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1日 星期日

己妻人妻

己妻人妻
原作:激情過後(楓橋出版)
改編:SSE

「十七號,胡妍玫小姐。」穿著一身白色護士裝的年輕女子打開診療室的門,對著外面叫道。不過這僅僅具有形式上的意義而已,因為除了最後這一位患者以外,整個候診室也已經沒有別人了。
「那麼醫生我先休息去了。」護士對裡面交代了一句,隨即和胡妍玫錯身而過,提早休息去了。

「那個...醫生...」少婦一踏進診療室,原本坐在電腦前的醫生眼睛就沒一刻離開過她的臉龐,不過少婦並未發現這雙不安好心的賊眼正盯著她瞧,只是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等著醫生問診。
胡妍玫一坐穩,陳百勝身為醫生的職業習慣就讓他下意識地開口說道:「胡妍玫小姐,妳是來看上次的檢驗報告的吧?」
「嗯...」胡妍玫俏臉微紅,點了點頭。
這一臉紅不打緊,陳百勝的整套三魂七魄卻被她勾了半組過去,褲子裡的東西更被她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引得蠢蠢欲動了起來,他吞了吞口水,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
「恭喜妳,妳有喜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陳百勝臉上可完全沒有「可喜可賀」的感覺,一想到這樣的美麗尤物已經被某個男人搞上床、還播了種,同樣是男人的內心就只有深深的嫉妒而已。
「啊!」和陳百勝一樣,胡妍玫的臉上也沒有懷孕的喜悅,不過她的理由自然比陳百勝正當很多,她焦急地說道:「我...我不能再有小孩了,我們家很窮,又已經有了兩個小孩,不能再有第三個了!」
「妳是說...妳想墮胎?」
「我...」少婦遲疑著,最後開口說道:「我...要和我丈夫商量一下...
「好吧,那麼請妳最好在一個月內做決定。」陳百勝說道。
胡妍玫離開診所之後,陳百勝才將依依不捨的眼光從大門口移開,心裡打定不吃到這個美麗少婦死不甘心的弘願。

「漂亮老婆...」男人嘻皮笑臉地迎接妻子的歸來。
「啊!」胡妍玫看到丈夫,嘟著小嘴輕推了他一下,不過這反而引起了他的興致,一雙肌肉結實的手臂環向嬌妻的腰間,將她摟進懷中。
「討厭!」胡妍玫推拒著,說道:「我...我又有了啦...誰叫你都不戴套子...
「啊?」男人楞了一下,又馬上吻著胡妍玫的粉頸說道:「既然懷孕了...那現在就算我射再多進去也不會再懷孕吧?來,乖乖就範吧!」
「討厭啦!人家在說正經事...」胡妍玫扭著身體,一雙恰到好處的美乳在丈夫胸前摩蹭著,倒像是在挑逗他一樣。
「肚子裡面的孩子怎麼辦?我們又不是有錢人...」胡妍玫憂心地說著,光靠丈夫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足以養活夫妻倆和四個小孩,更甭提將來教育之類的開銷了。
「我晚上再多兼一個工作,或者擺個攤,總會有辦法的。」胡妍玫的丈夫趙天財很有擔當地說道,不過他的魔爪卻毫不正經地在妻子身上游移著。
「啊...討厭......不要捏...我是問你...要不要打掉......」胡妍玫嬌喘著將這句話說完,胸前的鈕扣不知何時已被丈夫解開,露出被樸素內衣包裹著、因喘息而不斷抖動的美麗雙峰。
「打掉嗎...」趙天財的表情沉了下來,要親手葬送自己的孩子畢竟還是個困難的選擇。
「妳認為呢?」
「我...我們家根本就養不起他...即使生下來也...」胡妍玫說道。
「唉...我也這麼想...就算他出生在我們家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我們只能...只能希望他下一次可以投胎到有錢人的家裡...」不管是為了削減自己的罪惡感還是真心替胎兒著想,趙天財只知道這些話確實是他的肺腑之言。
「嗚嗚...」胡妍玫把臉蛋靠在丈夫胸前,不斷啜泣著。
※※※※※※※※※※※※
「請進。」
「醫生...不是要進行手術嗎?怎麼會來這裡?」胡妍玫看著這間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住上的毫宅,狐疑地問道。
「喔,因為墮胎畢竟是犯法的,不能在醫院裡面做,只能在這個地方私下進行。」陳百勝說道,並將她帶到屋內一個設備精良的手術室中,並要她換上綠色的手術服。
「請躺在這裡,等一會兒我會幫妳進行麻醉,等妳醒過來之後就結束了。手術並不複雜,請放心。」陳百勝以平穩的語氣解說著,但只有他自己和上天曉得他的內心正因為和胡妍玫獨處一室而狂跳著。
穿著樸素的美麗少婦低垂著頭,便宜的路邊攤衣服和腦後隨意綁成一束的長髮讓她有種和陳百勝常見的貴婦有著不同的美感,臉上憂鬱的神情更增添了幾分韻味。
「嗯...」胡妍玫躺上手術台,曲線美好的雙腳被架子架開,一想到接下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會被陳百勝看見,即使明知他是醫生,胡妍玫的臉蛋還是不自禁地熱了起來。
「放輕鬆...」陳百勝壓抑自己手上的顫抖,拿起麻醉面罩蓋在她的口鼻之上。
(孩子...媽媽對不起你...)胡妍玫右手撫著小腹,一想到馬上就要殺死肚子裡的小生命,心中滿是深沉的罪惡感。
不過罪惡感畢竟不敵麻醉的效力,胡妍玫只覺得身體越來越乏力,意識逐漸模糊,麻醉的效果讓她感覺不到之後的手術過程,也看不到陳百勝臉上詭計得逞的奸笑。

「嗯...」胡妍玫睜開眼睛,試圖甩開麻醉後的暈眩,當她想伸手揉眼睛之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動彈不得。
「啊!」胡妍玫一驚,馬上發覺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在床腳上,成了個大大的「人」字,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上竟是一絲不掛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救命啊!來人!」胡妍玫驚叫著,卻只換來陳百勝冷漠的言語:
「別叫了,這裡的隔音很好,妳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的。」
「醫師......」胡妍玫看著赤裸著上身的陳百勝,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大,她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但恐懼卻讓她的大腦不敢將它敘述出來。
「妳的身體真好,我好久沒這麼爽過了。」陳百勝無情地毀滅她最後一點希望,同時伸出手輕薄著她柔軟的雙峰。
「啊!」一陣電擊般的刺激從胸前傳來,胡妍玫輕叫一聲,卻又馬上紅著臉閉緊雙唇。
陳百勝當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她,十指魔爪更進一步地抓捏著。胡妍玫雖然竭力抵抗,但除了稍微扭動裸軀以外,也沒有其他方法擺脫他熟練的愛撫。
玩過許多女人,陳百勝雖不能和某些網路小說中的「凡女必搞萬人斬」相比,但也可算是「床」場老手,自然也很清楚像胡妍玫這樣的女人不是隨便就能搞定的角色,自己雖然已經造成了一次事實,但要擊破她貞節的防禦卻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
「能讓我想要再搞一次的,也只有妳了。」陳百勝說道。
一聽到這個「再」字,胡妍玫原本透紅的俏臉刷地變得死白,顫聲說道:「你...你這畜生...已經...已經...
「沒錯,我已經幹過妳了,而且在妳才剛墮胎的淫穴裡面射了精...」陳百勝滿臉奸笑,說道:「不過妳也可以放心,我已經幫妳裝了避孕器,就算再射個幾百幾千次,妳也不會懷孕。」
「幾千...」胡妍玫幾欲暈去,想到自己已被這衣冠禽獸強暴過,就覺得一陣噁心。
「不過妳放心,我會讓妳爽到不知道被射過幾次的。」陳百勝淫笑著撲上胡妍玫的嬌軀,盡情地撫弄著她。
「不要...不要...」胡妍玫不斷尖叫著、反抗著,但身體卻漸漸違逆她的意志,迎合著陳百勝從無數女人身上鍛鍊出來的妙技。丈夫的身體非常健壯,在床上的表現也讓她很滿意,但或許是經驗或者年紀的關係,丈夫從來沒有像陳百勝這樣仔細地開發、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帶,此時的胡妍玫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專注在陳百勝的雙手與嘴上,它們游移到何處,自己的意識就跟到何處。
「啊啊.........」胡妍玫嬌喘著,額頭微見汗珠,雙腿之間已是一片淋漓,一雙粉色的乳尖甚至鼓脹得有些疼痛。
陳百勝滿意地看著胡妍玫被慾火蒸燻得更為艷麗的臉蛋,接著扣起雙手食指,「啪」地一聲輕響,兩根手指不偏不倚地彈在胡妍玫堅挺的乳頭上,她瞪大雙眼,兩腿一陣顫抖,一股小小的水箭從剛被剃光毛髮的蜜穴中噴出。
「喔?Female ejaculation(女性射精),這倒不常見。」陳百勝看著胡妍玫股間顫抖著的肉瓣,以學術研究的語氣說道,不過他接下來又說:「妳大概聽不懂這是什麼,通俗說法就是『潮吹』,懂了吧?」
「嗚...」胡妍玫偏過頭去,她早知道自己擁有這種體質,但卻不願承認自己被這個強姦她的淫獸弄得洩出來。
陳百勝右掌蓋著她的蜜穴,忽輕忽重地按壓著,同時像畫圈一般磨轉著,搞得胡妍玫肉縫中不斷湧出溫熱的淫水,被繩子束縛住的手腳也胡亂地扭動,若非還有一層厚厚的綿布隔開,她的手腕腳踝上早就被繩子磨出傷痕來了。
「這麼濕,想要了吧?」陳百勝終於玩夠了,將右手放到胡妍玫面前,讓她看到手掌上屬於自己的大量淫水。
「沒有!」胡妍玫否認著,現在她的臉蛋倒是和名字相符得很,紅得像朵艷麗的盛開玫瑰。
「還嘴硬?」陳百勝並不急著插入她,剛剛才發洩過一次,自己的耐性還很多,他繼續愛撫胡妍玫,不管她再怎麼尖叫著不要,他都不理會她,只顧著用手指和舌頭將她的慾望不斷撩撥起來。
陳百勝改變了一點戰略,他精準地控制愛撫的強度,讓胡妍玫不斷攀上頂峰,但就是在最後一刻停止所有動作,甚至帶給她痛楚,硬是不讓她得到那至高的享受。
越燃越熾烈的慾火燒灼著美麗少婦的理性,熟悉性愛的肉體忠實地隨著陳百勝的把玩而擺動,兩腿之間的床單上早已被她的愛液弄濕了一大片,從她水汪汪的哀怨雙眼來看,就算能再撐也熬不久了。
不過胡妍玫在貧困的生活中鍛鍊出來的韌性依舊超越陳百勝的估計,在他又花了半個小時去挑逗她,對方卻仍是咬緊牙關死不認輸,縱使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縱使發洩的慾望已經吞噬了她的理性,但她心中仍然留著丈夫與孩子的身影,阻止她吐出懇求的話語。
「老公...」胡妍玫夢囈般地呢喃著。
陳百勝心中一陣嫉妒,對這美女所深愛的丈夫起了強烈的敵意,不過念頭一轉,他立刻對著胡妍玫說道:
「別叫了,妳這個不貞的蕩婦。」
「啊!」胡妍玫臉色大變,反駁著:「我才不是!」
「妳別忘了,妳已經被我幹過一次了,妳丈夫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妳...
「不!不!不會的!是你...是你強姦我的,我要告你...
「告我?可以啊,只要妳不在乎被丈夫知道他的老婆被另一個男人弄得那麼濕、那麼爽,還體內射精的話...」陳百勝毫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我有錢請律師,大可和你們耗下去。」
「嗚...」胡妍玫雙目含淚,瞪著陳百勝。確實,自己家根本沒有錢和財大氣粗的陳百勝對抗,加上一想到得讓丈夫知道自己的醜態,胡妍玫的決心就軟了下來。
一看到胡妍玫的表情,陳百勝就知道這一注押對了,因此立刻落井下石,說道:「只要妳順著我,我保證妳的生活情況會比現在更好,妳丈夫也不會知道,這不是很好嗎?」
似乎被陳百勝說動了,胡妍玫的臉上顯現出難以決定的表情,如果有了錢,家中的經濟自然會有所改善,但只為了錢就要把身體交給他玩弄...
「啊...」胡妍玫思考之間,陳百勝仍持續著對她的愛撫,甚至將她的淫水均勻塗布在她劇烈起伏的雙峰之上。在這種情況下,胡妍玫只覺得陳百勝的建議似乎比當場撕破臉的好,反正只要不說,丈夫不會知道的。
這一切都是為了心愛的丈夫和孩子。
胡妍玫緊閉雙眼,臉頰紅通通地,像獻出初夜的少女一般,輕輕地點了點頭。
「呵呵。」陳百勝奸計得逞,興奮地叫出聲來,一雙魔爪更是積極,弄得胡妍玫淫哼不已。陳百勝發揮出媲美日本某加藤氏的指技,右手食中二指直刺少婦飢渴的蜜穴深處,並快速抽插著。
「啊!呀啊!不...不要...快停...停下來......」胡妍玫像快斷氣的人一般,艱困地吐出每一口氣,雙腿用力撐在床上,沾滿愛液的臀部完全懸空,但卻仍逃不過陳百勝兩根手指的蹂躪。
「不...不要...我會完蛋的...真的......死了...啊!不...啊呀!」胡妍玫全身一陣顫抖,砰地一聲癱在床上,火熱的蜜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比先前更多的陰精狂洩而出,弄得他滿手都是。
「哈啊...哈啊...」胡妍玫喘著氣,雙眼迷濛地看著天花板,從來不知道區區手指也能讓她得到這麼猛烈的高潮,心中不自覺地湧起一陣莫名的甜蜜感。
「怎樣?舒服嗎?」對於陳百勝的問話,胡妍玫只能紅著臉不敢搭腔,她不敢承認自己被丈夫以外的人弄上高潮,何況對方還是個意圖強姦自己的惡徒。
「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讓我看看妳的誠意吧。」
「誠意...」胡妍玫睜開美目,正想發問,但一看到陳百勝把他的肉棒放在她面前,就算不問也知道了。她也不是沒有口交的經驗,只是除了丈夫以外,連奪走她處女之身的初戀男友都沒有福氣享受這個服務。
看著陳百勝的肉棒,胡妍玫芳心大跳,不由自主地拿來和丈夫比較著。就尺碼來說,不管是粗細或長度都是丈夫的比較大,但其實陳百勝的也已經比普通人還大很多了,只是趙天財的「本錢」雄厚得過分,以致於相較之下還是矮了一截。
(討厭...我在想什麼...)胡妍玫從思考中驚醒,肉體的需求讓她毫不抵抗地張開櫻唇,將陳百勝的肉棒含了進去。
「嗯...」嚐到精液與自己淫水的氣味,胡妍玫終於確定對方果然已經蹂躪過她了,接著不同於丈夫的濃厚男性氣味撲鼻而來,又讓胡妍玫心慌意亂,不知道該先覺得害羞,還是期待這個男人的侵犯。
「不錯不錯...」陳百勝得意地看著胡妍玫,他會這樣刻意表現自己肉棒的原因,是因為他有自信比大小不會輸人,因此才會讓胡妍玫這個小美人兒看看他這極富吸引力的部位。
當然,得意的他並沒有發現胡妍玫應付他這巨根的技術非常熟練,這是因為她平時都得面對丈夫那幾乎塞滿她整個小嘴肉棒,對於這根小丈夫一號的肉棒自然也是駕輕就熟。
不過有件事是胡妍玫承受不了的,就是陳百勝的挑逗,那癢進內心的感覺讓胡妍玫終於開口懇求他:「請...請插進來吧...
陳百勝笑著抽出肉棒,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將它放到胡妍玫潮濕飢渴的蜜穴外,輕輕地頂著它。
「不要...不要逗我了..
「好好好...」第三個好字一出口,陳百勝整個人往前一衝,肉棒直沒至底,同時上身也趴在她身上,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重與存在。
「啊!」胡妍玫嬌叫一聲,身軀一陣顫抖,期待已久的充實讓她有種莫名的幸福感,渾然不覺自己是被陳百勝強姦的。
她扭著腰,迎湊著陳百勝的進入,對方不愧是婦產科醫生,對於女體的神秘知之甚詳,三兩下就把胡妍玫搞得快感叢生,淫叫連連,若非手腳都被綁住,她大概早已主動抱著陳百勝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厲害......我要飛了......」胡妍玫全身顫抖,又來了一次高潮。
陳百勝深吸一口氣,抵禦著她火熱肉徑的榨取,同時擠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拇指沿著乳暈四周時緩時急地畫著圈。
這樣的刺激讓高潮過後的胡妍玫維持著相當的快感,只見她雙目半開半閉,秀雅的臉龐上春情洋溢,一張櫻桃小嘴微微打開,像在懇求更強烈的刺激一般。
「妳真是個讓人著迷的小惡魔,從以前到現在,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這麼想要連續搞好幾次的呢!」陳百勝讚嘆著。
胡妍玫是個美女,這點她自己也很清楚,雖然家境讓她無法把錢花在裝扮自己上,但那股自然的國色天香依舊能穿透樸素無比的打扮,顯現出美麗的光采來。
「嗯...不要...討厭...」胡妍玫閉著眼嬌嗔道。
「我要繼續動囉,小美人兒。」陳百勝抽動著肉棒,四處探索著胡妍玫的穴徑,憑感覺在腦中畫出其中的「地形」後,肉棒才對著她的G點重重戳去。
「呀啊!」胡妍玫大叫一聲,全身又起了一陣顫抖,腦中立刻被強烈的快感所佔據,面對陳百勝後續的姦淫,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肉體支配她的行動,在這個男人的懷中放蕩的淫叫、扭擺著。
「啊啊...你好厲害......我會死......不要...不要再......哦啊......會去...
「呼......要去...哪裡?」陳百勝喘著氣,一次又一次地姦著她,雖然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不過胡妍玫的小穴還是一樣美好,甚至比一些陳百勝玩過的處女更緊。
「討...討厭...人家......要洩...洩身了......不要停...給我...給我嘛...」胡妍玫吐出不知羞恥的懇求話語,道德的矜持在慾望的煎熬下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陳百勝一聽到她快要洩身,馬上停下了動作,伸出右手食指與中指,從肉穴與陽具之間鑽了進去,乘著大量淫水的潤滑直取她的G點,扣將下去;同時,拇指按壓在她裸露充血的陰核上,磨轉著。
「啊啊啊...」胡妍玫身體抽搐得更厲害,兩行清淚流過光滑的臉頰,嫩肉緊夾著陳百勝的手指與肉棒,大量熱流傾洩而出。
「又高潮了?」陳百勝取笑著她,繼續埋頭苦幹,還刻意將她的淫水弄得發出響亮的水聲。
「嗯...是你...你害的...還說人家...
「喔?那為了表示歉意,我只好讓妳爽上天囉!」陳百勝果然說到做到,在她的尖叫聲中,不斷發揮出他的真本事。
「不......啊呀......會死...真的......哦啊...哦哦..................不要磨...人家...穴裡......」胡妍玫嬌軀像上了岸的魚一樣彈跳著,把床弄得像要拆了一般。
「妳真淫,這樣妳丈夫怎麼受得了?」陳百勝喘著氣,繼續挺腰衝撞著她的穴心,連他都不敢相信邁入中年的自己還有這麼威猛的表現。
胡妍玫自然不想說丈夫每次都能把如此淫蕩的自己搞到暈倒,何況她現在也沒能力說三道四或者比評哪個比較好,只能拼命扭腰擺臀迎接肉棒的進入,歡喜地叫出自己心中的淫慾。
被繩索綁住的肉體無法盡情動作,反倒讓胡妍玫的快感更為強烈,身經百戰的陳百勝自然也發現這點,因此不管她在怎麼懇求,陳百勝都不願意解開她的束縛。
和丈夫不同的感覺,讓胡妍玫的內心充滿背德的愧疚感,但被緊縛的肉體卻又貪求著性的喜悅,這樣的落差讓她不自覺地渴求快感來逃避道德的譴責。
「喔喔......唉呀......好爽......搞我...用力點...用力...」生米既已煮成熟飯,胡妍玫只得含淚閉上雙眼,將自己完全投入性愛當中,欺騙自己畢竟也只是個女人──一個只要有肉棒子,不管是什麼東西都可以上的女人。
「小淫婦,被綁起來搞真的那麼爽?」陳百勝在她耳邊低語。
「我...我不知道...不要...不要問...搞我......」胡妍玫挺起下身,努力地迎湊著。
陳百勝戮力而為,讓胡妍玫徹底地享受身為女人的幸福快感,他扶著美麗少婦因汗濕而變得滑溜的雙腿,胯下肉棒前後左右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和力道刺入她淫水四濺的蜜穴。
被繩索束縛住的敏感嬌軀一洩再洩,胡妍玫的肉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原先兀自頑抗的雙腿現在若非被繩索綁住,只怕早已緊緊勾著陳百勝的腰,像鱉一樣死咬著不讓那帶給她強烈美妙感受的肉棒子離開了。
但不管彼此的快感有多強,性的喜悅卻並非能永恆留存的珍寶,一陣顫抖之後,陳百勝的肉棒在少婦體內射出精液。
「啊啊...不要...」胡妍玫身軀顫抖,小腹中的灼熱讓她再度想起背叛丈夫的事實,但自己可悲的淫肉卻歡喜地纏住對方的肉棒,子宮口也彷彿不想讓任何一點精液離開一般啜吸著。

「嗚嗚...」雖然繩索已經解開,但胡妍玫卻仍維持著先前的姿勢癱在床上,被人強姦還達到多次高潮的殘酷事實讓她近乎崩潰,只能徬徨無助地哭泣著。
反觀陳百勝卻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他穿上衣服,拿起一旁胡妍玫的手機記錄著,然後對她說道:
「過幾天我會再找妳出來,到時候讓我看看妳是不是個聰明人吧。」

陳百勝走後,胡妍玫才走進浴室,浴室中豪華精美的設備並未讓她有太大反應,她讓溫水噴灑全身,不斷地搓洗著身體,就像是要把陳百勝的感覺從身上洗去一般。
胡妍玫的手指移向那個剛墮胎後就慘遭侵犯的嫩肉,拼命地摳挖著,不願意讓這個男人的精液有一點一滴留在體內。
「嗚嗚嗚...」胡妍玫嬌弱地跌坐在磁磚上,任由當頭淋下的溫水和淚水一同滑落。
※※※※※※※※※※※※
「好老婆,妳臉怎麼這麼紅?」趙天財抱著心愛的妻子,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心裡有鬼的胡妍玫自然不敢說出白天自己被強姦的實情,只得蒙混過去。
「身體有點熱...該不會是...」趙天財打量著比平時更顯艷麗的妻子,讓胡妍玫心裡七上八下的。
「是...是什麼?」
「我猜是妳中午躺在涼椅上裸睡,所以感冒了。」趙天財輕佻地取笑著:「這樣不好唷,搞不好會被對面的人看見...
「人家...人家才沒有這樣。」胡妍玫拍打著丈夫,心底的不安逐漸消散。
「那個...做好了嗎?」趙天財抱緊妻子,平靜地問道。
「嗯...」知道丈夫指的是什麼,胡妍玫點了點頭,並說道:「而且...人家還裝了避...避孕器...
當然,胡妍玫不會告訴丈夫,自己裝了避孕器之後還被陳百勝玩弄了一個小時的事情。
「喔?那就代表...以後不管怎麼搞,妳都不會懷孕囉?就算每天都做十幾次也沒問題囉?」
「討厭...怎麼這麼說...」胡妍玫滿臉通紅,但卻也知道丈夫絕對有能力這麼做:「這樣人家會死掉的...
「妳每次都一直叫『要死了』,有哪次真的死掉啊?」趙天財打趣地說道。
「哼,沒良心!要不是你那麼...厲害...人家哪會這樣!」胡妍玫嘟著小嘴說道:「為了懲罰你,我要罰你兩天不可以和我做。」
「老婆大人開恩啊,一天就好,行不行?」
「不行,兩天就兩天。」胡妍玫堅定地說道。
看著垂頭喪氣走進房間的丈夫,胡妍玫內心的罪惡感又浮現出來。她並不是真心想懲罰丈夫,只是不希望丈夫發現自己被陳百勝玩弄過的痕跡罷了。
「老公...對不起...

數日後,胡妍玫依照手機傳來的訊息,再度來到那讓她失去為人妻子貞節的所在。
「怎樣?」坐在對面的陳百勝一臉得意的笑容,看著滿頭大汗的胡妍玫。
「我......」讓胡妍玫芳心大亂、手足無措的並非陳百勝的笑容,而是桌上牛皮紙袋中的房契和土地權狀,她從沒想過這個男人居然會用這市值數千萬的別墅來換她的肉體,一時間竟被那巨大的數額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妳點頭,這些就是妳的,我每個月還會給妳一筆錢,讓妳衣食無缺。」
胡妍玫習慣性地抓起自己胸前的一綹長髮,將它纏在那如美玉雕琢的手指上,過了許久才紅著臉點了點頭。
(反正...我已經髒了...)胡妍玫自暴自棄地想著,既然已被對方佔有過,自己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還不如從這個人的身上得到些好處。
一想到「好處」,胡妍玫就又不禁想起那次的遭遇,這幾天內雖然也和丈夫做愛過,但心中有鬼的她總覺得無法像過去一樣盡興,幾天積壓下來,讓本來胃口就挺大的她不禁又癢了起來,連眼前被她定位成禽獸的男人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那麼,先讓我看看妳的誠意吧。」陳百勝說道:「就在這裡,用妳的嘴巴服侍我。」
「這...這裡...」胡妍玫臉蛋馬上變得紅通通,在這靠著大玻璃窗的窗邊,用嘴巴替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這種事情她連想都不敢想,更甭說去做了。
「沒錯,就是這裡!」陳百勝手指往下一比,說道。
「我......」胡妍玫很想開口拒絕,但陳百勝的眼神就彷彿有種力量般令她不敢開口。她認命地鑽進桌下,用顫抖的手拉開他早已搭起帳棚的褲拉鍊。
主動替陳百勝口交,代表自己已經完全背叛了丈夫。先前的事情還能歸咎於對方,但這次卻是自己決定要接受他的條件,一想到這裡,胡妍玫只能在心中不斷重複著:
(老公...我不是要背叛你...我都是為了你和孩子...還有這個家...

