迅雷不及掩耳的恐怖侵襲,塞斯只來得及退後半步,接著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落入桂弓的魔爪當中,一張熱情的血盆大口堵了過來………

「唔…我怎麼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正以元空破碎轟爛一顆擋路巨石的塞斯老子狐疑地說道。
「快點啦!別分心!」被丈夫揹在背上的塞斯媽,替丈夫加持了好幾個高級魔法後著急地說道,同時手上又丟出一個巨力術。
「知道了!前面的讓開!!!」塞斯爹大吼一聲,把正圍在前方一顆房子大巨石邊愁眉苦臉的商人們嚇得連滾帶爬的逃開。一股青色的氣團包圍在塞斯爹的拳頭上,連周遭的光線都為之扭曲,泛起一圈圈漣漪般的波紋。
「轟!」塞斯爹的拳頭沒有任何花巧地撞上了死死擋在山路中間的巨石,在眾人的圍觀下,堅硬的巨石像是麵粉般破碎開來,只留下一地碎屑,最大的破片甚至沒有一枚銅幣的大小。
「颼!」塞斯爹馬不停蹄地衝了過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道彼端之前,在場的商旅們都沒有回過神來。
「元空破碎!他是天階強者啊!!!」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認出了塞斯爹的身分,激動無比地說道。
「天階強者啊!!」商旅們立刻騷動了起來,他們被這些巨石困了兩個禮拜,已經到了快要拿商品來吃的地步,而塞斯爹竟然輕而易舉的轟爛了這些巨石,雖然是無意為之,但塞斯爹這個天階強者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不禁又上升了一點,快要和教皇並列了。
作為天階強者當中唯一沒有勢力的人,塞斯爹的名氣可說是三大強者當中最小的,甚至連親生兒子都不知道自家老爹其實是天階,不過要論到個人實力,他可是三大強者中當之無愧的第一。
而現在,這位人類最強者正為了兒子的安危而奔馳著。

同一時間,正面臨著生死關頭的塞斯脖子已經被桂弓純子摟住,即將要落入恐怖的深淵當中,但就在這一瞬間,塞斯看見了奇蹟!
桂弓老師臉上的肌肉開始產生變化,原本打橫著拉開的瞇瞇眼變成了嬌媚水亮的勾魂眼,一隻扁鼻子也高挺了起來,臉型更是從大餅變成了鵝蛋。
身材的變化更是劇烈,矮小的她以驚人的速度增高,原本擠成一團的肥油在這多出來的軀體上塑造出完美動人的曲線,尤其是胸部更是傲人,如果沒有親眼看過前後差別,根本就不可能將先前的兩團脂肪腫和此時的碩大美乳聯想在一起。
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個原本光靠臉就可以嚇死鬼的阿婆變成了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除了髮型沒改變之外,其他地方都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啾!」曾經遭受過一次的狼吻再度侵襲塞斯,同樣讓他嚇得呆若木雞,但這次驚嚇過度的原因就和上一次大有不同了。
「這才是姊姊我的真面目,嚇到了嗎?」變身成為絕色美女的桂弓純子連聲音都變得嬌柔溫婉,但個性卻沒什麼改變。
「確實嚇到了……」塞斯相當老實地說道。
「總之,當你成為駙馬的時候,也就是你得到姊姊我的時候哦!」桂弓純子放開塞斯,以輕盈的姿態「飄」出了門。或許是和之前臃腫沈重的樣子有太過強烈的對比,這個模式的她不管做什麼都讓人有種飄逸過頭的感覺。
「這……我該高興嗎?」呆立許久之後,塞斯才嘆了口氣說道。
公主被抓走了,犯人還是能夠御使鋼鐵守護者的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雖然事情被發現之後國王緊急凍結了大部分守護者的權限,但威斯德利亞還是帶走了十幾個守護者,其中包括一個號稱「全國最強」的。
(不知道威斯德利亞有什麼打算……)塞斯想著,宮廷魔法師叛亂並不是頭一次發生,十幾年前也上演過一次,那次的結局是除了蓮恩莉亞和她的母親蘇菲雅之外,其他的王妃和繼承人都死光了,而蘇菲雅王妃在叛亂後不久也病死,留下蓮恩莉亞一個人。
想起她獨自一人成長的樣子,塞斯就不由得一陣心痛,如果沒有由莉的話,大概也不會有現在開朗的蓮恩莉亞了吧。
塞斯又想起自己在迷宮中遇到的女孩,尤其是戰鬥H姬,除了四樓的H姬不認識之外,其餘四個H姬其實各有各自的煩惱與堅強。

一樓的H姬克拉拉,四個H姬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卻也是擔負著最沈重工作的H姬,據塞斯所知,上千個參賽者中突破一層的人數將近四分之一,換句話說,她得和兩百多個男人做愛……有時候一天甚至要面對十個以上。
支持她撐下去的動力是對自己人生的反抗,為了離開那個地獄般的生活,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塞斯很難想像一個小女生會有如此堅定的意志力,或許是憐惜、也可能是佩服,塞斯在知道她的情況之後就一改「專業逃命」的本色,開始盡全力打倒其他參賽者。
現在塞斯之所以還能勉強列入高手行列,克拉拉居功厥偉。

二樓的H姬雷英,是個自卑感奇重的懦弱少女,但只為了「勇氣」這種虛無縹渺的追求,她卻敢來到這充滿豺狼虎豹般男人的迷宮當中,說她沒有勇氣誰也不會相信。
能誠實面對自己的懦弱,踏出那至關重要的第一步者,便是勇者。

三樓的H姬……塞斯一想到辣美就不禁嘆了口氣,四個H姬當中她和他發生過最多次肉體關係,而且還幾乎都是加上狄英卡的三人主奴性虐蹂躪玩法,彷彿不帶點傷痛就不能盡興一般。
後來,塞斯才知道了她的身世,身為大臣的女兒卻不受寵愛,連普通人應有的親情都無法享受,如果說克拉拉處身的是肉體層面的地獄,那辣美遭遇的大概就是精神層面的地獄了;知道了這情況之後,塞斯也不再開口要她回家,幸好狄英卡收留了她,否則辣美要怎麼安置還是個大問題咧──放自己家是絕對不可行的,塞斯很確定這麼一來,在選考結束之前辣美的肚子會先大起來。
這個集好強、可愛與豔媚於一身的少女,從塞斯身上得到的疼愛與精液,可是除了茉莉以外最多的。

四樓的H姬,一切資料都不詳,塞斯也只與她見過一面而已,當然不可能對她有什麼了解。

最後是五樓的H姬,也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睡覺的由莉,為了公主的愛與貞操而奮戰的她比任何參賽者都還像參賽者,如果「愛一個愛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幸福」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麼由莉或許才是蓮恩莉亞最理想的夫婿也說不定……
不管是塞斯還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為了蓮恩莉亞而捨棄一切──包含靈魂在內的事情來。

塞斯頭一次感覺到所謂的女孩子,其實不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她們也會有慾望、有煩惱、有夢想和期待,當然也同樣想被愛,本質上和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或許這就是理想男性養成迷宮所要傳達的真實內涵吧!

「唔?」當塞斯從沉思中回歸現實時,他才發現懷中多了個溫溫軟軟的小東西,低頭一看,是面朝內坐在他大腿根上、緊抱著他的縮小版茉莉。對於茉莉忽大忽小的樣子,塞斯已經不像一開始般大驚小怪了,堂堂龍族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就不會被拿來和神魔並列了。
「嗯!」把塞斯當成大抱枕的茉莉發出了可愛的呻吟,似乎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這種小狗大小的體型是不能被插入的,因此塞斯也只是像抱寵物一般摟著她,輕撫著她光滑無比的裸膚。
「呃……」塞斯很快就察覺到不妙,就算體型很小,但茉莉畢竟還是小女孩的形態,一個大男人抱著光溜溜的小女孩坐在客廳,怎麼看都像是個變態……
捧起和幼犬同樣大小的茉莉,手上就傳來一股柔軟得讓人愛不釋手的觸感,看著她閉著眼捲成一團的模樣,就讓塞斯的心情好了許多,或許養寵物的人就是這種心情吧──雖然自己養的「寵物」實在太強大了點。
        ※        ※        ※
塞斯才剛踏進食堂,就察覺到氣氛有異,事實上當他走在路上時就已經這麼覺得了,只是食堂中的感覺更強烈罷了。
「公主被抓走了的消息到底正不正確?」
「當然是真的,你沒看見路上巡邏的守衛多了好幾倍嗎。」
「聽說是宮廷魔法師幹的……」
「又是宮廷魔法師,看來又要有一場大亂了,我們到底還要不要留在這裡?」這些交談者大多是參賽落選者,留在城內也只是等著看最後結果而已,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人不免開始打起逃命的盤算。
「是啊…如果捲入守護者之間的戰鬥,有再多條命也不夠死……」曾經經歷過當年動亂的人對於守護者的強勁仍舊心有餘悸,那種刀槍不入、不畏死傷的恐怖戰鬥機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類所能對抗的,要不是最後宮廷魔法師被刺殺,只怕這個國家早就完蛋了。不過,在那恐怖的動亂中,據說也曾經有幾個不知名的超級強者把守護者們當成練功靶子,但在動亂結束之後,居然沒有人知道這群強者的姓名和來歷。這次的叛亂,那群人會不會再度出現,打倒守護者、保護半座城市,也是人們討論的重點項目之一。
他們絕不知道自己討論的強者之一,正在不遠處的廚房裡,用快刀斬亂麻的手法握著雙菜刀剁著豬排和生魚片。
對於外界的事情他當然清楚得很,但這次守護者沒有向上次一樣滿街跑,他當然也不需要出手,只是有些無奈地將眼前的大塊豬肉瞬間劈成同樣大小的一百塊薄片。他無奈的理由也頗簡單,那就是自己的等級似乎又上升了一級。
(沒什麼作戰等級也會上升啊……)即使不太敢相信,但等級石的數值是不會騙人的,自己確實已經到達了作為人類的極限等級,也就是九十九級劍士,只需要一個契機,他就能和塞斯爹一樣踏入天階,而且這個契機他已經有預感快要抓到了。
(天階強者嗎……)曾經一度因為「此生無望」而放棄的夢想,現在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家庭,他或許又會像年輕時那樣遊歷世界進行冒險吧;但現在,他的戰場只有這裡。
食堂裡的人可不知道某位強者的感嘆,他們之中有些人大聲喧嘩著,有些則交頭接耳談論著,更有些人看起來就是一副打算混水摸魚得好處的。
塞斯無奈地嘆了口氣,自己可不能像那些人一樣置身事外,作為威斯德利亞欽點的交涉人,以及蓮恩莉亞的「姦夫」,他不管怎樣都是得身先士卒的。
但他也很清楚,這麼做就像是明知到前面是懸崖還故意跳下去一般,用九死一生都不足以形容其危險性。
「塞斯?」雷英的聲音近距離響起,讓塞斯嚇了一大跳,而且是和第一次發現雷英在食堂打工時同樣的程度。
「啊!」
「要吃什麼?」雷英俏麗的臉蛋慢慢貼近他,讓他不禁臉紅心跳,但卻也開始感覺到四面八方傳來的殺人目光。
「小櫻也…雷英也……這傢伙萬死不足惜啊……」似乎有不只一個人嘟囔著類似的詛咒。
「這…我……」塞斯退了一步,說道:「我有話和小櫻說。」
「哦?」雷英露出曖昧無比的神情,抬起纖細的食指輕戳著塞斯的胸口:「你這個小壞蛋……」
「妳好像開朗過頭了吧……」能從怯懦少女變成小惡魔系少女,這個轉變可不是普通勇氣就能達成的。
「這都是塞斯的功勞啊!」雷英燦爛地笑著。
被雷英帶到二樓的塞斯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從未走進過的貴賓室,即使在食堂當過不短時間跑堂的他,對於這神祕的房間也是從來沒接觸過,在他的印象當中,這裡大概就是儲藏室一類的地方吧。
一個普通的大眾食堂,哪有什麼貴賓會來啊!
但現在塞斯眼前所見卻完全否定了他的猜想,這裡不但真的是貴賓室,而且還是超級貴的那種!
並不是說房間裡面鑲滿了黃金和鑽石,而是房中整體的結構讓人感到一股強烈的貴氣,一股即使在王宮當中也不見得會有的感覺。
佔據了四分之一房間面積的大桌子上,雕刻著許多精美的圖案,主要是一些獸類,從最溫馴的兔子到最強悍的龍族都有,塞斯甚至還不小心看見了一頭正與巨大九頭蛇對峙的憑甲龍。每一個圖案的尺寸都不大,但透過水晶桌面看過去,就會讓人覺得這裡面的生物好像都是活生生的。
除了幾乎是藝術品的桌子之外,房中其他的裝飾擺設也都相當有藝術氣息,這樣的房間出現在充滿油煙飯菜味的大眾食堂二樓,實在太不搭調了,某個充滿古老氣息的貴族城堡才是它該當的去處。
「嚇到了吧。」雷英說道,自己第一次進來其實也是這種反應。
「確實……我說老爹沒事弄一個招待國王用的房間做什麼啊!」塞斯無奈地說道,光是這些擺設和雕刻的價值就比整個食堂還要貴了吧──含地皮在內。
塞斯不會知道,這個房間其實真的被使用過一次,招待的卻不是國王,而是光明神教的現任教皇,擺宴席的人則是剛突破百級的塞斯老爹,不過最後買單的是國王。
在此之後這房間就不曾被使用過,直到今天。
「塞斯……」臉頰紅紅的小櫻走了進來,但走路姿勢卻有些古怪。
「小櫻…我有話要跟妳說…」從精美的浮雕上收回目光的塞斯用低沈得嚇人的語氣說道。
「我明天就要去救公主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回不來的話,請妳告訴我父母,他們的兒子是自願要去的……」塞斯的身體開始顫抖,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遺言」。
「塞斯…你……」原本就不覺得塞斯想來告白的小櫻臉色一變,抓著他的手臂說道:「為什麼是你?」
「表面上是因為我通過了選考吧……實際上…我不能說。」塞斯苦笑了一下,自己和蓮恩莉亞的姦情可不能到處宣揚啊。
「通過選考…所以說…你就是駙馬了嗎?」小櫻壓抑著心中不斷湧出的酸楚,說道。
「公主都被抓走了,這駙馬也沒什麼用處,何況我也不是因為這個理由而想要去救公主的。」
「不然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喜歡公主,男人為了喜歡的女孩子而拼命,是很合理的吧。」
「是嗎……」小櫻看著塞斯好一陣子,說道:「塞斯,為了替你打氣,今晚我請你吃你從沒吃過的東西。」
「哦?什麼東西?」
「你一定會喜歡的東西。」
約好了時間,塞斯帶著滿肚子猜測離開了食堂,才剛走到廣場邊上,就遇上了個熟人。
「佛南度?」金色的卷髮加上華麗過頭的貴族服飾,讓塞斯一眼就認出對方的身分來,不過此時的佛南度卻堵在他面前,右手按在劍柄上,一副要對他不利的模樣。
「沒錯,就是我,堂堂的侯爵大人……但是為什麼你這個庶民每一次都擋在我前面?」佛南度氣沖沖地說道。
「報名的時候、攻略迷宮的時候…連現在要去救公主的任務也是你這傢伙!為什麼你總是走狗屎運?!」
「你才專走狗屎運,看你一臉屎的樣子不走狗屎運要走什麼運!」
「哼!決鬥吧!」佛南度拔出劍指著塞斯,光是這麼個動作就讓塞斯皮膚起了陣雞皮疙瘩,彷彿有電流流過一般。
塞斯也抽出腰間的木劍,自從狄英卡雜貨店前那一戰之後,他出門時就一定至少帶著木劍,免得手無寸鐵的被那群混混圍毆,而現在卻成了讓他無法拖延決鬥的兇手。
塞斯不是貴族,更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需要守護的榮譽,因此對於「和誰決鬥」之類的事情他是完全不予考慮,比起虛無縹渺的榮譽,小命重要太多了。
但這次,塞斯卻正面回應了!
不是因為那空幻的榮譽,也不是突然腦袋燒壞了,只因為佛南度展現出來的認真態度,和自己身為預定駙馬兼拯救公主者的責任。
兩人的氣勢讓周遭的人群不由得讓開了一個不小的空間,某些路人也開始慌慌張張地尋找著守衛。
「速戰速決吧。」塞斯說完話主動衝了上去,木劍橫擺在身側,讓佛南度猜不出他會攻擊哪裡。
但佛南度也沒打算猜,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雷王劍高高舉起,當頭劈了下來。
「噗!」兩劍交擊,發出一個沈悶的響聲。
佛南度雖然早已知道木劍的奇異,但連列名十大斬鐵劍第四的雷王劍都砍不動它,這威能未免也太逆天了點。但這樣也好,靠武器佔優而取勝,不是他所期待的勝利。
沒交手幾次,塞斯就發覺了佛南度的驚人改變,他的劍法變得非常接近由莉,也就是戰場上騎士所使用、幾乎毫無花巧的必殺劍式,過去那些表演多過實際的劍招現在通通消失了,連他專長的卑鄙招數「無敵必勝太陽閃光攻擊」也是如此。
也因為如此,塞斯沒多久就居於相當的劣勢,雷王劍能輕易斬開鋼鐵的劍刃好幾次都差點掃過他的身體,幸好逃命技術過人的他總是能早一瞬間用某種詭異的姿勢閃過那必殺的一擊。
被逼到極限的塞斯揮動木劍,在身前畫出了個無懈可擊的圓,打在雷王劍的劍脊上,讓佛南度的攻勢不得不停頓了下來,在這一消一長之間塞斯發動了反擊,用的同樣是最精簡、最有效的招數。
要是繼續纏鬥下去,塞斯終究會輸,畢竟他的體能還是比佛南度差了一些,但值得慶幸的是佛南度也沒有打持久戰的興趣。
「殺!」
「偽.十字斬!」塞斯舉劍擋住佛南度的劍之後,空著的左手重重拍在自己的木劍上,將佛南度的劍頂了上去。這種戰法只有使用木劍的塞斯能施展,要是由佛南度來使用,結果就是他的手掌會被雙刃的雷王劍輕輕鬆鬆地切成兩截。
接著,塞斯給了胸前毫無防備的佛南度一記飛腿狠踹,姿勢優美有如大鵬展翅。
被踹飛出去的佛南度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狼狽地爬了起來,雖然沒受傷,但他很清楚自己輸了,當他在地上滾的時候,塞斯其實可以衝上前來補上幾劍的,如果對方用的是真劍,那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是屍體了。
「我輸了………可惡!居然沒贏過半次!真是恥辱啊!!!!」佛南度收起劍,咬牙切齒地瞪著塞斯。
(好險……)
「哼,既然我輸了,那任務就交給你吧,如果你失敗了,接下來就換我上場了吧。」
「我才不會失敗!」

取得全面勝利的塞斯直接回到家中,原本他還想到武器店和雜貨店去的,但有了小櫻的前車之鑑後,他實在不希望讓那些女孩看出自己的異狀而擔心。
「放心吧…我會帶著公主回來的……」彷彿是在對她們立下誓言,或者是在鼓勵自己一般,塞斯堅定地低聲說道。

