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逆玉王 31~35

三十一章 火焰魔劍
「魔族?這種地方會有魔族???」塞斯走在第四層迷宮中,看著周遭由魔法構成的灼熱環境,說道。
今天早上剛進迷宮不久,就遇到依舊是流浪漢模式的費茲,不過和上次比起來,這次更接近流浪漢了。
(或許他是以成為流浪漢為目標?)

「小子,你要小心一點,這個迷宮中有魔族的氣息。」費茲說道。
「魔族?」
「而且這魔族似乎對你有很深的仇恨…」
「呃…我和魔族沒有什麼交情吧?」塞斯楞了一下,自己可是個普通人類,和什麼魔族的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瓜葛的。
(巴風特?)塞斯突然想到這個傢伙,如果說自己和魔族有什麼牽連的話,那也只有這個「據說」是自己前世的傢伙了。
只是自己這個前世似乎只和美女們有很多瓜葛,要說和魔族的牽連……難不成巴風特玩弄過哪個漂亮女魔人不成?
只是那個女魔人又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就是巴風特的轉世呢……這可是直到現在連塞斯自己都不太確定的事情哪!
無論如何,塞斯終究還是要攻略這個迷宮,要是真有什麼女魔人擋路,也只得辣手摧花了……當然,要是女魔人長得夠水準,塞斯也不吝於改成辣屌摧花。
而最後的結果,卻讓塞斯大感意外。

「塞斯………」
「由莉?妳跑到……咦?」看見慢慢走向自己的由莉,塞斯正想上前和她說話,雖然兩人某方面來說是情敵,但她終究是公主的青梅竹馬(?),倒也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
只是才剛踏出幾步,塞斯就察覺了異狀,周遭原本就頗高的氣溫似乎又上升了幾度,而且還憑空爆出一些小火花,顯然是火元素力不穩的徵狀。
雖然沒有魔法素質,但一般人還是可以從某些細節當中察知周遭魔法元素的動靜,例如狄英卡雜貨店裡就有賣的「四屬環」,就可以藉著鑲嵌其上的元素石來感測魔法力量。
但是此時塞斯就算不靠左手腕上四屬環那灼熱的感覺,也知道身邊的火元素力正在不斷凝聚,而其凝聚的終點,就是眼前被莉慢慢從劍鞘裡抽出來的劍。
由莉的劍塞斯也不是頭一次見識了,那是一把毫無裝飾、造型古樸的長劍,可以說是一把非常典型的騎士用劍。由莉並不是騎士家族出身,手上的劍自然也不是傳承自什麼祖先,而是幾年前蓮恩莉亞送給她的,雖然只是王宮兵器室的普通庫存品,但由莉卻把這劍當成了傳家寶對待,甚至還曾說出會讓它成為「開祖劍」這種話。
「開祖劍」指的是每個騎士家族創始者所使用的配劍,幾乎每一把都有著各自的傳說,由莉手上的尋常鐵劍自然還不夠格,但若是她真能成為一個高位騎士,就算是把爛劍也可以當作開祖劍,只是高位騎士哪有那麼好當的?
環顧整個連恩帝肯王國,也只有兩個人是高位騎士而已,這還是因為連恩帝肯王國財大氣粗,有本事用大量補品和高級裝備來養兩個騎士精英,其餘和連恩帝肯王國國土大小相差彷彿的小國百年也難得出上一個,就算真的出現了,也幾乎原本就是騎士家系的繼承人,像由莉這樣的人想成為騎士家系的開祖,難度絕不亞於母豬飛上天。
但這把匯集了由莉榮耀與執著的普通長劍,現在卻纏繞著無數赤紅的火焰,鋼鐵打造的劍身在火焰的熱度下彷彿隨時都會熔化一般熾紅……事實上,它已經熔化了,只是某種神秘的力量讓這些熔解的高熱鐵水維持著劍的形狀而已。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由莉舉起劍,雙眼中只有烈火般熾烈的殺意,卻沒有任何身為人該有的神色。
「為了公主…去死吧……」由莉完全不讓塞斯開口,舉起長劍就劈了過來。
「哇啊啊!」塞斯趕緊跳開老遠,雖然劍就只有那麼長,但誰能保證那些鐵水不會濺開來?
除了火焰之外,由莉的攻擊當中還帶著強烈的黑暗魔氣,這些絲絲縷縷的黑色魔氣比起火焰更加難纏,但塞斯胸前的中華鍋裡有茉莉,聖甲龍的神聖力量專剋魔族,那些魔氣還沒碰到鍋子就被藍色光芒消滅了,絲毫成不了氣候。
但塞斯還是不敢用劍去碰那看起來就無比灼熱的劍,即使他的木劍早已經歷過火焰石的攻擊還毫髮無傷。
但由莉哪有可能讓塞斯逃跑,她手腕一轉,纏著無數烈焰的劍就對著塞斯砍了下來,塞斯一咬牙,手上的木劍對著她纖細的手腕敲了下去。
「啪!」由莉沒有閃避,任由木劍狠擊,骨頭發出清脆的響聲當場被打斷,但由莉臉上卻仍是毫無表情,已經斷掉的手舉了起來,一陣紅光閃爍過後,居然就像沒事一般又提劍砍了過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塞斯拼老命的想避開攻擊,但最後還是靠著茉莉才擋住這一劍。
塞斯再攻擊了幾次,現在的由莉在防禦方面不如以往,但攻擊卻無比犀利,更令人頭痛的是不管塞斯再怎麼辣手摧花,她卻總是在一陣紅光過後就恢復如常,繼續攻擊著他。
面對這種絕對性的變態恢復力,塞斯立刻打起逃命的主意,但在他打算逃跑的瞬間,胸前的鍋子上被火焰之劍猛力地砍了上去,眼前一黑,彷彿聽到了什麼沈重的碰撞聲,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由莉…妳真的把靈魂賣給惡魔了嗎……公主會傷心的……」

「唔……」塞斯勉強醒了過來,臉上還是一陣劇痛。
「嗯?這裡是……」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塞斯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
「是你的房間。」費茲的聲音從塞斯背後傳來。
「啊…費茲是妳啊……!」塞斯回過頭去看了看,雙手卻開始拍打起床舖來了。
「你在幹甚麼?太用力的話傷口會爆開哦。」
「妳在這裡的話會有跳蚤的!」
「沒禮貌!你的房間本來就有跳蚤!」費茲不滿地說道。
「塞斯你醒了啊?」甜美的聲音從門邊傳來,擁有豔紅長髮的少女快步走上前,開心地看著他。
「公主!妳怎麼……」
「小聲一點,公主可是偷偷來這裡的,為了顧全其他參賽者的觀感和王室的面子,你還是別太大聲的好。」費茲一彈指,把塞斯驚訝的叫聲化為虛無。
未出嫁、而且還舉辦駙馬選考中的公主,要是被發現她私自跑到某個參賽者的家裡,不但王室的威信會大大減損,連公主本身的貞潔也會受到強烈的質疑……雖說蓮恩莉亞的貞潔前些天已經被塞斯整碗捧去了。
塞斯點了點頭,費茲才解除了魔法,然後走了出去,留下塞斯和蓮恩莉亞獨處。

「小子,接下來就是你的工作了。」費茲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地喝著茶水,就算只是白開水,免費的東西還是不能放過!

「塞斯…你差點就無法達成你的承諾囉……」蓮恩莉亞坐在塞斯的床頭,低著頭說道。
「對不起……」塞斯頗感無奈,面對入魔之後擁有詭異回復能力的由莉,塞斯所能選擇的路也只有逃跑和殺掉她而已。
第一條路,雖然由莉滿身殺氣,但沒有明顯意識的她並沒有引發迷宮中設定的結界,因此塞斯還是能腳底抹油,只是把這樣的由莉丟在迷宮當中,就活像是把飢餓的獅子放進羊群裡一樣危險,而且塞斯也沒想過丟下她不管──無論如何,她都是蓮恩莉亞公主最好的朋友。
至於第二條路,塞斯根本就沒想過。
多數的「不死身」都有共通的弱點,就是把頭砍掉、或者以超過回復速度的大破壞力量毀滅敵方的肉體,就能夠殺掉對方,但塞斯實在沒有意願對一個美麗的女孩下這等毒手,更沒有勇氣在事後告訴蓮恩莉亞說由莉是被自己殺掉的。
打不贏、不能殺,想跑的時候又慢了這麼一腳兩腳,要不是費茲被魔氣引來,只怕塞斯早就變成兩截熟肉一斤二十G給賣了。
「傻瓜…就算會輸,該逃跑的時候也要快點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蓮恩莉亞扁著小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對不起…只是……」塞斯摟著她纖細的肩膀,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
「因為是由莉嗎……?」
塞斯點了點頭。
「你和由莉做過了嗎?」蓮恩莉亞突然丟出一個讓塞斯瞠目結舌的問題。
「呃…當…當然沒有!」塞斯趕忙否認,這時候他倒是理直氣壯得很。以由莉對他的厭惡程度來說,要和她有什麼肉體關係,大概只剩強暴這一條路了。
「真~的~嗎~?」蓮恩莉亞側轉身,柔軟的乳房直接壓在塞斯胸前,一雙明亮的美目盯著他的雙眼不放,看得他不由得越來越心虛。
「真的沒有。」塞斯嘆了口氣,說道:「我和她的關係可是險惡異常,當然不會有什麼……」
「我喜歡塞斯,也喜歡由莉……所以我希望你們也可以好好相處……」蓮恩莉亞眉頭微皺,一副擔心的模樣。
「如果她願意和我『好好相處』的話,我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塞斯說道,兩人打從一開始就是由莉不斷找他的麻煩,自己可是什麼壞事也沒做。
「那就太好了。」蓮恩莉亞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可以放心回王宮去了,塞斯要加油哦。」
蓮恩莉亞站了起來,讓失去那溫軟嬌軀的塞斯有些悵然若失,他看著美麗的紅髮少女,緩緩說道:
「為什麼不要求我去救由莉呢?」
聽到這句話,蓮恩莉亞的笑容立時凍結,她眼中閃過複雜無比的神色,最後才開口說道:「我…沒有資格……」
「由莉是因為我…才踏進魔道的……還差點就殺了你…我沒有資格要求你去救她……」
「傻瓜。」塞斯苦笑了一下,由莉和自己的衝突確實是因為她,但她可從來沒有在這衝突當中有過什麼主動權。
而已她的聰明才智,加上費茲搞不好也已經告訴過她,會想到由莉是為了什麼而把靈魂賣給惡魔,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管怎麼樣,我會救她的,」塞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因為她是妳的朋友。」
「塞斯…謝謝你…可是……由莉她……」蓮恩莉亞哀傷地說道:「我喜歡塞斯,和喜歡由莉是不一樣的……可是由莉的喜歡不是…所以…我怕……如果只能在你們之間選擇一個的話……由莉會…由莉的心情一定……」
「或許吧。」塞斯想起自己過去的失戀經驗,就算到了現在,回憶起來仍舊有種難忘的酸楚與心痛,但是卻對甩掉他的女性沒有半點憎恨。
「但是就算這樣,曾經喜歡過的事實也不會改變……何況她可是由莉啊!她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棄,只怕隔天就跑過來對著我大喊『把公主還給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吧。」
由莉的個性蓮恩莉亞只會比塞斯更熟,她想了一下,這種情景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如果會那麼容易就放棄,那她也就不是蓮恩莉亞印象中的那位堅忍開朗的少女了。
「塞斯…你好成熟哦……」蓮恩莉亞看著塞斯,眼中的憂鬱漸漸淡去,又回復了平時的開朗。
「因為常常失戀和單戀,所以經驗比較豐富而已。」塞斯不好意思地說道。
「公主,我們應該回去了。」門邊傳來一個令塞斯從頭髮冷到腳底的聲音,就算不轉頭去看也知道,開口的人就是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
(糟糕,我和公主的關係該不會已經被看穿了吧?)
威斯德利亞有意無意地瞄了塞斯一眼,看得他心底一陣冰涼。
塞斯可不知道,他和蓮恩莉亞的「一日風流」無意間讓威斯德利亞大感頭痛,枉費她聰明蓋世,卻怎麼也想不出應對之道……或許要這麼說,應對之道是有的,只是威斯德利亞難以接受。
蓮恩莉亞依依不捨地看著塞斯,後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由莉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嗯…塞斯要小心哦……」少女握緊的小手仍舊微微顫抖著,她知道,出賣靈魂給惡魔的人多半沒有什麼好結果,即使短時間內得到了驚人的力量,最後卻不免被強者打倒而幻滅,即使僥倖殘存下來,也只是繼續當惡魔的奴隸而已。
想起典籍中記敘的那些入魔者的下場,蓮恩莉亞就感到一陣心碎般的疼痛。
「走吧。」威斯德利亞帶著她走下樓梯,一眼就看到背對著她們,正在迅速消滅塞斯庫存糧食的費茲。
費茲頭也不回的吃著東西,對這兩人的出現全然不予理會,威斯德利亞鮮紅的雙眸掃過她的背影,黑色面紗底下的櫻紅嘴唇微微揚起。

「哼…真不愧是吉沙知名的天才少女啊。」等到傳送魔法的光線消失,費茲才回過頭來說道,剛剛被威斯德利亞視線掃過的同時,一股只有魔法師才感覺得到的龐大威壓降臨在她身上,幸好費茲也不是省油的燈,魔力運轉之下竟然也沒顯露出什麼異狀來。
雖然不認為這樣就能唬過威斯德利亞,但費茲知道自己至少過了一關,和自己相比,威斯德利亞的力量顯然更強,如果在這裡就和她正面相對,自己絕對得不到什麼好處。
(在這麼強的人管轄的國家中出現惡魔……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或者犯人就是……)費茲猜測著。

「茉莉,妳的魔力足夠嗎?」房間裡,塞斯看著在自己身邊滾來滾去的茉莉,問道。
茉莉停下動作,一雙清澄而蔚藍的大眼睛看著塞斯,彷彿是在確認些什麼一般,最後才點了點頭。
塞斯躺回床上,開始思考著明天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在不殺死她的前提下讓由莉脫離惡魔的魔爪。
但在他陷入夢鄉之前,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三十二章 灼熱之門
「由莉!」塞斯來到之前遭遇由莉的地方,立刻看見傀儡木偶般的她還留在原地不動,或許是因為費茲昨天對通道下了魔法的緣故,居然沒有其他參賽者闖進這裡而被殺神一般的由莉砍死。
這倒是讓塞斯在欣慰之餘不免感到有些可惜……這可是減少敵人數量的好機會啊……
由莉在捨棄防禦之後,換來的是驚人的攻擊力,一般只有到生死關頭才會施展的捨身技,她用起來卻是無窮無盡,加上塞斯的武器是木劍,兩者之間的差距就不免更大了。
唯一可喜的只有聖甲龍茉莉的防禦力夠高,由莉的攻擊對塞斯倒也沒多少效果。只是茉莉的防禦需要龐大的魔力作後盾,持久戰打將下去,吃虧的還是塞斯。
塞斯看著由莉,心裡大嘆了一口氣,要是以前的自己,遇到打不贏的對手,逃就是了,但他隱約知道,眼前這場戰鬥是自己無法逃避的,除了獲勝以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不管是為了蓮恩莉亞還是由莉、甚至是他自己,都是如此。