但縱使心中不願,胡妍玫依舊持續著自己的奉侍行為,有過多次經驗的她自然不像生手那樣毛手毛腳,很快地就將那曾經侵犯過自己的肉莖從衣物的遮蔽下解放出來,張開自己的雙唇,將它含進口中。
讓女人替自己口交,對陳百勝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因此胡妍玫的技巧雖然不錯,但他也不會很快就射在她的嘴裡。他的目的是欣賞胡妍玫在自己胯下那帶著羞恥與愧疚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讓自己沉溺於慾海中的神情。
「嗯...唔!」陳百勝突然一頂,讓胡妍玫差點被肉棒噎死,不過她還是繼續這帶給她無限恥辱的服侍。
「技術不錯嘛,看來妳丈夫教得不錯。」
「不...不要提起他...好嗎?」
陳百勝從鼻子哼了一聲,對她丈夫的妒意又多了幾分,不過也不打緊,現在自己不就正在玩弄他老婆嗎?俗話說:「新郎不是我沒關係,孩子是我的就好」,雖然胡妍玫已經裝了避孕器,懷不了孕,但自己還是可以把她翻來覆去的玩弄,讓她發出不知廉恥的淫叫,這樣也可以算是一種實質的勝利了。
欺負夠胡妍玫之後,陳百勝要求她當場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胡妍玫畏懼地看著一旁的玻璃窗,但還是乖乖地解開上衣的鈕扣。
她並不知道此處在白天時幾乎是完全沒人的情況,而且身旁的玻璃窗還是防盜的魔術玻璃,除非整個人趴在窗子上、加上外面的人很注意觀察,不然從外邊看來是很不容易看清楚內部情況的。
樸素的上衣底下,是同樣樸素的胸罩,沒有多餘閒錢可以裝飾自己的胡妍玫身上,有著與陳百勝過去所熟悉的女性完全不同的感覺。胡妍玫羞紅著臉,盡力不讓自己察覺男人灼熱的視線,緩慢地將原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件脫下來。
陳百勝欣賞著胡妍玫優美的身體曲線,即使已經生了兩個小孩,她平滑的小腹上卻不見半點妊娠紋,而那迷人的肉洞更是緊緻得像能夠夾斷小黃瓜一般,
雖然她從外表上看起來是個內向害羞的文靜女性,但她在床上的表現卻十分淫蕩,即使心裡不願意,身體依舊展現出渴求的反應,這樣的落差也讓陳百勝瘋狂似地愛上這個有夫之婦,不惜灑下大把金錢把她留在身邊──正確地說,是胯下。
陳舊、素色的便宜布料包裹著豐滿的胸部,比那兩團軟肉小一號的胸罩在胡妍玫拉開掛勾的同時就被雙峰的彈力震開,不過早就習慣這種事情的她看也不看地就接住了正要往下掉的胸罩,但臉蛋卻馬上變得更紅,顯然又意識到旁邊還有個人在看這場由自己主演的脫衣秀。
「脫啊。」陳百勝催促著全身只剩下一件內褲的少婦。胡妍玫左手掩著胸部,右手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遲遲不將那最後一道防線除去,也難怪陳百勝會感到不耐煩。
胡妍玫嬌軀震了一下,就像是不敢拂逆他一般,緊閉著滲出淚水的雙眼,小手往下一拉,將那單薄的布料扯到膝蓋邊,脫了下來。
「站好!」陳百勝下著命令,胡妍玫也照做了。
「真是個漂亮的尤物。」陳百勝讚嘆著眼前的美人,胡妍玫臉蛋又是一紅,不過這時的心情卻是欣喜的。
沒有女人在被稱讚美麗的時候不會感到高興的,即使是被迫擺出如此羞恥的姿態,胡妍玫卻仍難逃這種本能反應。
「啊!」陳百勝如野獸一般撲了上來,把胡妍玫壓倒在地,也不管這裡是客廳,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不偏不倚地直刺胡妍玫的最深處。
「不要!啊!」胡妍玫反抗著,但身體卻還是輕易地被陳百勝壓在地上,可恨的是自己的雙腿居然下意識地纏上男人的腰,讓她像個蕩婦一般迎接姦夫的進入。
「嗯......好舒服...」胡妍玫在男人的攻擊下不斷喘息著,推拒著的雙手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和早已投降的美腿一同纏上男人的身軀,背後冰冷的地板彷彿丈夫鄙夷的眼光一般刺痛著她灼熱的身體與被慾望充滿的內心。
「哼哼...小淫婦...爽吧...」陳百勝奮力衝擊著胯下的美人,除了自身的技巧以外,這次他特地還在胡妍玫來到之前吃了壯陽藥,並且抹上具麻醉效果的藥膏,目的就是要讓她被搞得欲仙欲死,從此完全臣服於他。
胡妍玫自然不知道陳百勝的奸謀,她只覺得壓著自己的男人肉棒比前一次更硬挺、更灼熱,而且每次的衝擊力道都強猛無比,和自己的丈夫相比已無多大差異。
但陳百勝的性技可不會因為春藥的效果而打折扣,除了狂暴的衝擊之外,他也不忘以溫柔而熟練的愛撫讓胡妍玫展露出更放浪的姿態。
「哦...哦啊...醫生.....................磨到底了.........要去了...要丟.........」胡妍玫不住淫叫著,圓滑的翹臀也主動迎湊著肉棒的進入,不斷發出水聲與肉體撞擊聲響的結合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
打從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陳百勝就知道胡妍玫的肉壺是罕見的名器,不但緊縮而且靈活,但因為花徑較一般女人為長,故若不是肉棒尺碼過於常人的對手,是無法讓胡妍玫感到滿足的。
另一方面,或許也該歸功於她丈夫調教有方,胡妍玫的肉體對性十分渴求,即便內心有多麼不願意,身體依然會很配合地做出男人希望的反應。
「怎...怎麼......哦哦...更大了......」胡妍玫的呼喊聲充斥在整個客廳當中,間中伴隨著男女肉體撞擊聲與淫水刮摩的聲響,以及兩人沉重緊促的喘息聲,若牆壁薄上一些,只怕外面路過的人都能聽到裡面人演出的「精采」成人影片劇情了。
「哦哦...妳這淫婦...每天一定都在淫叫給鄰居聽對吧...看妳叫得這麼大聲...呼呼...我要插爛妳的賤穴...」陳百勝抬著胡妍玫渾圓柔滑的玉腿,在插入的情況下將她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般背對著自己繼續接受肉棒的衝刺。
「啊啊啊...要洩了...要洩.........不要啊......啊哦...」胡妍玫哭叫著,肉穴拼命地夾緊,彷彿不希望被陳百勝推上高潮一般抗拒著。
但這只讓她嫩肉的感覺更敏銳,一切的抵抗最終還是化為陣陣痙攣與潮吹,伴隨著兩行熱淚灑落地面。
「哈哈哈哈...」陳百勝狂笑著,繼續戳刺著高潮中敏感無比的肉穴,同時伏在她背上,雙爪抓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搓揉著。
「不.........我要完了...不要再插了啊...」胡妍玫哭泣著,身體卻已經開始前後搖擺著迎湊肉棒的動作。

「老婆!我回來了!」趙天財一踏進家門,眼前出現的就是紅著俏臉迎接他的嬌妻。
「老公......」被趙天財一把抱住的胡妍玫嚇了一跳,趕緊將他推開,雖然下午已經徹底地洗過身體,但她還是害怕丈夫會聞到自己偷情的證據。
完全沒想過嬌妻會紅杏出牆的趙天財再次將胡妍玫抱進懷中,手撫摸著今天白天才被陳百勝射滿黏稠精液的玉乳。
「老公......我愛你...好愛你...
「嗯?我也愛妳...」趙天財親吻著胡妍玫的臉頰,同時偷偷地解開她的衣領。
「真的...真的好愛好愛你...」胡妍玫想起所受的委屈,不禁流下淚來。
「小傻瓜,有什麼好哭的。來!老公的肉棒讓妳靠。」趙天財拉著妻子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鼓起,胡妍玫不禁破涕為笑,隔著褲子輕拍了他不安分的棒子一掌。
「吃飯前先來一次吧。」趙天財把被他脫成半裸的妻子抱了起來,正打算往臥室走的時候,胡妍玫卻羞答答地低聲說道:「就...就在客廳吧...不然會...吵到孩子...
「喔?」趙天財喜形於色,原本一直不想在臥室以外做愛的妻子今天居然會這麼開放,平時她可是最討厭自己不洗澡就想上的。
「今天...要做幾次都可以喔...」胡妍玫低聲說道。
她希望丈夫強而有力的肉棒能讓她忘記被陳百勝姦淫的快感,希望丈夫的白濁液能消除陳百勝精液在她身心中留下的熱度,希望自己今天晚上可以在丈夫的味道中暈去,而不至於夢見另一個男人邪惡的笑容。
當然,她明白這對趙天財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阿財,你還真打拼啊。」
「家裡人多嘛。」趙天財將快遞箱子塞進貨車廂中,裝著洗衣機的沉重箱子在他手上彷彿是空的,這一手力氣讓他看慣搬貨工作的同事也不禁為之讚嘆。
「力氣大也是會用光的,省點回家用在老婆身上啊。」知道趙天財的老婆胡妍玫是個大美人的同事,十分貼心地說道。不過他並不知道,就算趙天財如此拼命,剩下來的精力也足以讓妻子吃不消。
「這是最後一箱了吧?」趙天財向坐在駕駛座的同事確認著。
「阿財,反正還有時間,休息一下吧。」
「嗯。」
趙天財坐在貨車旁,看著周圍自己不吃不喝工作一輩子也買不起的別墅豪宅,雖然不想怨天尤人,但是也不禁感嘆起人生盛衰竟如此巨大。
這時,他突然瞥見附近某戶豪宅窗中有一個黑影在移動,在這一切近乎完全靜止的地方,那個會動的黑影變得更為顯眼,趙天財定眼一看,是個長髮女子,正在想可能是那戶人家的太太時,那個女性的上半身卻赤裸裸地出現在玻璃窗邊,而她的背後似乎還有個男人不斷將她往窗上壓。
女子雖然有所抗拒,但臉上並沒有驚恐之類的神情,看起來倒像是男女交歡的娛樂一般。趙天財正竊喜有免費活春宮可看之時,卻漸漸覺得那個長髮美女越看越像自己的老婆。
他回頭看了看正在駕駛座上假寐的同事,輕輕站起來,偷偷摸摸的沿著行道樹下靠近那棟別墅,終於他確定了,在這別墅二樓的窗邊,因為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插入而不斷搖擺裸軀的,就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胡妍玫。
美麗的妻子在別人的豪宅中,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從背後進入,嬌美的臉蛋上有著平時沒有的艷麗,那是只在床上顯現給他看的媚態,而這時卻由另一個男人享用。
「嗯...」陳百勝端著胡妍玫的下巴,吻著她,房中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趙天財正在幾十公尺外看著這對姦夫淫婦,為了錢而出賣肉體的少婦、為了美色而付出金錢的男子,這時正在激烈地追求性愛的快感。
「幹我...幹我的穴......」胡妍玫淫蕩地叫著,雖然心理依舊憎恨著他,但早已屈服於陳百勝性技的肉體卻渴求著丈夫無法給予的綿密快感。
趙天財看著窗邊妻子的淫態,心中的怒火熊熊燃起,卻又瞬間燒成灰燼,他失魂落魄地走回貨車,蒼白的臉色讓同事嚇了一跳,說道:「就說不要太拼,身體受不了了吧?」
「不...」趙天財勉強吐出這麼一個字,喉嚨乾得像在沙漠裡曬過一般:「我可以...請個假嗎?」

帶著買來的東西回家,胡妍玫只希望這樣看起來不會太奇怪,等會兒還得到偷偷請的保母那邊把孩子們帶回來,趁著丈夫還沒下班之前。
不過她才剛踏進客廳,卻看到丈夫已經坐在那兒,才剛被陳百勝滋潤過的嬌軀顫了一下,勉強擺出最自然的表情,希望丈夫什麼也沒發覺。
「妳到哪去了?」
「我...去買菜啊!」
「是嗎?」趙天財臉色依舊陰沉,平板的音調和平時的熱情大異其趣。
「老公...怎麼了?」
「妳...」趙天財站了起來,走到妻子身邊,開門見山地說道:
「不是去和男人在別墅裡面亂搞嗎?」
趙天財這麼做只是因為想不出其他委婉的辦法,但效果確實巨大,聽到這句話的胡妍玫臉色立刻變得死白,手上的東西也掉在地上。
「老...老公...
「我都看到了。」看到胡妍玫的反應,趙天財心知自己的懷疑被證實了,強烈的酸楚侵襲了他的心,除了男人的嫉妒以外,有更大部分是遭到背叛的哀傷。
「為什麼...
胡妍玫呆站著,被丈夫發現的恐懼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家庭即將破碎的畏懼與哀傷。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必須面對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罪惡感源頭,誠實地將一切告訴似乎隨時會捏死她的丈夫。
「我要去殺了他!」聽完胡妍玫的敘述,趙天財滿腔怒氣早已無法控制,推開妻子就要衝出門給陳百勝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不要!」胡妍玫死命抱住丈夫,即使被他拖行了幾公尺也不放手,而這時,她第一次掉下淚來:「不要...沒有你的話...我和孩子怎麼辦...
想到她們,趙天財的怒氣頓時被理性蓋過,看著妻子啜泣的樣子,想著還需要父母照顧的孩子。自己去宰了那個畜生,至少也得判上十年,這段時間內胡妍玫和小孩要由誰來照顧?
就算上法院告他,那種財大氣粗的傢伙想必會找政客般的律師來顛倒是非,頂多賠個幾毛錢了事而已。
但是就這樣放過他嗎?趙天財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
看著妻子身上從結婚前就已經穿著的舊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合身的新衣服,想想近來變得寬裕的家計、以及桌上偶爾出現的難得美食,胡妍玫拿到的錢顯然都用在他們父子身上,自己一毛也沒花。想到這裡,趙天財又怎忍心苛責被強暴的妻子?
「不要再這樣了...」最後他只能這麼說。
「不,」胡妍玫突然說道:「我不甘心...
「咦?」
「老公...我要你也去搞他的老婆!」胡妍玫提出連趙天財也會嚇傻的點子:「像他這種色鬼,對家裡一定不怎著照顧,我要他也嚐嚐老婆被人搞的感覺!」
「啊......」胡妍玫起了頭之後,趙天財想了一會兒才又說道:
「這樣真的好嗎?」
「我知道這樣對你可能有點委屈...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把他的老婆女兒姊姊妹妹一起幹上也沒關係,幹越多個越能替我出氣!」
趙天財想不到溫婉的妻子會想出如此缺德的報復手段,也暗想著幸好自己沒有對不起她,不然這表兄弟搞不好做不完了。
「重點是,撈錢是吧?」趙天財問道。
「嗯,不過人當然也要。」胡妍玫破涕為笑:「以老公你的能力,要征服四五個人沒有問題吧?」
「這樣啊...那我有個提議,聽了別生氣...既然要撈錢的話,不如妳也繼續...這個...
「嗯...」胡妍玫似乎也沒想過丈夫會這麼大方,但回頭想想,反正夫妻倆在這方面都不按牌理出牌,會出現這種怪建議也很正常。
「你不介意嗎?」
「妳都不介意我和別的女人上床了,我哪會介意啊。」趙天財說道,不過還是補上一句:
「那傢伙的技術如何?有比我好嗎?」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就算不介意妻子被人搞,但這方面的競爭意識卻還是免不了。
「傻瓜。」胡妍玫嬌嗔著拍了他胸膛一下,說道:「當然沒你這個怪物的厲害啦,你根本就是出生來玩女人的。」
胡妍玫的說法並無任何虛假,趙天財的本事確實能夠讓任何女人欲仙欲死,沒有人可以在他的蹂躪下不大洩特洩,哪怕是個石女也一樣。
而這麼厲害的性愛機器,之前只有胡妍玫這唯一的女人。
「不過,他也只有棒子以外的技術可以滿足女人吧。」胡妍玫非常辛辣地批評著,雖然不見得是事實,但是陳百勝的體力確實沒有丈夫的好。
「喔...那可愛的老婆是覺得我這方面有欠缺囉?」趙天財和平常一樣緊抱著妻子,咬著她的耳朵。
「嗯......討厭,你如果學起來的話不就更容易搞翻他老婆了嗎?」胡妍玫紅著臉說道。
「喔!也對,那老婆現在就開始教我,他是怎麼搞妳的吧,我一定會加倍搞回來的!」趙天財開始摸索著妻子衣服上的鈕扣,胡妍玫的呼吸也慌亂了起來,但還是說道:
「討厭...孩子還得去保母.........胡妍玫扭著身體,但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幫助丈夫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打電話告訴保母會晚兩三個小時去接不就得了?」
「兩三個小時...老公你...」想到會被丈夫蹂躪那麼久,胡妍玫全身都酥軟了。
「嫌太短嗎?」趙天財淫笑著將妻子的衣服一件件剝除,讓她像淫婦一般將自己的裸體呈現在這平日生活的客廳裡。
「快打電話吧。」趙天財撫摸著妻子的肌膚,揉捏著她柔軟的乳峰,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的軀體,想到不久之後就要給另一個男人玩弄,趙天財就不禁吃味了起來。
(趁著還沒被那個畜生蹂躪之前,我先徹底的享用她吧!)趙天財心中如此想著。
「啊......老公.........那裡很敏感......不行捏...胡妍玫拿著話筒,顫抖著的手卻怎麼也按不了正確的號碼,一感覺到丈夫巨大的東西正硬梆梆的頂著自己的臀,胡妍玫幾小時前才被侵犯過的淫穴就又不禁濕了起來。
「喂...是王太太嗎......」胡妍玫撥通電話之後,趙天財更是加倍努力的玩弄她的嬌軀,讓他嬌喘不已,連話筒都差點拿不住。
「嗯...那個...我是趙太太啦...孩子......今天會晚點去接...所以......拜託一下...我會...多給一點錢的...那麼......這樣...再見了...」放下話筒,胡妍玫全身大顫了幾下,溫熱的淫精弄濕了趙天財的魔爪,有些還噴在椅子上。
「那麼容易就出來了...平時沒這麼敏感嘛?」趙天財看著椅面上的晶瑩露珠,咬著妻子的耳垂取笑道。
「壞...胡妍玫小鳥依人地臣服在丈夫的愛撫之下,不過趙天財可不會就此滿意,他說道:
「快點,那個畜生是怎麼弄妳的,從實招來!」
「他...他就...」肉在砧板上的胡妍玫一五一十的將陳百勝的技術招將出來,然後馬上被趙天財用相同的方法摧殘,即使是同樣的方法,胡妍玫心中的感覺卻是大有不同。同樣的愛撫,在陳百勝的手上,會讓她有著羞恥與憤怒的感覺,而在丈夫手上,卻是純粹的快樂與幸福。
「接...接著他就...插進來了......」胡妍玫翹著美臀摩蹭著丈夫胯下的巨大帳棚,引誘著他。但趙天財偏偏就是不上鉤,只是上下左右的用被肉棒稱起來的部分戳著她彈性十足的臀肉,把她逗得焦躁不已。
「除了這個以外,妳好像隱瞞了我什麼啊...」趙天財重重捏了妻子的乳房一把,說道:「例如這時候應該是被壓在窗子上之類的...
趙天財所說的自然是他親眼目擊姦情時的狀態,這個部分因為實在太丟人,所以被胡妍玫故意的「忘記」,但紙終究還是包不了火,胡妍玫也只得開口求饒:
「老公...不要啦...太丟臉了...
「就是丟臉才要妳做啊..嘿嘿。」趙天財健壯的雙臂拖著毫無反抗力的妻子,將她壓在窗戶玻璃上,但這麼做其實非常冒險。陳百勝、或者說胡妍玫的豪宅外道路除了少數人以外很少有人經過,兩側房子之間不但間隔夠遠而且中間還有繁密的樹木遮蔽,趙天財能恰巧撞破這件姦情,只能說是上天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但兩夫妻所住的公寓,位於一棟普通而頗顯老舊的大樓,窗外不遠處就是對面大樓的窗戶,誰也猜不準對面不認識的鄰居會不會隨時打開窗戶目擊到胡妍玫淫靡的風情。
「老公...人家...要死了......啊呀......不行......」即使胡妍玫拼命忍耐,她嬌喘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出窗外,幸好這時天色還早,對面的人家還沒回來,不然非得給他們發現不可。
「會死......好老公...你好厲害......我的穴穴...只有你能滿足......只有你...」胡妍玫趴在窗上,火熱的裸軀在玻璃表面暈出一個明顯的人形,美麗的雙乳也在玻璃上壓成奇怪的形狀。
趙天財深深吸了一口氣,丹田收緊,沾滿妻子愛液的肉棒加速動作,將胡妍玫搞得欲仙欲死。
「啊.........不行...」夕陽西斜,原本趴在窗上的胡妍玫已只能軟綿綿的倒在丈夫懷中,任由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的大肉棒掏空她秘穴裡的每一滴淫液。
丈夫的強悍胡妍玫早已深知,但今天的他似乎比過去更厲害,平時一次只需要兩個小時左右,現在都已經快三個小時了還沒停止的跡象,而自己早已不知道洩過幾次,全身都被幹得提不起半點力氣,只能任由猛獸般的丈夫繼續蹂躪她。
「老公...」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對面公寓透出燈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濃稠無比的精液射入妻子的嫩肉中,將早已神智不清的她燙得放聲嬌吟。
「對面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對面的公寓裡傳來某個人的說話聲,不過似乎沒聽出這是胡妍玫的淫叫。趙天財抱著虛脫的妻子走回客廳,香汗淋漓的胡妍玫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時鐘,這次的淫弄居然將近四個小時,也難怪自己會變成這副慘狀。
「就這樣去接孩子吧,我載你。」趙天財奸笑道,順便欣賞著斜癱在椅子上、秘穴還不斷湧出白濁精液的美麗妻子。
「壞...」胡妍玫蒼白的臉頰紅了起來,但既然無力反抗丈夫,也只能以這個樣子穿上衣服,忍耐著身體的疲勞與內褲被精液淫水沾濕的不適,讓丈夫騎車載著她前往保母家。
「大壞蛋...」胡妍玫靠著丈夫寬闊的肩膀,羞答答的低語著。

隔天開始,趙天財真的辭了工作,專心調查陳百勝的身家,為了不打草驚蛇,趙天財沒有找徵信社,而是靠自己蒐集情報。白天她四處打聽,晚上則「認真的」在妻子身上研究陳百勝的性技,隨著技術的提昇,把她弄得暈死過去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陳百勝也算是個名人,因此趙天財蒐集情報的工作並不難,他在坊間的風評好壞參半,大部分人對他開的醫院都頗有信心,但也有不少人認為他性好漁色,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久之後,趙天財已頗為了解陳百勝的家庭情況,但所得到的消息卻讓他感嘆,世界上的幸與不幸差距真大。
陳百勝的妻子叫做廖秋香,這個女性的外表確實能匹配上她名字來源「唐伯虎點秋香」裡的俏秋香,雖然她年紀應該已超過四十歲,但從外表上看來,這個美婦就算說是大胡妍玫幾歲的姊姊,八成也不會有人懷疑。
更驚人的是,廖秋香是城中望族廖家的大女兒,本身家世顯赫不說,她自己也是個商場女強人,投資的事業、股票、期貨,沒有一個不賺錢的,若比較財產,她搞不好比陳百勝更有錢也說不定。
她與陳百勝原本就育有兩女,之後在無後為大的壓力之下又生了一個兒子。長女陳白蘭芳齡十七,是某明星女校的優等生,繼承母親美貌的她只要一撥那長長的秀髮,就有無數的小男生為之傾倒,這股魅力讓趙天財想起當年的妻子。
二女兒陳月梅,剛滿十四歲,是個正值叛逆期的國中少女,雖然和大姊一樣是個美人胚子,但比起品學兼優的姊姊,她不喜歡讀書,也不願意被拘束,唯一的興趣是和群趙天財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的色男孩稱兄道弟。
么子陳行義,國小三年級,雖然年紀還小,但在陳家的英才教育下,幾乎天天都得跑補習班,缺乏父愛的程度連趙天財看了都為之惻然。
如趙天財夫妻所料,陳百勝極少回家,每天都將妻子冷落在家裡,空閨寂寞的廖秋香只得將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從商上,不過有道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因此趙天財在與妻子議論過之後,決定正面突破。

「喂!你好。」溫柔得似乎會讓人沒了骨頭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趙天財不禁緊張了起來。
「嗯...這個...是廖秋香小姐嗎?」
「語氣再平常一點!」胡妍玫低聲在一旁指點著,手上還拿著白板寫的大字報。
「嗯,我就是,您哪位?」
「我是...某人的親戚,我想告訴妳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是有關於妳丈夫的。」
「我先生?他怎麼了嗎?」廖秋香一聽到事關陳百勝,語氣也慌張了起來。
「他和我親戚的......電話裡不方便說話,可以找個時間出來講嗎?」
「啊......真的很重要嗎?」
「嗯...老實說...」趙天財刻意壓低音量,神秘兮兮的說:「我想說的是...你丈夫在外面偷吃...有危險...
「什麼!」話筒另一邊的廖秋香驚叫出聲來,隨即壓低音量問道:「偷吃......指那個事情嗎?」
「不然還會有別的事情嗎?」
「怎麼可能...」廖秋香顯然受到不小的打擊,過了一會兒之後才開口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馬上!」胡妍玫在白板上寫著。
「現在有空嗎?」
「有...有的,」一聽到丈夫有外遇,就算這女人真的很忙,也不會拖延時間任憑姦情滋長,廖秋香自也不例外:「我處理一下事情,一小時後見面!」
約好時間地點,趙天財放下電話,長吁了一口氣,雖然有八成是臨陣發揮的,但老婆的指示卻比他想的更為辛辣,至少他就沒想過要馬上讓廖秋香上鉤。
「一個小時之後...」胡妍玫放下白板,說道:「接下來就看老公你囉!」
「妳啊...居然要自己老公和別人老婆上床。」趙天財捏捏胡妍玫高挺的鼻尖取笑著。
「你還不是要自己的老婆和別人老公上床...」胡妍玫嬌嗔著。
「看來我們都是怪人哪!」趙天財抱住愛妻:「反正還有時間,要先來一次嗎?」
「討厭...」胡妍玫裝模作樣的打了趙天財胸膛一下,媚態十足的說道:「把你的『精力』留到那個畜生的老婆身上用吧,記得要把她幹到半死哦!」
「沒問題。」
「人家那麼漂亮...可不能移情別戀喔...」胡妍玫說道。
「妳這個小傻瓜,她就算再美多幾倍,妳還是我的最愛啊!」