塞斯打開家門的同時,眼前出現了一個讓他永世難忘的情景,本該躺在床上的由莉不知何時已經到客廳來了,而且還穿著一件連身米黃色洋裝,流露出過去塞斯從未得見的女人味。
「由…莉……妳怎麼起來了?不多休息不好吧?」
「我…這點傷,沒什麼大礙。」由莉臉蛋微紅地轉過頭去,之前在塞斯的床上赤裸著身軀的樣子她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比害羞,如果繼續維持著那個樣子的話,豈不就像是淫蕩又飢渴的女孩等待著愛人的臨幸了嗎?
不過,穿著塞斯的衣服在路上走,對由莉而言也是無比羞恥的事情,即使沒有被人發覺,但光是這樣就已經讓她滿臉通紅了。
在她也不清楚的心情影響下,由莉穿上了自己幾乎從未穿過的洋裝,然後又乖乖地回到塞斯的家等待著塞斯,現在看起來實在很像………
(好像夫妻哦……)由莉的臉蛋紅到了耳根上。
「是嗎?還是多休息一下比較好。」塞斯沒有發現由莉的異狀,仍舊沉浸在由莉女裝帶來的驚艷之中。
(真可愛啊…由莉如果一直都這樣的話…唔…不對…這樣就不是由莉了,雖然女裝很漂亮,但平時的由莉也很有精神啊……)
「嗯…我知道了……」由莉努力平復激烈的心跳,若無其事地說道:「聽說威斯德利亞擄走公主了嗎?」
「嗯,還指名我去…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威斯德利亞…不該是這樣的人啊……」由莉有些感嘆地說道:「如果她是對權力很有慾望的人,之前早就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叛亂了,何必要等到選考會幾乎結束的此時呢……」
雖然宮廷魔法師擁有支配守護者的莫大權力,但連恩帝肯王家卻還是能像這次一樣斷絕魔法師對大部分守護者的操縱,何況就叛亂而言此時根本不是什麼好時機,隨著選考會接近尾聲,為了接下來的結婚大典,城內的各項守備也上升了等級,如果真的要叛亂的話,就該像前次一樣,選在王族內部動亂時下手才是。
在威斯德利亞成為宮廷魔法師的這段時間內,其實有幾次是很有機會動手的,例如某次國王生了重病,若威斯德利亞在那時叛亂,連恩帝肯王國搞不好已經換主人了,但威斯德利亞不但沒有這麼做,反而出動了守護者打倒趁機攻打過來的鄰國,這事也讓國王對她更加信賴了。
「我也不知道……」
「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去!」由莉說道。
「咦?可是妳身上還有傷……」
「這點小傷一下子就好了,人家訓練的時候受過更嚴重的傷呢!」由莉摸了摸手臂上的包紮,輕鬆地說道。
「這…就算我說不行妳也會跟來吧……」
「答對了!」由莉露出燦爛的笑容,又讓塞斯失神了好一陣子。

塞斯坐在客廳裡,手無意識地撫摸著蜷成一團的茉莉,由莉離開之後他就一直維持著這個樣子,雙眼無神地回憶著往事。
雖然是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但今天看起來卻莫名其妙的令人懷念,曾經被他打翻過的盆栽、為了拿書而不小心被關起來的地下室……每一樣都讓他回味無窮。
「茉莉……就是明天了…妳的魔力存量足夠嗎?」
「嗯…」茉莉點了點頭,繼續舒服地接受塞斯不帶慾望卻無比溫柔的撫摸。
三十九章 滿漢全席
到了和小櫻約好的時間,塞斯如期地走入食堂,卻只看到雷英一個人。
「小櫻呢?」
「她在準備招待你。」雷英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喔。」
「請到貴賓室來……」雷英轉過身,讓塞斯無法看見她嘴角詭異的微笑。
踏進貴賓室,塞斯看著眼前的情景,雙眼瞪得幾乎快要掉出來。
寬大的桌面上擺著十件左右的菜色,至於內容物到底是什麼塞斯沒看清楚,因為他的目光全被桌子正中央的「主菜」吸引了過去。
鮪魚、鰹魚、墨魚、蝦……各種各樣的生魚片閃爍著新鮮的光芒,看起來就知道味道鐵定不錯,但這一切都比不上盛載這些料理的器皿──一個綁著捲捲雙馬尾的可愛少女.小櫻。
嬌俏可愛的臉龐,白裡透紅的肌膚,發育中的稚嫩身軀……少女的一切全都暴露在男人驚訝與好色的目光下,令她的雙頰不禁紅了起來,但仍舊直挺挺地躺在桌上,盡責地擔任她「器皿」的角色。
「這就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終極裝盤技巧…『女體盛』嗎?」腦袋一片混亂的塞斯連要說什麼都搞不清楚了。傳說中的盛盤奧義,在少女嬌嫩的裸體上擺盤,同時展現女體的優美與食物的鮮美,堪稱傳說中的至高技術……塞斯腦海中只剩下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還是從自家老子那些秘密藏書裡面看來的。
眼前的情景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女體盛,塞斯不得而知,畢竟那些生魚片只是雷英的手筆,但無可諱言的確實讓人血脈賁張。
「小…小櫻………」
「塞斯…這就是人家要請你的東西……人家的滿漢全席……」小櫻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但還是努力說出了這段話。
「滿…滿漢全席……」塞斯回想起食堂菜單最後一道,確實就叫做這個名字。
「討厭…是人家的滿漢全席……只有今天…只有塞斯…才能…吃到哦……」
「咕嘟…」塞斯吞了吞快要流出來的口水,一隻魔爪慢慢伸向覆蓋著小櫻乳尖的生魚片。
「不行,要先把其他東西吃完,才能…才能…吃這些……」
「那…小櫻也能吃嗎?」
「大色狼…先把其他的吃完再……」小櫻紅著臉說道。
聽到小櫻沒有正面否定他的問題,大色狼塞斯吞了吞口水,開始消滅起小櫻周遭的食物,當然主要的配菜就是嬌嫩可愛的小櫻了。
雖然有十道以上的菜色,但桌上每一道菜的份量都不多,讓食量並不驚人的塞斯也能確實吃光它們。不得不說,小櫻的料理技術確實很好,即使是已經吃習慣的塞斯也常常為之讚嘆,那份纖細靈巧是自己絕對學不來的,就算現在因為小櫻的裸體而有些食不知味,但好吃就是好吃,沒有什麼理由可說的。
雖然比起傳說中合計一百零八道菜的真正滿漢全席很有一段距離,但光是小櫻就可以抵上剩下的九十八道還有剩,畢竟美食常有而美女不常有。
「討厭,不能直接用手拿!」看到塞斯的魔爪再度襲向自己,小櫻發出可愛的嬌鳴。不過即使塞斯真的改用筷子,她還是覺得無比羞恥,尤其是筷子尖端碰觸身體的時候,更讓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而這麼一來筷子自然就追逐著那亂跑的生魚片,當然也就越頻繁碰觸少女的肌膚了。
「嗯…嗯…啊…塞斯…不要這樣……啊…」
「這生魚片會跑啊……」故意用筷子撥動生魚片,讓它在小櫻可愛的胸部上滑動的塞斯欣賞著少女的美姿,看著她想動卻又不敢動的樣子,心中的憂鬱與煩惱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
最後,塞斯的筷子終於滑到遮掩著少女神祕花園的生魚片上,在一陣激動與顫抖之後,生魚片終於完成了它遮蔽的使命,雖然因為女體熱度而喪失了些許鮮度,但沾染著些許少女蜜汁的生魚片在塞斯口中,卻比最高級的鮪魚肚還美味好幾倍。
沒了任何遮蔽物的少女裸體,近距離地呈現在塞斯面前,那白裡透紅的膚質讓塞斯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尤其是那正對著自己的櫻色蜜唇。
「塞斯…看到了……」小櫻別過臉去,不敢面對塞斯灼灼的目光,但身體上還是有種正被他用眼睛撫摸著一般的錯覺。
「小櫻……」塞斯爬上桌,整個人撐在她身上,親吻了她顫抖著的櫻唇。
(哇啊啊…好熱情……)一切的策劃者雷英興奮地從門縫偷窺著房間裡面,這種壞習慣似乎也是最近才出現的,要是以前的她,只怕早就羞紅著臉逃開了。
房中的兩人沒有發現門外有雙灼熱的視線,只顧著享受親吻的感覺,尤其是小櫻,雖然帶著山葵醬油和食物的味道,但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初吻。
塞斯吻著她的同時,一雙魔爪早就十分不老實的在她柔嫩的嬌軀上游移了起來,享用美食的同時也要滿足觸感,這是美食家的常識,雖然塞斯在此之前從來沒實踐過它。
「嗯…嗯……」隨著塞斯動作的更進一步,少女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著他的袖子,紅通通的可愛小臉上露出難耐的神情,雖然沒有真正的經驗,不過在雷英的教導和自己的用功之下,身體敏感的反應一點也不像個處女。因此,在塞斯的手碰到她的神祕花園時,指尖傳來的觸感是滑溜而泥濘的,就像淹大水一般。
「小櫻…妳濕了呢……」
「大壞蛋……」小櫻羞紅了臉蛋,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卻把塞斯的手牢牢地夾了起來。
「嗚…啊……壞…不要動…啊……手指…進去了…啊……」
除了不安份的手指之外,塞斯也開始吻著她的臉頰、耳朵、脖子和鎖骨,最後來到她小巧而形狀優美的胸部上。
「塞斯…嗯…啊!不要吸!」乳尖被塞斯咬住的少女發出嬌媚的呻吟,麻麻癢癢的奇妙快感令她無所適從,輕柔的啜吸更激起了她的母性本能,讓她違背了自己的意識,主動挺起胸部供他吸吮。
「真的不要嗎?」塞斯壞心地舔著她粉嫩的乳尖。
「啊啊…哦…塞斯……討厭…壞蛋……啊…繼續舔嘛…嗯~~」發現塞斯停下動作的小櫻主動抱著塞斯的頭往自己胸部壓,愛情與慾望終究還是戰勝了少女的矜持。
「好好好……」塞斯輕咬著女孩的乳首,同時玩弄著她股間柔嫩的花瓣。
「嗯啊…塞斯……和自己弄…的感覺……不一樣…啊……」
「哦?小櫻會『自己弄』?」塞斯有些訝異地問道。
「啊…沒…沒有……不是那樣……」沒了平時的口才便給,慌慌張張的小櫻極力撇清著。
「真是令人驚訝啊,看起來那麼清純的小櫻……」
「沒有…」
「居然會玩弄自己的身體,然後叫著『要洩了~要洩了~』……」
「人家才沒有說要……什麼的…」
「不然會說什麼?」
「不…不知道……」
「那就實際來試試看吧!」塞斯快速地動起手指來,讓小櫻發出更放浪的喘息聲。
「不要…啊…塞斯…你…的手…太…刺激…啊……人家…不…不行…了啊……」一陣痙攣之後,小櫻繃緊的身軀完全軟了下來,處女的清泉淋在塞斯的指尖上,在他的攪拌之下發出羞恥的噗啾聲。
「原來小櫻妳高潮的時候會這麼叫啊……」塞斯輕摟著嬌小的少女,說道。
「討厭……」高潮之後渾身無力的少女軟癱在塞斯懷中,喘息著。
「對了!可惜這裡沒有酒……」
「要酒…做什麼?」
「這樣就可以享用小櫻的『海帶酒』啦。」
「大…色狼…!」雖然沒聽過這種酒的名堂,但從塞斯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股間,聰明的小櫻很快就理解了它的意思。
(塞斯真是專業啊……)躲在門外偷窺的雷英暗想著。
雖然沒有海帶酒可享用,但眼前可愛的裸女卻是觸手可得的,與其再花時間去找酒,不如省下來『欺負』小櫻。
「我是大色狼,妳是可口的小綿羊,現在大色狼要吃了小綿羊囉。」
「嗯…壞色狼……」小櫻沒有拒絕塞斯,溫順地任他分開她纖細的雙腿,露出她寶貴的處女地。
「啊…塞斯的……好…大……」看到從塞斯褲子裡冒出頭來的男根,小櫻失聲叫道。這麼大的東西真的能插入自己腿間的小小肉洞中嗎?
「會怕嗎?」
「還…還好…沒關係……」小櫻盯著逐漸靠近的肉棒,畏懼地說道。她今天早已打算獻身,區區尺寸問題還不致於讓她改變心意。
塞斯沒有再多說什麼,現在說也只是徒然增添小櫻的恐懼而已,他只要記得一件事,就是讓小櫻有個享受高潮的初體驗。
「嗯!」龜頭碰觸陰唇的瞬間,小櫻抖了一下,抓著他袖子的小手也微微顫抖著,顯然相當的緊張。
「放輕鬆……」塞斯的肉棒慢慢推開她嬌嫩的肉壁,一點一點地深入少女純潔的狹窄縫隙當中。
小櫻的眉頭皺了起來,頭一次接納異物的地方傳來脹痛感,但她還是咬牙忍了下來,雷英的經驗談此時發揮了效果,讓她沒有大聲尖叫出來。
「嗚…嗯…塞斯……好大…啊……」腔道中脆弱的薄膜無法阻止塞斯強硬的前進,只能在做出微弱的抵抗後慘遭撕裂,流出殷紅的鮮血沾染在塞斯的凶器上。
「啊!」在肉棒完全充滿她的同時,小櫻吐出一口大氣,雙手緊抱著塞斯,心中滿溢著強烈的幸福感。
不管是破瓜的痛楚還是被撐開的異感,都成為這份幸福的養分,和喜歡的人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小櫻無比陶醉,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就更加期待了。
「塞斯…你…可以動了………」知道塞斯怕她太過疼痛的小櫻羞答答地低聲說道,由女孩子來提出這種要求實在太過羞恥,但他們的時間不多,可不能全耗在這上面。
「嗯。」一邊揉搓著女孩小巧的胸部,塞斯抽出肉棒,然後再次慢慢挺進,在小櫻可愛的嬌吟聲中,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讓才剛失去處女的小櫻能夠習慣被插入的感覺。
(啊啊…塞斯好溫柔哦……人家也好想要……可惜是小櫻……只能在這裡看……)在門外觀賞這場活春宮的雷英把手伸入自己的衣服與裙子底下自慰著,清秀的臉蛋上充滿對慾望的渴望,褪到大腿上的內褲也被滴落下來的淫汁弄溼了一大片。
(人家變得好色哦…都是塞斯害的………)
就在雷英的動作越趨激烈的同時,房內的兩人也進入了激情的性愛當中,敏感得不像處女的小櫻雙腿被塞斯架在肩上,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翻攪著她洪水氾濫的小蜜穴,讓她發出和年齡不符的淫亂聲響。
「嗯啊…塞斯…你的…插得好深…啊……裡面…滿滿的…啊…嗯嗯…啊…那裡…不能…啊…很敏感…嗯…嗯~~嗯~啊……」
小鹿般纖細而健康的雙腿在塞斯的衝擊下,相當有韻律地晃動著,少女濕潤狹窄的部位努力包容著第一次進入的肉棒,同時清晰地將它的形狀與熱度傳達給小櫻早已舒服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腦袋。
「嗯…塞斯…我…啊……」小櫻濕潤的雙眼看著塞斯,微微張開的小嘴被他的唇堵住,將一切的痛苦和快樂封死在甜蜜的深吻當中。
「好希望…就這樣……下去…嗯……啊…塞斯…插……可以…再用力…粗暴也…沒關係…哦…啊……」小櫻白嫩的臉龐上滿是慾望,稚嫩的身軀渴求著塞斯的戳弄,還留著血跡的小穴緊緊纏住他的棒子,不讓它離開自己的體內。
少女的淫姿落在塞斯眼中,讓他回憶起了之前的那個春夢,夢境中的自己和小櫻在充滿裸女、淫水和精液的房間中,用和現在類似的姿勢奪走了小櫻的處女,讓她在無盡的快感當中被自己射了滿身精液……此時的塞斯突然很有慾望讓小櫻變得和夢中一樣,甚至是更淫蕩一些。
塞斯放下小櫻的左腿,抓著她的右腳,將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側翻了過來。
「啊……討厭…塞斯…會看到……」小櫻紅著臉想遮住門戶大開的股間,但卻被塞斯的插入弄得渾身酸軟,還發出了可愛的嬌吟聲。
「小櫻的這裡…很可愛呢………」塞斯故意伸手撥弄著少女粉嫩的花唇,輕彈著她沾滿了淫水、閃閃發光的陰核,像把玩玩具般欺負著她敏感的美肉。
「啊啊…啊…那裡…不可以…摸…啊…不要玩……我…不行了…嗚嗯……」處女緊窄的小穴顫抖了起來,被龜頭緊密頂住的花心努力吸啜著它,想在自己高潮的同時享受精液的灌溉。
但好歹也稱得上身經百戰的塞斯自然沒那麼容易射精,他欣賞著小櫻高潮時的艷麗模樣,撫摸著女孩變得更敏感的肉體,在她的淫叫聲中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柔軟的小巧胸部在塞斯的手上變換著形狀,剛開始發育的肉體在巨根的抽插下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不管自慰過多少次,接受了雷英多深入的教導,毫無實戰經驗的小櫻終究還是只能無力地在塞斯的懷中嬌喘呻吟,展露出自己身為女人的最美一面。
「啪嗒、啪嗒……」少女甜蜜的淫水一點一點地落在地面,而同樣的聲音也出現在門外,偷看著他們的雷英這時也已經洩了好幾次,紅潤的臉頰說明了她體內熊熊燃燒著的慾望,要不是最後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要去打擾小櫻的第一次,她大概早就闖進去了。
「那兩個丫頭怎麼都不見了?」食堂老爹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雖然是休息時間,但兩個人一起消失還是讓老爹起了疑心。
雷英趕忙撐起乏力的身軀,拉上內褲,努力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走下樓去。
(討厭!內褲溼淋淋的……)一邊慶幸著裙子夠長、一邊開始找機會洗手的雷英雖然有些遺憾,但此時不讓老爹知道自己的獨生女正在樓上私會情郎、而且還正在獻身才是頭等大事。
要是讓老爹知道了………雷英打了個冷顫,不敢想像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地獄景象………
不過,她很快地發現到,對於現在的她而言,要怎麼讓別人不發現她已然溼淋淋的部位,更是一大要事。
(色塞斯…我恨你!)渾然不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搞出來的少女拼命地讓自己走得自然點,還不斷在心底咒罵著,但光只是想起他,少女濕透的部位就變得更濕了………
充滿侵略性的粗大肉棒、噗滋噗滋的強力抽插、讓人痛恨卻又迷戀的愛撫……如果說世界上真有那種能讓女孩子瞬間墮落的淫魔,那說的就是塞斯了吧。
而房中的小櫻,此時正被這頭淫魔玩弄著。
塞斯坐在椅子上,小櫻面朝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胸口緊密相貼著。這是小櫻的要求,因為只有她光溜溜的實在太羞人了。
「塞斯…你的…在裡面…滿滿的……」小櫻臉蛋貼在塞斯的胸前喘著氣,小腹中的充實感覺讓她渾身酸軟,那一點點被過度撐開的痛楚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嗯……」享受著被小櫻完全包容的快感,塞斯也舒服得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啊…嗯…塞斯…不要…不動嘛……人家…癢……」習慣了被充滿的感覺之後,緊接而來的是穴心深處陣陣的酸癢,小櫻難受地扭了扭腰,卻被肉棒攪動得發出了淫豔的呻吟。
聽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少女發出的呻吟聲,看著她臉上洋溢著的淫蕩神情,劇烈的反差讓塞斯心跳加速,肉棒一抖一抖地又雄壯了一圈,腰部也開始上下搖動了起來。
「啊啊…啊……肉棒……頂到裡面…啊……塞斯…你把人家…玩壞了……嗯…再…用力……用力欺負人家的…裡面……人家要…你……射進來……」小櫻軟綿綿地貼在塞斯身上,任憑他蹂躪自己敏感的身軀,帶著女體香氣的汗水成了彼此肉體的潤滑,令塞斯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狂抽猛幹著。
「小櫻……」塞斯抱著女孩嬌小的身軀,打從好幾年前,在他意識到小櫻是個女孩的時候,他就湧起過多次擁抱她的慾望,但最後都被他克制了下來,而現在夢想成真了,他卻有點不現實的感覺。
「塞斯…抱我……啊…」少女緊抿雙唇,柔滑的嬌軀在塞斯的懷中抽搐著,蒙「勤於練習」的福,她的敏感度一點都不像處女,讓她更能在開苞的痛苦過後享受比別的女孩更強烈的快感。
「小櫻的身體真是好色。」
「……塞斯討厭…好色的女孩子嗎?」小櫻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身子也僵硬了起來。
「說實話……非常喜歡。」塞斯用力頂了幾下,繼續說道:「不過…不管小櫻是清純還是淫蕩,我喜歡的也還是小櫻啊。」
「嗚……」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從小櫻頰邊滾落,她把臉埋在塞斯胸前,不讓他看見自己哭泣的模樣。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對手是公主的話,在這場戀愛少女的戰爭當中,只是平凡食堂少女的她根本毫無取勝的可能性,現在能和塞斯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已經是相當奢侈的幸福了。
在這一瞬間,她體會到了第三者的幸福與悲哀。
「塞斯……讓人家……」少女努力扭著小屁股,讓肉棒在她的體內暴動著,如同滾燙鐵棒般的巨根翻攪著她純潔的祕肉,讓原本就濕熱無比的小嫩穴又增添了許多新鮮的淫蜜。
塞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溺在小櫻嬌嫩美好的肉體當中,將自己的慾望完全釋放出來。