塞斯觀察著由莉,她身上的火焰比起昨天似乎弱了不少,但雙眸卻又黯淡了許多,還透出些許妖異的紅色魔光,顯然隨著時間經過,她的身子也逐漸被魔力侵蝕,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就真的神仙難救了也說不定。
要對付惡魔的力量,只能靠神聖的力量,但是連恩帝肯王國的人民信仰不太堅定,因此神聖教廷並未派駐主教級以上的人,城中教會裡的那些牧師,要說醫病、趕小鬼也確實還有兩把刷子,但遇到這種惡魔上身的情況,就算整城的牧師全都湊上來,大概也不夠由莉砍的。
就算馬上從神聖教廷借調主教,就算不耽誤任何時間,等主教風塵僕僕趕到這裡時,那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現在,塞斯只能做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不管由莉能不能清醒,自己現在都要打倒她,然後將之制服。
某方面來說,這比殺了她更難。
「由莉!」塞斯主動攻擊了過去,手上的神木劍兜頭就砍,想在由莉還沒發動火之魔力讓劍變成融熔狀態之前打暈她。
但由莉的反應快得嚇人,只是舉劍一擋,塞斯的木劍就陷入她熾紅的熔鐵劍身當中。
(糟糕!)塞斯大驚失色,但驚駭很快就被訝異取代,他手上的木劍彷彿是在唾棄木頭怕火的永恆鐵則,硬是砍開了高溫的鐵水,而且連冒煙燒焦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要是平時,塞斯一定會這麼喊著,但現在可不是訝異的時候,他繼續加壓下擊,神木劍重重砍在由莉的肩膀上,鎖骨上立刻發出「啪擦」一聲脆響,折斷了。
足以讓普通人痛暈過去的傷勢,對現在的由莉來說卻只是稍微妨礙行動而已,塞斯的劍剛才離開,她的肩膀上就透現一股紅光,傷勢也快速的痊癒。
塞斯原本就不認為這樣的攻擊能打倒她,但只要能拖延她的攻勢,自己就可以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由莉!對不起了!」塞斯木劍一轉,砍在由莉的右手臂上,一擊就將她的上臂肱骨打斷,就算由莉真有不死之身,在恢復之前也沒辦法再握劍了。
但她本該鬆開的手在魔力、或者只是自己的頑強之下居然還是握著劍,只是軟軟地垂了下來。
塞斯一擊之後,藉著反作用力,整個人向後轉了一圈,木劍更用力的打斷了由莉的左手肱骨,接著整個人撲了上去!
原本傀儡一般毫無表情的由莉,在塞斯壓倒她的同時居然露出痛苦的神情,倒也不是塞斯壓得她疼了,而是因為體內的魔氣正被一股強大無比的神聖力量侵蝕。
水藍色的光暈從塞斯胸前的鍋子上瀰漫開來,不斷地侵入她的體內,一股股黑氣立刻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彷彿觸手一般搖擺著,有些比較粗大的黑氣還想反抗藍光的進襲,卻被藍光輕易地撕開抹銷。
「啊啊~~」由莉發出悽厲的慘叫聲,那些魔氣都和她的心臟相連,驅趕魔氣就像是要把她的心臟挖出來一般。她勉強舉起右手上的劍,打橫裡往塞斯刺了過來,魔氣被驅趕的同時讓回復紅光的效果也減損大半,她右手的骨頭也只是勉強接合在一起而已,根本就承受不了太大的力量,但為了逼開這股恐怖的神聖力量,她也只得這麼做了。
帶著灼熱高溫襲來的長劍,讓塞斯不得不挺腰上仰,彈起避開這一擊。
雖然這時候的姿勢就像在強姦由莉一般,但塞斯也顧不得什麼了。
「擦」地一聲輕響,塞斯胸前綁住中華鍋的布條被這一劍的高熱燒斷,鍋子滑了下來,由莉趁此機會抬起腳,將塞斯遠遠踹了出去。
而在被踹出去之前,塞斯及時抓住鍋把,一人一鍋同時往後飛開砸在地上。
沒有神聖藍光的逼迫,黑氣馬上又回到由莉體內,身上的傷快速恢復,在塞斯落地的瞬間就已經舉起劍刺了過來。
(糟糕!)塞斯想舉鍋抵擋,但眼看慢了一步。
「唔!」正對著塞斯心臟而來的劍勢停了下來,女孩握著劍的手被另一隻手死死抓住,不讓劍尖再移動分毫。
「那項鍊……」開口說話的和阻止這一劍的人,都是由莉。
她原本混濁空洞的眼中透出塞斯熟悉的光彩,緊盯著塞斯胸前的平凡項鍊。
塞斯一摸,立刻想起是蓮恩莉亞交給他的那條,他大聲說道:
「這是公主要我交給妳的,她說她很擔心妳!還有!當年的約定現在還有效!!」
「當年…的約定……」由莉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彷彿懷念著什麼,卻又感到無比的痛苦,偶爾卻還浮現詭異的淺笑。
因為茉莉的神聖力量削弱了體內的魔力,使得由莉勉強又回復了些許意識,只是殘餘的魔力正在快速恢復當中,但此時的由莉絲毫不在乎這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塞斯脖子上的項鍊上去,最後哀怨地瞪了塞斯一眼,說道:
「快走……我不想殺你…不要跟過來……」
由莉的手一鬆,纏繞著火焰的劍落到地面上,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往更深處奔去。
「由莉!」塞斯爬了起來,由莉卻已影蹤全無。

由莉全力奔跑著,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浮現出當年的情景:
一個擁有紅色長髮的女孩坐在空曠的庭院當中,種滿奇花異草的廣大空間讓女孩的身影更顯得單薄而孤寂。
「公主!」另一個女孩從假山後面跑了出來,那裡的牆底下有個小洞,這個秘密只有眼前兩個女孩知道。
「由莉!」紅髮少女抬起頭,眼中的憂鬱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欣喜。
「我還以為妳不來了呢!」蓮恩莉亞奔上前,平時被嚴格教導的莊重儀態早被她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想太多了,和公主約定好的事情我哪次不來的!」女孩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塵,滿臉自豪地說著。
「對啊~上次才差點掉進池子裡面…」紅髮女孩,也就是蓮恩莉亞頑皮地說道。
「討厭啦~要不是公主突然叫我,人家怎麼會踩空…」由莉紅著小臉說道。
「還是要小心一點啊,由莉可是人家唯一的好朋友呢!」蓮恩莉亞說道,語氣中卻不免帶點寂寞。
在她出生後不久,國王的王妃王子王女們就在那場叛亂中死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她一個人,和父親之間的感情雖然很好,但終究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唯一能平輩論交的,也只有奶媽的女兒由莉了。
「公主剛剛又在想那個了嗎?」由莉在蓮恩莉亞身邊坐了下來,說道。
「嗯…」蓮恩莉亞點點頭,沒有絲毫掩飾。王宮原本就是天下間最虛偽的地方,但前提也得是有一群等著把別人拉下馬的競爭對手,像蓮恩莉亞這麼孤家寡人的一個小公主,自然不需要學什麼隱藏弱點、爾虞我詐,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放心吧,公主妳還有我啊!」由莉拍了拍未來將會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胸部:
「這個就當做我們約定的信物吧!」小由莉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鍊,對不喜歡首飾的她來說,這可是她唯一一條拼老命和母親磨耗了半天才得到的項鍊。
「嗯……」蓮恩莉亞接過項鍊,感受著由莉的溫暖,毫不猶豫地將它戴上自己纖細的脖頸。
「要一直在一起哦!」蓮恩莉亞抱著由莉,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兩個小女孩這麼做,對一般人而言只是兩小無猜,對長大後的由莉來說卻是永難忘懷的初戀回憶。
但曾幾何時,由莉居然忘記了那條便宜貨項鍊一直都掛在蓮恩莉亞美玉無暇的粉頸上,見證著彼此的約定永不改變。

「公主…對不起…我…不能……」由莉掩著已然被魔性佔據的左眼,努力奔跑著,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魔性正在一點點的接收她對身體的控制權,再過不久,她就會再度變回之前那種幾乎毫無意識的傀儡狀態…甚至可能因為不斷使用魔力的緣故讓情況變得更糟。
在完全喪失自我之前,必須離塞斯越遠越好……
她重視蓮恩莉亞,蓮恩莉亞重視她,而蓮恩莉亞也重視塞斯,因此,她必須保證自己不會再傷害塞斯,這就是由莉的執著。
「公主…」在奔出一大段路之後,由莉終於停了下來,因為她的雙腳已經無法動彈。由莉從懷裡拿出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在神智還清明的時候她曾經想過,既然火之惡魔的魔力是聚集在她的心臟當中,那麼只要毀了心臟應該就能殺死她吧。
當時那只是戰士習慣性的自我評估,但諷刺的是最後實行這個方法的卻也是她自己。
割開自己的身體挖出心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比恐怖的事情,但由莉還沒被魔性吞噬的右眼中卻流露出一股決然,就算明知死後靈魂會永遠成為火之惡魔的奴隸,但只要能抱著對蓮恩莉亞的深情而死,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被魔性佔據而變得烏黑的左眼中,熾紅的瞳仁詭異的露出強烈的憤怒,藉著魔力的連結,火之惡魔也發覺了由莉的異狀,但他也只能讓魔力的吞噬更加速一些,卻顯然來不及阻止由莉自戕。
「哼!」一把女聲在通道中擴散開來,由莉手上銳利的匕首頂在她飽滿的雙峰之間,卻再也沒有動靜。
她的身上透出一股強烈的寒氣,連通道周圍的魔法火焰都被撲熄了不少,而作為寒氣來源的她,更是整個人完全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厚冰。
「陽烈那個廢物,像這樣的靈魂根本就派不上用場。」一頭銀白短髮的女子將手從由莉頸子上移開,露出來的孔洞瞬間就被冰塊填滿,彷彿從來沒有過一般。
此人正是那天向威斯德利亞報告的女子,除了威斯德利亞手下這個身分以外,她還有個另外的身分,就是六階魔族「冰魔」。
人類的強者等階是以等級為標準,一級最弱、百級天階,而魔族等級沒有那麼多層次,只分成了九階,第一階的強度大約等於三四十級的人類狩魔獵人,而到了第九階,就算十幾個百級天階的強者圍攻也不見得會贏。
當年的魔王巴風特,就是九級惡魔。
在魔族當中,幾乎可以獨力對抗天階強者的六級冰魔已經是難得的存在,但令她不滿到極點的是,強如自己,居然會被一個人類法師以力量正面壓倒,不得不成為她的屬下。
像現在,自己就得依威斯德利亞這個「青凜,去殺了她。」的命令把這個叫做由莉的女孩殺掉,而且還得做得乾乾淨淨,不能讓蓮恩莉亞和塞斯發覺。
「嗯…挺可愛的嘛……」正要讓由莉和冰塊一起化為粉塵前,冰魔青凜突然端詳起冰中的女孩來。
「既然只是要讓她消失,不如就……」青凜舔了舔化著紫色唇彩的嘴唇,開始盤算起要怎樣「使用」由莉………

「由莉…」不久之後,塞斯跑過同一個地方,自然沒能發現早就被青凜帶走的由莉,他繼續往前跑,最後竟來到一扇透發著熱氣的大門前。
「這是…」塞斯楞了一下,但毫不遲疑地踹開了大門,這倒也不是因為他有多憤怒,只是不想空手去摸感覺上很燙的門而已。
只是遷怒之下,大門打開的速度不免就快了一點。
大門內是個佔地不大的廳堂,牆壁上雕刻著精美的火焰花紋,以及各種火屬性的靈獸,就算不看這些顯然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美麗雕刻,光是那一大塊一大塊完美無暇的火靈晶牆面,就足以讓一個小國傾家蕩產了。
「明神殿?」塞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麼個名詞,明神殿是大陸南方赫赫有名的所在,原因就在於它正是南方第一大教「火尊教」的總部。他曾聽父母和食堂大叔說過,明神殿是一座完全由火靈晶建造而成的宮殿,除了火尊教高階教徒之外,其他人進去就得承受極端的高溫燒炙,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崇拜創世神的神聖教廷一直不願意和火尊教起衝突。
但塞斯多觀察了幾秒之後,就確定這裡至少不是從明神殿複製過來的,他看過明神殿的圖畫,很清楚火神的長相絕不是什麼六條手臂又不男不女的怪生物。
這個怪生物的雕像直挺挺地擺在一座小祭壇上,塞斯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雕像」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你是誰?由莉在哪?」塞斯嚇了一跳,往後連退好幾步。
「哼,人類!」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形容的六臂紅色人形生物走下祭壇,冷酷無比地說道:「我,火之惡魔陽烈,現在你可以滾了。」
「火之惡魔……難道讓由莉變成那個鬼樣的就是你?!」塞斯怒氣勃發,瞳孔縮了起來,手上的木劍也隨時準備出擊。
陽烈二話不說的就舉起手來準備將他打發掉,而塞斯只能在心底要茉莉擋下這道魔法,塞斯並不確定茉莉的力量對傳送魔法有沒有用──畢竟茉莉從沒有哪次有阻擋過歸還石的。
「哼!」一聲冷哼,陽烈揮出的魔法光罩在半路居然就潰散了。
「咦?」塞斯回頭一看,馬上看見費茲那招牌的破舊斗篷身影。
「你是誰?」陽烈冷冷地說道,但所有的精神幾乎都集中到新出現的這個人身上,雖然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但對方體內龐大的魔力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你應該感謝我免費讓你看美女!」費茲扯下斗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那是個二十來歲的長髮美女,手上拿著一把鑲著水晶球的法杖,身上的衣服布料相當精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吝嗇的緣故,在她纖細的腰上斜掛著一個大大的錢包,一眼就能看出裡頭沉甸甸的。
(對我就要收錢…)塞斯暗想。
之前在家裡發現她正在消滅自己存糧的同時也發現了她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美女--雖然那個大錢包讓他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拿來。」費茲發現塞斯的目光,立刻擺出商業用的微笑,伸出了纖纖玉手。
「拿…什麼?」塞斯一楞之下,想起之前在迷宮中問她名字的事情。
「錢啊,不過之前收過一次了,那這次就算個優惠,打七…不!八折,算你一百六十G就好。」
在費茲手上魔杖的威脅下,最後塞斯還是得破財消災,因此這時聽到陽烈能免費得到這優待,他立刻一肚子氣。
「哼,區區人類魔法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陽烈說著違心之論,畢竟他現在的頂頭上司就是個「人類魔法師」。
「放不放肆,打一場不就知道了?」費茲風情萬種地撩了撩垂落耳邊的秀髮,在陽烈詫異的目光之下丟出了一顆火球。
對火之惡魔施展火球?塞斯沒來得及訝異,火球已經飛到陽烈面前,他不屑地伸出一條手臂,想輕描淡寫的接下這一擊,但一聲悶響之後,陽烈卻連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撞上背後的牆。
「這…」陽烈和塞斯都大感意外,火之惡魔原本就是從魔界火焰中誕生的魔物,本該不受任何火系魔法傷害,現在居然被區區一個低階火球壓制……
「聖火?」一生都和火為伍的陽烈很快就找到答案。
「沒錯,這就是火尊教的『陽炎聖火』。」費茲懶洋洋地說道。從把真面目顯露出來之後,她就是這麼一副悠哉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在面對敵人。
陽烈倒不是第一次在火系魔法底下吃虧,因此他很清楚要怎樣才能用火來壓制自己。第一種是最霸道的方法,也就是以遠遠凌駕陽烈本質存在的強大火焰焚燬萬物,第二種則是使用具有特殊屬性的火焰,例如冰焰之類的,其中又以帶有神聖力量的火焰最有效,自己之前面對威斯德利亞時,就是被她的「光明聖火」打得灰頭土臉,要不是威斯德利亞還有用到他的地方,陽烈這個火之惡魔早就被燒得形神俱滅了。
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一個滿肚子詭計的魔法師,是怎樣弄到神聖教廷「地水火風四聖技」當中最強技「光明聖火」的,想擁有這四個技能,必需是天性善良溫柔的人,威斯德利亞怎麼看也不像符合這個條件。
「他媽的王八光明之神瞎了狗眼!」陽烈在吃了這麼一個虧之後,每天至少都把這句話反覆說了上百次。
陽炎聖火雖然沒有光明聖火的威名遠播,對惡魔的效果也遜於後者,但畢竟是火神的靈火,破壞力可不是蓋的。
「哼……」陽烈盯著費茲,面色陰沈了好一陣子,突然之間手一動,彈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咦?」看著以弧形軌跡往旁邊飛去的金色物體,塞斯在詫異其似乎毫無殺傷力之餘突然覺得有點眼熟。
「是…一G?」
還沒等塞斯搞清楚狀況,原本一直維持慵懶狀態的費茲突然雙眼發亮,迅速地撲向落到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的金幣。
與此同時,陽烈也發出了一團火球,準確地砸中為了撿錢而毫無防備的費茲。
「嗚哇哇!」費茲發出一陣慘叫,當場趴在地上,不過手上卻還緊抓著那一個金幣。
「果然。」陽烈冷笑著,突然之間,笑容變得無比僵硬。
「該死的混蛋……」費茲抓著錢,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居然像沒受多少傷一般,連身上的紫色緊身衣裙也沒破損,只是彈著點焦黑了一片。
「噹」的一聲,又是一枚金幣飛出,原本怒氣沖沖的費茲又再度飛撲了過去,然後在騰空接住金幣的同時被火球打飛。
「你這混蛋!」對於費茲要錢不要命的精神相當敬佩的塞斯自然不會呆站著,他揮舞著長劍衝向陽烈,氣勢磅礡地劈將下去。
「滾!」陽烈對於塞斯的攻擊十分不耐煩,手一揮,塞斯只覺得頭暈腦脹,等到眼前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失之後,他已經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了。
「啊…好大…太大了…人家…哦……會…受不了啊……」還沒來得及觀察周遭,塞斯的背後就傳來女孩淫媚的嬌鳴。
塞斯轉過身去,說道:「………你這傢伙沒事在這裡賣什麼牛奶啊!」
「賣你個狗屁牛奶。」金髮男子難得說了粗話,這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訝異,不過更令他訝異的是塞斯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挑在自己正努力「肉搏」當中的時候。
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被他壓在牆邊,接受他胯下巨根的侵犯,塞斯看了一眼,臉色大變:
「你是馬啊!」
「你才是馬!」男人啐了一聲,腰又頂了幾下,雖然動作不大,但卻讓原本就滿臉淚痕的女孩又哭叫了出來。那條快要和馬匹敵的東西,對任何女孩而言都是太過沈重的負擔,茉莉這條龍除外。
「你該不會變成強姦魔了吧?」如果是在外面,那這傢伙早就可以被斷定為「連恩帝肯之狼」了,但這裡是迷宮,因此塞斯還是問個清楚比較好。
「就算只是鄉下貴族,但要是因為強姦案被逮捕,也是個不小的新聞哪!」
「什麼鄉下貴族!我可是堂堂正正擊敗了守護者,然後才安慰這位同樣被傳送到這裡的H姬小姐的!」佛南度抱著女孩不斷顫抖的嬌軀,慢慢抽動著。
有了和美依的經驗,佛南度對於怎麼控制自己這條大肉棒有了更明確的體悟,像過去那種卯起來狂抽猛插的作法,就算是天生名器的美依也受不了,何況是普通的女孩子。要讓女孩子能承受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讓她們習慣被撐開的感覺。
佛南度的這些工程自然和塞斯無關──至少是現在的塞斯,他四下觀望,卻發現周遭全是顏色暗紅的牆壁,根本就沒有出路可言。
「別找了,沒路出去的。」佛南度嘲諷似地說道。
「所以你就悠哉的在這裡賣牛奶?現在賣了幾瓶了?」塞斯看了看不遠處的守護者,雖然已經在重組當中,但卻仍看得出先前的嚴重損壞,從那破損的情況來看,塞斯不禁對佛南度的戰力做了更高好幾級的評價。
要不是運氣夠好,自己之前絕不是他的對手。
「對了,你該不會也遇到那個不男不女的惡魔了吧?」塞斯問道,既然他和自己都掉進這個絕地來,那他應該也有類同的遭遇才是。
「惡魔?確實遇到了。」佛南度一邊幹著早已香汗淋漓的女孩,一邊不屑地說道:「是遇到一個,不過他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物,我有什麼願望是不能達成的?想得到我高貴的靈魂,門都沒有。」
「那公主的心呢?」塞斯隨口說道,卻換來了佛南度的張口結舌。
「糟糕!早知道就該出賣靈魂的!」佛南度大叫,語氣中大感惋惜。
(那個惡魔應該只是不想要他的笨靈魂吧。)塞斯心想。
「算了。」佛南度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你還是快點滾吧。」
塞斯還沒來得及講話,佛南度就丟了一顆歸還石砸在他的臉上,被茉莉的防護罩撞得粉碎,一陣白光過後,塞斯整個人已消失不見。
「我們再繼續吧。」把礙眼的生物弄走之後,佛南度抱著可愛的少女,繼續他的蹂躪…美其名說是「攻略」的淫邪行為。
「啊…啊…佛南度公子…太……太厲害…了啊……」女孩不斷哀鳴著,就算稍微習慣了巨根的戳弄,但她終究還是受不了佛南度彷彿無休無止的姦淫。
對佛南度來說,肉棒只插入一半多一點的情況下實在不容易射精,但對女孩而言,那可是幾乎頂進子宮的可怕深度。
等到佛南度把精液射進女孩穴裡的時候,可憐的女孩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