一個小時之後,趙天財來到相約的咖啡廳,他在門口整了整穿起來不太習慣的衣服,摸摸暗袋中的東西,不禁想起出門時妻子的吩咐:
「這樣才帥。對了!我在你的口袋裡面放了『秘密武器』,記得拿出來用哦。」
路上,趙天財忍不住好奇心,把這些秘密武器拿了出來,一看之下不禁啼笑皆非:一整串中間戳了洞的保險套、一包粉末狀的女用春藥、幾顆壯陽藥以及一管凡士林。
胡妍玫的陰謀不言可喻。
除此之外,胡妍玫也在趙天財的穿著上用了相當的心思,她沒有刻意替他買新衣服,只是將他以前年輕時的舊衣服仔細清洗之後拿出來給他穿,這一方面避免新衣服難免的漿味,也同時讓對方不至於察覺這刻意的裝扮。
趙天財對著咖啡廳的玻璃窗看了看,一邊思索著自己到底有幾年沒這麼瀟灑過了,一邊推開咖啡廳的門,找尋著廖秋香的蹤影。
他很快就看到獨坐在最裡桌的廖秋香,但為了不使她起疑,他還是刻意四處張望著,裝做尋找有電話中條件衣著的人。
「啊!這裡!」廖秋香大概等不及他發現,主動招呼著他,趙天財這才一副「總算找到了」的表情走過去。
「那個...這位先生...」趙天財還沒坐穩,廖秋香就已經開口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雖然很遺憾,但這是事實。」趙天財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說道:「請看這些照片!」
廖秋香打開紙袋,倒出裡面的照片,看了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照片中的男人親密的摟著女人的腰,調戲著她,女方自然是她不認識的胡妍玫,但男方卻是她最熟悉的丈夫。
(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在廖秋香因為丈夫的背叛而泫然欲泣的時候,趙天財卻不住打量著眼前的美婦。
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姣好的面貌卻未曾受到時間的侵蝕,一頭剪裁整齊及肩的烏黑秀髮,襯托出更為白皙無暇的臉龐,粉頸之下連接著令人遐想的胸部曲線,白衣領口之間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令人不禁想伸手摸上一把。
(有這麼漂亮的老婆,為什麼還要去勾搭別的女人,你這畜生...)趙天財在肚子裡狠很地將陳百勝罵了個臭頭,想到這麼一個美人就被那無良畜生冷落在一旁,趙天財的怒氣就又升了上來。
「居然...會這樣...」廖秋香扁著小嘴,兩行清淚沿著滑嫩的臉頰流了下來,趙天財體貼的替她拭去淚水,廖秋香本想開口道謝,但看到他的臉,雙頰一紅,低下頭去。
「其實還有個更壞的消息...」趙天財說道。
「怎麼會還有...更壞的...?」
「妳先生這次的外遇對象,是我一個親戚的妻子,他是個很衝動的人,而且他已經知道了...所以...」趙天財猶疑地說道:「他放話說要給你丈夫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廖秋香驚叫一聲,引來好幾個人轉過頭看著她,她捂住嘴巴,低聲問道:「真的嗎?」
「嗯,以他的個性,說到就真的會做到...」趙天財說道,同時肚子裡暗想:(如果不是我老婆阻止,你丈夫早就被我一刀兩個洞了,我這個可沒有騙人。)
「那...那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已經勸過他了...他也答應我不去找你丈夫的麻煩。」
「真的嗎?那太好了,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廖秋香破涕為笑,頻頻道謝著。
「這不算什麼,只是...我實在替妳不平...
「不平?」廖秋香楞了一下,丈夫外遇確實令她十分不快,但這時候她並沒有什麼不平的心情。
「想一想,妳丈夫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搞七捻三,把妳這麼一個嬌滴滴的漂亮老婆冷落在一邊,自己跑去風流快活...」趙天財說道,這一串半誇讚半遊說的說辭果然順利的引起廖秋香的不滿情緒。
「我哪有漂亮...都老了...」廖秋香臉再度紅了起來,被男人當面毫無掩飾的誇讚,任何女人都會暗自高興,何況廖秋香確實有那個條件讓趙天財將她誇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
「沒辦法...男人就是有特權可以在外面玩...我們女人只能乖乖在家等...」廖秋香說道。
「哪有這回事,哪有男人就可以亂搞而女人不行的事情!」趙天財有點激動的說道:「既然人對我不仁,我也不須對他有義,以牙還牙才是公平的。」
「啊...」廖秋香臉蛋又紅了起來,聰明如她自然能察覺這個男人話中的意思:「可是...有點丟臉...而且我已經人老珠黃了...
「不會不會,如果你說自己老,路上就有九成的女人是歐巴桑了。要說妳只有二十幾歲,別人也不會懷疑的啦!」趙天財保證著。
「真的嗎?」廖秋香內心竊喜,一時間竟忘了該先氣丈夫不忠。
「當然是真的...」趙天財移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光只是看到妳,我的這裡就變這樣了。」
「啊!」廖秋香被趙天財大膽的行徑所震驚,但很快震驚的對象就從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這件事移開了。
(好大!)雖然隔著褲子,但趙天財雄厚的本錢還是能輕易的摸出來。一開始還有點怕的廖秋香沒過多久就自己主動摸了起來,感受著從褲子裡滲透出來的雄性熱力。
「不要...在這裡...」摸了好一會兒,雙頰紅透的廖秋香才開口說道:「我的車在地下停車場...
這話一出,趙天財就知道她已經上鉤了,但還是保持若無其事的表情,跟著她走到地下停車場裡的紅色跑車邊。
線條樸實但看起來造價不斐的跑車展現出主人的身分與品味,趙天財也不得不承認廖秋香並不僅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而已。
「請上車吧...」廖秋香說道,語氣中仍然帶有些許小女人的羞赧。
「你的...真的那麼大嗎?」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真材實料。」趙天財笑道,同時拉開褲襠拉鍊。
「哇!」廖秋香斜眼一瞥,嚇了一大跳,差點抓不住方向盤。
(好大...好厲害喔...)廖秋香芳心狂跳不已,趙天財的肉棒就算還沒完全勃起,尺寸也已經比丈夫的還大,光是聯想這頭巨獸完全硬挺的模樣,就讓她兩腿之間久曠的秘處滲出淫水來。
「摸摸看吧。」趙天財再次引著她的玉手來到他的肉棒上,溫溫軟軟的觸感讓肉棒快速膨脹,成為讓廖秋香的手無法掌握的巨大。
(好粗好長...好硬...又好熱...)廖秋香一邊開著車,一邊套弄著趙天財的棒子,明明是自排車,但她手留在「排檔桿」的時間卻比手排車還長,而且這根和車子毫無關聯的排檔桿偶爾還會頑皮的脫出她的控制。
兩人來到一家汽車旅館,下車前廖秋香還瞥了趙天財那巨大的肉棒一眼,想起不久之後就要被這大東西蹂躪,內褲似乎就已經溼透了。
廖秋香還不忘打電話回家,告訴女兒們今晚媽媽有事不會回去,當然更重要的是確定陳百勝也不會回來之後,廖秋香才放心的關掉手機。
才進房間,趙天財就一把抱住廖秋香,親吻著她的粉頸,逗得她嬌聲連連。
「不要......好癢.........吻我......還要...」廖秋香毫不積極的抵抗一下子就被攻破了,合身而昂貴的名牌套衫很快就被丟在一旁,趙天財的手隔著白色的襯衫揉捏著她充滿彈性的雙乳,同時狂吻著她。
「嗯......你好厲害...人家...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趙天財的愛撫讓廖秋香過去試圖遺忘的情慾再度甦醒,完全成熟的肉體很快就已經做好被進入的準備,在趙天財將她秘處的最後一層防禦解除、把她剝得只剩絲襪的同時,她的蜜穴也流出淫蕩的花蜜,等待男性的大肉棒來採摘。
「這麼快就濕了?」趙天財取笑著她,輕鬆的將她抱起來、丟上床,之後趴在她的股間,用手指玩弄著茂密叢林之下的潺潺幽谷。
根據妻子所說,毛多的女人比較淫蕩,趙天財並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為在此之前他只有過一個女人,因此無從比較其他女人和妻子之間是不是自己老婆比較色。
不過廖秋香的恥毛顯然比胡妍玫還多,如果照胡妍玫的理論,這個女人應該比自己的老婆還要淫蕩才是。
趙天財不再多想,只用手上的動作去證實她是不是個蕩婦淫娃,而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趙天財的挑逗沒多久,廖秋香就半癱在床上喘著氣、雙手壓著他的頭,身體不規則的抽動著,淫穴也製造出大量新鮮的蜜汁,在趙天財的手指上牽出許多透明晶瑩的絲線。
「不要只是我......好弟弟...我也......」廖秋香的小嘴中吐出和她高貴氣息完全相反的淫蕩話語:「人家.........好弟弟的...肉棒...大肉棒...
趙天財一聽,心中暗喜,喜的是廖秋香果然是個淫蕩胚子,這樣他要推動他的報仇大業就容易多了。他快手快腳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毫不掩飾地面對著廖秋香,胯下巨大的陽具直挺挺著對著她,把她羞得滿臉通紅,偏過頭去,卻又斜眼偷偷看著。
「不要害羞,不是才剛說要舔而已,怎能只是看看就算了?」趙天財走近她,將巨大的肉棒直接擺在她的面前,這個震撼教育讓廖秋香心跳加速,但不住顫抖的雙手還是慢慢放到灼熱的肉莖上,將這年輕、巨大、驚人的肉棒前端引到自己嘴邊,濃厚的雄性氣味挑逗著廖秋香的鼻腔與心弦,讓她忘記自己是個有丈夫的人、忘記自己是正要和另一個男人偷情,整個腦海中就只有眼前誘人的肉棒──可以帶給她無盡歡愉的神器。
廖秋香張開小嘴,舔著肉棒的前端,之後螓首往前一送,將雙手所不能容納的肉棒前端放進嘴裡。
「嗚...嗯哼...
趙天財也趴到她身上,舔著她蜜穴裡的淫水,粗大的手指分開緊閉的祕肉,與舌頭一同探索著她許久未有人跡的祕徑。
「啊啊...這樣...我受不了啊......好弟弟...你的嘴...好厲害喔...」廖秋香喘息著,天生柔膩的嗓音中染上了嬌豔的氣息,激得趙天財的肉棒更為粗壯,大得差點就擠裂廖秋香的小嘴。
「嗯嗯!嗯!」十多分鐘過後,廖秋香已是雲鬢散亂、春情洋溢,穴裡也分泌出淡黃色較帶黏性的淫水。
趙天財知道廖秋香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他爬了起來,抽起巨大的肉棒,頂著她的蜜穴,在擁抱她的同時讓肉棒盡根而入。
「啊啊!好痛!」廖秋香痛叫一聲,趙天財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進入了處女的小穴裡一般,雖然生過三個小孩,但久曠的蜜穴早就在適當的運動下恢復處女時的緊緻,這時被趙天財的巨無霸插入,不免讓她再度體驗處女開苞時的痛楚。
(想不到這麼緊...)趙天財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報仇,當然不會搞什麼憐香惜玉,他用力抽出肉棒,又用力插入到底,毫不理會廖秋香的哀鳴與哭泣,不過她的哭叫也沒延續多久,數十下過後,她就已能適應肉棒的感覺,同時發出淫靡的呻吟。
(陳百勝這個畜生,有這麼美好的田地不好好耕耘,偏偏去耕別人的老婆,我就代替你調教你老婆,氣死你這王八蛋!)趙天財一邊滿足廖秋香的飢渴,一邊暗自咒罵著陳百勝。
在趙天財懷中嬌喘呻吟的廖秋香哪會知道他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肉棒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為女人,再度需要男人的慰藉,被肉棒完全充實的蜜穴緊纏著棒子不放,似乎害怕它隨時可能消失一般。
「哦啊......不要看...」趙天財抱起廖秋香,後者害羞的遮住胸部,即使已經全裸相見而且還結為一體,但要讓丈夫以外的另一個男人那麼近的盯著自己,對廖秋香來說還是頗令人害羞的事情。
「很漂亮啊...」趙天財半強迫的拉開她的手,不斷吻著她美好的乳房、鎖骨與頸項。
「嗯...好癢......不要舔........哦哦...頂到了......」廖秋香不斷嬌喘著,趙天財在施展溫柔舌技的同時,胯下的棒子卻是勇猛無比的進出著,弄得廖秋香又癢又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壞孩子......
「我壞,妳就喜歡我壞吧,尤其是這最壞的,可是每次都壞很久哦。」趙天財停下動作,得意的說道。
「吹牛...會講大話的人一向都沒什麼本事,你能支持兩三百次的話就已經很厲害啦。」
「這真是太小看我了!」趙天財擺出一副誇張無比的表情說道。
「那,只要你能抽送五百次還不射的話,我以後都聽你的話。」
「哦?這樣我贏定了嘛!」趙天財故意用肉棒在她穴裡轉磨著。
「那麼...我要加到一千次哦?」廖秋香臉蛋微紅,如果這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能用他的大肉棒插一千次以上,自己就算不打賭大概也會變成他的禁孿吧。
「可以啊...」趙天財微笑著,開始他的活塞運動:「不過啊...妳還是太小看我了。」
「啊?」廖秋香心中不敢相信趙天財可以超過一千次,以自己丈夫的表現來看,四五百次就已經是超高標準、一年難得一次的好表現了。不過她也不需要懷疑,因為很快她自己就會親身體會。
「啊啊啊......你好強......我會被你...搞死呀...唉唷......
「七七六、七七七、七七八...」趙天財默默數著次數,已經洩了好幾次身的廖秋香實在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像沒事人一般埋頭苦「幹」那麼多次,而且還有越來越猛的趨勢。
「啊呀......哦哦...我會死......全身都...麻了...又要......洩給你......」廖秋香火熱的身軀緊貼著趙天財,滾熱的陰精澆在大肉棒的前端,這個足以讓陳百勝當場射精的體質,對趙天財來說只有增強他獸性的效果,他稍微停了一下,享受著廖秋香的淫精滋潤,然後繼續衝撞著她的花心,翻攪著她的淫肉。
「哦哦...我快要...受不了.........弟弟...你的肉棒......強了......哈啊......被你...姦死......」過了一千大關之後,廖秋香只剩下喘著氣癱在床上任憑姦淫的能力,半開半閉的雙眼既喜悅又詫異的看著只有額頭滲出少許汗水、仍舊精神飽滿的趙天財,不敢相信眼前情郎威力竟如斯神猛。
趙天財按著她滿是汗水的雙峰,以圓形的軌跡、像要擠奶一般搓揉著,麻絲絲的刺激讓廖秋香在他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動作中感受到些許的異樣快感。他抬高廖秋香的一條腿,讓肉棒以微側的角度進入她已經濕滑無比的小穴中,造成與前半段不一樣的摩擦快感,巨大的龜稜不斷刮過她敏感的G點,幹得她欲仙欲死,淫叫連連。
廖秋香心裡巴不得被他當場幹死,在趙天財的活塞動作超過兩千的當兒,洩了十幾次的她心中已打定主意,往後自己就是他的性奴隸,就算為此要和丈夫攤牌她也在所不惜。
趙天財自然不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但他用力一挺腰,將肉棒整根送到廖秋香的小穴中,停了下來,輕撫著她艷紅如霞的臉龐,溫柔的問道:
「舒服嗎?」
「好...舒服......大肉棒好弟弟......願意一輩子都被你插...我被你插得...魂都飛上天了...從來都不知道...會這麼......」廖秋香浪態十足的說著,平時嬌柔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更是騷浪透骨,光是這樣就讓趙天財的肉棒在她穴裡狂跳不已,如果是普通人早就不戰而敗了。
趙天財微微一笑,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廖秋香臀下,說道:「接下來不用算了吧?不過這次會讓妳更爽的。」
趙天財放下廖秋香的腿,雙手捧著她的屁股肉,一開始就以驚人的速度和力量狂抽猛送、次次盡根,幹得廖秋香秀髮散亂、淫水如泉,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彷彿得這樣做才不會被他的肉棒幹上天堂。
「啊啊啊啊............」廖秋香不斷淫叫著,肉棒的衝擊就像要撞散她一般,她的耳中不斷傳來淫水與肉體的拍擊聲、自己無法控制且放浪的淫叫聲、以及床鋪似乎隨時會散開的嘎吱聲。
趙天財一開始還怕太粗暴會弄傷她,一百多次之後,他開始全力以赴,每一撞都讓廖秋香的嬌軀往上滑,而趙天財雙手將她往下拉的動作又讓肉棒頂得更深,這也是廖秋香最難忍耐的瞬間。
「哦哦......我要死了......」廖秋香無助的叫著,雙手亂揮亂舞,身體也不斷抽搐著。
如野獸一般的趙天財又多幹了幾百下,才壓在她的身上,往她的子宮射入大量的精液,量多得足以灌滿她之後還逆流出來。
「啊...」被熱精澆灌的廖秋香發出瀕死的呼喊,頭一歪,暈了過去。
趙天財拔出肉棒,倒了幾杯水慰勞自己,接著趁她還沒醒之前將春藥放進要給廖秋香喝的水裡。
這個春藥其實是趙天財找來的,當時是為了讓新婚妻子能承受自己的神勇,裡面除了春藥成分之外也有營養劑的成分,因此一帖就可以讓兩人玩個通宵。
走回床邊,廖秋香已經從極樂的世界中甦醒了,正以充滿愛情的眼神看著他。
趙天財半哄半逼的讓她喝下摻有春藥的開水,嘴上講的自然是運動之後的補充水分,但實際的想法自然更淫惡許多。放下杯子之後,趙天財跳上床,從後方抱著全身軟綿綿的廖秋香,愛撫著她汗濕的嬌軀,扣挖著她被自己精液玷污的肉穴,一方面讓高潮過後的她感受他的溫柔,令一方面也挑逗著她的情慾,讓春藥能加速發揮藥力。
趙天財打開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一對裸身相擁的男女,女主角的外表看起來相當年輕,小小的胸部在男人的大手玩弄之下敏感的抽搐著,而男人的肉棒則正在她的穴裡進進出出,鏡頭拉近之時可看到女孩的大腿與臀部沾滿淫水,顯然男人的肉棒讓她無比的快樂。
看到畫面中的激情,廖秋香臉蛋又紅了起來,想起自己剛剛的表情或許也像畫面中少女一樣貪淫,也發出和她一樣的淫亂春聲,身體就又不禁熱了起來──當然有一半是春藥的影響。
趙天財敏銳的發現懷中玉人的變化,因此更加賣力的愛撫她,還親吻著她的粉頸與臉頰、輕咬著她的耳朵。
「嗯...好壞.........那裡不能按......壞人...你好壞...人家的陰核...不可以.........啊啊...」廖秋香再度發出淫叫,趙天財的手指上也開始有了新鮮的淫水,他知道她的淫心再度被撩了起來,而這也是他所要的。
讓美麗的女子發出淫叫、渴求自己的肉棒與精液,對男性而言是本能與虛榮的共同滿足。
廖秋香突然覺得有個熱騰騰的東西不斷碰觸著自己的臀部,她反手一抓,芳心立刻大跳了起來。
(好大喔...)再度接觸這巨大的肉棒,讓廖秋香更深刻的體會它是多麼令女人瘋狂的寶貝,自己永遠都不會想要離開它。她雙手反到背後握住肉棒搓弄著,而趙天財則放肆的玩弄她毫無防禦的身軀。
「啊啊...好弟弟...大雞巴弟弟...」廖秋香浪叫著,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她滑嫩的臀肉上,與她的銷魂穴僅有咫尺之遙,她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但這可能性實在太過丟人,說什麼也不能宣之於口,即使這麼做可能會讓自己得到更強烈的快感。
幸好趙天財並沒有讓她飢渴到主動要求,他看著廖秋香紅透的俏臉,以及電視裡的激情,說道:「我們就學電視裡面那樣來個一次,如何?」
「電視裡面...?」
「沒錯,電視裡有什麼姿勢我們就用什麼姿勢,這樣不也很有趣嗎?」
「嗯...那個...人家...」廖秋香想答應,但終究拉不下臉來,沉吟許久之後只能點點頭,默許了這個提議──或者說「命令」。
趙天財微微一笑,學著電視裡的體位將廖秋香抱了起來,讓她趴在椅背上,挺著肉棒從後方姦入。
「啊啊......哦哦...好弟弟...幹死我吧...
「好姊姊...我怎麼捨得幹死妳,我只會讓妳欲仙欲死而已。」趙天財說道。
房間裡,啪喳啪喳的撞擊聲與水聲無止無休,電視裡外的兩對人雖然用相同的體位交合著,但彼此仍有著相當的差異:廖秋香比影片中的女孩成熟美麗許多,而趙天財的肉棒尺寸與持久能力都不是影片中的男人所能比擬的。
螢幕中的男女藉著變換體位與攝影技巧延長時間,而趙天財變換體位卻只為了讓廖秋香發出更淫媚的呼喊,當影片中的男人為了射精而拔出肉棒讓女孩吸吮的時候,趙天財足以撐裂廖秋香小嘴的肉棒卻沒有跟著射出精液。
廖秋香並不會因此而抱怨,當然她的嘴巴也沒空抱怨,光是含吮著他的肉棒就已經夠累人了。
在畫面中的女孩癱軟在床上、陶醉的品嚐著精液時,趙天財也讓廖秋香躺在床上,不過卻是用肉棒繼續姦淫著她。
「哦哦...我受不了...你的肉棒...」廖秋香喘息著,但這次趙天財並不打算讓她休息,在自己滿足之前,他只會把她當作洩慾的玩具,這也是征服她必備的工作。
電視裡的影片換到了第三片,這是個多男姦一女而且中出的題材,當然趙天財只能選擇其中一個男角來扮演,不過他帶給女方的快感絕不下於影片中的眾多男人。
這時,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以上,原本剛進來時還見得到陽光的特殊玻璃落地窗外,現在只能看見萬家燈火閃耀在夜色當中。
在影片中的眾多男性一個個握著肉棒往短髮女孩的肉穴射精的同時,趙天財也才滿意的將第二次的精液注入廖秋香的體內,為了忠於影片,還忍下一部分灑在廖秋香的臉蛋與胸部上。
「好棒...精液...」廖秋香用手沾了臉上的精液送入口中,感受著濃得如同要結塊一般的年輕活力,但趙天財並沒有給她喘息與陶醉的時間,沒幾分鐘就又直接開始第三次的動作,這次他高高抬起廖秋香的腿,從側面刺入她。
「會死的.........會死...」廖秋香淫叫著、哭喊著,但趙天財仍舊繼續蹂躪著她,餵她摻入春藥的開水,讓藥力支持著她柔弱的身軀,讓她能清楚的體驗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煉獄。