「啊啊…嗯…塞斯……嗯……裡面……」少女緊摟著塞斯的肩膀,顫抖著的身體生澀地迎接著白熱精液的沖擊,同時發出淫靡的嬌聲。
「嗯…塞斯好色……」小櫻輕輕撫摸腹部,感覺著塞斯的精液在她體內流動,紅紅的小臉上浮現了幸福的神情。
(妳也不差……)看著少女慵懶而淫蕩的神情,剛射完的肉棒兀自硬梆梆的頂著她,絲毫沒有疲軟的趨勢,區區一次自然滿足不了精力無限的塞斯,而小櫻很快就用痠疼的花心察覺到這個事實。
「塞斯……嗯…」小櫻將自己從塞斯的肉棒上「拔」出來,害羞地站在他的面前,纖細的雙腿間流下好幾道白色河流,透出一股濃厚的淫靡氣息。
「居然…還這麼大…討厭……」小櫻蹲了下來,顫抖著小手握住塞斯熱騰騰的肉棒。
(男生的…這個…好熱…好有彈性……)近距離看著肉棒的小櫻臉蛋越來越紅,尤其是手上傳來的濕熱感,似乎不斷提醒著她這就是她好色的象徵。
「小櫻……」
「不要說話……人家很害羞……」彷彿下了十分巨大的決心般,小櫻張開嫩紅的雙唇,將塞斯肉棒的前端含了進去。
奇怪的氣味在口中暈開,那是兩人味道的混合、雄性與雌性發情的氣味,光只是聞著這味道,小櫻就覺得自己似乎又濕了。
「嗯…嗚……唔嗯…咕啾…噗啾……嗯……」小櫻積極地舔著肉棒,而且還是從頂端到球袋全方位的照顧,雖然動作相當生澀,但技術面上卻已經相當合格了。
「小櫻妳好厲害…有練習過嗎?」
「嗯…雷英有…和人家練習過…用茄子……」
「和雷英……唔…」塞斯的腦海裡浮現了非常不純潔的想像:

一絲不掛的雷英從背後抱著陶瓷娃娃般的全裸小櫻,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和頸項,一手把玩著她的小胸部,一手拿著豔紫色的完熟茄子頂著小櫻的唇。
「小色女…嘴巴張開…把熱騰騰的肉棒含進去……這可是妳最喜歡的肉棒哦……」
「雷英好壞……」含羞帶怯的少女微微張開小口,將茄子前端含進了一些。
「記得要用舌頭哦……」雷英一邊教導著,一邊愛撫著她柔嫩的肌膚,即使同是女人,但小櫻的肌膚對她而言仍是相當具有誘惑力的。
「小櫻的這裡摸起來好軟好舒服哦…好想把小櫻吃掉呢……」尖尖的手指輕佻地戳著小櫻的祕肉,讓少女含著茄子的小嘴發出可愛的呻吟。
「雷英…啊…嗯……不要啊…那裡…手指…不可以進去……」
「要叫雷英姊姊哦……我知道…這裡是要給塞斯的……小櫻的處女…是要讓塞斯的大肉棒狠狠捅破的……」雷英的玉指在她濕潤的花唇上畫著大大小小的圈,還不忘或戳或揉地玩弄著鼓脹如豆的陰蒂。
「啊啊…雷英……姊姊…」
「要認真舔哦,如果是塞斯的話,他應該不會喜歡妳只顧著自己享受吧……」
「嗚嗚……」少女努力吸吮著口裡的茄子,嬌小的裸體在雷英的懷中不斷扭動,既像是逃避又像似迎合地接受著她的玩弄。
「啊啊……啊…嗯!」五分鐘後,小櫻的背突然挺了起來,雙腿也緊夾著雷英的手,滾滾熱液一股股灑在雷英的手上,燙得她也覺得有點洩意。
「不可以咬哦~~就算洩了…還是要繼續吸……」
「嗚…嗚……」小櫻點了點頭,在令她腦袋空白的快感當中持續地吸吮著茄子………

塞斯從妄想、或說是「他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實」中回歸現實,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抓著女孩的頭姦淫起她的小嘴來,而縱使在如此不溫柔的對待中,小櫻的舌頭還是努力地取悅著他,順便用雙手取悅自己的小嫩穴。
「嗚嗚…嗯……」小櫻雙眉緊皺,連喉嚨都用上了卻還是不太能完全容納肉棒,呼吸困難的她只覺得口裡的棒子似乎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像要頂到胃裡去一般,甚至有種已經穿過她的身體直接姦淫子宮的錯覺。
(要讓…塞斯…舒服……)
「嗚嗯!」十分鐘後,塞斯在小櫻的嘴裡釋放出大量的慾望,量甚至還超過了第一次,要不是塞斯趕緊拔出肉棒,小櫻只怕真的會被精液淹死。
不過這麼一來代價就是小櫻的臉蛋、胸口被塞斯的殘彈打得黏糊一片,無數米白色的黏漿緩緩垂流而下,展現出一股淫靡的美感。
「嗚…噁…咕……」小櫻奮力吞下嘴裡的精液,那股獨有的腥臭味讓她腦袋昏昏沉沉的,不只一次到達頂峰的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股間的淫泉顫抖著噴洩而出。
「塞斯…啊啊……」充滿喜悅之淚的眼中只能看到無數閃爍的白光,高潮過後的小櫻疲憊地往後仰著倒了下去,以相當誘人的姿態將沾滿精液淫水的裸體毫不保留地展現在塞斯面前。
塞斯傾向前抱起小櫻,一根完全沒有「消腫」的肉柱自然而然地在她眼前晃盪著,讓媚眼如絲的她心跳不已。
(塞斯…真的好厲害…人家的屁股……啊…)在塞斯的幫助下站起來的小櫻扶著桌沿背對著他,伸出小手分開富有彈性的臀肉,害羞無比地說道:
「小櫻滿漢全席的最後一道…請…享用……」
「呃…那裡嗎?」塞斯下了一大跳,想不到外表純潔的小櫻居然會做出這種提議。
「嗯…」小櫻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
塞斯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湧,撲上前熊抱似地摟住小櫻,灼熱挺硬的肉棒就在她的屁股溝間來回磨蹭著。
「啊啊……塞斯…嗯……」感覺到肉棒的熱度和動作,小櫻發出了慌亂的呻吟。
質感滑嫩得像茶碗蒸般的臀肉讓塞斯恨不得馬上刺穿小櫻的處女嫩菊,但少女的顫抖讓他熾烈的獸慾冷卻了半截,心中不由自主地湧現愛憐。
在不久之前,她可還是個毫無經驗的處女,但現在自己卻連她的後庭也不放過,對女孩而言這實在太刺激了。
「小櫻的滿漢全席,我可以留著這道回來以後再享用嗎?」
「啊?」小櫻楞了一下,回過頭來,看到的是他溫和而堅定的目光。
「嗯!當然可以…隨時都可以……」少女淚光盈然地回應著。
比起不會回來的可能性,她更願意相信塞斯能活著回到她身邊,哪怕是以駙馬的身分也一樣。
「那麼……我可以再享用一次其他的地方嗎?」塞斯把臉埋在小櫻的卷髮裡,低聲說道。
「啊啊……」小櫻的臉蛋紅了起來,好一陣子沒有回應,但在塞斯魔爪的愛撫與滾燙肉棒不間斷的摩擦之下,她最後還是嬌羞無比地開口說道:
「塞斯想要的話…可以哦………」
得到小櫻的許可,塞斯灼熱的肉棒立刻從她細嫩的大腿根之間滑過,頂在少女潮溼的蜜唇上,在將她直接壓倒在桌上的同時刺了進去。
「啊啊!」小櫻上身貼在桌面上,在擁抱與壓迫下的她幾乎毫無行動的自由,一雙小手還剛好被壓在自己的股間,只要稍微往上抬起就能碰到自己正被侵犯著的祕穴,淫亂的汁液偶爾還會滴到手上,讓小櫻的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
「噗啾噗啾」的聲音不斷傳來,粗大的肉柱在摩擦過少女的大腿之後,還有足夠的長度戳刺她的淫穴,幹得女孩淫喘連連、美目含春,癡迷的唾液甚至流到了桌上。
「哦…啊…塞斯……要死了…啊……」
在傍晚食堂的尖峰時段來臨之前,塞斯在小櫻的身上又發洩了兩次,把個才剛從處女畢業的女孩搞得連站著都會抖,舉步維艱更不在話下。
「笨塞斯!」看見此情形的雷英嘟著小嘴罵道。
「對不起。」塞斯低下頭懺悔著,雖然體內的慾望還是蠢蠢欲動,但理智終究還是壓過了獸性,讓他在把小櫻搞到暈死之前停下來。
「沒關係…塞斯……人家…還可以……」小櫻雙手撐著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桌面,努力深呼吸著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力一點。
「傻瓜。」雷英無奈地說道,但她很明白小櫻的心情,事實上她自己也很想撲進塞斯懷中,尤其是在聽到塞斯明天可能就回不來之後。
「好吧,既然小櫻都這麼說了,你這笨蛋就快滾吧。」雷英擺出晚娘臉孔,對塞斯揮了揮手,只差沒有一腳把他踹出窗外。
一方面,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內心的衝動,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被小櫻的父親發現他們幹的「好事」。

「我……」離開食堂走在回家的路上,塞斯的神情一點也不像剛得到城下町第一美少女小櫻愛情該有的樣子,他低著頭,眉毛緊皺、神色陰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被甩掉或者是被老闆開除哩。
(原來…小櫻是我的初戀……)在慾望消退之後,塞斯才發現這麼一個驚人的事實,在很久以前,在他把小櫻當成「女人」的同時,他就已經喜歡上她了,但遲鈍的他並沒有察覺那份戀慕,只是繼續習慣性的將她當做妹妹一般。而為了填補那股無法滿足的愛情大坑,塞斯下意識地試圖交女友,當然這些毫無誠意的戀愛都是以失敗告終。
(如果早一點發現的話……)塞斯不禁這麼想著,如果能早點發現自己的真實心意,或許他就不會摻和進駙馬選考,也不會喜歡上蓮恩莉亞,還認識那麼多女孩子,而且幾乎都發生過關係,現在當然更不需要為了公主而拼上小命。
但塞斯沒有後悔,他對蓮恩莉亞的情感和對小櫻是一樣的,如果換成小櫻被擄走、有生命危險,他也一樣會去救她。
當然,其他女孩子要是也遭遇到相同的事情,塞斯多半還是會去,只是決心不會下得那麼快罷了。
「等著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塞斯彷彿是在告訴曾經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孩們一般,喃喃自語著。
四十章 後宮
「準備好了嗎?」一大早,由莉就出現在塞斯家門口,把還睡眼惺忪的塞斯嚇了一大跳,他看了看才剛微微亮的天空,無奈地說道:
「妳也未免太早了吧?」
「是嗎?」由莉也看了看天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隔壁的市場才剛要開始一個上午的買賣,這時候還只能聽到攤販們的喧譁聲,年輕女孩子一大早就跑到單身男子的家門口,感覺上似乎有那麼一點奇怪……
「先進來吧。」塞斯拉著由莉的手將她拖了進去,遲鈍的他並未發現由莉的臉蛋已經羞得像紅透的蘋果了……
(由莉!妳害羞個什麼勁!今天是要來和塞斯會合救公主的,不是…不是……不是來談情說愛的!振作點啊!由莉!)由莉心裡不斷喊著,但嬌羞的神情卻只有越來越明顯,還散發著男裝打扮也無法掩飾的女人味。
「呃…妳好漂亮……咦?」塞斯關上門,一回頭就情不自禁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本就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由莉更加困窘,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兩人認識了那麼久,以前也沒聽他說過一句好話,現在他也不過是說了一句馬屁、或者陳述事實,自己居然就害羞得不得了……這要是給公主知道了,自己還有臉活下去嗎??
「啊!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看到由莉的窘態,塞斯努力辯解著,心底不免也想著,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哪有可能今天特別漂亮……不過還真的挺漂亮的,多看幾眼好了……
兩個人各有心思,一時之間氣氛尷尬無比,時間就在這種情況下慢慢流逝。
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卻有意無意地保留了一點距離,這距離再遠一點就顯得生疏,代表著彼此「只是朋友」,但如果再靠近一點點,塞斯就能輕易轉身壓倒她,然後掠奪她的唇、胸部或者更進一步進行男女之間最親密的行為。
(如果塞斯真的推倒我的話該怎麼辦……)由莉捧著茶杯啜了一口,卻沒發現杯中空無一物。
(等一下就要去救公主,現在推倒由莉的話……)兩個人的心思雖然相近,但卻微妙的有所不同,如果就這樣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塞斯八成終究會推倒由莉。
「啊嗯!」這時候,一道藍色的身影發出嬌嫩淫媚的叫聲,迅捷無倫地鑽進塞斯的懷中,而且還瞬間就決定好了最舒服的球狀姿勢,擁有如此速度和精準度的,當然只有茉莉一個。
「茉莉?」塞斯下意識地摸了摸茉莉的頭,摸了幾下之後手卻突然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理所當然的,茉莉是裸體,雖然勉強教會了她「出門要穿衣服」的常識,但她還是比較喜歡裸奔的感覺,反正世界上也沒有什麼病原體能感染身為聖甲龍的她,因此只要在家裡,她都是這一副樣子。
但是!現在塞斯家裡可是坐著個由莉啊!大概是因為她曾經「觀賞」過兩人做愛的樣子,心裡已經把她也當成像是辣美那樣的同伴了吧。
「這是…女孩子?」由莉臉色也有點不好看,畢竟一個赤裸的小女孩如此熟練地依偎在塞斯懷裡,顯然相當有經驗,難道塞斯是誘拐幼女的邪惡罪犯嗎?
「這這…我…這是茉莉!」塞斯努力辯解著,但笨拙的解釋卻讓由莉眼中的懷疑神色越來越濃。
「嗯啊…」茉莉完全無視兩人的動作,自顧自地扭了扭小屁股,看起來更加煽情。
「她…?」由莉的目光最後集中在茉莉頭上的兩個小角上,不管是人類還是類人種族都沒有的特徵讓她想起一個頗為荒謬的答案──這女孩其實是某種魔獸。
「她…她是龍……」
由莉抱起茉莉,感受著她滑嫩溫軟的雪白肌膚,茉莉大大的藍色眼眸純潔地看著她,纖細卻圓潤的雙腿輕輕踢動著,看起來無比可愛。
「好可愛!」被挑起母性的由莉把茉莉抱在懷中,閉上雙眼輕柔地撫摸著她,如同哄自己小孩睡覺的母親。
只是這母親似乎不太稱職,因為沒過多久她就和茉莉一起睡著了。
「由…」看著眼前兩個睡美人,本想叫醒她們的塞斯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他能夠想像到由莉會這麼早來的理由,就是她根本就一夜沒睡。
即使不是第一次面對生死關頭,由莉卻還是像新兵一般為了隔天的戰鬥而徹夜不眠,過去不管是訓練還是真正的戰鬥,勝負的影響都僅限由莉自己一身,但今天的戰鬥卻直接關係到蓮恩莉亞能不能獲救,也難怪由莉會如此緊張。
事實上塞斯自己一開始也是一樣,不過在茉莉的「侍寢」之下很快就睡著了,現在看來茉莉還真是一個優良的床伴啊。
根據桂弓老師的說法,出發的時間應該是下午,就算破解進度超前,王宮那邊也應該會有人來通知他,畢竟自己是綁匪指定的人,為了肉票蓮恩莉亞的安全,國王不可能不照做。

果然,直到下午才有王宮衛士來通知塞斯,但令塞斯訝異的是這個傳訊者居然是個男的!
(原來王宮也有男衛士啊?)塞斯大驚小怪的想著,他還以為王宮只有比基尼鎧甲女孩呢!
「由莉!」塞斯正想叫醒由莉,卻看到她已經抱著茉莉站在自己背後,樣子倒像是抱著剛出生的女兒迎接丈夫的新婚妻子。
「該走了……」由莉把女孩塞到塞斯手上,平靜地說道。
「嗯?」茉莉看了看塞斯,掙脫他的雙臂,一頭栽進了桂弓老師送來的特製鎧甲當中。她沒有固執地選擇對自己而言最舒適的中華鍋,而是對塞斯最有利的高級鎧甲,這讓塞斯嚇了一跳,也讓頭一次看到聖甲龍憑依的由莉嚇了一跳。
「走吧。」穿上鎧甲,塞斯不禁有點感動,要是茉莉早點「懂事」,自己就不用被城裡的人取了個「中華鍋怪俠」的江湖稱號了。

「塞斯啊…」到王宮門口迎接塞斯的是連恩帝肯王國之主,原本神采奕奕的老人現在看起來病厭厭的,絲毫沒有為國主的威嚴。
「一切都拜託你了,蓮恩莉亞是我唯一的女兒……嗚嗚…」國王哭了起來,一旁的侍衛惶恐地對望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公主救出來的。」塞斯看著眼前的老人,現在的他不是一國之君,只是個為女兒安危擔憂的普通父親。
「謝謝你…」老人欣慰地點了點頭,搖搖欲墜地走了回去,但在轉身之前塞斯卻聽到了他的低語、或者是祈禱:
「神啊~求求祢,不管她是誰的孩子,都是我的女兒啊……」

走進原本屬於威斯德利亞的房間,迎接他的不是解析傳送陣的魔法師,而是全副武裝的佛南度和沒穿破斗篷的費茲。
「妳們怎麼會在這裡?」塞斯向費茲說道,至於佛南度他就直接無視了。
「我到這裡來幫忙解析魔法陣的,至於那傢伙我就不知道了。」
「哼!我是來候補的,反正你大概也沒什麼機會成功,等你被宰掉以後,我也好馬上接手,交接沒有空窗期。」
「去你的,你就慢慢候補到死吧!」塞斯朝著佛南度揮揮拳頭,回頭問道:「解析的結果如何?」
「嗯…已經確定是傳送陣了,而且是指向某個人造空間的傳送陣,不過還缺了一樣東西,得花點時間去別的地方調。」
「缺了什麼東西?」
「一顆冰魔石。」
「冰魔石…難道是這個?」塞斯從背包裡摸出一塊冷冰冰的透明石頭,遞給費茲。
「真的是冰魔石,你從哪弄來的?」費茲一把搶過石頭,放在眼前觀察了起來,看她這個樣子,冰魔石顯然不是什麼便宜貨。
「哼…是我在迷宮五樓打倒的變態冰魔掉的……」說到此處,一直站在塞斯背後的由莉臉蛋紅了起來,一想起那時候自己在塞斯面前全裸、分開大腿展現祕處,而且被觸手蹂躪的樣子,她的臉就一陣陣地發熱。幸好塞斯背對著她,不然由莉還不知道會害羞成什麼樣子呢!
「現在看來威斯德利亞早就選上我當這個『勇者』了啊……」塞斯無奈地說道。
雖然冰魔被擊殺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威斯德利亞一開始的盤算確實是要冰魔裝模作樣演個被打敗的戲,同時將冰魔石「掉」給塞斯,只是之後的發展有點讓人意外罷了。這場王子拯救公主的戲碼,塞斯必須是男主角,他得有些實績才能讓國王心甘情願的派他出馬,而不是讓整個近衛騎士團殺進來,雖然威斯德利亞不怕那些傢伙,但要是這樣的話她的計畫就行不通了。
「只要把這顆魔石嵌入魔法陣應該就可以運行了。」費茲心痛無比地將魔石塞進魔法陣預留的空洞中,整個法陣突然像是活了起來一般發出忽強忽弱的光芒。
「站上去就會開始傳送程序。」一個原本站在魔法陣範圍內的法師趕緊跳開,說道。
「站上去嗎?」塞斯看著地上發光的魔法陣,嘴唇抿了起來,只要踏上一步,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在場所有人都察覺得到他眼中的恐懼,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馬上就踏出了那一步。
「公主在等我。」
「是在等我吧!」由莉也跟了上去,這時魔法陣的亮度已經是原先的兩倍了。
「嗯……」佛南度和費茲突然之間也跳了進去。
「等等!你們在幹什麼啊!」
「這種重責大任如果交給你我實在不放心,雖然不甘心,但是我還是幫你好了!」佛南度抓著塞斯的領子說道。
「哼!『打倒最強的魔術師拯救公主』這種有趣又有得賺的事我怎麼可能不參加?」費茲的眼中閃耀著金錢的光芒,說道。
「不會吧……」周遭的法師們呆望著傳送陣啟動後的閃光,耳中兀自迴響著費茲那句話:
「賞金!我們來了!!!!!」