「這傢伙……」塞斯站在迷宮門口,手按額頭減輕傳送帶來的暈眩感,他也懶得管佛南度要怎樣蹂躪那個女孩,事實上塞斯根本沒注意到那個女孩是迷宮四樓的H姬,現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從那個惡魔的爪下把由莉救出來。
至於費茲……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談論這個錢鬼上身的女人。

穿過傳送門,塞斯再次回到迷宮四層,很快的就又踹開了那扇灼熱的大門。
「啊……嗯……」一走進去,塞斯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原本雕刻著華麗圖案的牆壁上現在佈滿血紅色的觸手,緩緩蠕動著,而費茲這個錢鬼,現在就被大量的觸手纏住,兩腿大開地讓觸手玩弄她美麗的裸體。女孩的臉頰暈紅,表情恍惚,彷彿失了魂一般扭著身軀,也不知道是抵抗還是迎合,股間倒是早已濕了一大片。
「這是什麼情況?」塞斯左顧右盼,卻沒看到陽烈的身影,眼前就只剩下費茲被觸手狎玩的淫靡模樣,身為男人,不趁機會看就太笨了。
「哼哼,對付她,我只用了三十G就讓她變成這樣了。」火之惡魔不屑的說話聲從天花板上傳來:
「對於靠人類慾望變強的我而言,她那赤裸裸的慾望根本就不構成威脅。」
(剛剛的情況重複了三十次……)塞斯無言以對,頭一次看到為了一枚金幣而敗給敵人的守財奴。
也難怪她好好的魔法師不當,跑來當什麼獎金獵人了……
「只要有欲望就逃不過我的掌心,你的欲望和靈魂等一下也會是我的了!」陽烈一揮手,一道火牆將正要衝上去救人的塞斯擋了下來,塞斯靠著茉莉的防禦力繼續往前撞去,卻被火焰後方的無形牆壁彈了回來。
「火牆術」並不只是創造出一片火海而已,它本身也具有護罩的效果,不然以這一層絕對說不上厚的火焰,根本就擋不了什麼東西。
「乖乖在那兒看著吧!」陽烈再不理會被火牆困住的塞斯,走向已經嬌喘連連的費茲。
「啊…不要…過來……」費茲迷迷糊糊的叫著,但大群觸手卻突然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一般劇烈扭動纏繞,弄得她又是一陣淫叫。
「不要?妳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陽烈六隻手齊上,撫摸著費茲香汗淋漓的嬌軀,不得不說六隻手還是有好處的,在這方面他老兄一個就頂得上別人三個。
觸手雖然在費茲的裸軀上暴動,但卻只是在外面遊盪,撩撥戳弄著她敏感的嫩穴與菊蕾,逗得她渾身發燙,白皙的肌膚上也蒙上了一層粉紅。
「不…」費茲無力的喘息著,就算塞斯就在她面前,她半開半閉的美目當中也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一般。
這些觸手表面會分泌一種強烈的催情與催眠液體,尤其是直接「黏膜吸收」之後的那部分,更是豔紅充血得彷彿隨時都會融化。
「好熱…好熱…不要…不……」費茲扭著身子,也不知道是逃避還是迎合,只看到陽烈的正宗「魔爪」在她的身上抓捏擺佈,其中一隻還開始揉摸著她溼淋淋的嫩穴。
「啊呀…嗯…不…不要…那裏……舒服…啊……」就這樣,在塞斯眼光的注視下,費茲被觸手和陽烈紮紮實實地玩弄了許久,好幾次都幾乎達到高潮絕頂,但總是在最緊要關頭被晾在一旁。
慾火被徹底挑起的美麗女子漸漸喪失了理智,最後居然懇求起對方來了:「啊…求……求你…給…給…人家……嗯啊……」
「要這個嗎?」陽烈捏著費茲白嫩柔軟的臉蛋,讓她往下看著他從費茲大開的兩腿間露出的黑紅色肉柱。
陽烈畢竟是個惡魔,就算外表不男不女,該邪惡恐怖的地方還是非常邪惡恐怖的。
「好大…好大…好想要…快…快點…插…插進來……」費茲緊盯著粗長碩大的肉棒,飢渴無比地叫著,她想用雙腿夾緊這根棒子,但卻被觸手緊緊纏住無法動彈。
「要這個嗎?可以,只要妳照著我說的話做。」陽烈刻意蹭了幾下,讓費茲滿臉期待,卻終究失望地看著肉棒離開。
「我…要……」
「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別說!」塞斯大叫,但失神的費茲卻充耳不聞。
「費茲.馬蒂妮……」
「接下來跟著我說:『我費茲.馬蒂妮願意將靈魂交給火之惡魔陽烈保管。』」
「啊…我…費茲……馬蒂妮……願意將靈魂…交給火之惡魔陽烈…保…保……」
「保管。」陽烈聽她遲遲說不完一句話,不禁提了一聲,哪知這一提之下卻壞了事。
「保…保管的利率是多少?」費茲迷濛的雙眼突然間有了焦距。
「啊?」這時,不只是陽烈,連塞斯都張大了嘴反應不過來。
「東西給你保管難道都沒有利息嗎?你這個惡魔!」
(他本來就是惡魔……)塞斯此時對這個死要錢的女人已然徹底拜服。
一發現陽烈似乎真的沒打算付利息,甚至還可能連本金都吞沒掉的費茲,當場怒氣勃發,一股強烈的魔力從她本該魔力耗盡的體內爆發了出來。
這股魔力風暴毫無屬性,卻霸道無比,所及之處盡皆摧枯拉朽,無論是觸手還是雕像都逃不過毀滅的命運,連陽烈也被轟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
整個大殿當中,除了對魔防禦極高的火靈晶牆面之外,受波及最少的反而是塞斯,陽烈的火牆很諷刺地擋住魔力爆發的大部分威力,剩下的一小部分也讓茉莉輕鬆擋了下來。
「這隻鐵公雞!」陽烈狼狽的從牆邊爬了起來,看他一副吃力的樣子,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自古以來哪個『勇者』打魔王不是卑鄙的?)塞斯腦海中突然浮現這麼一句話,這是食堂老爹對他說過的話,也是現在最可行的一句話。
趁著陽烈還把注意力放在咒罵和起身的瞬間,塞斯快步衝上前,手上的長劍劈了下去,當場把這個火之惡魔砍開了半截。
「你!……這……」火之惡魔滿臉訝異的看著塞斯,這樣的傷對他而言還不致命,但在他想舉起手讓塞斯變成灰燼的同時,逐漸被高溫魔血熔融的劍上卻暴發出一股白光。
「不可能……神…聖…」陽烈的身體被這白光快速吞噬,最後化為烏有。
「茉莉,真多虧妳了。」塞斯低聲說道。
但他沒有發覺,茉莉發揮出來的神聖力量一向是水藍色的。