廖秋香淚眼朦朧的媚目飄向窗外,家戶的燈火早已熄滅,只剩下路燈仍頑固的排斥著黑暗的進襲,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斷高潮、不斷跨越過去的紀錄、也不斷超越快感的極限,淫水與陰精像是永遠用不完一般泉湧而出,高潮的快感就像路邊攤的盜版貨一般廉價而繁多。
自己或許已經洩身了幾十次、也或許上百次,廖秋香只知道繼續追求快感、繼續高潮、繼續洩身,繼續讓自己無底的性慾得到暫時的滿足,然後繼續投入性慾的深淵。
已經射精四次的趙天財越幹越有精神,報復的快感與另一個女性的新奇推動著他繼續蹂躪著已經毫無反抗餘力的廖秋香,用征服者的姿態佔有她美艷的肉體,將她像充氣娃娃一樣擺出各種姿態,供自己姦淫、洩慾。
「啊......又去了......全身都...軟了...沒力氣...好弟弟...別再...姦姊姊了...姊姊...真的快死了...」廖秋香求饒著,她已無力阻止晶瑩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映照在天花板鏡中的痴態清晰的落在她的眼裡,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幹成如此失態的模樣。她很清楚自己股間的濕滑除了淫水與精液之外,大概也有一些是自己失禁的尿液,濃烈的精液氣息從臉上、嘴裡與胸前傳來,第三、四次的射精,趙天財都選擇在她的胸前發射,只是威力十足的流彈不免還是波及到廖秋香的臉龐。
而現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第五次,仍舊精力充沛的趙天財暫時還沒有射精的打算,他很清楚廖秋香此時的狀態,畢竟只要遇到放長假的時候,他也會把胡妍玫搞成這副模樣,因此他也很清楚要怎麼讓全身虛脫乏力的女性享受更強烈的高潮。
他抬高廖秋香的臀部,讓肉棒能深入她飽受摧殘的紅腫小穴,而每次拔出時也不忘讓龜頭在穴口轉上一圈,藉此刺激她因為過度高潮而可能變得遲鈍的神經。
直到窗外透進曙光的時候,趙天財才滿意的將第五次的精液灑在她幾近乾枯的穴心,燙得廖秋香一陣狂叫:
「我...真的死了啊...啊啊啊...
雖然已經是早晨了,但趙天財看看懷中被自己操到失去意識的美人兒,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憐惜,加上自己也累了一整晚,想想休息一下也好。
等廖秋香醒來的時候,牆上的時鐘已超過了退房的時間,不過發覺自己被趙天財抱在懷裡的她其實對時間並不在意,她只想繼續依偎在這個猛男的懷中,感受著他的熱情,以及他所給予、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樂。
廖秋香的身體還留著先前瘋狂的餘韻,如同海嘯過後的陸地被刻出的破壞痕跡一般,趙天財的勇猛也在廖秋香的心中留下深刻的愛意,再也沒有人能像他這樣讓自己完全忘形的追求淫慾的滿足了。
「怎麼?醒了啊?」懷中美女的微細動作驚醒了趙天財,他看著羞紅著臉的廖秋香,知道這個久曠的美婦人已經是他的囊中、或者胯下之物了。
「嗯...」廖秋香臉蛋紅得不能再紅,與實際年齡有一大段差距的外表讓她看起來有如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很滿足吧?」趙天財故意問著。
「嗯...」廖秋香頭低得不能再低,羞答答的應道。
「一起去洗個澡吧。」趙天財提議著,不管廖秋香答不答應,抱著她走進浴室,在廖秋香嬌軀下方的肉棒,已經又朝天聳立了起來。
沒發現趙天財肉棒再度甦醒的廖秋香溫順的讓他抱進浴缸中,在放滿溫水之前,趙天財主動將還染著她精水的肉棒放到他面前,要她舔吮。
廖秋香紅著臉,張開雙唇含著巨大的龜頭,軟軟的丁香小舌舔著堅硬的棒身,溫柔而仔細的清理著男女精水的混合物,連肉棒根部那碩大的陰囊也沒漏掉,通通清得乾乾淨淨。
趙天財滿意的走進浴缸,浴缸的大小足夠兩人共浴而不顯擁擠,這為了讓情人們可以鴛鴦戲水而做的設計,趙天財自然沒有打算不加以利用。
他以洗澡為名義,愛撫著廖秋香的身軀,讓她發出難耐的呻吟。
「啊...壞弟弟...不要...姊姊這裡已經被你玩得...受不了了...再下去會壞掉的...」廖秋香求饒著,光是讓趙天財的手指碰觸陰唇,就已經讓紅腫不堪的嫩肉感到微微的刺痛,就甭提被那凶器般的大肉柱插入了。
「可是姊姊妳看,弟弟的大肉棒還是這麼硬啊...」趙天財引著廖秋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壞孩子,都已經把人家玩成這個樣子了還這麼壞...」廖秋香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肉莖,感受著它的跳動、以及其上血管的搏動。
「那姊姊用嘴巴幫你洩...」廖秋香說道。
「嗯...嘴巴不夠力吧...而且姊姊還有個可愛的洞能接納弟弟的肉棒啊。」趙天財的手滑向廖秋香的臀部,輕戳著她的臀穴。
「啊!那裡...不行...」廖秋香尖叫一聲,趕忙反對著:「人家的那裡...沒有被這麼做過...
「哦?姊姊的後庭花還是處女啊?那可一定要讓姊姊爽一下!」趙天財說道,右手中指已朝裡侵入了一節。
「啊!啊!...嗯啊!」丈夫雖然對廖秋香的後庭沒有興趣,但她自慰時偶爾還是會用手指戳弄肛門增加快感,被趙天財這麼一弄,敏感的後庭括約肌馬上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既像抗拒又像是熱切歡迎一般。
「姊姊這裡真緊...」趙天財手指緩緩推進,很快就跨越廖秋香過去自慰時經歷過的深度,廖秋香抬起上身想逃避這樣的快感,但卻只讓自己被逼到牆上,退無可退,反而像是主動翹高屁股請求插入的淫婦一般。
「嗯,這才是我的好姊姊!」趙天財見機不可失,握著肉棒就往她的後庭開進,嬌嫩的括約肌阻擋不了巨根的侵犯,廖秋香痛苦的哀鳴只會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巨大的陽物也刺得更深。
廖秋香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汽車旅館的浴池中被奪走後庭的處女,而且對象還不是丈夫,而是昨天才剛認識、卻已經多次進入她體內的年輕情夫。
「哦...好痛哦...弟弟你心好狠...」廖秋香梨花帶雨般的哭泣著,為了讓她及早適應,趙天財溫柔的愛撫著她的乳房,吻她敏感的頸後。後頸是廖秋香的性感帶,光只是碰到就會讓她發出尖叫,遑論被趙天財如此親吻舔吮了。
「哦......好癢...弟弟.........可以......動了...」廖秋香終於忍不住開口懇求,同時搖著腰讓肉棒可以刺激那搔癢無比的穴肉。
「遵命!」趙天財雙手抓著她的臀部,將肉棒緩緩抽出,在發出「波」的一聲響後完全拔出,然後又馬上戳了進去,速度也逐漸加快,一開始還很緩慢的動作在百餘次之後,已加速到每秒進出一次,幹得廖秋香淫態若狂。
「哦哦...好弟弟啊...姊姊的屁股...被你幹得好爽...全身都酸麻了......啊啊...我的屁股......幹穿了......弟弟的大肉棒...插得我...要瘋了...姦我吧...好弟弟...心愛的大肉棒好弟弟...」廖秋香瘋狂的淫叫著,她菊穴的感覺似乎比淫穴還要敏感,居然這麼久還沒被開發,趙天財不禁可惜了起來。
他左手摟著廖秋香的細腰,右手抓捏著她的乳房,讓她躺到自己的身上,巨大的肉棒承受了她大部分的體重,每一次撞擊都夾帶著重力的威勢盡根而入,幹得廖秋香大張著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趙天財的左手往下滑,扣住她紅腫的淫穴恣意蹂躪著,這時廖秋香已無能力反抗他,只能任他把自己當成玩具一般摧殘著。
「嗯......我的穴...兩個穴都被...玩了...被大雞巴弟弟玩了...哦哦...好弟弟...你真行...姊姊...被你玩死了...」趙天財的四根手指已完全埋入廖秋香的穴裡,活像把她的淫穴當把手一般提著,而留在外面的拇指也不忘壓捏著腫脹的陰核,帶給她不亞於後庭的粗暴快感。
「好弟弟...大雞巴弟弟.........姊姊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只要......只要你...嗯啊...願意插我.........啊啊...又丟了...
趙天財將這個美麗熟女的處女肛門徹徹底底的開發了一遍,整浴缸水從熱的搞到變成冷的,他才滿意的將熱騰騰的精液注入她顫抖不已的後庭深處。
「我......」廖秋香發出虛弱的喘息,之前睡眠所恢復的體力再度被趙天財耗得乾乾淨淨,也難怪此時的她只能軟軟的讓趙天財從浴室裡抱出來。
「全身都軟了...好厲害...」廖秋香抱著趙天財的手臂,靠著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勉強跟在他身邊。
「我來開車吧,妳現在應該連踩油門都沒力氣吧?」趙天財取笑著。
廖秋香拍打著趙天財的胸膛,嬌嗔著:「還不都是你害的!人家根本就受不了你的...你的...
「我的什麼?」
「你的...肉棒啦...討厭!」廖秋香紅著臉讓趙天財抱進車裡,對於他的調侃,廖秋香嘴上說討厭,心中卻甜蜜無比。
「你這個大壞蛋...說吧,你還有什麼陰謀?」等趙天財坐在駕駛座上,廖秋香突然說道。
「什麼陰謀?怎麼會有陰謀啊。」趙天財背後冒出冷汗,但還是敷衍著。
「哪有人會說如果人家想要報仇就要和你上床啊...嘻嘻。」廖秋香媚笑著:「人家多活你十幾二十年不是活假的喔。」
「唉呀呀...還是被發現了...其實我啊...」趙天財腦袋快速運轉,思索著如何敷衍過去。
「呆子,我也不會管你有什麼陰謀啦...」廖秋香說道:「就算你想征服世界,我也不想離開你的大肉棒...
「這真是太榮幸了!」趙天財暗自鬆了一口氣,也再次體會了肉棒的無邊威力。
「反正你想要的不過就是錢和女人吧?我這兩樣都能滿足你...只要你能滿足我就夠了...
...這『絕對』沒有問題。」趙天財燦笑著。
「大色狼...就算多幾個女人你也沒有問題吧...為了便宜你這個色狼,我改天介紹我的小姑給你。」廖秋香說道:「人家可是很嬌嫩的喔,可不要把人家玩壞了。還有...不要被年輕可愛又漂亮的她勾走喔...記得嗎?」
「當然...而且說漂亮誰能比得上妳啊?」趙天財摟著她吻了吻,至少這句話出自肺腑,廖秋香確實是自己至今看過最美麗的女人。
「壞蛋...」廖秋香笑得很開心,整個回程中她都笑吟吟的看著趙天財英俊的側臉,心裡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把他留在身邊。

之後,廖秋香很快就用趙天財的名義買了一棟和陳百勝買給胡妍玫那棟不相上下的豪宅,既然丈夫要搞「金屋藏嬌」,自己也要來個「金屋藏鞭」,絕不願落於下風。
趙天財沒想過廖秋香出手會這麼大方,不過廖秋香本來就比丈夫更有錢,這棟豪宅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即使這價錢趙天財夫妻一輩子不吃不喝都不見得湊得出來。
「好壞...不要啦...」甫一踏進豪宅玄關就被背後的趙天財緊緊抱著親吻,廖秋香口不對心的說道。
「內褲都濕透了,還說什麼不要,來吧!」趙天財探手到廖秋香的窄裙裙底,感受到的是一片熱騰騰的潮濕。
「嗯......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廖秋香嬌嗔著,這時的她有種莫名的魔力,讓男人更想進一步欺負她。
趙天財直接將她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用手指欺負著她裙下顫抖的秘唇,整個人都被壓在門邊的廖秋香只能發出短促而慌亂的喘息,生怕太大聲會被門外路過的人聽到。
「別在這裡...到房間裡去......
「我忍不住啦!妳看,我已經這麼大了!」趙天財用他的巨根撞了撞廖秋香的粉臀,肉棒前端滲出的前列腺液玷污了她昂貴的裙子,前次肛交的記憶湧上心頭,讓廖秋香全身酸軟,只能任他擺佈。
「前面,還是後面?」趙天財壞心的問道。
「都...都好...」廖秋香紅著臉低聲答道。
「那後面好了,妳上次似乎很享受後面的感覺!」
「啊,不...呀啊~!」廖秋香還想再說,但趙天財已經拉起她的窄裙,直接將肉棒刺入她的後庭當中。
「啊啊......」廖秋香喉中發出顫音,後庭遭到侵犯的痛苦與快樂讓她不由自主的扭起腰來。
「呼呼...」趙天財用力頂了幾下,讓廖秋香稍微適應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淫戲。
整整一個白天,趙天財與廖秋香兩人都耗在持續不斷的淫戲當中,在門口的後庭之戰結束之後,趙天財抱著幾乎失禁的廖秋香進初次被使用的浴室,溫柔而仔細的將從她後庭裡湧出的精液洗去,順便也讓她體驗一下初次被浣腸的感覺,之後直接在浴室裡又搞了一次,這次的目標自然是她還沒滿足的淫穴。
之後,趙天財在客廳中將廖秋香壓在落地窗邊,就像當日自己發現妻子偷人時的樣子,從背後姦入陳百勝的妻子,這樣的模仿讓趙天財更為興奮,射出的精液也更多更濃。
第三次他選擇回到床上,用正統的方式徹底佔有她。
看著滿臉淚痕,全身都留著自己摧殘過的痕跡以及體液的美艷人妻,趙天財笑了,除了報復達成的滿足以外,也有部分是為了身邊的美人,雖然兩人的結合一開始幾乎都是為了報復,但他也很高興廖秋香能得到許久未曾感受的愛情與慾望的滿足。
對於自己居然會這麼在意廖秋香,趙天財其實有點詫異,但她畢竟也是受害者,真正該怨恨的只有陳百勝,而廖秋香,她只是個需要被愛的女人而已。
「嗯...好弟弟...怎麼這樣看人家...」廖秋香幽幽醒來,發現趙天財的目光,還沾著他精液的臉蛋紅了起來。
「看妳怎麼會這麼美啊。」趙天財難得油嘴滑舌了起來。
「壞!」廖秋香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人家才不漂亮呢,這樣就看得目不轉睛,等你看到秀春,眼珠子不就掉下來了?」
「秀春是誰?」
「百勝的妹妹,我的小姑啊。之前說過要介紹給你的...
「其實我有妳就夠了...」趙天財說道。
「可是如果只有我一個的話,我遲早會被你幹死的...」廖秋香嬌嗔著:「每次都把人家玩得死去活來...
「對不起嘛,可是妳不就是喜歡這樣嗎?」
「大色狼,不管怎樣,明天我已經約好秀春了,你只要負責滿足她就好。」
「那妳呢?」
「我還怕我們姑嫂倆不能滿足你呢!你的這裡根本就是個專門玩弄女人的怪物...」廖秋香把玩著趙天財股間仍舊硬挺挺的棒子,說道。

隔天廖秋香果然約出陳秀春,地點就在與趙天財相見的那個咖啡廳,趙天財單獨一人坐在隔壁的速食店中,透過兩層玻璃看著這對姑嫂。
之前趙天財的調查並未詳細到陳百勝的姊姊妹妹身上,幹上他的姊妹一直都只是胡妍玫的取笑話,趙天財從沒有想過竟會因廖秋香而成真。
「大嫂!」一個女性走到廖秋香面前,熱絡的說著話。
趙天財看著那個女性,她的外貌確實屬於美人的等級,而身材則比廖秋香、胡妍玫嬌小許多,但令人不得不注意的就是她胸前的傲人曲線,即使身上穿著寬鬆的毛衣,那雙巨大的乳峰仍舊可以繼續吸引他人的目光。
「大嫂,近來可好?」
「嗯,股票賺了一些錢,正在考慮要不要改買一些小麥期貨。不過今天找妳來和賺錢沒什麼關係。」
「哦?秋香大嫂除了賺錢還有別的興趣啊?」陳秀春略帶詫異的說道。
「人家也不是一開始就只對錢有興趣的...只是妳也知道...百勝根本不理我。」廖秋香嘆口氣說道:「所以只好和錢做朋友啦。」
「嗯...人家也是這樣...」陳秀春原本充滿活力的臉色暗了下來,她的丈夫比她大了將近二十歲,兩人的婚姻本來就是策略聯姻的結果,因此沒多久丈夫就厭倦了她,轉而向外發展包養情婦。
也因為知道陳秀春的情況,因此廖秋香才會找上她。
「其實...秀春,我認為我們女人不能看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偷吃,自己卻只能在家裡面等...這根本不公平!」
「啊?可是又能怎麼樣,我們畢竟是女人啊...怎麼可能也去包...包養情夫?」陳秀春嘟囔著。
「如果說可以呢?」廖秋香抓住小姑的手,莫測高深的笑著。
「大嫂妳...」陳秀春臉色大變。
「噓...
「大嫂妳真的...包養小白臉?」陳秀春壓低聲音問道,她不敢相信家教良好的廖秋香會幹出這種事情。
「這樣才公平啊...妳知道嗎?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人間天堂...那種感覺真是太好了,太令人難忘了...
「大嫂...」陳秀春滿臉通紅,但廖秋香的敘述對同樣久曠的她也有著相同的吸引力。
「叫秋香姊就好,妳知道我為什麼要找妳來嗎?因為我一個人沒辦法滿足他,我要妳幫我滿足他,也同時讓妳知道什麼是女人的快樂。」廖秋香輕撫著陳秀春的玉手,在她的內心深處,對這美麗的大胸部小姑也早已有過佔有的妄想。
「他...真的這麼厲害嗎?」陳秀春臉蛋通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嗯...他的肉棒大得嚇死人,每次都把人家搞得死去活來的,我都已經洩了好幾次,他還生龍活虎的繼續搞我,每次還都至少要兩個小時以上才會射精...
「哇!兩...兩個小時...」陳秀春不禁張大嘴巴,自己貪花好色的丈夫連二十分鐘也撐不到,什麼高潮洩身她更沒體會過,和丈夫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她更加覺得自己只是他用來延續香火的工具,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情可言。此時聽到廖秋香的描述,她的一顆芳心立刻飄到未曾見面的趙天財身上,想像著這個性慾猛獸的模樣。
「怎樣?想要嗎?」
「討厭...」陳秀春紅著臉,但還是點了點頭,早已猜到這個答案的廖秋香於是就馬上帶著她向外走去。
趙天財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但看得到她們的動作,一看到廖秋香朝他招手,他也走出速食店,前往地下停車場與他們會合。
不過陳秀春畢竟又是個有錢的貴夫人,她的車停在別的地方,因此趙天財並沒有在地下停車場碰見她。
陳秀春跟著廖秋香的座車到達豪宅,廖秋香還特地要趙天財等陳秀春進門之後再進去,因此趙天財只好在車上觀賞那個嬌小美人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既想進去又不好意思的俏模樣。想到這個美人兒即將成為自己的另一個性玩物,胯下的小兄弟就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
「你就是...」前有廖秋香,後有趙天財,被夾在中間的陳秀春羞答答的低著頭,偷偷觀察著面前散發著年輕活力的男子。
「大...秋香姊...
「嗯,秀春妹子不要裝模作樣啦,妳不就是想要才會巴巴的跟過來的嗎?」廖秋香笑著將陳秀春推進趙天財懷中,趙天財立刻一把將她緊緊抱住,許久未曾體驗過的濃烈男子氣息立刻讓陳秀春芳心大亂,什麼堅持貞操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秋香姊...不要...」陳秀春軟弱的反抗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被趙天財抱得更緊,近得足以感覺到彼此的心跳,當然還有趙天財胯下那已然膨脹起來的硬物。
「傻秀春,到這個節骨眼也來不及了,天財,讓她爽一爽,她就不會有意見了。」廖秋香笑著坐在客廳沙發上,悠閒的看著趙天財把她的小姑抱上二樓。
「啊!」一進房間,趙天財就以強勢的主動攻勢剝掉她的毛衣與其下的T恤,露出那雙被昂貴胸罩托住的豪乳。
「好大啊...」趙天財揉捏著她的胸部,逗得她嬌喘吁吁,一雙玉手抓著趙天財的手腕,卻什麼力氣也用不出來。
柔軟而具彈性的反抗力量從乳房深處傳來,讓男人愛不釋手的手感令趙天財的雙手不願意離開陳秀春的乳峰,不知何時,陳秀春胸前那件唯一的粉白遮蔽已落在地上,讓原本該受層層保護的美乳獨自面對男人的魔爪。
「嗯......不要搓...太用力...人家...這裡...很敏感......」上半身只剩下一條金項鍊的陳秀春全身顫抖,鑲在項鍊底端的鑽石在她白皙的乳肉上閃耀著不朽的光芒。
「妳的胸部真敏感啊...」趙天財說道。比起胡妍玫和廖秋香,光是揉捏乳房就能讓陳秀春全身酸軟,他並不知道這是因為陳秀春生兩個小孩之後都是用母乳哺育,被丈夫冷落的她從兒子吸吮乳汁的動作得到了性慾的滿足,不知不覺之間,她的胸部變得比全身其他地方更敏感,光是被盯著看就會讓她全身燥熱,這也是她之所以一向穿著寬鬆上衣的原因之一。
「啊.........再用力......」重點部位被完全攻略,陳秀春不久之後就發出柔媚的呻吟,挺著胸脯將乳房往趙天財手裡塞。
趙天財很快就發現懷中佳人喜歡他拉扯她的乳尖、擠壓她的乳房,因此他也以這兩個動作為主軸進行工作,直到陳秀春全身發出高潮屆臨的顫抖。
「啊......好行...」媚眼如絲的陳秀春喘著氣說道,這時的她已經全身乏力,只能任由趙天財擺佈了──而這本就是她來到此處的主要目的。
丈夫的冷落讓這兩個美婦人空虛寂寞,因此趙天財僅僅只是梢加挑撥,她們就自願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獻身,趙天財的驚人本事頂多只是讓她們更容易對他死心塌地而已。
「來吧...」趙天財將她甩上床,順便扯掉了她的裙子,色瞇瞇的看著她內褲上被淫水沾濕的部位,發覺他視線的陳秀春紅著臉遮掩著股間,但雙腿卻被趙天財大大拉開,大腿根上的水光一覽無遺。
「啊!你...太粗魯......」陳秀春尖叫著,但她此時的姿勢卻是媚態橫生,臉上也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不悅。
「乖乖的讓我幹吧!」隱約發覺陳秀春比較喜歡被粗暴對待的趙天財投其所好,以近乎強姦的方式,只將她溼透的內褲拉到一旁,提著肉棒就直接闖關。
「啊啊啊...好大啊...好痛...不要了...好痛啊!」陳秀春痛得哭了出來,這可不是在演戲,雖然生過孩子,但已經多年沒有被丈夫進入的地方,在充足的運動與保養之下,此時已經和處女時期差不了多少了,被這根大肉棒一插,比當年開苞時更強烈的痛楚立刻傳入她的腦海中,痛得她花容失色。
「妳不會還是處女吧?」趙天財愕然說道。
「當...當然不是...你這沒良心的...那麼大...那麼猛...人家好幾年沒有...哪受得了你的大......
「大什麼?」
「大...大雞巴啦...討厭...」陳秀春掩著臉說道。
「其實妳說大棒子我就已經能接受了。」趙天財壞心的逗著她,趁她只顧著害羞的時候將剩下的半截推了進去。
「啊!」肉棒碰到蜜穴深處的感覺讓陳秀春叫了出來,丈夫的肉棒不但短小,而且沒多久就射了出來,根本毫無情趣可言,今天碰到趙天財的大肉棒,她才初次經歷到淫穴被肉棒填滿的感覺。
當然,今天她會在趙天財身上體驗到更多的第一次。
「哦哦.........撞我......深啊...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大肉棒弟弟......真好...」緩慢的抽送百多下後,陳秀春就舒服得癱在床上,享受肉棒帶來的快感,趙天財知道她一時間還不會洩,於是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送著。
「啊啊......好弟弟...」九淺一深對初次體驗大肉棒的陳秀春來說強度正好,不過那久久一次外加轉磨的的深入撞擊卻又令她難以招架。
「妳舒服了?不痛了?」趙天財突然停下動作問道。
「嗯...討厭...再來嘛...不要逗人家...」陳秀春浪哼著,這時趙天財才發現她的雙腿已經勾在他的屁股上,自己半強姦似的硬上反而讓她更投入,加上她的催促,他也就不再客氣,朝著她的淫亂肉體盡情發揮著自己粗、長、猛、硬、快的特色。
「啊啊......好厲害......好弟弟...親親大雞巴好弟弟...姊姊會......被你幹死...可是......好爽啊...我像快飛了......飛了啊...」陳秀春發狂似的淫叫著,一雙手拼命抓著自己俏麗的短髮,碩大的乳房不斷晃動著,直到趙天財一把撅住它們。
「嗯...啊啊...抓我...抓我的胸.........用力點......好弟弟...你讓我爽死了...我永遠都...要和你......讓你...幹我的穴...
「嘿嘿,我可不只會幹穴而已。」趙天財淫笑著從她淫水四溢的蜜穴裡抽出肉棒,用她的雙乳夾著自己的肉棒,像幹穴一樣抽送著。
「啊!怎麼......幹我的胸部.........好舒服...我的胸部...居然也可以...被幹......」陳秀春嬌吟著,肉棒上的淫液成了最佳的潤滑劑,快速進出的肉棒在她的乳溝中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每一次進出都讓陳秀春全身顫抖不已。
「哦喔......」暗紅色的龜頭在陳秀春眼前不斷出出入入著,她下意識的張開小嘴,讓肉棒進入她的口中,用舌頭撫慰著它,趙天財也很識相的放慢速度,取而代之的是更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在柔軟的乳肉上留下許多指痕。
陳秀春被冷落的蜜穴經由她自己雙手的慰藉而得到快樂,與乳房上的痛苦與喜悅結合,混合成前所未有的高潮。
「幹死我......好弟弟...幹姊姊的胸部...」陳秀春的淫叫聲越來越高亢,源源不絕的高潮讓初次體驗的她近乎瘋狂,狂洩的陰精在她的纖細手指上纏出無數銀絲,嬌小的身軀在趙天財的蹂躪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
「啊啊啊啊啊...」在陳秀春經歷了無數次高潮之後,趙天財的大肉棒才對著她充滿高潮艷麗的臉蛋射出大量精液,弄髒了她的瀏海與臉龐,最後還不忘將肉棒前端的殘液塗在她的雙乳上。
「啊啊...好濃的味道......」陳秀春陶醉的舔著嘴角邊的精液,許久未曾聞過的男性氣息讓她頭暈目眩,竟沒能發現趙天財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秀春妹子,我說的沒有錯吧,他是不是很厲害啊?」廖秋香笑道。
「討厭!秋香姊居然偷聽...
「哪有啊?妳叫得那麼大聲,連什麼親親大肉棒好弟弟都叫出來了,我在隔壁聽得可是清清楚楚,哪需要偷聽什麼?」
「秋香姊!」陳秀春羞得臉蛋通紅,慌張的說道:「天財,快點上她,我也要聽聽她會叫得多淫蕩!」
「叫得真親近...啊!天財......」廖秋香被趙天財拉了過去,粗大的肉棒直接侵入她的兩腿之間,在發現她根本沒穿內褲的同時就快狠準的直接刺入那個因為偷聽而早已濕潤的嫩穴當中。
「啊啊...」廖秋香發出陶醉的呻吟,看到這副淫態,陳秀春一方面詫異於大嫂如同蕩婦般的舉止,一方面也受她的美姿所吸引,她撐起身子,剝除廖秋香的衣物,吮著她軟玉凝脂般的肌膚。
「啊!」廖秋香喜悅的淫叫著,全身軟軟的滑入小姑的懷中,兩條赤裸的女體激烈的擁抱愛撫著。
看到美人之間的愛撫戲碼,趙天財十分興奮,在將廖秋香姦到洩身之後,他抽出肉棒轉而頂入陳秀春的穴裡,還不忘用手指讓廖秋香的小穴不致於空虛寂寞。
如此細心的「屌到手到」,讓兩個美婦人同聲淫叫,嬌美的身軀快樂的迎接著趙天財的侵入,趙天財不斷輪流插入她們,肉棒如忙碌的工蜂一般勤勞的採擷著女體的精華,從兩女腿間流下來的淫蜜很快就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但她們卻仍舊扭著腰枝接受肉棒的進犯,平日精明的腦中只剩下對慾望的渴求,只要能得到高潮,其他的她們都不管了!
「快點...給我吧...」廖秋香回過頭淫淫的笑著,在肉棒刺入的同時,她笑得更燦爛了。
這點,被廖秋香壓在身下、胸部被徹底愛撫的陳秀春也是一樣的。
「幹我!好弟弟...大肉棒弟弟!我永遠都是你的玩物...啊啊...