「啊!居然全都跟過來了!」傳送造成的暈眩減輕後,塞斯馬上開口說道。
「對於別人的好意,應該心存感激地接受。」佛南度一腳踹開塞斯,卻也被茉莉的力量彈退了好幾步。
「你這傢伙身上絕對有古怪!」佛南度指著塞斯說道。
「你管我!這裡是哪裡?」塞斯環顧四周,觀察著眼前彷彿是什麼富貴人家大屋的走道。
「這裡是……」看了幾眼塞斯心中就有了答案,但這答案有些荒謬,因此他也不敢確定眼前似曾相見的門廊真的是自己想到的那個地方。
「這裡是…後宮!」比塞斯更熟悉王宮的由莉一眼就認出這個地方,證實了塞斯的猜想──這裡是王宮當中。
「……不過後宮應該已經被封閉很久了啊……」由莉狐疑地看著這個很久沒見過的地方,後宮的封閉是在她剛出生後不久的事情,因此她也只是在小時候和蓮恩莉亞「探險」過幾次而已。
「而且後宮已經被搜索過了吧。」佛南度說道。
「不…這裡的時間流向和現實世界是錯開的……而且比較慢。」對魔法最有研究的費茲說道。
「……這是說我們回到過去了嗎?」塞斯問道。
「有點不一樣,要介入過去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應該是將過去後宮的幻影投射在異次元作成的產物。」費茲說道,即使是法師,對於時間的研究也只是皮毛而已,要說能回到過去並且改變它,大概只有神辦得到。
「居然有這麼清晰的幻影……」塞斯踩了踩地板,感覺著厚重地毯傳來的真實彈力,說道。
「顯然威斯德利亞為了做這一個舞台使用了相當強的力量,才會如此真實。」
「『舞台』……為什麼要選擇『過去的後宮』呢?」
「不知道。她特地把我們引來這種地方,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不是『我們』,是『我』而已。」塞斯說道,由莉也就算了,其餘兩個根本就是多出來的意外。
除了塞斯等人的說話聲之外,整個後宮一片寂靜,醞釀出異樣的恐佈氣氛,華麗貴氣的建築風格並不能掩飾空氣中無處不在的壓抑感,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沒有退路。
傳送陣顯然是單向的,他們出現的地方並沒有另一個傳送陣的存在,因此他們想離開此處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或者俘虜威斯德利亞,從而破壞這個空間。
「走吧!」塞斯一馬當先地走向此處唯一的大門,推開了它。
「咦?」原本預期會遇到的威斯德利亞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衣著華麗、擁有紅色長髮的大美女,她抱著一個小女孩,神色慌張地看著另一邊,彷彿根本就沒有察覺塞斯他們的存在。
「這到底是……」
「內亂和侵略終於平息下來了……可是我並不認為這種事情真的會一起發生。」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同樣沒看塞斯一眼,只是滿臉嚴肅地說道。
「王子們一一死亡,第一王妃也……」女子頭低了下來,眼中滿溢哀傷。
「這是在搞什麼花樣?……威斯德利亞的幻術嗎?這兩個人是誰……」塞斯大膽走上前去,伸出的手卻什麼也碰不到。
「現在這個國家僅剩的繼承者就只有她們倆了,難道要讓這兩個孩子繼承王位嗎?」
「問題不在這裡,我老實告訴妳吧,這個孩子…」男人往小女嬰的身上一指:「…擁有魔術的才能,現在的她身上就已經開始產生魔力了。」
「啊啊,那孩子果然……那麼蓮恩莉亞也一樣嗎?」聽到這消息的女子臉色大變,雙頰卻也同時浮現一股紅暈。
「蓮恩莉亞!?難道她就是公主的母親?」聽到女子的話,塞斯的臉色也跟著大變。
「所以要趁早把她送走,不然會出大事的!」男人抱過女嬰,說道:「我朋友在外面接應,會把她安全帶到吉沙去,等到她成為足以繼承我地位時,再讓她回來。」
「可是她還那麼小…」蘇菲雅看著懷中的女嬰,說道。
「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就是了!」男人開始施展魔法,一陣閃光過後,女嬰已不知所蹤。
「嗚嗚…我苦命的孩子……」
「放心吧,還會有機會相見的……」男人有點無奈地說道。
「蘇菲雅王妃,妳去死吧!」突然之間,一個衣著華貴卻凌亂不堪的女人瘋狂似地衝向蘇菲雅,手上還握著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蘇菲雅!」斗篷男子揮出手,一片透明的光幕輕易地擋住了對著蘇菲雅而去的匕首。
「宮廷魔法師!你這傢伙居然又跑出來被壞我的好事,要是你沒有把敵人趕走的話,王子也不會死!!!」
「第二王妃陛下…原來妳……就是內奸!可是妳為什麼要對蘇菲雅下毒手?蘇菲雅和妳無冤無仇……」斗篷男子、也就是宮廷魔法師取下斗篷的罩帽,露出頗為帥氣的容貌。
「哼哼……只要我替國王再添一子,那時候蘇菲雅就會變成我的心腹大患……」
「趁早對受寵的蘇菲雅斬草除根嗎?」宮廷魔法師一下子就猜到對方的惡毒心思,臉色鐵青地說道。身為受僱者,即使知道第二王妃的奸計也不能親自下手。
「你們在幹什麼!」遠處傳來國王的聲音,夾雜著許多的腳步聲。
「不好了!不好了!宮廷魔法師造反了!他要殺了我們!」第二王妃突然抓著宮廷魔法師的雙手大叫。
「什麼!!不!不是的!」蘇菲雅慌張地叫著,但她慌亂的模樣反而更讓人覺得「宮廷魔法師造反」是真的。
「你在作什麼!居然敢對王妃作出無禮的舉動!就算你身為騎士團的團長也不可原諒,覺悟吧!」近衛隊長衝上前,長劍不由分說地刺了過去,臉上還露出只有宮廷魔法師看得到的奸笑。
「隊長,等一下!!」
「不要~~!!!」蘇菲雅衝上前,想用身體撞開宮廷魔法師。
「哇啊啊!!」蘇菲雅的努力終究沒有效果,長劍毫不留情地刺入宮廷魔法師的體內,讓他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哈哈哈哈!這傢伙終於伏法了!竟然想引起內亂,出賣連恩帝肯王國!」第二王妃放開宮廷魔法師的雙手獰笑著,臉上的神情讓他看起來就像厲鬼一般,毫無平時的端莊典雅。
「讓妳活下去的話,連恩帝肯王國…就要瓦解了,死吧!」宮廷魔法師吐出一口血,雙手齊出按在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身上。
「啊啊啊啊~~~~~~~~~~~!!!」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化為兩團火球,燒成了灰燼,蓄積了宮廷魔法師臨死一擊的魔法讓他們從這世上完全消失,什麼也沒有留下。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宮廷魔法師、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三個重要人物同時死亡,讓國王的臉色非常難看。
「不清楚,據第二王妃之言,似乎是宮廷魔法師企圖叛亂,或者密謀通敵叛國的樣子。」眾近衛猜測著,他們都不曉得隊長是第二王妃的人,因此只能從剛剛的線索中推測。
「不!不對,他……」蘇菲雅淚汪汪地看著屍橫就地的宮廷魔法師,試圖替他挽回身後的名聲。
「蘇菲雅!妳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情?還有,妳為什麼會和宮廷魔法師在這種地方?」國王看著蘇菲雅問道,雖然不是質問的語氣,但卻令蘇菲雅一陣心悸。
「啊…這、這是因為……」不擅說謊的蘇菲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裡一緊張,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蘇菲雅!快!叫御醫!!!」國王嚇了一大跳,趕緊一把抱著搖搖欲墜的蘇菲雅,而畫面也在此結束,所有的人漸漸淡化消失,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塞斯等人。
「落幕了…以前聽說上上一代的宮廷魔術師是一個引起內部糾紛,想要出賣王國的賣國賊……」
「這才是事實嗎?」費茲說道。身為法師,她很清楚像這種影像記錄,想偽造並沒有那麼簡單。
「……塞斯。」一陣空靈而詭異的聲音飄了過來。
「威斯德利亞!!」
「就這樣朝裡面前進吧。我正在等著你……」
「怎麼辦?」由莉問道。
「也只能走了。」費茲聳聳肩,說道。