「費茲,妳還好吧?」塞斯扶起癱軟在地上的費茲,問道。
「你看這樣算是好嗎?」費茲嬌弱不勝的說道,要是平時的她,自然不可能讓別人看到自己如此虛弱的模樣,就算要裝也裝不出來,但現在卻是不想虛弱也不可能了。
「魔力耗盡?」看著費茲軟綿綿的嬌軀,以及手上傳來的熱度,塞斯馬上就聯想到了茉莉當時的樣子。
「猜中了……」費茲嘉許地瞄了塞斯一眼,隨即吻了上去。
(唔!什麼……怎麼回事?!)唇上柔軟無比的觸感讓塞斯一時之間楞住了,但他很快就知道費茲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股寒氣從費茲火熱的櫻唇上度入塞斯體內,奪走了他對身體的控制權。
「妳…」
「因為魔力沒了…所以只好讓你幫忙補充一下啦……」費茲臉蛋變得更蒼白,但依舊媚笑著。
「對了,打倒惡魔的那二十萬G,我們七三分帳,我七你三哦。」即使是此時,嬌媚誘人的費茲還是念念不忘那二十萬。
費茲用最後一點魔力施展的傀儡術讓塞斯不由自主地開始脫起衣服,因為是零距離施展的緣故,茉莉的抗魔能力沒能發揮作用,此時也只能在鍋子裡看著主人把自己丟到一邊去。
她不是不想跑出來,但塞斯之前就嚴令她在外面不能露臉,加上她或多或少知道費茲的目的,也清楚主人不會有危險……頂多是短時間內虛了點而已。故此她也沒打算出去,只在鍋子裡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覺,很沒有主僕義氣的讓塞斯獨自面對費茲。
「啊……真是個壞蛋,都已經這麼大了還說不要。」費茲瞄著塞斯胯下的肉棒,這東西打之前看到費茲被觸手玩弄的時候就沒軟過,現在當然更不可能不硬。
(這不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吧?)塞斯嘀咕著,但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的走向費茲,開始他不情不願的獻身工作。
只是,不情不願並不代表不想做──尤其對象還是個千嬌百媚的美女。
「哼哼,這次算是你賺到了,人家我啊……」費茲撐起酸軟的身子,小手握住塞斯的肉棒來回套動著,說道:「……不喜歡免費給人玩,更不想把自己標上價錢,所以能和人家做的人很少哦……」
「那…還真是…多…謝…啊……」塞斯用盡全力說出這句話,但也僅只如此而已。
「哦…居然能掙脫我的魔法……你也很厲害呢!」費茲雖然詫異於他能做到如此,但還是補魔力比較重要。
「哦哦!」塞斯低叫一聲,眼睜睜的看著肉棒被費茲的櫻桃小嘴一寸寸包容了進去,溫軟濕熱的感覺讓塞斯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肉棒也一跳一跳的像是要射精般,他趕忙咬牙吸氣控制情緒,才沒落到「快槍手」的可悲境地。
但費茲可沒有放過他,雖然技巧有些生澀,但白裡透紅的臉蛋洋溢著相當努力的神情,以及些許的嬌羞。對她而言,主動吸吮肉棒也是她生平的第一次。
「費茲…我…快出來了……」在費茲單方面的熱情攻勢下,塞斯還是撐不了多久。
「那…就快點給人家…你熱熱的…精液啊…嗯……」費茲淫媚無比的說著,同時還落井下石地輕吻沾滿她唾液而變得亮晶晶的龜頭。
濕熱柔軟的櫻唇才剛離開,塞斯的肉棒前端就噴出了大量的精液,白色黏稠的灼熱液體毫不憐香惜玉的打在費茲嬌豔的臉龐上,豐滿的雙乳也被不少流彈與殘彈波及,弄得是一片狼藉。
「啊……射出來了…你的精液……」費茲惋惜地看著胸前的白濁,沒有直接射進體內,補魔力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但她還是趕緊把身上的精液收集起來,用刻意到極點的妖豔神情送進嘴裡。
一個成熟美艷的裸女,津津有味的舔著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還有什麼景象比這更能激發男性的雄風?才剛射精的肉棒硬梆梆的挺著,絲毫不見任何疲軟。
塞斯原本就天賦異秉,只要體力足夠,一夜七八次也沒什麼問題,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就此一直做下去,此時也只不過才射了一次,要續戰自然更沒有問題。
「好濃的魔力……」費茲臉上洋溢著喜悅,嘴裡講的雖然是魔力,但春情洋溢的媚眼當中流露出來的卻是對精液的渴望。塞斯的精液就像摻了春藥一般,讓許久沒有性生活的她渾身發燙,飢渴地索求著他的慰藉。
「來吧。」費茲臉蛋微紅,讓塞斯分開她的雙腿,現在的塞斯除了一張嘴還能自控之外,其他部位都還在費茲的掌握當中,這麼一來,塞斯的所有動作其實都是她的意願,而要一個女孩承認自己希望被男人姦淫,縱使臉皮再厚也還是令人無比害羞的事情。
肉棒碰觸蜜唇的瞬間,費茲嬌軀顫了一下,有些害羞的她舉起手來假裝整理散亂的秀髮,實際上卻是遮掩塞斯的目光,同時操縱他的身體來進入自己。
「啊嗯……」費茲嬌吟一聲,清楚地感覺到一根過去從未體驗過的巨棒沿著敏感的陰膣嫩肉一路刮了下去,爽得她渾身顫抖,心裡不禁想著:
(才…第一下而已就…這樣……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管費茲有沒有找錯人,至少在魔力濃度這方面塞斯是無比合格的,他精液中的魔力含量足以餵飽茉莉這條巨龍,區區人類自然更不在話下,只是依照費茲的估計,至少也要內射個十次左右才能補滿自己的空缺。
她並未發現,自己定下的標準已經從「能勉強行動的下限」變成「填滿全部魔力」了。
「啊…好舒服…塞斯…你好…棒…哦…我……人家…嗯…快…舒服死了…啊…你…用力頂…頂進去…最…裡面了…唉唷…啊…會…酸…死人…了…啊……」被塞斯抱在懷中猛幹的費茲,內心卻相當複雜,就算外表上是自己被他玩弄,但實際上卻是自己希望被玩弄,難不成自己就真的那麼淫亂嗎?
同樣的問題,和她同樣是吉沙當代天才少女的威斯德利亞也想過很多次,但最後的結論都是「是」。
繼續被費茲控制著的塞斯當然還是悶著頭猛幹,既然不能抵抗,那就享受,反正自己應該也不會被怎樣。
「啊……塞斯…好…那裡…撞到…子宮了…啊……人家…被你……嗯…哦……你好壞…啊…不!不要停…還要……還要…」不到二十分鐘,費茲就已經忘了是自己在控制塞斯,一雙藕臂死摟著他的脖子,拼命挺著腰讓肉棒能更深入自己淫蕩的小穴裡。
嘗到甜頭的淫亂肉壁緊緊夾著塞斯的棒子不放,但濕潤滑溜的淫水卻讓肉棒仍能自由出入,一次又一次的刮磨讓費茲舒服得幾乎無法思考,只能對塞斯的身體下簡單的命令。
「嗯…啊……不要…吸…人家的乳…乳房…很…嗯…敏感…啊……」
(是妳自己要的……)塞斯肚子裡嘀咕著,嘴上卻是吸得無比熱情,靠一張嘴讓女孩子快樂的工夫,塞斯此時還是做得到的。
「啊…你…壞蛋…哦……別咬啊……」嬌嫩的乳尖被塞斯輕輕啃噬著,彷彿稍微再用力一些就會把它咬下來般的恐怖,讓費茲的胸部變得更加敏感,而終於「報仇」的塞斯也大感快意,一張嘴更是竭盡全力。
「嗚啊…啊……我……丟了……」費茲長叫一聲,被塞斯熊抱著的嬌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滾滾陰精灑上了他的龜頭,沿著兩人結合的部位慢慢流了出來。
「你…還…不……啊…」高潮過後的費茲渾身酸軟,腦袋裡面空蕩蕩的,但先前下給塞斯身體的命令卻沒有因此終止,一條硬得像鐵棒的肉柱大肆蹂躪著更加敏感的嫩肉,帶給她一陣陣宛如針刺的可怕快感。
「不…要……啊啊…」費茲這時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下那種不射精不停的命令,害得自己現在只能任塞斯狂抽猛送,就算想中止命令,現在的自己也沒有那個精神力了。
在費茲又洩了一次之後,塞斯終於也射了,溫熱的精液浸潤了她的陰道與子宮,同時也帶來一股異常龐大的魔力,滲入她的體內。
「這次…人家要在…上面……」費茲喘著氣將塞斯壓倒,修長的美腿跨過他,股間那兀自流著塞斯子子孫孫的秘密花園在他眼前一閃即逝,卻已經足以讓塞斯的棒子更加威武不凡。
看著沾滿自己淫水、濕濕亮亮的巨棒,費茲心裡有些害怕,但她還是伸出小手握著那散發無窮熱力的肉柱,對準了自己狹窄的蜜裂。
「嗚嗚………」纖細的腰沉了下去,費茲嬌美的臉蛋馬上浮現出些許痛苦的神情,這個姿勢讓肉棒能完全侵入她的體內,整個小穴裡塞得滿滿的,連子宮都彷彿被頂著一般,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快感令她再次抬起身子,卻又馬上被隨之而來的空虛感催促著吞沒肉棒。
同樣的事情重複了幾十次之後,費茲就沒有能力再思考了,她只能機械性的搖擺著身體,接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度撞擊。
「好…舒服…啊……你…好厲害…明明就…只是……普通人…嗯……怎麼會…那麼…會……玩…玩弄…哦……女孩子……」
塞斯沒有回答,只是用他的一雙色眼看著費茲晃動不已的美乳,在不斷想著「好想摸」許久之後,他的雙手居然真的抓了上去,拼命地搓揉著彈性十足的乳肉。
「呀啊!……你……我……啊啊……揉人家…好舒服……」費茲抓著塞斯的手臂,不但沒有質問他為什麼能掙脫傀儡術,反而用力地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壓。
在塞斯的努力之下,身體的束縛正漸漸破解,已經沈溺於性慾當中的費茲也沒有再對傀儡術追加魔力,因此在塞斯第三次朝著費茲體內射精的同時,傀儡術也已經完全解除了。
「啊!」重獲自由的塞斯反過來一把壓倒費茲,大嘴粗暴而強硬地吻了上去,一開始還瞪大了雙眼的費茲很快就被他吻得目光迷離,白嫩的藕臂也環上了他寬闊的背,小嘴主動回應了起來。
沒有什麼男性經驗的女法師,碰上了最近一段時間頻繁有男女關係的大色狼,費茲對塞斯的「強姦」打從一開始就已經註定失敗了,現在的她只能任由塞斯對她進行「反強姦」,不過在此之前,法師訓練帶給她的一絲清明仍舊讓她施展了最後一個魔法。
那就是「反傳送魔法陣」。
這裡畢竟只是個考驗用的迷宮,因此時間一到就會強制將人傳送出來,免得有人真的餓死在「迷」宮裡面,但對此時的她們來說,要是搞到一半被傳送出去,那可是會讓她害羞得想死的事情。
對戰鬥H姬而言,這並不是問題,她們都有威斯德利亞給予的特殊記號,使得她們能夠和迷宮守衛一樣不受傳送魔法的影響,而這個標記是範圍性的,因此在H姬身邊、或者正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也不會光著身體、晃著老二被傳送出去。
但費茲可不是H姬,沒這種福利,塞斯光屁股的樣子反正大家都看過了,但自己的裸體可是價值千金,豈能讓近百個人免費欣賞?
當然,她也沒忘了封鎖大門。
只是這麼一來,整個火紅色的巨大地下宮殿當中,就只剩下全身赤裸的她與一個性慾無比旺盛的大色狼,想到自己會有什麼下場……費茲就不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第四次、第五次………第十一次……
費茲的魔力已經被補滿,但卻也早已耗盡體力,只能任由變成野獸般的塞斯將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擺佈成各種姿態,然後用碩大的肉棒狠狠姦淫著她紅腫的小嫩穴。
為了分散小穴的負擔,費茲不得不提供自己的嘴巴和後庭,但終究還是無法承受塞斯的姦淫,暈陶陶的腦袋中不斷重複想著「怎麼可能…他好厲害…我又要…洩了」,然後顫抖著攀上高潮。
要是費茲事先知道塞斯和當年的巴風特可能有關,她絕對會選擇忍耐魔力耗盡帶來的不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塞斯姦得死去活來。巴風特的傳說當中最著名的就是他強悍的性能力,據說他還曾讓某個女神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自甘墮落,雖然食堂大叔和塞斯他老子一行人並未在巴風特的後宮當中發現女神,不過這傳說好歹也證明了巴風特最強的功夫就在胯下,而和巴風特有某種奇怪關連的塞斯,胯下的功夫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看著懷中長髮散亂、嬌喘呻吟著的美女,塞斯卻也是有苦難言,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己雖然取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但費茲安在傀儡術中的命令卻硬是在他身上生了根,不管他有多不願意,身體還是自顧自地進行著「主要工作」,至於要怎樣讓費茲洩得欲仙欲死,這部份它倒是很大方的留給塞斯自己決定了。
「不…不要了…塞斯…你……啊…我不…不行…了……」
(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幹死妳這淫蕩的錢鬼……)塞斯在肚子裡面罵著,同時繼續將被費茲小穴夾得發痛的肉棒狠狠地往她的子宮裡頂。
「啊…啊呀……哦嗯……你…我……不…不行……啊……子宮……人家的子宮…要…壞掉了………啊~~~」一陣長叫,費茲再度感覺到塞斯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了精液,而且這次還是頂穿了子宮頸之後直接朝著子宮噴射,沒幾秒就把她的子宮灌得飽飽的。
剎那之間,雷擊般的快感充斥了費茲全身,她只覺得自己的小穴一陣陣痙攣著,噴洩出來的陰精竟似無休無止一般狂湧而出。
接著,她眼前一黑,在無邊無際的絕頂快感當中失去了意識。

三十三章 冰天雪域
「嗯…」費茲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羞怯。自己居然如此忘形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而且還被他……
就算看不見,但大腿上傳來的黏膩感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絕對稱得上「淫亂」兩字評語。最令她心情複雜的是,在如此淫亂的做愛過後,她的魔力總量居然硬生生被塞斯的精液撐大了兩成!
(要是把這情形告訴吉沙的人……)費茲雙眼迷離地看著塞斯的胯下,那根棒子在「操勞」許久之後現在依舊頂天立地的站著,一點也不像它那個已經死一半的主人。
對法師來說,魔力總量的擴增和魔法技藝的純熟是他們畢生追求的兩大目標,後者至今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每天重複同樣的磨練,前者原本也只有這麼一種方法,但現在又多了一種,就是讓塞斯幹得欲仙欲死,然後被精液射得滿滿的。
要是讓吉沙的法師們知道有這麼一條捷徑,別說那些年輕漂亮的女法師了,只怕連男法師都會大批跑到塞斯家門口,懇求他捅自己的屁眼吧。
(讓他被一群人圍著要求捅…屁股似乎也挺有趣的……)費茲春潮未褪的臉上浮現一縷壞笑,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啊…是第一個免費玩弄人家的人哦……」費茲撐起身子,慢慢穿上衣服,心裡不禁想著,如果要再讓塞斯免費玩弄,自己會不會答應?
費茲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甩掉,一頭亮麗的長髮在火光當中飛舞著,偶爾閃動幾許奇妙的白色反光,那些是沾在頭髮上的精液……

等到塞斯醒來時,眼前已不見那個慘遭自己蹂躪的女法師,唯一感覺得到的只有四周的火光,以及一身的酸痛。
「好久…沒這樣了……」塞斯面容扭曲的爬了起來,全身的肌肉痛得像隨時會斷裂一般,但塞斯知道再躺下去也是受罪,自己的背包裡面有放幾瓶回復藥,喝下去就可以解除這個困境。
這是前次造成他相同狀態的罪魁禍首狄英卡告訴他的。
恢復了些許體力之後,塞斯走向大門正想要推開,卻突然想到,這裡似乎已經是第四層迷宮的最深處,接下來就該是第五層,與其走回第四層入口的傳送門,不如直接前往第五層,從第五層傳送門離開還更快一些。
反正第四層守護者被佛南度打倒了,接下來的道路應該一路平坦才是。
事實證明塞斯的想法是正確的,但道路卻不見得平坦,當他踏入第五層的瞬間,一股冰寒的冷風就吹了過來,差點當場就讓他變成冰棒。
「冷…冷死我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怎麼會有雪!」出現在塞斯面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原,看起來倒是有種到了北極的感覺。
突然從迷宮第四層那種熱得要死的地方到了這冷得要死的地方,塞斯的鼻水馬上就流了出來,何況他之前才剛和費茲做了相當火熱的事情,現在這一對照之下差距自然更大了。
連鼻水都冷凍完成的塞斯踏進迷宮五樓的傳送門,以一副在雪地中遇難的姿態出現在門口,還剛好砸在安娜面前。
正在值班的安娜被眼前堆著冰雪的怪人嚇了一跳,一旁的小瑩馬上擺出一副英雌救美的姿態,對著地上的塞斯踢了一腳。
「塞斯?」托小瑩那幾腳的福,塞斯身上的冰雪被踹掉了不少,讓安娜得以認出這個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男人。
明明只見過幾次面,自己之前卻莫名其妙的獻身給他,還附贈小瑩的處女,結果自己讓小瑩把性向轉移到男人身上的目的沒達成,自己卻和小瑩搞上了……
想到這裡,安娜的臉蛋就紅得像個番茄,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塞斯,只好任他趴在地上當小瑩的踏腳墊。
被踹了許多腳之後,塞斯終於從冷凍狀態脫身,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小瑩也已認出眼前的人是誰,趕緊抱著安娜柔軟的嬌軀,充滿敵意的看著他。
「…冷死我了…是誰踩我!」塞斯左顧右盼一下,馬上確定了犯人。
「踩死你活該,誰叫你變成這樣跑出來,大變態!」小瑩對著塞斯扮鬼臉。
「妳這個小淫沒資格說!」塞斯這時才認出她來。
「人家才不是小淫,是瑩!」
「淫!」
兩個人就這樣淫來瑩去弄了老半天,直到安娜終於鼓起勇氣開口:
「別鬧了!」
「你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安娜鼓足勇氣說出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問句,但只是這樣就讓她心跳加速,臉蛋也更紅了。
「我…迷宮五層就是這樣……」塞斯拍打著身上的積雪,徹骨的寒意讓他沒發覺安娜的異狀。
發現塞斯沒有什麼異狀,安娜的心也慢慢穩定了下來,她努力擺出最平常的姿態說道:「要小心啊。」
「我知道,謝謝妳。」塞斯不好意思地說道,要是在這初秋的季節裡凍死,那可是會變成笑柄的。
「不…不客氣。」安娜臉蛋又是一紅,逃命似的跑掉了,追著她去的小瑩還不忘回過頭來扮鬼臉。
「我有惹妳嗎……」塞斯無奈地說道,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不但惹了她,還上了她。
要是塞斯再機靈一點,就有機會再推倒她們兩個,畢竟現在的安娜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和塞斯的關係,對於塞斯的求愛不會有什麼反抗,而小瑩在安娜即將落入塞斯魔掌的前提下也不可能獨自逃走,要來個一箭雙鵰絕不是問題。
只可惜塞斯才剛被費茲搾了個手腳酸軟,加上冰雪這麼一凍,哪還有什麼性慾,現在的他只想快點回去鑽進被窩、順便吃個熱騰騰的火鍋……