幾天之後,陳秀春就買了一輛車給趙天財代步,不過趙天財看到車子之後,腦中卻漸漸浮現一個十分淫靡的計劃...
※※※※※※※※※※※
趙天財開著轎車奔馳在山路上,因為不是假日、加上這裡本來就是通往山區的道路,因此路上的車子並不多。
廖秋香與陳秀春兩女坐在後座,兩個人都是雙頰暈紅,全身不自在的微微扭動著,兩雙手都按在大腿根上,抿著櫻唇彷彿在忍耐什麼似的。
「天財...我們要去哪裡啊...」陳秀春開口問道,但趙天財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車子開進山中,卻中途轉入了一條產業道路,只見前路越走越窄,本來鋪著柏油的路面也被碎石取代,路的兩旁也滿是茂盛的林木,什麼自然風光都有,就獨缺人類。
趙天財將車停在一間破爛的紅磚瓦屋外,後座的兩個女性面面相覷,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趙天財走下車,四處張望了一會兒之後,才回到車的後座,將廖秋香壓倒,把她身上的大衣解了開來。
不合季節的大衣下方,赫然是一絲不掛的,嬌美的女體就這樣暴露在夏日的日光下,廖秋香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絲襪,而僅及大腿的絲襪上,還夾著一個粉紅色的開關,一條電線直接連到她濕濡的蜜穴裡去。
「看來早就準備好了嘛?」趙天財笑著說道。
「壞...壞人...都是你把這種害人東西放進去...人家才會...」廖秋香紅著臉否認著,一旁的陳秀春則十分興奮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戲碼。
趙天財笑著抽出深藏女體當中的跳蛋,改用自己的肉棒捅將進去,廖秋香痛叫一聲,但雙手卻緊緊抱著他,嚐過甜頭的美熟肉體也欣喜的接受他的進入。
被晾在一旁的陳秀春嫉妒的看著他們,直到趙天財一邊幹著廖秋香,一邊抬起頭對她說:「妳先讓秋香姊爽一下,等會兒我再好好補償妳。」
這句話聽在陳秀春耳中,無疑是天降綸音,她高興的躺在廖秋香身邊,以男人所不具有的細膩讓廖秋香得到另一種類的快樂。
「啊啊...秀春...秀春不要咬......人家的...乳房.........」廖秋香雖然這麼說,但卻挺著胸部讓陳秀春更好吸吮,她的胸部雖然沒有陳秀春的大,但形狀、感度俱佳,誘惑力一點也不輸給陳秀春的豪乳。
「秋香姊的胸部好軟...好好摸...人家好想吸奶喔...」陳秀春陶醉的吻著廖秋香的粉頸,雙手愛撫著她的雙峰,調戲著那對堅挺的艷紅尖端。
在趙天財狂風暴雨般的蹂躪與陳秀春的溫柔包容下,廖秋香只能無助的任由快感恣意衝激著全身,愛液很快就染濕了新車寬闊的皮置座椅,還不斷一滴滴地往下掉。
「妳的水好多啊...
「都...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幹了人家..........還說這種......羞人的話...人家...要不是你...哪會流那麼多......
「哦?妳是說不要我幹妳?」趙天財作勢要拔出肉棒,但廖秋香卻拼命夾著他不讓這根銷魂棒離開自己的肉穴。
「才...才不是...
廖秋香著急的樣子,正是趙天財想看的,他趁著這一瞬間往前重重一頂,把廖秋香的淫精和淚水一起頂了出來。
一陣幾乎讓廖秋香無法喘息的猛烈抽插,讓她全身起了一陣陣不規則的顫抖與抽搐,趙天財這招沒有任何女人抵擋得了,廖秋香自然也不例外。看著身下女人近乎持續不斷的高潮模樣,陳秀春除了畏懼以外,被跳蛋持續折磨著的蜜穴也期待著輪到自己的時刻。
「啊啊啊啊啊......」二十分鐘後,廖秋香發出連車外十公尺都聽得到的哀鳴,全身猛烈抽搐了幾下,一股股陰精從被肉棒塞滿的穴中湧出,趙天財享受著蜜穴緊壓的感覺,許久才將尚未射精的大肉棒從失去意識的廖秋香體內拔出。
「接下來...就換妳了...」趙天財抓著肉棒對著陳秀春甩了幾下,光這樣就讓陳秀春興奮得幾乎暈了過去。
「不過要在外面!」趙天財說出真的會讓陳秀春暈倒的話,不過她還是依照趙天財的命令脫下身上的大衣,除了一雙絲襪以外全身光溜溜的走到外面去。
全身赤裸的陳秀春四處張望著,生怕有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模樣,但她不知道這條產業道路其實已經隨著廢村而荒廢許久了,除了趙天財這樣的有心人以外,根本不會有人車經過。
「天財...你要做什麼...」陳秀春怯怯的問道,雖然自己的年紀比他大,但這段時間以來,趙天財已靠著比野獸更強大的性能力征服了這兩個美熟女的內心,不知不覺間,她們已將自己定位成趙天財的性奴隸了。
「趴在這裡!」趙天財下令道,陳秀春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乖乖趴在引擎蓋上,翹高美臀對著他。以她的經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自然很清楚,但趙天財的舉動卻還是讓她尖叫了起來。
「啊...那裡...不行...啊!」陳秀春的微弱抵抗阻止不了趙天財的進逼,只見他挺出早已抹上凡士林的大肉棒往前一撞,整個大龜頭分開她的臀肉,沒入後庭當中。
「嗚...」陳秀春咬牙忍著撕裂般的痛楚,她和廖秋香不同,她有過肛交的經驗,但後庭被這麼大的東西侵犯卻仍然是第一次。
有過廖秋香的經驗,趙天財這次熟練多了,既然最大的部分已經通過了,其他部分也就順勢一桿到底,同時壓在陳秀春身上,搓揉著她的巨乳,減輕她的疼痛與不適。
「嗯...天財你好壞...」陳秀春趴在引擎蓋上,後庭的痛楚讓全身不斷顫抖著,但女人的身體原本就比較能耐痛,很快就漸漸適應下來,快感與期待也隨之而生。
「我就是壞!」趙天財故意頂了幾下,把陳秀春頂得尖叫連連,帶著些許艷麗的嗓音也讓他詫異的發覺陳秀春已然有了快感。因此,趙天財不再姑息,肉棒緩慢來回幾次之後就開始加快到近乎全速的境界,把陳秀春幹得淫叫連連,一雙巨大的乳房也不斷拍打著引擎蓋,發出沉悶的聲響。
「啊啊...天財...好弟弟...你快...幹死我了...屁股...被這麼幹...會裂開的......唉唷.........撞得好深...肚子裡面都...像要被...哦嗯...撕開了...好熱好硬的......幹死了...」陳秀春淫叫不止,屁股拼命迎湊著姦淫的動作,只求得到更多的快感,至於什麼可能有人經過的顧忌,此時早就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小淫婦,這樣還不夠爽吧?」趙天財將跳蛋的開關轉到最強,連隔著一層筋肉之後的直腸中也能感覺到那瘋狂般的震動,這下子陳秀春更是淫態百出,只見她瘋狂似的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拉扯著乳尖,自虐般的動作差點讓趙天財嚇軟掉。
「我...我要死了.......要死...我會死...幹死我...好弟弟...啊啊...快幹...把我幹死...」陳秀春的被虐慾望隨著痛苦而釋放了出來,肉棒每插入一次,她就覺得自己活像飛上天一樣,肉棒一抽出,自己又像掉下地獄深淵一般。跳蛋與大肉棒的通力合作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被兩根肉棒同時姦淫一般,淫亂的泉水不斷湧出,在保險桿上產生了一條明顯的河流。
「我哪捨得讓妳死,我只會讓妳爽而已啊!」趙天財接手揉著她柔軟的雙峰,用力的在她身上發洩獸慾。
不知何時,廖秋香已經醒來了,而且也赤裸著身子走出車外,羨慕的看著被趙天財的大肉棒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小姑。毫無疑問的,趙天財用她們的肉體來發洩自己強烈無比的獸慾,但這也讓這兩個久為人妻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性慾狂潮,因此即使彼此之間沒有愛情基礎,她們仍舊願意成為他的俘虜。
「妳醒啦?」趙天財對廖秋香笑了笑,加緊腰部的動作,讓自己能快點射精,雖然他還可以多搞個半小時以上,但讓廖秋香一直晾在旁邊,顯然有點殘忍,何況高潮源源不絕的陳秀春也已經後繼無力,再搞下去興致也會大大減低。
「嗚啊...好燙啊...啊啊啊...」射精的瞬間,原本已半暈過去的陳秀春仰起頭來,大聲淫叫著。
大量的精液注入她的腸子裡,帶給她無比的高潮,與被玷污的屈辱混雜著,成為更狂暴的快感。
「我死了啊......」陳秀春全身抖了幾下,無力的趴伏在引擎蓋上喘著大氣,高潮過後香汗淋漓的嬌軀在陽光下閃耀著美麗的光輝。
「秋香姊,妳還要啊?」
「嗯...」廖秋香點了點頭,說道:「都是你這個壞人,讓我們變得這麼淫蕩...
「淫蕩不好嗎?」
......很好...」廖秋香低下頭,輕聲回答道。事實上,廖秋香和陳秀春都很享受這樣的生活,即使自己漸漸淫蕩得能讓過去的自己大感驚訝。趙天財喚醒了她們壓抑許久身為女人的喜悅,這股被冷漠長期壓抑的力量讓她們衝向另一個極端──情慾的深淵。
「來吧,接下來還有妳們爽的!」趙天財抱起尚未回復意識的陳秀春,帶著同樣流著愛液的廖秋香,走進路旁的紅磚建築中。
這紅磚屋是過去的農用工寮,因此屋子裡面還散亂的擺放了許多破爛陳舊的農具。
趙天財將陳秀春叫醒,要她們乖乖站在一旁,接著撿起一條還可以用的麻繩,不顧她們畏懼的目光,綁住她們的雙手,將兩個美人掛在這污穢的工寮當中。
趙天財欣賞著眼前美麗而詭異的情景,兩女白皙的肌膚襯上背後漆黑污穢的牆壁,如同盛開的玫瑰擺在茅坑裡一樣。兩個女人帶著羞恥與畏懼的漂亮臉蛋上,有著先前狂浪的痕跡,潔白纖細的赤裸雙足踏在不知有多久沒清掃過的骯髒地板上,彷彿在說明這兩個高雅的女人已和她們的雙腳一樣遭到無情的玷污。
「天財...
「妳們兩個先讓對方爽一爽吧。」趙天財坐在一旁的報廢耕耘機上命令道。
「是...是的...
「嘿嘿...這樣看起來我好像是妳們的主人哪!」這樣的轉變連趙天財本人也有點詫異,原本的目的只是為了報復陳百勝而已,但自己居然會漸漸地安於成為眼前兩個女人的「主人」。
「是...是的...主人...」廖秋香和陳秀春同聲答應著。
(不會玩真的吧...)趙天財嚇了一跳,但臉上卻仍舊維持一派冷靜的樣子,看著兩個雙手失去自由的美婦人互相摩蹭嬌軀的樣子。
因為陳秀春比較矮,因此在這場女人之間的淫戲當中她佔有地利之便,她能輕易的吻吮廖秋香的玉乳以及頸子,而對方卻很難加以反擊。
「嗯...秀春.........」廖秋香淫哼著,扭動著身軀和美腿試圖反擊,但終究還是徒勞無功,她一咬牙,雙手用力一扯,將與她用同一條繩子連在一起的陳秀春拉了起來。
「秀春,現在換妳了...」廖秋香淫淫的笑著,雙腳已然離地的陳秀春為了減輕手上的疼痛,只得用雙腿夾著廖秋香的腰,這也同時減輕了廖秋香手腕的負擔,讓她可以更專注的親吻陳秀春的大胸部。
「秀春到底是吃什麼吃得那麼大的啊?...每次看到都好嫉妒喔...」廖秋香輕咬著她敏感無比的乳尖,弄得她嬌喘連連,雙腿差點就夾不住。
但這終究是難免的事情,沒多久陳秀春就哀鳴了一聲,從廖秋香身上掉了下來,懸在半空中搖搖晃晃著。
「放過她吧。」趙天財站了起來,握著肉棒走向廖秋香。廖秋香其實也已經到了極限,加上肉棒的吸引力,因此她也十分樂意的放鬆力量,讓陳秀春得以腳踏實地的稍事休息。
「嗯......主人要...幹人家的屁股嗎...」肉棒碰觸臀肉的瞬間,廖秋香欣喜的叫著,趙天財原本並沒有這個意思,不過看她這麼高興的樣子,也順其心意的將肉棒朝她的後庭中推進。
「啊......好棒...好好的...感覺......唔嗯...主人啊...你好好...幹深點...
「我怎麼覺得我只是你的性玩具啊?我真的是妳的主人嗎?」趙天財重重頂了幾下,說道。
「啊...對不起...人家不應該只顧著自己...」廖秋香慌張的說道:「請主人隨意...玩弄人家...玩弄香奴的身體,香奴的身體是主人的玩具...
「香奴啊...那秀春姊不就是春奴了嗎?」
「春奴...春奴也願意當主人的玩具...」既廖秋香之後,陳秀春也加入了這奇怪的主奴關係當中。
「好吧,春奴妳要盡力讓香奴舒服。」趙天財說道,接著繼續自己的姦淫大業。
雖然廖秋香說要他隨意,但趙天財原本就比較擅長看女方反應來調整動作,因此他這時仍然嘗試著各種角度和深淺,用肉棒衝撞著廖秋香的直腸內部,探索著其中最敏感的位置,然後重點式的進行攻擊。
「啊啊啊啊.........不行了......丟了...丟了...怎麼會這樣...才剛開始就...丟了......哦哦...主人啊...」廖秋香不斷抽搐著,兩行淚水不受控的沿著臉頰滑落陳秀春的乳房上,兩腿之間更像是淹大水一般濕漉漉的。
完全的奉獻心理讓廖秋香努力的想取悅趙天財,她擺出最淫蕩的模樣,發出最騷浪的淫叫,收縮菊門的肌肉夾緊大肉棒。而在這刺激之下,趙天財也盡力讓廖秋香享受更多快感,巨大的肉柱如同猛龍一般翻攪侵略著她的後庭。
「啊...我又要死了...又丟......哈啊......」短短半個小時之中,廖秋香就丟了五次之多,加上先前在車上的次數,今天已經洩了不下二十次了。
趙天財又多讓她洩了一次,才放過幾乎失去意識的她,拔出肉棒來,順便解開束縛著兩人的麻繩,免得她們的玉手被磨傷了。
失去繩子支持的廖秋香一屁股坐倒在地,一對原本堅毅的美眸無神的看著即將被蹂躪的陳秀春。
趙天財走向陳秀春,還故意將這剛從廖秋香後庭裡拔出來的猙獰肉柱現給她看,問道:
「前面?還是後面?」
...前面......都可以...隨主人高興...」陳秀春話才剛出口,驚覺這不是奴隸該有的態度,趕緊改口。
「喔,前面啊,能老實說出慾望是件好事。」趙天財說道:「別太拘泥那些東西,妳們舒服我也高興啊。」
「嗯...謝謝主人...」陳秀春投入趙天財懷中,等待著他的臨幸。
對於這自投羅網的羔羊,趙天財自然也表現出大色狼的姿態,抬高她的左腿,大肉棒不由分說的就刺入那緊窄的玉穴裡。
「嗯?」肉棒一插入,趙天財才發覺先前塞進去的跳蛋居然忘了拿出來,堅硬的跳蛋被這麼一撞差點溜進她的子宮裡,幸好電線沒斷,不然可就得勞駕醫生拿出來了。
當然這醫生可不能找陳百勝。
趙天財拉出跳蛋,把沾滿愛液的它交給兀自迷迷糊糊的廖秋香,再度將肉棒頂了進去。
「啊!...撞到底了......好爽啊...」陳秀春不斷發出淫叫,雙臂抱著趙天財,每次被插入的同時她整個人就幾乎完全騰空,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快要瘋掉了。
「主人你好行......春奴...春奴願意...一輩子當主人的性奴隸...」陳秀春的奴隸宣示似乎喚回了廖秋香的意識,她看了看掛在自己胸前的跳蛋,再看看面前不斷搖擺著的白皙臀肉,惡作劇似的轉開跳蛋的開關,將它慢慢塞入陳秀春的後庭當中。
「啊...秋香姊...不要...不要用舌頭.........很髒的...
「秀春的屁股...好可愛啊...每碰一下就一縮一縮的...」廖秋香不理會她的反對,舌頭不斷戳著不久前才被侵犯過、帶著凡士林氣味的處所。
「啊......啊!啊!」陳秀春發出短促的嬌叫,前有趙天財的凶獸巨棒,後有廖秋香的溫柔挑逗,弄得她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舒服得像快暈過去了。
「啊...主人...秋香姊...我丟了......插到底了...插爛春奴的穴...我要...死在你們的...身上......
巨大的肉棒不斷將陳秀春體內的水分榨出來,廖秋香則一滴不漏的將它們吞下肚,在這雙重的刺激之下,陳秀春也只能乖乖的成為肉慾的奴隸。
趙天財在玩弄陳秀春時,偶爾會想起「她是陳百勝的妹妹」,幹起來也比廖秋香更有報復的快感,不過這種心情總是一閃極逝,畢竟他這個人衝動是衝動了,但要說什麼陰險程度只怕還比不上自家的老婆咧。
「主人......」陳秀春的愛液打濕了廖秋香的臉龐,曾經讓自己隱約想要佔有的女性此時正在自己眼前被另一個男人姦淫,這樣的奇異體驗讓她的腦袋無法理智的思考,只能不斷地用自己的舌頭讓陳秀春流出更多的愛液,同時用雙手讓自己的身軀攀上高潮。
自從嫁給陳百勝之後,秀麗的陳秀春就讓廖秋香的心中起了份佔有的慾望,但兩人畢竟都是女人,而且她還是自己的小姑,既有的理性框架讓廖秋香把這份感情藏在內心深處,直到被趙天財引爆為止。她會推薦陳秀春,一半固然是為了報仇,也有一半是為了讓陳秀春和自己擁有相同的秘密。
「嗯...秋香姊......真的...不行了......哦哦...」又過了二十分鐘,陳秀春已經只剩下喘氣的份,若不是被趙天財抱著,大概早就坐到廖秋香的臉上去了。
「嗯...不行了啊?真是的...算了,我也差不多要射了...我想射在妳們的臉上,怎樣?」趙天財拔出肉棒,說道。
「好的...」廖秋香抱著渾身無力的陳秀春,感受著她激烈運動後的高熱體溫。
「還可以嗎?」廖秋香吻了吻她的唇,溫柔的問道。
「嗯...」溫馴小貓似的陳秀春點了點頭,和廖秋香一起用雙唇服侍起剛剛帶給她無盡歡愉的肉柱,細心地清理著其上屬於自己的黏液。
看著兩個美艷的人妻在自己胯下悉心服務的樣子,趙天財心中滿是征服的喜悅。不久之後,他悶哼一聲,肉棒一陣跳動,許多米白色的黏液就從大龜頭前端的裂縫中湧出,精準的打在廖秋香的臉上,還濺出了一些到陳秀春的鼻樑上。
「啊...人家也要...主人的精液...」陳秀春嬌嗔著將臉蛋迎向持續飛灑的精液噴泉,讓自己也能承受趙天財的雨露恩澤。濃稠的精液無情地玷污了兩個美婦的臉龐,將她們的意識包裹在精液獨有的強烈雄性氣味當中。
「啊啊...人家丟了!......」廖秋香全身顫抖,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光是被精液顏射,就能讓她爬上高潮。
「秋香姊...」陳秀春被廖秋香的反應嚇到了,反倒得摟著她免得她趴下去,廖秋香睜開被精液糊住的眼皮,溫柔的吻吮著陳秀春臉頰上的精液,陳秀春一呆,也開始回吻著她。
看著兩女互相將對方臉蛋上的精液吞下肚,趙天財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對這雙屬於自己的性奴下了個讓廖秋香打心眼裡感動的命令:

「在主人沒有疼愛她們的時候,她們必須使用情趣用品讓彼此不斷享受性的快樂。」

幾天後,趙天財開著陳秀春送的車前往那個感覺上仍舊不屬於自己的豪宅。
「有車有房反而更麻煩啊...難怪有人說養車比養兒子還貴!」趙天財十分有領悟的自言自語著,比起其所帶來的麻煩,要「解決」兩個飢渴美婦簡單多了。
「對了...該去看看她們有沒有照我的話做了...真糟糕,我居然習慣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地位...
這時,趙天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很守法的停下車接起來自妻子的電話。為了不露餡,趙天財給廖秋香她們的號碼是新申請的,而原有的這隻電話現在幾乎完全專屬於胡妍玫。
「老~公~」
「嗯,我就是,好老婆有什麼事?」
「嗯,今天記得要把『第二階段』準備好喔。」
「這很難耶...
「嗯,畢竟是女兒啊,要母親把女兒貢獻出來,要是我也不幹...雖然我們沒有女兒啦,就算有我也不想給那畜生任何好處!」
「這點我當然知道...」趙天財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盡量試試看,不行可別怪我就是了。」
「唉...你太不積極了啦,如果是我的話早就霸王硬上弓姦了那兩個漂亮又淫蕩的小處女了。」
「說這種話不太好吧...
「處女和已經嚐過男人味道的女人是不一樣的兩種生物,所以不管怎樣,有機會的話就硬上吧,看要灌藥還是綁起來幹都可以唷...
「這個嘛...有機會的話我會的...
掛斷電話,趙天財順手關掉電源,之後才悄悄的到豪宅中,「臨檢」她們有沒有照自己的命令做。

還沒走上二樓,趙天財就聽到房中傳來的淫浪喊叫,內容放肆的程度連他都嚇了一大跳。
(她們該不會比較適合搞女同性戀吧?)趙天財暗暗想著。
「哦...哦哦...」趙天財躲在樓梯下方,窺看大開著門的臥室,只見廖秋香穿著一件附加雙頭龍的皮質丁字褲,將那模擬男性陽具的黑色巨大塑膠棒往陳秀春的淫穴裡捅去,陳秀春上半身趴在床上,雙膝跪地,高翹著肥美的臀部迎接廖秋香的進入。
從兩人大腿上的淫水與一身汗的樣子來看,她們應該已經「運動」了不短的時間,但雙頰紽紅、秀髮散亂的廖秋香仍舊持續用假陽具姦著陳秀春,雙手也抓著她的巨乳拼命搓揉著。
「秋香.........我不行了...又丟......一次...了啊...穴裡面...又酸...又癢...我的子宮...好熱...要出來了......丟給妳...」陳秀春淫媚地呻吟著,或許是彼此都是女人的緣故,陳秀春的淫叫比起平時更加開放許多。
「嗯...秀春...快丟吧...我想看妳洩的樣子...我喜歡看......洩身時的表情...」廖秋香自己其實也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但她仍撐著被快感佔據的身體,狠狠地衝撞著陳秀春。
「啊啊啊啊啊~~~」不久之後,兩個女人就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雙雙倒在地板上。
趙天財這時雖然看不到她們的樣子,但還是聽得到她們的喘息聲。
「秋香姊...
「嗯...秀春...妳還想要嗎?」
「不...不是啦...
「不是嗎?像妳這麼淫蕩的身體...
「啊...秀春姊...不要啦...」不知廖秋香對她作了什麼事,陳秀春不斷嬌吟著。
「我們都是主人的...奴隸...變得更淫蕩...是奴隸應該做的事情吧...」廖秋香的奴隸宣言讓趙天財雙手一攤,心想:
(這下子弄假成真,賭注越來越大,該怎麼收尾才好?)
「秋香姊......我問妳一個問題...如果...如果主人說...要妳把白蘭和月梅也給他...
「啊...」廖秋香驚呼一聲,接著是一段長久的沉默,最後她才開口說道:
「如果主人要的話......我願意...
(唔...有這麼好的事情?)趙天財沒想到自己的目標完全不需要努力就能達成,讓他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交了什麼狗屎運。
「真是個壞媽媽...
「討厭...如果是妳的話,妳一定也會這麼作吧?」
「可是人家只有兩個兒子啊~」
「我是說,假設妳有女兒的話!」廖秋香說道。
......我不知道...可能會吧...」陳秀春想了想,回答出和廖秋香同樣的答案。
「就說嘛...我們啊...都是不合格的壞母親...
「嗯...秋香姊......不要捏乳頭...」陳秀春發出嬌吟,顯然廖秋香又開始對她進行另一波攻勢了。
「這次...該換人家主動了...
趁著兩個女人「沒空」的當兒,趙天財輕手輕腳的走出門,過了一會兒之後才以能被她們發現的方式回到這瀰漫著女體淫香的豪宅當中。

為了防止廖秋香懷疑,趙天財並未馬上開口,幾天之後,趙天財才趁著陳秀春不在的時候對她提出這個要求。
「嗯...」香汗淋漓的廖秋香無力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身體還因先前的快感而微微顫抖著,她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道:
「主人...玩膩香奴了嗎?」
「當然不是!」趙天財鄭而重之的否認著:「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妳不用放在心上。」
「不...香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香奴願意把兩個女兒都獻給主人...只是...」廖秋香繼續說道:「白蘭和月梅都還是處女,所以...我只能替主人安排機會,但是...還是請主人對她們溫柔一點...
「她們是妳的女兒,我怎麼捨得太粗魯?」
「還說...明明就把人家和秀春弄得死去活來的...
「這是因為妳們比較喜歡這套吧...還是妳要我以後溫柔點?」
「不...不是...主人還是粗暴一點比較好...啊!...」察覺自己說了什麼話,廖秋香臉蛋頓時通紅。
「呵呵,妳喜歡粗暴的嘛...」趙天財抱著廖秋香的手又不規矩地握著她的玉乳搓揉了起來。
「嗯...主人...主人啊...」廖秋香握著他似乎永不知疲憊為何物的巨大陽具,大膽的套弄著,自己先前的淫精成了上佳的潤滑,沒幾下就讓這挺凶器再度恢復全盛期的尺寸。
「妳的身體保養得真好,就算對人說是二十歲大概也不會有人不相信吧。」
「什麼二十歲...人家的年紀都可以當主人的媽媽了...
「哦?那兒子我現在就上了媽媽妳吧。」趙天財說笑著,同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哪有人會上自己媽媽的...」廖秋香紅著臉說道。
「怎麼沒有呢,現在好兒子就讓我這位年輕又漂亮的媽媽妳享受快樂吧!」
「呀啊!」廖秋香嬌呼一聲,巨大的陽具已盡根沒入,一股充實飽脹的酸麻感直衝腦門,教她如何不愛死有如此狠勁的男人?