又打開了一道門,就看到了站在大房間正中央的威斯德利亞,而在她的腳邊,是昏迷不醒的蓮恩莉亞。

「你果然來了,塞斯。」
「妳打算把公主怎麼樣?」由莉抽出長劍,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我要讓她死。」
「這傢伙…」佛南度也抽出了雷王劍,劍身上電光隱隱。
「等等,由莉…」塞斯拉住由莉的手臂,臉上的神情相當詭異,似乎是不願相信什麼荒謬事情一般。
「怎麼了,塞斯,突然這麼慎重。趕快殺過來吧,難道你不想拯救你所深愛的公主了嗎?」
「快讓開,為什麼要阻止我!」
「沒錯,何必阻止她呢?由莉要上也沒關係,不用客氣,朝這邊一口氣認真地攻過來吧!不快一點的話,我就要動手殺她了。」威斯德利亞的杖尖移向蓮恩莉亞的頭部,似乎隨時都會戳下去。
由莉甩開塞斯的手,朝著她跑了過去,與此同時,佛南度也動了,連費茲都開始準備魔法,他們並沒有單純到以為一個人就能打倒威斯德利亞,更不相信她真的會束手等死,因此同時出手才是上策。
「等一下,由莉!那是陷阱!」塞斯大喊。
「沒有關係!由我來應付!」由莉回答道。即使有陷阱,只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就算自己死了也能替後來的人開拓出道路來,這就是騎士之道。
「公主…是被威斯德利亞操縱著啊!!」塞斯叫道。
「咦?」聽到這句話,三個人同時停了下來,狐疑地回頭看著塞斯。
這時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威斯德利亞倒在眾人的面前。
「真可惜,你們還是不上鉤。」原本倒在威斯德利亞腳邊的「公主」緩緩地站起身來,以威斯德利亞的聲音說出令眾人大吃一驚的話來。
「如果是小孩子聽的床邊故事,劇情裡面都會寫著『誘拐公主的邪惡魔術師只有勇者之劍才能夠打倒』……可是從消滅莉絲的能力來說,你的成長確實已經不容忽視了,塞斯。」
「妳是……威斯德利亞嗎?」
「是啊,看不出來嗎?我還以為妳會更早識破的,畢竟妳和公主相處的時間最長嘛,早知道就不必浪費時間派莉絲去收拾妳了。」
「什麼…」
「結果是被你這個和公主有了肌膚之親的小子識破,不過這並不表示我的改扮不夠好吧。」威斯德利亞無奈地笑著,自己算來算去就是誤算了塞斯和蓮恩莉亞感情進展的速度,如果塞斯沒有和蓮恩莉亞有過那麼一段,自己的計畫就應該不會有問題才是。
「妳有完沒完!趕快露出真面目,不要用公主的面孔在那裡笑!」
「很不巧,這就是我真實的臉孔。」威斯德利亞摸了摸自己滑嫩的臉頰,說道。
「什麼!?」
「奇怪嗎?我第一次見到蓮恩莉亞公主時,也嚇了一跳。可是長得神似是必然的,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雙胞胎姐妹。」
「這種事……別騙人了!」由莉倔強地喊著,但心底卻毫無把握。
「我像是在說謊嗎?好好看清楚我的臉,這可不是魔法假造的貨色哦!」威斯德利亞對著費茲說道,後者一臉鐵青地朝由莉點了點頭,證實了威斯德利亞的說詞。
(不管她是誰的孩子……嗎?)塞斯回想起國王先前的話,以及之前看到的幻影,或許威斯德利亞真的就是那個被送走的女嬰也說不定。
「假如妳說的是事實,那為什麼身為姐姐的妳要綁架公主?」
「我只是要拿回本來屬於我的權利罷了──屬於我的王位繼承權。」威斯德利亞理了理和蓮恩莉亞相同的紅色長髮,毫不猶豫地說道。
「妳要和公主交換身份?」猜到對方計謀的塞斯,聲音因憤怒而發抖,但威斯德利亞嘴角卻浮現了微笑。
「很不錯的計畫對吧,除了你以外沒人看得穿呢~~所以,你要不要袖手旁觀呢,塞斯?」威斯德利亞媚笑著說道。
「咦?」
「這種蠢事怎麼可能讓你得逞!」由莉怒氣沖沖地喊道。
「我打算這一輩子都和公主交換身份,因此~如果你從『邪惡的魔法師』手中救出公主,身為『公主』的我可是準備選你作駙馬哦,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當這個駙馬……」
「不淮開這種惡劣的玩笑!」由莉踏步上前,手上的劍對著威斯德利亞當頭劈了下去。
「不自量力!!」
「啊!」
「由莉!」
威斯德利亞手輕輕一揮,強烈卻無形的衝擊波擊中了由莉,將她打飛了出去,一口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妳給我安靜一點!該死而不死的東西!」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這一擊除了打垮由莉之外,還有震懾其他二人的目的,即使是費茲,見到如此快速的施法與強大的威力,也不敢貿然出手。
「你應該知道的,塞斯……得到一個國家的感覺,就像是飛上枝頭作鳳凰一般~~又說到長相,我也不比蓮恩莉亞差吧,而且還是個處女哦。」
「……確實是很有魅力。」看看穿著公主服飾的威斯德利亞,塞斯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和蓮恩莉亞一樣誘人。
「塞斯!?」
「可是劇情有規定,一定要先擊敗『邪惡的魔法師』才能夠成為駙馬!!邪惡的威斯德利亞!就算妳是公主的姐姐,可是只要敢傷公主一根寒毛,我就不會放過妳!」
「唔……嗯……」威斯德利亞聽著塞斯大義凜然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憋笑的古怪模樣。
「哇哈哈哈哈哈!塞斯,你這個人究竟要天真到什麼時候。穿著中華鍋,還曾經光著屁股裸奔被無數人笑的你能夠撐到現在,難道自己不覺得奇怪嗎?」
「妳少提那些舊事!」塞斯的臉紅了起來。
「你說~~你想把我打倒,救出蓮恩莉亞,然後名正言順地當上駙馬?」
「是又怎樣?」
「你真的以為像你這種男人,公主真的會愛上你嗎?」
「什麼意思?」
「老實告訴你吧,這不過就只是因為當我『成為』蓮恩莉亞之後,有一個很容易支配的駙馬,對我更為有利罷了。這樣說你懂不懂,塞斯?」威斯德利亞臉上浮現殘酷的笑容,看得塞斯渾身發冷。
「因此,我才會在你的身上施加法術,讓你這個既沒堅強意志,又沒有力量,一無是處的男人能夠大走狗屎運得到女孩子的青睞。你應該還記得公主那一天的吻吧,當時的你意識並不清醒,動起手腳來實在太輕鬆了,而公主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才對你有好感的呢~~~」
「說…說謊!妳在說謊!」塞斯憤怒地戟指著威斯德利亞,但身體卻微微顫抖著。
「塞斯……」
「你不信也得信,我施展在你身上的魔法叫做『費洛蒙魔法』…」
「啊!」聽到魔法的名稱,費茲驚叫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無比的古怪,威斯德利亞臉頰一紅,有些後悔不該把這魔法的名字公開給另一個女法師知道。
(難道……這一切全部是魔法造成的……不管是和公主相處的時間,還是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塞斯的手垂了下來,對於一個一直都不受歡迎的男人而言,威斯德利亞的話是致命的。
「如果將我打倒的話,施在你身上的…費洛蒙魔法便會自動解開,到時不管是蓮恩莉亞還是其他女孩子,全~~部~~都會離你而去。」威斯德利亞加碼打擊著塞斯。
「怎、怎麼可麼……怎麼可能……」
「振作一點,塞斯!才不可能會有那種事!」塞斯完全聽不見由莉的鼓勵,整個人沉浸在不安當中。
「知道真相對你是相當大的打擊吧,現在我再給你考慮的時間,如果下定了決心的話,就到裡面的房間來吧。不快一點的話,蓮恩莉亞就沒有時間了哦……還有,這裡的『其他人』要怎麼處理你應該很清楚吧。」威斯德利亞掃了他們一眼,和公主一起從房間裡消失。
「真不愧是天才少女啊……」費茲看了看自己汗濕的雙手,就算得到了陽炎聖火,但比起擁有光明聖火、幾乎可以稱為當代光明聖女的威斯德利亞來說還是差了老大一截。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讓這個廢人重新振作起來吧,就算廢也該有個限度,人家才說了幾句話就報廢了……」佛南度戳了戳木頭人般的塞斯說道。
「塞斯!!」由莉拼命搖著塞斯。
「砰」的一聲響,披著紫色披風的鋼鐵巨人從天而降,把周遭的磁磚和地面砸出一個大洞來。
「守護者!」
「還是最強的那隻。」看著鋼鐵巨人手上的大劍,佛南度陰沈著臉說道。
被稱為守護者之王的鋼鐵巨人是連恩帝肯王國唯一自古流傳下來的守護者,據說在無數次戰鬥當中從未有任何人能在它身上留下一丁點損傷,可以說是傳說中的「不是人」物。
鋼鐵巨人應該是眼睛的部份掃過眾人,最後停在由莉身上,兩股橘色怪光閃爍之間揮劍朝正在試圖搖醒塞斯、毫無防備的她砍了過去。
「混蛋!」佛南度舉起雷王劍擋下了對方的一擊,但應該造成傷害的劍刃和雷電卻完全起不了作用,自己反而被打退了好幾步。
「是『萬岳斬鐵劍』!」費茲雙目發亮地看著與雷王劍抗衡著的巨劍,喊道。
「十大斬鐵劍」是一個統稱,每把劍的作者、歷史以至於型態皆各不相同,其中有雷王劍這種刻印魔法力量的魔法劍型態,也有大日斬鐵劍這種實際上應該稱為刀比較合適的型態,而在這之中就有一把完全走力大勢沉物理攻擊的巨劍,就是號稱重如萬岳、斬遍萬岳的「萬岳斬鐵劍」。
比鋒利度不會是前五,比魔法更是絲毫沒有,萬岳的威力全在於它厚重的劍身所帶來、十大斬鐵劍第一的超級重量和堅固程度,這把劍原本就不是鑄造給人類使用的,也幾乎沒有人類可以自由揮動它,它是為了巨人而誕生的斷山之劍。
現在萬岳握在守護者手上,雖然不是巨人,但這鐵巨人的力量卻只會比真正的巨人更強,萬岳在它手上的威力自然也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佛南度能擋下這一擊還真得感謝雷王劍刑剋金鐵的屬性了。
「唔…」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武器之後,佛南度只能不斷閃避著,免得雷王劍被對方打斷,偶爾反擊個一兩下,對方的裝甲卻又絲毫無損,讓佛南度無比鬱悶。
不是說「斬鐵」嗎?斬上去怎麼一點傷也沒有?
「這是什麼烏龜殼啊!」費茲也大呼小叫著,不管什麼系的魔法打上去都沒有用處,這種事情她可是頭一次遇見。
眼見守護者步步進逼,試圖鼓勵塞斯的由莉也只好加入戰團,但在出手之前,她做了最後的努力。
「塞斯…不要相信那種鬼話,公主…和我都是真的喜歡你……啾。」由莉深情地吻了塞斯,潔白如瓷的臉龐上浮現紅暈。
「不管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陪著你,這是我由莉的誓言!」溫柔而堅定地說出了可能是遺言的話之後,由莉不再停留,抽出劍來衝向守護者。
加上由莉之後,佛南度和費茲的壓力大減,但除了拖延守護者的移動速度之外,無法損傷對方的他們仍舊毫無勝機。
「可惡!」費茲揮出一道道冰魔法,這也是唯一能對守護者造成些許影響的魔法了。
「……原來如此…一切都是魔法的效果嗎?」塞斯摸了摸還留著由莉柔軟觸感的嘴唇,自嘲似地說道:「所以這樣的我才能撐到現在……」
「那又怎樣!!」塞斯猛力抬起頭,雙眼冒火地瞪著鋼鐵巨人。
「我的心情,不是假的!!!!!」大日斬鐵劍出鞘,木劍緊隨其後,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砍向鐵巨人,用的正是塞斯自創的必殺技:十字斬。
「砰」的一聲響,守護者頭一次被打退了,塞斯的攻擊點上也出現了微小的裂痕。
「咦…」塞斯沒有退後蓄勢,臉色一變之間又衝了上去,抓住守護者胸口的某片裝甲用力往上一掀。
曾經見過的艷麗容貌隨著裝甲的移開而顯露出來,但是和前次相比,現在的她頭部上半完全被鐵盔一般的罩子蓋住,身體也嵌在守護者體內,只露出下半邊臉、以及曾經讓塞斯迷醉的深邃乳溝。
「影?!」塞斯一眼就認出這個曾經在幻覺世界當中讓自己成為男人的巨乳美女。
「媽媽!」
「咦?」陌生的清亮女聲讓眾人楞了一下,一陣藍光過後,從塞斯的鎧甲裡跳出了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當然是茉莉,但就算是塞斯這個主人,此時也嚇得張大嘴巴活像個白痴。
「妳…妳…是茉莉?」
「嗯。」女孩一邊伸出看似纖細柔弱的手臂擋住萬岳的斬擊,一邊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熟悉的主人會問這種蠢問題。
「怎麼會長大了?」早上才看過她的由莉直接了當地說出了關鍵點。
現在的茉莉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樣,而是個前凸後翹、身材好到讓所有女性羨慕又嫉妒的十七八歲青春少女──當然,還是全裸。
玉石般的角從藍色的長髮之間冒了出來,閃爍著美麗的光輝,一頭長髮披灑在潔白無暇的美背與曲線優美的臀部上。修長的雙腿之間緊夾著塞斯無數次臨幸過的秘密花園,只是看看就讓人想要不顧一切地推倒她,聖甲龍茉莉的魅力在成長之後更為驚人,連自以為習慣她美貌的塞斯一時間也看呆了。
「都是主人的功勞哦!」茉莉微微一笑,讓在場四人為之失神後才又開口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媽媽救出來!」
(媽媽?影…是茉莉的媽媽?)塞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纏成了一堆漿糊,之前他也不過就是隱約覺得守護者身上有某處讓他相當在意,才會去掀開裝甲,哪知道守護者體內居然藏著一個美女,而且還是自己一直想要忘記的那個「人」。
如果她是茉莉的媽媽,那這守護者之所以金剛不壞也就很能理解了,畢竟她是成長後的聖甲龍,防禦力高得匪夷所思也是相當合理的。
「意識控制裝置嗎?」費茲看著影頭上的裝置,滿臉陰沈地說道。
塞斯並不知道,正是因為他之前的攻擊造成意識控制器的損傷,影才能從深度控制中分出一部分力量來召喚塞斯與未曾見面的女兒。
「居然對憑甲龍使用這種東西,這可是會遭天譴的啊!」費茲說道,法師的博學讓她很快就想起這種寄宿在鎧甲當中的傳說生物,但她並不知道眼前的影和茉莉都是憑甲龍中的王屬「聖甲龍」。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幹的……威斯德利亞嗎?」
「不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茉莉說道:「可以幫我暫時控制住媽媽嗎?我……要用『那一招』來試試看能不能奏效……」
「那一招?哪一招?」
「憑甲龍只有一招。」費茲對塞斯這個舔為主人的睜眼瞎子解說著:「天賦捨身攻擊技.徹甲擊!」
「捨身!」塞斯嚇了一大跳,正想開口阻止茉莉,對方卻以令人失神的微笑把他的意見堵了回去。
「只是聚全身魔力於一擊而已,很快就會恢復的。」茉莉解說著,但她沒說的是一擊之後因為魔力耗盡的緣故,她在短時間內會和普通女孩子一樣毫無防禦力。
這也就是為什麼只有成年憑甲龍才能施展徹甲擊的緣故,幼龍不會主動吸收天地靈氣,一旦施展徹甲擊就會陷入昏迷,只能靠外力替她「補魔力」。
「好吧。」塞斯舉起雙劍,和由莉、佛南度一起奔向守護者的右側,四把劍組成了堅固的牢籠,將它的身體和手臂牢牢固定。
守護者的左邊是費茲,雖是獨自一人,但她所製造出來的無數冰柱卻更有效率地封鎖了守護者的動作,只是從她蒼白的臉色來看,如此透支魔力也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媽媽…」茉莉站在守護者的正前方,雙手合十對著它,無數可見的靈氣從四面八方匯聚到她的龍角上,兩隻角發出了耀眼的藍白光芒。
「憑甲龍天賦攻擊技.徹甲擊,發動!」
「轟」的一聲饗,茉莉已經從原地消失了,整個人、或者說整個龍化為一個天藍色的尖錐,狠狠地戳向守護者。
徹甲擊並不是什麼花俏技巧,它只是把憑甲龍全身的防禦力量集中在一點之上,化為堅固得幾乎不可能毀壞的尖錐刺穿對方防禦,即使對方也是憑甲龍,在無限集中的攻擊之下也會耗盡所有防禦力--前提是茉莉的靈力得要高過對方。
狂烈的暴風從對撞的位置向四面八方炸開,將四個人統統吹飛了出去。為了對抗茉莉的徹甲擊,影也不得不收縮防禦範圍,失去了聖甲龍防禦力的鋼鐵無法承受巨大的衝擊力,自古以來都未曾受損的守護者在他們面前逐漸分崩離析,露出影曼妙的裸軀來。
「這……」在影的背後,有著一個奇怪的箱子,箱子上連出許多管線通到影的手腳與頭盔上,即使是在徹甲擊的暴風之中也絲毫無損,表面上還和影的身體一樣散發著微微地白光,顯然是個重要的東西。
「啊!」一聲嬌叫,茉莉被彈了回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而勉強擋下徹甲擊的影也搖搖晃晃地,狀態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現在的她除了那個頭盔和箱子之外也和茉莉一樣渾身赤裸,散發著誘人的美感。
看著影身上以及頭上龍角的微弱白光,塞斯顧不得全身疼痛不堪,奮力衝了上去,十字斬再一次施展,目標是她頭上的頭盔。
「咖…劈…」一陣白光過後,影的最後一點靈力也終於被十字斬耗盡,沒了防禦的頭盔炸了開來,影也飛了出去。
「成功了…嗎?」茉莉趴在地上,一雙美乳在地毯上被擠壓變形,短時間內居然爬不起來。
「茉莉!沒事吧?」塞斯抱起茉莉輕盈的身軀,就像她還是小孩子模樣時那樣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背。
「沒事…」茉莉撒嬌似地把頭鑽進塞斯懷裡,頭上的龍角慢慢透出藍白色的光芒。
「由莉和費茲也沒事吧?」
「還好。」
「沒問題。」
「那就好…」
「等等!你這混蛋是不是忘了什麼?」
「有嗎?……哦,我忘了影,影,妳還好嗎。」
「真是個壞孩子啊~~」躺在地上的影轉過頭來給了塞斯一個熟悉的媚笑:「人家的本名是『緋影』,要記住哦!」
「混蛋東西!居然無視我!」佛南度氣得站了起來,差點就拿雷王劍給塞斯來個前入後出。
「哦,原來是你啊,沒事吧?」塞斯故意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問道。
「哼!算了!」佛南度氣呼呼地整理著頭髮,其實四個人當中他是最危險的,有一塊大碎片剛好砸在他身邊,幸好差了一點,不然他不死也重傷。
茉莉恢復了一些活動能力後,依依不捨地從塞斯懷中離開,抱著還無法自由活動的母親說著悄悄話。
「哦~~真是…出生還不到一年啊……」緋影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塞斯,說出了讓塞斯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去的話:「這麼短的時間就讓聖甲龍懷孕,這也算是個記錄了呢……」
「懷…懷孕!」塞斯大驚失色,雙眼死盯著茉莉平滑緊實的小腹不放。
「正確說應該是懷卵才對,因為我們是卵生的。」
「這…問題不在這裡吧……」塞斯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感覺背上好像有三股刺人的視線不斷戳著他。
「她之前那麼小…塞斯莫非是羅莉控?」由莉掩著嘴,有些驚訝又有些詩落地說道。想到塞斯每天都對著小茉莉灌滿滿的樣子,就讓她無比羨慕。
(討厭!我在想什麼!)
「羅莉控啊……」這是佛南度。
「羅莉控呢……」這是費茲。
「別說什麼羅莉控啊…」塞斯心中流著男兒淚,他也不過只是為了替茉莉補魔力而已,哪知道補一補連肚子都補大了。
「等等,難道緋影妳也……?」塞斯看著緋影誘人的胴體,不禁開始連想起幼小的緋影被男人壓倒在床上用大肉棒插穴的模樣。
「才不是呢!」緋影蒼白的臉頰微紅,說道:「憑甲龍出生後幾年就會慢慢掌握到變身的方法,到時候就可以以大人的模樣…交配了,我的女兒茉莉可是史上第一個因為懷孕而被動成年的憑甲龍哦!」
「主人不喜歡茉莉這個樣子的話,我也可以變回原本的樣子哦!」茉莉摸了摸自己和母親有得比的乳房,說道。
「嗯…」塞斯習慣性地點了點頭,卻馬上覺得背後似乎砸來大批寫著「羅莉控」的石碑。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塞斯拼命辯解著。
「呆子!」由莉嘟著小嘴說道。
「笨蛋。」費茲也很中肯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經過一段讓塞斯如坐針氈的休息和辯解之後,由莉等人終於接受塞斯「可能不是」羅莉控的說法,但目光中還是不免有些懷疑。
「妳們的狀態怎樣?」塞斯轉移話題。
「大概是不行了……」費茲說道,透支魔力的代價比她想像的還要高。
「唔…」佛南度雖然不想示弱,但身體的狀況確實不好,而由莉的情況只有更糟,她原本就受了不輕的傷,即使還是很勉強的站著,但誰都看得出她已無力再戰。
緋影也好不到哪去,長久以來被禁錮在守護者體內的她即使能夠靠龍角補充靈力,體力方面卻仍舊相當虛弱,頂多能四腳著地的在地上爬,雖然看起來相當養眼,但可不是作戰的好姿態。
何況塞斯的鎧甲已經有茉莉了,多住一個虛弱的聖甲龍也不會變得更強。
「塞斯你先過去吧,我們恢復一下馬上就去。」三個人從各自的背包中拿出恢復藥劑,既然要和威斯德利亞作戰,這點準備是必須的。
「嗯。」塞斯讓茉莉融入鎧甲,走向最後的大門。

「接下來……就是決戰了吧?」

最終章 逆玉王
大門之後,又是一個巨大的殿堂,威斯德利亞穿著公主的衣服站在依舊昏迷的「假威斯德利亞」、也就是公主身邊,目光冷靜地看著塞斯。
威斯德利亞從剛剛斷絕的心神聯繫上得知,塞斯不但沒有親自出手、或放任守護者殺掉由莉等人,反而毀掉了理論上不可能破壞的最強守護者,身為守護者的控制者與維修者,她可是很清楚那裡面裝的是什麼。
「想不到你會成長到這種程度……」
「還想提什麼光屁股嗎?」塞斯面色不善地瞪著她。
「哼,光…屁股的什麼你以為我愛提嗎?」威斯德利亞說道:「你難道不認為我對這個國家復仇,是理所當然的嗎?」
「因為剛剛那個幻影嗎?」
「那不是幻影,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也是一切的開端。」威斯德利亞有些激動地說道:
「這個國家害我和父母離散,害死我的父親。更過份的是父親由於擅長魔法而遭致人們的非難,死後還背負著叛國者的污名。所以說…我報仇是正確的,對不對,塞斯?」威斯德利亞的發言證實了塞斯的猜測,她和蓮恩莉亞並不是國王的親生女兒,而是前代宮廷魔法師和蘇菲雅王妃的外遇結晶。
「唔……」塞斯看著慷慨陳詞的威斯德利亞,將心比心地想想,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或許也會幹出和她類似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妳說的對不對,但是我只能說,我不會再受妳操縱。」塞斯拔出木劍來指著她說道。
「真可惜…就算失去公主的愛也沒關係嗎?」
「就算公主對我的愛全都是假的,可是我對她的感情卻是真實的!我~將會為自己的心而戰!」
「愚蠢,你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嗎?你的等級魔法加持是我教給蓮恩莉亞的,其中我動過手腳,現在你就回復到最初的狀態吧!」威斯德利亞快速掐出了幾個手勢,對著塞斯一指,塞斯的身上馬上放出白光。
「破!」嬌聲一喝,白光消散,但奇怪的是塞斯並沒有感覺身體有任何的改變。
「怎麼可能?!」威斯德利亞大驚。
威斯德利亞誤算了一件事,就是她沒有真正確定蓮恩莉亞的魔法是不是有效的。實際上,連治癒魔法都能弄到差點害死塞斯的蓮恩莉亞,在冗長的咒語當中有一個部分是錯誤的,這個錯誤造成她的升級魔法徒有其形而無其質。
原本這麼一來塞斯會因為一直維持在弱雞狀態而令威斯德利亞心生懷疑,但塞斯卻在戰鬥當中逐漸覺醒靈魂內固有的天階能力,作為神魔兩屬最強力量的無限慾望之領域與主威聖光,即使只是餘波都能讓塞斯漸漸變強,因此才讓威斯德利亞誤判他的強是魔法加成的結果。
因此,現在她施法剝奪塞斯的魔法加成,對塞斯的影響自然是──零。
「哼,不管是什麼緣故,總之你還是去死吧!」威斯德利亞眼看魔法無效,只得換過另一個魔法,一股金色的旋風從她身邊吹起,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緊密地貼合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成了一個金人。
因為像是金箔般緊貼的緣故,威斯德利亞的胸形和乳頭自然也纖毫畢露地展現出來,美腿之間的神祕丘陵更是讓塞斯連吞口水。
「砰!」一聲悶響,出自塞斯擋在胸前的木劍,一股大力將他整個人往後推飛,而這股力量的主人,居然是看起來曲線窈窕、弱不禁風的威斯德利亞。
「好強!」塞斯大驚之下,趕忙收起色心,認真地迎接自己至今所見過的最強敵人。
金色的粉塵讓威斯德利亞變成裸體金人的同時,也賦予她驚人的力量與速度,防禦力更是強得變態,別說塞斯的木劍了,被逼急了的他拔出大日斬鐵劍對著她的手臂砍了一下,卻只讓她的細皮嫩肉微微凹陷下去而已,就算用手指輕戳也該比它深多了。
「見鬼!」塞斯瘋狂揮舞雙劍,將威斯德利亞逼開,但她顯然是打定了長期抗戰,時不時地丟出一個個小魔法,消耗著塞斯的體力,等塞斯沒了力氣之後再好好「處理」他。
少女金色的髮絲飛散開來,不要看它好像沒什麼用處,實際上每一根都像鋼絲一般割人,塞斯慌張地躲了開來,卻迎面撞上一顆火球,雖然在茉莉的守護下沒有受傷,但灰頭土臉卻是免不了的。
茉莉的防禦在成年之後變得更加強大,只要能及時吸收環境的魔力,她的防禦力就是無限的,而威斯德利亞使用的金身魔法雖說吸收的是她本身的魔力,但短時間內似乎也不可能耗竭。
因此,這是一場老烏龜對老烏龜的戰鬥。
比速度,兩人差不多,比力量,威斯德利亞略勝,但說到防禦,有茉莉當靠山的塞斯卻不是威斯德利亞可以比擬的。
幾次攻擊之後,他慢慢地發現,每當自己攻擊到她身上時,被攻擊的部位的金色就會變得濃一些,攻擊力道越大,這個趨勢就越明顯。
(難道……)塞斯讓茉莉的防禦硬吃下威斯德利亞的攻擊,閉上雙眼,全副精神都集中了起來,試圖重現先前的雷霆一擊。
(集中精神……)
(目標…就是那裡!)塞斯再度睜開眼睛,褐色的眼珠分別變成了黑金兩色,木劍在前、斬鐵劍在後,對著威斯德利亞的胸口猛烈擊去,那兒除了是少女兩乳之間的誘人峽谷之外,也是心臟的所在地。
必殺技十字斬的交擊點,就是心臟!
時間在塞斯眼中似乎變慢了,以致於他能夠清楚看見木劍砍在她身上的瞬間,那層金色物體聚集的動態,緊接著就是斬鐵劍的追加一擊,以及少女肌膚凹陷的模樣。
「嗚啊!」威斯德利亞身上的金色有一半集中到了被攻擊的部位,整個人也被打翻了過去,但威力驚人的一擊最終卻還是沒能破開金色物體的防禦。
「可惡…啊!」塞斯還沒來得及灰心,已經恢復原狀的雙目卻馬上被眼前美景誘惑了過去。
和蓮恩莉亞擁有相同美貌的少女,因為自己的攻擊而四腳朝天,一雙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彷彿引誘著塞斯前來佔有,腿根處的神祕幽谷此時更是完全暴露在塞斯的視野當中,即使是在金色物體的包裹之下仍舊讓人想入非非。
「啊~!」威斯德利亞也察覺了塞斯的目光,臉蛋紅了起來,只可惜少女的嬌羞被金色物質掩蓋,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她當然也知道這金身魔法的包覆是絕對貼身的,因此自己幾乎等於是全裸地站在塞斯面前,要不是因為發現塞斯有奇怪的防禦能力,她也不想用上這一招。
少女的誘人姿態讓塞斯心中閃過靈光,也不管行不行得通,大日斬鐵劍一丟,整個人撲了上去。
「茉莉!」塞斯用空出來的左手抓住威斯德利亞細細的腳踝,用力往外扯去,同時呼喚著茉莉。
「啊!」美艷的藍髮少女從鎧甲側邊探出上身,笑咪咪地抱住了威斯德利亞的左腿。
「你…你幹什麼!」威斯德利亞看著自己被強迫分開的雙腿,不知道塞斯有什麼打算,這樣的模樣頂多讓她害羞而已,並不足以讓她失去戰力,就算加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女,以自己魔法加成後的力量也能輕易地擺脫。
「…啊!不要!!」看到塞斯接下來的動作,威斯德利亞的表情變得無比恐慌,因為他正高高舉起木劍,用劍柄往她的雙腿之間捅了下來。
「砰、砰」連聲悶響,塞斯的木劍相當用力且連續地敲擊著被金色物體守護著的少女蜜肉,金色物體在攻擊之下不斷重複著略略凹陷回復的過程,在少女身體的其他部位可能沒什麼,但這可是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光是這樣就讓她渾身發麻、雙腿發軟,使不出力氣來。
「啊啊~不…放開我…啊…啊嗯…」女孩的喊叫聲中很快就夾雜了一絲艷麗,和蓮恩莉亞一同開發的敏感肉體開始有了反應,身體的欲求打亂了魔法的運行,金身魔法搖搖欲墜,塞斯每次的打擊都讓她身上的金色物質發生一陣強烈的波動,看起來岌岌可危。
看起來相當辣手催花的戰鬥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分鐘。
「不…啊啊啊!」塞斯致勝的一擊剛好砸在威斯德利亞凸起的陰蒂上,將她硬生生地「打」上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流竄全身,轟散了維持魔法的最後意志,金色的物質炸了開來,將木劍炸飛到半空中,最後一刻回到鎧甲當中的茉莉護住了塞斯,但他還是被炸退了好幾步。
連戰場外昏迷中的蓮恩莉亞都被暴風吹滾了一圈,可見爆炸威力之大。
作為爆炸核心的威斯德利亞情況自然更糟,全身的魔力為了抗衡暴風完全用盡,但卻還是無法完全抵消爆炸威力,整個人連著地面一起被炸沉下去。
「噗!」威斯德利亞噴出一口鮮血,與此同時,整個空間劇烈震動了一下,從最外側噴出了火焰。
「怎麼回事…?」塞斯詫異地問道。
「空間…崩壞……」威斯德利亞的眼中流露出深沈的悲哀,想不到自己最後居然會輸,而且還是以如此丟臉的模樣輸掉。
「你贏了…帶著公主快走吧……」
「為什麼妳要這麼做?」塞斯問道。
「因為…我要報仇……」
「為了父親嗎?…妳以為妳父親會希望看到女兒變得如此邪惡,連……唔…不對!絕對不是這樣!就算要向國王報仇,也不該利用自己的妹妹,甚至還想殺了她、取代她!這樣你父親怎麼可能會高興!」
「別說了!」威斯德利亞異常地怒吼著。
「妳從蘇菲雅王妃的日記裡到底看到了些什麼?」塞斯心中零碎的拼圖開始整合出一個可堪辨認的畫面來:「妳…不是為了報仇,而是想『成為』公主!所以真正的公主、和公主最熟悉的由莉都是妳的阻礙,妳大概還計畫在大婚後就馬上害死國王,這樣一來世界上就不再有能認出妳是威斯德利亞而不是蓮恩莉亞的人,對不對!」
「不要說了!!!」威斯德利亞拼命搖著頭哭叫著:「沒錯!比起國王,我更恨蓮恩莉亞,看過媽媽的日記之後,我才知道我還有個妹妹,擁有同樣血緣的妹妹!」
「在我以孤兒的身分被欺負的時候,在我因為擁有魔力而被當成怪物看待的時候,在我沒有父母關愛、連教導我的師父都死去的時候,我的雙胞胎妹妹卻可以在眾人的關愛中不愁吃穿地成長。」
「我為了爬出命運的擺佈拼死學習魔法,而她呢,什麼都不會的她卻只靠和我相同的臉蛋就被眾人譽為『寶石公主』!」威斯德利亞盡情地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她該有的一切原本都該屬於我!只因為我有魔法天賦……」說到此處,威斯德利亞終於哭了起來。
「現在還來得及,去告訴國王吧……」塞斯低聲說道。
「告訴國王,我要怎麼說呢?說他這麼一個普通人的女兒其實擁有驚人的魔法天賦,少蠢了!只要看到我的魔力,白痴也該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你想讓蓮恩莉亞也流落街頭嗎?」
「妳錯了,國王早就知道蓮恩莉亞不是他親生的了,我來的時候聽到他這麼祈禱『不管她是誰的孩子,都是我的女兒』,或許他很早就知道真相了……」
「不管她是誰的孩子……」威斯德利亞重複呢喃著這句話,突然抬起頭來對塞斯說道:「你快帶著公主走吧,空間快要崩塌了……」
「那妳呢?」
「我…不需要你擔心……」威斯德利亞看了塞斯一眼:「給你個好消息吧,你身上的費洛蒙魔法早就解除了,公主、由莉還有其他女孩子是真心愛著你的。」
「呃…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快走!」
塞斯又看了威斯德利亞一眼,抱起公主逃離了已經縮小了一半的火海。
「想不到…最後我也…對你動心了……」看著塞斯消失在火光當中,威斯德利亞低聲說道。
火焰吞噬了後宮幻境的雕樑畫棟,這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空間崩潰的表徵,失去威斯德利亞魔力支持的暫時空間開始被現實世界壓迫侵蝕,最後將會與空間內的一切一同化為虛無。
小小的白色火焰無聲地浮現,飄浮在威斯德利亞正上方,以它不算耀眼的白光抵禦著漸漸逼近的火牆,但卻只略微減緩了火牆的速度。這是威斯德利亞所擁有的光明聖火,但在主人失去一切力量的此時,它也不能造成什麼奇蹟了。
「這就是…邪惡法師的末路嗎……真是…童話般的結局啊……」獨自留在崩潰空間中的女孩身體顫抖了起來。
「我不要…不要單獨一個人…不想死在這裡…嗚嗚……塞斯……」威斯德利亞的身體蜷縮了起來,眼中的淚水毫不停歇地流了出來。
或許是自覺以後都沒機會了,威斯德利亞把過往的委屈和恐懼全都藉著淚水發洩了出來。
「害怕的話,就不要逞強啊……」男人無奈的聲音傳入威斯德利亞耳裡,她驚駭地抬起頭來,看見的是塞斯平凡卻令她無比期待的臉龐。
「塞斯……」少女只含淚感動了幾秒,就突然大喊著:「你為什麼要回來!空間要塌陷了,你回來的話會死在這裡的!」
「這……我不能放妳一個人留在這裡。」塞斯抱起威斯德利亞輕盈的身軀,才一轉身就聽見大量崩塌聲,他剛剛進來的通道已經被無數崩塌的建材化成了火海。
「啊!出…出不去了!」
「手腳太慢了點嗎?」
「所以說…你不該來的啊……如果你死了的話公主怎麼辦…」威斯德利亞又哭了起來。
「妳啊…其實很在乎公主的對吧?」
「咦?」
「像之前妳雖然說我識破了妳的偽裝,但實際上我當時頂多只是因為味道而起了懷疑而已,如果妳不自己戳破,甚至操縱公主來攻擊我們,我也不見得能把事情說清楚。」
「或許在妳心中,不希望公主死掉吧……」
「我…」威斯德利亞默然。
這時候,火海已經逼近到他們身外的方圓十公尺處了,火焰的外側則是一片虛無。
「現在再說這些有什麼用…」威斯德利亞別過頭去啜泣著。
「是嗎?」塞斯看著火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冷靜。
「茉莉,撐住這個空間。」
「好的!」茉莉從鎧甲中飛了出來,高舉雙手構成了一個完美無暇的球形防禦,將整個空間完全罩住,代表空間崩潰的烈火對這防護壁一點用處也沒有,但這裡畢竟只是個破碎的空間,茉莉無法吸收魔力,因此也不可能長時間維持防護罩。
塞斯站在防護罩邊緣,握著雙劍,將精神沈入意識深處,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隱約知道只有如此才有逃出的機會。