「啊啊…嗯…啊……」塞斯躲在棉被裡,抱著嬌小的茉莉用力抽插著她稚嫩得過分的小身體,不管看幾次,塞斯還是覺得她能承受自己肉棒這點相當不可思議。小得彷彿用手指插入都嫌太粗的地方,到底是以什麼樣子來完全容納塞斯那根幾乎可以頂到她胃部的肉棒呢?
「嗯嗯…啊…哦…嗯…啊……」茉莉不斷發出嬌媚的喘息,雖然沒有語言能力,但光是這樣的嬌吟聲就能讓以前的塞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射在她的子宮裡──如果她有子宮這種東西的話。
對龍族生態一無所知的塞斯只知道茉莉需要自己的精液來填補消耗的魔力,而她今天在迷宮中替他接下了好幾次重擊,因此本想直接睡覺的他還是蓋上棉被,在溫暖的被窩當中和茉莉「做運動」。
因為汗水而變得滑潤的嬌小身軀在塞斯的掌握中不斷扭動著,同時在被窩裡散發出她特有的體香,那是能夠媚惑所有動物的龍族氣息,只出現在發情母龍身上的氣味。
但就算沒這氣味,茉莉也仍是相當具有吸引力的女孩,雖然身材幼小了點,但幹起來的感覺卻是塞斯接觸過的所有女孩中最棒的。
天生窄到極點卻又具有一切名器特質的小嫩穴緊緊纏著肉棒,花心中強烈的吸吮力道更是讓塞斯一步步踏向射精的極限,即使只是插著不動也能讓塞斯腰骨發酸,因此至今他在茉莉身上的最長忍耐記錄也不過三十幾分鐘而已。
當然,茉莉在塞斯姦淫下的最長忍耐記錄更短,天生的好色肉體帶給她的快樂可是比帶給塞斯的更多好幾倍,也讓她永遠不會缺乏潤滑用的淫蕩汁液。
小小的手緊抓塞斯的手臂,狹小的膣腔突然間再度絞緊,引發一陣陣強烈的吸力,將肉棒深埋其中的塞斯感到腰椎一陣酸麻,忍不住又把濃濃的精液射了進去。
「啊啊……」沒有太多的動作,茉莉軟倒在塞斯懷中,雖然飽經摧殘的小嫩穴還不斷抽搐著包容那對她而言太多的精液,但它的主人卻已經被幹暈了。
「小傻瓜。」塞斯抱著茉莉嬌小的身子,輕輕撫摸著她的頭,以及頭上那個證明她非人身分的小角。
「睡吧。」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塞斯和茉莉進入了夢鄉,微微軟化的肉棒塞住女孩狹窄的出口,讓他的精液得以完全留在女孩的體內,塞斯認為這能使茉莉最徹底的利用塞斯精液中的魔力,當然,也是最能讓女孩懷孕的無良方法。

隔天一大早,塞斯就踏進狄英卡的雜貨店,開口就是要買雪地用具。
「塞斯你要去哪?現在才秋天呢!」狄英卡詫異地問道。
「去迷宮,五樓是一片大雪啊!」塞斯拿起一雙雪鞋,暗自驚嘆狄英卡的店還真是什麼都有。
「五樓了啊……」狄英卡其實原本不賣雪地用具,是她從某個特殊管道聽到迷宮配置之後,配合迷宮結構而進貨的。
「我的鞋子是幾號的?……」塞斯拿起雪鞋比對著自己的腳,對於會把小鞋子一直穿成大鞋子的他來說,鞋子穿幾號的一直是個謎。
「笨蛋。」狄英卡嘆了口氣,從背後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整套的雪地用具,從帽子、雪衣到冰爪一應俱全。
「早就幫你準備好了。」
「那真是太感謝妳了!」擺脫一無所知購物地獄的塞斯感動得想抱著她親上幾下,但店裡畢竟還是有其他客人在,這麼做實在太惹眼了。
「用『老規矩』付賬哦。」狄英卡看著塞斯,雙頰上浮現一抹嬌媚的暈紅。
「這…好吧,現在嗎?」塞斯楞了一下,但馬上就浮現一股假得可以的壞笑。
「討厭……」狄英卡把東西往塞斯扔去,低聲說道:「現在也只有辣美妹妹能讓你玩弄哦……」
「妳該不會又……」塞斯回頭看了看店裡,果然沒發現應該是店員的辣美。
「哼哼,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狄英卡略帶醋意地說道。
「真是的……」雖然嘴裡嘀咕,但塞斯還是走向店後方的樓梯,踏進了曾經多次和她們翻雲覆雨的房間中。
「唔…嗯……啊…主人…奴隸……好舒服……」看到塞斯走進來的辣美扭著腰淫叫著。脖子上帶著項圈的可愛少女被綁在椅子上,在皮手銬的束縛下只能擺在胸前的兩隻手正把玩著她自己正盈一握的美乳,被綁在椅腳上的修長雙腿大大分開,將女孩最私密的恥部對正房門,讓任何一個走進房中的人可以盡情欣賞她濕潤無比的淫處,以及被粗大假陽具蹂躪的後庭。
「辣美妳……」
「狄英卡…姊姊…要人家就這樣…嗯…洩……十次…啊……人家…啊…奴隸已經…洩…五次了…還…五次…請主人…看奴隸……淫亂的…樣子……哦啊……」辣美媚眼如絲地看著塞斯,光想到正在被塞斯欣賞淫態,辣美就覺得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快感衝擊著,很快就顫抖著洩出陰精。
才剛洩出第六次的辣美沒有因此休息,也沒有空閒回味,她的任務還有四次,身為一個以變成塞斯忠實性奴隸為目標的女孩,一定要把任務完成了才能讓自己舒服,這是狄英卡教導她的,也是她現在的人生格言。
即使身體還是酸軟乏力,即使洩精過的子宮還在不聽話的顫抖,她依舊開始愛撫…或者說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同時扭擺腰部,讓直腸裡的假陽具能帶給她更多的刺激。
「啊…主人…請…看…」辣美淫叫著,彷彿能在塞斯的目光中找到讓自己再度高潮的力量一般。
不過在塞斯使用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力量前,一直躲在他皮帶扣環裡的茉莉出手了……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即使用最嚴謹的定義方式,都是「出手」了。
「啊……啊…」辣美瞪大雙眼,張得老大的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短促的氣音,也難怪她會變成這樣,因為茉莉的右手正插在他的小穴裡,而且還是以正拳攻擊的姿態打進去的。
雖然說現在茉莉的大小和三歲小孩子差不多,小小的手臂和塞斯的棒子尺寸也相差彷彿,但肉棒子可不會抓人的花心和子宮。
「不…不要啊…啊…會…死…啊……」被茉莉的手大肆蹂躪內部的辣美發出淒慘的叫聲,嚇得塞斯趕緊跳上前去捂住她的嘴。
「叫那麼大聲是要讓外面的人聽見嗎?」
「嗚嗚…」即使被捂著嘴,辣美還是不斷發出呻吟,這都要怪茉莉的玩法太缺德了,不但用她的小手玩弄內部,還含著辣美敏感無比的陰蒂吸吮甚至囁咬。
辣美用盡最後的清醒,以眼神暗示塞斯鉗口球的位置,讓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它並把它塞進女孩的嘴裡。
「嗚…」鉗口球自然對緩解那錐心蝕骨的酸麻與快感沒有任何效果,它唯一的功能就是讓女孩無法說話和發出太大的聲音,好讓玩弄她的人可以更變本加厲。
(主人在看……啊…)辣美的身軀弓了起來,之前幾次都無法比擬的強烈高潮席捲全身,讓大量的淫精噴了茉莉一身。稍微弓起身子、顫抖、喘氣,以及噴出甜美的淫汁,這就是辣美此時能夠用來展現自己有多快樂的所有工具。
茉莉的玩弄讓無法出聲的辣美舒服得幾乎要翻了白眼,這個淫蕩的龍不但用肉棒做不到的「手法」刺激蹂躪著她的小穴之外,甚至還試圖從小穴裡去抓或搖隔著一層肉壁的假陽具,不過短短的十五分鐘,狄英卡給辣美的任務就被她輕易的完成了。
而此時辣美也已經被她折騰得只剩半條命,半開半閉的雙眼失焦無神,要不是手腳都被牢牢綁著,整個人早就滑到地板上去了。
「妳啊……」塞斯替辣美拿掉嘴裡的鉗口球,看著滿身都是辣美淫液的茉莉,無奈地說道。讓辣美爽到失神,似乎已經是茉莉專門對辣美表現的一種善意了。
「主人……」過了一會兒,辣美終於醒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說道:「請主人…盡情玩弄…」
「妳…受得了嗎?」塞斯猶豫著,看辣美半死不活的樣子,搞不好真的會被他操死。
「奴隸的…身體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高興…奴隸就…高興了……」辣美斷斷續續地說著,雖然她好想直接睡過去,但語氣與眼神卻還是無比真誠。在狄英卡莫名其妙的教導之下,辣美已經相當認同「性奴的肉體就是為了讓主人爽」的價值觀,只要主人想要,性奴是沒資格反對的,更進一步說,能讓主人臨幸,是身為性奴的最大榮耀。
「這…」塞斯又猶豫了一下,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少女被捆在面前聽任玩弄,對任何男人都是絕大的誘惑,塞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要說沒「性」趣是不可能的。他暗暗對自己說道,既然辣美都這麼說了,自己不上就是浪費。
「啊~~~」塞斯插入的瞬間,辣美歡喜無比地嬌叫了一聲,剛被茉莉拳交過的小嫩穴很快就習慣了差不多大小的肉棒,灼熱挺硬的感覺讓她心神俱醉,光只是被插入而已就又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主人…請盡情玩弄…」
「嗯…順便讓妳報仇一下好了。」塞斯抓起似乎開始對辣美後庭產生興趣的茉莉,分開她細細的雙腿,將她的小穴壓在辣美的嘴上。
「妳自己抓著吧。」塞斯讓辣美自己抓住茉莉的腳,欣賞著茉莉可愛的表情。
「啊…嗯…啊…啊…」辣美的反撲顯然是相當激烈的,維持著三歲小孩尺馬的茉莉在她的口唇吸吮下,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現世報。
辣美自然沒有用自己的拳頭蹂躪嬌小得過分的茉莉,但卻毫不客氣的用嘴吸吮著她甜美的蜜液,還把舌頭插入她的小穴裡恣意翻攪著。
辣美的舌頭自然不長,但對縮小後的茉莉而言卻已經是可以和塞斯肉棒匹敵的大小了,而且舌頭比肉棒靈活許多,連她剛剛插在辣美小穴裡的手也不見得會比它更能讓女孩瘋狂。
「呀啊…啊…」在塞斯的抽插之下,辣美不斷喘著氣,熱熱的氣息通通噴在茉莉的嫩臀上,敏感的小穴倒是因為被辣美完全含住而倖免,但即使如此,也已經讓茉莉跟著發出可愛的嬌鳴了。
「太大聲的話,可是要堵起來的哦。」塞斯拿起沾著辣美唾液的鉗口球,對茉莉說道。
「嗚…」茉莉抿緊小嘴,努力忍耐著喊叫的衝動,鉗口球對辣美而言尺寸剛好,對她卻是太大──即使是「正常版」時的她。
「嗯嗯…啊…唔…」女孩淫媚的呻吟聲。
「噗揪噗揪…」激烈的抽插聲。
直到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裡才復歸平靜,只剩下沈重的喘息聲。
「塞斯?這麼快?」看著從後面走出來的塞斯,狄英卡有些意外,她以為塞斯應該至少會留一整個上午的。
「我怕辣美受不了。」塞斯低聲說道,店裡還有客人來來去去,這種事情可不能太聲張。
「真是溫柔啊…只是真要那麼溫柔,為什麼會把人家調教成性奴呢……」狄英卡低聲調侃著他:「人家的份,今晚要補給人家哦。」
聽到這句話,塞斯就知道今晚自己甭想睡了。
抱著雪地裝備走出雜貨店,塞斯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回家「養精蓄銳」一番,好應付晚上狄英卡和辣美的需索,或者是用最短時間穿上雪地裝備繼續攻略迷宮。
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雜貨店的同時,有一雙美麗卻帶著些許哀愁的眼眸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著:「第五層了…嗎…」