幾天之後,廖秋香真的用家教的名義把趙天財弄進家裡,也幸虧趙天財的大學不是讀假的,因此他這個假家教真餓狼居然沒穿幫,還得到了陳白蘭的信任。
可憐的陳白蘭,哪會想到這個英俊強壯的家教,竟是母親親手放到她身邊、打算掠奪她處子之身的大色狼呢?
至於陳月梅,她對家教這檔子事毫無興趣,「反正成績只要能看就好,何必和姊姊一樣把青春浪費在書桌前」,她丟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出門去了,留下美麗的姊姊和趙天財獨處。
趙天財沒有馬上就推倒陳白蘭,他很有耐心的取得陳白蘭的信任,不管她似乎有意無意的用清涼單薄的穿著誘惑他,他都嚴守本分,目不斜視,表現得比道學還道學──事實上這也是他的本性。
在遇到妻子之前,趙天財的木頭性格可是出了名的。
「老師,你之前說的那個事情之後怎麼了?」陳白蘭看到趙天財走進家門,立刻趨上前去迎接他。
當然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才剛在自己母親與姑姑的肉穴裡面射了滿滿的精液,現在又暗暗對她不懷好意。
趙天財照慣例倒了兩杯水,不過從兩三天前,他開始在兩杯水中都加入了少量春藥,而且逐日增加,這點藥量不至於讓陳白蘭自動投懷送抱,但卻能讓她稍微感到臉紅心跳,而這也是趙天財要的結果。
之所以兩杯水都下藥,是因為他先前一直都讓陳白蘭自己先選一杯喝,讓她有安心的感覺,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反正自己如果被挑起慾火,也還有兩三個美艷的熟女等著自己蹂躪。
「那個啊?其實那時候我太年輕,衝上去就和那些傢伙打起來了...」趙天財坐定之後,開始說起自己當年的事蹟,他都挑一些陳白蘭可能有興趣的事情來講,當然這女孩也十分感興趣的聽著。
以陳白蘭的成績,其實根本不需要什麼家教,先前幾個家教與其說是家教,還不如說是陪讀,因此趙天財淨愛聊些和課業無關的事情,陳白蘭也不覺得奇怪。
故事講到高潮之處,陳白蘭習慣性的拿起水杯,將其中一杯遞給趙天財,自己喝下另一杯,春藥的藥力並不會馬上發揮,而是會緩慢的影響她的生理狀態,讓她誤以為自己對她有情。
「好熱喔...」夏日的天氣本來就熱,不明內情的陳白蘭以為自己全身燥熱的感覺只是氣溫太高,不禁拉了拉衣服來散熱。淺藍色的細肩帶小可愛本來就遮不住她胸前的玲瓏曲線,這麼一拉,一瓣粉紅隨即閃進趙天財眼中,這丫頭居然連胸罩都沒穿!
或許是在自己家裡的緣故,陳白蘭只穿著無袖細肩帶小可愛加上遮蔽度和內褲沒差多少的運動短褲,暴露的程度若讓那些對她傾心許久的少年看到,只怕早就撲上來了,但趙天財畢竟是個有節制力的男人,而且他很清楚自己本來的目的就是要她的身體,無所謂多等上一會兒。
「熱就開冷氣吧。」趙天財提議道,事實上他自己也被春藥的藥力弄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陳白蘭起身打開冷氣,還故意留在出風口處吹涼風,等她轉過身來時,趙天財卻暗暗吸了口涼氣。
嬌嫩的乳尖因為突然受冷而挺了起來,在單薄的布料上留下兩個明顯而清晰的突起。
「老師你看什麼啊...」陳白蘭發覺趙天財的視線,臉蛋紅了起來,但還是坐回趙天財身邊,兩人僅只相距不到半步。
「妳真的很可愛呢。」趙天財微笑著說道,不帶褻瀆的語氣讓陳白蘭的臉蛋又變得更紅。
「在學校一定很受歡迎吧?應該有不少人搶著當妳的男朋友囉?」趙天財單刀直入的說道,他知道這樣反而不會讓陳白蘭產生戒心。果然,滿臉嬌羞的少女並沒有當場翻臉,只是低著頭說道:
「人家...才沒有受歡迎呢...妹妹比較受人喜歡,我只會讀書而已...
「妳學校的男生還真是有眼無珠,一雙眼睛長到屁股上去了,要是我的話,早就開口泡妳了。」趙天財看著門口,批評著。
陳白蘭被趙天財的話逗得噗嗤笑了出來,年輕美麗的臉龐更顯嬌豔,連趙天財也得暗自壓下撲倒她的慾望。和她的母親廖秋香相比,陳白蘭一樣有著天生誘惑男人的媚骨,雖然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但假以時日,想來又是一個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天香國色。
「老師...怎麼這麼說...」陳白蘭害羞得想逃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緊張的緣故,才剛站起來就腳步不穩的跌進趙天財懷中。
頭一次和父親以外的男人如此親近的陳白蘭滿臉通紅,男人的氣息與強壯的身軀讓她心跳不已,春藥的藥效更讓這種感覺更為強烈,趙天財眼見機不可失,雙臂圈住她的纖腰,在她的耳邊說道:
「不相信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哦。」
「老師...」趙天財的呼吸不斷侵襲著敏感的耳朵,陳白蘭只覺得全身酸軟,提不起半點力氣來,但就算有力氣,自己到底願不願意離開這溫暖健壯的懷抱,她也不見得知道。
「嗯!」陳白蘭輕哼一聲,趙天財的唇已經蓋在她的唇上,第一次的吻熱情得讓她很快就擺脫剛開始的驚愕,而深深陶醉在他的溫柔當中。
眼見獵物上勾,趙天財也不客氣的開始愛撫著她滑潤的肌膚,但他並沒有直接侵襲少女的緊要處所,只是在那之外輕輕的撫過,營造更美好的氣氛。
許久之後,趙天財的唇才離開陳白蘭,少女朦朧的雙眼好一陣子才取回應有的焦距,繼續投身於趙天財溫柔的愛撫當中。
「老師.........人家身體...」陳白蘭喘息著,一雙手輕搭在他臂上,展現少女微弱無比的抵抗。
「身體怎麼樣?」趙天財發覺陳白蘭沒有抵抗,手上也大膽了一些,右手手掌隔著布料在她的乳房四周畫著一個個圓圈,逗得她嬌喘連連,哪還有能力回答他的問題。
「老師...老師...」陳白蘭扭著身體,卻如同是在渴求趙天財的佔有一般,將自己青春嬌嫩的肉體往他的手上與身上湊去。
沒過多久,陳白蘭的小可愛已經滑到脖子上,彈性十足的雙峰直接暴露在趙天財眼中,當然他的魔爪也不會放過這正盈一握的美麗乳房。
「啊啊......老師...好奇怪的...感覺...人家的胸部......好熱......」沒有經驗的陳白蘭只能依照生物的本能做反應,但卻已足以媚惑任何男人,天生的淫浪本質正隨著趙天財的引導逐漸嶄露頭角。
「妳的胸部摸起來真舒服...」趙天財吻著她的脖子與耳朵,雙手拈住她脹硬的粉紅色乳尖搓揉著。
「啊啊...」陳白蘭顫抖著,一雙美腿也跟著胡亂擺動,從未感受過的奇妙快樂充斥在美麗的高中少女體內,等到趙天財終於摸到她胯間時,手指上已經能感受到布料上的潮濕了。
「白蘭,妳濕了一大片呢。」
「啊...人家...沒有尿...
「這不是尿...是女人感到舒服的時候會流出來的淫水。」趙天財一邊解釋著,一邊脫掉她身上的衣物,讓她像無助的小白羊一般依偎在他這個大色狼的懷中,等待著大色狼一口吞掉她。
陳白蘭的上衣和短褲被趙天財丟到一旁,而那件白色的內褲,他卻故意拿到鼻子邊,裝模作樣的嗅著女孩的處女體香。
「老師...不要聞...」陳白蘭滿臉通紅地試圖阻止趙天財的行動,但趙天財卻把她的內褲放到她眼前,讓她看清楚內褲上她自己製造出來的淫蕩痕跡。
「白蘭...妳的水這麼多...一定很難受了吧?老師會讓妳感覺很舒服的哦。」
陳白蘭雖然沒有經驗,但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既期待又畏懼的感覺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雙手捧著發燙的雙頰,看著趙天財將她輕盈的裸體放到他的大腿上。
「啊!好大!」陳白蘭雙眼瞪得大大的,畏懼地看著從趙天財褲襠中被釋放出來的巨大凶獸:「人家......那麼小...進不去的...
「傻瓜,小孩子那麼大都出得來,這哪算什麼?」趙天財安慰著她,同時挪動她的嬌軀,讓她的雙腿夾著肉棒。
「啊...好熱哦...好像很硬的樣子...」陳白蘭被肉棒的熱度弄得迷迷糊糊的,摩擦的快感不斷從大腿根與緊閉的處女穴傳來,逗得她完全忘記了矜持到底是什麼東西。
溫熱的淫水漸漸讓肉棒附上一層水光,趙天財看看時機已然成熟,趁著兩人吻得不可開交的同時,棒子的角度一斜,刺入了她未有人跡的羊腸小徑當中。
「嗚!」陳白蘭哪受得起巨根的侵犯,這一戳雖然還沒完全進入,但已讓她痛得死去活來,但趙天財卻緊壓著她的頭,用嘴唇堵住她的慘叫聲。
「嗚嗚......」陳白蘭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了下來,但男人卻更用力地突破了她的處女膜,整根肉棒直抵穴心。
聽著少女的哭泣聲,趙天財有些內疚,但也只能以熱情的愛撫來減緩她的痛苦,畢竟自己終究還是要姦了她,長痛不如短痛。
「好痛喔...嗚嗚...老師欺負人家...」趙天財讓陳白蘭的小嘴恢復自由,反正家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也不怕她大叫救命。
「對不起...不過女人第一次總是會痛的,等習慣之後就會舒服了。」
「真的嗎?」
「嗯...搞不好到時候妳會舒服得叫哥哥哦。」
「討厭...人家才不會......」陳白蘭嘴裡反駁著,身體卻漸漸適應了。從破瓜開始,趙天財就沒有停下過抽送的動作,趁著她還被劇痛麻痺的時候讓她的嫩肉習慣被大肉棒撐開,隨著進出次數的增加,少女臉上的痛苦表情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亂而艷麗的神情。
比愛撫更為直接激烈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天生的淫蕩肉體在趙天財的開發下逐漸展露出慾望的光芒,艷紅的處女血被愛液所取代,在白皙的大腿肌膚上佈置出水中櫻花般的美景。
「啊...老師...好奇怪...奇怪的感覺...人家......全身都...麻了...
「妳不痛了嗎?」趙天財雙手揉搓她的乳房,輕咬著她的耳朵問道。
「嗯......比較不...不痛了...可是裡面...變得...好癢...」陳白蘭縮了縮身體,似乎是想擺脫他對自己耳朵與胸部的攻擊,但趙天財只是輕描淡寫的一頂,就毀了她的抵抗。
「我說的沒錯吧?」趙天財壓抑著心中的興奮說道。因為妻子嫁給自己時已經不是處女了,所以他直到今天才知道處女的滋味是如何,也隱約可以理解為什麼一堆有錢色老頭會花大筆鈔票買年輕女孩的處子之身。
看著懷裡嬌嬌嫩嫩的女孩子從破瓜的痛苦,到被肉棒帶來的快感弄得既羞又爽的俏模樣,以至於領會身為女性的快樂而沉溺其中,對男人來說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冒險──對女體的。
「嗯嗯......老師......」陳白蘭低聲嬌喘著,雖然快感弄得她暈沉沉的,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拼命忍耐著不被快感完全征服。
「小淫女...妳還忍得住啊?」趙天財揉著她發育中的雙乳,雖然不大,但是搓起來的感覺一點也不輸給陳秀春。
「老...老師...人家...不要......快拔...拔出來...裡面壞了...要壞了...啊!啊!啊!呀...」少女的叫聲越來越高亢,伴隨著一陣陣痙攣,迎來了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啊.....................不要來了...」離射精還很遠的趙天財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他的目的是要她徹底被肉棒征服,而不只是讓她失去處子之身而已。
敏感無比的肉體面對強烈的快感衝擊,很快就讓陳白蘭再次沉溺於快樂之中,先前數日讓她服下的春藥效果終於顯露出來,她開始主動扭腰追求更多的刺激,臉上也不再有痛苦或者困惑的神情。
即使有冷氣,白嫩的肌膚上還是微微滲出汗水,唯一還有點活動力的修長美腿胡亂踢動著,被肉棒撐滿的部位發出響亮的水擊聲,證明她絕對有資格成長為一個淫性凌駕其母的色女。
「啊啊啊...」趙天財突如其來的快速撞擊讓陳白蘭慘叫出聲,但一點也沒有痛苦的樣子,反而是一副大張著嘴、爽得快要翻白眼的奇怪表情。
「把感覺說出來,會比較舒服喔。」趙天財催眠似的說道。
「真...真的嗎?我......人家的身體...好熱...哦哦...像要...燒起來...肚子裡面...那裡...好癢好熱......」陳白蘭一邊描述,一邊生澀而大膽地迎合著男根的抽送動作。在這種姿勢下,她每往下坐一次,肉棒就在她穴心裡狠狠頂上一記,而這也是她感到最舒服、最美妙的時候。
「老師......人家...人家...又要...尿...尿出來......和剛剛一樣...尿...
「傻丫頭,這是高潮,妳要洩就洩吧,洩越多次越舒服哦。」聽到陳白蘭又要到達高潮,趙天財馬上加快動作,同時緊抱著她,讓她有種整個人都融入趙天財懷中的錯覺。
「人家...要洩...洩了......」少女再度顫抖,熱騰騰的處女陰精灑在趙天財的龜頭上,燙得他全身舒坦,也讓他打定主意,要讓這個才第二次高潮就能洩出陰精的淫亂女孩,體會曾經征服過她母親與姑媽的快感狂潮。
外面的太陽依舊熾熱無比,但冷氣房中的一對男女也不惶多讓,今天是假日,有足夠多的時間讓趙天財發揮自己的長處,少女白裡透紅的嬌弱身軀在數次高潮之後早已無力抵抗這淫獸的猛襲,而從她美目半瞇、櫻唇輕啟,淫聲浪語不斷的樣子來看,她也沒打算做什麼抵抗。
「老.........你太厲害...哈啊...人家...會壞的...」少女烏黑的秀髮灑在趙天財肩上,原本柔順的髮絲被兩人份的汗水弄得黏在一塊,在冷氣房中還大汗淋漓,顯見兩人「運動」的激烈程度。
趙天財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把陳白蘭放倒在床上,抬起她渾圓的右大腿架在自己肩上,讓大肉棒從側面插入她艷紅的銷魂穴中,巨大明顯的龜稜不斷刮磨著女孩充血溼透的肉襞,將才剛從高潮退下來的她再次推上另人目眩神迷的情慾頂峰。
「老師...好愛你...好愛好愛你.......人家...又洩了...洩給老師...老師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嗯啊...人家...願意......一直洩...給老師......啊啊...」初經人事的陳白蘭做出誠摯的告白,趙天財也以溫柔的吻回應她,兩人雙唇分開的同時,他斜眼看了看桌上的鬧鐘。
(還有四個小時,很夠了。)
不知道自己還會被幹四個小時的陳白蘭,仍舊是一臉幸福的看著心愛的老師,當然趙天財知道,四個小時後,她會和她母親與姑媽一樣,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的玩物。
「老師...人家......要壞了......太深了啊...這姿勢......不好看......怎麼會...那麼舒服...哦呀......不行了...老師...」房中,陳白蘭的嬌吟聲,久久未能間斷。

從這天起,趙天財的家教時間幾乎都成了調教陳白蘭的時間。遺傳自母親的敏感肉體在趙天財的開發之下,漸漸能夠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犯,而且還能從中享受到無比的高潮。
這個女高中生也因此而喜歡上被趙天財姦淫,即使趙天財不開口,她也會脫下溼透的內褲,將自己幾天前還是處女的秘處呈現給心愛的他。
面對少女毫無保留的愛,趙天財自然也不會客氣,眼前美肉不吃是男人的恥辱,很快的,不久前才讓她母親或姑媽完全滿足的大肉棒就刺入少女的媚肉當中。
只要不影響她的課業成績,趙天財總是會盡量滿足她,同時教導她要如何用自己的嘴巴、雙手、蜜穴以及雙乳來讓男人得到快樂,但後庭因為她的強烈反感,卻還沒能徹底攻陷。
「老師...」陳白蘭秀麗的臉蛋無力的靠在趙天財胸前,坐在他大腿上的美臀仍然微微顫抖著,彷彿還未從剛剛的高潮上退下來似的。
「好愛好愛你喔...
趙天財撫摸著她剪裁得整整齊齊的秀髮,朝她微微一笑,另一隻手環著她的背,讓她柔軟的胸部與嬌軀能緊貼著自己。
「啊...老師......」溫馨的時間被陳白蘭的嬌嗔打斷了,趙天財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畢竟是自己的肉棒嘛。
「怎樣?不想要了嗎?」趙天財壞心眼的問道,同時挺腰往上頂了幾下,讓一直泡在少女蜜穴中、正逐漸膨脹的肉棒衝擊著她的花心。
「剛剛才......人家要...要老師...」陳白蘭不再嘴硬,扭著剛成為女人沒幾天的身軀接受他的寵幸。
「啊啊...老師...」趙天財將陳白蘭放趴在床上,巨大的肉棒從她的背後長驅直入,直達現在還留著他精液的淫穴最深處。

※※※※※※※※※※※※

和陳白蘭不同,正處叛逆期的二女兒陳月梅非常難捉摸,要用愛情讓她臣服於己原則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趙天財想了又想,最後終於有了決定。
他選了個好日子,就在陳家小兒子為了參加夏令營而不在的頭一天,這小孩其實是趙天財姦淫計劃的最大阻礙,即使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但晚上總是會回家睡覺的,比起幾乎天天夜不歸營的陳百勝、可以控制的廖秋香,小兒子行義難處理多了。
在廖秋香的安排下,陳行義參加了為期一週的夏令營,這個生命中一直都只有學業的小男孩十分高興母親的決定,興高采烈的背著背包出門去了,全然不知道二姊即將慘遭蹂躪。
偽裝成司機的趙天財看著小男孩喜悅的表情,一時之間竟然也忘了這是預謀好的計劃,替這小孩高興了起來。