「相信我,就能得到力量。」意識的深處,塞斯隱約看到一個全身發著白光的人對他這麼說。
「區區空間潰滅哪難得了老子?」另一個頭上長著雙角,全身黑氣繚繞的人囂張無比地說道,這個人的聲音塞斯倒是認得,就是當他被幻影守護者、也就是緋影打倒時,在他腦海中說話的人。
精神世界中的塞斯「站」在兩人旁邊,而現實中的塞斯則是站在護罩邊,身上開始冒出黑白兩色的氣流。
黑色的氣流最後湧入塞斯左手的大日斬鐵劍,讓劍身上幻化出九個黑色的太陽來。
白色的氣流湧入木劍,劍身上居然也幻化出異象來,但卻是條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的黃色巨龍。
黃色巨龍的出現讓茉莉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木劍,心中浮現了一個名詞。
「天魔王的…黃龍斬鐵劍……」威斯德利亞喃喃說道。
十大斬鐵劍之首,黃龍斬鐵劍,真實的面貌居然是一把平凡無奇的木劍。但從它在天魔王手上的輝煌記錄就可以知道,因為外表而輕視它的人,都很快就「不在」了。
完全沉浸在意識世界的塞斯並未察覺外在的異狀,他慢慢舉起雙劍,擺出姿勢,大日斬鐵劍帶著黑色九陽率先朝前方轟去。
茉莉在最後關頭挪開了塞斯面前的防護罩,滾滾紅焰立刻擁了進來,但迎接它們的卻是熊熊燃燒的九顆黑色太陽。燒毀空間的紅焰在黑日之前顯得無比脆弱,大日斬鐵劍幾乎毫無阻礙地就劈出了原先防護罩之外的地方,接著張牙舞爪的黃龍衝了過來,龍爪一張竟將九顆黑日當成武器般抓著掃了過去。
這次不只是紅焰,連紅焰後方的虛無都被帶著黑太陽的黃龍轟了開來,變成了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
「啊!」威斯德利亞的心情只能以震驚來形容,她從未聽說過有人能以純粹的武力破壞空間,加上先前引發的異象,在在說明著塞斯體內有一股強大到足以破壞空間的魔力。
其實她還是猜錯了,並不是一股,而是兩股,而且其中之一和她的光明聖火還很有淵源。
塞斯的力量成長相當畸形,他天生就具有「主威聖光」和「無限慾望之領域」兩種天階能力,但因為神魔相剋的緣故而一樣都使不出來,只能以性能力無限的奇怪模式展現其餘波,而在他終於成長到能夠借用這兩股力量的此時,卻又因為兩者而強迫他屬於人類的第三種天階能力擬似覺醒。
這個力量的名字,叫做「破碎虛空」,和他父親的「元空破碎」算是同類型的能力,只是元空破碎破壞的是物質,破碎虛空破壞的是空間。
「茉莉!」
「好~!」茉莉右手一揮,防護罩的範圍立刻延伸進空間裂縫當中,鞏固著正逐漸縮小的裂縫。
「塞斯!」裂縫外傳來費茲的聲音,原本就在準備連接空間魔法的她在發現空間裂縫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施展出穩固空間的魔法,和茉莉各自穩住半邊裂縫。
「快出來!」
塞斯把雙手上的劍插回腰際,一把抱起威斯德利亞,和茉莉一前一後地衝了出去。
「啊……」才回到現實世界,威斯德利亞的臉蛋就開始變紅,因為她此時可是一絲不掛地被個男人抱在懷中啊。
抱著威斯德利亞、帶著茉莉,從火海當中走出來的塞斯,看起來倒很有拯救公主的英雄架勢,差別只在於他現在拯救的是大魔王。
「姐姐!」早已被由莉叫醒的蓮恩莉亞坐在樹下,興奮地看著塞斯懷中的裸體少女。
「蓮恩莉亞……」威斯德利亞自然知道,當自己耗盡魔力的同時,對蓮恩莉亞的記憶封鎖也自動破解了,現在的她當然會認識自己這個「姐姐」。
(原本只是騙她的呢……)威斯德利亞有些唏噓地想著,一開始說自己是她姐姐,只是為了解除對方心防而已,哪知道後來峰迴路轉,自己居然還真的是她的親姐姐。
「姐姐來了。」塞斯把威斯德利亞放在蓮恩莉亞身邊,順便用眼睛從頭到腳、撤徹底底地視姦了美麗的女孩。
「姐姐沒事真的太好了!」蓮恩莉亞一把抱住威斯德利亞,臉頰貼著臉頰,一副非常親密的模樣。
「我…對妳這樣做…妳還認我是姐姐?」
「姊姊一直是姐姐!」蓮恩莉亞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說道。
「嗚嗚……」威斯德利亞感動得哭了起來,不過也沒哭幾聲就覺得不對勁,妹妹的手好像不太老實,怎麼淨往自己胸前抓?
「哼哼……」陌生的嬌聲從右邊傳來,威斯德利亞立刻覺得自己的右手被溫熱柔軟的身軀壓住,一秒之後,她的左手臂上也傳來類同的美妙觸感。
「不讓妳動。」母女連心的茉莉舔著威斯德利亞的耳括,甜膩膩地說道。
「咦…啊…不要……蓮恩莉亞…啊……」敏感的胸部、耳垂和脖子都被一個女孩玩弄著的威斯德利亞忘情地發出了嬌媚的呻吟,但瞬間察覺到此狀況的她臉蛋的顏色馬上從粉紅往深紅演化,雙手無法動彈的她只能無助地喊著:「不…不可以…有人在看……啊…」
「都是自己人,沒有關係。」茉莉咬著威斯德利亞的耳朵,說道。
「唔……」蓮恩莉亞楞了一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費茲和佛南度已經消失無蹤了,還留在這裡的只剩下她們四個、由莉,以及塞斯。
「塞斯好色…居然都已經是『自己人』了呢……」蓮恩莉亞看了看周遭幾個絕色少女,以帶著些許殺氣的聲音說道。
「這個…嘿嘿…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塞斯尷尬地抓抓頭,胯下的東西倒是很誠實地因為眼前美景而挺了起來。
「傻瓜。」蓮恩莉亞嘟起小嘴,輕咬著威斯德利亞美乳頂上的尖端,說道:「由莉也想要嗎?」
「…想……」看著蓮恩莉亞與長相一模一樣的威斯德利亞,由莉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那麼姐姐最好色的這裡就拜託妳了!」蓮恩莉亞對由莉的積極有些詫異,但還是輕輕撥開少女股間最嬌嫩的蜜唇,誘惑著。
「才不是…好色…啊…」幾乎無法動彈的威斯德利亞無助地反駁著,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由莉分開,露出女孩最神祕的部位。
「嗚啊!……不要…不要舔…啊…妳的舌頭……嗚嗯…不要……啊…由莉……不可以伸進去……」威斯德利亞扭著身體逃避著蜂擁而來的快感,對於玩弄女性有相當深厚經驗的由莉,「欺負」起她來的效果可不是蓮恩莉亞所能比擬的。
不過,事實上現在正玩弄著威斯德利亞的四個女孩都很清楚要怎麼讓女孩子快樂,由莉和蓮恩莉亞就別說了,茉莉也是和真奈美、辣美等女孩有過很多次百合經驗的老手,至於緋影,只能說年紀就是儲蓄經驗的本錢了。
在四個老手的玩弄下,本來就很敏感的威斯德利亞很快就變得雙目迷離,本來還會掙扎幾下的身軀也癱軟了下來,只能應和著女孩們的玩弄偶爾抽搐扭動一下。
「嗚嗚…啊…嗯啊…不要咬…不可以分開……那裡…呀…」威斯德利亞發出媚惑人心的喘息,讓在一旁看的塞斯渾身發熱,恨不得一把推開趴在她腿間的由莉,換自己用已經膨脹得快要爆裂的大肉棒刺穿她溼淋淋的處女小穴。
「咕啾…噗啾……」由莉舔吮著少女小穴的同時,還故意弄出響亮的水聲來,逗得威斯德利亞滿臉通紅。
「威斯德利亞明明就是處女,小穴穴卻那麼淫蕩……咕…」由莉用舌頭戳著威斯德利亞的處女膜,語音含糊地說道。
「才沒有……啊…」威斯德利亞帶著哭音反駁著,但女孩們的玩弄卻讓她情慾高張,股間淫水更是源源不絕地湧出,已經相當敏感的肉體在恰到好處的玩弄之下變得更為易感,就像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敏感帶般。
「啊…我…不…不行了啊……不要…再……嗚啊啊!」威斯德利亞咬著嘴唇,完全被壓制的嬌軀挺動了幾下,滾滾淫精立刻湧入由莉的嘴裡。
「哼哼~~嘴裡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嘛……」緋影舔著威斯德利亞的脖子說道。
「才…沒……這種事……」香汗淋漓的少女半瞇著眼沉浸在高潮的快感當中,嘴裡的反駁似乎也跟著柔軟了下來。
「真是不乖的說謊女孩,看來要好好教訓。」緋影對著其他女孩使了個眼色,四個人一同加大了玩弄的力道,將威斯德利亞愛撫、吸吮得嬌喘連連,毫無羞恥心可言的淫聲浪語更是不斷傳出。
「姊姊比和人家在一起的時候更舒服了呢~~」蓮恩莉亞說道。
「啊!居然和人家的公主…不可原諒!」由莉聽到威斯德利亞先做了自己朝思夢想的事情,心中的妒意熊熊燃起,舔弄她小穴的動作更粗暴了些,還用手指把玩搓捏著她膨脹飽滿的陰蒂。
「嗚嗚!唉呀…啊……不…哦……」慘遭四女蹂躪的威斯德利亞不斷扭動身體想逃離這快感地獄,但卻只換來更激烈的玩弄而已,短短二十分鐘,她就已經多次洩身,淫亂的精華也被四個女孩用嘴對嘴的方式一同分享了──當然其中還有一些是讓威斯德利亞自己品嚐。
「自己的陰精,味道如何啊?」
「嗚嗚…我不知道…啊……」只剩下嘴巴還在抵抗的威斯德利亞又洩了一次身,被快感佔滿的腦袋裡面已經無法思考。與此同時,她的心中卻湧出一股渴望,那是女孩子無法帶給她的滿足,那是雌性生物天生的本能,那是每一個淫蕩女孩都會有的想望,那就是讓粗大的肉棒狠狠貫穿潮溼的小穴,在子宮裡注滿新鮮精液的欲求。
「好像…準備好了?」最熟悉姐姐肉體的蓮恩莉亞看了看她的模樣,試探性第戳了戳她軟嫩的美乳,說道。
「塞斯~接下來換你上場了哦!」蓮恩莉亞說道。
「啊?我嗎?」
「當然啦~人家和姊姊的處女都獻給你哦,高興嗎?」
「……不勝榮幸!」塞斯無比認真地說道,能同時佔有兩個「寶石公主」的純潔,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無比值得光榮的事情。
說話的同時,塞斯也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腰帶,露出他早已硬梆梆的肉柱,在由莉小手的引導下頂在威斯德利亞濕潤的陰唇上。
「不要…不要……」威斯德利亞畏懼地看著頂在她最嬌嫩處所的大肉棒,雖然在幻境中看過、舔過好幾次,甚至還差點被貫穿,但真正碰到時卻又是另一回事。
對威斯德利亞而言,這是很難解釋的心情,她當然知道如果計畫成功,自己就會以蓮恩莉亞的身分成為塞斯的妻子,當然還是會和他……可是不管做過多少次的心理準備,現在卻還是相當難以接受。
「姐姐要記住自己失去處女的模樣哦~~」
「塞斯!強姦她!幫我報仇!」對於在塞斯面前失去處女仍忿忿不平的由莉抬起威斯德利亞的美臀,說道。
因為由莉的刻意抬高,威斯德利亞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與小穴接觸的部位,帶來的恐懼感自然也就更高了。
但已經就定攻擊位置的塞斯並沒有如她想像般的長驅直入,他只是慢慢地讓龜頭頂進少女緊閉的花唇之間,小心謹慎地讓前端恰到好處的碰觸到處女膜。
「噫呀!」威斯德利亞低聲尖叫了出來,但讓她既害怕又期待的破瓜之痛卻未曾到來,因為塞斯又把肉棒抽了出去。
「咦?啊!」在威斯德利亞驚疑不定時,肉棒又頂了進來,同樣又是停留在處女膜外。
同樣的情況重複了幾十次,威斯德利亞的心情也從原先的緊張、恐懼變成了渴求,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痠疼,花徑入口的祕唇也不斷緊夾著塞斯的龜頭不讓它離開。
又是一次的進入,正當威斯德利亞以為塞斯又要拔出去的時候,她卻發現對方的動向完全沒變,比嬰兒拳頭還大的龜頭一分一分地緩緩捅了進來,輕易地撕裂了她薄弱的純潔防禦,進佔了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祕境。
「噫呀…進來了…進來了…好痛…不要……啊…」插入的過程中,威斯德利亞不斷掙扎著,但塞斯的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腰,因此她的掙扎除了讓自己受到更強烈的攪拌與刺激之外毫無用處。
「嗚嗚…不要……啊…戳到底了…啊…不要進來……」終於成為「女人」的威斯德利亞清楚地感覺到小穴裡那根灼熱的棍狀物在戳到花心的時候還想往內鑽去,不禁發出了哀鳴。
「姊姊被插入了呢…感覺怎麼樣呢?」蓮恩莉亞看著威斯德利亞逐漸滲出些許鮮血的小穴,好奇地說道:「塞斯的感覺怎麼樣?和人家一樣嗎?」
「不太一樣……」塞斯感受著威斯德利亞體內的緊縮感,評價著:「威斯德利亞的裡面是慢慢收窄,然後最深處有個比較寬的地方,妳的裡面是大部分都一樣窄……」
「討厭…不要說……」聽著塞斯描述自己陰道裡的模樣,威斯德利亞羞得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緊緊閉上,正被蓮恩莉亞搓揉的胸部也劇烈起伏著。
「所以姐姐的淫蕩穴穴比較好囉?」
「不能這麼說吧……各有所長嘛…」
「好想要有肉棒哦,這樣就能盡情戳姐姐淫蕩的小穴穴。」蓮恩莉亞幻想著自己抽插著姐姐、讓姐姐淫水四濺的模樣,本就已經沾滿淫水的股間又更濕了。
「其實也是有辦法的~」緋影說道:「有一種魔法就辦得到。」
「真的嗎?」
「當然,龍是不會說謊的。」
「嗯,不過現在還是先讓姐姐和塞斯做到最後吧!」蓮恩莉亞興奮之餘也沒有忘記正事,她看著淚眼婆娑的姐姐,眼中流露出熊熊的慾火。
「嗚嗚…啊…不要動啊……」威斯德利亞的雙腿被塞斯扛在肩上,小穴已經被他的肉棒緩慢進出地抽插了好幾次,原本緊張僵硬的肉壁開始放鬆了下來,還滲出了更多的淫汁。
「姐姐好像已經開始舒服了呢~~」
「沒有…沒有……」
「都已經這麼多水了還說沒有,真是個愛說謊的淫蕩女!」由莉伸手在威斯德利亞的玉臀底下摸了一把,伸出來時已是滿手淫水,還有些許處女血。
「我…我…嗚嗚……」威斯德利亞紅著臉看著由莉逐漸逼近的小手,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的液體似乎都在對她說她確實是個淫蕩得無可救藥的好色女。
吉沙的天才少女、當代的光之聖女,許多美譽堆疊而成的高傲自尊,在淫水的滴落之下片片碎裂,剩下的只有身為女人的自己。
威斯德利亞無法否認自己淫蕩的事實,這點早在施展費洛蒙魔法時她就已經發現了。
費洛蒙魔法的主要藥材是女性的淫水,雖然所需的量不多,但因為來源特殊,所以費洛蒙魔法大多是女性魔法師施展在自己身上來誘惑男性的,至於男性魔法師,要是他拿得到女孩子的淫水,也就沒什麼必要施展了,而有必要施展的卻很可悲地幾乎沒可能拿到淫水。
威斯德利亞當然不必擔心來源,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此而沈溺於自慰的快感當中,收集了超量的淫水,後來還和蓮恩莉亞大搞已毫無意義的百合淫戲,那怕明知道對她身體各方面特徵都已經記得清清楚楚,這種虛偽的姊妹情深遊戲也沒有結束的打算。
事實上到綁走蓮恩莉亞的時候也是拿這個當藉口,才讓暫時解除記憶封印的蓮恩莉亞毫無戒心的上當。
(我…真的那麼淫蕩嗎?)看著自己的淫水,威斯德利亞的眼光漸漸迷離了起來,結合部位傳來的銷魂蝕骨快感給了她肯定的答案:她,威斯德利亞,確實是個從骨子裡就無比淫蕩的女孩。
第一次被侵入的痛苦和不適感還沒消失,自己就已經有了那麼強烈的快感,威斯德利亞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說自己不淫蕩。
「我是…淫蕩好色的女孩子…啊~~」就在威斯德利亞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的雙腿緊繃了起來,纖細的小腿夾著塞斯的脖子,穴心裡一股熱漿灑在塞斯的龜頭上,燙得他抖了一下。
「洩精了呢…」熟悉姐姐肉體反應模式的蓮恩莉亞輕撫著威斯德利亞微微顫抖的美乳,說道。
「啊…嗚……」
「接下來就正式來啦!」塞斯說道,一直緩慢動作讓他憋得有點氣悶,雖然威斯德利亞的小穴堪稱名器,但正因為如此才讓他更有無法一展「長才」的怨氣。
「不要啊…呀啊!啊啊!好可怕…不要……」美麗的少女搖頭哭叫著,一頭豔紅的秀髮散亂飛舞,卻阻止不了塞斯越來越迅猛的衝擊。
「嗚呀…不要撞…不…不行了……」在塞斯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插之下,威斯德利亞只能不斷發出淫靡的呻吟聲,幸好後宮已被封閉很久,不然不引來大批人圍觀才怪。
「威斯德利亞真的是太色了~」塞斯撫摸著女孩柔軟的胸部說道:「即使我不動,妳自己也會扭腰吞下肉棒呢!」
「嗚……」威斯德利亞羞得緊閉雙眼,但纖腰卻不聽使喚地持續扭擺著,嚐到肉棒好處的嬌軀貪婪地渴求著被充滿的快感,每當肉棒插入到底的瞬間就讓她興奮得淫水泉湧。
「嗯~啊……插…穴穴…好舒服……啊…」十分鐘後,威斯德利亞已經微張著嘴,滿臉痴迷地看著不斷在她體內出出入入的潮溼肉棒,每當肉棒頂進去的瞬間,少女的臉上就浮現出期待和興奮,一點都看不出十分鐘前她還口口聲聲喊著不要。
「啊嗯…公主……」發現已經沒必要壓制威斯德利亞的四個女孩也各自找好了自己的對象,緋影和茉莉摟在一起,用赤裸的肌膚培養母女感情,而由莉自然是抱住了早已垂涎許久的蓮恩莉亞。
「那個…長出肉棒的魔法呢?」由莉熟練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開始解放蓮恩莉亞,雖然是頭一次脫法師袍,但這倒也難不倒她。
「由莉好色,和姐姐一樣色!」一身雪白肌膚漸漸裸露出來的蓮恩莉亞害羞地輕拍著由莉的胸部,讓她的乳房左右晃動著。
「那個魔法妳現在學來不及了,以後再慢慢學吧。」緋影一邊舔著女兒的頸子一邊說道。
「真遺憾啊~~」由莉失望地說道,但這並不影響她撫弄蓮恩莉亞的動作,玩弄女孩子的裸體本來就是她的興趣,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愛戀許久的人。
「啊…嗯……由莉…妳…嗯…摸那裡…感覺好……癢…」蓮恩莉亞抓著由莉玩弄她雙峰的魔爪,嬌喘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讓由莉興奮得渾身顫抖,愛撫她的動作也就更積極了。
「公主…妳的乳頭硬了耶……」
「討厭…都是由莉…害的…嗯……讓人家…發情……」
「人家也因為公主而…發情了啊……」由莉扭腰摩擦著彼此的小穴,溼淋淋的滑溜觸感傳了過來,證明兩個女孩的情慾之火已被對方點燃。
「由莉…好色……」蓮恩莉亞也扭了起來,還不忘挺起胸部讓由莉把玩她的雙峰,經過和威斯德利亞的互相調教,蓮恩莉亞怎麼說也不像不淫蕩的樣子。
「公主……」由莉和蓮恩莉亞一手摟著對方的纖腰,另一隻手愛撫著對方柔嫩的肌膚和胸部,貪淫的扭動著腰臀,讓四條美腿交叉之處發出噗啪噗啪的水擊聲。
「啊~由莉…好舒服…嗯……」
「公主…嗯…啊…我要妳……啊…想讓妳…洩……」
「唉啊…小穴…好舒服……由莉…磨…更…激烈…嗯…哦哦…好舒服……」蓮恩莉亞陶醉地仰起頭,紅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如同天邊的晚霞。
「舒服的話…可以洩哦……我想看公主洩的樣子……啊…」由莉吻著蓮恩莉亞的粉頸,品嚐著她肌膚上微微的汗水鹹味與體香。
「啊哦…要…要去了…要丟給由莉了……啊啊~~」蓮恩莉亞嬌軀一陣抽搐,股間噴出了灼熱的淫汁,不但燙得由莉渾身發麻,還有不少直接注入了少女的體內。
「我也要…丟給公主了………」由莉緊抱著蓮恩莉亞,密合著的花唇噴出了回禮,灑進了蓮恩莉亞的陰道中。
「啊啊啊~~」兩個女孩緊緊交纏,同時到達了高潮。但這並非結束,而是更激烈淫戲的開始。