塞斯最後終於打定主意繼續攻略迷宮,對於優柔寡斷的他來說這個決定的速度快得驚人,不過這也是相當合理的決定,畢竟不管自己現在休不休息,經過晚上的「肉體勞動」之後,隔天早上八成還是會全身無力,既然明天註定沒辦法進入迷宮,那今天可就要好好把握了。
只是當他走過武器店前時,意外發生了。
「哐」的一聲,塞斯被某種堅硬的條狀物擺平了。
等到塞斯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某張床舖上,而且還是全身赤裸著的狀態。
「啊…塞斯…好舒服……」女孩子的喘息聲吸引了塞斯的注意力,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貧乳少女騎在塞斯身上扭動著,那一頭披肩的紫色頭髮說明了女孩的身分。
「公平?」肉棒被小穴包裹住的感覺讓塞斯趕緊吸氣憋住,免得才一醒來就射精、落了個快槍俠的醜名。
「啊…塞斯…你醒了啊…真對不起……我…嗯…搬貨的時候……啊…沒注意…啊…打到你…嗯……」公平用她那春情洋溢的臉龐說著道歉的話,感覺上一點誠意也沒有。
塞斯摸了摸兀自隱隱作痛的額頭,回想著被敲暈之前最後的記憶,那時候似乎真的走到武器店附近,路上也似乎停著一輛載滿條狀物的馬車…也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從面前移動過去……看來是沒錯了。
「那和現在妳…這麼做有什麼關係?」
「沒…沒有關係啊……只是…塞斯好久沒……抱人家了…啊…」公平快樂地扭著腰,名器級的濕潤小穴盡全力壓榨著他的肉棒。
即使明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在自掘墳墓,但公平還是做了。和狄英卡、辣美不同,公平、真奈美與塞斯之間更接近一般定義上的戀人,雖然已經發生過肉體關係,但她們還是不會像狄英卡那樣主動而大方的脫光衣服把塞斯拉上床,而對此有所察覺的塞斯也不會厚著臉皮提出這類要求。
因此,打從塞斯發現公平在武器店打工那一次之後,她們居然一次也沒再做過了。比起三天兩頭就和塞斯享受的狄英卡與辣美,她們根本就像被打進冷宮一般,而且把她們打進冷宮的還不是別人,就是她們自己。
日子一天天過去,公平對塞斯的思念也變得越強,並不是因為他的性能力,而是對他這個人的愛戀。
今天,陰錯陽差之下公平敲昏了塞斯,一陣不算多長的心理掙扎之後,她決定再度獻身……雖然看起來比較像是她強姦他。
「塞斯…好喜歡…好喜歡你……」
面對公平的告白,塞斯內心一陣感動,他伸出手抱著她,無意間卻讓肉棒在女孩的體內插得淺了些,卻剛好撞到公平最敏感的處所。
「啊啊……」公平嬌呼一聲,一陣顫抖,軟趴在塞斯懷中,兩人連結的部位滲出了大量蜜液,把塞斯的大腿弄得更溼。
塞斯抱著公平溫軟的身軀,感受著她的真心,自己現在無法回應她的愛情,但他卻早已打定主意,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情,他都要讓這些和他有過關係的女孩得到幸福。
塞斯吻了吻她沾著淚水的臉頰,一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挺起肉棒就是一陣猛姦。
要說起真正的實力,公平還是比現在的塞斯強上一些,塞斯永遠忘不了她是怎麼一邊害怕得顫抖,另一邊卻把紫色婆婆這種妖怪一劍砍成兩半的情景。即使他有一把金剛不壞的神奇木劍,也頂多只是和她的聖劍打平而已,根本沒有優勢。
但一到了床上,十個公平也不是塞斯的對手,即使有比塞斯更大的力氣和過人的體力,也只是讓她能在塞斯的蹂躪下撐得久一點而已。
看著被自己壓在底下、秀髮散亂的貧乳美少女,塞斯不禁獸性大發,把平時蹂躪另一個貧乳…正確說是平乳女孩的辦法通通拿了出來,抬起她一條結實的美腿扛在肩上一陣猛幹。
「呀啊…塞斯……」女孩大聲叫了出來,但隨即察覺不對,趕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這裡是鬧區當中,和隔壁的距離頂多只有幾公尺而已。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平被塞斯姦得欲仙欲死,嬌美的身軀被擺出各種讓她羞得滿臉通紅的姿勢,然後在淫叫聲中被插到高潮。
「塞斯……我…不…那裡…啊…壞蛋…這樣…不可以…捏…那邊…很敏感…啊……人家的小豆豆…不…啊…要…去了…去…啊啊啊~~」公平小手緊抓著塞斯的肩膀,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又洩了啊,公平妳真敏感呢!」
「都是…塞斯害的……」高潮後的公平軟軟地平躺在床上,散發著女性的魅力與體香。
「對啊,明明就是你幹的……」真奈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塞斯暗暗嘆了口氣,員工上班時間在自家二樓和男人幹好事,果然瞞不過在一樓的老闆。
「嗚啊……」茉莉甜膩的嗓音也從門口傳來,這倒讓塞斯楞了一下,轉過頭去一看,她正一臉陶醉地被真奈美抱在懷中,小穴還被真奈美的手指抽插著。
「樓下都聽得到你們『拆床』的聲音了,真是不小心啊……」真奈美故意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事實上這房子蓋得可不是一般堅固,別說做愛了,就算真的抄起大鐵鎚拆床,樓下都不一定聽得到。
「那就…把店關起來,一起來拆床吧。」公平媚笑地看著真奈美,說道。
「真是個色女孩……」真奈美紅著臉、抱著茉莉走向前來,她本來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當然不會拒絕公平的提議。
「討厭!不要看!」發覺塞斯正色眼相看的真奈美紅著臉把茉莉往塞斯懷中一塞,轉過身去脫下衣服。明明等一下就會被看光光,甚至還會被肉棒插入,但脫衣服被男人看著終究會害羞。
真奈美羞答答的脫下最後的內褲,轉過身來面對塞斯色瞇瞇的目光。
塞斯比較著公平和真奈美的裸體,真奈美比公平矮了一些,但仍舊屬於修長的身材,胸部更不是公平這個小平胸可以比得上的,雖然真奈美一直以來都給人有些男孩子氣的印象,但和公平一比較,就可以看出她只是個稍微有點男孩性格的可愛少女。
相較之下,從小就被人以男孩身分養大的公平就真的能讓人誤會是個男孩,當他還是以男孩身分存在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是「娘娘腔的美少年」,而現在恢復女性身分之後,卻變成了「像男人一般英氣勃勃的美少女」。
但不管是哪個女孩,她們此時的樣子都是既惹人愛憐又讓人慾火熊熊,少女白皙滑潤的肌膚引誘著塞斯伸出他的魔爪,其中一人已經被他蹂躪過了,現在當然要換個口味品嚐另一個人。
當然,塞斯也沒忘記,在這兩個女孩的懷中還有一個小小美女,正用她蔚藍的雙眼看著他,期待著他的插入。
「啊!……嗯…不要捏…討厭…笨塞斯…啊…不…不行…我投降…」塞斯一把將真奈美拉上床,一雙色爪迅速地在她身上四處游移玩弄,逗得真奈美難以招架,只得連聲求饒。
塞斯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平時她總是趾高氣昂地教訓著他,現在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鬆手。
「討厭…不要…啊……插進來了…太…大…啊……人家還沒…準備好……」
「哼哼,世界上可不會每件事情都如妳的願,這可是妳說過的話啊…」塞斯興奮地挺動肉棒,讓碩大的龜稜刮磨著只是稍微濕潤的小穴內部。
「啊…不…不是這樣啦…討厭…啊…頂…好深…哦…」
「公平、茉莉,妳們也加入吧。」塞斯指了指上身斜倚在床邊的真奈美,說道。
「啊…她們…妳們…不…啊啊…人家的…胸部…嗚…唔嗯……」胸部被茉莉抓捏著,小嘴也被公平的濕吻堵住,底下還有一條大肉棒正在她的小蜜穴裡出出入入,真奈美被這三管齊下弄得幾乎崩潰,只能憑著本能發出反應。
「啊…我…要丟了……」或許是不想那麼容易認輸,真奈美也一手抱著一個女孩,在她們的身上愛撫著,甚至把手指插入茉莉精緻的小穴和菊蕾大肆攪動。
「嗯嗯…啊……」茉莉趴在真奈美胸前淫叫著。
「嗯…真奈美姊姊……」不久前才被享用過的公平也敏感地發出呻吟。
「塞斯…你…啊……來吧…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真奈美害羞地閉上雙眼,感受著那源自生殖本能的快樂。
真奈美是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來,這也代表塞斯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不管是淫穴還是嘴巴、後庭,甚至是更變態一些的玩法,她都不會拒絕。
「人家也是……」公平也跟著說道。
「嗯。」茉莉大力點頭,不過事實上她能玩的早就幾乎都被玩過了,現在表態似乎晚了點。
「那我就不客氣啦!」塞斯扛起真奈美的雙腿猛力姦淫著她,然後將公平擁入懷中,左手同時摳弄著她的淫穴,剩下來的右手當然就是茉莉的份。
三個女孩的淫叫聲在房間裡迴盪,空氣中瀰漫著女體的幽香與淫靡的酸甜,在讓真奈美又高潮過一次之後,他就拔出肉棒轉而姦淫公平,然後在她洩身過後姦淫茉莉,就這樣一個換過一個,沒有被肉棒插入的女孩除了主動擁吻愛撫彼此之外,也接受塞斯與對方的指姦,讓小穴與後庭都不空虛。
「嗯啊…好舒服…啊……人家的穴…姦…嗯…啊…塞斯你的…肉棒…好舒服…哦嗯…」
「嗯啊…嗯嗯…」
「塞斯…塞斯……後面的…好脹…感覺…好奇怪…好熱…可是…嗯…唉…好舒服……」
「嗯…要射在哪裡呢?」
「啊…裡面…人家的裡面…」正被肉棒插得快感如潮的真奈美喘息著。
「人家的…嘴巴……想要吃…塞斯的精液……」
「啊…」茉莉張開細細的雙腿,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意願。
「那…人人有獎,一個一個來,嘿嘿。」塞斯一說完,濃濃的精液就湧入真奈美的小穴裡,燙得她淫叫不已。
射精過後,塞斯拔出肉棒讓茉莉舔弄,然後將這閃著黑紅光澤的巨根插入公平的小穴裡。
「啊…好…滿……」公平舒服的躺了下來,迎接她的是真奈美和茉莉的玩弄,而她也沒有拒絕,因為自己之前也是這麼做的。
「要讓妳…洩……」真奈美吻著公平的耳際、頸子和鎖骨,同時輕聲說道。

        ※        ※        ※
「唔…真是……」剛走出武器店的塞斯看了看偏西的太陽,無奈地嘆氣。
不久之前還依偎在溫柔鄉中,身上沾滿了公平、真奈美與茉莉的體香,塞斯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還有狄英卡那個約定…」塞斯抱著用白布包裹起來的茉莉走向自己家,她已經被弄到失去意識了,根本就不能躲進金屬裡面,因此塞斯也只好抱著她走。
他打算先洗個澡,畢竟帶著一身其他女孩的味道去和另一個(或兩個)女孩上床,實在是太過分了點,或許有哪個花花公子敢於帶著一身粉味去找另一個女人,但塞斯顯然不是那種生物。
「塞~~斯~~」才剛踏進門,迎面而來就是狄英卡的擁抱。
「嗯……」女孩送上熱情的吻,軟綿綿的身軀毫不避忌地整個貼了上來。
「今晚…要怎麼玩呢?」狄英卡靈動的雙眸看著塞斯的眼睛,騷媚入骨地問道。
「這個嘛……」塞斯有種感覺,自己今晚又要破紀錄了……
三十四章 必殺.十字斬
破了以「單日最長做愛時間」為首的多項記錄之後,塞斯在狄英卡家整整躺了一整個白天,就算精力是無限的,體力實在也吃不消,要不是這段時間內在迷宮中有所鍛鍊,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此高頻率的體力活動。
(光只是肉棒強壯根本沒用……)塞斯想著。
除了做愛之外,塞斯很快就發現體力和爆發力有更大的用途,那就是對付迷宮五層裡源源不絕的寒冰人偶。
寒冰人偶是人造的魔物,是以北方冰雪大地上的某個神祕教派傳承的祕術,將冰雪大地上隨處可見的冰塊化成人形魔物來攻擊敵人,這個仿造冰霜巨人的祕術威力連神聖教廷都大感頭痛,不得不默許這個教派繼續掌握北方。
在連恩帝肯王國這種難得下雪的地方,寒冰人偶根本就未曾出現過,塞斯也只是聽食堂老爹說過而已。
寒冰巨人除了力大無窮之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硬」,由冰塊組成的它們沒有實際意義上的要害,除了把它們打爛之外沒有別的方法打倒它們,但組成它們身體的冰塊除了原先的硬度之外還附加了魔力,因此幾乎要和鋼鐵一樣硬。
塞斯的木劍和鐵劍,顯然不是敲碎冰塊的好武器。
「好硬……」塞斯甩了甩痛得發麻的手,說道。對於眼前這一「尊」冰塊巨人,他可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雙方的戰鬥正應驗了一句奇怪的俗語:「老鼠咬烏龜」,塞斯的速度太快,寒冰巨人根本打不到他,而寒冰巨人的身體太硬,塞斯也打不倒它,兩傢伙只好繼續在殺氣結界裡面對耗著,看誰先累到無法維持──原則上塞斯輸定了。
寒冰巨人一胳臂掃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長劍和木劍在面前交叉擋下來,但整個人還是被揮出好幾公尺。雖然如此,但塞斯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
寒冰巨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傷痕。
塞斯看了看手上的劍,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那個傷口就是自己的劍造成的。
光靠長劍無法在寒冰巨人身上留下傷痕,但在木劍和對方力量的雙重擠壓之下,卻讓劍身不得不砍進比較軟的冰塊當中。這讓塞斯在絕望當中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他把長劍換到左手上去,改用右手拿著木劍,面對著氣勢洶洶衝上前來的寒冰巨人,以最大的力量揮出長劍砍在對方的腰上。
被長劍砍了一下的寒冰巨人毫髮無傷的繼續衝向前,這時塞斯高舉木劍,奮力對著長劍劈了下去。
「啪!」一個奇怪的撞擊聲之後,塞斯的長劍跑到寒冰巨人的背後去了,在各方面的配合之下,塞斯的這一擊竟將寒冰巨人攔腰砍斷!
「果然……」看著變成兩截卻兀自揮舞著手腳的寒冰巨人,塞斯的臉上沒有很明顯的表情,但實際上這是因為太冷了,臉被凍得很難做出表情,天曉得他現在有多興奮。
在一個他曾經在書裡看到的傳說中,故事的主角因為觸怒天神而被懲罰去砍一棵生長在月亮上的樹,這棵樹也不是普通的樹,而是一株會瞬間再生的樹,斧頭砍上去,才一拔起來,剛剛砍的痕跡就消失了,他自然也砍不倒這樹了。
後來,有某個神明看他這樣受懲罰也該夠了,就教了他一種方法──先把斧頭砍進去,然後再用大鐵鎚把斧頭往內敲。
有了斧頭的障礙,大樹無法再生,最後真的被他砍倒了。
塞斯剛剛用的方法靈感就是出自於此,但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使用類似的招數,早在對付辣美的守護者時,他就已經施展過一次了。