「姊姊不在啊?真是難得......反正不干我事。」放學之後的陳月梅踏進家門,訝異的發現姊姊仍未回家,她不知道這是因為趙天財支開了陳白蘭的緣故。
陳月梅的房間在一樓,只和陳百勝的書房隔了一堵牆,不過因為設計的關係,陳月梅得繞一大圈才能走進自己的房間。
一打開自己的房門,陳月梅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微的尖叫,隨即失去了意識。
「這麼厲害啊!」趙天財看看手上的電擊棒,第一次領會到這東西為什麼會變成防狼的利器。
不過這時候可不是讚嘆這發明厲害的時候,趙天財趕緊把昏倒在地的女孩拖進房裡,鎖上門,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處置這個不乖的女孩。
他脫光女孩的衣服,讓剛開始發育不久、還帶著些許稚氣的裸體暴露出來,然後拿出原先準備好的繩子,將女孩的腳踝與手腕綁在一起,逼她的上身往前挺出,又將她的膝蓋與手肘用繩子連接起來,讓她無法夾上雙腿,只能任由自己的秘密花園展露在旁人眼前。
趙天財看著她光滑的恥丘,詫異的發現廖秋香的兩個女兒都是俗稱的「白虎」,有些人認為白虎的女人會剋夫,但趙天財並不相信這種蠢事,他反而喜歡這種清爽的感覺,不過胡妍玫卻一直紅著臉不答應他剃毛的要求。
而白蘭和月梅兩姊妹則無此必要。
剩餘的繩索,被趙天財拿來在少女的裸體上練習綑綁的技術,小小的胸部被繩子擠了出來,繩索則是她白嫩肌膚上唯一的掩蔽物,但該掩飾的地方卻反而被強調了出來。
平時高傲的少女現在讓自己為所欲為,對男人而言是一種快感,但美中不足的是她沒有意識,看不到她屈辱的表情,不過在叫醒她之前,趙天財也不忘拿出箝口球塞住她的小嘴,謹慎的扣好皮帶,免得她大聲呼救。
「長得真可愛...」趙天財欣賞著女孩,之前他對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傲氣十足而且反抗性極強的個性上,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好好看她的樣子。
和母親與姊姊一樣的美人胚子,雖然身材尚有成長空間,但或許比她姊姊還更漂亮一點,在她的臉上可以發現一些與陳秀春類似的感覺,顯然是從父親身上得來的遺傳──但這也讓趙天財更想折磨她。
他拿出一條藥膏,這是另一種強效的春藥,他買來之後就一直沒有機會使用,不過今天有機會了。
趁著女孩還沒醒,趙天財將藥膏均勻的塗在她的乳房和秘處,連緊閉的粉色肉瓣都不放過,抹好之後他心念一動,又擠了不少藥膏,塗在女孩稚嫩的菊穴上。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趙天財才拍著女孩的臉將她叫醒。
「嗚!」醒來的女孩悶哼著,帶著恐懼與憤怒的雙眼直盯著趙天財。
「哼哼...現在妳落在我手上,看妳還有什麼本事囂張。」趙天財冷笑著說道。
「嗚嗚...」陳月梅奮力扭著身體,但卻只能勉強左右搖晃著大張的雙腿,看起來反倒像是在催促他快點插進肉穴裡來一般。
「認命吧,過了今天妳就不是處女了。...不過...就算我今天沒這麼做,妳也遲早會被妳那群『朋友』給上了。」
(才不會呢!)陳月梅淚眼婆娑的在心中反駁著。
「只有妳這種白痴千金小姐才會以為那群傢伙是真心要和妳當什麼『貼心肝的兄弟』,在他們眼中,這種有錢人的小鬼用途就只是錢包而已,當然妳還有另一個用途,就是讓他們帶出去幹到爽的馬子。不信的話,自己想想你們每次出去,最後是不是都是妳出錢?」
陳月梅眼中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聰明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友誼是用錢買出來的,但她仍舊冀望這個友誼或許總有一天會更牢固。她身處於幾乎沒有溫暖的家中,父母又只關心品學兼優的姊姊和未來繼承家業的弟弟,這情況逼使她只能往外尋求認同,即使這認同是虛假的也不要緊。
但現在趙天財卻無情地敲碎了她的妄想,逼她面對真正的現實。
陳月梅憤怒的眼神轉變成絕望,粉頰上的淚水也越來越多,看到她這個樣子,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會煙消雲散,何況趙天財根本就沒恨過她。
「算了,我也不是來教小女孩人生大道理的。還是快點讓妳變成真正的女人才正經。」
女孩拼命搖著頭,做著毫無意義的抵抗,幾滴淚水灑在趙天財的衣服上,卻沒能阻止他將魔爪放到她純潔的嬌軀上。
「嗚!」趙天財手放到她胸部上的同時,女孩悶哼了一聲,和自己的碰觸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她有些慌亂,被春藥增幅的快感更讓她不斷發出呻吟來。
雖然比姊姊更外向,但陳月梅的性知識只比姊姊更貧乏,這也是她為什麼敢和大批色中餓鬼的男生一同鬼混的原因之一──無知有時候看起來和勇敢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現在她面對的是對於性技已有相當造詣的趙天財,他很清楚要怎樣讓女人感到快樂,就算她再怎麼害羞、再怎麼厭惡,身體依舊還是有反應。
她紅著臉撇過頭去,緊閉著眼,努力讓自己忘掉身體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而且還被盡情玩弄著。
趙天財扭著女孩小小的乳房,以讓她在痛苦當中仍能體驗快感的力道來玩弄她。
十分鐘後,趙天財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緊閉雙眼的陳月梅忍不住睜開眼睛偷看,但所看到的景象卻讓她嚇得魂不附體。
眼前的趙天財正看著她的秘處,淫穢的目光讓她感覺被盯著瞧的地方逐漸熱了起來,而且似乎從剛剛開始就有什麼液體流出來似的。但最讓她害怕的,是他從褲襠裡釋放出來的巨大物體,此時正像根大木棍一般直挺挺的對著她,充滿了攻擊性。
(不...不要...那是什麼!)陳月梅害怕的看著,畏懼的神情反讓趙天財有種快感。
「這就是要讓妳變成女人的好東西。」趙天財話一說完,就抓著女孩的小腿,肉棒往前一頂,刺入了她只有些許濕潤的穴徑。
這一撞讓陳月梅痛得死去活來的,稚氣未脫的嬌軀拼命掙扎顫抖著。看到她痛苦的樣子,趙天財只能在心中不斷告訴自己他是來強暴她的,強迫自己不可以對她有同情心。
他用力再一挺,整根肉棒完全沒入女孩的處女蜜穴,貫穿她薄弱的防禦,直達她的最深處。
「嗚!」陳月梅悶哼了一聲,居然睜著眼睛昏了過去。
或許是年紀的關係,陳月梅的內部緊得讓趙天財覺得肉棒幾乎快要被壓爛一般。雖然女孩已經昏倒了,但趙天財還是繼續抽插著,讓處女的落紅啪搭啪搭的滴落在床單上。
女孩過不多久就又痛醒過來,絕望的接受粗暴而且毫無快感的蹂躪。
十幾分鐘過後,女孩的痛覺已然麻木,取而代之的是難忍的酸麻與針刺般的奇異感覺,緊緊收縮著的蜜穴也漸漸放鬆了力道,兩行柳眉也稍微舒展了開來,正當她要開始享受女人的快感時,陳白蘭卻回來了。
聽到陳白蘭開門的聲音,趙天財馬上從陳月梅身上離開,捂著女孩早就被塞住的嘴,等著要回自己二樓房間的陳白蘭走過去。
(姊姊!姊姊!救我!)陳月梅在心中拼命呼救著,但陳白蘭終究沒有超能力,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妹妹正在自己房裡被趙天財強姦著。
「妳姊姊回來了,那只好先用這個讓妳熟悉一下好了,免得幹起來就淨只會哭。」趙天財無情地說著,從他那個背包中拿出一根尺寸大約只有自己肉棒一半的電動假陽具,打開開關塞入女孩還留著處女落紅的蜜穴中。
接著,趙天財將她塞進她的衣櫥當中,用她自己的大量衣服與長得過分的頭髮將她捆得完全無法動彈,甚至連出聲也辦不到。
一切都準備周全之後,趙天財關上衣櫥的門,將她留在黑暗當中。
(嗚嗚............怎麼會這樣......好熱...)黑暗當中,陳月梅的感官幾乎完全集中在觸覺上,按摩棒延續了真正的肉棒剛才給予的快感,原本模糊的刺激變得越來越真實,讓陳月梅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久之後,房間的電燈又亮了起來,趙天財走了進來,但並未走向她藏身的衣櫥,只是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
「老師...不要啦...梅梅會生氣的。」陳白蘭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姊姊...
「怕什麼?何況妳妹也不在家。」趙天財說道。
「可是...」陳白蘭猶豫地說著,但還是走了進來。
(啊!姊姊!)看見姊姊的模樣,陳月梅瞪大了雙眼。
一絲不掛的陳白蘭,雙手害羞地遮掩著自己的胸部與秘處,忍著強烈的羞恥感站在趙天財面前,以自己嬌嫩的美麗裸軀供他欣賞。
(姊姊難道也...被他...)陳月梅心中湧出不祥的預感,而這預感馬上就成真了。
「來吧。」
「嗯...
品學兼優、亮麗出眾的姊姊,溫順地跪在趙天財兩腿之間,從他的褲襠裡掏出那邪惡的肉莖,用她的小嘴輕柔地服侍著剛奪走自己純潔的肉棒,這一連串的巨大落差讓陳月梅六神無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衣櫥外兩人的肉體接觸。
肉棒在陳白蘭的舌技下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堅挺,大得讓陳月梅不敢相信這東西居然可以放進姊妹倆的體內。
不久之後,趙天財讓陳白蘭坐在他大腿上,肉棒滋的一聲沒入她的體內,看著那烏黑的東西漸漸從姊姊白嫩的屁股間消失蹤影,衣櫥裡的陳月梅也不禁收緊了蜜穴。
一意識到這個自己剛被蹂躪的地方,陳月梅立刻被按摩棒弄得全身燥熱,不算劇烈的轉磨對她來說已是極強的刺激,而衣櫥縫隙外的春宮大戲更是落井下石地摧殘著她漸漸飄搖的反抗意志。
「啊啊...老師的...肉棒...好熱...好大喔......人家...這樣就......快不行...不行了...老師...人家的淫穴...被戳...壞了......洩了...」陳白蘭的快樂呼喊不斷傳入月梅耳中,讓這個小女孩又羨慕又嫉妒地看著自己姊姊的淫態,想著:
(姊姊的...為什麼會那麼舒服...為什麼臉上明明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可是身體卻......只有姊姊舒服而已...人家就只會痛...不公平...不公平...人家也想舒服...人家也想......
不管陳月梅怎麼胡思亂想,外面的兩人就這樣搞了半個小時,之後,趙天財將高潮了好幾次而全身軟綿綿的少女拉了起來,讓她趴在衣櫥的門上,自己從後面姦入。
男女的結合部位剛好在月梅的面前,被肉棒撐開的紅嫩肉瓣清晰可見,陳白蘭的淫汁隨著肉棒的抽出而噴出、沿著大腿往下流去的情景,震撼了毫無經驗的陳月梅。
姊姊看似窄小的地方,居然能吞下這麼粗、這麼長的東西,那裡似乎隨時都可能裂開似的,但陳白蘭喜悅的淫叫卻不斷從頭上傳來,顯然這只會讓她快樂而已。
(不公平...人家也想要...為什麼只有姊姊有...每次都...這樣......人家也想舒服...)陳月梅哀怨地看著姊姊被肉棒姦淫的樣子,股間的淫水早就不知道弄濕幾件她的寶貝衣裳了。
妹妹都如此了,外面的姊姊自然更是淫水四溢,在趙天財的侵犯之下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她的子宮被精液完全佔據為止。
「啊啊啊啊啊啊...」陳白蘭高聲嬌叫,身體垮了下來,如果不是趙天財抱著她,她早已癱在地上。
「呵呵,妳的水好多啊。」
「討厭...都是老師害的...」陳白蘭看著地上的水漥,俏臉紅得像蘋果一般。
趙天財沒有反駁,能讓女孩流出這麼多愛液,就算是自己害的又怎樣?這可是對男人「能力」的禮讚啊!
兩人擦乾地上的水漬,再度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衣櫥裡的陳月梅,獨自面對黑暗與難耐的慾望。
(嗯嗯......好癢......)按摩棒的轉動讓陳月梅快感不斷,稚嫩的身體也漸漸攀上高潮的天堂。
一陣強烈的酸麻從小穴裡沿著脊椎上升,子宮、嫩穴以至於全身都起了一陣陣強烈的痙攣,腦袋裡面滿是白色的閃光與強烈的快感,讓失去思考能力的她無助地迎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頂峰。
「嗚啊...」即使嘴巴被完全塞住,陳月梅還是發出了低沉的呻吟,可見高潮對她的刺激有多大,而在這之後,繼續在她穴裡扭動的按摩棒再次提供給她快感,讓她才剛高潮的身體再度陷溺於性愛的快樂當中。
在陳月梅洩出第五次淫精的時候,衣櫥的門打開了,她頭上與身上的衣服也被移開,疲累的她抬頭一看,動手的人自然就是趙天財。
趙天財也沒想過陳月梅會變成這樣子,還帶著孩子氣的身軀透出淫靡的渴望,帶著兩行清淚的臉龐更格外使人憐惜,他將女孩抱出來,將她擺回剛才她失去處女、而自己和她姊姊大搞特搞的床上。
被繩索束縛、微微顫抖的身軀無力地任由男人把玩,及臀的長髮在床上灑出一片烏黑,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紫色的邪惡成人玩具依舊扭擺著凌虐女孩高潮多次的秘處。
凌亂的長髮遮掩下,迷濛的雙眼彷彿在懇求這個強姦她的人再度蹂躪她。當然,不管是不是這個意思,趙天財都沒打算放過眼前的小美人。
他本來想拔出按摩棒,但轉念一想,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轉而抱起女孩,自己坐在床邊。
陳月梅原本以為趙天財想用和姊姊一樣的姿勢來侵犯她,興奮而同時有些畏懼的她期待著肉棒進入的瞬間,渾然沒有察覺他不拔出按摩棒的真正意義。
(啊!)陳月梅的慘叫被堵住了,但趙天財仍聽得清清楚楚,他又用力頂了幾下,讓整根肉棒完全沒入女孩的後庭當中。
因為沒有機會,他並沒有替陳白蘭的後庭開苞,但這時他可不會對任由擺佈的陳月梅客氣,兩三下就破了她前後雙穴的處女。
(好痛啊...好痛...)陳月梅哭泣著,刺入她體內的肉棒感覺像燒紅的鐵條一般,但劇痛之中卻也有點病態的快感,這自然也是春藥的效果。
「妳真幸福,妳姊姊可還沒機會享受這種快感哪!」趙天財說道。
(姊姊...還沒......
這句話就像咒語一般,原本激烈反抗的陳月梅居然安靜了下來,繼續接受趙天財的開發,但箝口球上的斑斑牙印可以證明,她的身體仍舊被激烈的痛楚支配著。
經過數十次的出入之後,陳月梅的後庭開始有了彈性,肉棒的進出也省力了許多。處女就有如此表現,喜出望外的趙天財知道這女孩的後庭感度十分的高,甚至還高於她的母親廖秋香,非常有調教的價值。
少女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握著拳的小手也垂了下來,春藥的效力到此時其實已經所剩無幾,頂多是讓先前累積的快感一口氣爆發出來而已,但就算只有這樣,陳月梅的身體仍緩慢、確實地體會後庭傳來的奇妙快感。
「嗯......」趙天財將少女開始主動扭腰迎合的改變看在眼裡,也發現她喉嚨裡發出的微弱呻吟裡似乎已經沒有痛苦了,為了讓少女更容易呼吸,他體貼的替這個被自己強暴的女孩解開箝口球,拉掉她嘴裡早已吸飽唾液的內褲。
趙天財仔細的看著女孩的反應,雖然他不怕她尖叫求救,反正這家裡現在也只有陳白蘭在而已,她們姊妹倆遲早都要變成自己的性奴。但太早讓她知道的話,趙天財就得多花一點心力去解釋、安撫她。
「啊.........」嘴巴得到自由的陳月梅並沒有大喊求救,但也沒有發出淫蕩的叫床聲,她緊抿著雙唇,只從鼻子裡發出短促的呻吟。
(這丫頭...
陳月梅其實已經淪陷在趙天財的蹂躪下了,但她好強的性格不允許自己表現得和姊姊一樣淫蕩,不過她的身體可不管這些,雌性的蜜汁越流越多,甚至沾濕了趙天財的褲子。
趙天財無視女孩的忍耐,繼續戳刺著她的後庭,這時候她的菊穴已經擴大到能夠承受巨根的摧殘了,但即使如此,它偶爾收縮時的美妙感覺,卻仍舊和第一次插入時一樣的緊窄火熱。
「啊...嗯啊.........不行...不要啊...我裡面......」不管陳月梅有多倔強,她終究還是無法在趙天財的肉棒姦淫攻勢下繼續忍耐下去,何況趙天財還故意四處衝撞著她的腸壁,抓捏著女孩來日方長的胸部,偶爾還抽送幾下深埋她蜜穴的假陽具。
「我快死了...會死的...啊啊......放過我吧...嗚嗚...人家...不要了...」陳月梅哭著爬上高潮,就算心裡再怎麼不願意,身體也依舊還是誠實的。
趙天財越幹越上癮,陳月梅的哭喊只是讓他更投入的調劑,人生有幾次能搞上這麼漂亮的少女,而且幹的還是她可愛的小屁股。
「爽了吧?」
「嗯......好爽...好爽...」陳月梅如同夢囈一般的淫叫著,但這肆無忌憚的淫叫聲卻帶來了另一個難以預料的結果。
「啊!啊啊!啊...」精液射入女孩後庭中之時,少女的身軀也跟著精液的次次噴射而痙攣著。
「老師...你和梅梅...在做什麼...」房門打了開來,臉色死白的陳白蘭站在門口,看著心愛的老師,以及被繩索束縛、滿臉淚水卻神情陶醉的妹妹。她半夜醒來,發現趙天財不在身邊,於是起來尋找,想不到卻撞見了他和妹妹正在做愛。
「姊姊...老師和人家...做了...做了從來沒和姊姊做過的事情...」陳月梅帶著自豪的嬌豔語氣讓陳白蘭與趙天財同感愕然,尤其是趙天財,他沒想過這女孩在被自己強暴之後,面對可能的救星居然會有這種反應。
「怎麼...梅梅妳...」陳白蘭衝上前,不敢相信妹妹會搶了自己的愛人,而且用的還是那個骯髒的地方。
「姊姊...妳看...老師的肉棒在人家的裡面...射很多了...一定比姊姊還多...」陳月梅扭著腰,想把被精液注入的處所展現給姊姊看,但卻不能如願。趙天財解開束縛著女孩手腳的繩結,但還沒來得及弄掉她身上的繩子,陳月梅就迫不及待的用雙手掰開自己的小屁股,讓摻雜著血絲的精液在陳白蘭眼前緩緩滑落。
「不要...」陳白蘭別過頭,一把抓著趙天財還沒縮小的棒子,對著妹妹申張主權:「老師的棒子是人家的!」
「老師的棒子剛剛才在人家的屁股裡面射精唷...」陳月梅趴在姊姊背上說道。臉上的艷麗神情讓趙天財不由得想起玩弄小姑時的廖秋香。
(不愧是母女啊...)趙天財暗想著。
聽到「屁股」兩個字,陳白蘭反射性的放開了手,要她去摸一根剛剛才從別人屁股裡拔出來的肉棒,對這個金枝玉葉的大小姐來說還是無法接受了點。
「姊姊不敢碰了...嘻嘻!」
不願放棄的陳白蘭看著肉棒,最後下定決心,小手再次握著肉棒,放進自己的嘴裡。
這下子反倒是陳月梅大受刺激,她不敢相信姊姊居然敢做這種事情,就算她有口交的經驗,但這畢竟還是很髒的東西啊!
(姊姊...怎麼會這樣...)陳月梅只覺得心中的理想姊姊形象正在崩潰,眼前有著姊姊外表的女人,淫蕩、不知羞恥得像是另一個人,但現實就是如此,讓她完全無法逃避。
「姊姊...我也要!」最後,一直暗暗崇拜著姊姊的她,只能選擇和姊姊一樣的行動。
兩個美麗的女孩搶著舔棒子的畫面讓趙天財看得熱血澎湃,肉棒更是硬得像鐵棍一般,直挺挺的在美少女們的面前展現男性雄風。
「好大喔...」看著長度比自己的頭更長的大肉柱,姊妹倆同聲驚嘆。
「誰要先來?」趙天財問道。
「妹妹剛剛已經被老師疼愛過了,當然是人家!」陳白蘭堅定的說道。
「嗯,而且姊姊都已經濕淋淋了呢...」陳月梅撫摸著白蘭睡衣下的赤裸恥丘,說道:「也讓姊姊的屁股...舒服...
「啊!我...屁股...」陳白蘭畏懼地看著眼前巨根,一股酸麻的快感從即將被摧殘的後庭湧了上來。
「姊姊...放輕鬆就不會太痛了喔...」身上還留著繩子的陳月梅輕柔地解開姊姊的睡衣,讓她背對著趙天財,引導她用屁股來吞下肉棒。
「啊啊...痛!......」肉棒侵入的痛楚讓陳白蘭的俏臉扭曲了起來,跪在姊姊兩腿之間的陳月梅看著肉棒一吋一吋沒入姊姊的體內,為了減輕心愛姊姊的痛苦,她把臉移近姊姊濕潤的秘處,舔吮著她不住顫抖蠕動的蜜肉。
「啊...梅梅...啊啊...老師...我不行...」前有妹妹的溫柔奉侍,後有趙天財的激烈戳刺,被夾攻的陳白蘭很快就忘了後庭的痛楚,全心投入淫慾的快感當中。
這一天,趙天財與美少女姊妹徹夜未眠,兩個女孩身上的六個肉穴都被肉棒徹底的征服,姊妹倆就像是在互相競爭、互相陷害一般,不但拼命展現自己可愛與淫蕩的一面,而且絕不允許對方失去意識,直到隔天早上,姊妹倆才一同攀上前所未有的高潮,在趙天財的精液噴射下暈了過去。

「老師!怎麼辦!梅梅跑出去了!」隔天一早,在趙天財還在廁所盤算今天要怎麼安排的時候,陳白蘭慌張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她跑出去做什麼!」趙天財第一個想到的可能性就是報警抓他這個強姦魔,但陳白蘭的話馬上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梅梅說她不相信她的朋友像老師講的那個樣子,然後就跑掉了!」
「這個笨女孩...」趙天財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會叛逆成這樣子,不過這種年紀的孩子對朋友的信賴本來就比家人和師長要高,而陳月梅又是個得不到家人關愛的女孩,因此對朋友的依賴心更重,這也是情理中事。
「而...而且梅梅穿的衣服很...」陳白蘭臉蛋稍微紅了起來,雖然她欲言又止,但從這種表現來看,陳月梅的裝扮大概也不會保守到哪去。
「妳放心,我去帶她回來!」趙天財說完話立刻跑了出去,正好看到陳月梅在路口攔下一台計程車坐了上去,裸露的雙臂與大腿讓趙天財不禁皺緊眉頭。
事實上,陳月梅的裝扮比趙天財想像的還要更誘人,上身單薄的細肩帶小可愛下根本沒有其他衣物,昨夜飽受蹂躪的粉紅色尖端隱約可見,一件短得讓人覺得和內褲沒兩樣的牛仔短褲包覆著剛失去處女的秘處,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這樣的穿著活像在邀請男人來強姦她一般。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老爸看到女兒穿得太清涼一般的反應,趙天財也來不及細想,攔了另一台計程車,對司機說道:
「跟著前面那台計程車!」
這時,趙天財很慶幸自己還記得帶錢包出門。
「怎麼...」司機狐疑地問道,他從來沒想過會遇到這種抓姦一般的情景。
「沒什麼,前面那丫頭是我的......」趙天財嘆了一口氣,一半是真心的,另一半則順便逃避解釋兩人關係的尷尬──總不能對司機說自己昨天姦了她,而她現在則想看看別人會不會也姦了她吧!
「我也有一個女兒,實在很難知道她們這種年紀的女孩在想什麼,穿得這麼少,也沒想過別人會怎麼想...」司機自顧自的說著。
「只希望她不要受傷就好了...」趙天財發自內心的嘆氣道,轉念一想,自己才是「傷害」她最深的人,似乎沒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憂心忡忡的陳白蘭在家中坐立不安,不知道妹妹和老師會發生什麼事情,半小時後,趙天財才帶著披著他的外套、哭成了淚人兒的陳月梅回到家中。
「梅梅!」陳白蘭擔心的叫道。
「姊姊...」看著姊姊慌張的樣子,陳月梅的淚水又滾了下來,姊妹倆緊緊相擁,從國小三年級至今,這是姊妹之間第二次的擁抱──第一次在昨天晚上。
「梅梅妳怎麼了?」陳白蘭一抱之下,立刻發覺外套下的妹妹上身是完全赤裸的,她往下一看,陳月梅不僅只上身沒穿衣服,連下半身也只有一件拉鍊壞掉的超短牛仔褲遮蔽,隱約透出的膚色證明牛仔褲下也是完全淨空的。
「抱歉...我到得太慢了點。」趙天財說道,不過實際上,連他也沒想到陳月梅叫出來的那個「朋友」居然會急色到一進包廂就把她的衣服撕破,打算強姦。
「梅梅...應該...沒事吧?」陳白蘭問道。
「因為老師救了我...嗚嗚...」陳月梅抓著彷彿還留著趙天財體溫的外套,感覺就像被他擁在懷中一般。差點被自己信賴的朋友強姦,卻被真正強姦自己的男人拯救,而這個傢伙還一直用關懷的傻笑看著她,如此奇怪的反差讓陳月梅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恨他,或者老實的承認自己對他有了好感。
「老師謝謝你...」陳白蘭說出讓趙天財更覺得尷尬的話,明明自己才是蹂躪她們姊妹的強姦魔,怎麼一轉頭就成了大英雄啦?
「姊姊...幫我拿衣服好嗎?」
「嗯!」
「老師...」支開陳白蘭之後,陳月梅突然整個人撲進趙天財懷中,啜泣著說道:「請抱我...
「啊?」
「反正...人家已經被老師...過了...」陳月梅的聲音弱得像蚊子一般:「如果是...和姊姊一樣...那也可以...
趙天財抱住她,一句情不自禁的「如果妳真的不要的話我不會勉強妳」差點就說了出來,幸好還來得及提醒自己,他本來就是為了上她們姊妹倆而來的。
「在這裡嗎...」趙天財問道。
「嗯...」陳月梅墊起腳尖,抬起小臉努力的吻了趙天財一下,趙天財摟著她似乎稍微用力點就會勒斷的腰,免得她跌倒。
等到陳白蘭拿著妹妹的衣服回來時,陳月梅身上的外套早已滑落地面,牛仔短褲也溜到大腿上,濕潤的秘處正被少女自己的纖細手指侵犯著。
「梅梅...怎麼在這種地方啊...」陳白蘭頓時臉紅心跳,趙天財巨大的肉柱在妹妹的手上脈動著,像是要表演給姊姊看一般,陳月梅主動握著它,引導它進入自己的菊穴。
「啊啊...老師...好燙哦...」陳月梅淫叫著,但顫抖緊繃的肉體觸感卻讓趙天財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叫給陳白蘭聽的。
「討厭...梅梅叫得那麼大聲,會被發現的...」陳白蘭羞紅著臉,但右手從妹妹的衣服下翻出來時,手上卻多了一條紫黑色的棒狀物──一條兩頭有著模擬男性象徵的雙頭龍。
「到房裡...姊姊再讓梅梅叫得更大聲哦。」陳白蘭吻了吻妹妹一時不知要如何反應的臉頰。
「啊...姊姊...」看到姊姊淫媚的樣子、以及手上粗大的雙頭龍,陳月梅發育中的小巧身軀不禁起了一陣顫抖。

兩天後,陳家姊妹在月梅的房間裡和趙天財胡搞著,體會到屁股快感的月梅正被裝著雙頭龍的姊姊侵犯著後庭,雙頭龍的另一端則深埋在白蘭的蜜穴裡。
少女身上的汗水反射著燈光,顯露出青春的光彩,而趙天財則恣意地開拓著姊姊的後庭或者妹妹的淫穴,然後用自己的精液飼養這兩頭母犬般的美少女。
「老師...梅梅...姊姊...要丟了......」陳白蘭抓著妹妹小巧乳房的手在她的胸前留下明顯指印,不斷顫抖著的身軀緊貼著妹妹的背,淫亂的精水沿著雙頭龍流到月梅同樣一片潮濕的蜜肉上。
「啊呀...姊姊...」陳月梅的小胸部被緊緊抓著,但她的語氣中卻仍只有喜悅,陳白蘭的顫抖沿著塑膠製的雙頭龍傳入她的肚子深處,激得她也跟著登上性慾的頂峰。
趙天財的棒子從早上踏進門開始就沒休息過,但幾小時下來也僅僅射過兩次,而且仍舊氣勢磅礡的在女孩的體內或嘴裡馳騁著,兩個女孩反而被他搞得全身脫力。除了他本來就天賦異稟之外,胡妍玫和廖秋香內服外敷並進的精心進補更是讓他如虎添翼。
陳白蘭勉力從妹妹的體內拔出雙頭龍,深色的塑膠與皮革和她白裡透紅的肌膚相映成趣,癱在床上的陳月梅翻過身來,握著還插在姊姊淫穴裡的棒子,頑皮地轉動著它。
「啊...梅梅...不要玩...」陳白蘭尖叫著,但十分喜歡看姊姊慌亂難耐媚態的陳月梅卻只是變本加厲的搖著棒子。
不過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陳月梅玩弄姊姊的同時,趙天財也已經拿著兩根按摩棒,迅速而準確的刺入女孩的雙穴中,還將開關開到最大。
「呀啊......
「嗯...姊姊......」兩個女孩二部合唱般的放聲淫叫,就在此時,房門竟然無聲無息的打了開來。
「你們三個在做什麼!」熟悉的女聲從門口傳來,瞬間把沉溺於性愛當中的三個人動作凍結。
「你們居然做了...這種事!」站在門口的女子自然就是廖秋香,而她身邊自然還有一個陳秀春在。
雖然是串通好的,但突然間被「抓姦在床」,趙天財也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平復下心情,等著看廖秋香會用什麼方式讓姑嫂母女四人共事一姦夫。
「要妳們讀書用功,結果居然用這種功...」廖秋香和陳秀春一步步走向嚇得臉色蒼白、緊緊相擁的赤裸姊妹花。
「竟然還用這種淫亂的東西...」廖秋香一把抓住雙頭龍,親生女兒的體液立刻弄髒了她的玉手,就在白蘭與月梅等待著母親的教訓時,廖秋香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獪,隨即淫媚無比的說道:「兩個淫亂女孩...淫蕩得和妳們的媽媽一個樣...
「咦?」突如其來的轉折讓女孩反應不過來,而接下來廖秋香的動作更讓她們嚇得魂不附體。
莊重得有點冷漠的母親拉高裙子,露出被兩根假陽具深深侵入、而且還不斷滲出淫亂蜜汁的神秘地帶。
「妳們姑媽也是這樣哦...」聽到廖秋香這麼說,陳秀春也紅著臉解開自己的裙子,讓女孩們看到自己被假陽具弄得溼透的前後雙穴。
除了皮革製成的固定帶外,兩個美麗的婦人下體是完全沒有遮蔽的。
「媽...媽媽...
「我和妳們姑媽也想...加入...」廖秋香和陳秀春一人按住一個女孩,同時解除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媽媽和妳們一樣,也喜歡做這種事情...
「也喜歡老師嗎?」陳白蘭問道。
「嗯...當然...
「是媽媽讓老師...對我們這樣的嗎?」陳白蘭語氣中開始帶著火藥味,但廖秋香終究還是點頭承認了。
「所以...老師本來就對人家的身體有...預謀了嗎?」陳白蘭雙裡滾出淚水,推開母親就想奪門而出,但還是在門口被攔了下來,攔著她的人,居然是她的妹妹陳月梅。
「姊姊!」
「梅梅...為什麼要擋住我...
「因為姊姊是笨蛋!」陳月梅嘟著嘴說道。
「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都被騙了耶!」陳白蘭說道。
「就算這樣又怎樣!姊姊還是自願的,人家可是被老師強姦耶!」
陳家姊妹的說話讓廖秋香不禁斜眼看了看趙天財,後者現在只能尷尬的笑著,活像是做賊卻被主人當場抓到的小偷。
「不管老師是不是騙我們的,老師對我們都很好啊!如果只是要強姦我們的話,老師根本沒有必要去救我!」
「這個...也許...」陳白蘭為之語塞,確實,讓陳月梅被另一個人強姦,反而有利於讓他消除強姦的證據。
「而且,老師也沒有必要還要求姊姊和人家的功課啊!」這個論調十分有力,畢竟趙天財幾乎每次都會問她們功課寫好了沒?也不會要求她們翹掉補習班的課,比起做愛,他似乎更重視女孩們的課業。
「梅梅...
「人家知道老師是真心對我們好的,所以不管怎樣...人家都願意和老師做...
「我...」陳白蘭其實已經被說服了,除了趙天財一直以來不斷釋出的善意之外,他帶給她的極致快感也是讓陳白蘭回心轉意的原因。
廖秋香二人一直沒有開口,這時廖秋香才說道:「蘭蘭、梅梅,對不起,媽媽不應該這麼做的...但這是媽媽的主意,妳們不要怪老師。」
「不...自始至終,終究還是我的錯吧...」趙天財說道,對於自己為了報復陳百勝而搞上她們全家的事情,他一直耿耿於懷:
「我一開始就不該做這種事情的...
「不!」陳秀春說道:「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我和秋香姊只會孤寂到老死而已,就是因為有你,所以我們才會知道身為女人的喜悅啊!」
「如果沒有老師的話,人家還是等著被強姦的壞孩子呢!」陳月梅也幫腔說道。
「我...人家知道老師是好人啦...」陳白蘭哭了出來:「可是...可是...人家不喜歡被騙的感覺...嗚嗚...
「現在就...沒有騙你了啊...」廖秋香抱住女兒,輕柔地說道:「是媽媽讓老師和妳們做的,要怪就怪淫蕩的媽媽吧。」
「淫蕩的...還有我...」陳秀春也靠近姪女說道。
「人家也很淫蕩吧,姊姊也是...」陳月梅趁機握著還插在白蘭體內的雙頭龍,逗弄著被母親和姑媽包夾住的少女。
「啊啊...媽媽......啊不要...我知道...我也...很淫蕩...不要揉...」被三個女人玩弄的陳白蘭很快就投降了,然後被她們架到床上,大開著雪白雙腿,讓拔除雙頭龍後的潮濕蜜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請老師...懲罰...不乖的白蘭...」陳白蘭顫聲說道。
「怎麼會不乖呢?妳很乖啊...所以我要給妳獎勵。」趙天財說道,不過他的懲罰和獎勵似乎都是同樣的東西,都是靠他胯下無敵的大肉棒來讓女孩飛上天堂、或者墜落地獄。
「需要這個嗎?」廖秋香從自己的名牌包包中拿出幾個形狀怪異的圈狀物。自從遇到趙天財之後,這個原本塞滿股市行情和損益表的包包,大部分的空間就被情趣用品佔據了。
「這是...
「太陽環囉!」廖秋香將長著許多觸鬚的橡膠圈圈套在趙天財的龜頭後方,然後催促他用這「加工」過的棒子蹂躪親生女兒。
「啊啊啊啊!」肉棒一插盡根,環上的觸鬚也順勢刮磨著陳白蘭的嫩穴。雖然已經被趙天財開發了一段時間,但她畢竟還是個純潔的少女,哪受過這種刺激,沒幾下就完全敗在太陽環與大肉棒的攻擊之下,洩出大量的淫精。
「蘭蘭的身體好淫蕩...這樣就洩了。」廖秋香趴在女兒滑嫩的小腹上,舔著她噴出的陰精,同時吸吮著脹紅的陰核。
「媽............」陳白蘭已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顫抖著身體承受趙天財與母親的玩弄,像長了手的肉棒不管出還是入都帶給她強烈的快感,讓她沒隔多久就洩出大量女人的精華。
一旁的陳秀春和陳月梅自然也不會閒著。陳月梅被姑媽抱在懷中,啜吸著她碩大的乳房,而女孩稚嫩的部位則被陳秀春拿著跳蛋任意挑逗著。
「姑媽...人家要...丟了...」陳月梅在她柔軟的乳房中喘著氣說道。
「呵呵,姑媽不會那麼容易就讓妳洩的,梅梅好像比較喜歡用屁股嘛?...」陳秀春將跳蛋往後移去,碰觸著女孩緊縮的菊穴,然後塞了進去。
「啊呀~」陳月梅尖叫著,跳蛋沒入的瞬間,一股淫精灑了陳秀春滿手,陳秀春也不嫌髒,拿出滿是女孩陰精的手,故意在她的面前舔給她看,還表現出一副品嚐到瓊漿玉液的陶醉神情。
「姑媽...」陳月梅小臉通紅,把個臉埋在陳秀春的乳間不敢抬頭。
「梅梅的淫精...很補的唷。」陳秀春溫柔地說道。