在由莉與蓮恩莉亞交流體液的同時,緋影和茉莉也正用裸體訴說母女之情。
「小茉莉的身體真敏感~~」緋影抱著只比她矮一點點的藍髮少女龍,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移,親暱地說道。
背對著母親坐在她懷中的茉莉雙手按著緋影的魔爪,羞紅著臉不讓她對自己亂來,但這無力的反抗只讓緋影摸得更高興而已。
「啊啊…媽媽…居然摸人家的…那裡……」
「溼淋淋~黏答答了呢~~」緋影玩弄著女兒柔嫩的花唇,攪拌著其中含量豐沛的泉水。
「討厭~~媽媽~~啊……」茉莉蜷縮起身子想躲避母親的玩弄,但緋影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呼呼~我要玩到妳虛脫……」緋影淫笑著:「才剛出生不到一年就被主人搞大肚子,這可是憑甲龍史上唯一的紀錄呢~我居然會生出一個每天都要被主人灌滿滿的淫蕩女兒,真是……」
「人家…不知道啦~~」茉莉滿臉通紅地輕聲說道,即使是幼龍狀態的她也知道自己的魔力是否補滿,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和塞斯的「補魔力」行為就已經不單純是為了補魔力了。她後來當然也發現這種情況,但以人類型態存在的她卻似乎也染上了人類的惡習,居然喜歡上了這種除了享樂之外毫無用處的做愛方式。
結局就是讓自己成為憑甲龍史上最快懷孕的好色淫蕩龍。
「不過…其實媽媽我也不會輸妳呢~~人家可是史上第一個有複數主人的憑甲龍哦!」緋影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她的第一個主人是一群盜賊,在盜出她的龍蛋時,蛋不小心掉了下去,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撐住蛋,於是緋影就出生了。
但即使如此,成為他們玩物、每天都被抽插姦淫的緋影終究還是沒懷孕,這是憑甲龍一族的常態,絕大部分憑甲龍都是換過好幾任主人之後才終於懷孕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憑甲龍的受精期很短,短到可以用秒計算,而且毫無規律可言。
「所以妳的淫蕩……是遺傳~」緋影舔吻著女兒的後頸,順便咕啾咕啾地抽動手指,欣賞著茉莉淫靡的喘息。
茉莉剛長大的身體比幼龍時期更敏感、更適合享受性愛,那雙尺碼不遜於緋影的巨乳在她自己和母親的碰觸下,忠實地傳達了強烈的快感,頂上兩顆粉色櫻桃也站了起來,替原本就很雄偉的巨峰又增加了些許標高。
「啊啊…媽媽……嗚嗯……那邊…好…不能碰…啊…很敏感……啊嗯…」在母親的擁抱與玩弄之下,本來就被塞斯調教得相當易感的身軀開始有了強烈的反應,桃花園處隱藏著的小豆子也偷偷冒出了頭,卻也沒能逃過緋影嬌嫩的龍爪,慘遭兩指左右夾殺。
「小色女~~媽媽要好好調教妳……」緋影逗弄著女兒的乳尖和陰蒂,轉圈、輕夾、戳弄……讓茉莉不斷發出可愛的悲鳴。
「被調教的話…會…更色的…啊…」
「更色一點,妳的主人才會更喜歡妳啊~~」彷彿看穿了塞斯的本性一般,緋影斬釘截鐵地說道,順便朝正看向這邊的塞斯拋了個媚眼。
「啊嗯…真的嗎?」單純的茉莉輕易地接受了這奇怪的理由,閉上了雙眼任由母親玩弄她的嬌軀,同時發出塞斯相當熟悉的誘人呻吟。

看著兩對女孩的百合淫戲,塞斯不禁興奮了起來,也不管身下的威斯德利亞不久前才剛失去處女、現在還沒完全適應巨大肉莖的抽插,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每一次插入都像破城鎚一般狠狠地撞了進去,轟得女孩花心深處一陣強烈的酸麻,而在酸麻退去之前下一次的衝擊又到達了,於是她就只能在令人幾近瘋狂的酸麻與快感當中苦苦支撐著。
「啊呀呀…不行…要死了……啊…要被塞斯…插死了啊…人家的裡面…都…不行了……呀啊…唉…不…」威斯德利亞哭著抓住塞斯的手臂,她已經洩了好幾次,每一次的洩身都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不像自己,心中浮現的模糊渴望越來越清晰,而那卻是過去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接受的處境。
性奴隸!
希望一直被如此對待,希望永遠沈溺在性愛的歡愉當中,即使是夾雜著痛苦也甘之如飴。辣美曾經走過的道路,她威斯德利亞也正踏足其上。
「嗚…不要…不能再……插…」和辣美不同的是威斯德利亞的意志更堅定,自尊也更高,因此她也不可能任由自己就此墮落下去,但不斷分泌出更多淫汁的溼淋淋肉穴似乎在揭示著她那已被預定的未來。
越是冷漠高傲的少女,當她墮落的時候,也會變得越貪淫放蕩。
「不可以…唔嗚……啊!!」小腹深處傳來強烈的顫抖,又一次的高潮將威斯德利亞的微弱反抗打擊得潰不成軍。
塞斯欣賞著威斯德利亞高潮之後雙頰暈紅、嬌喘吁吁的淫媚美態,感受著女孩穴心一抽一抽的快美感,從肩上放下她軟弱無力的雙腿,接著整個上身直接往她身上壓了下去。
「嗚呀呀…不…頂進去了…進去了啊…」威斯德利亞瞪大了雙眼,紅寶石般的雙眸瞬間失去了焦點,純潔的子宮被大肉棒侵犯的她淒慘地悲鳴著,大大分開的美腿抽搐彈跳著,卻無助於讓她擺脫這快感的地獄。
「被插入…子宮了…啊…唔…嗯……嗚…不…」威斯德利亞哭叫著的雙唇被塞斯強硬的吻堵了起來,接著雙手的自由也被剝奪,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一雙柔嫩的美乳也在兩人之間被擠壓得變形橫擴了出去,溢出大片雪白乳肉。
塞斯並沒有脫光自己的衣服,他也是在場六人當中唯一身上還有布料的人,此時那粗糙的布料質感就直接刺激著威斯德利亞的肌膚,尤其是那對早已硬挺無比的粉色乳首。
(嗚嗚…我被強姦了…啊…可是…為什麼…那麼舒服……難道我真的是……淫亂的…變態嗎?)
「小淫亂女…我從沒想過妳居然會這麼好色~」塞斯落井下石地在她耳邊說道,弄得本已芳心大亂的威斯德利亞越發懷疑自己的本性。
「就算被插入子宮,妳的小穴還是相當高興的收縮著呢!」
「嗚嗚……」威斯德利亞淚汪汪地看著塞斯,不爭氣的貪淫嫩穴卻又自顧自地達到了高潮。塞斯插入子宮之後可不是就此不動,而是小範圍地扭動著腰,讓肉棒在她的陰道與子宮裡四處攪拌著。
「我…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子…嗚…請…用力插人家的穴……」威斯德利亞在塞斯的玩弄之下只覺得渾身發軟,被完全充滿的小穴卻反而更加渴望被大抽猛插,子宮裡更是酸麻無比,迫得她只能屈服於塞斯的「淫」威之下,說出了等同於性奴隸宣言的懇求。
塞斯淫笑了一聲,他也沒有再故意吊威斯德利亞的胃口,以她的性格來說,能說出這一段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塞斯……你…好厲害…好…能幹…幹我…人家……的穴穴…子宮…也…給你…插……插爛…也…沒啊…沒關係……把人家…的…子宮…玩…壞……嗯…拔出來…也…好……」
(我可沒有那種超重口味的嗜好啊…)塞斯暗自嘀咕著,對於傷害女孩子肉體來得到快感這種事情,他可沒有興趣──當然偶爾玩玩鞭打滴蠟之類的倒也頗有情趣就是了。
不管塞斯的想法如何,威斯德利亞最後一點理性與矜持都已經在他的大肉棒姦淫之下灰飛煙滅了,少女的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痴笑,還努力地抬起腰讓陽具能更深入她的體內。
「啊啊…人家…要瘋掉了…啊……塞斯…你的…肉棒…插得…好……嗯…深…哦哦……舒服……死了…啊……」威斯德利亞的淫叫讓塞斯興奮無比,恨不得連睪丸都幹進她的小穴裡。
「呀啊啊~~操死…人家……」被幹得高潮迭起的威斯德利亞不斷淫叫著,讓塞斯又努力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感覺到了極限。
「唔,要射了!」塞斯抓住威斯德利亞胸前的兩團白肉,手指深深陷入其中,在少女的悲鳴聲中將肉棒刺入到底,間歇性顫動著的肉棒前端朝著女孩純潔的子宮深處噴出了狂暴的精液。
讓精液的射速加快一倍的方法,是塞斯對無限慾望之領域的新應用。
「啊!要…死……」腦海早已被高潮快感蹂躪得混沌一片的威斯德利亞,在這連珠炮般的熱漿衝擊之下,眼前彷彿有一陣強光閃過,接著意識就被海嘯般的快感完全吞沒了。
「暈倒了?」塞斯並不是頭一次把女孩子幹暈,因此倒也不怎麼在乎,反而開始享受起龜頭泡在陰精裡的感覺。

「嗚……」
「啊…嗯…姊姊……醒了…」
威斯德利亞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個有點熟悉的女性下體,還有一根不久前才在她體內射精的大肉柱,這根巨棒現在正插在那個熟悉的女體當中,讓某個女孩發出淫蕩的呼喊,而從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嗓音可以知道,這下體的主人,就是自己的雙胞胎妹妹蓮恩莉亞。
「嗯…姊姊的穴…裡面有…塞斯的精液……」蓮恩莉亞整個人趴在姊姊的身上,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她被注滿精液的淫穴,同樣舔弄著她的還有由莉,不過為了報仇,由莉可不像蓮恩莉亞那麼溫柔,不但輕咬著她的陰唇,還用手指插入她。
「這麼淫亂的宮廷魔法師……哼哼…我要戳死妳…看妳能洩幾次……」
「啊啊~」已經洩得痠疼不堪的小嫩穴又抽搐了起來,新分泌出來的淫亂汁液全被蓮恩莉亞和由莉吞食了下去,為了補充水份,也或許只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色所吸引,威斯德利亞張開小嘴含住了妹妹肉穴頂端的小嫩豆,開始像吸奶一般吮了起來。
「啊呀…姊姊…我…不行了……」蓮恩莉亞渾身顫抖,一股淫精灑在威斯德利亞艷麗的臉龐上,而她和由莉也被威斯德利亞的精水噴了滿臉。
一男三女四個人的淫亂交配行為持續進行著,之後緋影也抱著全身軟綿綿的茉莉加入了戰局,形成了一男五女的豪華後宮陣容,五個長相各有千秋的大美女赤裸著美好的身軀,發出可愛、豔媚的聲音,以各種姿勢玩弄著別人或者接受別人的玩弄,而在這群女孩之間,塞斯責任重大的肉棒一直都插在某個女孩的小穴、嘴巴或者後庭當中,享受著女孩的溫柔與冶艷,然後射出大量的精液。
在無限慾望之領域的支持下,這場彷彿永無止盡的大亂交一直持續到了傍晚,五個女孩通通被塞斯的肉棒征服,渾身沾滿精液地昏睡了過去。
「累死我了……」塞斯靠著大樹,喘著粗氣,就算慾望無限,體力也不是無限的。
「活該。」臉蛋有點紅的費茲又冒了出來,在盡量不看眼前淫汁四濺景象的前提下幫塞斯收拾殘局。
「呃…哪個是威斯德利亞?」看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裸女,費茲狐疑地問道。
「被弄得比較慘的那個。」
「唔……」費茲看了看草地上渾身淫水精液和爪印,即使暈倒了卻還微微顫抖著的女孩,說道:「居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你知道她是什麼身分嗎?」
「什麼身分?」
「人家可是法師之都吉沙當代第一天才,兼光明神教未正式認證的光之聖女耶!」費茲說道:「要是讓吉沙和光明神教的高層知道你居然把她弄得像被輪姦一樣,你大概就前途無『亮』了。」
「好大的來頭啊……」塞斯的目光移向這個不久前才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的美少女,她居然會是什麼「光之聖女」?塞斯的心中一點兒也不相信,若說是「被虐狂之淫女」還比較貼切點。