「這可是名符其實的必殺技啊…」塞斯拿已經喪失戰鬥力的兩截寒冰巨人做了幾次實驗,終於說出這麼一句話。
就破壞力論,這一招是塞斯現在所掌握的所有招數當中最強的,但缺陷也是最明顯的,那就是需要相對長時間的集中精神和蓄力,拿來對付固定建築、動作不快的守護者和寒冰巨人可以,要是遇到速度比較快的敵人,塞斯在還沒準備好之前就已經被剁成八塊了。
「既然是必殺技,那就得想個響亮氣派的名字……」塞斯站在風雪當中,用他那顯然不怎樣的腦袋瓜想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最後終於決定把這招命名為「十字斬」。
雖然這個名字不太貼切,因為砍出來的痕跡只有一道,而不是十字,即使改用別的武器,這點也不會改變,因為這招的要義就在於把後面一劍的力量疊加在前一劍上,後一劍實際上沒有殺傷力,但木劍終究也是出了大力的,把它排除在外實在太可憐了點。
塞斯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改拿斧頭或鐵鎚,但這兩樣對他而言都太重了,他可不是真奈美或公平那種天賦怪力的生物,更不是某些感覺上連大腦都是肌肉的參賽者,他只是除了胯下被加持過聖甲龍防禦以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柔弱普通人而已。
有了十字斬之後,塞斯的五樓攻略之路就變得稍微平坦了些,至少那些寒冰巨人已經不再是絕對的威脅,當然他還是能跑就跑,在逃跑這方面他倒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宗師了。
不過雪地實在不是逃命的好地方,尤其這片雪地似乎還是從某個雪山弄來的複製品,樹木、坑洞、斜坡甚至高山一應俱全,最氣人的是威斯德利亞居然把終點設在每個人都看得到的山上,偏偏那個地方和他們所處的位置有個深不見底的懸崖,根本就沒辦法過去。
(這個老妖婆…)塞斯很確定大部分參賽者看到這景象時會有什麼評語,只可惜他們都不曉得威斯德利亞本人其實是個未滿二十歲的美麗小姑娘,想當老妖婆還得等上很久很久。
不管有多少抱怨,塞斯還是得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那個寬達數十公尺的大裂谷不是人跳得過去的距離,要說飛,以谷底吹上來的強風來看,沒騎乘飛龍是不可能的事情。
塞斯常常「騎」聖甲龍,可惜的是茉莉不會飛,小龍這種火龍似乎會飛,但要等牠長大,塞斯會先變成灰。
因此塞斯只好在這個看起來廣大無垠、其實是某個被懸崖包圍著的雪地中尋找渡過這個天險的方法。
和前幾層迷宮不同,這一層已經稱不上迷宮了,因為它並沒有明確的道路和牆壁,參賽者可以自由攀爬來去,而不會像前幾層那樣受限於牆壁與空中的轉移魔法。
但也因為如此,參賽者想在這一層找線索,困難度也就比前幾層還要高上好幾倍了。
塞斯在頭大了一整天之後,選擇了最笨、卻也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地毯式搜索,把這個迷宮中的每一寸土地搜索過一次,總會有結果的。自此之後,塞斯的日子就變得平淡了許多,感覺上和過去唯一的差別只有他三天裡面有兩天會睡在真奈美或狄英卡的家裡而已。
但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仍舊有什麼東西慢慢地在改變………
        ※        ※        ※
「塞斯…又不在……」少女打開塞斯家的門,面對的是一片漆黑。
一直以來,小櫻每隔幾天就會來塞斯家幫他處理家務,因此她很快就發覺了塞斯最近時常夜不歸營,當然她也知道塞斯跑到哪裡去了,心裡更是百味雜陳。
(好羨慕……)小櫻關上門,暗暗想著。
「小櫻~~在想什麼啊?」回到店裡,小櫻心不在焉的樣子很快就被新來的女孩發現了。
「雷英姊姊…我……」小櫻食堂新來的幫手正是從塞斯那邊得到勇氣和白色黏液的懦弱少女雷英,不過現在的她可是開朗無比,一點也看不出不久前還是個陰沈得足以改變天候的女孩。
「戀~~愛~~了~~嗎?」雷英輕輕戳著小櫻溫溫軟軟的臉頰,調侃著她。
「啊!沒…沒有……」小櫻滿臉通紅地否認,但帶著失落的語氣終究還是出賣了她。
「如果有喜歡的人,那就要鼓起勇氣去追哦!」雷英說著自己的人生格言,就是因為提起了勇氣,她的人生才有了現在的新境界。
「塞斯……」小櫻聽著雷英的鼓勵,不自覺地低語著。
「嗯?」對於小櫻的對象,雷英有些訝異,畢竟那個人可是自己的恩人,同時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如果是他的話……那小櫻妳可以……」雷英湊近小櫻的耳邊,低聲說出自己的主意。
「討厭…啊…這樣太……不可能啦…人家辦不到……嗯…可是…」小櫻聽著雷英那一開始就很過分、而且越來越淫靡的計畫,小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拼命地搖著頭,卻也沒真切地否定雷英的主意。
「有機會的話就要好好把握哦!」雷英拍了拍女孩紅熱的臉頰說道。
「……可是……」小櫻左想右想,最後還是提不起勇氣做這種事情。
        ※        ※        ※
「啊…不要……」王宮中的某個房間,一個擁有紅色長髮的少女正在面對著她覺得可能比龍更恐怖的敵人──一個外表普通、年紀不大的男人。
「…啊…摸…那裡…不行…舔…舔那個嗎…不要…不可以……」女孩雙眼迷離地看著前方,對旁觀者而言只是一片黑暗的房間,對她來說卻是一個瀰漫著雨水與泥土草木氣息的高崖,而那個被她視為大敵的男人,自然也不是完全真實的存在。
這是她以水晶記錄下來的片段,屬於迷宮二層H姬雷英喪失處女時的肉體記憶。
在發現蓮恩莉亞已經被塞斯享用過之後,威斯德利亞最後想出來的方法就是這樣,藉由戰鬥H姬的體會讓自己了解塞斯的「感覺」。
相當理智的作法,但對一個女孩來說,這卻是相當不能接受的事情,因為這代表著她必須在幻覺當中失去自己的純潔象徵,這種事情比親手拿假陽具刺穿自己處女膜更為悲慘,但威斯德利亞沒有別的選擇。
比起獻身給某個不知名的陌生男人,至少她不討厭塞斯。
水晶的紀錄在魔法陣的引導下操縱著威斯德利亞的身軀,讓全身赤裸的她擺出和當日雷英相同的姿態,這種方法與其說是讓威斯德利亞體會雷英的感覺,倒不如說是讓當日的雷英操縱現在的威斯德利亞,因為此時的威斯德利亞除了意志以外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
和當日一樣的場景,威斯德利亞張開小嘴將「塞斯」的肉棒含入口中,一股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絲毫不像幻覺的感官刺激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接著,幻境中塞斯的雙手開始愛撫著她,曾經讓雷英放下恐懼的溫柔撫觸讓威斯德利亞舒服得在心中發出可愛的嬌吟,只可惜被記錄操縱著的她只能發出和雷英相同的喘息。
(被…被抱起來了…啊……)被男人抱、重要部位被他撫摸,對威斯德利亞而言都是第一次,即使已經和蓮恩莉亞「實習」過很多次了,但男人帶給她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
(接…接下來…會…啊……)渾身軟綿綿的威斯德利亞看著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畫面,心臟跳得像快蹦出來一般,這個記錄她已經看過好幾次了,自然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與過去不同的地方是,以前她是旁觀者,而現在她卻是當事人。
(嗯…啊…那裡……被摸了…怎麼會…好舒服…全身都…麻…了…)比雷英更敏感的她,在同樣的情況下有著更激烈的反應,只可惜魔法效果仍在,她也只能在心中發出放蕩的淫叫聲而已。
(啊啊…要…要來了……)威斯德利亞畏懼地看著「塞斯」的肉棒越來越靠近她的處女花園,感覺到花瓣被龜頭輕輕頂著,正當「塞斯」要來個長痛不如短痛時,威斯德利亞眼中看見了一個畫面。
「塞斯」的眼中反映出來的,是另一個女孩充滿情慾的臉。
「不要!」在最後一瞬間,威斯德利亞中止了魔法的運行,床下的魔法陣閃動了一下光芒之後立刻又黯淡了下去,魔法陣上原本穩定發出微弱彩光的水晶也失去了光澤,威斯德利亞重新取回對肉體的控制權,但快速減弱的魔法效果卻終究還是讓她體會到了被肉棒插入半截的部分感覺。
「啊~~~~」威斯德利亞媚叫一聲,雙腿一陣顫抖,噴泉一般的朝著天花板洩出了陰精。
「我…不行…還是…不行……」威斯德利亞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在自己獻出寶貴純潔的時候,對方不但什麼也不知情,甚至還看著、想著別的女孩,她當然是無法接受的,縱使她的魔法能力已經到達極高境界,在這方面卻也和普通女孩子沒兩樣。
「為什麼…她就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威斯德利亞偏過頭,不甘心地看著放在桌上的一本書,寶石色的雙眸中滑落兩行淚珠……
        ※        ※        ※
「教皇大人,我已經替神聖教廷幹了三件大事,你也該回饋一下了吧!」中年男子以相當不禮貌的口氣對著一身神聖白袍的老人說道,敢用這種口氣和教皇說話的人,放眼世界大概也只有他一位了。
站在兩旁的十二個紅衣主教個個一臉陰沈,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呵呵……」教皇下意識地摸著胸前掛著的白銀十字架,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說道:「你我都是現世僅有三個的天階強者之一,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想要我回饋的,是我的天階能力『神聖福音』吧?」
「沒錯。」男人說道。
「教皇大人,我們只希望您能用神聖福音替我們的孩子預測未來…他……」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女子眼眶泛紅地說道。
「就算預測了未來,也不見得就能改變,何苦……」教皇嘆了口氣說道。
「只要能知道我兒子的未來,我就有本事改逆天命。」男人堅定地說著。
「好吧。」教皇點了點頭,對著聖台上散發著神聖光芒的十字架開始祈禱了起來。
所謂的「天階能力」,指的是到達百級天階的人才會出現的特殊力量,是一種超越人類本有能力的絕對力量,也是人類唯一可以匹敵龍、魔的力量。但這力量的種類會隨著天階強者的能力屬性而有所不同,畢生奉獻給光明神的教皇所擁有的就是預測未來的「神聖福音」,而專精於探險與戰鬥的中年男子,所擁有的就是具有極大破壞力的「元空破碎」;最後一位天階強者是某大國的鎮國大將軍,因此其所擁有的就是最適合用於戰陣群攻的「破軍光」。
「嗯…」大約十分鐘之後,教皇終於停下了祈禱,他臉色凝重地回過頭來說道:「你們的孩子…是魔王巴風特的轉世?」
「啊,應該吧…可是塞斯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作為母親的人總是捨不得別人說自己孩子的壞話──即使是事實。
「這個嘛……」教皇沉吟許久,最後才開口說道:「你們現在回去…或許還來得及……」
「什麼!」中年男子、也就是塞斯的父親大驚,一把抱起美艷不減當年的嬌妻,飛也似的衝出教廷,頭也不回的走了。
「哼哼……」教皇欣賞著十二位紅衣主教滿臉錯愕的神情,張開手掌看著手上神聖福音所留下的字跡。
「真不愧是天階強者…」一個靠得最近的紅衣主教低聲說道。
「這算什麼?以後還會有比我們更強的人出現哪!」教皇微笑地看著遠方塞斯父母逐漸消失的身影,說道。
「比…天階強者更強…?」
「只是…不知道那是好是壞……」教皇再次閉上眼睛,繼續著他的祈禱。
三十五章 雪崩
「這是什麼東西啊?」今天塞斯的地毯式搜查找到了奇怪的東西,是一個鑲嵌在山壁上、或者根本就是刻在山壁上的骷髏頭。
「請…插…入……」骷髏頭底下刻著三個歪歪扭扭的字,就像頑皮小孩拿石頭畫上的一般。
「插入什麼東西?」塞斯看看骷髏頭,整個骷髏頭可以「插入」的地方似乎也只有那兩個黑洞洞的鼻孔而已。
「嘿!」塞斯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朝骷髏的鼻孔中戳去。
「哈…」手指插入洞孔,傳來的卻是如此奇怪的聲音。
「哈?」
「哈………」
「哈?」
「哈啾!!!!!」
「哇啊~~~~~~~~~!!!!」一股強烈的氣息伴隨著巨響而來,就算有茉莉的防禦,這下子也只有被吹飛的份了。
塞斯整個人倒栽蔥似的插入一旁的雪堆當中,只剩兩條腿還在外面朝天踢蹬著,耳中傳來的是轟轟轟的耳鳴聲,等他好不容易爬出雪堆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嚇得魂飛天外。
原本白雪皚皚的山坡上出現了一道道白色的浪潮,正以驚人的速度往下移動著,那綿延不斷的轟然巨響根本不是塞斯的耳鳴,而是無數積雪同時滾落的聲音。
「雪…雪崩!」從未離開連恩帝肯王國的塞斯沒親自經驗過雪崩,但從父母的言說與記錄中卻聽過這種恐怖的天災,據說某次還是靠塞斯父親那一手名為「元空破碎」的招數,夫妻倆才得以逃出大雪崩的。
塞斯一直以為父親只是個普通的冒險者,連帶元空破碎也被他看得扁了許多,要是他知道那是天階能力,只怕眼珠子都會瞪得掉出來。
面對天災威力,塞斯只能像白痴一般看著滾落的白雪將所有地方全都填平,也不知是否刻意設計,他與骷髏頭所處的位置上方剛好沒有多少積雪,只有一些堆積在山壁上松樹枝葉間的白雪簌簌撒落。
「插…插錯東西了嗎?」灰頭土臉的塞斯喃喃自語道,現在想想,再怎麼說都不該是把手指插進鼻孔裡去吧。
但把自己的小兄弟捅進去………想想都覺得荒謬。
「咦?」正在塞斯思考著到底要插入什麼東西的時候,山壁上的骷髏頭四周突然亮了起來,組成一個比骷髏頭大上少許的魔法陣。
「又是魔法陣……」塞斯嘟囔著,因為魔法陣讓他有相當不好的回憶。
那是幾天前的事情,為了解除寒氣,塞斯走上四樓到處晃盪,當快要走到火牆處時,塞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要通過火牆,只能靠龍皮斗篷或者高強的魔法能力,自己為了找龍皮差點就被泡綿黑龍王給啃了,總不可能其他人都是魔法高手吧!
(至少那個拖把頭就絕對不是!)
但當塞斯走到火牆處、看到眼前情景時,他差點就被氣得吐血。
好幾張絨毯、毛毯、甚至報紙平鋪在原本畫有魔法陣的地面上,上頭連條火絲都沒有。
一個很簡單的魔法常識,火牆的火焰並不是從魔法陣本體出現的,也就是說這魔法陣是一種指向「空中某個位置」的法陣,既然是指向性的,那只要隔開魔法陣與所指向的位置,魔法陣就無效了。
換句話說,塞斯只要拿一張報紙從火焰下方蓋住魔法陣,火牆就會消失,根本就不需要找什麼龍皮做斗篷。
「可惡!費茲妳這混蛋!!!!」塞斯如此怒吼著。
【因為你問的是『怎麼做才能在火焰裡面走路』而不是『怎麼做才能除掉這片火牆』!】塞斯可以想像費茲會這麼說。