房中,兩個少女放聲淫叫,一個趙天財就已經可以擺平她們姊妹倆,何況現在又多了兩個熟知女體奧秘的美婦人,兩個少女很快就被搞得死去活來,淫精洩了又洩,最後在小穴埋著假陽具、後庭被母親與姑媽用雙頭龍插入的情況下,上身緊緊相擁的姊妹花才在趙天財的精液沐浴下,得到了完全的滿足。
「舒服了嗎?」廖秋香舔著二女兒臉上的精液,溫柔地問著。
「嗯...好舒服喔...」陳月梅全身放鬆地讓母親抱著,享受著女性高潮後的深遠餘韻。
「天財主人的精液怎麼好像越來越多啊...都已經好幾次了還這麼多...又這麼濃...」陳秀春刮起姪女臉上的精液,看著那銀白的絲線說道。
「大概是妳們弄來的那些鱉和蛇幹的好事吧。」趙天財看著兩個女孩身上足以淹死她們的精液,悻悻然的說道,他對於自己原本就十分強大的性能力與日俱增有些反感,雖然男人總是希望自己的性能力超強,但若強得需要好幾個女人才能應付的話,其實也不見得會有多快樂。
「那...請主人懲罰我們...
「總有妳們說的。」趙天財拉起陳秀春的腿,肉棒對著空著的後庭長驅直入。
「啊呀!啊!撞進去了!」陳秀春慘叫出聲,之前廖秋香塞在她後庭裡的跳蛋被這一撞頂到更深處去了,幸好電線沒斷,不然問題可就嚴重了。
「肚子裡面...好奇怪啊...有東西在動.........肚子...好像...啊啊......人家...要死了......肚子......裂開了...」無視陳秀春的呼喊,趙天財自顧自地進行活塞運動,因為他知道這樣只會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從她此時臉上的喜悅神情就可得到證明。
跳蛋的震動也讓趙天財感到異於尋常的快感,他的肉棒在她的體內突的又脹大了一圈,原本就狹窄的腸道被撐得像要裂開一般,也讓陳秀春體會到足以讓下半身完全失去功能、帶著痛楚的強烈快感。
「就算痛...可是秀春的這裡濕得嚇人呢!」廖秋香拔掉陳秀春肉穴裡的雙頭龍,舔著她不斷流出淫液的蜜穴。
雖然已經很熟悉兩個人的夾攻模式,但陳秀春還是和過去一樣毫無招架之力,無論他們對她做什麼事情,陳秀春都只能哭著承受著洪濤巨浪般的快感,噴出大量淫蕩的汁液。
看著母親和姑媽的激烈淫戲,床上兩個已經被玩弄得全身乏力的少女也不禁再次燃起慾火,兩雙小手開始輕撫著自己汗濕的裸軀,自慰著。
雙穴被玩弄、眼裡看著兩個姪女貪淫的模樣,陳秀春逐漸模糊的意識被慾望完全佔有,碩大的乳房像裝滿水的汽球一般上下晃盪著,頑皮的想掙脫趙天財的魔爪。
「換個姿勢吧。」趙天財要廖秋香躺在床上,然後將洩得昏沉沉的陳秀春放上去,讓兩個女人呈「69」的姿勢互相舔著對方的淫穴。
趙天財的肏幹讓陳秀春全身酸軟,蜜穴也壓在廖秋香的臉上,讓她能夠輕易的用舌頭和嘴唇來挑逗她。
在一旁自慰的姊妹倆也勉強爬了過來,一人一邊的吸吮著陳秀春的巨乳,趙天財看到這狀況,本來扶著陳秀春臀部的雙手移向少女兩腿間的秘裂,用手指侵犯著她們。
「呀啊!老師...
「姊姊...好厲害喔...
「我要...丟了......
「秀春...
四個美女一起在趙天財的胯下發出淫蕩的呼喊,就算是國王也不見得有的待遇讓他興奮無比,胯下的東西也精神百倍地摧殘著陳秀春,直到她在一陣陣抽搐中翻白眼暈過去為止。
趙天財把肉棒從她無比緊縮的後庭拔將出來,和小孩子拳頭一樣大的暗紅色龜頭及佈滿血管筋肉的粗長陰莖,讓廖秋香既害怕又想要,光是想像它進入自己小穴的模樣,她就似乎快要高潮了。
趙天財把暈倒的陳秀春放在一旁,目標轉移到今天還沒被肉棒蹂躪的廖秋香身上,而在姦她之前,趙天財先暗地裡比較著眼前的四個女人。
青春年少的白蘭和月梅姊妹固然有著源自相同血脈的清秀美感,但白蘭是一派溫順文靜的模樣,而月梅卻是陽光般的活潑少女,這差異也反映在她們對性的表現上頭:白蘭比較被動,而且較為重視精神上的結合,而月梅卻是個相當主動的女孩,同時有著被虐的素質,相當喜歡趙天財對她使用綑綁、強姦等SM技巧。
相對於兩個少女,陳秀春和廖秋香則有著成熟人妻的美感,也比少女更願意和趙天財玩一些奇奇怪怪的花樣,例如陳秀春就十分喜歡被趙天財虐乳,即使每次都弄得紅腫不堪也在所不惜。
四個女人之中,廖秋香是最美的一個,或許也是最淫蕩的一個,她不但願意接受所有種類的玩法,而且除了引介了小姑供他淫樂之外,連兩個女兒也雙手奉上了。
如果不是廖秋香,趙天財的復仇、或者說是後宮計劃大概還只是趙胡夫婦的空想吧。
廖秋香溫順的爬了起來,仔細的舔著趙天財那沾滿諸女體液的肉棒。
這時,大門口突然傳來人聲,理應還在醫院、或者胡妍玫懷中的陳百勝突然回家了!
「白蘭?月梅?都在家嗎?」陳百勝的叫喚像是對房中沉溺性慾的人們當頭淋下一盆冷水,如果讓他看見自己的老婆、妹妹和女兒正被個陌生男人搞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但不管是什麼反應,都不是他們樂見的。
廖秋香知道大門口女兒的鞋子騙不了人,因此對著陳月梅打了個暗號,要她回應,畢竟這裡是她的房間。
「啊...爸爸,我在家。」
「媽媽呢?」
「說我不在!」廖秋香壓低聲音說道。
「媽媽不在家!」
「嗯,沒事別亂跑知不知道。還有...爸爸有事忙,別來吵我。」
「知道了。」陳月梅她們自然不希望陳百勝來找她們,但她們並不知道,在陳百勝一邊講這種話一邊走進隔壁書房的時候,他的身邊還有個全身都被風衣包裹著的美女。
這美女自然是趙天財的愛妻胡妍玫,只見她臉頰暈紅、雙腿緊夾,一副嬌羞不勝的樣子,任誰也看得出來她風衣下必定大有文章。
胡妍玫的緊張不下於房中的其他女人,如果被陳月梅她們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對陳百勝的復仇或許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丈夫也正在女孩房中搞著陳百勝的家人。
陳百勝關上房門,暗自噓了一口長氣,為了刺激而把情婦帶回家來的代價,很有可能是家庭破碎。
「脫掉吧。」陳百勝壓低音量說道,不過胡妍玫只是扭了扭身軀,並沒有其他動作。
「對了,我忘了!」陳百勝走上前,脫掉胡妍玫身上的風衣,露出底下近乎全裸的美軀。
柔滑的肌膚被褐色的繩索劃分成許多淫靡的區塊,纖細的雙手被緊緊反綁在背後,這也是她之所以不能脫風衣的緣故。
陳百勝的繩技比趙天財的好,麻繩在胡妍玫身上就如同一件誘人已極的衣服般,緊密而溫柔的纏繞著這個美女的嬌軀,並與深埋前後雙穴中的假陽具一同帶給她異樣的快樂。
「為了不讓妳出聲音,只好這麼辦了。」陳百勝看著被假陽具折磨而嬌喘連連的胡妍玫,怕她叫出聲音來,因此拿出一個箝口球塞進她微微張開的小嘴裡。
箝口球碰到嘴唇的瞬間,胡妍玫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順從的任陳百勝處置。這段日子以來,雖然內心仍舊不情不願,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臣服於陳百勝的蹂躪,就算他想玩什麼奇怪的花樣,胡妍玫也鮮少是拒絕的。
「嗯...」胡妍玫扭著纖腰,嬌美的肉體因為先前的緊張與玩弄而發燙,被繩索束縛的胸部與塞著塑膠棒子的雙穴渴望著男人的慰藉,本來就貪淫的她在陳百勝的調教下變得越來越淫蕩,腦袋裡幾乎無時無刻都想著被男人蹂躪的快樂,不過...或許對方不是男人甚至不是人也沒關係。
「小淫婦...這樣就想要了啊?」
「嗯...」胡妍玫紅著俏臉,點了點頭。
「那就趴在牆上吧,記得,我女兒現在在牆的另一邊。」
「嗚!」胡妍玫低吟了一聲,臉上顯現出畏懼的神情,但這只增添了陳百勝的獸慾,他就是想看她這樣的表情而冒險帶她回來的。
胡妍玫才剛靠在牆上、翹起粉臀,陳百勝就迫不及待的拔出塞在她小穴裡的假陽具,用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嗚...嗯嗯...」胡妍玫發出低沉的呻吟聲,溼透的小穴內壁緊緊纏住陳百勝的肉棒,壓榨著她所渴望的精液。陳百勝自然不會那麼窩囊,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住陣腳,開始姦淫著胡妍玫。為了今天,他可是內服外敷、鍛鍊進補,準備得十分周全,不把她搞個死去活來絕不罷休。
還不知道自己今天會慘遭蹂躪的胡妍玫扭著腰迎合著陳百勝的抽插,讓肉棒能撞擊到淫穴裡的敏感處所,她只覺得今天陳百勝的肉棒隱約有接近丈夫的感覺,不管是大小、熱度還是力道都遠勝平常。
(啊...我會被搞死的...)胡妍玫這樣的想法,在牆的另一邊也有個女人有相同的感覺,她的嘴裡也塞著箝口球,不過是她自己戴上去的,因為她心知沒有人可以在趙天財的大肉棒抽插下完全不發出聲音的,廖秋香高翹著屁股,用和胡妍玫類似的姿勢趴在牆上,上半身懸在女兒的書桌上方,一雙柔軟的乳房壓在女兒的課本上,劇烈的晃動著。

僅僅隔著一層牆壁,兩個男人盡情的姦淫著對方的妻子,而被侵犯的兩個女人,也毫不吝惜地讓淫穴噴洩出快樂的泉水,若非各有顧忌,或許也可以發現兩個女人的淫叫聲也是各有千秋、各擅勝場吧。
(哦哦...主人的肉棒......厲害啊...我要...丟了...又丟了...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可是...好想...就這樣...永遠...
(啊啊...老公...人家又要被姦到洩了...他好厲害......我的身體...都被他玩了......洩了...全身都...麻了...又酸又麻的......人家還要洩...
兩個女人就像是要和對方比拼淫蕩程度一般,在肉棒的姦淫下洩出大量淫精,讓兩個男人的棒子上沾滿對方妻子的蜜汁,能更順暢的姦淫著她們。
「媽媽洩了好多喔...」趙天財勝在他這邊多了三個美女任自己玩弄。此時白蘭和月梅姊妹倆躺在床上看著母親的淫態,低聲談論著。廖秋香的蜜穴就像淫水和陰精的水龍頭一樣,每次的抽插都帶出不少液體,在地上聚集成水漥。
「人家也好想這樣洩...」月梅羨慕地說著。
「放心,妳們一定能做到的,姑媽和妳們的媽媽會幫妳們練習,讓妳們可以洩更多。」陳秀春撫著姪女的臉龐說道。
牆另一邊的胡妍玫淫水其實也不會比廖秋香少到哪去,為了因應趙天財的持久、本來水量就十分豐沛的她,淫亂的花蜜也早已沾濕了書房的地板和自己曲線優美的大腿。
「妳真淫...這騷水流得像自來水一樣,真有這麼爽嗎?」
「嗯嗯嗯...」胡妍玫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點了點頭,嬌軀一顫,又是一股陰精噴洩而出。
「不管妳想洩幾次我都奉陪哦。」這句話自然是趙天財專用的台詞,只有他才有能力對女人說這種話,而且輕易辦到。
(幹死...我吧...)廖秋香身體不規則的抽動著,蜜穴緊緊夾著肉棒不放,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她的身體卻已經回應了趙天財的挑戰,淫蕩的洩出了陰精。
「看來我們也得補一下,免得被主人搾乾了。」陳秀春對著看得目瞪口呆的少女們說出平時只有男人會說的話。
「嗯啊!」胡妍玫發出稍微大聲的呻吟,迫使陳百勝得裝咳嗽掩飾過去,埋在少婦後庭的假陽具被高潮的痙攣與女體的扭擺擠了出來,啪的一聲掉在地板上。
陳百勝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手指卻仍無情的代替了假陽具,戳入她顫抖的菊穴。另一隻手也同時繞過她緊實的細腰,拈著她敏感腫脹的陰核,一股熱騰騰的淫液立刻噴了他一手,但他卻仍繼續玩弄著那個突起,同時也不忘持續著蹂躪她的活塞動作。
(丟好多次......他好厲害...好厲害......我又要...死了...好想永遠...被玩......老公...救我...)胡妍玫被幹得死去活來,但就在她即將被陳百勝的性技帶入背叛丈夫的淫獄之前,陳百勝射精了。
「嗯嗯嗯!嗯!」大量的精液湧入體內,燙得胡妍玫一陣顫抖,又丟了一次精。
(啊啊啊...老公...人家...差點就...
雖然胡妍玫仍認為自己只是虛與委蛇地敷衍陳百勝,目的仍舊是從他身上得到金錢和物質的供給。但她不免也有種感覺,或許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是人盡可夫的淫婦,只要有肉棒,對方有沒有錢根本不是問題。
(如果老公和他一起搞我的話...我一定會被姦死的...)高潮後全身無力的胡妍玫暗暗想著。

貪淫的想法讓胡妍玫自然流露出一股淫魅的神情,襯托著繩索的束縛,讓她既有嬌弱不勝的體態、又有著放蕩的渴求,梨花帶雨的盈盈眼波更讓陳百勝剛射完精的肉棒又蠢動了起來。
雖然他想再上她一次,但他也很清楚這裡不是長時間偷情的好地方,因此他只得壓下慾望,幫腳步踉蹌的她穿上風衣,帶著她離開此處,前往另一個可以盡情肏幹她的地方。
而耐力比陳百勝強上許多的趙天財,雖然在此之前已經在陳秀春的肉穴裡馳騁了一個多小時,但他還是在陳百勝與胡妍玫離開後繼續又多搞了半小時以上,才用大量滾燙濃稠的精液填滿廖秋香的子宮。
「啊啊...主人...」廖秋香仰躺在書桌上,香汗淋漓的雙峰仍舊劇烈地起伏著,沒有桌面支持的雙腿無力地垂著,兩腿間紅腫的蜜穴裡緩緩地流出米白色的黏液。
「接著...誰要先來的?」趙天財轉過身來,仍無疲態的肉莖硬挺挺的指著床上的三個裸女。
「啊呀!」女人們尖叫出聲,但雙腿卻已主動分了開來。
「真是一群淫女啊!」趙天財笑道。
※※※※※※※※※※※※
雖然已經接近半夜時分,但這個城市依舊熱鬧無比,「不夜城」的外號確是名符其實。趙天財開著車走在路上,他沒有心情去注意外面的喧囂,只是想著從發現妻子與陳百勝的關係後,自己的人生似乎已經有了劇烈的轉變。
物質的充裕自然不用說,從機車代步到開著名車,從破爛公寓到豪宅兩間,夫妻倆靠著肉體得到過去所不敢奢望的生活,這樣的變化,幾個月前的趙天財絕對不敢相信有這種好事。
「就像...作夢一樣。」趙天財喃喃自語著。
另一方面,不管是胡妍玫還是廖秋香她們,這五個女人每一個都是能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的美女,過去他一直認為娶到了胡妍玫就已經用光自己一輩子的好運了,但現在自己卻一口氣搞上了五個,讓他覺得就算會馬上遭天譴也一點都不奇怪。
而且有一天廖秋香她們總會發覺趙天財已經結婚了,到時候如果能皆大歡喜地納入後宮的話當然是最好,但事情真有那麼順利嗎?
不小心的話,搞不好會變成「鮮血的結末」啊...
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趙天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已。就在他認清現實的同時,他也已經走到了自家門口。
「嗯?怎麼這麼暗?」趙天財打開客廳的電燈,才發現妻子還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回來。同樣的情景似乎之前趙天財也做過,不過那次是為了和胡妍玫攤牌,而現在的胡妍玫卻是滿臉笑容的迎接他回來。
「怎麼不開燈?」
「這樣才省電啊!」胡妍玫節儉的個性仍未改變,不過趙天財其實也是。
「小傻瓜!孩子們都睡了嗎?」
「嗯,都已經睡著了......」胡妍玫被趙天財一把拉進懷中,熟悉的柔軟嬌軀與女體的香氣讓趙天財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慾火再度燃起。不過,他也發覺妻子的身體抱起來似乎有種奇怪的觸感,他伸手一摸,才發現胡妍玫身上還綁著許多繩子。
「這些...是他弄的?」趙天財看著展現繁複花樣卻又不會傷害胡妍玫身子的繩索,暗暗佩服陳百勝在這方面還真是個天才。
「嗯...因為我說老公你不在家所以...他就把人家綁成這樣...還說要綁著不能弄掉...他要檢查...」胡妍玫說道。
「真是個混蛋啊...」趙天財撫著胡妍玫的肌膚,同時將她的睡衣解了開來:「讓我看看他是怎麼綁的...
被丈夫檢查姦夫留下來的痕跡,胡妍玫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但還是乖乖讓趙天財看她被繩索凌辱的裸軀。
「嗯...原來是這麼綁的啊...」趙天財研究著陳百勝的綑綁方式,好拿來綁他的老婆妹妹或者女兒。趙天財的視姦讓胡妍玫全身發燙,那才被蹂躪許久的淫穴,更是濕得流出水來,趙天財自然不會忽略這個反應,他抬頭衝著妻子微微一笑,立刻一嘴吻住她淫水四溢的蜜穴,吸了起來。
「啊啊...老公......不要吸啊...」胡妍玫雙腿顫抖,像是要軟倒下去一般,只能靠著雙手撐著趙天財的頭來穩住身子。但趙天財也不只是吸吮而已,他還用手戳弄著胡妍玫嫩穴的層層花瓣,以舌頭、嘴唇或牙齒欺負著她的陰核,這樣的方式能輕易地讓廖秋香飛上天,當然也能讓胡妍玫感受到極樂的喜悅。
「老公...不行啊...會丟了......人家...丟了...」胡妍玫的陰精噴了趙天財一臉,高潮過後的她再也撐不住身子,軟軟的跪坐到地板上,倚在趙天財懷中喘著氣。
「說說今天他是怎麼玩弄妳的吧...」趙天財說道。
胡妍玫一五一十的說出今天的遭遇,趙天財卻是越聽越驚訝,夫妻倆此時才發現原來那時候他們竟然在一堵牆的兩邊和陳百勝夫妻做愛。
「真是危險啊...也虧他敢玩這麼大,不過可別帶他來這裡喔。」趙天財說道。
「嗯,這裡是我們專屬的地方...」胡妍玫深情的獻上香吻,夫妻倆在地板上黏在一起,趙天財反抱住胡妍玫,讓她有能力在深吻的同時騰出手來解放他的大肉棒。
「老公你今天已經做那麼多次了...這裡還這麼硬...而且比以前的大好多哦...」胡妍玫跪坐在丈夫大腿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握著他的大肉棒。
「妳老公我可沒這麼容易被搾乾的啊...」趙天財讓胡妍玫的小手引導肉棒進入她的體內,巨大的異物在胡妍玫自己的體重加壓之下輕易的完全沒入其中,只剩下碩大的子孫袋留在外面。
「嗚...」胡妍玫咬牙忍住叫聲,免得吵醒沉睡中的孩子,但撕裂般的痛楚還是讓她全身發抖,她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情,畢竟丈夫的肉棒實在太大了。
趙天財將她擁進懷中,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開始進行活塞運動,而胡妍玫也忍痛迎合著他的動作,雖然是第一次用這種姿勢,但夫妻倆還是配合得天衣無縫。
「老公......你要幹死我了...啊呀...你是不是...要處罰人家.........子宮...撞壞了...被你撞...撞死了啦...咿啊啊...」胡妍玫被戳得狂叫不已,如果不是還記得壓低音量,她的叫聲不但可以嚇醒孩子,大概連整棟公寓的鄰居都可以叫醒。
「妳叫得真大聲啊。」趙天財取笑著。聽到丈夫的話,胡妍玫被慾望增添艷色的俏臉上浮現一抹害羞的紅,弱弱的反擊道:
「和你的她們比起來呢?誰比較好?」
「比什麼?誰比較淫蕩?」
「討厭!...啊!」胡妍玫拍打著趙天財的胸膛,而他則只是輕描淡寫卻力道十足的往上挺了一挺腰,就瓦解了妻子的嬌嗔攻勢,取而代之的是淫靡的嬌吟。
「我覺得...妳們一樣淫蕩...身體和小穴也是一樣的好...
「啊哦...來搞我吧...把你的淫婦幹死...人家要讓你...知道...人家比較好...」或許是對抗意識,胡妍玫開始主動地扭起腰來,小穴也不規則的收縮痙攣著,趙天財發現妻子的變化,也認真的發揮他的技術與「長處」,反擊著自作孽的胡妍玫。
「啊啊...老公...人家...的穴...要老公插...淫婦的穴穴...被老公插得好舒服...丟了好多次...哦!哦...老公你好強.........
「舒服的話就盡量丟吧...」趙天財奮力衝撞著她,用自己粗長熱硬的銷魂棒讓妻子達到一次次陳百勝所無法給予的強烈高潮。
「老公...你好厲害...啊啊...那裡...好酸...好滿...一直在丟...哦哦...」趙天財也可以感覺到胡妍玫陰道中的痙攣程度,沾滿她體液的巨根不斷汲取著她的生命精華,肉棒上明顯的稜溝紮實的刮磨著她的淫肉,每一次插入都將她陰道中的所有液體擠出來,但卻永遠也擠不完。
「哎唷......人家...被姦死了......好爽......要飛了...老公...你幹...幹死我吧...幹死小淫婦...我不行了...丟了好多次...全身都...壞掉了.........」胡妍玫終究還是無法抵禦趙天財的攻勢,在多次洩身之後也只剩下趴在他身上嬌喘的份了。
趙天財抱著妻子,用腰力挺起上身變成坐姿,手捧著她屁股肉,巨陽改從下方狂暴的姦著她的嫩穴。
「哦......哎呀...舒服得...要死了...老公...」胡妍玫緊摟著趙天財的頭,大小適中的柔軟乳房擠壓著他的臉,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竄上腦門,她又洩了。

夫妻倆在平時生活的客廳中翻雲覆雨了將近兩小時,雙手捂著嘴的胡妍玫已被趙天財幹得快要暈過去,這時他也覺得有些精關不固,雖然還可以靠著暫時冷卻或鎖精技術再搞上一大段時間,不過他還是決定增加速度與力道,趁著妻子登上頂峰的同時將整根肉棒拼命往裡插去。
「嗚啊啊!老...老公!」胡妍玫美目大睜,強大的衝擊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等她恢復,趙天財的肉棒就在她的淫穴深處脹大了一圈,伴隨著一陣像要搗破子宮的狂跳,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出來,再度將她的蜜穴與意識染成雪白。
「啊啊啊~~~」胡妍玫的嬌軀大力顫抖了起來,穴肉緊緊夾住趙天財的肉棒,陰精狂洩而出。
像要搾乾自己一般,趙天財與胡妍玫都將體內僅存的精液與陰精毫無保留的通通洩給對方,在漫長的噴射結束之後,趙天財再次摟著胡妍玫躺在地上,享受著靈肉合一的餘韻。
「老公...我愛你...」胡妍玫的俏臉靠在趙天財結實的胸前,一頭被汗水打濕的長髮雜亂的披灑在兩人的肌膚上,高潮後的餘韻讓疲憊的她看起來比平時更美。
「我也愛妳。」趙天財摟著妻子,溫柔的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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