        ※        ※        ※
日落西山,漫長的一天結束了。
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的叛亂,最後以威斯德利亞死在空間崩潰當中做結束,成功拯救了蓮恩莉亞公主的四人──塞斯、由莉、佛南度、費茲都得到了各自的獎賞。
由莉正式成為近衛騎士,這一直是她的夢想,不過她現在似乎更有希望成為塞斯後宮的一員。
費茲得到相當數額的賞金,光從她滿意的神情與腰間沉甸甸的錢包就可以知道老國王這次出了不少血。
佛南度所要求的獎勵則沒有人知道,不過他倒是一改張揚的個性,對於「獎勵」為何隻字不提。
至於塞斯,成為駙馬就是他的獎勵,因為他也是唯一一個突破養成迷宮的人,故這個決定並沒有在國內掀起什麼大波浪來。
整個連恩帝肯王國就像在洗三溫暖般,剛從叛變與公主被擄的震撼中驚醒,就又投入了公主大婚的慶典當中,所有街道張燈結彩,各國祝賀的使節也從四門聚集而來。
雖然連恩帝肯只是小國,但經濟力和軍事力量都讓鄰國無法將之視為普通城邦。這次公主選婿實際上也有不少鄰國王族參加,只是沒能通過迷宮考選罷了。

「塞斯~」甜膩的叫聲讓走在走廊上的塞斯渾身發寒,只見一個矮矮胖胖的身影竄到塞斯面前,三角眼鏡下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不錯!果然是人要衣裝,我做的衣服讓你變得很帥氣了!」
來者是御用裁縫桂弓純子,當然用的是她宣稱的偽裝模式,至今塞斯還是看不透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本能卻告訴他這女的很危險。
「加油吧,等你和公主結婚之後,姐姐就把處女送給你哦!」
看著「飄」然而去的桂弓純子,塞斯只能祈禱她可千萬不要用偽裝模式來獻身,不然自己的老二鐵定會永垂不朽。
嘆了口氣,塞斯繼續往前走,迎面而來的是抱著使節禮品的克拉拉,雖然威斯德利亞「死了」,但對克拉拉的承諾依舊有效,在選考結束之後,這個身世可憐的少女就得到了王宮侍女的職位,雖然還是得做一些粗重工作,但比起過去來說這已經是天堂了。
「大哥哥!」克拉拉高興地叫著。
「克拉拉啊?工作還習慣嗎?」
「嗯!」克拉拉開心地點著頭,金色的卷髮也跟著前後飛舞著。
「聽說是因為大哥哥幫我說話才讓人家來這裡工作的,所以…為了謝謝大哥哥,克拉拉的身體隨時都可以哦!」少女把頭靠在塞斯身前磨蹭著。
「唔…再說吧。」塞斯壓抑住當場推倒眼前可愛少女的衝動,摸了摸她的頭敷衍了過去。
今天可不是縱慾的好日子。

「塞斯~~」同樣的台詞,不同的人講出來感覺就是不同。
「唔……」即使已經擁抱過好幾次,寶石公主蓮恩莉亞的美仍舊讓塞斯心神震動,現在的她穿著精美的雪白婚紗,露胸露背的大膽剪裁在高雅當中凸顯出女孩青春的誘惑力,卻又不會淪為只是暴露肉體的低俗設計,真不愧是天才裁縫師桂弓純子的精心傑作。
「公主…唔…西莉亞?」塞斯楞了一下,湊到「公主」耳邊低聲說道。
「啊?被發現了!」西莉亞、也就是恢復本名的威斯德利亞掩著小嘴說道,自己的外表應該和妹妹一模一樣啊,為什麼塞斯還是發現了?
「妳…繩子的痕跡跑出來了。」塞斯色咪咪地摸了摸她乳房的下緣,低聲說道。
女孩的膚色從半透明的薄紗下透了出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確實能隱約看見淡淡的紅色麻繩印痕,那是西莉亞昨夜淫亂的證據。
西莉亞的被虐嗜好和辣美相當,也因此兩個女孩在這短短的半個月當中居然培養出了相當深厚的友誼──雖然兩人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處在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而且淫水橫溢的情況下。
「…討厭…塞斯太色了……明明都是你害的……」西莉亞滿臉通紅,雙手抱胸遮掩著繩子的痕跡,可愛的模樣令在場的侍女與塞斯為之失神。
「好了,我們先走吧。」塞斯怕對話露出馬腳,牽著西莉亞的手往門外走去,同時低聲問道:「蓮恩莉亞呢?難道妳要代替她走完整個典禮?」
「嗯…這是秘密哦!」西莉亞微笑著說道:「讓塞斯嚇一跳的祕密。」
「唔…」兩人談話間已走到了宮殿門口,外頭的人聲鼎沸清楚地傳了進來。
「出來了!出來了!」
「別擠!」
「哇啊啊~公主好漂亮啊!」
「駙馬就差了點…痛…」
「如果我是駙馬就好了,真羨慕啊!」
「撒泡尿照照鏡子吧!你的人品也沒比人家好到哪去!」
塞斯的耳中傳來無數纏夾在一起的話語,其中有一部分倒都是在評價他配不上蓮恩莉亞,卻沒有人發現眼前的公主是雙胞胎姊姊西莉亞冒充的。
兩人踩上天鵝絨紅毯,慢慢走向搭好的婚禮舞台,就在此時塞斯眼角餘光突然掃到西莉亞背後多了兩個人,他側頭一看,居然是小櫻和辣美。
兩個女孩身上分別穿著粉綠色和粉紅色的禮服,安安靜靜地牽著西莉亞長得拖地的婚紗往前走,一副花童的模樣。
但才剛走到一半,左右就又走出了四人,前二後二地跟著他們往前移動,正是雷英、狄英卡、真奈美與公平。包括小櫻和辣美在內,六個女孩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就像喝了點酒一般,讓原本就美麗的女孩顯得更加嬌媚。
「真不愧是連恩帝肯王國,連伴娘和花童都是相當優質的美人。」某個外國使節相當羨慕地說道。
婚禮的典禮台是個一公尺左右的圓形高台,紅毯微妙地終結在典禮台前方,而不是鋪到台上去,台上只擺著一個同樣是白色的祭祀桌,除此之外就是一個以白紗掩蓋容貌的神聖教廷女司教。
因為神聖教廷鼓勵神職人員禁欲,因此年輕的女性神職人員用某種方式掩蓋長相的情況倒也不罕見。
而在典禮台後方,是成扇形排列的觀禮台,各國使節、貴族,以及連恩帝肯王室──其實就只有國王一個──都坐在此處,背後站著美依的佛南度和費茲也赫然在座。
但這也不難理解,他們兩個都是「救(公)主有功」的英雄人物,能在婚禮上有個椅子坐相當正常,至於帶著個女僕上場麼?在場一堆使節貴族,誰不是帶著一兩個僕役的?
反倒是費茲的裝扮讓塞斯大感愕然,幸好還來得及忍住讓臉皮只抽動了幾下,平時衣著隨便的她今天居然換了一身紫色的連身洋裝,腰間的錢袋不知道被她收到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精繡著銀色花紋的腰帶,讓她整體上顯得典雅還帶點神祕感。這件看上去所費不貲的禮服,要說是她自己掏錢買的,塞斯肯定是不相信的,租的大概也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大概就是從連恩帝肯王室的衣櫥裡「借」來的,而且會不會還還是個未知數。
而在紅毯末端,一邊站著的是身上穿著粉黃色禮服的由莉,另一邊則是小櫻的爸爸,他此時的身分可不是食堂大叔,而是國內第一強者。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則讓塞斯期待的驚喜變成了驚「嚇」,因為就在此時,兩道黑影從天而降,砸在塞斯眼前不到一公尺的地方,正站在紅毯末端等著塞斯的由莉下意識地想要拔劍,卻只摸到了禮服腰間裝飾著的花朵。
「塞斯,你沒事吧?」
「兒子!」
從天而降的兩人是塞斯的父母,這對夫妻讓在場眾人嚇了一大跳的登場方式確實相當……驚人。
「爸?媽?你們回來得真快啊?」塞斯也嚇了一跳,他半個月前確實寫了信要他們回來,不過因為他們總是行蹤不定,塞斯也沒有真的期望他們趕得回來。
「兩位親家剛好來得及趕上婚禮,也算是件好事,來人!看座!」國王說道。
「來得及趕上…婚禮……」聽到這句話的塞斯父母倒陷入了呆滯狀態,好一會兒塞斯父親才大喊一聲:「教皇你這龜蛋!」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婚禮台上那位穿著白色神官袍的女司教,雖然臉被白紗遮住看不出表情,但居然有人敢在司教面前罵教皇是龜蛋,相信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才是。
這時塞斯的母親也終於知道教皇那句「來得及」是什麼意思,但這也不能怪教皇騙人,人家又沒說是來得及什麼!

「兩位家長請勿喧嘩。」女司教淡淡地說道。
在這小插曲過後,典禮再度進行,塞斯等人也終於走到了由莉面前,近距離看到了那位「女司教」。
(蓮恩莉亞!)白紗可以矇騙距離較遠的人,但湊近點看就能發現眼前的女司教,其實就是蓮恩莉亞扮的。
「嗯嗯~」蓮恩莉亞裝模作樣地翻開聖典,對著塞斯說道:
「你是否願意娶她為妻,如神的指示般愛著她、守護她、尊重她、保護她,不論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與她在一起,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那麼,妳是否願意嫁給他,與他合為一體,無論貧富賢愚,都攜手共渡,直到老死?」
「我願意。」西莉亞紅著臉低頭說道,但塞斯沒發現的是,除了西莉亞之外,台上的蓮恩莉亞和台下的由莉等幾個女孩也都無聲地偷偷動了動嘴唇。
「在神的見證下,我宣布『你們』正式成為夫妻。」蓮恩莉亞語帶雙關地說道。
這次的婚禮,原本就是讓塞斯與他的後宮群們一口氣通通結婚的計畫,出主意的自然就是蓮恩莉亞,而讓計畫得以實行並出馬說服相關人等的則是西莉亞。當然,這一切都經過國王的許可,而他也是整個計畫的最強保險,一旦出了什麼紕漏,出來收拾爛攤子的就是他了。
理解並接受了一切的國王雖然對於兩個「女兒」都嫁給同一個人有點意見,但國王看著興奮不已的蓮恩莉亞和長相一模一樣的西莉亞,最後終究還是以女兒們的幸福為重。

冗長的婚禮儀式結束之後,塞斯等人全部集結在王宮的大殿中,聽了蓮恩莉亞解釋她們的計畫後,塞斯的嘴張得可以同時塞進兩顆滷蛋,在全城近十萬觀禮者的面前搞這種花樣,這丫頭也未免太大膽了吧!
「難怪我總覺得奇怪…」佛南度說道,今天他也是最靠近典禮台的幾個賓客之一,加上對蓮恩莉亞等人很熟悉,因此看出了破綻也不稀奇。
「呃…就是說我的媳婦不只一個,而是…九個?」塞斯的父親點了點人數,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有開後宮的本事。
「因為塞斯很色!」由莉落井下石著。
「其實還有兩個……」西莉亞插話說道。
「啊?」
「主人!」兩個小小的身影從西莉亞的裙下飛了出來,在順便讓塞斯看到西莉亞的內褲後撲到他的身上。
「茉莉和…緋影?」塞斯馬上就認出這兩個和剛出生的小貓差不多大的東西是什麼來歷。她們居然把自己縮小後躲到西莉亞的禮服底下,用如此前所未有的方式參與了婚禮。
「她們是……」被這兩「龍」出場方式嚇了一跳的塞斯父母與國王不約而同地問道。
「她們都是聖甲龍。」真奈美解釋道。
「聖.甲.龍!」國王也就算了,塞斯以冒險為業的父母可是相當清楚這個名詞所代表的意義,她們所屬的憑甲龍類可是「無敵烏龜殼」的代名詞啊。他們也曾經試圖尋找憑甲龍的蹤跡,想找一頭來訂立契約,但憑甲龍的數量無比稀少,最後終究還是沒能遇到,哪知道兒子在自家裡居然就碰到了憑甲龍類的王族,而且還是兩隻!
「九個人加上兩…個龍嗎?」塞斯的媽媽本想用「頭」來計算茉莉和緋影,但最後還是懸崖勒馬。
「我的兒子不但開後宮,還連龍都開進去了…我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啊……」塞斯的母親掩面哭泣了起來。
「媽…我這…很難看……」塞斯有些慌了手腳。確實,一口氣娶了十一個女孩是相當的沒節操。
「算了,多生幾個孫子給我抱就好。」塞斯還沒想出要怎麼安慰母親之前,她卻突然抬起頭來說道,眼中根本就一滴淚水也無,合著根本就是假哭!
「妳!我……」塞斯被自家老母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虧自己剛剛還真的內疚了一下,哪怕這對夫妻根本就沒有在乎過自己的教育問題。

「別管那個色胚,我這邊也有事情得做。」佛南度突然說道。
「什麼事情?」塞斯沒好氣地問道。
「我決定要離開這裡,去開拓屬於我的國家。」佛南度語態輕鬆地說出令人驚訝的話,又聽到他繼續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在這裡和美依結婚。」
「咦?」一直乖巧無聲地跟在佛南度身邊的女僕驚叫了一聲。
「美依,嫁給我吧。」佛南度牽起女僕的手,說道。
「我…我……」美依驚慌地左顧右盼著,她對此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妳…答應嗎?」
「可是我…我是…我已經被老爺…」
「他是他,妳是你。」塞斯在旁邊說道:「喜歡,或者不喜歡,就是這樣簡單。」
「我…喜歡…」
「那就請父王證婚吧。」蓮恩莉亞開心地說道。
雖然沒有禮服,也沒有鮮花飛舞的華麗舞台,但佛南度與美依的簡單婚禮卻有著相當重量級的待遇,除了國王證婚之外,在場可還有一位天階強者、兩位九十九級法師(塞斯媽和西莉亞),一個九十九級劍士(事實上小櫻的爸爸這時也已經是天階強者,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個九十級法師,外帶兩個聖甲龍。
有了這群足以征服中型國家的強大觀禮者,佛南度的婚禮可是裡子面子都有了,但正當他牽著滿臉通紅卻幸福洋溢的美依小手說著蜜月要到什麼地方去時,費茲突然開口了:
「雖然有點煞風景,但既然你想得到某個國家,不如你們的蜜月地點就選在沙漠之國埃比特如何?」
「埃比特?」除了不問世事的美依、公平和純粹無知的塞斯之外,眾人都知道埃比特這個國家的情境,埃比特的前任國王被首輔大臣暗殺,國家也被奪取,之後這個原本就不太富裕的沙漠國家就越來越水深火熱,自立為王的首輔大臣大肆淫樂,拿著國民的血汗錢和生命弄一些奢華得莫名其妙的設施供自己和親信使用,搞得國家烏煙瘴氣的。
「老實告訴你們吧,我是埃比特的第三公主。」費茲說出相當驚人的內幕來:「首輔大臣叛亂時,我在吉沙學習魔法,因此倖免於難,後來我偷偷回國組織反抗軍,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那麼需要錢的緣故了。」
(原來不是金龜子本性嗎?)塞斯偷偷想著。這時他突然驚覺,和自己有肉體關係的「公主」數量還真不少,貨真價實的公主蓮恩莉亞、事後追加的影子公主西莉亞、埃比特三公主費茲,還有緋影、茉莉這對聖甲龍母女檔──她們是憑甲龍之王的直系血脈,也可以算是公主。和五個公主發生肉體關係,如此令人羨慕的事情要真說出去可是會遭天譴的啊!
「聽起來挺有趣的,美依妳想去嗎?」
「只要少爺…」
「嗯?」佛南度看了美依一眼。
「只要…老公你想去,我們就去吧。」美依臉蛋又紅了一點,身為僕役的她怎樣也沒想過自己能和主人結婚,但即使知道地位相差懸殊,美依還是覺得無比幸福。
「好!就讓我們把埃比特拿下來吧!」
(我才是公主耶……)費茲很想潑冷水,畢竟在怎麼說自己才應該是埃比特下任女王吧。不過她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處境,在埃比特不會比一條狗高明到哪去,至少狗只會被抓去煮成火鍋一死百了,而自己被抓到則鐵定會生不如死。
「有什麼困難記得回來說一聲。」塞斯說道,雖然一開始兩人算是競爭者的關係,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兩人早已認定彼此是好兄弟了。
「到時候可別說沒空就好!」佛南度摟著美依,和費茲離開了王宮。
「這小子不錯嘛!」塞斯的父親說道:「很有冒險精神,年輕人就該這樣。」
「不要把年輕有為的青年捲進你那莫名其妙的冒險觀當中。」小櫻的爸爸推了塞斯爹一下,相當清楚他所謂「冒險」是指什麼程度危險的他開始替佛南度擔心了起來。
如果他又一時興起拖著佛南度去打什麼魔王就糟糕了!

夜晚,塞斯在從今天開始屬於自己的華麗寢宮當中,看著一字排開的十一個嬌妻,事實上要不是西莉亞覺得克拉拉真的太小,不然這數字應該還會多一。
「色塞斯…看…看什麼啊……」由莉扭捏地逃避著塞斯的目光,正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才會大感害羞。
「不…我只是在想…我這應該也叫做出人頭地了吧。」從一介平民出發,到現在成為公主的夫婿,距離國主只有一步之遙,以普通人的情況來看,這已經是一步登天了。
「嗯,還是標準的『逆玉王』呢。」蓮恩莉亞說道。「逆玉」是地位較低的男方讓地位較高的女方招贅的意思,因此塞斯確實可以被稱為逆玉王。
「以後湯杓和中華鍋就可以掛在王宮大殿裡面,變成傳說的武器和鎧甲哦!」小櫻吐了吐舌頭,頑皮地說道。
這建議立刻引來其他女孩的嬉笑和贊同,尤其是已經把鍋子當住處的茉莉。
「外號如果一輩子跟著我也就算了……湯杓和鍋子就免了。」塞斯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夫綱不振,只好用胯下來提振一下!」
塞斯解開腰帶,大喊一聲,餓狼般地撲向了眼前十一個嘻嘻哈哈四散逃竄的美女,不管未來會怎樣,今夜的他只要記住一件事:

把這十一個老婆幹得像他曾經的夢境一般,爽得連媽都叫不出來!!

(全書完)




原遊戲出品:Grocer(日)/天堂鳥(中)
監督:劍 遊星
原畫:メルバ
劇本:村越 かすみ(就是ALICESOFT的ふみゃ,最新作是「大帝國」)
音樂:あきら
演出:島村 まこと
作畫:メルバ/藤本拓哉/柏倉るり/たえぴ/劍遊星

背景:連恩帝肯(レンディース)王國

角色原文名稱:
塞斯(セス)
蓮恩莉亞(レムリア,蕾姆莉亞?)
威斯德利亞(ウィステリア)
守護者(ガーディアン)
小櫻(さくら)
由莉(ユリ)
佛南度(フェルデナント,斐迪南…)
克拉拉(クルル,Kururu,很像某青蛙的名字)
公平(公平)
莎拉(サラサ,莎拉沙?)
雷英(レイン)
辣美(ライム,萊姆?)
費茲(フィズ)
莉絲(リリス,莉莉絲…)

其他人沒找到原文……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