不過這次魔法陣倒沒有冒出什麼火焰或冰塊來,只見陣陣青色彩光閃動之後,骷髏的嘴巴突然張開,從中噴出了一根青藍色的短棍。
閃耀藍光的金屬棍身上浮雕著一條活靈活現的龍,龍口大張,彷彿正朝上發出無聲的狂嘯,也或許是在描繪龍吐出了棍頂那顆水色珠子。
「青…青龍之杖?」塞斯很快就認出這東西來了,因為這正是跨越懸崖所需的四把道具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威斯德利亞的惡意,這一層中根本沒有謎題可言,有的只剩下顯而易見的線索和赤裸裸的敵意,在如此開放的空間當中,最後剩下的一二十個參賽者幾乎不可能完全避開他人,而隱藏在這雪地當中的四件道具更推動著參賽者必須打倒對方,以確定對方是否拿到了道具。
現在塞斯得到了其中一把,對他而言是機會,卻也是天大的危機。
「媽的…怎麼回事!」不遠處,一個人從雪堆裡鑽了出來,提著把巨劍四處張望著,很倒楣的是塞斯剛好站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原本該擋住視線的樹林在剛剛的雪崩中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為塞斯也才剛從雪堆裡爬出來,因此一身積雪的他在那人眼中,也只是個同樣被雪崩波及的倒楣鬼──還是很好欺負的那種。
「你就乖乖的退出吧!」那個人走向塞斯,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讓塞斯有機會乖乖退出的模樣。
「可惡!」塞斯心裡很清楚,以現在這滿地鬆軟積雪的環境,自己專精的逃命功夫是使不出來的,此時也只能拼命了。
正所謂困獸之鬥、狗急跳牆,沒了逃命可能的塞斯緊握雙劍,爆發出驚人的勇氣來,伴隨著這勇氣的是一股塞斯本人毫無察覺的氣勢,倒讓正往他走來的男人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出手擊垮這氣勢滿分姿勢零蛋的傢伙。
彷彿有什麼東西斷掉一般的感覺從塞斯心中升起,以前面對類似絕境時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沒有一次是如此清晰的。
「殺!」塞斯一貫溫和的眼中透出驚人的殺氣,出手就是十字斬,而且還是真劍在前方的模式。
沒想到塞斯會先出手、而且還是放大絕招的對方顯然被嚇到了,動作僵了一下,此時塞斯的劍已經來到他胸前不遠處,眼看就要將他斬為兩截。
「嗯!」柔媚的聲音響起,肌膚白嫩得如這片雪地般的赤裸少女憑空出現,整個人趴在對方臉上,小巧軟嫩的臀部剛好擋在塞斯長劍軌跡前方,硬生生地吃下了這一擊。
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劍身傳來,讓塞斯連退了好幾步,能用光溜溜的小屁股達到此一境界的,自然就只有茉莉了。
彈開塞斯攻擊的茉莉似乎沒有完全卸掉那股反作用力,以抱著對方腦袋的姿勢和對方一同往後彈飛,砸在雪地當中。
金剛不壞的茉莉自然是毫髮無傷,不過對方可沒那麼幸運了,雖然有幸被可愛的裸身少女擁抱,但在還沒察覺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就被衝擊波來了個顏面直擊,什麼油水也沒撈到,還賠上了一顆水晶玉。
趁著沒人發現的空檔,茉莉蹦蹦跳跳地跑了回來,看了塞斯一眼,似乎想確定眼前的男人是否仍舊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剛剛塞斯的轉變讓她嚇了一大跳,也因此她才會毀約鑽出鍋子,替對方擋下這一擊。
在被茉莉震開的同時,塞斯也恢復了理智,對於自己剛剛爆發出來的恐怖殺意也相當畏懼,縱使滿天大雪,額上仍舊滲出冷汗來。
(像惡魔一般………)
自從聽到食堂老爹的話之後,塞斯一直都沒放下「魔王轉世」的陰影,若變成淫魔尚且還不怎麼糟糕,頂多是這個世界的美女們會糟糕,但若是變成了殺人魔王,只怕下場會不怎麼好看。
而剛剛的自己,顯然是顯露出殺人魔王的那一面來了。
甩掉那令人畏怖的擔憂,塞斯不忘先對仰躺地上的男人搜刮一番,令他又驚又喜的是對方背包當中居然有一把和青龍之杖類似的短杖,赤紅色杖身浮雕著一頭盤旋飛舞的大鳥,正是火尊教神鳥「朱雀」。
「朱雀之杖!」塞斯欣喜地說道。
開啟機關的四把短杖,現在已經有兩把在自己手上,只要在找到「玄武之杖」和「白虎之杖」,那麼率先攻略第五層迷宮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塞斯收好朱雀之杖時,身旁的冰天雪地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框框,還從中走出一個被厚重連身毛衣包裹著的人。
「咦?」來人看到塞斯,輕呼了一聲,此時塞斯也已經認出這個包得毛茸茸的人是誰了。
「小淫?」
「色胚!」小瑩並沒有馬上認出塞斯來,但聽到這個稱呼,就算不願意也知道眼前的傢伙是誰了。
少女退了兩步,大大的雙眼充滿敵意地看著塞斯,這也難怪,畢竟塞斯可是強暴了她、奪走她處女的人。
「妳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那個框框又是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瑩嘟著嘴,繞過塞斯,把倒在地上已經快被雪淹沒的男人拖到框框邊,一腳將他踹了進去。
「回收完畢。你……啊!」小瑩驚叫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啪地一聲落在雪地上,雖然沒有受傷,但她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塞斯充滿慾望與獸性的雙眼。
「啊…不要…不要……」小瑩慌張了起來,身為守衛的她功夫其實也不差,真要動手的話塞斯也不見得就能壓倒她,但現在的看起來像頭餓狼的塞斯讓她上次被強姦的記憶再次甦醒,小腦袋裡只顧著想逃,根本就無意抵抗,自然被輕鬆壓倒在地。
「啊啊…」小瑩絕望地看著那個七彩框框──也就是傳送門漸漸消失,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毛衣也被塞斯扯開了。
或許是因為可以靠傳送門出入迷宮的緣故,小瑩毛衣底下仍舊是那套讓人無比懷疑防禦力的比基尼鎧甲,如果硬要說還有什麼不同的話,大概也只有多補上幾塊薄布,多遮住一些肌膚罷了。
對已經進入淫獸模式的塞斯,這些防禦就和沒有一樣。
「呀啊!」稱不上鎧甲的遮蔽物被塞斯一把扯下,丟到雪地上去,現在的小瑩身上除了已然完全敞開、如同墊被的長毛衣之外,只剩下一雙鞋子了。
「嗚嗚…不要…不要過來…討厭……大色狼…不要…啊…不要啊……不!!」
被塞斯丟到一旁去的還有中華鍋,此時接近雪地的鍋沿上慢慢浮現了一雙蔚藍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塞斯和小瑩,眼睛的主人自然是茉莉,這是她最近才想到的功能,原本在鎧甲中她只能隱約看到外界的情況,但這個狀態的話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不過茉莉沒有阻止塞斯的意思,她大概是覺得比起滿身殺氣的塞斯,充滿慾望的塞斯正常多了吧!
「不要…啊……啊啊…不要咬…胸部…啊!」女孩的雙手被塞斯壓在兩側,就算想踢他也因為塞斯已經擠進她兩腿之間而無法如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像餓狼一般舔吮著自己可愛的胸部,畏懼著不時傳來的牙齒碰觸感覺。
「不要咬……不要……啊!!」哭泣著的小瑩突然尖叫一聲,因為她感覺到有個散發驚人熱度的硬物頂在自己柔嫩的蜜穴口上。
「不要…不要強暴我…嗚嗚……姊姊…」面對無法避免的強姦,小瑩絕望地哭泣著,原本還在掙扎的身體也垮了下來。
「啊!」就在龜頭已經有一半擠入小瑩裡面時,塞斯突然挺起上身、雙手抱頭地大叫了起來,音調中還滿是痛苦。
「啊…」挺起上身的動作讓龜頭又擠了一點進去,但小瑩沒有空閒理會這個,只是瞪大淚眼看著彷彿被什麼東西附身的塞斯。
抓在頭上的手繃得青筋暴露,十根指頭彷彿像要插穿顱骨一般,說不出是痛苦還是猙獰的臉上,原本充滿慾望的眼神開始變化,但發生變化的卻只有左眼。
「快…快逃…不要回頭……嗚!」塞斯艱難無比地吐出斷斷續續的語詞,左右完全不同的眼神讓他的表情變得相當詭異。
「嗚!啊!」給我…滾!」塞斯撐起身子,踉蹌退開了幾步,舉起不斷顫抖的拳頭往自己胯下那根膨脹得比過去最大時還大上三分的肉棒狠狠砸了下去。
「嗚!」聖甲龍防禦力加持過的肉棒輕易地將拳頭彈了回去,還示威般地上下晃動了幾次,但不放棄的塞斯卻還是繼續揮動拳頭進行著徒勞無功的攻擊。
「啊!」幾滴液體噴到小瑩的胸前,她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些紅色的小點,而且還在繼續變多。
「血…啊!」小瑩的目光移向塞斯兀自不斷下擊的拳頭,也就是這些血跡的來源,塞斯對肉棒的攻擊不但沒有傷害到它,反而讓自己的拳頭爆出血來!
聖甲龍的防禦加護,就是如此變態的能力。
「嗚…妳…還不逃嗎?」除了塞斯自己之外其他人絕對不能學的自殘式攻擊終究還是有了點效果,雖然肉棒依舊一柱擎天,但他的眼神卻已恢復成平時的樣子了。
「我…沒辦法…逃……」小瑩渾身顫抖地說著,沒有雪地裝備,又不知道出口在哪的她,縱使逃出去了也只有遇難的份。
和有水晶玉定位的參賽者不同,守衛要是在迷宮中出了事,可是相當危險的──這是威斯德利亞在考選守衛職前訓練當中多次提到的。
塞斯不清楚這些幕後細節,但看看小瑩現在的模樣,倒也勉強推理出這樣的她不可能在變成冰棒前捱到出入口。
「真是見鬼的設計……」塞斯低聲嘟囔著:「那妳就暫時跟著我吧。」
「嗯…啊!你…你的…怎麼還…那樣?!」小瑩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法相信塞斯胯下那東西在經過多次痛擊後,不但毫髮無傷,甚至還挺得更高了。
「這……我也不知道……」塞斯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頭,剛剛搥了它幾十拳的右手隱隱作痛,還傳來一陣陣血管跳動的感覺,不必看也知道八成見紅了。
塞斯的小兄弟彷彿有獨立的靈魂一般,就算主人滿臉無奈,它仍舊硬梆梆地朝天聳立,似乎正在說「沒幹到女人之前,老子是不會放棄的」。
「你果然是個大色狼……」小瑩拉了拉身上僅剩的毛衣,看起來就像隻純潔的小白兔一般,但接下來她的舉動可就一點也不純潔了。因為她居然伸出小手,握住塞斯正在展現淫邪力量的肉柱。
「好大……這…真的曾經進到…我的…裡面過嗎?」一手無法掌握的觸感讓她渾身戰慄,不敢相信這條大蟒蛇居然曾經進入自己狹窄的小洞穴裡。
雖然如此,小瑩的手還是開始套弄著肉棒,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肉棒一跳一跳地又膨脹了一些。
「妳不怕我又……」
「色狼…」小瑩看了塞斯一眼,紅著臉將肉棒前端含了進去。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不是應該很討厭男人的嗎?為什麼還幫他做這種事情…那麼丟臉的事情,那麼熱的肉棒…我…應該討厭的…嗎?)小瑩舔著肉棒前端,腦袋裡來來去去的全都是疑問,為什麼自己會主動吸吮塞斯的肉棒子呢?真的只是為了讓他快一點收起這東西、帶自己離開此地嗎?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做,肉棒子也是會軟下去的不是嗎?而最古怪的是……
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和討厭呢?
迴盪著這諸多疑問,小瑩柔軟溫熱的嘴沒有停頓下來,吸吮舔舐著碩大肉菇的模樣,看起來無比動人。
(好大…還會動……)小瑩努力張開嘴巴容納肉棒,雙手握著棍身,看起來就像在吃著一根大冰棒般。只是與她熱情的口技相比,少女的身軀卻是越來越冷,她的毛衣只能勉強保暖,卻無法長期抵禦低溫,這也讓她越來越渴望接近溫暖的事物,例如眼前塞斯灼熱的肉棒。
「嗚!」被小瑩整個人貼了上來的塞斯,在經過二十幾分鐘的堅持之後終於忍不住在她溼熱的嘴裡射了出來。
「嗯!」突如其來的噴湧讓小瑩反射性的退開,因此第二波精液自然全打到了她的臉上,隨著肉棒的彈起,第三波以後的精液劃過冰冷的空氣,遠遠飛離小瑩的背後。
微弱的藍光一閃,茉莉居然從鍋子裡跳了出來,還以驚人的速度,如獵豹般地衝向前方,在精液落回雪地前搶先用嘴巴攔截了下來。
(又跑出來!)塞斯在心裡大叫,目光卻停在女孩最後到達的位置。
那實在是太遠了。
城裡年輕男子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會開點黃腔、講一些真假莫辨的傳言,其中有個傳說就是某男子躺在床上手淫,一射之下居然打到了天花板!雖然言之鑿鑿,但每個人都很清楚自己不但是做不到,而且還是差得很遠的那種。
只是,現在塞斯很確定,剛剛那一砲絕對打得到天花板──如果自己是躺著的話,但他沒有心情自豪,因為茉莉還在堅持攔截著精液,要是小瑩此時回頭,自己羅莉控的名號可就絕對會定下來了。
幸好小瑩之前被精液打到臉,眼睛暫時睜不開,自然也沒空回頭看了。
(討厭……射得…那麼強…)小瑩的手抹起臉上的精液,被直接噴射到的喉嚨與臉蛋傳來微弱的痛楚,讓她在羞赧之餘也有些驚疑不定。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之前被他射在裡面的時候,他可沒有噴得如此用力啊!
(如果…射進去的話…會破掉的……)小瑩不自主地想像起被塞斯朝著花心猛力噴射的情景,可愛的臉蛋也越來越紅。
在小瑩滿腦子淫蕩畫面的同時,茉莉終於接完所有精液,再次以驚人的速度鑽回鍋子,終於讓塞斯鬆了口氣,可以再度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小美女身上。
「想要嗎?」
「才…才沒有…嗯……」被打斷淫亂幻想的小瑩紅著臉反駁,卻看到塞斯扭著腰故意讓肉棒晃盪著的模樣,剛射過一次的大肉棒沒有絲毫的萎縮,依舊直挺挺地對著女孩,沾滿唾液的晶亮龜頭前端還滲出了些許沒射完的白濁液,模樣淫靡非凡。
「是嗎?」對於小瑩的口是心非相當有經驗的塞斯也不管女孩的掙扎,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擺出無尾熊爬樹的姿勢,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女孩略帶涼意的小穴。
「都已經凍成這樣了還逞強?」塞斯抱緊女孩冰冷的裸軀,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她。
「啊……大色狼…你…又…強姦我…」或許是渴望溫暖的本能使然,小瑩雖然嘴硬,但細嫩的手臂還是摟上了塞斯的脖子,健美的雙腿也主動纏上他的腰,兩個人的身軀緊緊相貼,不留絲毫空隙。
在斗篷與毛衣的覆蓋下,兩人從遠處看起來就像隻立在雪地當中、胸前有大片白毛的黑熊。
看著把頭貼在自己肩膀上露出淡淡笑容的少女,塞斯突然有種惡作劇的衝動,於是就保持著插入的情況,手捧著她軟嫩的屁股蛋,走上前去撿起掉落在雪地上的鍋子和比基尼鎧甲。
「嗚…啊…不要動…嗯……」隨著塞斯的動作,小瑩不斷呻吟著,他每踏出一步,肉棒就往她的花心衝撞一次,雖然每次的移動幅度都不大,但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硬物衝擊的感覺卻還是讓她難以承受。
塞斯撿起最後一片鎧甲,那是原本覆蓋著小瑩私處的部分,為了舒適起見,私處上的覆蓋物不是金屬而是皮革,塞斯將它拿在手上,心中一陣異樣,不禁拿近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皮革的正中央──也就是小穴的位置。
「討厭!不要舔!!啊……!」小瑩滿臉通紅,伸出手想搶下那塊形狀和內褲幾乎沒兩樣的東西,卻忘了自己正掛在塞斯的肉棒上,手一鬆,整個人立刻滑落了一截,嫩穴當中被肉棒死死地頂住。
「啊啊…不……」小瑩尖叫著抱緊塞斯,只能羞紅了雙頰看他裝模作樣地舔著,感覺好像自己的小穴正在被舔一般。
固定好鍋子和鎧甲,塞斯肉棒上掛著一個淫喘連連的女孩,踏上了歸程。
「不要…啊…你…強姦…人家…哦……壞蛋…不要…故意頂…啊……」小瑩緊緊摟著塞斯,忍耐著穴心受撞擊帶來的蝕骨快感。
原本不太長的路被塞斯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走完,倒不是他故意拖延時間來玩弄小瑩,而是為了避開其他參賽者與神出鬼沒的迷宮怪物。
「嗯…啊…還沒到嗎……」已經被插得昏昏沉沉的小瑩扭著腰問道,從剛剛開始塞斯就躲在一棵樹後,肉棒當然也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反而讓花心被插得發麻的小瑩癢了起來,只好主動地聳著小屁股,讓自己洩了好幾次卻仍欲求不滿的肉洞套弄肉棒。
「還得等等…」塞斯撫摸抓捏著少女彈性十足的美臀,享受著被女孩套弄的感覺,同時觀察著不遠處正在離去的某個參賽者。
「嗚…」小瑩不滿地哼了一聲,又開始扭起腰來,但沒有塞斯的配合,這樣雖然也有些快感,但終究不能與先前嚐過的滋味相比。
「看來是走了……」塞斯看著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那人,暗暗鬆了口氣,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小瑩身上,肉棒狠狠的頂了幾下。
「呀啊!啊…討厭…你…又來……欺負人家…嗯…」
「誰說的,剛剛可是妳強姦我啊。」
「人…人家才沒有…明明是你……哦…」小瑩紅著臉反駁道,但身體的擺動卻仍舊持續著。
「是嗎?」塞斯壞笑了一下,突然又靜止下來。
「你…壞人…嗯……不要…不動嘛…嗯……人家還差…一點點…就……」小瑩不由自主地扭腰讓淫穴吞吐肉棒,彷彿這樣才能讓心中的飢渴略為減緩。
「現在是誰在動啊?」塞斯一邊取笑著她,一邊用力讓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脹大縮小。
「嗚……壞蛋……啊…快動…嗯……」
「是妳要求我動的,那我就不算強姦囉!」
「嗚嗚…快…快點動…快點強姦我…啊……」
「好吧。」塞斯看著真的已經無法忍耐的小美女,雙手捧著她的臀肉,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力抽插。
「啊啊…好深…哦…你…太…用力了…嗯…人家的…穴…被你…插破了……呀……」小瑩被插得欲仙欲死,可愛的裸軀緊抱著塞斯不斷顫抖、抽搐,甜美的淫汁更是泉湧而出,滴落在冰雪當中。
塞斯這時候也不想再逞什麼口舌之利,與其佔點言語上的便宜,還不如把精力用在蹂躪她緊窄的嫩穴上。
「咿啊…不…不要…啊…人家…要洩了…嗯…啊…不要頂…那麼…深啊……」小穴被肉棒徹底翻攪,子宮被龜頭猛力撞擊,和假陽具完全不同的觸感與狂暴讓她幾乎暈厥,無法壓抑的高潮如海嘯般襲來。
「嗚啊…死……死了…會死掉……啊…」小瑩抱著塞斯的手臂又加了幾分力道,但很快的就渾身無力地趴在他懷裡喘著氣,一股股淫精灑在塞斯深埋淫穴中的肉棒上,讓他差點也跟著射了出來。
塞斯深吸一口氣,無視少女嬌弱的模樣,繼續噗滋噗滋地姦淫著她的肉穴,很快就又讓她發出艷麗的喘息。
和上一次同時被安娜擁抱著不同,這次小瑩身邊只有塞斯,她無法將身上湧現的快感歸因於安娜,因此她只能承認,自己確實被塞斯插到高潮,而且淫蕩的行為還在繼續著。
「啊…不要…人家……穴……又壞了…又要丟……塞斯…你…好厲害…太…刺激……哦…」
「嘿嘿,妳洩了幾次啊?」塞斯喘著氣問道。這種姿勢著實相當耗費體力,若不是這段時間攻略迷宮多少鍛鍊了一些,塞斯早就累垮了。
「…人家…才不要……說……啊!不!啊…好……人家…說就是了…不要欺負……胸部…唔……六…六次了……啊……你的大肉棒…插…把人家……強姦得…丟了……六次…哦……」
「六次而已嗎?我們來挑戰一下二十次如何?」
「不…不可能……啊…二十次……會…死的……真的不行……啊……」
無論小瑩怎麼哀鳴、求饒,塞斯最後還真的讓她丟了二十幾次,雖然中途射出過一次,但精力無比旺盛的他根本連拔出來都沒有就又繼續抽插,藉著精液的潤滑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丟得暈死過去好幾次。
在塞斯第二次用精液射滿她子宮的時候,小瑩已經只剩下喘氣的份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清楚地感覺到灼熱黏液衝擊著子宮內部,證明著自己已然徹底的被他佔有了。
「討厭…會……懷孕……」小瑩虛弱地吐出這句話,頭靠著塞斯的肩膀,失去了意識。

塞斯和小瑩並肩走在雪地當中,女孩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語,任塞斯牽著她柔軟的小手往前走去,兩人間的氣氛無比尷尬。
在小瑩恢復意識之後,塞斯就將她放了下來,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已經快要不行了,直到現在,塞斯都還有點手酸腿軟。
小瑩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雖然沒開口,但她的腳步很明顯的歪斜著,身子也靠著塞斯,彷彿隨時都會跌倒似的。
畢竟她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不管是由莉還是安娜,都不會用這麼狂暴的手法來玩弄她,而之前和塞斯的那次,因為時間緊急,也就沒有那麼讓她覺得彷彿快要融化掉一般了。
兩人做愛的地點距離入口的傳送門並不遠,因此很快就走到了,小瑩看著傳送門中的五彩光芒,回頭幽幽地說道:
「不送我嗎?」
「啊……好……」塞斯楞了一下,牽著小瑩的手,兩人一起踏進了通往地面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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